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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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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璇玑子又念念有词,凌空打出一道符篆,燃烧过后落在干元碑前的铜鼎里。黑紫色的烟雾冉冉升腾包裹着浅夕,窜入她的口鼻。
  日已正午。
  空气忽然变得扭动,明明什么也没有,但是所有人都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整个世界都仿佛要被撕裂。
  浅夕已经不会挣扎,眸光渐渐僵直。
  「混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璇玑子,朕要铲平了你这千年清云山!」
  元玠刚到山门外,就觉出不对,但他怎么也不曾想,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璇玑子脸上惨白如纸,额上汗下如雨,仿佛根本听不见元玠说话。
  「放肆!朕要…」元玠还在咆哮,天忽然就暗了。
  乌沉沉,阴森森,非日亦非夜。
  莫荃仰头看看天,骇然呼道:「皇上快走!臣有罪,这妖道误了吾主啊…」
  元玠惊疑不定,也顾不得怒骂,抽了腰间太阿宝剑就想去干元碑,斩了困锁浅夕的铁链。
  「咚——咚——咚——」
  缓而沉闷的声音,周遭一切未变,但是每一个人都仿佛听见大地在震动,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凝固。
  璇玑子开始口鼻流血,几名执剑弟子莫名爆体而亡。
  空气中都是血腥,守在院外的侍卫都手脚失了力气一般,动弹不得,惊惶哆嗦。
  元玠勉强按捺住心口的血气翻腾,不顾头晕目眩,一步步往干元碑踏过去。
  他不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底最后一丝美好也烟消云散。他空荡荡的心里什么也没有了,母亲、父亲、兄长…都已被他摒弃,想守住的、能守住的,只剩下这最后一道光,能支持他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有温暖,有归宿,会微笑,会生气…
  「何方宵小惊扰本座!」震耳欲聋,一道嗡鸣不实的声音,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第574章你想要的朕都答应
  虚空中陡然投下阴影。
  阵中几名未死的弟子都愕然抬头,惊恐四顾。璇玑子手指掐诀,抖动抽搐,就是睁不开眼。
  元玠呆住了,勉强回头望去,外面的侍卫都抱头倒地翻滚,莫荃也有些意识迷离,努力挣扎着。
  只有法阵中的人才可以听到那个震撼的声音!
  元玠也头一次真切的相信了鬼蜮神明的存在。
  长剑杵在地上,勉强稳住身形,太阿宝剑自有一股浩然正气,护住他心口一丝清明。
  那道黑影已经罩在了干元碑上空。
  「咦——」黑影似乎是在迟疑辨认。
  浅夕单薄纤弱的身子悬挂在寒铁锁链上,如一朵即将凋萎的玉兰。
  「原来是你…也罢,黑煞云海之事已了,看在你保住本座镇妖塔的份上,这血斑斓本座就替你化了,免去你日后噬魂腐心之苦!」
  血红的斑斓之光在浅夕额上凝聚,玉瓷般的肌肤上渗出血珠。
  元玠还没来得及骇然忧心,就骤然刮起一阵飓风,仿佛要把这一方世界抽干、压碎、碾成齑粉…
  「皇上小心!」
  意识迷离之前,元阶看见莫荃挣脱绳子,飞身而来,将他撞出阵外。
  几乎是同一时间,还是那个声音再次嗡鸣:「哼!不自量力。」
  虚空之中似乎伸出一只无形的大手,将阵中所有法师弟子甚至包括死去之人,全部浮掠在半空。一道道光影被从中抽离,吸纳进黑云之中,接着,整个世界黑寂了。
  …
  再醒来时,已是朗朗晴空,可是元玠却如心在地狱般的冷。
  周遭一片死寂,莫荃的残肢压在他身上,整个清云山化为焦土,尸体横陈,草木成灰。
  独独一个活死物是璇玑子。
  之前的仙风道骨现在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一副躯壳半坐在干元碑下,瞳仁散大空洞,丑陋呆滞,恐怕三魂七魄皆被黑云中的「那位」摄走了。
  干元碑之上,浅夕已经彻底变成了血人。
  元玠悲从中来,手中太阿「噗呲」一声递进璇玑子的心口。鲜血喷溅,璇玑子如一团死肉,哼也没哼,依旧睁着空洞的眼,只是断了呼吸。
  一日之间,宁京久负盛名的清云山就成了死地,连一只飞禽走兽都没能活下来。
  元玠知道为什么,所以只字不提。
  百姓们不明真相,只当那些法师做了什么,惹得天降神罚,于是,日日都去山下祭奉猪羊牺牲,祈求宽恕。
  一件骇人听闻之事,很快就这样被人消化、沉寂下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深宫中的夜华殿里,浅夕在脱净了一身血痂之后,悠悠醒转了。
  从前玉瓷般的小脸上粉颊如绯,现在却清透似白玉,脆弱幽凉;从前欣长秀挺的身姿,如今则纤柔到荏弱,软烟罗的寝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娇娜无力,体不胜衣。
  每每看见这样的浅夕,元玠的心就软了、化了,一夜一夜守在浅夕枕侧,恨不能教此瞬化作永恒,让他就这样永远拥她在怀中悉心呵护。
  累,从未有过的累…这是浅夕醒来唯一的感觉,周身不痛不痒,唯独觉得无力,连呼吸都倍感辛苦。
  烛光如豆,昏暗而温暖。
  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嘴巴一开一合,仿佛在唤她的名字。
  「君琰,是你么…」浅夕疲惫的微笑,下一刻便被人小心的纳入怀中。
  不,不对!阿琰的怀抱温暖而安稳,如同连绵的春山,不似这般单薄清冷。
  「卿儿,卿儿…」
  目光陡然清晰,连同一腔柔情也被粉碎。
  「滚开!」浅夕用力推拒,却将自己摔回榻边,硌的骨头生疼。
  她不会忘记是谁抢走了她的孩子,是谁将她当做妖怪用铁链锁在石碑之上…她已然错失良机,根本不必再与这人虚以委蛇!
  身子有些僵硬,元玠苍白着脸,颌下有些胡茬,唯独一双眼黑如深海。
  唇角勉力勾起笑容,元玠小心的退开两步:「醒了就好,如今你身子弱,莫要动气,朕去让人送些粥来。」
  「你站住!」
  走出几步的元玠略带欣喜的回身。
  浅夕已经挣扎着从榻上站起,却又在脚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扑跌下去。
  「小心!」元玠担心,却不敢搀扶。
  浅夕半趴在妆台上,才没有摔倒。
  为什么会这样?仿佛她此生的力气已经耗去了大半,现在竟如废人一般。
  愕然抬头,镜中映出她苍白的容颜。依旧是清丽绝伦,却没有了之前飞扬的眼尾和鲜妍的朱砂,剩下的只是怜意的细眸与眉间一道白色的月牙形伤疤。
  所有的记忆如潮汐般涌来,那日在清云山发生的一切,都轰然冲进浅夕的脑海里。
  那个声音…是阴司鬼王!璇玑子不自量力,强行驱邪,所以惊动了他,顺便也化去了那粒血斑斓!那么她现在赖以依靠的「秘密」已经没有么?!
  指尖运力,扣紧妆台上一只银盒,莫说将之捏扁,便是拿起来,手指也抖得厉害…
  莫名的绝望崩溃,浅夕恨恨看着镜中的元玠,猛地回身扑过去揪了他的衣襟嘶喊:「你为什么这么做,凭什么?」
  若是从前,她这般模样必然颇有一番凌厉之势,而今,却只是无声悲泣般的哭诉,无力的指尖连元玠的衣襟也握不稳,颤抖的双腿支撑不起身子,止不住的下滑。
  元玠终是红了眼圈,扶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与她一道跪坐在冰凉青砖地上。
  「元玠,你这个混蛋!」
  「你还我孩子!我要回家…」
  一遍又一遍无力的扑打,甚至长甲掐了他的颈子,恨不得咬断他的咽喉。
  元玠只是圈住浅夕,如同抱着一只发躁的小猫,眼中盈满浓浓的悲伤。
  「放你走,朕放你走!快点好起来,你什么时候能走,朕就让你走…熵儿,也还给你…」
  夜忽然静了。
  烛火跳动几下,如同喉头在哽咽。
  元玠将浅夕抱在膝上,僵硬的将她按进怀中:「不要再哭了,朕让你回大燕,只要你想,朕都答应。」
第575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些话,在浅夕昏迷之时,元玠已经问过自己千万遍,可是一朝出口,还是痛彻心扉,不能呼吸。
  并非他真的舍得,真能放手,实在是…不得不如此!
  清云山的惨烈还历历在目,黑云中那只无形大手的神通广大更是让他心惊骇然——所有法阵中的人,包括已经死去的,最后应该都被摄走了魂魄吧。至于下场,可想而知。
  他就算再有私心,也不能让浅夕去招惹「那人」,最后落得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结果。
  当时,他可是亲耳听到「那人」说什么:看在她保住了镇妖塔的份儿上,替她化解身上的血斑斓,免去她日后噬魂腐心之苦…若是他执意强留浅夕在代凉,再惹得浅夕与神魔纠葛,凭她区区一个凡间女子,最后岂非要灰飞烟灭、魂魄无存?
  此生他虽与浅夕无缘,起码还有来世可盼。非弄到那个份儿上,才真是一腔挚情付东流了…
  仿佛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元玠重重印吻在浅夕额心的月牙伤疤上,只望她来世今生,都牢牢记着自己!
  感受到元玠的决绝悲伤,浅夕反倒停了挣扎,有几分相信他许诺的真实。
  夜凉如水,佳期如梦。
  元玠拥揽着浅夕的背影印在高高的窗棂上,细瘦伶仃。
  三日之后,浅夕如愿见到了熵儿。
  躺在软软的襁褓里,小脸红润,眼如星子。未满月的婴孩哪里知道苦痛忧愁?浅夕亲亲熵儿的小脸,摸摸他温热的小拳头,安了心。
  「皇上,」生疏的称呼,浅夕也不甚习惯:「我…想先送一封信回大燕。」
  本来还面带微笑的元玠立时有些僵硬:「是想让他来接你?」
  微微摇头,浅夕低声道:「报平安罢了。」
  「也好…」
  根本不知如何进行下去的谈话,元玠走出夜华殿,心还是忽冷忽热。
  他不知道是该高兴浅夕愿意多留些日子,还是自嘲浅夕依旧提防着他,担心慕容琰来代凉涉险。
  信如约送去大燕,浅夕亲笔手书。
  只是寥寥数句而已,元玠不知道浅夕写了什么,也不敢看。
  接下去的日子,他几乎日日大醉,可惜玉液琼浆也不解相思情愁。
  转眼熵儿已经满了百日,浅夕苍白的脸颊上也浮起了淡淡红晕。
  分离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十一月的天阴冷阴冷,清晨还飘起了小雪。
  一乘小马车驶出城门,在冻土上咔咔嚓嚓缓缓前行。
  马车后,高大的骏马上坐着一位年轻公子,身姿如一枝疏影横斜的冰梨,清雅俊逸。情深似海的眸一路凝看着马车,连雪珠落满肩头,也不曾去拂一拂。
  终于,马车停驻。
  年轻俊公子眼中竟闪过一丝慌张绝望。
  车门推开,浅夕将襁褓笼在斗篷里,下车盈盈立在道中。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天气冷,皇上还是回去吧。」
  娇颜俏立,花期正好,美得让人想要采撷私藏。
  元玠唇角勾起,笑得凄凄绝艳:「卿儿此去,是打算与朕不复相见,又或者重逢就是陌路了么?」
  「皇上…」
  这样的元玠,教人心底忍不住悸痛。
  浅夕微叹。
  「殿下,就此别过,珍重!」欠身一礼,浅夕抱了熵儿,登车离去。
  素银的世界的里,小小的马车很快湮没在纷纷扬扬的雪雾中。
  元玠牵握缰绳的手攥得发白,眸中杂绪难平:「殿下…当日与卿儿你第一次见面时,也是如此称呼朕…『人生若只如初见』…时光若能扭转,卿儿你又可愿回到当初?」
  茫茫雪雾中已无人可以应答。
  千里之外,东都城裕王府里。
  齐绾一身皮甲裘衣、鹿皮小靴奋力挥鞭,抽打树枝上的落雪。
  好好一院雪树竟被她打得七零八落。
  陆昌缩头站在垂花门外嬉皮笑脸道:「公主今日不出城施粥,就在府里歇着,属下们先去了!」
  「你们!都欺负我…」说着,齐绾又狠狠抽了一鞭。
  「我说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陆昌你别拦我!」一个火红的身影跳出来,手中鹿鸣剑指定齐绾:「不服气,我来陪你打,拿花草出什么气?」
  「红蒹,红蒹…」陆昌头都大了,一个姑奶奶还不够,还能再来一个?如今天降大雪,灾民遍野,王爷已经够累的了,府里还鸡飞狗跳。
  红蒹根本不肯听!
  公主怎么了,公主也不能随便削了宛汐苑里的竹子。绿芜姐姐和彩薇围着她劝了许久,她还是一句「救急如救火」就削了个干净。
  虽然她也是为了拿出去给灾民搭窝棚,可这到底是宛汐苑里的竹子。
  王妃说不准哪天就回来了,看见这么光秃秃一片,算怎么回事儿?
  再说,王爷也就责了一句,让她以后不要来宛汐苑。她就这么上蹿下跳的,发脾气给谁看?当旁人都是软柿子么!
  想着红蒹更觉来气,拔剑就朝齐绾刺去。
  陆昌几番拉不住,索性拦腰一抱。可如今红蒹也已是花龄,抱在怀里玲珑凹凸,软玉温香,陆昌红着脸,心神一荡,就松了手。
  鹿鸣本是名剑,红蒹又得慕容琰亲传,不到十招便砍断了齐绾手中的长鞭。
  剑锋余力不减,顺着断鞭就往齐绾腕上削!
  「叮——」
  不知何处飞来一只柳叶镖,打在剑尖,震得红蒹手心发麻。
  「侯爷,你做什么帮她!」看清来人,红蒹气得一甩手,背过身去。
  白毓懒懒坐在檐下横梁上:「今日外头又来了几千难民,你们还不去帮忙,倒有这空闲。」
  「哎呀,糟了,忘了正事!」一拍脑门,红蒹拉了陆昌转身就走:「咱们都不要理她。」
  虚虚朝白毓一抱拳,陆昌眼底闪过狡黠,望着红蒹牵握自己的小手,一路大呼小叫远去了。
  扔下手中断鞭,齐绾气得眼圈发红。
  「你!也要与我作对是么?」抽出腰间软剑,齐绾倔强的仰头看住白毓:「亮你的兵刃吧。」
  凝视她片刻,白毓纵身跃下,顺手捡了一截枯枝擎在手中:「此物足矣!」
第576章归(大结局)
  「你…」齐绾咬唇怒目,大声恨道:「如此,输了就不要怪本公主欺负瘸子!」
  听到「瘸子」二字,白毓不怒反笑,暗了眼神挽唇道:「公主还是先赢了再说。」
  话音未落,齐绾软剑已如银蛇破空,直取白毓门面而来。
  可惜最终仍然行不得十余招,就被白毓点刺在腕上,软剑几欲脱手。
  再要不依不饶,无奈已经力虚。
  齐绾脚下一个不稳,就滑倒在雪堆之中,被冰凌划伤了手。
  「小心!」白毓见齐绾惊呼,心知她摔的不轻。待扶住其手肘时,已见她划破的衣袖中玉臂伤了数道口子,鲜血直流。
  白毓忙从怀中取了帕子,要与她扎上。
  齐绾却是又痛又气又委屈,哪里还肯承他的情?当下扁了嘴推开他,哭着就往院外跑。
  「站住!」白毓下意识喝止。
  齐绾才不理会。
  白毓眉眼带冷,忽然缓缓道:「王爷不在府中。」
  短短几个字,比什么都好使,齐绾凌乱的脚步霎时钉在雪地上,背影也显出迷茫。
  是啊,慕容琰不在府中,她还能去找谁?
  从前在大燕军营里,将士们要遵守军令,对她都是尊敬有加。可自从来了这裕王府,陆昌变成了王爷身边的随侍,府里的丫头,什么红蒹、绿芜、彩薇的,个个都爱跟她过不去,脾气比王爷还大,跟她蹬鼻子上脸也无人管束!她真的是…
  肩不停耸动起伏,不看也知道她在哭。
  不觉一叹,白毓扔下手中枯枝:「这样大的姑娘还哭鼻子,你还要依赖着旁人到何时?」
  「要你管!」齐绾猛地回头:「你这么大人,还不是赖在旁人家里!」
  「哈哈哈…」白毓放声大笑,一摇三晃,懒懒从齐绾身边经过,朝外头边走边道:「所以,我现在就打算走了,天大地大,哪里比不这裕王府、东都城更有趣!」
  「你,你骗人!」齐绾才不信:「你连包袱都没带,当本公主是傻子么?什么永安侯,就是个江湖骗子!」
  「哦,难道当初公主千里夜奔,来大燕时,还收拾了包袱的么!」蓦然回头,白毓唇角带了放肆的余笑。
  齐绾不禁愣住了。
  这人真的是有一副好样貌的白玉郎君,可是却断了手,坏了腿…偏偏他还又混不在乎!明明生得读书人一样清隽的眉眼,却总是会在某一个瞬间露出孤狼般的不羁和高傲。
  齐绾开始有点相信军中那些传言,就是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曾在战场上创下过一人俘敌八百的战绩!
  「你,你真的要走?不与王爷说一声么…」下意识跟在白毓身后,齐绾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蠢蠢欲动。
  白毓已经走去后院的马房:「这阖府的奴才又不是瞎子,自然会禀报。」
  「那你也不能…」
  齐绾还要说什么,就见白毓翻身上马,忽然俯身望进她眼睛里:「怎么样,现成的镖师!一路往南,冀州、豫州,晋宁、武陵…全都是你没见过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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