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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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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浅夕语气坚定,裴颐华才含羞低了头:「这与夫人什么相干,都怪我年纪小时不知事,图那些个没用的名声,现在反受其累。」
  「姐姐何苦自责,现下咱们当商议一个应对之策,度过难关才是。」浅夕循循善诱。
  裴颐华听出弦外之音,眉梢一喜:「莫非夕儿妹妹有好法子?」
  「法子总是人想的,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姐姐是为了什么不愿去,夕儿听听看,跟夕儿想的是不是一样!」浅夕笑眼弯弯,故意卖关子。
  不然还能怎么样,这次要算计的可是贵妃娘娘,颐华郡主的小姨母呢,万一表错情,祸可就闯大了!
  裴颐华哪里知道浅夕这份弯弯肠子,当即为难一叹:「若只是入宫献艺,我又何须这般矫情,一道懿旨下来,谁也违拗不过。只是,只是这次小姨母她排演的是彩戏…我…」
  裴颐华颦眉说不下去,浅夕顺口接道:「姐姐所操琴曲都是国风雅乐,与彩戏混杂表演,岂非不伦不类!若传了出去,轻者,会鄙薄姐姐献媚贵妃娘娘;重者,那些好事的高人雅士只怕要指摘姐姐玷污清音,对国公府口诛笔伐也未可知!」
  「正是,正是!」裴颐华猛地抬眸,得遇知音一般,如释重负:「母亲一味只是怕逆了小姨母的意思,小姨母会不高兴,殊不知此事可大可小。」
  「妹妹当还不知道,这次排演彩戏,其实是小姨母为了讨好圣上与民同乐的心思。前些时候皇上要大兴『百戏』,据说是连塞外胡姬也要纳入乐府,太乐令大人直呼礼崩乐坏!上报太常大人,连同御史台一道将此事压下。」
  「圣心不悦,小姨母才想了演彩戏这么个折衷的法子,讨皇上开心,给皇上台阶下。」
  说到最后几句,裴颐华的声音小如蚊呐,断不是危言耸听。浅夕也早已敛了笑意,神色凝重。不曾想小小的献艺之事背后,还牵扯着九五之尊。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必然后果堪忧。
  惠帝这几年,真是愈发…浅夕摇摇头,不愿再多想。
  「幸得华姐姐直言相告,妹妹不才,在家里也合计了个法子,且说与华姐姐试一试!」浅夕再不敢耽搁,附于裴颐华耳畔细说。
  裴颐华听得眸光发亮,若说方才她只是觉得浅夕聪明懂事、情趣高雅,现在对她的智谋更是刮目相看。怪不得,凭她一个庶出女儿,也可由嫡母带着出门!
  「好妹妹,你说的两全法子端的是好,若如此,我也愿意进宫去凑小姨母的热闹。」
  拉了浅夕的手,裴颐华言辞恳切:「但是,这出《次非斩蛟》我听说过,讲得是勇士舍身为人、杀掉恶蛟的故事,立意极好,戏演来也热闹好看,可到底是一出旧戏,以此荐给小姨母来交换我献艺的琴曲,只怕小姨母不肯。不如——咱们换一出更好的?」
  浅夕抿唇暗笑,新戏旧戏是次要,最要紧娄贵妃喜欢,换了只怕才真真不灵了呢!
第37章一念成痴
  「哦,不知华姐姐要几时入宫献艺?」浅夕惬意饮茶,不动声色。
  「月末。」
  「已不足十日,若此时再去寻新戏,只怕来不及了。」
  见裴颐华一脸失望,浅夕含笑解释:「夕儿听说贵妃娘娘从前最爱看滑稽戏,宫中却多有不便。两三年前,乐府里有位专事散乐的乐人孟希宜,曾私下以几个侏儒优伶排过这出戏,权作取乐,看过的人都说十分逗笑有趣。」
  「若是姐姐可以寻到这位乐人,先将戏本编好呈上,我想贵妃娘娘开怀之下,必能允准姐姐辞演的请求。」
  对宫中秘事如数家珍、了如指掌,裴颐华看着眼前比小自己两三岁的未来小姑子,已经不觉得吃惊了。她只明白的清楚一点,浅夕是诚意前来帮助自己解围的,既然如此,她去访一访这位乐人孟希宜又何妨?
  「妹妹所言甚是,旧戏新演,最大的好处便是稳妥、不出错,而小姨母也确实喜欢热闹小戏。那我明日便去勉力一试,总好过与母亲这般僵着,日日忧心。」
  眼中灵光闪动,浅夕点头,声音又压低三分:「姐姐若是还觉得不保险,可以命孟希宜将戏中『次非入东海斩杀恶蛟』,改为一击不中,而后得海底真龙现身相助,最终才赴义成仁。如此一来,必能助贵妃娘娘取悦圣心。」
  「好办法!」这次连裴颐华也不禁叫绝:「若能如此,小姨母必会依我。」
  日近中午,众人用过午膳,洛氏母女告辞离去。
  裴颐华便对娄夫人说:明日要去趟乐府,贵妃娘娘提起过一个曲子,她需要去寻位师傅问一问。
  娄夫人意外惊喜,只当女儿磨不过未来婆婆的面子,已答应入宫了。
  裴颐华却撅嘴道:「母亲休要乱想,我可没说要去为贵妃娘娘抚琴,不过是替小姨母分忧罢了。」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娄夫人连声应承,只要女儿肯抱贵妃娘娘大腿就成。
  镇国公府裴家到了裴显这一代,已是降等袭爵。其实并非裴显无能,实在是身子不甚好,十日有九日难得入朝尽忠。唯一的一个儿子也羸弱书生一般,倒是裴颐华这个女儿抵了半个儿子,颇有才名,被惠帝赐封郡主,让镇国公府可以泰然跻身在公卿世家之列。
  如今裴颐华终身已有了好着落,娄夫人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讨好自己那位贵妃表妹,想替儿子早日求个世子之位,以防裴显哪天忽遇不测,他们母子岂非措手不及。
  另一边,长街之上,洛氏与浅夕乘了马车徐徐而归。
  听见浅夕所言颐华郡主的「隐情」,洛氏心里又惊又乱,万般庆幸今日来了裴家一趟。低头想着回去怎么与老太太商议,洛氏一路无语。
  浅夕也静静倚着车窗,将锦帘撩开一线,看繁华又陌生的东都。
  自她上一世入宫后,便再无自由在这些热闹的街市耍完。那年,她卧病,闭门不出,白毓便是怕她烦闷,特意去乐府瞧了孟希宜排的滑稽戏,想回来学给她看,逗她开心。她却不由分说,斥责了弟弟,说他荒嬉学业。
  其实比同龄的公子哥儿们,白毓已算顶顶懂事勤奋的了。
  眼睛有些模糊,浅夕努力睁大了眼盯着街市,生怕热泪涌出。
  前街,一名俊俏的小公子骑了青骢马悠然而行。白玉环绾了乌漆漆的头发,素锦袍银线云纹勾勒,肩背虽不宽阔,却挺拔坚韧如松竹。
  浅夕勾起唇角痴痴遥望,仿若梦中。
  直到小公子身后,一骑枣红马闯进她的视线,她才如被雷击一般乍然惊醒。
  揉揉眼,浅夕不敢相信,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那枣红马上跨坐的中年男子,正是人称「奔雷剑」的江湖侠士韦天枫,是父亲白濯从前的草莽之交。此人早年间就辞了父亲相邀,一个人去四海逍遥,毓儿何以又将此人召回?
  青骢马转过街角,几乎是一瞬间,浅夕拿定主意,转头扶了洛氏臂弯,甜甜道:「母亲,琳琅斋就在前街,夕儿可不可以去瞧一瞧。总听彩薇她们说起里头的珠钗巧夺天工,夕儿还从没见过呢,就看一小会儿,可好?」
  「这怎么成,祖母还等着咱们回信儿呢,改天让她们送到府里来就是!」洛氏心烦意乱,哪肯答应。
  咬唇低头,浅夕轻攥了衣角,豆大的泪珠滴落手边。
  愕然怔住,洛氏心头一软。这个孩子从未见过东都繁华,连丫头们都知道的地方,她也不曾去过。自打回了秦府,更是从没听她提过哪怕一个要求,今天不过只是想瞧一瞧珠钗铺子,自己倒疾言厉色起来。
  稍有愧疚,洛氏不知怎地就应了下来。
  「母亲,不如您先回去。我与彩薇就在二楼雅间里看,等先送了您回去,再让阿泰来接便是,也免得祖母久等!」浅夕小脸儿带了泪痕,笑意却由衷的从心内散发出来,看得洛氏眼里都是一热。
  「好吧,只许在二楼坐着,切不可乱跑。」
  「夕儿省得,母亲放心!」
  头戴帷帽,款款进了琳琅斋,听着马车离去,浅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意抓了两支珠钗,塞进伙计手中:「记在秦府账上,还有,这个赏你。若是方才的车夫阿泰回来,就让他在街角等着!」
  「好咧!小店还有后门,如果小姐需要…」小眼眯眯的伙计十分上道儿。
  京城里溜出来瞎跑的公子小姐多了去了,大多都是贪嘴贪玩儿,看阵势,眼前这位小小姐只怕也不例外。别说,赏的缠丝小银镯子,工夫可够细的,值!
  顺着小伙计指的后门,浅夕冲出去就提裙直奔。
  饶是彩薇再机灵,此时也昏了头:「小姐,小姐,咱们这是…」
  「抓贼!」浅夕头也不回。
  「贼?谁偷了小姐东西了么?是哪个天杀不要命的!」
  闻言,彩薇脚下立刻有了效率,稀里胡涂紧跟浅夕其后。
  人群熙攘,长街之上,又哪里还有白毓的身影?
  「白小侯爷往哪个方向去了!」随手抓住一位花痴路人少妇,帷帽下浅夕面不更色:「他钱袋丢了。」
第38章岂有此理
  少妇趔身扫视浅夕,又是警惕,又是鄙夷。
  掏出一只卧龙袋,浅夕一把抓出其中物品,将锦袋递在少妇眼前:「钱物我拿去还他,这荷包送于大姐,如何?」
  青缎银丝的锦袋真的仿若白小侯爷腰间所佩,少妇眼睛一亮:「成交!」
  「拐过这个巷子,前头是城东马市,小侯爷多半是去了那里…」
  少妇话音未落,浅夕已转进巷子。
  彩薇的脑子则乱成一盆浆糊,那卧龙袋明明是自家小姐夜不能寐时亲手缝制的,怎么就成了白小侯爷的?还有,不是说有贼么,怎么改成还钱袋了?
  「呵——呵呵…」
  前头传来一阵阵吆喝牲畜的声音,这里不远处就是太仆寺,从前常有人来此进献宝马,若是未被相中,或者名不符实,就会拉来这条小街卖掉。许多贵人、爱马者知道了,便常来此看热闹,议马、买马。久而久之,这小街便成了东都有名的马市。
  后来,马贩们不再专程向朝廷献马,转而做马市里的马匹生意,如此一来,马监的官吏反而无事常来闲逛、相看。
  街市口,一个褐衣的青年人,正牵着一匹青骢马、一匹枣红马系在凉厩下。
  看来白毓果然在这里。除下帷帽,浅夕便径直朝里走。
  望着闹哄哄的牲畜市场,彩薇已经吓傻:「小姐…」
  「彩薇,你一定会为我保密的,对不对?」浅夕猛地转身,平素清澈的双眸此时如一汪幽潭看定彩薇,里头千般信任,万般无奈,揉成最动人的请求。
  没有丝毫犹豫,彩薇重重地点头。一定是遇到了极重要的状况,小姐是最聪明的人,她能处理好任何事!彩薇在心里告诉自己。
  进了马市,白毓玉冠锦袍,站在最显眼处,不需寻找便可一眼看见。
  「小郎君的眼力就是好,小的这匹可是纯种赤焰,您瞧瞧这毛色,这牙口,嫩着呢,正好给小郎君买回去好生调教。」马贩子口沫横飞。
  白毓绕马走了几圈,饶有兴致的样子。
  韦天枫抱剑而立,眯眼道:「五百两太贵,小哥给个公道价,不然我们还是找个中人来相买。」
  五百两?浅夕眉梢直跳。
  「我当是谁在此卖劣马,不值百两的火焰驹也敢当赤焰卖。」浅夕负手上前站定:「所谓赤焰并非毛色火红,而是通身炽烈如红炭,四蹄雪白,如炭烬成灰。马儿则龙颈远视、体气高爽…不知此马哪里可比?」
  「最多八十两!白小侯爷只需寻个中人来,此价绰绰有余。」
  说罢,浅夕便朝白毓看去,眼波如湖,漾起涟漪层层。
  「你——认得我?」说不出的熟悉,却又无从琢磨,素来寡言的白毓忍不住出声相询。
  「我…」
  浅夕正欲靠近,一只剑鞘陡然横亘二人之前。
  「你是何人!」韦天枫声如钝斧,压得人心口发闷。
  浅夕却顺了剑鞘看向执剑之人,唇边带了两分讥讽:「怎么,韦侠士久誉江湖,如今也会对小姑娘用剑?」
  重岩般的眼神霎时破碎,韦天枫不由与白毓一般无二的说了句:「你认得我!」
  「不认得!」浅夕眼中狡黠,玉指推离了剑鞘:「不过,我认得奔雷剑。」
  二人面面相觑,马贩见都是贵人,也不敢插话,缩了一边看情形,心里只寻思着八十两卖了,也是极有赚头的。
  彩薇更是傻如木桩,只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像不是自家小姐。
  看定弟弟白毓,浅夕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只能忍泪含笑望了他,心中全是庆幸感激。
  能再活一世真好!哪怕只是此刻看亲人一眼,也是值得…不,她要一直好好活着,如今她与白毓正好同岁,身子也大好。她一定要想出办法,日后能常与弟弟往来,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冒险寻匆匆一瞥的机会。
  街市边,小院二层的阁楼上,一扇虚掩的窗格后,幽邃的深眸冷寂如渊,里头犹如有千丈寒冰,看得人直打哆嗦。
  「这,就是你们让本王来看的要紧之事!」
  寒森森的话一字字从齿缝溢出,裕王慕容琰刀削斧凿般的脸上怒气隐隐。
  天枢阁暗探玄鹰不明所以,扑跪在地:「属,属下确实探到小侯爷来此是特意寻马监的太御令徐茂,至于这小姑娘是哪里来的,属下也不知…」
  他不知道,陆昌却是知道的,默默俯身附在玄鹰耳边:「你且退下,待王爷再等一等,看徐茂是否会来。」
  「是。」玄鹰隐身退下。
  慕容琰紧盯着街心娇俏的身影,修长的手指搭在窗棂上,扣出几道凹陷的指痕。
  在秦府,他竟是被这丫头故作荏弱给骗了!那日她望着他时,泪花涌动,瑟瑟发抖;今日瞧见永安侯白毓,她就神采飞扬,情窦大开,街市之上就敢旁若无人,痴痴相望。
  真是岂有此理!
  毫无察觉自己为何要这般作想,慕容琰深望进浅夕的双眼,耳边纷繁芜杂之声尽去,眼前只剩下这双绝美似繁花开尽、真率如冰雪剔透的眸。
  心底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一点点贴近、融合,再难区分。一缕暖意升腾,慕容琰眉头深蹙,早已冰冷麻木的心,丝丝悸痛。
  「不过,白小侯爷我却是认得的。」街心,浅夕笑语嫣然。
  「三月里,家中祖母寿宴,我曾远远见过小侯爷一面。」走到白毓跟前,浅夕只觉手脚都在微微发颤:「我姓秦,名浅夕,小侯爷可一定要记得!」
  转身翩然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白毓,浅夕强压了将真相脱口而出的「欲望」,返回琳琅斋。
  心中一遍遍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她立足未稳,白毓也尚无能力保全两人。她必须想出办法,让她能以秦浅夕的身份光明正大的与弟弟往来。
  心事满腹的浅夕并未察觉,在她走出马市时,正有一个身着便装,脚踏官靴的小老头一摇三晃朝马市里走去。
  「王爷您看,徐茂果然来了!」陆昌皱眉,神色凝重:「看来玄鹰的密报没错,小侯爷只怕真寻到了太仆寺这条线索。」
  眼角眯起,慕容琰看定街心正拱手寒暄的三人,声音一沉:「不可打草惊蛇,想办法让徐茂『闭嘴』。
第39章玉女金童
  「是!」陆昌稳声应道。
  为烈侯白濯之事,天枢阁整整忙碌了大半年。据查,这位太御令徐茂便是当年接触过证物,为数不多的人之一。此刻且莫说杀掉,就是动一动,只怕也会引起手握证物之人的警觉。
  而一旦证物被毁,好容易查到的线索便又会中断,白濯被害的真相也再难大白于天下。
  「王爷,此事当年徐茂必定拿了封口银子,他自家心知肚明。不过,能活到今日,也说明他并不知道那件证物是什么,与何人何事相干。」
  「属下听说他最近新添了外孙,只要着人藉此去吓他一吓,徐茂一旦警惕,就会咬紧秘密。小侯爷一直是暗访,不能拿徐茂怎么样。但是…如此一来,咱们从徐茂这里也得不到有价值的线索了。」
  陆昌一脸征询,看着自家王爷。
  「那本王就直接去找那个最有可能将证物拿走的人!」慕容琰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最有可能拿走证物的人?」
  陆昌困惑,并不是这个人很难猜,而是,如果他刚刚没看错的话,王爷脸上那是心情大好的表情么?
  「区慎宏最近还在给本王做月老么?」话题忽然被慕容琰扯出十万八千里。
  陆昌却一点也不意外,躬身到:「区家大爷最近又找过属下两次,都被属下含混过去了。」
  「那位秦三小姐秦月曦是秦修业的嫡女?」
  「是!」
  「严望山是她舅舅?」
  「是!」
  「那你明日便去找区慎宏。」凉薄唇笑意轻挽,却让人觉出无限危险,慕容琰凛冽的眸子几乎眯成一线:「既然钓不到鱼,本王就也不妨做一回饵!」
  「属下马上去安排。」
  「秦——浅——夕。」默念着方才从她口型中读出的唇语,慕容琰一脸玩味。
  秦府寿宴那日,一瞥之下,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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