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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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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儒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不然秦家横竖是没了脸,一竿子查下去,秦月胧的死就是疑点重重,哪里能这么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销了案。
  一个小小太医,这么精于谋算,丹姬也叹燕人狡猾。对于浅夕所言秦月胧非善类,越发多了警惕,少了同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浅夕在府中一番准备停当,到了应约之日,谷夫人便盛装登门了。
  春日正好,谷夫人年纪刚刚十八,一身华服宫花金玉带,站在浅夕庭中,如仙子莅临,艳压群芳。
  浅夕与琼花尚好,卢氏和一众奴婢们到底都露了怯。
  谷夫人抿着含丹般的朱唇,眼稍飞起,恰到好处带了三分得意,愈发显得娇颜明媚,气势傲然。
  要说这位谷夫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她家本是云中清贵的书香门第,姐姐芳华嫁了太尉,她闺名芳菲,也嫁了车骑将军少阳侯谷方。
  曾有诗曰:云梅芳华一枝先,百花临春抱枝羞。又有诗说:春日落英舞缤纷,愧与娇颜竞芳菲。赞的便是云中谢家这两姐妹了!
  此刻,看浅夕宅院虽然开阔,却十分简素,谷夫人便生了怠慢之心,懒得入厅落座,跟这样一群人虚费唇舌。
  「今儿个天这样好,坐在屋子里,倒辜负了春光。」谷夫人玉足生根一般,站在庭中不动,目光杳杳渺渺也不知望在哪里:「帝姬的宅院大,想来景致也好,不如走走看看,还自在些!」
  「夫人果然与众不同,这般爽利性子,教卿欢好生亲切。」浅夕七分笑意三分恣性,一扬眉便回头道:「取我的雀翎伞来!」
  「喏。」
  小丫头下去,片刻一个健婢便擎来一方大伞,翠翎彩羽,亭亭如华盖,可蔽五六人于伞下,那奴婢拿在手中却轻轻巧巧。
  遮在阴中,轻风拂面。谷夫人露齿一笑:「这伞倒有趣!」
  「夫人喜欢就带一把回去,不然以夫人肌肤之吹弹可破,哪堪日头曝晒。」浅夕十分体贴。
  谷夫人方才便看见那伞上翠翎,似是孔雀尾,不禁讪讪:「在帝姬这里沾沾光也就罢了,本夫人若真是带回去,可就逾制了。」
  卢氏因在长公主府不受这些人待见,心里一直存了怯意,此刻见才三句话,浅夕就让谷夫人矮了三寸,不禁暗暗掩口好笑,先前的些许紧张也烟消云散了。
  须知龙凤皆皇物,但世上又哪里真有凤毛麟角这些东西,是以,如孔雀翎一类,都是太后、皇后、太子妃,抑或是位列三公的股肱之臣在用。
  谷夫人再爱华服美饰,顶多以孔雀毛绣了裙裳斗篷,这整支的孔雀翎扎的伞盖,她哪里敢。浅夕却不同,纵是远嫁而来,仍然贵为帝姬华盖一类,从来都是皇族的特权。
  想着浅夕与自己交好,卢氏也硬了腰杆儿。这个女子,可是连皇后都敢调侃的人,区区一个谷夫人怕什么!
  一群人各怀心事,浩浩荡荡沿了花径,往后庭去。
  谷夫人和浅夕走在伞中,卢氏则半个身子都在伞外,却一路笑语晏晏,丝毫不见勉强之色。
  若是浅夕歉意地说:「我这里乏味的很,无甚景致可以娱目。」
  卢氏便道:「帝姬一时借住之处,已然难得。」
  浅夕接着提议:「只有两匹马儿还算拿得出手,听闻夫人颇有马上英姿,可愿去马场一试?」
  不待谷夫人答话,卢氏立刻拍手附和,嗔道:「帝姬好生小气,上次我来,可是连马蹄子都没看着一只。今儿总算沾了夫人的光,便是不会骑,也得让我去摸摸那两匹神驹,总不白来一场!」
  谷夫人自家夫君便是将军,来时感兴趣的就是这两匹马,只是她自视矜持,不愿主动说出来,卢氏在一边又是推波助澜,又是递台阶,她自然含笑点头。
  出了庭院,一众人进到马场。
  琼花早就肃清了闲杂人等,在场中侍候的都是身穿皮甲背心的健壮女奴。
  视野顿时开阔,绿茵茵的草地在阳光下如柔软的华毯,一条清凌凌的溪水在马场边蜿蜒,几匹赤焰驹正簇头饮水。人乍一进来,如一步踏进了草原,蓝天绿草黄雏菊。
  众人眼前一亮,只觉心旷神怡。
  谷夫人脸上的笑容也真诚惬意了许多,眼波闪亮,玉手遥指远处:「那就是胭脂么?」
  溪水上游,一匹小马正温柔的舔水,褐红色的睫毛垂下,有一种婷婷美态。
  「夫人好眼力!」浅夕早听闻少阳侯十分宠妻,亲手教了谷夫人骑马,见她一眼看中性情柔顺的胭脂,浅夕心里放心不少。
  「那旁边那匹支楞着耳朵的,就是紫电!」卢氏也十分兴奋,一手在额上遮了阳,一手舞着帕子,指胭脂身后,翘首警觉的马儿。
  「正是。」浅夕笑道:「你既想要摸,此刻就去吧,我不拦你。」
  「嗤,我才不傻呢。」靠去谷夫人身边,卢氏熟稔的朝浅夕嗔道:「夫人,你瞧那马儿的小精明样儿,我这会子过去,它还不踢我!」
  谷夫人正高兴,听着这话也笑了,忍不住就解释道:「你说的是!只咱们这远远的打眼一瞧,就知道马儿是分群的。那几匹赤焰驹是一群,胭脂和紫电显是自小一处长大的,是以胭脂饮水,紫电必便在一旁放哨。」
  卢氏委实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眨着眼惊奇道:「真的么?」
  「自然是真。」有了话题,谷夫人小女儿态也出来了,架子也不端了,指着两匹马儿道:「不信你一会儿等着看,直到胭脂喝完了水,紫电才会去饮呢!你若真敢现在过去,紫电见了生人必然示警,马群惊起来,可不是玩儿的,奔踏出人命来,都在顷刻之间。」
  卢氏惊住,喔着嘴,一攥手,就转头盯死两只马儿,赌气般道:「我今儿还偏就要看一看!」
第287章千金机密
  浅夕含笑站在一旁,也不插话。
  外头一直有传言说,谢芳菲嫁给少阳侯后颇受宠爱。两人形影不离,夫唱妇随,一个弹琴赋诗的深闺小姐,楞是成了可以陪少阳侯纵马打猎的红颜知己。今日看来,传言非虚。而谷夫人足不出户,能懂得这些,自然都是少阳侯的「功劳」。
  片刻功夫,胭脂已经饮饱了水,信步走开。紫电昂着马头一番环视,才打两下响鼻踱去水边。胭脂兜了几步,立定马蹄,忠诚的守在紫电身后。
  「哎呀,哎呀呀…」
  瞧着这一幕,卢氏话都不会说了:「都说马儿是灵物,今儿我算见识了!」
  这次谷夫人却没理会她,顾自眯了朦朦美眸低声感叹:「无怪夫君总是更爱惜家中那两匹受过伤的战马,对千里名驹却不屑一顾,只给我这个妇人骑顽…在山野、疆场驰骋过的骏马和养在马厩的宠物,又怎能相提并论!」
  「夫人此言大善,将军是真正懂马之人!」浅夕颔首赞道:「良马是忠仆,是益友。危机来时,可以性命相托呢!」
  「正是。」
  两匹灵毓的神驹不觉间拉近了三人的距离。
  马儿们喝饱了水,离开溪边,众人便在女奴的带领下进了马场。
  谷夫人见了胭脂,几乎是爱不释手,浅夕便让人来上鞍子。谷夫人忙推辞,只说裙裳曳地,不大方便。
  浅夕却笑:「不妨事,我与夫人身量差不多,前日才刚做了几身骑装,拿来夫人瞧瞧,可有入眼的。」
  琼花招手示意,几个婢女就捧了衣匣出来,三套骑装皆是亮闪闪的江花缎,腰带上坠了宝石,华丽得耀眼。
  谷夫人一见,都是自己素日喜欢的服色,就知浅夕是早有准备:「帝姬如此盛情,芳菲就却之不恭了。」
  挑了宝蓝色骑装,谷夫人由自己的婢女侍候着去更衣。浅夕又含笑指着紫电朝卢氏道:「夫人也选一套衣裳去骑骑看,省得下回又说白来一场!」
  卢氏刚就见紫电足足高出胭脂一头,手摇得拨浪鼓一样:「就我这半吊子,哪里配骑这样好的马,帝姬且饶了我吧!」
  浅夕忍俊不禁,果然叫了女奴来,吩咐她们牵了紫电,让卢氏摸一摸,自己则去更衣。
  紫电毛色如缎,煞是好看,卢氏可舍不得不好生摸一摸,女奴也觉好笑,拿了麦芽糖来,让卢氏喂着玩儿。可紫电自小训练有素,性格更是傲娇的很,就是闻着麦芽糖香,也不肯在生人手里吃。
  卢氏费尽心思,出了一头汗,最后还是女奴喂,紫电才吃了。
  浅夕和谷夫人换好衣裳出来时,卢氏正在摇头感叹:「真是比养个孩子还讲究门道!」
  两个人噗嗤一声,都笑了。谷夫人眼波流转,目光再看向浅夕时,就多了一份意味深长。
  浅夕只做未见,率先骑上紫电,在马场兜了一圈。胭脂见了就在原地踢踏着马蹄,跃跃欲试。谷夫人倒也了解马儿的习性,知胭脂性情是极温顺的,便利落上马,畅快的骑了两圈。
  一时碧草蓝天,裙裾飞扬。
  两人时而并辔同行,时而扬鞭竞马,谷夫人除了和夫君,这样畅快的闺阁之乐,算是头一回了。
  琼花服侍着卢氏坐在伞下吃茶点,卢氏觉得自己今儿个如鱼得水,收获颇丰。如谢芳菲这么傲娇之人,日后只要还肯跟自己搭话,那群夫人就不好再冷落自己。
  她所求不多,出身不好本就是事实,只要她能在夫人们的圈子里吃得开,能帮衬上夫君,就是在为宋家、为她的孩儿铺路!说不定宋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就从宋钧这一代飞黄腾达了呢!
  越想越美,卢氏指着马场上的两人和琼花笑道:「瞧瞧这一对儿,东都城里找不出第三个!不是我说,帝姬比芳华夫人更像谷夫人的亲姊妹。」
  琼花如今也学会了掩口轻笑:「我家帝姬还是安静的时候多些。」
  二人在这厢评议,场中的两人都已勒住缰绳,戴上女奴递来的帷帽,并辔而行,一路闲聊。
  谷夫人摸摸胭脂柔顺的鬃毛,胭脂便弹弹耳朵,看得谷夫人眸光柔得能沁出水来:「要说我大燕也有牧场千里、神驹良马,可终究养不出贵国这样的灵物,侯爷也常常引以为憾…」
  「养马自然是有诀窍的,不然也不会一匹良马千金难求了。」浅夕似乎随口回答。
  谷夫人却眼眸一亮,界面便道:「正是这话,譬如这次帝姬带来许多神驹进献,按理可配许多良马,可我家侯爷却说,待咱们养出来,神威至少要减三成去,到头来与本国的好马,也差不许多。原来是不曾掌握诀窍…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浅夕听了垂眸一笑,谷夫人偷眼瞧她微抿着的唇,有些失望。
  这样的机密,又岂是随便一两句话能问出来的。
  正要换个话题,浅夕却一扬鞭,指着那弯溪水道:「夫人可知我府中泉水源自何处?」
  谷夫人困惑,默然摇头。
  「蒙公主不弃,引了一股玉泉山的水给我。本来是赐我园中造景,我瞧这水清冽甘甜,实在舍不得,就引了来,滤了给马儿们喝。」浅夕勒了马,大眼望着谷夫人,字句清晰道:「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马儿也一样,离了故土,自然难以适应。」
  「为了胭脂、紫电,我特意从柔然带了草籽来,夫人且莫小看脚下这些茸草,里头好几味都是灵药,马儿自己识得,吃了可祛病健体,也不会觉得离了故土。」
  谷夫人听得心头一跳,不知浅夕这是无意间说漏了嘴,还是有意相告,忙强压了颤抖的声音,追问道:「帝姬是说,只要以泉水灵草喂养,马儿到了大燕,还是可以神威不减?」
  「正是。」浅夕颔首,话中有话道:「便是在我们柔然养马,草料里也不全是粮食。」
  谷夫人美眸睁大,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若她还觉得浅夕是无意泄漏了机密,那就是白痴了。
第288章追悔莫及
  脑子顿时转的飞快,谷夫人暗忖:也不知这位帝姬到底有何所求?这样给自己递话。首发)
  不过喂养神驹的诀窍,实在让人觉得诱惑。大燕北驱狄戎、南拒大魏,靠的就是骑兵上的优势,若是此番得了喂养神驹的法子,岂非如虎添翼。最要紧,她的夫君少阳侯就是头功一份儿!
  顾不得许多,谷夫人心一横,就笑盈盈道:「素闻柔然有『药谷』之称,马儿们吸风饮露,以灵芝仙草为食,怪不得会生的这么神骏!」
  「夫人真是一点就透,」浅夕赞道:「千百年来,我柔然的驯马师个个都练就了一套养马的方法,是以,柔然出的骏马才能在速度、耐力、灵性上稳居北方六国之首。」
  「原来如此…」明眸流转,谷夫人微一沉吟,试探道:「我家侯爷亦深谙此道,方才我看帝姬的女奴驯马都与众不同,想来马师的本事就更了不得了,不知能否请他到我府中指点一二。」
  「夫人谬赞了,一个奴隶而已,那堪到王爷面前班门弄斧。」秀眉皱起,浅夕不禁嗔道:「走时,乌伦都那几个有名的马师,父君一个也不肯陪嫁于我!」
  都已经张了口,纵然浅夕有推辞之意,谷夫人也只能再接再厉,动之以情:「古语有云:礼贤下士。纵然奴隶出身,有养马的本事也成!妾身实在不忍每日看侯爷扼腕痛惜、忧心忡忡的样子,如今柔然与大燕交好,帝姬若是肯赐教一二,解侯爷之忧,将这些诀窍在我大燕推而广之,少阳侯府从此便是帝姬在东都的倚仗!」
  眸光闪烁,浅夕抿唇静默,良久才道:「少阳侯一番忧国之心,教卿欢敬服;夫人与侯爷伉俪情深,更让卿欢感动。其实…要让我国马师传授驯养神驹之道,也不难。」
  「真的?」谷夫人不禁欣喜。
  「是,在我柔然与大燕接壤的边境上,有一片沃野,叫乌兰牧场,大燕的军队就在那里放牧豢养战马。」抚弄着马鞭,浅夕乌沉沉的大眼,眸光沉凝,话却说的轻描淡写:「卿欢明日就给父君写一封信,请父君遣两位马师,去牧场亲授!不知这样可能慰少阳侯一片忧国之心?」
  「呃」谷夫人不禁语塞,就这样简单?不仅肯倾囊相授,还直接让马师到军中去亲自指点!但是…郁图帝君明明连陪嫁个马师来大燕都不肯的,又怎会因帝姬的一封信,改变主意!
  是浅夕在推脱么?更不可能。
  两人费了许多口舌,大半日的工夫,可不就是在说这件事?
  「如此自然更好!」谷夫人年轻机敏,心里正下意识的想,要是此刻能问一问夫君多好,脑中就电光石火的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位柔然帝姬,分明就是让自己带话回去给少阳侯!
  她要的东西,一定不是自己可以办到的!
  心中顿时忐忑,这一刻,谷夫人甚至有些后悔,仅仅因为些许虚荣和对神驹的好奇心,就贸贸然来到这里,她实在太小看眼前这个明媚如初阳般的女子了…
  有些魂不守舍,谷夫人稍稍闲聊了片刻,连晚膳都没用,就回家去了。
  卢氏也觉奇怪,不知二人议了什么,谷夫人倒似瘪了气儿的球一般。但是,看浅夕气定神闲,谷夫人又不像羞恼的样子,她也只能自我安慰,一切还都在控制之中,大家并没有失了分寸。
  送走谷夫人,卢氏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胡里胡涂的回去。仗着这几日与浅夕的交情,索性爽直的问出来。
  浅夕也不遮掩,笑得讳莫如深:「自是一桩大事,此刻却说不得!」
  卢氏立刻拎了帕子,虚点一下,佯嗔道:「呷,我这半日的鞍前马后,好话说了一箩筐,饭都没落上一顿,你就这样敷衍我!」
  浅夕越发不跟她客气,直把她往门外推:「横竖办成了,是一桩皆大欢喜的好事!我若再约她,还请姐姐来,让她承姐姐的情可好?宋大人该等急了,姐姐还是快回去吧,恕卿欢不远送!」
  卢氏倒被推笑了,一扭身冲着她道:「这话我可听真儿了!下回要是她不承我的情,我可就懒着不走,在这里哭街了!」
  「成!」
  这厢卢氏心满意足,自回去不提。
  谷夫人那边已经快马加鞭,回了侯府。
  少阳侯见爱妻回来一脸愁容,鬓发都有些微毛,只当是在外头受了委屈,平日里藏在儒雅之下的莽夫气立刻迸了出来,杀气腾腾的望着一竿子下人。
  谷夫人却不等他发作,一把拉了往内堂去。
  屋里一番细说,谷夫人俏脸儿也白了,十根春葱似的手指尖冰凉冰凉,颤着声音道:「妾身素日自负聪明,今儿可是闯了祸?妾身起初怎么就没想着她是异国帝姬,不能随便往来!此番,她不咸不淡说的那些话,还扯上军国大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若是牵连了王爷,被人说是里通外国…可怎生好?!」
  说着,谷夫人就花容失色,哭出来。
  少阳侯少不得搂了她软语安慰。
  谷夫人却挣开哭道:「都什么时候了,侯爷还有心情哄妾身!侯爷是不知道,与妾身同去的,还有宋钧夫人卢氏。那个破落户可是人证!臣妾辩白都无用…」
  「罢了罢了,姐姐素日总说妾身是被你纵坏了,今日妾身知错了,这就去姐夫府上负荆请罪去!横竖千错万错都在妾身,怎么也不能连累了侯爷!」
  「你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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