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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成攻略[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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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林寒水松开了手,迟疑道:“按理来说,他恢复的速度不该这么快才对。”
  林不泊哈哈一笑,道:“你到底差了婳儿一筹,婳儿,你给他说说。”
  林寒水疑惑地看向施婳,施婳一边给那男子诊脉,一边答道:“我在方子里加了二钱青皮。”
  青皮有疏肝理气之功效,林寒水闻言恍然大悟,施婳凝神诊脉,忽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抬眼一看,只见那男子正盯着她看,施婳松开了把脉的手,起身对林不泊道:“伯父,那一味石髓铅可以不必加了。”
  林不泊连连点头:“是,今日起不加了,这次方子就由你来写罢。”
  施婳点头答应下来,却见那男子从榻上起来,拱手道:“多谢几位大夫施救,在下殷朔,不知几位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来日必有重谢。”
  林不泊摆了摆手,呵呵笑道:“医者仁心,小事罢了,也是郎君运气好,叫我撞见,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好好养伤,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了。”
  他说着,将几人名姓报了,正在这时,门外有病人进来看诊,便叮嘱林寒水照顾,自己自去忙了。
  施婳提笔又重写了一张方子,听林寒水与那殷朔说话:“大哥是哪里人啊?”
  “在下湄阜人士。”
  林寒水愣了一下:“湄阜不是在北方么?”
  殷朔答道:“京师以北,就是湄阜省。”
  林寒水好奇问道:“那么远,大哥是来苏阳做生意么?”
  “不是,我是来寻人的。”
  林寒水恍然大悟道:“寻亲?”
  殷朔点点头:“算是吧,哪知路上不甚遇到了劫匪,被他们打伤了。”
  林寒水唏嘘道:“也是不容易。”
  他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的衣裳是我换的,当时有些东西帮你收起来了,现在正好还给你。”
  林寒水起身到桌柜旁拿出来一些零碎的物事,放到殷朔旁边的桌几上,道:“都在这里了,你看看有没有遗漏。”
  施婳写好了方子,搁下笔来,她提起纸笺来抖了抖,好让上面的墨迹干得快一些,抬眼顺便扫了殷朔面前那一堆物事,目光不由定住,落在了一样东西上面。
  她的瞳仁骤然缩紧,手指下意识捏紧了那纸笺,施婳站了起来,看清楚了那东西,真真切切,不是她的错觉。
  那是一块铁牌,两指来宽,约有三寸长,上面铸刻着特殊的花纹,像是一头昂首嘶吼的巨豹,正中央有一个大字:令。
  一股子凉意顺着脊背一路往上攀爬,施婳猛地回过神来,她下意识抬头,正巧对上一双眼睛,锋锐如鹰隼似的。
  是殷朔,他正打量着施婳,眼神里是隐约的探究,像是在揣测着什么,施婳眨了一下眼,然后镇静地移开了视线。
  唯有手心的岑岑冷汗,显示着她并不平静的内心,施婳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放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块铁牌,便是焚成灰她都认得,那是太子府里才有的东西。
  李靖涵偶尔面见下属的时候,并不避着施婳,每次他下达一些特殊的命令之后,都会扔出一块这样的令牌,施婳见得多了,所以方才一眼就认出了,殷朔的那一块令牌,正是出自太子府。
  甚至有可能是李靖涵给出来的!
  施婳拿着药方,开始抓药,她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里的汗意冰冷,无数的疑问在她脑中纷纷扰扰地闪过,所以殷朔是太子府的人?李靖涵派他来苏阳做什么?
  找人?找什么人?
  第 75 章
  过了许久; 施婳才把药抓好了; 再三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她才把药包好,交给许灵慧; 请她帮忙煎煮。
  施婳把药柜收拾整齐; 忽闻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请问一下施大夫。”
  施婳的动作略微一顿; 然后回过身来,只见殷朔正站在药柜前; 一双眸子盯着她; 施婳在心里慢慢地吸了一口气,道:“殷公子请讲。”
  殷朔直直地望向她,问道:“叨扰了贵医馆这么久,请问诊金和药钱一共是多少?”
  施婳想了想,答道:“诊金五十文,四剂药; 一共二百一十文钱。”
  似乎对于这个价钱感到有些许吃惊; 殷朔愣了一下,才道:“没有算错?”
  施婳笑了一下,道:“没有; 悬壶堂的诊金一直都是如此收的。”
  殷朔拿出一块碎银子来,放在药柜上; 道:“多出来的; 就算作酬谢你们的恩情。”
  施婳拿起那碎银子掂了掂,没有说话; 待找给了他多余的钱,认真对他道:“行医治病,讲究的是一个良心,我们既然救了你,收诊金与药钱便足够,酬谢就不必了。”
  听了这话,殷朔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施婳的表情,伸手将那些铜钱都收了起来。
  施婳又叮嘱道:“殷公子的伤口有些严重,至少一个月不能沾水,每日换一次药,若是不方便……”
  她说着,顿了顿,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才把接下来的话继续若无其事地说完:“若是不方便换的话,可以来我们医馆,请大夫帮忙换药。”
  殷朔点点头,道了一声谢,施婳只以为他说完了,心里稍微吐出一口气来,但是那一口气还没吐完,便听见他问道:“请问哪里有客栈可以投宿?”
  施婳想了想,答道:“城西和城东都有。”
  “多谢。”
  他说完,便礼貌地颔首,转身走开了,这一下是真的问完了,施婳那一口气却一直没有松下来。
  殷朔在试探她,方才施婳看见令牌的那一眼,令他有所察觉了,这个男人敏锐得如同鹰隼一般,令施婳心中不安。
  李靖涵为何会派这么一个人来苏阳城?他要做什么?
  一想到这个问题,施婳就难免忍不住生出几分慌乱来,慌乱只持续了片刻,她就镇静下来,仔细地分析着,现在的李靖涵根本不认识她,肯定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方才听他与林寒水交谈,自己是来苏阳城找人,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与朝廷有关,应该是当官的,东江省的巡抚衙门在苏阳城,不止如此,还有布政司,按察司,总督衙门……
  所以,无论李靖涵给殷朔下达了什么命令,都绝不会与她有关,施婳这么想着。
  到了中午时候,殷朔便告辞离开了,按理来说,他重病未愈,这时候都不应行走,若是换了往常人受了他那么重的伤,恐怕没个六七天都爬不起来,但是施婳心知肚明,对方不是一般人,处于某种私心,她并没有出言挽留,看着对方慢慢地离开了悬壶堂的大门。
  等到林家父子回来的时候,得知殷朔已经走了,都大是惊讶,林不泊皱着眉想了想,道:“走便走了,我看他病情恢复得很快,若是坚持服药,不出十天就会大好了。”
  施婳没有说话,仿佛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林不泊都这样说了,林寒水就更没有什么意见,只有施婳,看似如常,实则心事重重,她不自觉地会去思索一些事情。
  等到傍晚时候,谢翎照例来接施婳,这几日天气不大好,快到十一月份了,气温有些寒凉,路边桥头的柳树早就落光了叶子,堆积在地上,被冰冷的雨丝浸润得柔软,一脚踩上去,软绵绵的,一丝声音也无。
  施婳望着灯笼昏黄的光芒,然后抬眼,目光投向远处,灯火阑珊,今日因为那块令牌,她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来,都是有关于前世,像是一池平静的水,被搅动起来,那些沉淀在池子底部的泥沙都翻腾上来。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谢翎敏锐地转过头,开口问道:“阿九心里有事。”
  他用的是陈述句,施婳与他对视一眼,然后别开视线,慢慢地道:“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她说到这里,声音顿住,那些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谢翎手里提着灯笼,一边耐心地等待着下文,好一会儿,才问道:“什么事?”
  “不,”施婳从茫然中回过神,摇摇头,道:“没什么。”
  她不愿意说,谢翎也不再追问,灯笼暖黄的光芒映照在他清隽的面孔上,隐约流露出几分失望之意来。
  施婳自然有所察觉,她莫名生出几分愧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沉默片刻,才慢慢地问道:“谢翎,你有没有很害怕的事情?”
  谢翎嗯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她,似乎知道她的意思,少女的眼睛里倒映着暖黄的光芒,却带着几分茫然无措,令人心疼,他想了想,道:“没有。”
  施婳愣了一下,便看见谢翎笑了,眼神里带着温暖的笑意:“有阿九在,我就没有害怕的事情。”
  他声音轻柔,像是在说着十分动听的情话,令施婳呼吸不由一滞,她别过头,不再去看那双笑意隐隐的眼睛,觉得自己问谢翎这种问题真是傻透了,他怎么可能老实回答?
  恰在这时,谢翎骤然停下脚步,施婳莫名之余,也只好跟着停下来,然后她看见谢翎收敛了笑意,认真地道:“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失去你。”
  轻飘飘的一句,却仿佛重逾千斤,压在了施婳的心头,沉重之余,却莫名让她有了一种着地的感觉,奇异的安心。
  谢翎深深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动,施婳下意识别过视线,仿佛在逃避他接下来的问话,过了一会儿,谢翎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道:“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
  那一句话到了嘴边,却再次咽了回去,阿九,你如此不安,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日子平静地滑过几日,第三日下午,施婳正在替一位老妇人诊脉,她轻声问道:“老人家常常咳嗽么?”
  老妇人忙道:“去年年底就开始咳嗽了,一咳便接不上气来,总觉得心口又闷又痛。”
  她说着,又开始咳嗽起来,施婳点点头,凝神感受指下的脉,又问道:“夜里常常出汗?”
  “是是,”老妇人连连点头:“不管天气冷热,总是出汗,几乎每夜都要起来换一身衣裳。”
  施婳又问:“您方才说咳嗽时有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妇人心有余悸地答道:“就是昨夜的时候,咳了一宿,三更时候,就咳出血了,大夫,我这是什么病?还能治吗?”
  施婳笑了笑,安慰道:“老人家从前操劳过甚,此乃肺虚之症,慢慢养一养,病情会转好的,我开一张方子,您照着先抓药吃一些时候。”
  老妇人连声道:“好,好,麻烦大夫了。”
  施婳取过一张纸笺,开始写方子,正在这时,一点影子在纸上掠过,有人进来了,许是来看诊的,她一边写药方,一边头也不抬地道:“请稍等片刻。”
  片刻后,一个略显低沉的嗓音道:“不着急,施大夫慢慢来。”
  施婳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墨汁便浸透了纸笺,幸好她反应极快,将那一捺按下,才没有毁了一张药方。
  她抬起头来,果然见殷朔站在桌案旁,低头看过来,赞道:“施大夫一手好字。”
  施婳神情如常地笑了笑:“过奖了。”
  她搁下笔,拿起方子抖了抖,笑着对那老妇人道:“老人家稍等,我替您抓几副药来。”
  老妇人连忙应声道:“好,好,麻烦大夫了。”
  施婳起身,经过殷朔身旁时,虽然没有看他,但是仍旧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而移动,意味不明。
  施婳竭力让自己不受那一道视线的打扰,她照着药方,开始认真抓起药来。
  不多时,药便全部抓好了,施婳将那些药都包好,递给老妇人,细心叮嘱道:“老人家,三碗水煎作一碗,一包药早晚各煎一次,先吃上三副,到时候再来复诊,不收您的诊金。”
  老妇人忙起身接了药,连连道谢,付了诊金便蹒跚着离开了,施婳看着她略显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顿了片刻,才回过头来,正对上殷朔的目光,她勾起唇角礼貌地笑了一下,问道:“殷公子有什么事?”
  殷朔答道:“上药有些不方便,思来想去,唯有前来劳烦施大夫了。”
  施婳点点头,道:“殷公子请坐。”
  大堂正对门靠墙的位置,放了一套竹制桌椅,专门给等候看诊的人坐的,椅子对于平常人来说,或许刚刚合适,殷朔坐在上面,那椅子看起来竟然有些矮了。
  施婳想,这人长得倒是高。
  她取了剪子来,让殷朔将左臂的袖子挽起来,上面的棉纱布缠得松松垮垮,看起来有些凌乱,显然上药的人十分敷衍。
  施婳道:“这几日是殷公子自己换的药?”
  “不是,”殷朔顿了顿,才继续道:“是请投宿客栈的伙计帮忙。”
  那伙计估计是个耐性不大好的,施婳应了一声,抄起剪子,利落地将棉纱布剪开了,剪刀十分锋利,寂静的大堂中只能听见棉纱布被剪裂时发出的咔嚓声音。
  剪刀冰冷而尖锐,贴着皮肉擦过时,令殷朔不由皱起眉来,他动了一下,施婳十分平静地道:“别动,小心剪到了伤口。”
  闻言,殷朔便不再动了,但是他似乎仍旧不习惯这种感觉,英挺的眉头皱着,直到棉纱被完全剪开,才松了开来。
  看着他那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施婳放下剪刀,不知为何,心中竟然舒坦了不少。
  第 76 章
  棉纱剪开之后; 施婳看见了殷朔手臂上的伤口; 看起来仍旧有些狰狞,但是总算是比几日前要好很多。
  施婳替他大致清理一下,便听殷朔问道:“施大夫是苏阳本地人么?”
  语气看似如寻常闲谈一般; 但是不知是不是错觉; 施婳仍旧从中听出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她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才答道:“算是吧。”
  殷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算是?”
  施婳平静地解释道:“我在苏阳住了有快十年了。”
  殷朔道:“十年是有些久了。”
  施婳应了一声; 她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 这药粉对于未愈合的伤来说,会因为过于刺激而带来疼痛,不过殷朔倒是半点没反应,就仿佛那根本不是他的手臂一般。
  施婳麻利地将棉纱缠上去,照例叮嘱道:“伤口千万不要沾水,药还在服吗?”
  “药?”殷朔愣了一下; 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施婳看他那模样; 解释道:“伤口除了外敷以外,还开了几副药让你煎水内服的,怎么?殷公子忘了吗?”
  殷朔这才想起来; 道:“不是忘了,我本是住在客栈; 当时请客栈伙计帮忙煎药; 但是几次都焦了,便索性忘了这回事了。”
  施婳听罢; 只是委婉提醒道:“出门在外,是有些不便,殷公子请人煎药时,可略施小恩,或许会更好些。”
  闻言,殷朔立刻明白过来,道:“我知道了,多谢施大夫提醒。”
  施婳礼貌而疏离地笑了一下:“不必客气。”
  正在这时,门口有人进来了,正是下学过来的谢翎,他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殷朔,而对方也正好转过头来,两道目光相遇,不知为何,谢翎总觉得对方的眼神里有几分锐利的意味,就像是夜色里一闪而逝的寒刃,尽管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但是莫名的,他引起了谢翎心底的警惕和戒备。
  施婳正在收拾桌上的剪刀等物件,她见殷朔与谢翎对视,心中微微一紧,下意识略略侧过身子,将谢翎挡在自己的身后,待收拾完毕,才转过身,道:“今天这么早就下学了?”
  谢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心里不由一突,但还是答道:“下午几个师兄要去酒楼,便没去学斋了。”
  他才说完,林家父子便说着话从门外进来了,两人各自背着药箱,显然是出诊回来的路上遇见了。
  施婳心里微微一松,便和他们道别,带着谢翎离开了悬壶堂。
  深秋时候,淡淡的余晖自天边洒落,映着深黛色的天幕,不甚明亮,却自有一种寂寥之感。
  谢翎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施婳见状,下意识也跟着回头,只见距离他们三丈之外的地方,一个人正在不疾不徐地走着,是殷朔。
  他抬起头看过来,叫了一声:“施大夫?”
  或许是因为隔得远,施婳总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冷,殷朔走路很快,转眼就到了他们近前,笑了一下:“施大夫也住在城西?”
  施婳还没答话,反倒是谢翎骤然警惕起来,再加上之前施婳挡住他的那个小小的动作,他对这人的不喜便从八分直接升为了十分,心里隐约泛起敌意来,像是某种本能。
  他看向施婳,只见施婳点点头,表情自如地答道:“是。”
  殷朔道:“巧了,我正好与施大夫顺路,不如一起走?”
  闻言,谢翎只觉得心里的警钟响起,他几乎可以断定了,这人对阿九抱有某种目的。
  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谢翎一路上都很沉默,听着殷朔低声和施婳说话,聊的话题也都是漫无边际的,有一搭没一搭,谢翎就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听着。
  “施大夫一直都在苏阳城吗?”
  施婳应了一声,道:“是。”
  “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没有,”施婳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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