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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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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宛离得近,猛听得一声「真的?!」之后,三人的交谈之声就更低了。
  接着,秦月曦的贴身侍女莺歌,仓皇奔出去。少顷,二夫人严氏便步履生风而来。
  屏风后又是一阵唧唧咕咕,众小姐们虽然侧目好奇,但是碍于严氏在此,都一个个安分守己,好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严氏携了区三小姐从屏风后头出来,脸上的神情就像是看着一尊金娃娃,一边的秦月茜呆若木鸡,神情恍惚。
  莺歌和雀巧留在里头一左一右的服侍,秦月曦则身形儿愈发端坐,如「圣母太后」一般。
  白宛虽然百般诧异,但是看着此情此景,她还是没能忍住笑出来。怪不得彩薇总说三小姐最爱装模做样,不及自家小姐率直可亲。白宛也觉得这对母女十分活宝,一日里好戏不断,比那揽站台上的四喜班子还要花样儿百出。
  硬撑了一天,曲终人散。
  白宛主仆三人,终于可以回到晖露园,好生歇一歇耳朵和笑僵的脸。
  东厅里,只是喝了一碗冰糖莲子,彩薇便立刻满血复活,绘声绘色同绿芜讲起早上的有惊无险,还有五小姐的卑鄙以及雀巧的丑恶嘴脸。
  绿芜最是可怜,上半天满园子找自家小姐,担惊受怕了半日;下半天彩薇跑的人影儿都不见,只她一人前后侍候;现在好容易可以歇了,还要打起精神听彩薇呱噪。
  看着绿芜眼底的耐心,白宛兴味颇浓。
  她不是没有当过主子的人,这样一静一动,一善一忠两个好丫头,洛氏为何会拨到她身边来,为什么不是刁奴恶婢,为什么不是眼线心腹。
  还是说,从她回府伊始,洛氏就是打算善待她的?
第12章惊梦
  仔细将事情原委听了个清楚,绿芜这才点头:「难为小姐受了委屈。」
  一脸云淡风轻的摸样,显见得没把秦月茜这只纸老虎放在眼里。但是院儿里的小丫头明明说,小姐回来换衣裳不过半刻功夫,就匆匆出去了,怎会差点儿误了献寿的时辰,中间许多时间小姐去了哪里?
  感受到绿芜询问的目光,白宛只作不知,打了呵欠起身去歇息,绿芜也只好摇头退下。
  绣帐里,白宛转侧难眠,满脑子都是白毓稚气温雅的脸庞和慕容琰冷冽荒芜的眼。
  好端端的,毓儿为什么到丞相府来,别说是来给窦老太太贺寿的,这八竿子也打不着。难道是为了秦家这几位小姐?不可能!毓儿到底是忠烈遗孤,将门嫡出,世子小侯爷,翩翩少年郎又不是续弦,区区庶女怎能相配,至于那秦月曦却比毓儿整整大了一岁还多呢…这,这万不可能!
  前世里,太后可是亲口许诺要为白毓选一位贤妇,纵有了合意的人,也必是太后先动作,断没有让毓儿自己上门相看的道理。
  白宛心乱如麻,只能安慰自己:许是哪位同窗挚友邀了毓儿来凑热闹,她多多打听着消息就是,不必如此多虑。
  还有,今早在海棠苑「摘花」之事,她也需想个法子善后。秦月茜今日未能得逞,又吃了哑巴亏,若是晚间回去听陆妈妈说了此事,明日必来挑衅。
  唉,撞上谁不好,怎么偏偏遇见了他,逼得自己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在意了些。
  沉寂已久的心有些发烫,白宛硬是摒弃杂念,拿丝被捂了头沉沉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迷蒙蒙睡到半夜。
  白宛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对白毓谆谆教诲:叫他莫要荒嬉,只要好生读书做人,修身齐家,一世安乐…姐姐便于愿以足。
  一转脸,又见慕容琰站在眼前,轻捏了她的下颌:「宛儿,原来你在这里,找得我好苦。」
  「我…」白宛只觉得自己满口苦涩,呆望着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慕容琰已是眉目欣然,执起她的手笑道:「走,我这就去奏明太后,娶你做裕王妃,可好?」
  「不要!」嘶喊冲口而出。
  「小姐——是做梦惊着了么?」绿芜警醒,匆匆披衣进来。
  白宛一头热汗,揪着被褥的手兀自发颤:「没事,是被子没盖好,捂着了!绿芜,去给我斟盏冷茶来。」
  温凉微苦的涩意在舌尖晕开,白宛翻身倚在枕上假寐,绿芜满心疑惑也不便问,只得在案上留了灯,依旧出去。
  帐影里有暖黄的光,眼角的泪滑入鬓发,白宛再难入睡。
  时光似乎又回到了惠帝元年的那个春天。
  她跟随慕容琰大军班师回京后,一直住在太后宫里的芷兰院养伤。
  惠帝体恤,命御医不惜代价救治,一个月后,她终于伤愈,可以起身下地走路了。
  还不待她欢喜,这日,费嬷嬷就风一样进来,满脸忧虑:「大小姐,听说皇上要册封小姐为端静公主,太后只怕这两日就会收小姐做义女了。」
  稍楞之后,白宛脑子「嗡」一下乱作一团。
  太后的义女,皇上的义妹,那她岂不是也要管慕容琰叫一声「裕皇叔」,这人伦大防今后还怎么逾越的过去?漫漫回京途中,他衣不解带,亲力亲为,对她悉心照顾,期间多少耳病厮磨,情意缠绵,一次次攥紧她的手,助她闯过鬼门关。
  可父亲刚刚殉国,她要守孝三年,裕王的情意,她只能装作不知,好在她年纪还小,还可以等…但是现在,二人若是成了「叔侄」,今后岂非…
  何况,深宫里的公主岂是好做的,真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都要受人安排摆布,她断不能依从。
  「嬷嬷!」
  刚唤了一声,白宛就想起,每每慕容琰入宫探病,费嬷嬷不知为何,总会异常紧张排斥,当即改了口:「去,去把毓儿找来,我要与他商议。」
  「是,奴婢这就去。」
  费嬷嬷刚走,后脚,白宛便披了斗篷,步履轻飘,摇摇晃晃赶去太后殿。
  她不可以做公主!她要去求太后怜恤,就说自己村野难训,受不得宫中规矩。若皇上圣意难改,就赐她个郡主、县主,这都已是顶了天,她何德何能,能做得了公主,没得白白污了皇家血脉。若是太后不依,她便长跪不起!
  气息难济,白宛匆匆赶到后殿,扶着游子喘息未定。
  「章太医,你此言当真!」仿似是穆太后的声音。
  凉厦里,依旧年轻貌美的穆太后坐在帷幔之后,白发苍苍的章太医立在阶前,一脸难言之色。
  「微臣已经尽力了。那刀伤穿腹而过,伤了赤宫,能活下来已是不易,日后想要诞育子嗣,怕是不能了。」
  「竟没有转圜余地?宛儿还小,留在哀家这里好生调养几年,或者…」
  看着章太医摇头,穆太后不由一滞。
  「宛小姐她,现在全是凭了汤药进补才得保命,日后,也不会是个有福寿之人。」
  「你是说…」穆太后心惊。
  「好生照看,宽心将养,或者能熬些年。」话已至此,也无甚好隐瞒,章太医低了头声音闷闷。
  良久的静默,如压在各人心头的大石。
  少顷,穆太后有些飘忽的声音似乎带了冷笑:「皇上刚刚还让哀家收了宛儿做义女,或者…可以让她宽怀些。」
  「章爱卿,此事就到哀家这里为止,若宛儿的伤病再让第三人知道,你那个乖孙女哀家便赐给宛儿,将来到了阴世里也好多个人伺候。」
  …
  冷风瑟瑟,天地一霎间变得灰暗。
  不能诞育子嗣,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裹紧斗篷,白宛一路踉跄,终是昏死在芷兰院门前。
  晚间,待她悠悠醒转,眼前却是白毓稚气慌乱的脸,和费嬷嬷哭红的眼眶。
  梗着一口气坐起,白宛直直望着白毓,一脸严厉:「皇上已下旨追谥父亲为『忠武将军』,赐烈侯爵,姐姐也被册封端静公主,从今往后,你便是世子,中兴白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你要争气,不可再戏耍顽劣,辜负父亲的教导。」
  「你莫要怕,姐姐会帮你,旁人有的福荫,姐姐都会一样不差的帮你争来,只要有姐姐一日在,你便不是遗孤…」
  白毓跪在榻前受教,泣不成声,费嬷嬷长大了嘴,一脸愕然。
第13章士子纨绔
  许是少女的倔强,许是费嬷嬷的抗拒,许是想全心全意扶持弟弟…
  白宛从此心冷如铁,除了在太后、皇后跟前,平时鲜有笑容对慕容琰更是避而远之,之后卧病三年,白宛径直将慕容琰拒之门外,连长乐宫的宫门都进不得。
  阖宫都道她是刚烈贞静,却不知她早已意冷心灰。
  惠帝四年,白宛愈发虚弱。
  费嬷嬷告诉她,裕王再次拒婚,千里迢迢去了柔然国为她求药。嬷嬷以为这个消息可以令她再燃希望,不料竟成了催命符。
  幸福近在眼前,却不过一场幻花水月,教人连伸手碰一碰的勇气也没有。
  几番呕血之后,白宛终是撑不住,生了解脱而去的念头…
  何谓有缘无分,没人比她体悟的更透彻。
  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从前,她是有苦难言,现在,他们一个是大燕国的嫡皇叔,一个是家生子儿奴婢所出的小庶女,中间一样隔了天堑鸿沟,如云泥之别。
  其实,这般也好…
  上辈子她便在上天作弄中挣扎,这一世,她定要事事争先,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案上孤灯燃尽,窗外已东方发白。一日之新生,譬如朝晖,白宛也有了一种脱身而出,渡于彼岸的洒脱从容。
  晨起梳洗,绿芜见小姐虽眼底略有疲惫,但精神极好,终是放了心。白宛则严阵以待,等了半日,却风平浪静。别说是严氏、秦月茜,就连雀巧这种小角色也不曾现身来寻麻烦。
  彩薇出去打探了一番,带回来尽是:多少夫人太太看上了庶三少爷秦棣,而二少爷秦阆却乏人问津;二小姐秦月澜的行情比三小姐秦月曦差了许多;难得秦月茜也颇讨几位夫人喜欢;至于白宛这里,反应最是平淡…
  白宛不料这里头还有自己的事儿。也是,秦浅夕十年在外,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昨日一身衣裙也略显寒碜不得体,又怎会受人青睐。只是彩薇不知,不得人注意,让白宛很是安心。
  眼见得彩薇不靠谱,白宛只得自己去东院儿瞧一瞧。
  难得有这般用来折辱她,一并打击洛氏的机会,二房怎会隐而不发。联想到昨日严氏母女三人在纱屏后怪异的举动,白宛总觉哪里不对。
  彩薇丝毫不觉白宛心思,一路与她抱不平,末了还提起一人,少府洛家大伯的公子洛云渊。
  从昨日开始,白宛这已是第二次听到这位年轻的洛少卿的名字。
  才不过二十有四,便做了少府少卿,被人奉称「铁算盘」,委实算得上青年才俊。一表人才却不曾婚配,更让他声名远播。据说做媒说亲的人,已以京畿为中心向外埠辐射,囊括了周边四里八乡,直至宁城、辽县,实在蔚为壮观。
  白宛却窃以为,身为男子,老大不婚,若无不得已的理由,必是怪胎,包括慕容琰那只万年冰在内。
  进了闲听苑,大丫头蓝蕙将她们挡在外头,说是夫人在会客,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四小姐且在此坐一坐,奴婢给您瞧瞧去。」
  蓝蕙一向冷傲,今日倒温声细语,难道也是因为昨日寿宴之事?
  白宛含笑点头。
  蔷薇花架子下,清风柔柔,绿意点点,一株株结香玉瓣娇蕊,羞答答开得正好。
  一会儿衣袍窸窣,白宛只当蓝蕙去而复返,刚起身,就见一名陌生男子迎面而来。青缎袍,墨玉簪,士子摸样。
  避之不及,白宛只得忙低头福身,一言不发。
  事出突然,来人也将白宛看了个仔细。素衣直裙,头上绾了双低髻,两边各插一柄弯月象牙梳抿住碎发,低头蹲身在结香丛里,看摸样至多不过十一二岁。
  那男子眉目一松,朗声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秦家妹妹,云渊有礼。」
  高山流泉一样的嗓音。
  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白宛不禁抬头,入目便是满眼的光风霁月,倒是个中直磊落之人!
  原来他就是那位「铁算盘」洛少卿,全然没有她想象中的市侩油滑。
  一身衣着简素,身量虽不极高,却气宇轩然;容貌俊朗清秀,淡眉修长,一双眼最是明亮逼人,若是心怀鬼蜮之人见了,只怕会魂惊胆颤,立时原形毕现。
  怪不得这般不好做亲,试问谁家敢要这样的女婿,京城里的王侯公卿、贵族世家,哪个不是藏污纳垢。莫要说旁人畏他,大约他自己也是不屑与这些门户结亲的。
  不经意的会心一笑,都被洛云渊都看在眼中。他捏捏腰间的卧龙袋,末了又从袖中取出一支三寸象牙毫笔。
  「头次得见,云渊也无甚好礼,来前刚买了这支毫笔,正觉华而不实,索性送于秦家妹妹耍顽。」
  华而不实?这算是他嫌弃不要,所以才给人么!天底下哪有这样送见面礼的人。
  白宛一愣之下,却又觉得洛云渊越是这样说,她反而越是能无所顾忌的受了,真是怪哉。
  彩薇上前接了笔,白宛便福身道:「谢大人厚赐。」
  「大人?」洛云渊爽朗一笑:「你还是随了秦钦、秦阆一道叫我洛三哥吧。」
  如此江湖气,这是什么怪称呼。白宛暗自腹诽,却见洛云渊负手而立,丝毫没有离开打算,他这是在等着自己回礼不成?
  花园子里头,表哥表妹私相授受!!白宛正觉不妙,就听一声冷喝。
  「谁在哪里!」
  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白宛一时没回味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二少爷,要吓死人了!」彩薇起初也被唬了一跳,旋即明白过来,当下便撅嘴抱怨。
  正说着,花架子后头步履生风窜出来一个人。一身日出江花滚金缎子袍,发髻上罩着拳头大的玄纱小冠,边上还攒着一支红海棠;腰间胡乱围就一条玉带,十二粒羊脂玉温润洁白。
  白宛不禁低叹无语,不怪那些公侯夫人们都对这位二哥避之不谈,真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典范!
  再想起众人交口称赞的大哥秦钦,这算不算一样娘胎,育两样人?老天爷素来爱与人开玩笑。
第14章君子为饵
  待看清眼前的三人,秦阆挠头一笑:「原来是洛三哥来了。」
  他肩宽体阔,十六七岁的年纪已有了青年人的体魄,只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慵懒,眉眼里都是骄矜任性的孩子气。
  看见彩薇犹捧在手里的象牙毫笔,秦阆忽然眼前一亮,转身道:「三哥,我四妹她一直住在庄子上,日子本就过得清淡没油水。你头次见她,怎能就这样打发?」
  「我知道三哥公务繁忙,三哥若信得过我,支我三千两银子,我必然替三哥给四妹置办一份象样的见面礼,如何?」
  听得秦阆这般公然敲竹杠,白宛心头一股无名火,蹭得窜上脑门儿。
  她养教白毓数年,说的最多的便是德行。白毓虽偶有顽劣,却也勤于自省自律,哪如秦阆这般不知自爱,外人面前也自暴自弃。
  纵然洛云渊人称「铁算盘」,自是有办法推了他,可白宛仍觉得自家人的事,还是该由自家人来解决。
  上前一步,小手迭起,端于肩齐,白宛朝洛云渊一礼,又凝眉向秦阆道:「长者赐,不敢辞。礼物关乎心意,不在于贵贱,二哥古道热肠,若真得闲,不如替浅夕为洛家三哥择选一份回礼,所需多少,二哥只管回来告诉我。」
  脆生生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教人觉出如山在肩的份量。
  洛云渊挑眉不语,秦阆更是怔住,只有彩薇在一旁抿嘴暗笑,望着自家小姐,满眼都是光彩。
  蓝蕙返身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
  「表少爷有礼。」一愣过后,蓝蕙淡然福身:「二少爷,夫人让奴婢来迎一迎您。」
  「迎什么迎!哪个月这日子我没回来,跑不了!」秦阆烦躁第挥手。
  老丞相每旬一次休沐,家中必备家宴,三房老幼齐赴上房,共聚天伦。独秦阆神龙见首不见尾,时常缺席,但是每至月底这次家宴,他因要回来从洛氏这里支用银钱花费,倒是从来不曾误过。
  洛云渊深知秦阆劣性,也不再多话,翩然告辞。
  秦阆一脸悻悻,随着蓝蕙走了几步,又折返到白宛跟前:「四妹可是要去看母亲?不如你明日再来,母亲每次见完我之后,必然心情不悦,没得连累了四妹跟着一起挨骂。」
  「啊?哦,不妨事,二哥先去就是。」闻言,白宛忽然展颜,笑眼弯弯,一派宽怀。
  谁说学问不通之人便一无是处?秦阆胸怀豁达,赤子之心,纵然她方才公然驳他颜面,他也还是怜恤幼妹,半点不与她不计较。
  这样的人,哪就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重活一世,她最不信的便是命,当年父亲军营中,多少男儿都是出身草莽,然建功立业者屡见不鲜。未必饱读诗书、学问好,将来便是栋梁之材,若要他日功成,心性、志气缺一不可。
  白宛兀自设想,费嬷嬷却从内苑出来。
  「四小姐果然在这里,夫人与二少爷说话儿,只怕还要些时候,老奴正要去花圃寻些花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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