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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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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
第158章给脸不要脸
  彩薇答得干脆,眼中放光,心里畅意。
  周晗瑛还未曾反应过来,另一边脸上又重重挨了一下,当即瞪着眼不可置信。
  蓉娘本是天枢阁暗卫,手上力道恰到好处,一掌扇下去,周晗瑛脸颊麻木,恐怕要半日后才会觉出钻心疼痛。而彩薇这一巴掌,用的却是蛮力,掴得周晗瑛眼前发黑,脸颊火辣辣一阵疼。
  眼中泪光涌动,周晗瑛正要起身理论反击,浅夕已悠然从主座上下来,望了她笑道:「周姐姐可知,为何我方才敬你,此刻却打你?不止是因为你说错了话…」
  周晗瑛捂脸等着浅夕下文,浅夕却一转身,换了话头儿:「我吩咐彩薇这一巴掌,是替她们两个丫头打的,因为你辱没了她们清白。至于蓉娘这一巴掌,是在代谁执罚…姐姐你还是自己回去想明白,没得将来白白丢了性命,还是个胡涂鬼。」
  「各位姐姐,也都请回吧,妹妹这里就不送各位了。」
  眉眼清淡,怡然自若,浅夕端茶送客。
  美人们面面相觑,都咂么着浅夕话中的意思。
  方才她对她们确实礼敬有加,周晗瑛出言不逊,她也没有发作,为何蓉娘一来,她就敢让自己的婢女掌掴周晗瑛?这蓉娘到底是代谁执罚?诸人心中一寒,各自都有了答案。
  浅夕今日以自己的行动,给她们应证了一个浅显的道理。
  这王府中,王爷的好恶左右着王府里上下所有人的态度。王爷敬着谁,谁就还是半个主子;王爷厌了谁,谁便会是阖府共弃的下场!若是还想在这府里过两年衣食无忧的小主日子,就要学会知趣,莫给脸不要脸!
  话已说的十分明白,蓉娘看着浅夕,幽幽的眼里也浮起几分赞赏。
  见寒森森的铁尺又被蓉娘执起,美人们一个个花容失色,纷纷脚步仓皇,夺门而出,便是连周晗瑛也不例外。
  一时间屋里散个干净,绿芜早拭干泪痕,向蓉娘道过谢后,与彩薇一道去收拾那些茶盏食盘。
  蓉娘则扶了浅夕去院儿里透气。
  象牙的千花祥云梳绾住一头如云乌发,银鼠缂丝的小毛儿裙袄,满月一样的脸庞。莫说王爷,便是蓉娘身处在这位庶妃娘娘身边,都觉出春风宜人、月光静谧一般的美好来。
  再加上王爷临行前谆谆嘱托,蓉娘凭白对浅夕生出信任。
  「娘娘,有句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讲。之前,王爷因为旧患复发,一直不曾调养过来,如今刀伤又未愈,实在经不得波折。西北寒肃,郁山之行,娘娘能不能去求王爷暂缓…起码过了今冬,待开春才好成行。否则奴婢这点子微末医术,只怕要给药祖们丢脸了。」
  蓉娘话说的隐晦,眼中却难掩忧色。
  旧疾么?浅夕半信半疑。
  慕容琰沙场征战多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旧疾,但而今他身子易病,却也是事实。难道是新近这一两年才患上的?那也不该叫旧疾了。
  浅夕知道,个中隐情,蓉娘必没有说实话,又或者,未得慕容琰允准,蓉娘不敢说。
  望了蓉娘殷切期盼的眼,浅夕指甲陷入手心,一度纠结…调查父亲死因真相的机会就近在眼前,可千里跋涉,涿郡比之东都实在寒冷数倍,慕容琰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真的将新病酿成旧患怎么办?
  「王爷他…要去郁山了么?」长睫垂下,浅夕低问。
  「大约就是这几日的事。」
  「蓉娘,我知道了,你去吧。」
  看着蓉娘前脚出去,后脚浅夕便唤来红蒹,佯作无意道:「王爷的病,如今连蓉娘也无甚好办法,听说,宫里的章太医年纪大了,已不在宫中供奉,不如请了他来府里,给王爷调治一番。」
  「娘娘,这可使不得!」红蒹对浅夕毫无防备,连连摇手道:「陆昌说了,王爷中毒的事若是让旁人知晓,会给王爷带来许多麻烦。所以只能让蓉娘医治,不可以让外头人知道。」
  中毒!怎会是中毒?浅夕呆住半响才回神。是了,若不是中毒,好好儿的人又怎会忽然就没了健康。
  见浅夕满眼难受,红蒹忙劝道:「娘娘别难过,如今你来了王府,王爷就会好的。蓉娘说了,只要王爷高高兴兴的,少忧心,忌酒避寒,安心调养,明春就会好了…」
  是么…所以,蓉娘才会让她去求慕容琰将行程暂缓?一时浅夕心乱如麻。
  晚间,慕容琰风尘仆仆从陇山赶回,一如既往,直接往栖月阁去。
  陇山骁骑营距离东都大约百里,他本该明日再回,可如今心里多了牵绊,哪里安得下心宿在军营,是以,连夜带着陆昌策马回府。
  裕王府内已是一片寂静,只有去栖月阁的廊上,一路都点着灯。
  郭妈妈一早得了信儿,一声招呼,彩薇忙揉了惺忪睡眼,去院门口迎慕容琰。绿芜则转身进了寝,跪在浅夕面前,开始落泪:「娘娘还是把奴婢配了出去吧,如今奴婢年龄大了,留在娘娘身边,没得无端被那些心存奸恶之人说长道短。」
  长夜无聊,浅夕正闲来无事,拆了一支珠钗给红蒹做耳铛,就见绿芜这么没头没脑的撞进来哭诉。
  平日里主仆情深,浅夕一时竟没疑心,直说地上凉,教她有话起来说。
  绿芜却如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越发跪地哭道:「奴婢有什么要紧的,奴婢难过,只因那周美人诬了奴婢们不算,还要扯上娘娘进来,说什么娘娘是因为年纪小,难承恩受宠,才指使了奴婢们去越俎代庖,侍候王爷的…这,这是什么昏话?」
  全然不得要领,浅夕皱眉听得奇怪。
  「偏奴婢们无用,没本事问到她脸上去。毕竟那周美人是皇上赐下的,为着王爷着想,娘娘总说让奴婢们要礼让三分…」
  终于听出些弦外之意,浅夕正要劝她大可不必如此,就见慕容琰一脸怒容推门进来,连身上的甲衣都尚未除去。
第159章扇风不怕火大
  忙起身相迎,看着慕容琰身后的彩薇,浅夕心中暗叹。
  敢情这两个丫头是合伙儿告状来了!她们也不想想蓉娘是干什么的,若不是慕容琰回来的晚,只怕他一进门,蓉娘就禀报了,还用等着她们装神弄鬼的,一个进来哭诉,一个拉着王爷在外头听壁根儿。
  「今天日间都谁来过?」扯开颈上斗篷的带子扔下,慕容琰开口便问。
  彩薇忙伸手自后头接了斗篷,挽在臂上,躬身道:「回王爷话,仿似是北边儿院子里的十二位美人。都来了,说是要跟咱们娘娘走动亲近,都管娘娘叫『妹妹』。」
  端的是扇风不怕火大。
  慕容琰看了乌发轻挽的浅夕,寝衣外只裹着一件毛儿大裳,娇嫩嫩站在灯下,心里就是微微生疼。他才出门一日,便有人欺上门来辱她?蓉娘做什么去了!
  「王爷!」见他气得转身就要出去,浅夕忙出声唤住。
  慕容琰头也不回,脚步不停,浅夕只得追上去牵了他衣袖,从后头揽住他的腰,软软地唤「阿琰」。
  今天红蒹的话言犹在耳,他身上恶毒余威尚在,置不得气。
  回头看着两个丫头眼睛滴流乱转的看着自己,浅夕又斥道:「已经闯了祸,还不快下去,等着发落么?如今一个个都长进了,明日再与你们计较。」
  绿芜、彩薇一溜烟儿的出了房门,正逢如心、如宁得了王爷回府的消息,赶来伺候,四人便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站在廊下,如对峙一般。
  今天周美人的事,给绿芜教训很深,郭妈妈也乘机开导了她:从前娘娘在家时,上头有夫人、老太太两层主母,吃了亏总有人做主,她们两个丫头一柔一刚自然使得。但是王府里,都不是自家人,除了靠王爷,娘娘多数时候还得靠自己,若是她们再有丁点儿软弱,伤害自然会越过她们波及娘娘。
  绿芜今儿算见识了皇家王室「争宠」的残酷,这才是几个小角色呢,若是日后再有什么侧妃、庶妃的进来,可怎么办?
  乘着现在府里只有小姐一个,必要赶紧立威,站住了脚跟才是!夫人悄悄交托在自己手上的那些个嫁妆,现在不用等到何时?
  如心、如宁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丝毫没觉出对面两人的异状。
  寝里,烛光柔柔,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软了下来。
  慕容琰刚去动浅夕环在腰间的小手,浅夕便又收紧了手臂。
  「乖,仔细割伤了手,本王不走。」
  浅夕这才松了手,俏生生站在他面前,替他解甲。
  沉重的甲衣扔在一旁,慕容琰又宽了外袍,才将她抱在膝头。
  浅夕挣扎着就要下来:「王爷前几天还发热来着,还是再添一件衣吧,都已经入冬了,夜里寒冻。」
  「哪就这样娇贵。」慕容琰想了她一日了,此刻抱在怀里哪里还舍得放手。
  浅夕怕他瞧出端倪,索性从他胁下伸手拥了他宽阔的背,窝在他怀中,为他取暖。
  暖暖热热的小身子,抱在怀里都没什么存在感,慕容琰又想起方才的事,不禁紧了紧手臂,面有愠色道:「若她们不说,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本王?」
  「是我错了。」
  慕容琰鼻中冷哼。
  「我不该自以为是,放了那些美人进门。其实,王爷早已安排周详,是夕儿愚昧,以为这内宅之事本该夕儿自己来解决。」浅夕倚在慕容琰怀中,一双大眼却在灯下熠熠生辉。
  听得话中有话,慕容琰托了她的脸起来,捧到自己眼前:「你这是认错呢,还是在怪本王多事?」
  「王爷怜惜,哪里会是多事?夕儿再愚昧,也不能不知好歹。」浅夕扫过他仍是消瘦的脸颊,只觉揪心,强颜笑道:「可是王爷是有公务的人,夕儿岂能事事让王爷担心。再说王爷也不能时时都在家里,若是过些日子,王爷去了涿郡,只怕几月也不能回转,夕儿总要自己照顾自己。」
  慕容琰眼中微闪,纵然参不透浅夕的意图,但是看了她依恋婉转的眼神,也忍不住在她小小的菱唇上轻轻啄吻:「你若是不愿意呆在王府,本王就带你同去,路上走慢些就是。」
  鼻中一酸,浅夕回吻了他。
  慕容琰到底还是没有让自己失望,深深的阖眼,浅夕动摇了。
  健康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在病榻上煎熬多年的浅夕体会更深,更知道它的可贵。
  纵然郁山之行暂缓,依慕容琰的性子,也一定不会放松调查,现在到明春也就是三个多月,却可以保他身子无虞。
  脑中如天人交战一般,艰难的抉择…泪终于没能忍住,从眼角滑落,没入鬓中。
  慕容琰吃惊,总觉她今日有些不同,莫不是日间受辱,心里还是不痛快!
  眼中一寒,慕容琰强压了戾气,吻着她的鬓发哄慰。直说这内宅,他日后都不管了,除了天枢阁,一切都由浅夕做主。
  浅夕却一径只是哭,末了才抽搭着解释说:再有十来日,便是她十四岁生辰,她答应了母亲,想要留在东都过。
  慕容琰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应承:「这个简单,那就先过了生辰再说,到时候好好儿热闹一番,可莫要再哭了。」
  到底还是做了决定,浅夕望了慕容琰的俊颜,心里一阵空落。
  然而,冥冥之中,一切自有主宰。若是浅夕知道半年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不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夜已深,看着浅夕眉间已有疲色,慕容琰将她抱去榻上,自己唤了外头的如心、如宁进来。
  浅夕犹坐在榻边揉眼。
  如心、如宁进来,便要上前伺候慕容琰宽衣沐浴。
  慕容琰却眉眼冷冷,负手站着不动。
  如心、如宁诧异,悄悄抬头瞄了一眼,正见王爷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吓得「噗通」一声,齐齐跪下。
  「这便是皇嫂教你们的规矩么?既然这双眼识不得尊卑,本王瞧着不要也罢!」
  如心、如宁脑中都是一嗡,耳边惊雷一般。
第160章不问自取
  这四婢,都是先帝的端敏皇后一手调教,十五岁时安排给慕容琰做了司帐。
  慕容琰十四岁出宫建府,先帝又将她们四个连同四名采女一道赐予慕容琰为侍姬。皆因她四人勤勉自律,一应庶务又打理的井井有条,十年来,慕容琰鲜少责骂。今日听见王爷说要剜眼,她们怎能不惊!
  实则今天午膳时分,她们就听说了那十二美姬,在庶妃娘娘这里吃瘪的事。彼时,四人还隔岸观火,耻笑这些美姬愚蠢。这会儿就祸及自己,还险些替人受过。
  好在这四人本性都不是巧言令色之人,当即明白过来。弓腰及地,碎步到了浅夕面前,两手交迭,抵额一叩到底,伏跪在地上请罪:「奴婢们知错,求夕妃娘娘宽恕!」
  大半夜里还闹这么一出,浅夕早已倦怠,抬手道:「起来吧。」
  算是给慕容琰一个回应。
  二人没有慕容琰允准,哪敢起身,伏地叩首,犹瑟瑟发抖。(千千)
  慕容琰挑了帐帘,嘱咐浅夕先睡,莫要等自己,这才去沐浴更衣。(800)小说
  第二日,浅夕起来,就发现阖府上下的丫头婢子们见了自己,礼都行得更深了。
  而北边院子里的美人们,也不见再出来。据说周晗瑛直接吓病了,脸肿的如猪头一般,服药喝粥都困难。
  再过了一日,从前都是「娘娘」、「庶妃娘娘」、「夕庶妃」混叫的称呼,也自如心、如宁、如意、如悦的态度改变后,都统一改了口,称浅夕「夕妃娘娘」。
  诸人心里都想,横竖府里有名有份的就是这一位,这般称呼也无甚大错,载不住王爷听着高兴啊,至于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
  一时间,府里上下开始背着浅夕大肆准备生辰宴,浅夕也每日窝在房里忙碌,飞针走线的,在心里筹划着另一桩要紧事。
  一切进行的顺当,这日,浅夕凭空收到小月潆的来信。信里的内容,更是让浅夕吃惊秦月澜入选进宫了!位份是五品才人。
  而选中秦月澜的,既不是穆太后也不是赵皇后,而是惠帝!
  如今秦月澜已回家三日,算是话别父母,明天便要应诏入宫。
  浅夕顾不得多想,放下手中的针线,一边差人去知会慕容琰,一边去找了蓉娘来,陪着她回秦府。浅夕不想慕容琰不放心,蓉娘本是暗卫出身,有她与红蒹在身边,慕容琰必然宽心不少。
  径直从相府偏门进了东大院儿,浅夕直奔闲听苑。
  听说她是回来辞别二姐,洛氏一脸怪异:「傻丫头,往后咱们家入宫见澜丫头最方便的人就是你了,有甚么好辞。」
  浅夕笑说,自己其实是借了二姐姐的由头回来看母亲,倒哄得洛氏一阵开怀。
  母女二人又聊了几句,浅夕便提出去看秦月澜。
  与上次相见大不相同,秦月澜眼角含泪,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清傲明丽,丰盈的脸颊消瘦良多,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见了浅夕进来,更是眼神躲闪,神色勉强。
  「昨日,父亲已经原谅了母亲,从此入宫,我也安心了。」秦月澜侧脸望着窗外,如自语一般:「日后,母亲再多多尽孝,祖母多半会恕了母亲的罪过。到时,还请四妹妹替母亲美言几句。」
  「是,夕儿还欠着二姐姐一个情,这一世也不敢忘。」浅夕挑眉道。
  「四妹妹你…你又何苦揭我的短儿。」秦月澜忍了许久的泪,扑簌簌落下:「我本不是什么好人,落得这样的下场就是活该、报应!」
  说罢,就捂了脸,嘤嘤哭泣。
  果然话里有事儿,浅夕也顾不得缓缓安慰,当即冷言道:「二姐姐在家里不把话说清楚,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说了。夕儿只是嫁去王府,上头尚有王爷垂怜,可身边没有家人,都觉孤伶,何况姐姐是进宫?」
  「那宫里是什么地方,二姐姐,大约还不知吧?是一步行差踏错,便会累及自身和家人的地方。你这般失魂落魄,入宫无需半年,能不能保住性命,尚在两说!」
  听见累及家人,秦月澜猛地抬了头。看浅夕全然不似说笑,当即就要一掌掴在自己脸上,却被浅夕一把拉住。
  秦月澜哭道:「四妹妹,我若说了真话出来,只怕你此生都不会再理我了。」
  转身从妆匣底下取出一只小盒儿,秦月澜推在浅夕面前。浅夕瞧着,顿觉眼熟,打开一瞧,里头一片红光潋滟,竟是当初洛云渊从淮安郡给她捎来的红斛籽的手串子。
  自己的东西,怎么会在秦月澜这里,浅夕一阵愕然。
  秦月澜低了头,嚅嗫说,是给浅夕送嫁时,她不问自取…
  浅夕也想起来,出嫁前,房中一应器物、首饰都需造了册子。绿芜曾拿来这红斛串子问浅夕,可要入册。浅夕心知这东西若带去王府,必然引慕容琰不快,当即便说不必了,打算改天交还洛氏。
  当时秦月澜也在。
  这手串虽然雕的巧夺天工,却并不是十分值钱之物,绿芜忙乱之中也并未上心,是以被秦月澜带走也不知道。
  浅夕叹气,如今她自然知道秦月澜拿这红斛串子是为什么,可怜一片女儿芳心,一朝入宫,都成了泡影…
  秦月澜看着这红滟滟红斛籽,却是一阵冷笑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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