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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成攻略[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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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灵慧劝了几句,见她执意要走,便只得答应下来,谢翎持了灯笼,对施婳道:“阿九,走吧。”
  两人告辞之后,这才离开悬壶堂,往城西的方向而去。
  又过了几日,眼看会试在即,谢翎必须动身前往京师参加考试,这一日,董夫子将四个学生都叫近前来,语重心长道:“我教了你们这么些年,做文章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但是需要记得一点,为人处世,也是一门学问,且比这圣贤书上讲的,要高深得多,无人可以教导你们,日后做人做事,要谨慎小心,不可狂妄自大,凡事三思而后行,无论做什么,必要无愧于天,无愧于人,无愧于己,可都听明白了?”
  谢翎四人齐声答道:“谨遵夫子教诲。”
  董夫子想了想,看向钱瑞,道:“你性情向来懦弱,不善言谈,这其实并不是坏事,初时我为你起敏行二字,为的便是让你记住,敏于行而慎于言,切记。”
  钱瑞点头,恭敬道:“学生明白了。”
  董夫子又叫了晏商枝,道:“明修,你出身富贵,性格懒散惯了,又生了一身顽劣骨头,鲜少认认真真地做一件事情,即便是读书考科举,你也并不是十分上心,为师说得是不是?”
  晏商枝张了张口,看着夫子那双充满了睿智的眼睛,他到底没能同往常那般插科打诨过去,哑口无言,董夫子却不恼,只是道:“为师没有多的经验可以教导你,但是人生在世,若是能认认真真地做好一件事情,也算是不枉人世间走一遭了。”
  晏商枝闷着头,低声道:“学生懂先生的意思。”
  董夫子嗯了一声,摸了摸胡子,叫了一声:“杨敬止。”
  杨晔一时没回过神来,下意识道:“啊?”
  董夫子没好气地道:“叫你听训,啊什么?”
  杨晔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连忙拱手道:“学生在。”
  董夫子这才道:“敬止,你的字也是为师起的。”
  杨晔垂头道:“是。”
  董夫子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为师从前并不大看好你,只是你祖父与我深交,我这才答应收你做学生,你性格莽撞,心思浮躁,又易轻信于人,实在教我头疼。”
  闻言,杨晔的头垂得更低了,低声道:“当初学生年少无状,行事不端,叫先生失望了。”
  董夫子看着他,道:“失望倒是没有。”
  “啊?”杨晔不解地抬起头来。
  董夫子喝了一口茶,道:“我当初收下你时,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只觉得你并不是个读书的料子,或许学个几年,忍不下去自己就走了。”
  杨晔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却听董夫子又道:“想不到你倒叫我,唔……或许是意外之喜,你的变化是最大的,如今也颇令为师骄傲。”
  听了这句,杨晔瞬间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两个字,骄傲,他令夫子骄傲?
  董夫子喝着茶,慢慢地笑道:“教化一介顽劣之徒,磨其心性,正其品行,为师可不正是十分骄傲么?”
  杨晔:……
  董夫子将茶盏放下,终于转向谢翎,道:“谢翎……”
  他说着,捻着胡须,面上浮现出犹豫之色,道:“杨敬止并不是令我最头痛的学生,比起他来,谢翎你倒令为师更不知如何是好。”
  闻言,杨晔与钱瑞都愣了一下,不解其意,因为在他们看来,谢翎才是最省心的那一个才对,他很聪明,比钱瑞要更聪明,比杨晔更守规矩,比晏商枝更加勤奋,基本上把他往渊泉斋里一扔,完全不必管他,谢翎就像一粒种子,自己拼命地汲取知识,像是他天生就有这项才能似的。
  杨晔和晏商枝闲来无事时,曾经做过一个小趣事,他们在谢翎看书的时候,偷拿了他的书,然后翻开来考他,从书里挑一句话来,谢翎便能十分流利地说出那一句话是出自哪一章,哪一行,当时直把晏商枝两人惊得咋舌不已。
  如今却听夫子说,谢翎才是最令他头疼的那个,杨晔与钱瑞都觉得奇怪,唯有晏商枝面上浮现出若有所思之色。
  董夫子捻着胡须,思索片刻,才对谢翎道:“当初收你做学生实属意外,事到如今,我不会藏着掖着,我收学生,最多只收四个,当初我让苏晗回去之后,便空出了一个名额,苏晗这学生我教不了,但是他家里有人与我有些交情,未免到时候来说情,我便索性把这个名额先占满了,于是这才挑了你出来,你很勤奋努力,这是我所乐于见到的,并不后悔收下你做学生。”
  谢翎垂头道:“学生心中十分感激先生。”
  董夫子看着他,过了一会才慢慢地道:“我活了这么多年,教了不少学生,你的性子是我最摸不准的。”
  他说着,顿了顿,忽而问道:“你还没有字吧?”
  谢翎拱手道:“是,学生尚未有字。”
  董夫子摸着胡须,道:“圣人不惭于景,君子慎其独也,我便为你起一个字,慎之,望你慎终如始,常以为戒。”
  谢翎长长一揖,恭声道:“多谢先生赐字,先生教诲,学生必然谨记,不敢或忘。”
  “好。”
  董夫子又看了看他们,道:“过几日你们师兄弟四人入京赶考,切记要互相扶持,不要生了龃龉,可知道了?”
  谢翎四人齐声答道:“学生明白。”
  董夫子摆了摆手:“去吧。”
  一行人都告辞离去,各自回家收拾行李,次日准备启程前往京城参加春闱。
  谢翎回了自家院子,不防施婳正站在屋檐下,手里捧着什么东西,狸奴在她脚边转悠着,嘴里喵喵直叫,不时直起身子,小爪子往上够,似乎很想看一看她手中的东西,谢翎喊了一声阿九。
  施婳回过头来,道:“回来了?”
  狸奴喵呜一声,转而朝他奔过来,在谢翎的脚边卖力地蹭着,谢翎应答一声,将目光投向她手中,问道:“这是……鸟儿?”
  施婳答道:“是房檐下的小麻雀,掉下来了,正想放回去呢。”
  谢翎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那屋檐的瓦片缝隙里,露出半个麻雀窝来,他道:“我来罢。”
  谢翎去了后院搬了梯子来,爬上去之后,朝施婳伸手道:“给我。”
  施婳将小麻雀递过去,口中道:“今日下学这么早?”
  谢翎道:“夫子让我们回来,明日启程去往京师。”
  第 86 章
  京师。
  这个字眼冷不丁钻到施婳耳中; 她的心都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很快便平缓下来,道:“从苏阳到京师,大概要多少日程?”
  谢翎小心地将麻雀崽儿放进窝里; 一边答道:“听晏师兄说; 我们走水路; 不过半月多的路程。”
  小小的麻雀蜷缩起来,张着鸟喙; 细声细气地叫了几声; 嫩生生的,谢翎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道一声:“放好了。”
  没听到施婳的回答,他下意识低头看过去,只见她的目光垂落在地上; 又像是没有什么目标; 在入神发呆一般,谢翎下了梯子,盯着她看了看; 柔声道:“怎么了?”
  施婳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 道:“啊?没事……”
  谢翎望着她的眼睛; 不语,施婳抿了抿唇; 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谢翎很直接地问她道:“是与那些噩梦有关吗?”
  施婳避开他询问的目光,不自觉地捏紧了梯子,踌躇道:“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施婳回视他,眼中难得地带着几分彷徨和茫然:“我不知道……”
  她忽然不知道让谢翎去参加科举,是不是正确的选择,这辈子事情的发展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吗?
  随着年纪越长,她梦到李靖涵的场面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频繁,前几日的一个梦,更是令她心中犹疑不已。
  李靖涵已经是太子了,圣宠正隆,如日中天,三皇子尚未出头,这时候谢翎入京,考□□名之后,入了太子的青眼,那么谢翎还会不会如上辈子一样,拒绝太子的招揽?
  万一他最后入了太子李靖涵的麾下呢?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施婳就觉得背上如有刺球滚过一般,令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她是想李靖涵死,可是谢翎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不想看着谢翎被拖累。
  施婳想得漫无边际,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落入一片温暖之中,回过神来,却是谢翎正捧着她的手指,低头望向她,问道:“阿九,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
  施婳不自觉握紧了手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是化作一句:“我不知道。”
  谢翎的眼中闪过几许失望,下一刻,施婳抬起如星子一般的眼眸看向他,道:“谢翎,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谢翎几乎没有犹豫:“阿九你说。”
  施婳咬了咬下唇,慢慢地道:“我要你答应,进了京城,不管是谁招揽你,你都先不要答应。”
  谢翎略微有些惊讶,很快便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应你。”
  听了这话,施婳短促地笑了一下,道:“不问为什么?”
  谢翎看着她的双目,摇摇头,语气温柔无比:“只要这是你希望的。”
  只要这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做到,阿九。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眼神像是三月的春风一般温软,忍不住伸出手去,以手指轻轻触碰她瓷白的侧脸,施婳仍旧有些出神,像是在想着什么难解的事情,一时间竟然没有察觉。
  谢翎得了好处,飞快地缩回手,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道:“我去收拾行李了。”
  语气淡淡,表情从容而冷静,就好似他刚刚真的只是随手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而已,淡定得完全没有引起施婳的怀疑。
  但是即便是谢翎面上再如何冷静无波,他略微急促的脚步却暴露了一切,吱呀一声,门被合上了,在安静的院子里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
  谢翎的手指还搭在门上,慢慢地平复着心绪,他听见狸奴的叫声,软绵绵,一声一声,从院子里传来。
  清风徐徐送来,施婳在屋檐下站了一会,神思颇有些不属,却听头顶传来轻微的啾啾声,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谢翎放进窝里的小麻雀,不知何时正探出半个小脑袋来,嫩红的鸟喙一张一合,发出细细的鸟鸣,圆溜溜的小眼睛正好奇地盯着她看,仿佛是不明白方才那少年为何要仓促离开。
  第二日清早,施婳便起来了,初春的天气还很冷,屋门一打开,冻得她一个激灵,困意散了大半,她呵出一口气来,白色的热气在清晨中袅袅散开。
  门外站着一个身形挺拔清瘦的少年,施婳一惊,道:“怎么站在这里?”
  谢翎略微垂着眼,没答话,施婳心里无奈,问他:“站了多久了?”
  谢翎这才动了动,看向她,摇头道:“没多久。”
  冻得鼻尖都红了,还没多久,施婳心里好气又好笑,道:“进屋。”
  谢翎看了她一眼,才慢慢地抬脚进了屋子,温暖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围拢起来,谢翎觉得鼻子痒痒的,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施婳心里叹了一口气,叮嘱道:“等着。”
  她进了灶屋,很快便升起火来,熬了些姜汤,期间谢翎紧紧跟着她,就仿佛一个小尾巴那般,片刻都不肯离开,简直是吃准了施婳。
  她无奈地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谢翎老老实实地答道:“此去数月,山高水远,想现在多看看你。”
  就像一个恋家的孩子,还未出门,便已十分的不舍,施婳半晌无语,最后只能指了指椅子,道:“坐好。”
  谢翎便依言坐过去,看着施婳忙碌着,一双眼睛就仿佛粘在了她身上,片刻不肯挪开,那目光犹如实质,令施婳感到不安。
  这时候谢翎偏偏还认真道:“阿九,我会想你的。”
  施婳脸上莫名一热,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想我做什么?想你的会试就是了。”
  谢翎侧了一下头,道:“阿九比会试重要。”
  “闭嘴。”
  施婳颇有些狼狈地转开脸,径自去揭灶上的瓦罐盖子,安静的灶屋中,只能听见柴火发出的噼啪声音,还有罐子里熬煮的咕嘟声,空气静谧。
  过了一会,施婳才道:“路上要小心,你头一次出远门,若是有不知道的,问一问师兄他们,可知道了?”
  “知道。”
  施婳叮嘱了几句,谢翎都一一答应下来,用过早膳之后,谢翎便要离开了,少年站在屋檐下,忽然伸出手来,道:“阿九,发带掉了。”
  施婳低头一看,只见他修长的指间,果然有一条梧枝绿的发带,她顿了片刻,才伸手接过那发带,道:“低头。”
  谢翎应声垂下头来,施婳踮起脚尖,仔细地替他将那发带绑好了,头顶忽然传来鸟儿啾啾鸣叫,她下意识抬头,果然见那只小麻雀崽儿探着头,圆眼睛里充满了好奇,朝下方张望着。
  少年背上行囊,踏着晨露,离开了清水巷子,渐行渐远。
  施婳收拾东西,忽然觉得平日里不大的院子如今空落落的,往日她做点什么,谢翎都会拿着书,坐在檐下,或者窗口,两人偶尔说说话,又或者默契得一个字都不必说,时间便过得很快。
  如今谢翎走了,施婳总觉得不太习惯,像是缺了点什么,檐下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许是饿了,施婳想了想,搬来梯子,抓了几粒麦子,搁在那麻雀窝旁边。
  天色还早,她却觉得无事可做,索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抱着狸奴,锁了院子,往城北医馆去了。
  施婳到了医馆时,恰逢林老爷子打开门,见了她便笑道:“婳儿来得这么早?哟,狸奴也来了。”
  施婳笑着点点头,林不泊的声音从门内传来,道:“谢翎今日出发了?”
  施婳答道:“已经去了。”
  进了正堂,林寒水正从后面掀帘过来,与施婳打了一声招呼:“婳儿今日来得好早。”
  林家娘子端着粥罐过来,热情地问施婳道:“用过早饭没?喝一点粥罢?”
  施婳摇头,林家娘子又道:“谢翎赶考去了,如今你一人在家,害不害怕?不如先搬来与我同住?”
  施婳笑着婉拒道:“倒是不害怕,左邻右舍都是熟人,伯母不必担心。”
  林家娘子又劝了几句,见她执意不肯,施婳又向来是个主意正的,遂只得作罢。
  不多时,便有病人上门了,悬壶堂又开始忙碌起来,如今施婳与林寒水医术俱是有小成了,即便是林不泊出诊了,他们二人也能独当一面,悬壶堂的大夫多了,医术又好,病人都愿意过来这里。
  只是今日,施婳颇有些心不在焉,给病人看诊的时候倒是不曾有问题,一旦她略微闲了下来,便不自觉想到了离家的谢翎。
  施婳手里捏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林寒水在一旁见了,想了想,还是试探道:“婳儿,你若是心中有事,不如先休息一会?”
  林老爷子也道:“今天中午时候病人不多,婳儿忙了一上午,恐怕是累了,还是休息一会,寒水,你去坐诊。”
  闻言,施婳心里颇为惭愧,她倒不是累,只是心思不自觉就会想到谢翎身上去,她与谢翎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分开,谢翎也是头一回出远门,施婳总是有些担忧。
  她忧心忡忡,神思不属了一天,傍晚揣着狸奴回到清水巷子时,暮色微暗,只见自家院子门口站了一个人,心里先是一跳,惊喜涌了上来,下意识间,一个名字即将吐出来,那人转过身,又咽了回去。
  原本的喜悦霎时间如潮水一般散去,徒留下几分微不可察的怅然,施婳清了清嗓子,那人便迎过来,热情笑道:“施姑娘回来了呀?”
  施婳认得她,崔娘子,住在不远的槐树巷,是个精明的妇人,每回见到这崔娘子,都不免让施婳想起她的那个婶婶,若说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确实是一件极为讲缘分的事情。
  此时的施婳便想对这崔娘子说,咱们没有缘分,还是做老死不相往来的邻居为好。
  第 87 章
  这崔娘子还有一个颇为闻名的身份; 冰人; 也就是媒人,常常为左邻右舍的适婚人家保媒拉纤,整个苏阳城; 就没有几个不认识她的; 施婳更是熟悉她; 因为从大前年开始,崔娘子便上门做媒来了。
  虽然当时施婳以幼弟还在读书; 尚不愿成家为托词; 推了几次,哪知崔娘子越挫越勇,丝毫不畏险阻艰难,屡败屡战,势必要一举包圆了施婳的婚嫁之事。
  施婳忍不住揉了一下眉心,换上一副温婉的笑脸来; 向迎上来的妇人道:“是; 崔娘子可是找明真叔有事情?”
  崔娘子笑眯了眼,嗔怪道:“你这孩子,我找沈秀才做什么?我找你呢。”
  施婳心里无奈; 道:“您找我什么事情?”
  崔娘子笑眯眯地道:“是大大的好事!等我进院子里与你细说。”
  她说着,便往施婳的院门口站了站; 一副要入内详谈的架势; 眼看是躲不过去了,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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