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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成攻略[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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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杨晔眼睛顿时一亮,猛地击掌,赞道:“师弟真是料事如神!”
  他一说完,仿佛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头去看,却见董夫子正从书房出来,立马垂手闭嘴,变成了鹌鹑一只,董夫子不看他,只是叮嘱几人道:“接下来一个月,我不会来渊泉斋了,斋内一应事务都问敏行便是,若有人问起我去了哪里,只管说不知道。”
  “是,学生知道了。”
  董夫子带上他心爱的紫砂小壶,溜溜达达离开了学塾,也没叫人知道,等后来一些有心人找上门来时,只能对着渊泉斋的四个学生,一问三不知,遂又悻悻而去,这是别话了。
  傍晚时候,谢翎依旧去了城北,施婳正在给病人看诊,见他进来,只是抬眼看了看,没说什么,倒是许卫连忙笑嘻嘻地迎上去,拱手作揖:“恭喜谢老爷高中解元!”
  谢翎笑了笑,道:“你爹没训你?”
  这一句顿时让许卫成了一个苦瓜脸,道:“翎哥可别取笑我了,就是因为我爹在家里叨叨,耳朵都起了茧子,这才来我姐这里讨个清净。”
  他说着,又振作起精神来,喜滋滋道:“不过翎哥,你真的太厉害了!十六岁的解元,我爹说,从我祖父读书那辈子开始,就没见过这么年轻的解元!估计整个大乾朝都没有出过一个,你是头一份啊!说出去我都脸上有光了。”
  谢翎却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许卫便伸出双手来,羡慕道:“那翎哥分我一点运气,好让我明年安安稳稳考过县试,别叫我爹训我了。”
  他这么一说,大堂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便是施婳也被逗笑了,旁边的林不泊笑骂道:“光有运气有什么用?还得勤勉用功才是真。”
  许卫登时又成了苦瓜脸,谢翎看向施婳,只见她唇边依旧残余着未散去的笑意,像是消融的春雪。
  因着谢翎考中了解元,林家人要给他庆贺,所以晚饭便在悬壶堂用了,席间热闹,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林老爷子还非要同谢翎小酌几杯,谢翎看了看施婳,眼中询问的意思极其明显。
  施婳还没说话,林家娘子便笑着劝道:“今日爷爷高兴,婳儿就让他们喝几杯吧,不妨事,若走不动了,让寒水送你们回去。”
  一旁的林寒水自然连连应声,施婳张了张口,她想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他喝了,但见谢翎眼神殷切地看过来,话便堵在了喉咙口,她从前是不许谢翎饮酒,皆因谢翎年纪小,饮酒有害无益,这事林家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如今才会帮着劝说。
  施婳无奈,只能迎上谢翎的目光,道:“既然爷爷高兴,你就陪他喝几杯吧。”
  这话一出,斟好酒的杯便放在了谢翎面前,气氛又热闹起来,所有人都大声说着话,庆贺着,笑着,他们眼睛明亮,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喜悦,仿佛是被这气氛感染了,施婳看着他们,渐渐的,也露出一点笑意来。
  第 66 章
  酒席一直到了夜里才散了; 谢翎跟着施婳辞别林家; 两人提着灯笼,往城西的方向去了。
  他们一如既往地穿过深夜的街道,桥头柳荫; 经过繁华的城西街市; 灯火映照在两人身上; 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谢翎跟在施婳后面,他喝了些酒; 脚步有些虚浮;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旧认真地看着前面纤细的背影,专注无比。
  脊背仿佛要被那一簇目光点燃了,散发出热意,施婳抿着唇,头也不回地走着。
  那点热意就像是一点火星; 渐渐蔓延开去; 她依旧不回头,就仿佛毫无所觉一般。
  直到,她转过街角; 倏然间,火熄灭了; 施婳终于停下来; 街巷里静悄悄的,没有光; 也没有人,安静无比,与方才的街市脱离开来。
  不知何时,身后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施婳略停了一下,这才回过头去,熟悉的身影不在那里,谢翎不见了。
  施婳心里微微慌乱起来,她几步奔出巷子,转过街角,再次回到了那繁华热闹的街市,人声嘈杂,灯火通明,只是依旧不见那个少年。
  “谢翎!”
  像是有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心,施婳喊了一声:“谢翎!”
  她的声音在街市中传开去,引来几人探首张望,施婳紧走几步,目光迅速地逡巡着,心里不由懊恼起来,明知道对方今晚喝了酒,就不应该继续与他置气。
  施婳穿过人群,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阿九!”
  她的脚步猛然顿住,转头看去,只见谢翎站在一个店铺的窗下,朝她看过来,明亮的灯火在他身后连成了一片,金色的光芒在少年浅青色的布袍勾勒出一道细细的边,他浅笑着,目光温暖而眷恋。
  那一瞬间,施婳心里像是有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平静无波的心湖之中,惊起一丝涟漪来。
  涟漪很快散去,施婳看着他走近,问道:“你去哪儿了?”
  谢翎举起右手来,笑道:“我给你买了一样东西,想着你必然很喜欢。”
  施婳低头朝他手中看去,只见那是一枚木制发篦,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发篦上面刻着的花纹,看似简单,却自有一种古朴的韵味透出来。
  施婳没动,谢翎便将她的手拉过来,将发篦放在她的手中,道:“等以后有时间了,再给你做一个。”
  施婳忽然想起来,从前谢翎给她刻过一个发篦,上面雕的是燕衔桃花图,十分漂亮,后来陈明雪离开苏阳时,她将那发篦作为信物送给了她。
  后来谢翎不见她用那发篦,还问过几次,待知道送给了陈明雪,这才作罢。
  这发篦上刻着几朵梅花,倒与从前那发篦有几分相似,施婳看着,谢翎温声道:“阿九,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巷子依旧如之前那般寂静,只是此时多了一盏明亮的灯笼,照亮了四周,两人并肩走着,脚步声轻而缓,气氛是难得的和谐静谧。
  开锁的时候,依旧是谢翎提着灯笼站在一旁,他站的很近,近到施婳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酒香,混合着新墨香气,淡淡的,却无孔不入。
  施婳不安地侧过去一点,打开门,忽然听见谢翎叫了一声:“阿九。”
  她拿着钥匙的手捅了一个空,口中道:“怎么?”
  “没事,”谢翎短促地笑了起来:“就想叫你一声。”
  施婳只当做没听到,因为谢翎左手提着灯笼,离得有些远,她几次三番都找不着锁眼,随口道:“靠近些。”
  “哦。”谢翎动了动,衣袍窸窣的声音响起,然后下一刻,施婳便感觉到他靠了过来,手臂紧紧挨着她的肩背,温热的感觉令她差点跳起来,立即退开去,气道:“你做什么?”
  谢翎声音无辜,还带了点委屈:“不是你让我靠近些吗?”
  施婳:……
  她忍不住想揉眉心,道:“我是让你把灯笼打过来些。”
  闻言,谢翎颇有些失望,但还是应声答应下来:“好。”
  他说着,果然依言照做,施婳总算是顺利打开了锁,推开院门,同时深深吐出一口气来,谢翎靠得太近了,淡淡的酒香气熏得她头脑都有些发昏。
  进了院子,谢翎把门合上,施婳走向屋檐,然后被他叫住了:“阿九。”
  施婳回过头来,只见他拎着灯笼,站在台阶下,向她望来,眼睛被灯光照亮,像是落了星子一般,令人不敢直视,他说:“阿九,我喜欢你。”
  施婳站在台阶上,回望着他,沉默像雾一样弥漫开去,过了片刻,她像是才醒过神来,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进了屋子。
  徒留满院子静寂,和着银色的月光,有风声徐徐拂过,少年提着灯笼,明亮的光芒将他的身影投映在地上,交织成一幅静谧的画卷。
  第二日一早,施婳洗漱完毕,便听见院门被敲响了,有人在叫门,她应答一声:“来了。”
  随手将头发挽起,施婳打理整齐之后,这才去应门,却见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堆着笑问道:“这可是谢解元家里?”
  施婳点点头,疑惑道:“您是……”
  那中年男人连忙道:“我们老爷前来拜访,请问谢解元可在家中?”
  他说着,侧了侧身子,施婳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那人身形略微发福,四方脸,穿了一袭绸缎褂子,看上去十分富贵。
  只看了一眼,施婳便认出了那人,即便是许多年不见,她依旧记得那张面孔,道:“苏老爷?”
  苏老爷见了她,笑着上前来,道:“好久不见,施侄女也出落得成一个大姑娘了,敢问贤侄在家吗?”
  施婳没答话,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谢翎疑惑的发问:“阿九,是谁来了?”
  苏老爷连忙高喊一声:“贤侄,是我,你苏世伯啊!”
  “苏世伯?”谢翎走过来,声音淡淡:“哪位苏世伯?”
  施婳让开来些,好让他看清楚门口的两人,苏老爷脸上带着世故的笑,打量了一番谢翎,这才感慨道:“好些年不见了,贤侄,我愧对你父亲啊!”
  他说着,眼眶中便有了泪,道:“当年的事情,原也是我的错,钻了牛角尖,贤侄你那日走后,世伯便十分后悔,怎么能和你一个孩子置气?所以立即派了下人去寻你们,只是找了大半夜,转了半个苏阳城,也没有找着,后来每每思及此事,世伯都觉得心中难过,实在有愧啊。”
  苏老爷一番心意抒发,唱作俱佳,声音悔恨愧疚,还打着颤悠,可谓是十分卖力了。
  谢翎听罢,也没说话,只是笑了一声,他不接茬,苏老爷便唱了一出独角戏,不由十分尴尬,奈何下不来台,只能继续唱下去,表情恳切地问道:“贤侄,你可是还怪世伯?唉,也是世伯的错,这些年来,每每想起此事,都夙夜难寐,恐对不住你父亲在天之灵,都是世伯的错啊。”
  他捶胸顿足,谢翎还是不说话,空气里静悄悄的,一丝声音也没有,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苏老爷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咳了一声,试探问道:“贤侄,多年不见,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谢翎这回终于开口了,不软不硬地道:“寒舍简陋,无处下脚,担心失了礼节,不便招待苏老爷了。”
  苏老爷面上不显,心里却咆哮着,难道让他跟木桩子似地这么杵在门口,就是有礼节了吗?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若谢翎还没中举,他倒还能端起长辈架子,说他几句,但是如今谢翎中了举,不说解元,便是普通的举人,那地位也与他们这种平头百姓不同了,苏家只是商贾人家,谢翎作为举人,已是一只脚踏入了官场中,可以见知县而不必下跪,甚至平起平坐,相互之间称兄道弟,所以苏老爷这才巴巴地找上门来。
  如今看谢翎反应,苏老爷心中有了数,不由又暗骂苏夫人几句,若非当年她唆使,如今怎么会闹到如斯难看的地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有诚心补救,或许还能挽回一些,苏老爷行商几十年,旁的说不准,但是看人一事上,也算是修炼到家了,异常老辣。
  在他看来,谢翎此人,日后必然前途无量,所以不管说什么,这回也要攀上他。
  旁边的几户人家都传来些许动静,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看样子是都起了,苏老爷可算是撇下老脸不要,牙一咬,声音也略略提高了些,道:“贤侄,我知道你当年受了委屈,确实是我的错,因为此事,我后悔了许多年,后来时常想起你父亲,辗转反侧,不得安眠,今日得知你的下落,伯父十分欣慰,如今我是特意来上门赔罪的,并不是看着你中了解元,才想来与你攀关系,你若原谅了伯父,伯父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日后下去,也好有颜面见你父亲。”
  他声音大,巷子里又安静,便显得格外清晰,隔壁几个院子都静了下来,甚至有人开门过来看,就连施婳他们紧靠的那个院子,门也打开了,正是沈明珍沈秀才的家。
  谢翎微微眯了一下眼,苏老爷见他毫无反应,一狠心,一撩袍子下摆,就要往地上跪,施婳眉头一蹙,周围都有人家出来看了,这要是跪下去,日后谢翎的名声恐怕都要传坏了。
  她正欲上前阻止,谢翎的动作比她快,一手伸过去,将苏老爷的手臂稳稳掺住,微眯着眼睛,笑了,淡淡道:“世伯这说得哪里话?怕是你想见我父亲,我父亲他老人家还不愿意见你呢。”
  他声音冷淡,一双眼睛仿佛结了冰一样,令人见了便心中发寒,这样一来,苏老爷那两条腿,是无论如何都跪不下去了。
  第 67 章
  但是苏老爷到底是个人精; 他迅速调整了表情; 眼角沁出两滴老泪来,颤声对谢翎道:“是,是我对不住你; 当初你来投奔我; 我却没有尽到做伯父的责任; 你怪我也是应当的,你走失后; 我每日都派人去寻找; 数月不息,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你,谢兄若地下有知,恐怕对我也十分失望吧。”
  出来围观的几个邻居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似的,又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还有人扬声道:“这位老爷; 谢翎是个争气的; 如今中了解元,你也已经找到了他,算得上是一件大好事啊。”
  闻言; 苏老爷连连点头,喜不自胜地望向左右; 道:“是是; 是好事,是好事啊。”
  他正激动间; 却听谢翎冷不丁来了一句:“我看未见得,苏老爷当你年谋我父亲的遗物时,气势逼人,其真情实感,更甚今日三分。”
  听了这话苏老爷脸色顿时一僵,谢翎声音虽然不高,慢条斯理的,却十分清晰,字字都入了各人的耳中,几位邻居不防听到了这种转机,不由都愣住了。
  苏老爷也愣住了,不过他愣的却是,没想到谢翎如此不讲情面,而且如此记仇,当年他确实是向谢翎索要那一块金鱼玉佩,但是谢翎坚决不愿意,于是两人就此闹翻,谢翎连夜离开了苏府,所以这次苏老爷心里是有些虚,方才他一上来就向谢翎赔了罪,又表现出自己如何悔恨,以求打动谢翎。
  毕竟在苏老爷看来,谢翎当初也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两人虽然闹了些不愉快,但是自己那时到底收留了他,碍于情理,谢翎也不好翻脸不认人。
  而现在,谢翎竟然就这样做了,这话就跟一巴掌甩他脸上没什么区别。
  好半晌,苏老爷才艰难地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来:“贤侄,那、那怎么能叫谋你父亲的遗物?你这话也未免太过诛心了些,当初我也是一时糊涂,那玉原本与我家大有渊源,这才提出向你买下来,只不过你那时没有同意,我后来不是没有再提了么?”
  谢翎只是笑了一下,盯着他看,慢慢地道:“公道自在人心,苏老爷,我父亲在天上看着你呢。”
  闻言,苏老爷顿时脊背一阵发凉,他下意识张望一番,就仿佛谢翎的父亲,谢流当真站在哪里盯着他看似的。
  谢翎不欲再与他多话,只是敷衍道:“今日我还有要事,就不留苏老爷了,苏老爷慢走。”
  他说完,就把院门这么关上了,顺便将那些探究好奇的视线一并挡在外面。
  施婳颇有些担忧地道:“他还会不会再来?”
  谢翎一笑,语气笃定地道:“他肯定会来的。”
  施婳微微蹙眉,道:“苏老爷若时常上门来,岂不是要纠缠许久?”
  谢翎却答道:“纠缠不了多久,这事情过几日就会有结果了。”
  他语气肯定,就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施婳好奇道:“何出此言?”
  谢翎想了想,还是答道:“苏默友当年向我索要那块玉时,并不肯说缘由,今日观他说话,他似乎并不知道那玉被抢了回去,阿九,你说,当初若不是他派人来抢,又会是谁来抢?”
  施婳思索了片刻,反应过来,道:“是苏夫人?”
  “正是,”谢翎继续道:“我们当年投奔苏府时,苏默友从未提起这玉的事情,所以必然是有人提醒了他,能提醒的他的,只有苏夫人了。”
  施婳迟疑道:“那玉究竟有什么秘密?竟然让他们如此紧追不放?”
  谢翎一笑:“谁知道呢?过几日,大概就会真相大白了吧。”
  其实他想到了更多,但都是些毫无缘由的猜测,譬如,当年苏妙儿抢他玉时,脱口的那一句:你偷我的玉!
  那块金鱼玉佩是谢翎的父亲留给他的,为何苏妙儿会说谢翎偷她的?唯有一个解释,就是苏妙儿也有一块相同的玉。
  两家故交,每家分别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谢翎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阿九。
  今天是放榜的第二天,谢翎不必去学塾,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是所有中了榜的举人要做的,那就是参加巡抚衙门举办的鹿鸣宴,以庆贺新科举人高中的宴会。
  这一天除了新进举人以外,正副主考官、监临、学政以及内外帘官都要出席,聚集一堂,而谢翎作为解元,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
  谢翎到城南时,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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