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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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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粗使宫女而已,惊了主子的八哥儿,也就是惊了主子,难道这个理还能掰扯得清楚?除非太后身子康健,听了或许会找静妃来责问两句,罚她闭门抄经,让众妃嫔们以此为戒。最后,还是个不了了之。
  但是现在,静妃谁也不招呼一声,就把内务处的使唤宫女拘在自己宫里,两天了,生死不明,也没个交代说法,这就是私刑!就是无视宫规,无视中宫之主!
  如今的中宫之主自然是太后,是皇后。
  柔妃不过是个代为主事的,但是,她这么一番回答,便把静妃推到了皇后面前,皇后若是不责问,都说不过去了。
  这般四两拨千斤的做法,倒叫浅夕对柔妃刮目相看。
  要说柔妃从前并不显眼,难道一朝得了圣宠,人也伶俐起来了?不得不承认,在保住仙儿公主一事上,柔妃做得漂亮!
  浅夕审视着亭中那个大不一样的女子,不由陷入沉思。
  那厢,静妃已如正中下怀一般,主动去了赵皇后跟前福身解释,还让自己的贴身宫女葵儿去梅若宫,带那个犯事的宫女过来。
  好好儿一场御花园玩乐的宫宴,变成了这样。庄娥心里再不痛快,脸上也不敢露出半分,干巴巴的坐在皇后身边,对静妃的为人也生了几分厌恶。
  众妃嫔则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眼中洋溢着兴奋。
  「奴儿,是静妃去年送给清晖公主的生辰礼物!」
  不知道何时,秦月澜走到浅夕坐着的游廊下,望着远处,自语般低低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静妃这般不依不饶,多半是想借了八哥儿一事,在柔妃那里出口气。浅夕并没有回头去看秦月澜,仍是兴致盎然与众人一道等着看戏。
  一会儿,犯事的宫女就被带来了,连同内务处的管事太监朱公公,也得了信儿,赶来站在一处树阴后候命。
  被带来的宫女衣着整齐,除了鬓发有些微毛,手冻得发青,其余一切正常。看来静妃还没蠢到,在一个小宫女身上泄愤的程度。
  「你叫什么名字,皇后娘娘在这里,抬起头好生回话。」赵皇后身边的韵儿不急不躁,训起话来驾轻就熟。
  「回娘娘话,奴婢叫琼花。」
  伏地的宫女一抬头,亭内亭外都是一片吸气声。
  赵皇后也下意识转脸皱眉,这个宫女怎么能这么丑,若说这么一张脸惊了主子,真不为过。
  稀稀拉拉几根眉毛,幸而用刘海遮了;一双吊梢眼,外加龅牙,幸而皮肤还算细腻干净。要是低眉垂目,瘫着脸,还勉强能看,一旦开口说话,脸上显出表情来,就龇牙咧嘴,委实有碍观瞻。
  皇宫里,不管宫女太监,首要一条便是模样儿周正。这副尊容,真不知是怎么被留在宫里的。
  赵皇后一脸厌嫌瞅了柔妃,抱怨道:「如今内务处也怠懒了,这样的粗使低等宫女,怎么能往姐妹们宫里差遣!若是搁在晚上,莫不是还要把静妃吓出病来!」
  静妃等的就是这一句,当即眼带得意,委屈道:「何止啊!这个丫头还是个尖牙利齿的,当着本宫的面,都敢辩白,也不知学过宫规没有。」
  情势急转直下,柔妃昨日是听说朱正海说,静妃扣下了一个二等宫女,说长得丑,惊了她的八哥儿云云。柔妃还只当静妃故意挑刺儿,没想到这个琼花真这么丑!
  心里憋着一股子气,柔妃回头吩咐茵儿:「叫朱正海来!」
  脑满肠肥的朱公公早就注意着这边动静,瞧见传唤,就忙拎着垂在地上的衣襟,身子躬得低低的,迈了小碎步过来跪下。
  「回皇后娘娘话,琼花真是二等宫女…」
  「那便是你们内务处的眼睛瞎了!」
  朱正海话还没说完,静妃便恨声骂道。
  微微抬了抬那颗圆滚滚的头颅,朱正海只是朝着赵皇后讪讪道:「娘娘容禀。」
  赵皇后就是要看着柔、静二人互咬,这般交锋之际,又怎会不让朱正海说话。
  「讲。」
  朱正海得主子允准,忙道:「不知皇后娘娘还记不记得,先帝二十五年那场旱灾,先帝累病了,太后去灵谷寺祈福的事。」
  「本宫自然记得。」赵皇后斯条慢理饮茶,手里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歪头瞅瞅琼花的年龄,惊诧道:「难道她是?」
  「可不就是她,」大松一口气,朱正海忙笑着说:「当时太后救下的几个孤女,只有这个承了福泽,活下来,一直留在宫里。」
  庄娥、秦月澜都听得一脸迷糊,浅夕却无声一笑。这二人斗得一波三折的,还真是精彩。
第241章丑女琼花
  明帝二十五年,是大旱之年,逃荒的流民四起,连京郊都路有饿殍。
  先帝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病不起,于次年驾崩!
  穆太后曾为了明帝的病和大燕万千生灵,去灵谷寺祈福。待要回宫时,在寺院外偶遇了几个逃荒到此,奄奄一息的孤女。穆太后觉得这是上天在暗示自己要为先帝行善积福,于是就将几个女孩子带回宫中救治,可惜孩子们都太小,最后只活下来一个,就是琼花。
  鹿门关大捷后,浅夕回京入宫。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见芳清向穆太后询问说,那个救回来的女孩子虽然聪明懂事,但是容颜丑陋,有碍观瞻,只怕不宜留在宫中,内务处问怎么处置…
  也不知是这话题勾起了穆太后的伤心回忆,还是穆太后真的疼惜袒护琼花,总之,浅夕清楚得记得,穆太后当时就发怒说:大宫这么大地方,数千宫人,还找不出个角落安置一个已经无家可归的宫女?
  敢情那之后,内务处也摸不清太后的心思几何,不敢胡乱安排,索性就将琼花留在内务处当差,免得在主子们面前抛头露面。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女孩儿已经长大,升了二等宫女,但是不变的,还是那张天赐的丑颜。
  这些,庄娥与秦月澜自然都无从知道。
  不过浅夕就两眼发亮,她从前可就听说了,这个琼花很是聪明,精通算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想想自己现在的束手束脚的窘境,浅夕看琼花的眼神就越发热切了三分。'800'
  那厢,柔妃已经重新寻回了主动权,委委屈屈等着皇后赵示下,好看静妃吃瘪。
  哪知赵皇后偏不肯善罢罢休,脸色一沉,向琼花道:「既然你是承太后懿旨留在宫中的老人儿,就越发该谨言慎行,才不辜负太后一番苦心教导。不过送几两份例银子,速去速回便是,你这幅样子,怎么能直闯内院,冲撞到静妃跟前去!」
  一句话戳中要害,浅夕也正好奇这个。如果琼花是个聪明人,又在宫中当差多年,绝对知道该如何避开主子,怎么就脸儿对脸儿跟静妃起了冲突?
  琼花却身子微颤,眼中蕴了哀伤痛楚,咬着发青的唇,深深埋头下去。一直在内务处当差的她,大约已经多年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了…
  静妃身边的葵儿却已按捺不住,扶着气得浑身颤抖的静妃斥道:「昨日娘娘气得把药都呕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寻了由头进来,恶心我家娘娘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皇后娘娘跟前,你当不说话,就能混过去么!」
  故意?柔妃眉头一紧,眼角一扫朱正海,心里惊涛骇浪一般,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手脚都是冰凉。
  众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在两妃之间扫视。
  地上的琼花则狠狠一震,猛地抬头看着葵儿,露出一口龅牙惊道:「明明是姐姐说,娘娘下午都会小憩歇息,让奴婢乘空儿进去帮忙瞧瞧八哥儿,怎是奴婢故意寻了由头?」
  葵儿立刻绿了脸:「你,胡说!昨日你何时见过我,我一直都在娘娘跟前服侍,哪里去给你说这番话?」
  「是一位宫女姐姐告诉奴婢,放奴婢进内院去的。」琼花眼波清澈,毫不含糊:「不然奴婢在鸟笼子跟前,和养八哥儿的两位姐姐说了足有一炷香工夫,来来去去许多宫人都看见了,并没有一人提醒奴婢不该进去!」
  葵儿听罢,噗通一声跪在静妃面前,四指向天赌咒道:「娘娘,奴婢绝没有允过这桩事!这些日子,『奴儿』一直无精打采,奴婢若是知道宫里有人熟悉八哥儿性情,自会禀明娘娘,请了这人来问一问。」
  「便是像琼花这般容颜丑陋,奴婢照实禀奏娘娘就是,何须偷偷摸摸,让娘娘白白受惊!且昨日,奴婢一直侍候在娘跟前,既是奴婢允琼花进来,她来时,怎么不见有人知会奴婢一声?」
  静妃望了她良久,缓缓点头道:「你起来吧。」
  众人见静妃这幅光景,就知葵儿没有说谎,难道琼花真是受人唆使,故意去惊吓静妃?
  眼见得脏水就要泼在自己身上,柔妃一时理不出头绪,不好贸然接话,只得黑了脸,气结不语。
  琼花却隐隐觉出,自己已沦为旁人手中刀、钩上饵,下场可想而知,是以,一双惊骇的眼中遮不住得都是绝望。
  「哎呀!那这事儿可就奇怪了…」
  带着几分沉魅的沙哑,偏又清晰入耳,叩动心扉一般的声音,不是浅夕又是谁?
  甚至没有起身,仍旧慵懒的支肘倚坐在抄手游廊上,浅夕皱紧了流烟般飞扬的眉。仿佛她正苦恼至极,一不小心,心里话就脱口而出了。
  「特意支使一个丑婢,去惊吓病中的静妃娘娘,这么做是为什么呢?」浅夕懵懂的眼光扫过众人,忽然醒悟道:「莫非那人嫌静妃娘娘碍了她,想要踩到静妃娘娘头上去?」
  柔妃听了顿时脸色铁青,偏又不能出声。话中意有所指,连同已身为庄妃的庄娥,脸上都浮起几分尴尬。
  浅夕兀自掐指盘算:「妃嫔再往上头,可就是贵妃了…那人必是想做贵妃!」
  自娄霖灵被打入冷宫,「贵妃」这两个字在大宫就变成了野心的代名词,浅夕一言既出,众妃嫔眼神都冷了三分,各自垂了眼,心照不宣。
  柔妃捏在袖中的手,掌心微汗,人已如坐针毡。
  「没有真凭实据,帝姬还是莫要胡乱揣测的好。」斯条慢理,不痛不痒,赵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哂笑。
  浅夕忙起身笑道:「皇后娘娘教训的甚是,凡事还是该问清楚。」
  说着,腰肢款款,浅夕已经到了琼花身边,俯身道:「你若不说实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奴婢句句实话,苍天可鉴。」琼花热泪滚落。
  「难道你一个内务处长大的宫女,还真会调教八哥儿?本帝姬也是谙熟鸟兽习性的人,若被本帝姬识穿,你再要后悔,可迟了。」浅夕妙目一眯,笑意微凉。
第242章一石三鸟
  琼花听说浅夕深谙鸟兽习性,不仅不惊,还两眼发亮,直了身子道:「奴婢是真的知道,小时候看爹娘调教过,奴婢都还记得。」
  「这却是胡说。」浅夕挑眉不信:「你才多大,听方才朱公公说,你已入宫多年,小时候的记忆怎么作得准?再说,那时你便是记得也未必懂得!」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琼花却冷静下来:「回帝姬话,奴婢入宫时已经八岁,小时候的事确实记得,奴婢的爹农闲时便会贩鸟儿,奴婢的娘也帮有钱人家小姐调教过八哥儿,现在长大了,回想起爹娘当时是如何侍弄虫鸟,慢慢也就懂了。」
  「这么说,你倒是个聪明的,那么本帝姬就考考你。」踱开两步,浅夕问道:「静妃娘娘宫里的『奴儿』,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奴儿并不是生病!」
  「哦?」
  满眼认真,琼花恳切解释道:「帝姬有所不知,奴儿本是清晖公主所养,公主年纪小,活泼多语。八哥儿又是好动不喜静的灵禽,公主每日都与奴儿说话玩闹,奴儿欢实开朗,自然长得极好。」
  「现在公主远嫁,娘娘思女心切,每日望着奴儿,赌鸟思人,哀痛不振,奴儿自然也渐渐没了精神。」怯怯望一眼静妃,琼花抿抿嘴轻声道:「且鸟通人性,或者,奴儿思念小主人的心,也和娘娘思念公主一般,牵肠挂肚,所以才会这样食不下咽。」
  如晴空一声惊雷,静妃呆呆愣住,两眼平视了虚空,落珠般止不住的泪扑簌簌没入衣襟,湿痕点点。
  公主远嫁,对于身为母亲的静妃来说,如同剜心!可是阖宫上下,包括自己身边的宫人,都必须异口同声说,这是喜事,是殊荣,是圣恩隆宠…
  狗屁不通!如果可以,她宁愿拼着自己的妃位不要,也不愿这样与女儿天各一方,老死不得相见。
  痛失爱女的愤懑像一把钝刀,每日揣在静妃心里来回宰割,教她痛不欲生。
  但是现在,不能言说的憋闷,却被一个奴婢简单直白的表达出来。
  横竖惠帝不在宫中,众妃嫔一时情之所至,到底不忍,纷纷同情叹息。远嫁而来的庄娥更是受了感染,红着眼,紧紧握住静妃的手,哽咽不语。
  听着耳边这些迟来的唏嘘,静妃终于以帕掩口,哀号着唤了清晖的名字,重重哭了两声…连日来的委屈、怨恨一朝纾解,静妃一张青白如死人般的脸,也终于浮起几分血色。
  气氛笼罩在一片同情抚慰之中,赵皇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浅夕自然不会没看见。
  「静妃娘娘,以卿欢听来,这个小宫女说得尚有几分道理。所谓对症下药,既找着了病源,想来治病也就不难了。」浅夕插话暗示。
  「让她说下去。」静妃拭去眼角的泪,浑然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
  浅夕含笑转身,看着琼花道:「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可行的方法有三个。」琼花见静妃不再震怒,心中顿时生出希望,口齿伶俐道:「头一个法子,便是娘娘或者养鸟的宫女姐姐每日都和公主从前一样,多与奴儿说话玩闹,奴儿自然就会不治自愈;若是娘娘喜静,嫌这个法子太呱噪,也可以再采买一只八哥儿进来,与奴儿养在一处。有了伴,奴儿也会好起来的。」
  「法子倒是都不错,却不可行。」略一思忖,浅夕歪头道:「八哥儿不止活泼好动,还怕生。奴儿是清晖公主一手养熟的,如今奴儿不吃不喝,已经虚弱,你这两个法子,远水不解近渴,真要实施起来,只怕反要惊吓了它。」
  琼花细眼眨巴,惊喜道:「帝姬果然懂得鸟儿习性,正是这样!所以奴婢才教了那两位宫女姐姐,第三个法子。」
  见两人说得有趣,众人连同赵皇后都不由听住了。
  「哦?」浅夕兴味,眼中鼓励:「说说看。」
  琼花忙道:「奴婢让宫女姐姐们拿深色厚布罩住鸟笼,只留出一线,然后在缝隙外头摆上镜子。奴儿远远瞧见镜中自己的影像,只当是同伴,慢慢就会试着鸣叫示意,如此一点点活泼起来,自然就不会受惊吓了。」
  「现在,姐姐们可以先掰着鸟嘴,喂些豆腐、肉糜,帮奴儿撑过这几日,待奴儿恢复过来,前面两个法子,就可以随意择选了。」
  浅夕点头。
  静妃已将这些话尽数听了进去,一一记在心里。
  冷不丁,赵皇后却哂笑道:「你既说得这样头头是道,怎么还是惊了静妃和奴儿!」
  琼花顿时灰了脸,哑口无言。
  柔妃莫名被连累攀诬,早已郁闷多时,现在得了机会哪里还按捺得住,当即冷笑道:「只怕根本就是一起子误会,静妃姐姐日日思念公主,精神恍惚,午歇起来,迷迷瞪瞪看见一张生脸孔,就生出臆想,以为有人暗害,闹这么大一出,白白耽搁了庄妃妹妹晋封的好日子。」
  「你才白日里生癔症!」静妃霍然起身,手直指到柔妃脸上。
  因清晖公主之事,静妃已经恨柔妃入骨。柔妃一直不说话,她尚能自持,此刻听见柔妃讥讽自己无事生非,顿时震怒道:「昨日下午,本宫刚刚歇下,就听奴儿在外头惊叫,扑打鸟笼。本宫出去看时,翅膀上的鸟羽都折了两根!本宫一时生气,责问了两句,这个丫头就顶嘴辩白,你且问她,是也不是?本宫可有诬她!」
  闻言,琼花忙跪正身子低头道:「娘娘所言,确是实情,只是,只是…」
  「你们可都听见了?」静妃兀自气得心口起伏。
  赵皇后却又仿佛正在审度一般,闭口不言,坐看两人争执渐起。
  浅夕算是瞧明白了,赵皇后哪里是想给柔妃下马威,分明就是想借着这件小事一石三鸟,不止要让静妃与柔妃两人公然撕破脸、结下仇,还要教她们在众妃嫔面前失了体面。这样,才独显皇后一人凤仪高贵,是这后宫里,唯一真正可以母仪天下的人。
第243章谁是奸妃
  偏柔妃、静妃积怨已深,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开解,且这样的情形,就算两人明知皇后存了这个心思,此刻也难收住火气了。
  浅夕甚至怀疑,朱正海专挑琼花去给梅若宫送份例银子,根本就是皇后的示下,不然,凭现在的柔妃,手想伸进静妃的梅若宫,还差些火候。
  瞅瞅跪在地上虽傻了眼却还尚算镇定的琼花,浅夕眼波微动,这个人,她志在必得,至于赵皇后的企图,也莫想得逞。
  退开几步,看着身边的秦月澜,浅夕轻声笑道:「听闻怡充媛深得太后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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