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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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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啊,我也要看书做学问!」铭哥儿欢喜雀跃:「三哥,克哥哥说二哥是草包,好好笑,哈哈哈,我娘也常这么说。」
  「咳咳咳,你克哥哥说着玩儿的…」秦棣又岔了话题。
  一群人,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只剩下睦怡斋里静悄悄儿,掉根针都听得见。
  彩薇和春芽早已住了嘴,浅夕细眼微眯,目光如秋水剑一般,寒凉肃杀。
  「奴婢去找他们理论!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辱骂二少爷!」彩薇气红了脸,攥着拳头就要往外冲。
  「回来!」浅夕扶椅端坐,一动不动。
  彩薇停在门口气得直跺脚。
  秋苇忙上前跪在浅夕跟前禀道:「三少爷平日里都还好,见着二少爷也守礼,说…说混账话的那个是李家小少爷,时常过来玩几日,到底是外客,四小姐息怒。」
  眼眶湿湿的,春芽也在桌边跪下:「铭少爷还小,不懂事…」
  「你们…」彩薇瞪大了眼,不明白看着挺伶俐的春芽、秋苇两人这是在做什么。
  「铭哥儿是小,可教他说这话的人呢?」浅夕唇角浮上讥诮的笑:「还有那个李克,凭他在李府是天王老子混世魔王!到了咱们秦家,说这样的话也不可恕!」
  浅夕终于明白秦阆为何总不肯呆在家里,这样的家怎么待得下去?
  看春芽、秋苇的反应就知道,听见这样的话必然不是头一次了。奴才们的反应,往往可以折射主子的态度。秦阆已经快十五了,这么多年,洛氏未必一点儿不知。只怕也是早就寒了心,觉得自己儿子不出息,遇人矮一头,所以就算闹起来也不硬气,只好闭目塞听,关门过日子,从此不与人往来。
  可怜的二哥,本有个极好的父亲,就因为与洛氏夫妻失和,便将他仍在内宅里不闻不问,白白荒疏。真不知他这些年受了多少冷遇、白眼,却还能保持那样一颗赤子之心,实在难得!
  忽然扬眉微笑,浅夕悠然端了茶:「你们都起来吧的,没得教人看着糟心。从今往后,你们都不必再这般忍气吞声,二哥要出息了!一个个的,都替你们主子撑出点儿气势来,若还是这样只知道跪人、抹眼泪,这屋里不留你们也罢。」
  抬起头,春芽惊得张了嘴。她们都是打小儿服侍在秦阆身边的,往后秦阆娶了妻,她们就是屋里的暖房人,平日里连夫人都怜三分,这位庶四小姐却开口就敢撵人。
  浅夕如何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兀自抿着茶,一言不发。
  静默像一块大石头重重压在春芽心上,渐渐演化为莫名的恐慌。
  一直垂着眼的秋苇,静静起身,仿若听懂了浅夕的话一般,细瘦的身子站得笔直,春芽这才懵懂懂的跟着起来。
  「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两位姐姐好。」浅夕各今非昔比了!前几日进宫,你们猜我遇到谁?」
第48章自作孽
  「是太卜令陈大人。」浅夕信口胡诌,面不更色:「彼时,大人正夜观星象,我请他帮忙瞧瞧母亲的命宫,陈大人说母亲运势今年大有好转,但变量的因缘却在二哥这里。」
  「二哥是命里有大富贵之人,要先受十五年困缚,只待志学之年一满,便会一飞冲天,宏图大展。我这么说,你们可明白?」
  既然是太卜大人的话,春芽、秋苇自然懵懂地点头。
  「就是,就是!」彩薇才不管自家小姐是不是胡诌,力挺道:「夫人如今事事顺心,接下来就是二少爷了,你们若还这样成日哭天抹泪、低声小气,当心妨了二少爷的运!」
  「奴婢们不敢!」春芽、秋苇都惶恐福身。
  凭她们伺候二少爷多年又怎样?但凡夫人觉得是她们妨了少爷的运势,直接打发出去都不需理由。
  从睦怡斋出来,浅夕走了几步就远远看见,方才进门拦路的那个婆子正与铭哥儿的乳娘廖氏簇头说话,两人低声笑谈,一脸亲密。
  浅夕冷笑,怪不得她一进门那婆子就迎上来,还假意好心给她指路,其实是不想让她接触到铭哥儿吧!自打上次与秦月茜交恶之事后,严氏一直防备她,生怕她有机会靠近铭哥儿,会报复陷害。
  少顷,廖氏进去寻铭哥儿。浅夕唇角微翘,袅袅朝那婆子走去。
  「四小姐出来了。」那婆子依旧一脸不咸不淡。
  「是啊,方才劳妈妈引路,妈妈日日管院子实在辛苦。彩薇——」浅夕侧头一个眼色。
  彩薇应声上前,将一个荷包递在那婆子手中。
  「哎哟,无功不受禄,这怎么使得。」那婆子过手一捏,只掂分量就知道里头装的是银锞子,脸上立刻笑成一朵花。
  「二哥时常出去,开门闭户的还望妈妈殷勤些,怎么能说无功受禄。」
  「四小姐太客气了,这都是奴婢分内事。」
  点头微笑,浅夕转了话题:「方才铭哥儿是不是在院子里?」
  那婆子一怔,涩巴巴应道:「是,刚来玩了会子。」
  看那婆子紧张的脸色,更印证了浅夕的想法,当即皱眉道:「这院子日后还是少让铭哥儿来得好,李家那位小少爷品行不端!」
  「四小姐可是瞧见了什么?」婆子闻言心里一跳。
  「看见倒没有,是隔墙听见的。仿佛是铭哥儿想借了李家少爷的口袋书看一看,李家少爷便欺铭哥儿年幼,横竖不给。可怜铭哥儿求着用松石弹子换,李家少爷竟说咱们铭哥儿是不配读书的…」浅夕一脸气愤。
  「不会吧,四少爷身边跟着人呢。」婆子半信半疑。
  「跟着人又有何用,克少爷是李家嫡子,便是三少爷也不敢得罪,何况下人。左不过都欺四少爷人小,围着一通哄了事。真闹开了,谁也不落好!」说罢,彩薇又撅嘴小声添一句:「换了是我,我也息事宁人,死都不说出去,没得白挨一顿罚。」
  那婆子心里一动。
  浅夕肃色道:「咱们府里的哥儿们个个矜贵,有多少人品贵重的王孙公子可以结交,何必去迁就一个李家少爷!这回是我听见他奚落铭哥儿,下回背人处,他是不是连鄙薄、哄骗也敢做?!铭哥儿到底还小,不知人心险恶,咱们多护着他些,自然是没错的。」
  「那是,那是。」婆子连声应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铭哥儿真要在这院儿里受了委屈,她也逃不得干系。
  见状,浅夕这才带了彩薇,含笑而去。
  一会儿,廖氏带着铭哥儿及两个丫头出来,看门婆子忙把廖氏叫到一边,也不敢说是浅夕所言,只说是有人听到的。
  廖氏顿时青了脸,过去温声问铭哥儿,有没有拿松石弹子换口袋书的事儿。铭哥儿的回答自然是李克不肯给,末了,还兴致勃勃跟奶娘说,三哥答应下次给他买一本图画儿册子补偿。
  果然是哄了铭哥儿去迁就李克,全和看门婆子说的对上了!
  谢过那婆子,廖氏看也不看两个丫头,抱起铭哥儿就匆匆往西大院儿严氏的归燕堂去。
  次日一早,彩薇风一样从外头冲进来。
  「小姐,小姐,李家少爷被三夫人送回去了,由头是三少爷着凉伤了风,怕过给他。」彩薇闪着一双大眼,难掩里头狡黠畅快的笑。
  「是吗!」严氏如此效率,浅夕自然高兴。且以严氏的性格,那位李家少爷往后再想来秦府走动耍玩,可是难上加难了。
  可怜李氏为了两头不得罪,只能假说自己的儿子生了病,以后,还要费尽心思阻挠李克过府来,其中会生出多少怨恨,可想而知。
  而严氏从此跟李氏结下这个怨,最得益的当然是大房,端的是一举两得。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看她们往后还欺负二少爷!」捂了嘴,彩薇和浅夕越想越好笑,两人倒作一团。
  绿芜挑帘儿进来看见这幅光景,强忍了笑扬声禀道:「小姐,郭嫂子来了。」
  还真是个殷勤伶俐人,昨晚捎了信儿,今日一早就进来了。浅夕敛了笑,让绿芜传她进来。
  一时,郭嫂子进门请了安,先奉上一只扁匣:「四小姐,您吩咐采买的香料还未买齐,因不知小姐传唤是为什么事,奴婢就先把买好的部分带进来了。」
  「嗯。」浅夕扫一眼,问道:「奶娘可好?」
  「赵大娘好着呢。」郭嫂子只当浅夕在话家常。
  不料浅夕却道:「那好,你今天回去给她带个信,就说桑园的事让她多操些心,我要给你派一件极重要的差事,怕是十天半月都顾不得那边。」
  「是。」
  「这件事说难不难,但是除了今天屋里的这几个人,你不可泄漏出去,做得到吗?」浅夕盯住郭嫂子沉静的眼。
  郭嫂子心头一凛:「奴婢省得,便是连奴婢自己家里当家的,也绝不给他透半个字!」
  「好。」浅夕这才让郭嫂子到身边来,低声吩咐。
  郭嫂子本以为会是极隐秘要紧之事,却不料浅夕让她出去打听,最近乐府那些在外头走动的员吏大人们最近都在坊间忙些什么,不管是招纳了乐工、优伶,还是大人们升官纳妾,反正一应杂事,通通打听回来,隔日就入府给她回禀一次。
第49章三问
  转念一想,四小姐素日里说话行事的精明缜密,郭嫂子丝毫不敢大意,一句句听得真了,记在心里。
  浅夕见她仔细聆听,丝毫没有怠慢之心,也十分满意,赏了银子让她今日就出去打听。待到隔日郭嫂子带了消息回来,两人便细聊一两时辰,第二天,仍让郭嫂子再去。
  如此几天后,浅夕收到秋苇传信儿说秦阆回府,便带了彩薇去寻。
  秦阆正在二门外苍翠阁与几个小厮吆三喝四的下棋。浅夕顺了水榭过去,只见几个小厮都脸熟,秦阆身边两个少年却眼生的很。看两人衣着并不十分富贵,想来是秦阆的坊间玩伴,进不得内宅,故在此玩耍。
  「二哥好兴致。」浅夕大方上前。
  秦阆见了浅夕,英挺的眉高高扬起,星辰一样眼神采熠熠,连声向身边的少年夸耀:「这便是我四妹,全东都独一无二的女子。」
  两个少年和那群小厮纷纷行礼叫「四小姐」,浅夕含笑点头,目光却仍旧流连在秦阆身上。
  有着比同龄人都要高大的身躯,爽朗一笑露出洁白的牙,坦荡荡的眼眸里清澈得可以映出湛蓝的天。浅夕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庆幸,庆幸秦阆选择了反抗,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释放自己的天性,不然真被困在秦府内宅这小小的四方天里,他的锋锐会全被消磨殆尽。
  浅夕上前低头去看棋盘,相对于方才江湖气的吵闹吆喝,棋盘上的棋路显得十分规矩。玉手一抬,浅夕指着那群小厮笑道:「你们输了。」
  「嘿嘿,小的们全加起来也不是二少爷对手,混闹罢了。」小厮们纷纷挠头。
  回头望着秦阆,浅夕狡黠一笑:「二哥,你可敢与我一比?」
  「四妹妹也要下棋?」秦阆挑眉。
  「弈棋分胜负太慢,名士们都爱清谈,咱们不如以棋阔论。以三题为限,我来问二哥来答,答对便是二哥赢,答错便是夕儿赢,如何?」浅夕轻抬了下颌,颇有挑衅之意。
  「好!」秦阆爽快道:「那输赢的彩头是什么?」
  浅夕漆黑的眸子里意味深长:「二哥若是赢了,夕儿自有大礼奉上。若是二哥输了,日后便要依夕儿三件事。」
  「成交!」秦阆豪气干云。
  小厮与那两个少年都兴奋的眼睛放光,纷纷各自选了阵营下注,分别站在浅夕和秦阆身后助势。
  指了棋盘,浅夕提出第一问:「二哥棋力远胜这些奴才,为何不长驱直入,将对手一杀而尽,反而选择死守和逐步蚕食,如此岂非自缚手脚?二哥这般棋路,到底是作何考虑?」
  秦阆困惑的看着浅夕,心里纳闷这个奇怪的提问,想想仍是认真答道:「这并非是自缚手脚。弈棋如同行军打仗,贪功冒进最易给人可乘之机。先人有语,『借人国柄则失其权,借人利器则为人所害』,一战功成,取胜即可,何必要好大喜功?」
  「这些棋子在棋盘上是死物,上了战场就是士卒性命,若是为将帅者随便轻视对手、暴露弱点,无异于把利剑交在对方手中,稍有差池,就会一败涂地。」
  听平素吊儿郎当的秦阆侃侃而谈,与自己的猜测印证一处,浅夕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看来书房里的那些兵书秦阆不止熟读,还身体力行,融会在棋道中。
  「二哥答得好!第二问。」浅夕不动声色,顺手拈起一粒作为彩头的碎银又问道:「同样作为御人之道,有人爱恩赏劝善,有人却喜欢以重惩来威慑,不知二哥觉得,是赏更有用,还是罚更有用!」
  秦阆微微一笑:「自然是赏罚分明、令行禁止,才最有实效!尤其军中,将帅有过当与兵士同罚,方能建立威信服众。」
  「好,既然二哥句句不离行军打仗,夕儿还有第三问。」看定秦阆,浅夕一字一句道:「西边的魏国是我们大燕的世仇强敌,即使现在狄戎国的骑虏被我军赶回漠北,西边的强魏却仍然是我们大燕的威胁。」
  「敢问二哥,倘若今日魏国进犯我大燕边境西河城,二哥为帅,当如何于魏人一战?」
  一众小厮,连同两个少年和彩薇都瞪大了眼愣愣地望向浅夕,秦阆俊美的脸上也覆上一层凝重,若有所思地看着浅夕。
  浅夕垂手静立,夕阳在她侧脸上镶出柔柔的光边儿,人如不真实的虚影一般。
  「据说西河边境地形复杂,不易建高城深沟御敌。」沉思良久,秦阆才沉声开口,一句句道:「若两军对敌,魏军兵卒数量有优势,但我大燕骑兵有优势。步兵在地形复杂之地易于施展,我军…只有将魏军诱至开阔之地,才可增加胜算。」
  「有了!」秦阆眼中神采一盛,大声道:「我会择一开阔之地,命三军设伏,中军设三千弓箭手。另命一军与之周旋,佯败后,将魏人步兵诱至开阔之地,再以骑兵围杀!」
  说罢,在秦阆紧张的注视下,笑意一点点浮上浅夕的唇角,她由衷赞叹:「二哥的计策很好!我输了!」
  「今日你们输的银子我来给。」浅夕看看身边的小厮,仿佛比自己赢了更高兴一般向秦阆道:「二哥,你就安心等着夕儿的那份大礼吧!」
  三问三胜,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都懂得什么,也没人给过他这样的肯定!坊间这些混混都只知一味奉承,秦阆看着眼前这个清雅如兰的庶妹,竟平白生出知己之感。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好的奖赏,秦阆心中喜悦漫溢:「四妹,礼就不用了…」
  「一定要的,不然二哥就是看不起夕儿!」浅夕不容秦阆推辞,截口道:「时候不早,夕儿还有些事情,就不扰二哥了。」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翩然离去,轻盈的衣裙飞扬如蝶,浅夕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赶去闲听苑。是时候好生与洛氏策划一番,秦阆实在给了她意料之外的惊喜。
  彩薇跟着一路小跑,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止不住顽笑:「小姐,您要是去做生意,东都城的银子都得被您赚来。」
  「这话怎么说的?」浅夕好奇。
第50章一战扬名
  彩薇眨眼笑道:「今日您跟二少爷打赌,二少爷赢了要受小姐的『礼』,输了还是得听小姐的安排,横竖都一样!」
  停下脚步,浅夕望向彩薇,一脸恳切:「不一样!咱们虽然能给二哥一个机会,但还是需要二哥自己来把握;这一次我与母亲可以帮他,往后路还得他自己走。我真心巴望着二哥能赢,照今天看,二哥真的要『时来转运』了,对不对?」
  「是!」彩薇拼命点头。
  进了闲听苑,洛氏见浅夕风风火火而来,正纳闷,浅夕已经屏退了众人,独留下顾妈妈,三人说话。
  浅夕一身藕色半臂襦裙,发辫上结了丝绦,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稍乱,一双大眼明亮闪动。洛氏看得怜惜,拉过身边来坐下抚了她的鬓发,温声问她出了何事,慢些说。
  喘息稍定,浅夕一五一十将前几日发生在睦德堂的事都告诉了洛氏。
  洛氏听了气得额边青筋直爆,粉脸铁青,却并没有惊跳起来,可见从前一直在秦阆的事情上多有忍耐。
  「母亲,夕儿一时气不过,擅作主张,挑了二婶娘赶走李家少爷,母亲莫怪。」浅夕低声安慰。
  握住浅夕的手,洛氏摇头:「是我这做娘的没用,连给你二哥出口气都做不到,又怎么会怪你。」
  「夕儿知道,在母亲看来二哥确实学艺不精,闹开了对二哥百无益处,所以母亲才一直隐忍,是也不是?」浅夕轻问。
  洛氏红了眼眶:「不怪阆儿,都是我误了他。当年他开蒙时我便诸多宠溺,挑剔先生…如今我却只能眼见他受人奚落…」
  说着,洛氏痛不能言,顾妈妈也在一旁叹气。
  「母亲你这样想,便是不对!」浅夕直言:「自古虎父无犬子,二哥聪毓机敏,幼学时虽有些波折,但二哥一直有上进之心,母亲怎能袖手旁观?」
  「这些年来,母亲可有想过二哥为何不愿回家,只因在二哥心里,母亲也是瞧不起他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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