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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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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一脸难色,田妈妈压低了声音:「三夫人事小,三小姐那里怎么办?这几天,常常都在问奴婢裕王殿下的事,直说区家行事拖沓,要撇下区家,自去找王爷呢…」
  「她疯了不成?」严氏惊怒,顿觉棘手。当着下人不好说,但她看得出,这次秦月曦对裕王的痴缠非同一般,只差走火入魔了。
  「看牢她,区家的人更是不许她接触。」
  「夫人,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田妈妈自小看秦月曦长大,实在清楚这位小主子的无法无天。再隐瞒下去,一旦教她得知,只怕二房能翻天:「奴婢斗胆,不如夫人着人慢慢给三小姐透着风,旁敲侧击的,小姐聪明绝顶,自会悟过来。」
  「让我想一想。」严氏最初的好心情丧失殆尽,满脑子乱糟。
  那厢,浅夕已经定了日子和韩妙容一道去桑园。
  她本意只是随口一提,不想洛氏竟满口答应。想想柳茹过世已经一年,大约洛氏以为她是想趁此前去祭扫,自然没有不允准的道理。
  仍是绿芜留下看家,彩薇随行。虽然一肚子不乐意,但是出门的快乐仍然抵过了与韩姨娘同行的别扭,彩薇一路兴奋,浅夕居然也有了一种回家的冀盼。
  韩妙容脸上再不见灰败之色,多出来的,是一种脱身樊笼的跃跃一试。沿路也不曾向浅夕提及,一定要为她讨还公道云云,这样的觉悟让浅夕很替她欣慰。一个人若放不下过去,又有什么将来可言,况重惩严氏本就不易,韩妙容还能就此怀恨蹉跎一生不成?
  是以,浅夕并不打算现在就告知她,严氏已失了老太太信任,从前所为恶事,今后早晚会一件件报偿。
  秋高气爽,一路上茅檐农舍,待看见满眼碧桑、白墙黑瓦时,赵氏和郭嫂子已经带了人出来远迎。
  韩妙容与赵氏是老相识,赵氏的殷勤更让人有宾至如归之感。韩妙容心中自嘲,一个奴婢在外头待了这些年,都有了做主子的气派,自己却在那大宅里卑微如蝼蚁般求生。
  一时迎进去,酒菜茶饭上来。膳食全是新鲜时蔬,爽口悦目,并不比在丞相府里寻常所食差多少。大家都一扫困顿,韩妙容也难得的心怀舒畅。
  用过晚膳,时辰还早,韩妙容腿疾未愈,便坐在软榻上含笑听赵氏与浅夕闲谈。
  门帘掀动,郭嫂子满面红光,托着漆盘,端了几方锦进来让浅夕看。彩薇上前牵锦,外头夕阳还不曾落下,自窗外照进来,映在素锦上如湖水漾动。韩妙容都不禁赞叹:这锦何以如此光柔。
  郭嫂子一脸得意,直说是四小姐给得练丝方子。
  「织得不错,到底是老织工,不是手艺到家,再好的丝也不能这样柔滑似水。」浅夕赞一句,转头又向韩妙容道:「说了不怕姨娘嫌腌,寻常练丝都用草木灰,但是要想丝柔亮还需得往草木灰里加猪胰子。」
  韩妙容惊叹,却不是因为那练丝的方子奇特,她只是好奇这位心思深不可测的四小姐,到底还有多少事会让人意料之外。
  那厢彩薇已经抖开了一方彩锦,浅夕不由无声一笑,郭嫂子也面露腆色:「奴婢也瞧着实在不大好,求四小姐教诲。」
  就着彩薇的手一瞧,韩妙容也知道浅夕笑什么。这是一方蔓萝的缂丝锦,且不说上头藤萝如何,单那几只蝶儿都呆讷无神。这般式样,穿得起丝锦的显贵断乎瞧不上眼,瞧得上眼的主顾只怕会嫌丝锦昂贵,总之一句话,这锦要么卖不出去,要么卖不上价。
  「你们莫要急,先把素锦织好,也是赚的。」浅夕神色淡定:「凡事不可一蹴而就,等庄子上的素锦有了固定主顾,咱们再从图样简单的三色锦开始。」
  「三色锦?奴婢竟没听过,是以三色织锦么,所以简单些?」郭嫂子兴奋。
  如今桑园规模扩大,织户也多了,一匹匹锦帛织出来,柔柔亮亮和银子一样耀眼,郭嫂子热情十分高涨,殷切之色,让浅夕无法视而不见,只得又耐心解释。
  「三色锦并非容易织就,也并非指只用三色彩丝。而是说同样一匹锦,早上看如云似雾,朝花带露一般;午时看端庄温雅,鲜妍明媚;待晚上掌灯时分再看,就雍容华贵,流光四射。」浅夕想想道:「当年代凉王妃来东都,太后宴宾,皇后就穿过这么一件四凤五色云的留仙裙,一日三变,艳惊四座。」
  屋里寂静,郭嫂子长大了嘴,半晌才出声:「老天爷,这奴婢们想也不敢想,姑娘快饶了我们吧,便是真凤凰也会被奴婢们织成草头鸡的。」
  韩妙容、芳儿、彩薇都禁不住噗嗤一笑。
  「自然不是真让你们织三色锦,那是宫中秘法,我哪里知道,况凤凰岂是咱们织得的。」浅夕也含笑指着郭嫂子手中的彩锦道:「我说的是个巧法。比如还以这粉蝶青蔓为例,图样简单易织。咱们可以用同等图样,不同针法,分三次织出三种效果。主顾们买回去则可制成早、中、晚三身裙裳,照样可以有一日三变之效。」
  「且如此还有一个妙处,便是夏日里炎热,夫人小姐们平日在家中都会换衣,可若是出门做客、观戏宴饮,频频换衣则失礼不雅。这般三身裙裳似是而非,各具妍态,便于更换,她们必然会喜欢。」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个个都赞果然是巧法儿。实则众人不知,其实夏日里,皇后也曾如此换衣。
  郭嫂子在一旁跌足拍额:「怪不得小姐让咱们不用急,敢情明年夏天的事儿小姐都定下了。奴婢们这些蠢物真是鼠目寸光,劲儿都用到了错处。」
  一想到将来,贵人做一身衣裳便要买上三匹锦,郭嫂子说着懊恼的话,心里脸上都已笑出来。
第85章红衣侍剑
  赵氏如今持重,深知自己仗了姑娘在桑园已是半个主子,不轻易开口。见郭嫂子当着韩妙容的面,也不避讳,说许多庄子里的事,便想着要岔了话题送浅夕去歇息。
  韩妙容则越听越心惊,难怪浅夕说「桑园她还做得主」,看郭嫂子的服帖劲儿,还有赵氏的从容矜持,一路上模糊听彩薇嘁喳,什么这里也是、那里也是…难不成这方圆千亩的产业竟已是四小姐私产?所以她才说能留自己在这里颐养…
  那厢,赵氏催促,浅夕确已倦累,指着彩锦嘱咐道:「过几日,记得去访几个绣娘回来,花样子再弄成这样,多好的锦也是白搭。」
  「是。」郭嫂子忙收了话头,预备退下。
  「我虽不会绣,却会画。四小姐若不嫌,这粉蝶儿我可以作几张出来,给她们参看。」韩妙容忽然出声。
  众人意外,浅夕倒真眼前一亮。自己怎么还忘了,秦修业最爱书画,韩妙容能入秦修业的眼,丹青必有过人之处。
  「以姨娘的才情,大材小用,夕儿巴不得才是,哪里有嫌的道理!」
  听浅夕夸赞,韩妙容面露腆色,心里却是极高兴的。
  翌日,浅夕清晨起床,彩薇打水进来伺候,边走还边回头往门外看。
  浅夕等了半晌早已烦躁,气道:「这是什么样子,大清早见鬼么?」
  彩薇连连点头:「若不是旁人告诉,奴婢真当见了鬼了,还是个好看的『小鬼』呢,小姐快瞧瞧!」
  难得被彩薇夸好看的人,浅夕也不禁好奇,果然去窗边看。
  不需彩薇指点,浅夕一眼便看见院门口有道红光潋滟的身影。笔直的小身子,苹果一样的脸颊,黑黝黝的眼紧盯自己的房门,眨也不眨。竟是个十多岁的漂亮女孩子!
  「这是…」浅夕困惑。
  「邪门儿吧!听院儿里的粗使丫头说,后半夜就站在这里了,说是这孩子这里多半有问题。」彩薇指着自己脑门儿。
  浅夕还未曾反应,已经听到外头赵氏的声音。
  「找着了么?怎么真在这里,有没有惊着小姐?」赵氏进门先不理那女孩儿,指着院儿里两个粗使丫头斥责:「怎么不来报我,她到底是外人,又舞刀弄剑的,怎么能让她近小姐的身?」
  两个粗使丫头垂头丧气,直说发现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先前进来时一点声气儿都没有,后来赶又不走,她俩只好脸对脸站着盯住。
  赵氏扶额头疼,唤了一声「红衣。」
  那小女孩儿就转脸傲然道:「赵姨你看见了?她俩没用,往后我一个人保护小姐就可以了。」
  浅夕哑然失笑,原来她站在这里是要保护自己么?
  推门出去,赵氏见了浅夕忙告罪。
  浅夕倒看着女孩子喜欢,温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
  「侍剑!」
  …
  后来浅夕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坚称自己名叫侍剑,赵氏听着觉心慌,就看她爱着红裳,起了名字「红衣」。而庄子里的其他人则都叫她傻妞,她也不在乎,一样答应。
  「你手里按着的布包是什么?」浅夕指着侍剑腰间笑问。
  「是我的鹿鸣。」灿笑了抖开布包,露出皮质剑鞘。侍剑「唰」的抽出,果然是一口秋水澄明的短剑,长不足二尺,十分配她。
  「我给小姐舞几式。」说完红裙便旋身绽开,剑风破空,声似鸣鹿。
  平日相府中所见,都是低窗素琴,此刻忽然看见这样的红颜蛾眉,英飒风姿,浅夕顿时耳目一新,似曾相识。自己幼时不也身着短衣,跟在父亲身后比划么?
  赵氏紧张挡在浅夕身前,彩薇受了感染,也挺身遮住浅夕。隔了二人肩头,侍剑的剑势浅夕依然看得一清二楚,劈、砍、撩、刺,分明是刀法,却硬是套用在剑上,威风八面,行云流水。可见改刀法之人高明!而侍剑身手,显然是自小习武,货真价实!
  警觉顿生,浅夕转身进屋…不管多么讨喜的小姑娘,也不管那双眼多么清澈无邪,她不想给自己平添麻烦。
  赵氏终于带了侍剑出去,侍剑一脸不明所以的委屈,浅夕只做不见。
  小住几日,时间并不宽裕。浅夕祭扫了柳茹,又去巡看织房和新置的农田产业。
  桑园所在的小山下一马平川,因农田是尽数买下,是以肥瘦各半。郭嫂子问过一些老农户,大可采用桑田与农作物间种的方式,将那些薄田改种桑苗,如此一来,丝又要多产了。
  浅夕在心中预估,纵然只织素锦,刨去支出,一年净得也在三五千两银子上下。倘使日后三色锦再织得好,一年万两银子的进项也盼得。
  郭嫂子恭敬地跟在浅夕身后,她早已想通。自己年轻,跟了四小姐这样的小主子最好,如老太太那样的高枝儿攀了有何用?再得脸,一旦旧主逝去,就是被新主子嫌弃的命。
  如今只要自己忠诚、勤勉,像四小姐这样能干又善心的主子,一辈子跟在身边服侍,也心甘情愿。
  五天后,浅夕打算回府。
  一连几日,坐看云卷云舒、寄情笔墨丹青的韩姨娘已经彻底扭转了心思,说是叨扰赵氏,想在庄子上再住一段时日。末了,又拉着芳儿朝东都秦府方向含泪磕头。明面儿上虽说是谢洛氏宽宏大度之恩,浅夕却隐隐觉得,韩妙容这一拜,是在辞别秦修言,斩却心中最后一缕悬而未决的情思。
  果然,浅夕回府后不久,韩妙容就托郭嫂子带回一张单子,上头俱是菡萏斋里她平素用惯的随身之物,说是,若夫人允准,想请四小姐帮忙着人运到桑园来。瞧着便是不打算再回秦府的意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且搁下不提。
  实则,浅夕也极乐意留下韩妙容,除了先前的那些个打算,这两日韩妙容作的几幅蝶,也教她惊喜。
  画帛上并无花草衬托,几只蝶儿或工笔细描,纤毫毕现;或写意飘逸,迎风蹁跹。最难得雅态中几分高华,便是浅夕自己看了都不禁浮想,这样的蝶儿在衣裙上翩飞的美态。
  如此妙笔,必定能为三色锦增色添彩,岂是寻常绣娘能绘得出?
  各人都满意,浅夕客套了几句,姨娘只管安心住下云云,就预备登车离开。
  恰时,山下一辆青缎马车疾驰而来,众人都是纳闷猜测。待马车驶到近前,帘子一挑,竟是秦阆大大的笑脸。
第86章再逢白毓
  「二哥?」
  「二少爷!」
  浅夕,赵氏同时出声。
  众人听说是秦府里的嫡孙少爷来了,一个个深垂了头行礼下去。只有一身红裙的侍剑,警惕又困惑的在人群中歪头打量秦阆,修眉绷出好看的弧度。
  秦阆一眼瞧见,不禁问是何人。
  「说是乳娘的远方侄女。」浅夕含混应答,并不想引起秦阆的额外注意,转脸又笑问:「二哥是来接我,还是到庄子上做客的?若是来做客,那可迟了!」
  秦阆眉尾飞扬:「田庄子上有甚好耍,我自然是来接你去蹴鞠场顽的。横竖是在城外,顺路过去,免得回了家母亲又不放你出来。」
  「也好!」浅夕早有此意,自然从善如流。且御前表演非比寻常,纵然有单伯维坐镇,她多少的还是提着心,要亲眼瞧一瞧才好。
  上了秦阆的马车,浅夕摇手辞别。众人相送,唯有侍剑瘪嘴红眼,一声不吭,小儿女之态全然不似那日以剑演刀的英飒少女。
  一路上秦阆畅谈蹴鞠场上的趣事,浅夕脑中却止不住闪过侍剑的影子。方才那小摸样,仿似自己不带上她,就是天大的辱没一般,教人心怜。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带这么一个来历不明又扎眼的「丫头侍卫」在身边。
  据赵氏说,大约是一月前,侍剑就到了桑园。漂亮的小脸蛋、红衣裳,根本不像乞丐,却整日坐在庄门口,赶也赶不走。若是给她饭吃,她便吃;若是不给,她也不要,就整日饿着。
  一天,赵氏看见她抓了溪水中的鱼来生吃,实在怜惜得不行,就许她进了庄子,每天管两餐饭,取名红衣。算是养在膝下,聊做慰藉。
  侍剑却信誓旦旦,要报她施饭之恩。赵氏笑道,咱们吃的用的皆是主子的。侍剑就表示,日后见了小姐一定报答。赵氏听了越发喜欢…
  如此无稽的萍水相逢,只有百无聊赖的赵氏才会这样热心,浅夕怎么看,当中都像有问题。不过将侍剑就此驱离,浅夕还是不忍,少不得日后又要多操一份心。
  马车疾奔了小半日,到了城外的蹴鞠场。秦泰自带了其他下人先行回府,彩薇依然留在浅夕身边伺候。
  跟着秦阆进了箭楼一样的大门儿,远远就听见里头喊声震天。除了场中对战的两队少年高声呼喝,隔壁的训练场里似乎还传来略显稚嫩的童音。
  「怎么还有小孩子?」浅夕诧异。
  秦阆正叉腰眯眼看场中酣战,蛮不在乎道:「嗯,是有些孩子,多是京郊附近的人家。我这里,只要耍得好,就管饭!」
  浅夕无力,怪不得见他花钱似流水,除了这蹴鞠场里的气派,他还养「食客」。亏得有洛氏这样守着银山的亲娘,否则相府也经不住他这样亏空。
  「怎么样?」秦阆兀自一脸得意地招呼:「不如四妹妹去楼上坐着看,更清楚!」
  三人上楼坐定。
  另一侧,一人坐在木椅上,眉头蹙成山峰,密切注视着场中的对战,正是单伯维。浅夕无意打招呼,顾自俯身看了小半个时辰,彩薇早已无聊,自去沏茶取点心。
  秦阆在一旁磨拳擦掌,指点解说,恨不能自己也下去。
  浅夕忽然想到什么,奇怪道:「二哥,御前表演,你不下场么?」
  遗憾地抻在宽椅上,秦阆望了澄蓝的天:「不了…四妹送我那样矜贵的腰带,哪里经得起在蹴鞠场上摸爬滚打。」
  沉默良久,秦阆又补了一句:「那日三国来使,祖父多半在场,若是见了我,只怕母亲日后要难做。」
  浅夕感叹,谁说秦阆冥顽不灵、粗枝大叶,听这话,分明就是心思缜密入微之人。
  「二哥所言甚是,好男儿英伟不在这上头,天高海阔,自有二哥施展之处。」
  闻言,秦阆来了兴致,低声道:「自从跟了师傅学兵法,我才晓得这些不过小孩儿营生。终有一日,我也会如师傅一般,与烈侯那等英武殉国、至死不屈之人一起并肩作战、驰骋疆场,那才是真男儿本色,此生无憾!」
  冷不丁听秦阆提起父亲烈侯,浅夕心里一颤。心道:单伯维与父亲曾有同袍之谊,或者和秦阆提起什么也未可知。当即含糊其辞道:二哥回家可不要说这等激进的话,仔细母亲担心云云。
  「蹬蹬蹬」彩薇从楼下上来,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可惜浅夕一个也没瞧见,兀自垂眼遮住心乱,转了话题向秦阆问道:「这对战看得人心沸腾,许多巧宗儿都是特意设计出来,又了无痕迹,实在好看。可如若是其他三国使者看得兴起,真要与你们战一场,二哥可有准备?」
  「师傅也想到这一桩,正琢磨各国弱点,打算一一应对呢!可惜时间太紧,未必能有十全之策。」秦阆瞥一眼神色怪异的彩薇,彩薇立刻佯作笑得无辜。
  这厢,浅夕点头:「无妨,三国之中扶余最弱,不会贸然出头;代凉与大燕有盟国之约,便是战一场,多半也抱着和为贵之心,输赢都在其次;唯独柔然与大燕不远不近、势均力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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