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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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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夕只觉两眼热涨,想来都是高兴的泪水。
  上一世,她虽然深谙水性,可这一世她对浅夕这具身体也没有多少信心。但人命关天,她离月潆又最近,倘使她刚才不纵身相救,月潆必定凶多吉少,且三房只怕从此会对她与洛氏恨之入骨!
第56章为君分忧
  船上人也都醒悟过来,一个个急疯了眼。
  洛云渊从飞庐上冲下,高喊了舱底的河工、船娘救人。秦阆已经红了眼扑在船舷上要往下跳,被秦棣一把从后头死死抱住:「二哥,你不会水,下去何益?这船上的船娘个个水性都极好…」
  周围的两艘船只也被惊动,秦月茜惊骇的扶在抄手围栏边,仰望了楼船的高度,手心发凉。秦月曦听见田妈妈说仿似是浅夕跃入水中救人,眉尾一挑,停了抚琴,眼底神色莫辩。
  待陆昌意识到先后落入水中的两个身影里,有一个像极了浅夕,故作淡定的神情立刻崩溃:「禀,禀王爷,似乎是秦四小姐落水了…」
  话音未落陆昌已被一把掀开,明明还醉意微醺的王爷,眨眼间已经欺身窗前,却又停住,俯看了河面一动不动。
  四下里响起几声叫好,陆昌诧异,伸长了脖子凑过来一看。宽阔的河道上莲灯点点,柔暖的烛光透了红纱花瓣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浅夕素裙蓬开如水莲,正稳稳托了晕厥的月潆朝船边游去。
  「天哪,居然救上来了!」周围许多惊喜的娇声欢呼。
  「这是洛家的小姐么?居然有这样的胆色!」
  「没听说洛家有这样两位小姐啊?」
  「那是谁?好清丽的姿容,从前倒不曾见过…」
  闻言,慕容琰刚刚松弛的唇角,不由又冷冷绷直。
  秦阆伏在船舷边,紧张的神情早换了夸耀地大笑:「没料到四妹妹还有这一手!」
  「亏得四妹妹反应快!」秦棣一脸煞白,诚意道谢。
  跃入水中的船娘纷纷围拢过去,从浅夕手中接过月潆,船上也放下绳梯和吊篮来。
  浅夕轻轻划动着酸软的手,松了口气。现在这个身体实在缺乏训练,看来以后父亲教过那些本事还须一一捡起来,不然一旦再遇到这等危急之事,她连自救的能力也没有。
  众人都专心盯着水面,谁也不觉河风陡起,一溜儿十几只红纱灯笼脱了桅杆,迎风燃起如一条火龙呼啸着朝水面飞落。
  浅夕只觉眼前一亮,仰头看时,烧的旺旺的灯笼已经扑面砸来。
  「四妹妹小心!」
  「蓬!」
  着火的灯笼霎时被踢开,火星四溅。浅夕面前一花,就觉有健臂揽了自己的腰肢从水中跃起,耳边风声呼呼,等明白过来,人已进了舱阁之内。
  仰脸入目仍是熟悉的旧日容颜,挺峭的鼻,坚毅的唇角,消瘦却依旧完美的颌线。窝在熟悉又陌生的怀中,浅夕扣着手指,嘟哝了半晌,也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裕王爷!」
  随后进来舱阁的洛云渊着实震惊,秦阆、秦棣闻听都俯跪见礼。
  稳稳放下浅夕,慕容琰解了斗篷笼住她湿衣贴肤的青稚身姿,才冷冷去高座上坐着,一言不发。
  外头,一个船娘被灯笼撩着了头发,哼哼着捂了额头去上药。
  月潆也已经吐了河水,被救醒过来,抱着乳娘放声大哭。月澜遥遥朝里头望一眼,仍是坐回在甲板上抚慰月潆。
  舱阁里肃静压抑,浅夕湿哒哒的站在厅中,抹一下眼前的水珠,又抚抚鬓发。发髻早已冲散,连平素常戴的两柄弯月象牙梳也不知所踪,狼狈之相可见一斑。
  慕容琰淡淡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秦阆,认得是那晚晖露园中,与浅夕夜谈的少年。想起浅夕曾为他扣系亲手所绣的腰带,不禁冷眼斜看了他:「不送令妹回府么?」
  突兀一句话,教众人全不得要领。
  秦阆抬头触及慕容琰眼神,才知晓是在与自己说话,忙拱手道:「回王爷,马车稍后就到,草民替舍妹多谢王爷相救!」
  浅夕直觉慕容琰面色不善,想想便默然福身,退了出去看月潆。
  舱阁中气氛更冷,慕容琰微微露齿,似笑非笑:「盂兰节,少卿大人好闲情。」
  「微臣不敢!今日多得王爷出手,云渊方不至难与姑母交代,云渊惭愧!」洛云渊话中诚恳。
  「洛大人不必言谢,今日其实是本王有求于大人!」眉尾高挑,慕容琰眼中闪烁如星辰灿灿:「淮安郡税收年年锐减,到底是本王所辖之地,这么一本烂账实在教本王颜面无存。听闻洛少卿人称『铁算盘』,早就想奏请皇上,借洛大人往淮安一行。今日凑巧,不知洛大人可有意前往?」
  洛云渊抬头惊诧,只见慕容琰笑不至眼底,威容平静,薄怒隐隐,哪有半分征求意见的意思!
  直身拱手,洛云渊朗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替皇上分忧是为臣本分。皇上若有旨意,不管是郡国还是封地,臣都万死不辞!」
  「如此甚好!」慕容琰勾唇靠向椅背。
  秦棣伏在地上,汗下如雨,心里走马灯似得换了万个念头:裕王殿下此举,是想将洛家表兄贬出京城?还是有意纳为己用,缘何一点风声都不曾听到过…
  恰时,秦家马车已经赶到了河岸。
  月潆被乳娘背上马车,浅夕、月澜相扶下船,两人都是身子僵硬,浅夕只觉背后目光灼灼,也不敢稍有回头,匆匆登了马车,疾驰而去。
  慕容琰信步下船,岸边早有侍卫相迎。
  朱漆大船上,区家大爷牢牢盯着对面船楼的动静,一想到方才王爷夺窗而出,区家大爷眼里就都是震惊惶然。陆昌站在灯影儿里抿嘴暗笑,看着王爷登了岸,自己也忙乘了小舟,渡过河岸。
  四下里都是窃窃语声,慕容琰玄衣便装,虽有灯光,夜里到底黑暗,难得辨认。众人纷纷打听朱漆大船上乘坐的到底是谁家公子,有那样俊俏的身手,飞身踏波救人。
  秦家画舫里,秦月曦银牙咬碎,被田妈妈死死按了手,才没有砸琴。
  半晌,秦月茜怯怯从外头进来,低声说:「殿下走了。」
  「咣当!」秦月曦一把扫落案上香炉,转身伏在锦垫上嘤嘤哭泣。田妈妈忙吩咐众人放下轩窗,将画舫关得严严实实,抱着秦月曦连声安慰。
第57章芳心归宿
  秦月茜呆呆地站在一旁,她也很想说点什么,以示对浅夕的不满,可嘴里嚅嗫多时,还是没能凑出半句来
  恨恨抬头,秦月曦泪眼看了秦月茜无动于衷的表情,当即上去掐了她的手臂嘶声骂道:「死丫头,让你来就是隔岸观火的?很好看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秦月茜顺了秦月曦手下的力道扑跪在地上,忍痛控诉:「茜儿是在想,为何那火灯笼没烧光了那丫头的头发,教她一辈子见不得人。那丫头屡屡坏三姐姐的好事,真不如死了干净!」
  「这些人,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好!!」秦月曦歇斯底里:「死?早晚有那么一天…」
  田妈妈忙捂了秦月曦气得发白的唇,生怕外头人听见。
  秦月茜伏在地上,越发印证了心里的想法,瑟缩发抖。
  月儿高悬,舷上的花瓣被夜风一吹,散落满船,凋残不堪。船娘们似乎也觉出主子不悦,小心翼翼踩着船桨,悄然离开。
  剩下朱漆大船上的区家大爷又恼又乱,急吼吼召了下人来沉声吩咐:「速去打听那位秦四小姐是何人,还有,洛家楼船上今日都有谁?快去!!」
  偃旗息鼓,一场盂兰胜会不欢而散。
  相府里全乱了套,其中以三房最惊。
  李氏拽了秦棣、月澜一句句细问,卫姨娘跪在角落里,眼巴巴儿望着精神萎靡,昏睡迷糊的月潆哭得泣不成声
  三老爷秦修远一脸铁青坐在一旁,直到话都问明了,眼神才稍稍缓和:「今日晚了,明儿个一早你去跟大嫂道个谢,到底是四丫头下水救了潆儿起来,也是极凶险的。至于怎么失足落水,就不要问了,待过两天,势头平息了,再好好儿拷问那些跟去的丫头!」
  「我省得,老爷放心。」李氏忙起身应下,又转头朝跪在地上的方姨娘叮嘱:「老爷的话你都听见了?莫要爱女心切,就犯起胡涂来,仔细反害了潆儿。」
  方姨娘泪眼婆娑,伏地叩头:「全凭夫人做主!」
  夜已渐深,四下俱寂。
  秦月澜独坐闺房内,在灯下翻看一方帕子,上头乌漆漆的一团已可以确定是油污无疑。
  月潆被救起来后,她在月潆失足落水的位置发现了甲板上有块油渍,便悄悄拿帕子擦了带回来。她也是学过家事的人,这油像极了厨房的荤油,闻起来很是熟悉。月潆虽然小也六岁了,若不是被油滑了脚,未必就会毫无防备地跌下船去。
  但洛家的七福宝船有专门的船工船娘悉心打理,甲板上光洁干净,怎会恰好在她们玩耍的位置有一块未清理掉的油渍?还有那串被风吹落的灯笼,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实在显不出「凑巧」,倒像蓄意而为。
  是谁想要害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大房那几个丫头做的手脚,还是自家人里出了黑心鬼?秦月澜揉按着额头想不透。
  方才当着父亲的面,她没有把这方帕子拿出来,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母亲李氏也没什么信心,从前那几个姨娘的孩子…算了,唇畔漾起一缕苦涩,秦月澜将帕子塞进妆匣底层,自欺欺人的想着:二房在今晚这事儿上倒撇得清,保不齐没在背后动什么手脚。
  疲惫的躺回帐中,秦月澜呆木的脸上没有半点困意,有的只是铺天盖地的厌倦。
  厌倦每一张人前人后伪善的脸孔;厌倦深宅大院儿里暗无天日的龌龊;厌倦每一个衣着光鲜的人脚下都踩踏着数条冤魂…整个世界都藏污纳垢,只有一道光!一个人!从她见到他真情流露的那一霎起,就照亮了她心底的每一处黑暗。
  鲜活的生气浮上少女的脸颊,羞怯甜蜜的笑意晕染开一片动人的绯红。洛云渊长身玉立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低头温柔地凝看,专注得可以抛开周遭一切,亮如星辰的笑眼里是一片朗朗乾坤,教她心醉神往!
  纵然他钟情凝望的人不是自己又如何,可以远远看他,也是此生芳心归宿。
  东苑,晖露园里也是一片静谧,闹腾了半晚,所有人都疲倦地沉睡。
  浅夕一回来就被洛氏拉着手细细询问了大半个时辰,又盯着她喝下浓浓一盅压惊茶,才放心回去。
  茶里搁了姜,浅夕额头微汗,睡得有些不舒服,偏又困意浓重,辗转反侧醒不过来。
  姜茶发寒祛湿,身上薄薄的丝毯教人燥热难耐,像是从前被拥在某人炙热的怀中。习惯性的伸手摸索、侧耳挪动,寻找着可以教她宁静的沉稳心跳,可是摩挲半晌,只模糊看见那人凤目促狭,似笑非笑地望她,触手之处只有一片冰凉,半点心跳也无。
  生生被吓醒!气息紊乱,浅夕手腕搭上额头,惊魂未定。
  榻前,正撩帐注目她多时的慕容琰,面上的惊色一点儿也不比她少。
  她方才在做什么!那个动作没人比他更熟悉。当年宛儿受伤危在旦夕之时,每每疼痛难耐,最爱侧耳伏在他心口,揪着他的衣襟,埋头细数他的心跳,直熬到可以昏睡过去…
  帷帐后一盏昏灯,影影绰绰,浅夕乍见慕容琰长身立在自己榻前,猛得瞪大眼捂了唇,惊呼才没脱口而出。
  眼神回避,慕容琰掩了眼底的异色,若无其事转身,在五步之外一张宽椅上坐了,沉默着遥看浅夕。
  夏衣单薄,浅夕自觉交衽的月白寝衣下,樱色的抹胸都若影若现,犹豫了半晌,她还是决定就在榻上拥被而坐。
  「王爷…」话才出口,浅夕就觉喉咙干痛。
  外头,只是一门之隔,绿芜、彩薇毫无动静。也是,这个人想做什么,自然是滴水不漏的,现在只怕她高声喊人倒茶,也不会有人应。
  「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事?」抿一抿干涩的唇,浅夕先开了口。
  不惊不乱,沉静从容。慕容琰不禁眼角挑起,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张素洁无伪的小脸。若不是几番与她对上,真难得想象这样一张脸说起谎来也毫不含糊。
第58章宜喜宜嗔
  头一次是窦老太太寿宴,她泪痕点点,瑟缩发抖,一幅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教人不堪责难的模样;第二次是长乐宫外,明明离去的背影就是白毓,她倒仗义,无惧无畏拦了他,张口就是什么「白衣姐姐…不胜其烦」,伶牙俐齿,生生牵移了他的注意力。
  如今她更长进了。对着白毓笑靥如花也就算了,玉女金童,少女情怀,尚可体谅。今天这个洛云渊算怎么回事儿?明明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她觉不出么!表,兄,妹…是要打算做一桩亲上加亲的好姻缘吗?!
  想起二人珠联璧合,飞庐之上相拥而望的样子,慕容琰心中就莫名气结,眸光愈发冷了三分,深深看进浅夕眼里去。
  偎坐在帐帘中,浅夕只觉自己被他瞧得全身发毛,没好气道:「王爷是来讨谢的么?今日家兄已经谢过王爷了,明日母亲还会备了厚礼,送去王爷府上。」
  「此时天色不早,浅夕虽无甚闺誉,然王爷千金贵体,不好在此久坐,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眼角困意未消,两颊红热未退,粉唇开合,说完犹赌气含嗔,水盈盈的眼躲在丁香色的帐帘后,看得人心肠都要跟着化成一汪水。
  慕容琰心头一滞,宛儿故去已经一年了,可两人不曾见面足有四年,每每午夜梦回,都只能遥看伊人背影。哪像此时,白衣乌发,明眸皓齿的坐在对面含嗔望他,鼻息之间尽是娇人甜暖绵软的馨香。想起那日长乐宫外,初尝她唇齿之间的甘美柔润,慕容琰顿觉身子发紧,喉中干涩。
  气恼的起身,踱去窗边良久。
  就在浅夕以为他要越窗而出之时,才听见慕容琰低哑的询问:「是你与人结怨,还是那个小丫头与人结仇?」
  「呃…王爷何出此言。」浅夕一愣,皮笑肉不笑地敷衍。
  「洛府七福宝船曾迎先帝圣驾游幸行宫,船工尽皆训练有素。洛家何时连艘船也养不起,桅杆上的缆绳风一吹就松脱了?」慕容琰一脸冷肃的转头:「陆昌亲眼所见,那小姑娘猝不及防一头栽入水中。舍妹也六七岁了吧,没有意外,路都站不稳么?」
  他竟都瞧出来?回府的路上浅夕就可以肯定,月潆的事绝不是意外。
  自己带去的丫头浅夕可以保证,绝无问题,至于三房的人更不可能。月潆一直乖巧,颇得李氏喜欢,和李家庶孙做得还是亲上亲。月潆过得好,便是李氏贤良淑德最好的证据,何况卫姨娘也一直老实听话,就如李氏的应声虫儿一般。浅夕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三房会有人害月潆。
  按理,唯一的可能只能是二房。但她一路上都在纳闷,为何落水出事的是月潆,而不是自己。下黑手的人搞错了么?但后面那串火灯笼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因为那时,月潆已经被船娘带去船边上了吊篮了。
  直到此时听了慕容琰的话,她脑中才电光石火般的明白了一件事。二房不是想害谁,而是在制造意外!
  月潆的落水原因固然不明,但是慕容琰说得很明白,桅杆上的灯笼是风起后松脱的,发生意外的时间并不好人为控制,所以也就并不存在刻意针对谁。整个事件的目的,就是让她们乱成一团,无法继续游御河,早早回府去。
  可是,为什么要急着赶她们走?
  不再掩饰眼中的疑色,浅夕微眯了眼看着窗前的慕容琰,真相一件件回溯。
  对岸那艘朱漆大船是谁家的,尊贵的嫡皇叔,裕王殿下!轻衣简从乘坐别家船只出游,所为何事?为何恰与秦家画舫隔河而停。秦月曦幽幽怨怨,又弹奏的曲子是什么?凤,求,凰!
  呵呵呵,浅夕心中冷笑数声,原来真相在此!难怪二房一直恨她入骨,碾死她的心思都有,敢情是自己挡了别人的好姻缘。
  两船隔河相望而停,慕容琰玄衣便装,只怕也是特意前来的吧。好得很!郎有情妾有意,不管是凤求凰还是凰求凤,慕容琰绝对心知肚明这位秦家三小姐的万般情愫!浅夕眼神渐凉。
  慕容琰心中一惊,他本意是想从浅夕这里问出些线索,提醒浅夕多加小心。可眼见着浅夕的神色变化,脸上分明挂着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难道背后的谋划者是…
  玉手一抬,浅夕放下撩起的帐帘,忿然返身躺下,闷闷道:「夜已深,民女困倦,王爷请自便。」
  浅夕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生气,重活一世当真还放不下么,自己不过庶女出身,便是放不下,她与慕容琰之间业已隔了天堑鸿沟。人家两个男未婚女未嫁,门当户对,至于秦月曦是个什么货色,重要么?一直形单影只的裕王殿下终于有心仪之人,要大婚了,实在是普天同庆,举国之喜!
  丝毯遮了头,浅夕闭目塞听,再懒得多想,便是连慕容琰几时离去也不知,昏沉沉直睡到次日天光。
  「绿芜姐姐,昨日我睡得沉,夜里小姐可有唤人?」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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