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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成攻略[重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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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翎慢慢地舒了一口气,但是眉头还未完全展开,忽然又觉得不对,倏然看向施婳,道:“那你呢?”
  施婳答道:“那时我正得太子欢心,被他拉着,一起死在了那一场大火中。”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语气也是淡淡的,没什么波澜,然而听在谢翎耳中,不啻于一声惊雷,炸得他脑子里轰然作响,几乎是在瞬间,谢翎的眼睛就红了。
  第 132 章
  空气寂静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静静燃烧的烛火忽然劈啪一声; 爆出了一个灯花,谢翎才回过神来,他眼底泛起的红色渐渐褪去; 直到现在; 他才终于明白了; 阿九多年来做的那些噩梦都是什么。
  为何她会在梦里叫着李靖涵的名字,咬牙切齿; 恨意如海; 为何她会时常在半夜被噩梦惊醒。
  被一场大火生生灼烧而死,阿九当初是经历了何等的痛苦?
  谢翎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语气艰涩问道:“那时……阿九多大?”
  施婳想了想,道:“我是十七岁入的太子府,太子被废的时候已二十有四了。”
  人生若无病痛,少说有七十载好活; 而她却在一生中最好的那段年华里; 被硬生生投入大火中焚烧成灰。
  谢翎许久不言,他垂着眼,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施婳只能望见他的手掌紧握成拳,手背上有青筋暴起; 像是恨不得把手心掐出血来。
  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施婳还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遂笑着安抚道:“别生气了,我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谢翎动了动; 抬眼望着她,拳头终于慢慢地松懈开来,紧接着握住施婳的手,认真而坚定地道:“阿九,今生……你会好好的。”
  闻言,施婳与他对视片刻,看见了少年眼底的执拗与坚韧,遂缓缓地笑了一下,点头道:“好。”
  凝固的气氛霎时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尽在不言中的默契,室内一片静谧,谢翎转开话题,显露出少年人应有的好奇来,问道:“阿九,上辈子的我,是怎么样的?”
  施婳想了想,道:“我上辈子并没有真正见过你,有关于你的事,我大多数都是从太子李靖涵口中听到的。”
  听到这个名字,谢翎反射性地皱了一下眉,他这才想起,为何当初第一次与太子李靖涵见面的时候,心底便对他生出排斥和不喜来,原来一切在冥冥之中,确有定数。
  冲着他对阿九做的那些事情,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谢翎也不可能对他生出半分好感来。
  施婳继续道:“你当时中了探花郎,不知是因为哪件事情,得了太子的青眼,他想了不少办法笼络你,还送了你许多古画和前朝孤本,只是不知为何,你就是不收,全部退了回来,惹得他发了好几次脾气,说你这种酸腐书生,不识好歹。”
  谢翎心中不以为然,难怪了,原来上辈子也看不对眼。
  施婳看出他心中所想,有点忍俊不禁地道:“后来听太子说,你入了三皇子恭王的麾下,他便罢手了,只是听说你后来处处针对太子,令他烦不胜烦,皇上也因此对太子日益冷淡,最后,太子被废,可以说你从中是出了大力气的。”
  听了这话,谢翎点点头,过了片刻,又不死心地追问道:“阿九,上辈子我真的没有遇见过你么?”
  施婳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个,不由笑了起来,姣好的眉目在烛光下焕发出令人惊艳的美丽,她仔细回想了,才摇摇头道:“没有,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你。”
  闻言,谢翎仍旧有些失望,看上去对于这件事情颇是耿耿于怀,眼中也流露出些许遗憾来,仿佛上辈子不能与施婳相识,是一件莫大的憾事。
  谢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说不定哪天我在街上碰见过你,只是你不认得我罢了。”
  说是如此,但是施婳上辈子鲜少有出门上街的时候,但是她见谢翎如此较真,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点点头,道:“或许吧。”
  谢翎看上去这才有些释怀,露出几分笑意来,两人俱是相视一笑,只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说了这么久的话,夜已深了,谢翎凝视着施婳,良久之后,才道:“我明天晚上还会去拜访老师,到时候恐怕要很晚才会回来,你一个人在家,要多加小心,不要轻易出门。”
  他话里是什么意思,施婳明白,谢翎是窦明轩的学生,他想过府拜访,其实不需要花很长的时间,除非,窦明轩要带着他去见另外一个人。
  施婳点点头,道:“你也万事小心,凡事多想想,谨慎仔细总是没错的。”
  谢翎笑了起来,道:“这件事情阿九从小便教过我了,我知道的。”
  次日一早,谢翎便离开了,施婳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她在门廊下站了片刻,才转身回了屋子。
  因着昨日太子府的人找了过来,所以施婳今天并不准备出门,至少在目前为止,她觉得距离太子府越远越好,她还不想那么快进入太子的视线,她都能有上辈子的记忆,谁知道那太子看到她的时候,会不会也突然想了起来?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晚上的时候,谢翎果然很晚才回来,他的面上带着几分疲惫,但是好在精神很足,见了施婳便笑,施婳疑惑道:“笑什么?这么高兴?”
  谢翎依旧是笑,望着她,道:“因为见到了阿九,所以高兴。”
  施婳嗔了他一眼,谢翎又问:“今日没有什么人来寻麻烦吧?”
  他说的那些人,自然是指太子府,施婳摇摇头,道:“没有,我今日也没有出去。”
  谢翎略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顿了顿,又道:“我今日随着老师去拜访了恭王殿下,还见到了恭王妃。”
  谢翎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表情有些奇异,施婳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谢翎又笑了笑,颇有些神秘的样子。
  施婳有些疑惑:“恭王妃跟你说了什么吗?”
  谢翎矜持道:“就略微叙旧了几句,因着恭王殿下也在,不好多说。”
  他才不会告诉阿九,恭王妃把阿九之前说过的话都告诉了他,还问了问谢翎关于成亲的打算。
  谢翎当时听见了那些话,简直是被砸晕了头,差点维持不住一向沉稳淡定的形象,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甚至是有些狼狈地应答了恭王妃几句,等出了恭王府,被冰凉的夜风吹了半晌,才终于醒过神来,明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阿九说要嫁给他。
  还与恭王妃说了。
  谢翎面上露出几分难以自持的喜色来,被他的老师窦明轩瞧见了,只以为自己这学生对见到恭王也十分激动,心里不免笑了笑,叹道,果然还是年轻人啊,平日里再怎么老成沉稳,这时候也不免露了端倪。
  因为此事,阴差阳错之下,他心底对谢翎的那几分若有若无的防备和审视也去了不少。
  回到家里,见了施婳时,谢翎便又忍不住笑起来,如今施婳问起,他也不多说,表现得十分矜持从容,任是施婳一头雾水,也没有想到,自己早就被恭王妃无意间把老底抖搂个干净了。
  等回到屋子里,谢翎才想起正事,对施婳道:“杜如兰已经被恭王安排离开了刑部,送去了邵清荣的那个别庄里。”
  施婳点点头,道:“他们把案子查得如何了?”
  谢翎道:“刑部已经着手在查了,尤其是杜如兰说的库银亏空,私自增加赋税和茶税的事情,据说还算顺利。”
  施婳思索了片刻,面上却并未有轻松之色,谢翎见了不由一愣,道:“阿九,怎么了?”
  施婳回过神来,迟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
  谢翎问道:“哪里不对?”
  施婳沉吟道:“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了,不大清晰。”
  谢翎知道她所谓时间隔得太久是什么意思,听了便道:“无事,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嗯。”施婳点点头,只能先放下这一茬。
  太子府。
  虽然已是深夜时分,但是府上依旧热闹,太子府的花园极大,靠左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泊中种了许多红莲,此时正是六月间,莲花盛放,空气中满是清香,被夜风吹拂而过,令人心旷神怡。
  这湖名叫雅湖,湖上有回廊曲折,做工精巧,若有懂行的人在,恐怕立刻能认出来,这些回廊竟然都是用花梨木制作而成的,号称百年不腐,而这样珍贵的木材用来做成回廊,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够如此享受了。
  回廊的尽头传来幽幽丝竹之声,灯火通明处,原来那是一座水榭,因着是夏季,水榭四周的门窗都大开着,墙角放着落地的十五连盏宫灯,暖黄的烛光摇曳着,将整个水榭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门窗旁有碧色的绸幔被风吹起,轻轻摆动着,在那烛光下显得通透无比,若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绸幔上的暗纹栩栩如生,简直如同活了一般。
  美丽的女子跪坐在玉簟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古琴,她垂眉敛目,姿态温顺优美,纤纤十指如葱管一般,在细细的弦上轻拢慢捻,水榭里没有点香,但是空气中自有一股清香浮动,叫人忍不住嗅了又嗅。
  这是一场酒宴,席上的几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人笑道:“听说殿下的府中,有一池红莲,可正在这水榭之外?”
  上首正中倚着的人,正是当今太子殿下李靖涵,他听了这话,便道:“不错,这红莲正是孤让人从许州的太湖中带来的,就种在这雅湖中。”
  另有一名官员道:“臣曾听闻,这太湖红莲十分出名,且其奇特之处在于,这种红莲只能在太湖中生长,若是一旦离了太湖的水,就会枯萎而死,可是当真?”
  太子笑了,道:“这红莲一共移了五次,前面几次都活不成,种下去没几日便死了,后来匠人们便想了个法子,派人直接从太湖,将红莲连泥带根全部运到京师,这才得以存活。”
  他说着,面有得色,道:“如今是红莲花开正盛的时候,可惜如今是夜晚,看不清楚,否则也好让各位赏一赏这太湖的红莲。”
  另有官员立即接口道:“那却是臣等来得不巧了,若是下次有机会,再来叨扰殿下府上,要仔细赏一赏才是。”
  众人立即齐声笑了起来,酒席上的气氛愈发热烈起来。
  第 133 章
  酒过三巡; 上首的太子冲旁边伺候的宫人施了一个眼色; 那宫人立即会意,举起手来轻轻拍了两下,外面便传来琵琶之声;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话头; 一齐往那水榭门口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抹红色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那红色热烈无比,像是一团火一般; 轻飘飘地移近前来; 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身着火红的纱衣,步伐轻盈,恍如一只蝴蝶,翩翩起舞。
  琵琶声优美动听,与那女子的舞步融在了一处; 简直犹如仙乐一般; 那原本弹奏古琴的女子也立即拨动琴弦,古琴丝桐之声与琵琶声和在一处,纱衣摇曳着; 在暖黄的烛光映照下,女子身形纤细; 腰肢如柳条一般; 动人无比,令人见了则不由惊叹。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静静地看着那一团火红飘摇着,女子步伐轻巧,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中,都透露出了惊人的美丽。
  一曲罢了,余音犹在,红色的轻纱渐渐落地,女子一笑,媚眼如丝,空气寂静片刻,太子看着周围看呆了的一众官员,十分满意,意有所指地笑道:“诸位大人,这也是红莲,不知比起太湖的红莲又当如何?”
  忽然有人高喝一声:“好!好!”
  众人这才纷纷回过神来,争先恐后地称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妙啊,实在是妙啊!”
  “虽未得见太湖红莲,但是以臣拙见,当属此红莲略胜一筹,哈哈哈哈。”
  一时间赞叹声此起彼伏,还有不少人的目光在那堂中三名女子身上流连不去,隐约露出垂涎之态。
  太子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诸位大人好好赏莲了。”
  他说着,朝旁边的宫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宫人立即又拍了拍手,门外有一群身着碧色衣裙的女子鱼贯而入,个个都生得美丽无比,简直看呆了一众官员。
  那之前身着红色纱衣的女子,此时也依偎到了太子的身旁,举起酒壶来,殷勤地替他添酒,琉璃盏中盛满了深红色的酒液,这是异族进贡的葡萄酒,价值千金,寻常人家或许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
  太子拿起琉璃盏来,笑着道:“诸位大人,这一杯,孤就先干为敬了。”
  “臣等惶恐。”
  所有官员都纷纷举起酒盏来,紧跟着一饮而尽,身旁的美姬又立即替他们倒上了新的酒,殷勤小意,周到无比。
  太子放下了琉璃盏,看着众官员饮酒,颇有些满意,道:“今日邀诸位前来,所为之事,想必诸位大人也已经知道了。”
  正事来了,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一人迟疑道:“殿下说的,可是岑州的事情?”
  太子表情微微一敛,不悦道:“岑州有什么事情?孤怎么不知道?”
  这话一出,那人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起身跪下道:“是臣失言了,岑州无事。”
  太子的神色立即缓了缓,摆了摆手,道:“刘侍郎入座罢,孤说的,乃是前几日有刁民敲登闻鼓一事。”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此时也装作才反应过来的模样,纷纷点头,表示清楚。
  太子见他们这般上道,心里十分满意,这才继续道:“有刁民状告,说岑州官官相护,大肆贪墨,贪了修河的公款,还私自征收赋税,说岑州知州杜明辉并非畏罪自杀,而是受人胁迫,无奈之下枉死的。”
  一个官员立即道:“一派胡言!”
  另一人也附和道:“确实,白松江修河公款一案早在五月便已结了案,贪墨的官员也都查办了,怎么突然又冒出这么一个人来?”
  “必然是别有用心!”
  众人皆是十分愤慨,纷纷指责那心怀鬼胎之人,太子心情立时大好,道:“在座的诸位都是明白人,想必不会被这种愚蠢的把戏蒙骗,父皇已将此事交给了刑部,如今刑部也开始审了,也不知究竟会审出什么来,但是我等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千万不要让父皇受了蒙骗,冤枉了好官,到时候还请诸位大人擦亮眼睛,仔仔细细地审查才是。”
  他将仔仔细细几个字说得极慢,却又极其清晰,在座的都是官场上的人精,察言观色久了,哪里还不知道太子话里的意思,纷纷应承下来:“殿下说的是。”
  “这本应是臣等分内之事。”
  “请殿下放心,臣等一定不负重托!”
  太子听了这一番附和,十分高兴,举起斟满了酒的琉璃盏,竟然站了起来,高声道:“好!我大乾有诸位在,想必日后定然是海晏河清的一番太平盛世!”
  所有人也都立即跟着站起,奉承话一大箩筐,竟然没有一句是重复的,到底都是翰林院出身的,满腹才华,想必都用在了此处。
  酒宴一直开到了夜深时候,众官员都喝得醉醺醺,东倒西歪,丑态毕露,在宫人的帮扶下,跌跌撞撞地告辞离开了。
  一直坐在上首的太子也终于动了动,一只雪白的柔荑伸过来,替他拿下了手中捏着的酒盏,身着红色纱衣的女子依偎过来,小声道:“殿下,都散了。”
  “嗯?”太子略微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睛有些茫然,道:“已经散了?”
  红衣女子道:“正是呢。”
  太子费力地坐起身来,那红衣女子立即捧了一只青瓷茶盏过来,将茶水喂了他喝下去,太子这才恢复了大半的神智,轻轻抬手,那女子立即将茶盏放下,他眯了眯眼,道:“好,且等着几日后再看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他冷冷一笑,眼神锋利:“想弄死孤,没那么容易。”
  “孤这就送你一份此生难忘的大礼!”
  寂静的空气中,男子的声音传递开来,带着几分狠厉之意,令人不由心头一跳。
  ……
  转眼间六月就到了底,刑部的案子仍旧没有查完,施婳也没有再见到杜如兰,邵清荣倒是回来过一次,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看上去没有留下什么毛病,活蹦乱跳的,特意跑回来向施婳道了谢。
  不过施婳当时十分严肃地叮嘱他,让他没事别忘外跑,还不知道太子府那边是如何动静,那些侍卫都是见过他的,若真拿住了他,恐怕就成了一件麻烦事,邵清荣自然是听了进去,后来果然没见来了。
  不说恭王和刑部那边如何,谢翎倒是没什么变化,他如今虽然算是恭王一党,但是因为种种缘故,恭王也用不了他,于是谢翎每日在翰林院,潜心修国史,虽说是到点来,到点走,但是手头的工作却没有落下半点,倒叫张学士与元阁老等人十分满意。
  不得不说,上一回宣和帝亲自来翰林院,看了修好的国史之后称赞了谢翎,甚至升了他为国子监侍读,谢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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