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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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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不必担心,夫人只是有些疲累,体力不支,且好生歇一歇,晚间自会醒来。」吴郎中宽慰道:「安胎方子也是要的,明日再开始吃,从此好生将养着,夫人素日底子好,必然无虞。」
  秦修言这才放了心,又问许多饮食之事,才返身回来。
  老太太早已听见,把房里人都嘱咐了一遍,心满意足,转头又拉了秦钦细问:路上到底出了何事?
  秦钦就在榻前跪下,给窦老太太、秦修言磕了头:「钦儿不孝,让祖母、父亲忧心,皆因路上一时贪玩,走了生路快捷方式,遭遇一伙盗匪,才这样狼狈而归。随行之人都走散了,所幸孙儿毫发无伤,祖母、父亲不要担心。」
  闻言,窦老太太亲自扶起他来,不顾脏污,又含着眼泪上下检看一番,见确无不妥,才放下心来。
  浅夕一直眼含微笑站在一旁,可心里却是从秦钦回来开始就莫名七上八下,此刻更觉得秦钦并不曾说实话。但她也没有想要窥探、揭穿的意思,秦钦不同于秦阆的率性,只看他眼中幽邃,便可知其智慧,且这位大哥绝不是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他不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一时,众人尽皆散去,让洛氏好生歇息。
  秦钦自回南苑的旧院梳洗,窦老太太由管妈妈扶着,缓步踱回。一路上秋高气爽,心旷神怡。窦老太太两月前的病容,已大有改善。
  管妈妈越发乘机引了她说话舒怀:「如今府里的喜事真是一件接一件,一件比一件更意外。大夫人有孕,谁能猜得到,愣是把大房的丫头都吓哭了好几个。」
  「谁说的!当年云蕊没进门时,我就瞧着她是个好生养的。」窦老太太满面春风:「若不是和言儿闹这几年,如今只怕再添一两个孙儿,也不奇怪。」
  「是是是,」管妈妈一径好笑,并不揭穿。也不知方才是谁急匆匆得赶来,生怕这府里又出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暗害之事。
  「依奴婢说,再添个孙小姐也是好的。」言而不露,管妈妈转了话题:「就如四小姐这样,懂事儿又贴心…可惜如今四小姐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出阁也就是近一二年的事,到时候,还不知道大夫人要怎么样的舍不得呢!」
  窦老太太怔了一下,笑道:「是啊,那孩子的确讨人喜欢。」
  说罢,便是一脸若有所思。
  绝非随口闲聊,管妈妈确是有意提醒。今时不同往日,以四小姐这样的兰心蕙质,再如从前打算的那样随意择一户体面人家嫁出去,可就实在太大材小用了。
  果然,经此一提醒,窦老太太想了一夜,次日就拟出些要求来,让管妈妈着手去打听合适的人家。
  当然这是后话,且搁下不提。
  这厢,午后时分,顾妈妈就得了信儿赶回来,洛府那边已经是喜气一片,顾妈妈前脚刚到,后脚洛府的马车便满载了一车的名贵药材、滋补安胎之物送过来。
  一时间,洛氏有孕的事,阖府皆知。
  这还不算最惊讶,秦钦梳洗一新,又往闲听苑请安时,一路上丫头仆役见了玉质仙姿的大少爷忽然出现在府中,一个个脚下生根,眼珠子都动不得,人人呆若木鸡。
  西大院儿严氏那里这才得了信儿,整整一下午都呆坐在窗下,不言不语。
  有孕了…最得意的儿子也回来,开了年,还要迎娶颐华郡主,和镇国公府做亲家,跟娄贵妃也攀上了亲戚。这哪里是锦上添花,根本是给洛氏插上了一对翅膀,都飞上天了!
  严氏眼眶微红,冷笑憋屈:亏老相爷还说怕什么盛极必衰,已然是位极人臣的公卿之家,就莫要再妄图攀附皇亲。狗屁!她曦儿攀不得,秦钦就攀得。大房就可以春风得意,她和她的铭哥儿却要被踩在脚下,「享用」人家的残羹冷炙,如此还要感恩戴德?!她的铭哥儿也是正经嫡出啊!
  满眼怨毒,恨意滔天,严氏越想越气,浑然忘了,当年秦钦与颐华郡主定下亲事时,娄贵妃娄霖灵,还是涿郡边城一个小小的待选秀女。
  心有戚戚,田妈妈上前:「如今家里这些状况,奴婢要不要给大小姐知会一声,也好替夫人分担一些。」
  田妈妈口中的大小姐,自然是嫁去靖北候府的秦月胧。如今这样复杂的状况,秦月曦虽聪明,到底是姑娘家,不及做了两年主母的大小姐,更沉稳老道。
  「都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还要她分担什么?」严氏心灰意冷,强打了精神:「过几日三丫头遴选的事情定下来,她会回来一趟的,到时候再一并告诉她也不迟。」
  田妈妈知严氏要强,便不再勉强,默然应下。横竖事已至此,早晚两天又何妨。
  用过晚膳,秦阆也从军营回来,洛氏仍是未醒,气色倒像是恢复了些。
  三个孩子皆不放心,索性都在闲听苑守着。
  秦钦长身玉立坐在锦杌上,灯下如一抹绝美的剪影,引得浅夕目不转睛盯着看。
  委实不是她花痴浅薄,说起来,慕容琰的隽逸英伟与秦钦相较毫不逊色,但慕容琰胜在眉宇间一股凛冽之气,神采肆意张扬,凡在他十步之内,难免仰视臣服。
  而秦钦则真真是应了书中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从眉眼到头发丝儿、指头尖儿,无一处不完美无疵,直教人爱惜赞叹,看到揪心。生怕一转眼,他便会如眩影幻象一般,虚化而去,哪里还敢挪开眼睛。
第102章月胧回府
  且秦钦教养、性情都极好,浅夕如此灼视,他也怡然自若,频频报以微笑怜爱,更让浅夕目眩神驰。不禁想起几日前,秦阆曾提到过的六皇子元,被代凉人誉为「国中玉璃」,不知能有大哥秦钦之风采几分。
  帐中悠悠长息。
  洛氏醒来第一眼,就见榻前端坐一人,漆发如墨,面如冠玉。
  「钦儿?」直觉自己是在梦中,洛氏缓缓从枕上撑坐。直到秦钦握了她的手,秦阆、浅夕都唤她母亲,她才惊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孕妇比平常人更易感怀,洛氏心头一酸,泪珠扑簌簌落下,手抚了秦钦脸庞:「真的是我的钦儿回来了,怎么黑瘦成这样。」
  浅夕不禁无语,明明是极健康的蜜蜡色好么,若是秦钦都叫黑瘦的话,那秦阆岂非成了炭?
  秦钦也笑道:「儿子出去历练一番,倒觉得身子更结实了呢,母亲勿要担心。」
  「就是就是…」
  秦阆正要帮腔,顾妈妈已经听见声音,从外头进来。看情形,生怕会是母子抱头痛哭的架势,上前急劝道:「夫人,您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可哭不得!」
  洛氏一怔,红了脸:「你个老货,混说什么呢,孩子们都还在这里。」
  秦钦、秦阆、浅夕,三人一齐低了头,抿嘴忍笑。
  气氛诡异,洛氏的手下意识按住小腹,眼睛飞快看向顾妈妈。
  顾妈妈自知失言,横竖说也说了,再遮掩也无益,径直嗔道:「都是生养过两个的人了,如今自己有了身子也不知道,今日还累得晕过去。吴大夫说了,都已经两个月了。」
  洛氏呆得连羞也忘了,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
  外头,秦修言又捧了鸡汁菜心熬炖的清粥进来,端到榻前。看丈夫是要亲自来喂的意思,洛氏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顾妈妈是极上道儿的人,远远站着,睁只眼闭只眼,没看见一般。
  浅夕扯着秦阆袖子,就要问安退下。洛氏顿时急了,越过丈夫的肩背去唤秦钦。
  舀一勺粥递在妻子嘴边,秦修言头也不回低声哄劝:「他如今已经回来了,多少话以后有的是日子说,今天你身子不爽,还是趁热吃了粥早些歇下。」
  浅夕、秦阆都已习惯了,秦钦委实惊讶,半晌才回过神来,与两人一同出来。
  夜色已沉,风中带着霜露的清凉。
  三人齐齐站在庭中仰看天际,星汉灿灿,直照肝胆。对于孩子来说,大约没有比看到父母恩爱更暖心的事了吧。
  「二弟,今晚我住睦德堂,可好?」
  「当然好!大哥从前的睦元阁还没来得及收拾,今晚就住我的睦怡斋。」
  「好…」
  睦元阁是秦钦八岁之前的住处,八岁之后,他就被秦修言带去了南苑,与洛氏咫尺天涯。如今,他也可以毫无顾虑的住回去了。
  这个五口家终是圆满,不久的将来,他们还要再一起迎来第六个,不知是幼弟还是小妹…浅夕心头微甜,此情此景,却根本不曾料想,这样美好的憧憬,日后,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两日后,大小姐秦月胧也回府了。
  十七岁的小少妇,绾了乌云髻,头插宝钗,身着宫制罗裙。银盘满月一样的面容,逢人谦和有礼,不仅给各房各人都备了礼物,还特意去闲听苑吃了一盏茶,恭喜洛氏,又说了半日话,才出来。
  回到西大院儿的归燕堂,不顾严氏情绪低落不振,秦月胧便埋怨起母亲,不该将家中这些近况都瞒着她。
  严氏恹恹:「告诉你又能如何,不过多一人烦心罢了。」
  「母亲何出此言,多一人便多份力,知会女儿一声,女儿也能帮母亲提个醒儿。」已经是靖北候府半个主母的秦月胧,深知背后有相府这个娘家对她的意义。她未必真关心母亲和妹妹,但是她却极看重母亲在相府的地位,以及妹妹的前途。
  「大伯母女儿方才已经去看过了,哪里还有从前的晦气,整个人年轻了五六岁,便是我是大伯父,早晚也要回心转意。母亲就是太大意,又心急,白白错失良机不说,还轻举妄动将柄塞到旁人手里。」
  严氏听得有气:「你倒是有好法子,只说现在该当怎样?」
  「现在咱们自当韬光养晦才是!」秦月胧毫不相让:「难不成母亲以为,此刻大伯母有孕,咱们的机会便来了么?错了,人家正在风头上,咱们该乘此让她们懈了防备,再以图后效。」
  「与人博弈,靠的是什么?资本!筹码!母亲现在有什么?父亲根本不大管家里的事,与舅舅也不亲厚,母亲借不上力;老太太那边也被大房人上了眼药,一力偏帮。咱们拿什么与人家争,若是使出非常手段来,更愚蠢,白白让人拿住短处,自绝后路!」
  闻言,田妈妈顿觉有理。之前严氏便是少分析形势,一力打击,结果倒弄得大房人拧成一股绳来对付二房,几乎被逼入绝境。
  严氏理亏不语。
  秦月胧又从袖中抽出一张花笺:「三妹妹的名字一报上去,就得了皇后注意。头一关遴选,人不必去,就已经定下了。这才是咱们的资本!」
  「当真?!」严氏与田妈妈大喜过望。
  接过花笺,上头赫然是这次参选秀女的名单。严氏一个个名字看过去,对照记忆里那些小姐们的模样、才情、出身一一比较,竟没有几个能与秦月曦比肩的,心中顿时暗喜不已。
  「胧儿你哪里弄来这东西?」严氏早已忘了懊恼,喜道:「你三妹妹真的不用初选,便可直接入宫见太后、皇后?」
  一脸得意之色,秦月胧踌躇满志:「就知道说了你们也不肯信,你们且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一支一寸阔一掌长的玉牌搁在小几之上,环扣里系着香囊。
  严氏心里一颤,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这,这是…」
  「自然是皇后娘娘给的留牌,就是内定的意思,女儿费了多少心思才弄来的。」秦月胧惬意地端茶啜饮。
第103章后妃之争
  听见是赵皇后内定,严氏和田妈妈都愣在当场。
  当年惠帝登基时,宫中只册立了一后两妃,即赵皇后、良妃与柔妃。娄霖灵是后来居上,大宫里才又添了一位贵妃。
  因着秦鸿谦严令阻挠的关系,严氏与田妈妈私下费了许多工夫,才通过杜嬷嬷从柔妃那里寻了消息路子。可今日,秦月胧不声不响,就一举让秦月曦得了赵皇后青睐,连留用的玉牌都拿到手了,让严氏如何不吃惊。
  秦月胧有心卖关子,茶饮了半盏,才慢条斯理开口:「要说这次,多亏了慎礼,到底爷们家的路子宽,也是女儿没瞒他,悄悄提过一次三妹妹的事。哪知他就上了心!前些日子,皇后身边的卞嬷嬷省亲回京,慎礼愣是设法让女儿去见了一面。」
  「结果,才有了这一拍即合之事。母亲还不知,娄氏如今在后宫专宠弄权,太后早已不满,力主选秀,皇后则苦于无可用之人。此时咱们三妹妹肯进宫,可不正解了皇后之忧?」
  话中所提方慎礼,就是秦月胧的夫君。
  「原来是姑爷在中间使了力!」严氏满眼含了赞许看着秦月胧。如此说法,倒与杜嬷嬷从柔妃那里打听来的分毫不差。不想女儿出了嫁,不受秦府约束,行事倒比她们更放得开手脚。
  若真能借上皇后的势,自然是再好不过!赵皇后原就是太子妃,已故的祖父是三朝阁老,如今膝下还有太子,能得到她的提携,加上曦儿的天资,那个小门户里出来的娄霖灵算什么,不过会几句淫词艳曲,这两三年下来,皇上只怕早听腻了。
  心有所动,严氏收了从前对女儿、女婿的小小觑之心,笑意体贴:「此一番必定让姑爷破费不少,到底是为你妹妹的事,一应花销还是该母亲来出,免得侯府小看了咱们,也免得你难做。」
  管了两年家,深知世道艰难、银子万能的秦月胧,早已不再是当年骄矜的相府大小姐,当即满心欢喜提裙福身:「谢母亲,这世上能这般疼胧儿的,哪里还有第二个?」
  说罢,便红了眼。
  严氏忙扶了她起来:「傻丫头,瞧这话说的,却把姑爷放在哪里。」
  母女二人唏嘘一阵,话题又回到秦月曦身上。
  严氏苦于秦月曦一门心思念着裕王,想让秦月胧去劝,或者姐妹俩关起门来,许多话倒好说。
  秦月胧正有此意,满口答应,她对这位得了皇后青眼的妹妹可是期望良多。
  说起来,她虽是侯府少夫人,可靖北侯府已是日薄西山的老士族,几代君主换下来,加上方家人丁单薄,难免没落。如今老侯爷年事已高,方慎礼才二十二,除了有些才名,连个世子的爵位也没袭上,更别说正经官职。
  秦修业当年嫁女,皆因秦老相爷授意,图个清誉而已。事后果然也得了朝中交口称赞,但是却苦了秦月胧顶缸当了炮灰。
  好在方慎礼一表人才,对她言听计从,如今二人更是夫妻一心,誓要谋个风光前程出来。是以,方慎礼为何会对妻妹入宫之事那么热心,用意可见一斑。
  一路盘算说辞,秦月胧到了雪月轩。
  秦月曦正在试穿新衣,听见说姐姐到访,便让莺歌径直请进来。
  高大的铜衣镜前,秦月曦只着一件海棠抹胸,底下是鹅黄的绡纱曳地留仙裙,雪白浑圆的肩,莲藕般的手臂,一握纤腰细如扶风弱柳。
  莺歌捧来粉紫的曲裾外裳,层层裹住秦月曦玲珑挺翘的身子,宽口的交领只堪堪齐肩,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线妖娆的抹胸。
  秦月曦盈盈转身望了姐姐微笑,明眸皓齿,红唇欲滴,如大宫中缓缓盛放的紫金牡丹,高贵艳丽。
  一眼瞥见铜镜里,自己老气横秋的妇人打扮,秦月胧心里忽然一股闷痛。侯府自然不会亏待她,可她日日劳心劳力,筹谋打算,哪里还有时间精力如妹妹这般精养自己。
  反复念着夫君对自己的好,和自己此来的目的,秦月胧强压了心中妒嫉,挤出一抹笑来:「妹妹果然是国色天香,天生贵人。姐姐此来,就是给妹妹道喜了。」
  「道喜!」顾不得再炫耀,秦月曦飞快上前拉了秦月胧的手:「姐姐,莫不是裕王殿下哪里有信儿了?」
  秦月胧一阵痛快,笑靥如花,故作亲热道:「妹妹怎么还在惦记裕王,宫中要选秀了,妹妹的名字一报上去,就得皇后娘娘青眼有加呢。」
  「我不去!」脸色骤冷,秦月曦拒绝的极干脆:「母亲答应了我,要助我做裕王妃。除了裕王殿下,妹妹今生绝不嫁第二人。」
  秦月胧凉凉一笑,直言刺道:「母亲也真是的,将你瞒得这样紧。裕王殿下早已告诉区家,让咱们死心,莫要再去惊扰。母亲怕你受不得,就没敢告诉你,我却说了,妹妹的志向从来都是入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就会稀罕区区一个王妃。」
  「怎么难不成,妹妹如今倒越活越志短了?」
  心中如钝刀割肉,说不出的剧痛难当,却流不出半滴血。秦月曦被姐姐一番暗讽噎得进退不得,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浑说!王爷看我时,情愫万千,怎会如此决绝?我要去问母亲。」
  秦月胧立时闪身让路,嘴里却不冷不淡道:「听慎礼说,近来区家大爷在王府出入频繁,却偏偏躲着咱们。你姐夫也是看裕王那边实在没望,才给你张罗进宫的事,不然你当我与母亲都是闲极无事,现成的王府不进,倒舍近求远,费劲巴拉的要把你送进宫?」
  「孰难孰易,妹妹掂不清么?」
  「可母亲上月,明明还请了花嬷嬷来教我宫规…」气得胸口起伏,秦月曦兀自强辩。
  「你也说了,教你的皆是宫!规!」秦月胧眼冷如冰,不见半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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