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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媳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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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倾笑而不语,取过那封战报,走到明德帝身边展开,食指指着上面的“诈敌”二字给他看。
  明德帝低头,仔细看看战报,转过弯来了,无声笑了笑,跟着疑惑道:“这两兄弟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楚倾隐约有个猜测,扭头看旁边挂着的舆图,目光定在了福建对面的澎湖岛上,“皇上,怀璧与王爷兵分两路意图围剿反贼,东平王同等重视,两侧都派了重兵防守。如今怀璧诈死,那他们就不缺领兵的人,故臣斗胆推断,王爷他们是需要个有名的无能幌子。届时由吕奇带一队兵,东平王听说后必然轻敌,专攻王爷那边,而怀璧暗中藏在吕奇身后指挥,出其不备,极有可能突破澎湖一侧防线。”
  明德帝觉得这番推测很有道理,点头赞同,拍拍楚倾肩膀感慨道:“幸好你心细如发,否则朕险些辜负两个小辈的信任。”
  楚倾熟练地替他开解道:“皇上忧心国事,考虑地多,难免有所疏漏,臣也是悲痛怀璧之死才多看了几遍,那臭小子,还是欠稳妥了,该多给些线索的。”
  “给多了人人都能看出来,消息传到反贼耳里怎么办?”明德帝替子侄说话,不知想到什么,忽的叹了口气,用只有楚倾能听到的声音道:“老了老了,朕还记得当年与你并肩作战时的情形,一眨眼二十几年过去了,轮到他们兄弟俩显威风了,咱们只能在这儿干等着。”
  语气里满是怀念。
  楚倾却听出了旁的意思,皇上拿定王女婿与他们君臣相比,莫非?
  楚倾探究地看向明德帝。
  明德帝只负手上前,跟他议起福建战事来。
  关系到未来储君,知道太多并非好事,楚倾也不再想那些,认真与他探讨。
  天色将晚,楚倾才回了侯府,换完衣服去了莲院,这会儿早将小女儿上午气人的事情忘了。含珠也忘了,忧心问他,“爹爹,是不是福建有了消息?”
  楚倾在路上已经想清楚了,因此没有绕弯子,打发丫鬟们出去,他瞅瞅乖乖坐在榻上抱着枕头玩的外孙,没把小家伙放在心上,低声嘱咐女儿:“怀璧与定王故意吃了败仗,怀璧诈死诱胡家军轻敌,所以菡菡得搬回王府去,丧事期间装装样子,然后老老实实待在长风堂,别再出门了。”
  他先说了,免得日后女儿从别处听到女婿死了的消息,白白伤心难过。
  含珠脑海里一片纷乱,紧紧盯着他,“爹爹如何知道他是诈死?”会不会程钰真出了事……
  光是一个念头,含珠眼泪就不受控制涌了出来。
  楚倾心疼地不行,连忙用更低的声音解释了战报上的暗语,为了让女儿相信,还捏造了一些,最后还想发毒誓证明自己没有骗人。
  含珠慌忙按下男人的手,不许他瞎说,“我信我信,爹爹别说了!”
  她信楚倾,更信她的丈夫,信程钰绝舍不得丢下她们娘仨。
  “爹爹!”
  解决了战报,父女俩正要商量怎么操持假丧事,榻上的元哥儿突然脆脆喊了声。
  含珠震惊地扭头。
  元哥儿看看娘亲,歪过身子望向门口,又喊了声爹爹。
  程钰走后,儿子只有在楚倾提起“怀璧”二字时才会想起爹爹,旁的时候含珠不会多想,现在一听儿子喊爹爹,含珠压在心底的思念全都涌了上来。忍不住泪,又不想让楚倾瞧见,含珠匆匆去了外头。
  元哥儿茫然地望着娘亲。
  楚倾走过去将外孙抱了起来,低头亲了一口,“元哥儿乖,等你跟舅舅一般大了,外祖父教你功夫好不好?学了功夫,长大了就可以陪爹爹一起去打仗了。”
  元哥儿眨眨眼睛,过了会儿摇摇头,扭过身子指榻上的枕头。
  舅舅说学功夫就不能睡觉了,他要睡觉,才不学功夫。
  楚倾弄懂外孙的意思后,哭笑不得。
  当天晚上,楚倾就将女儿外孙送回了静王府,临走前再次嘱咐女儿别对任何人提这个秘密,哭不出来就拿动过手脚的帕子抹眼睛。含珠郑重应下,回头虽然不忍舅母妹妹伤心,怕影响程钰的大事,依然守口如瓶,只盼着程钰快点凯旋。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惋惜朝廷少了个英杰的。
  顾衡听说程钰死了,当时就笑了,她少了一个靠山,他则少了一个威胁。
  心里高兴,夜里与妻子敦伦,顾衡忘了收敛,孟仙仙连声哀求他才回神,看看身下越发消瘦早已因为病症减了颜色的妻子,顾衡也没了兴致,倒在一侧,缓了会儿才起身帮孟仙仙收拾。孟仙仙知道丈夫没有尽兴,很是自责,闭上眼睛哭道:“子衍,我,我给你抬个通房吧?”
  她病了这么久,没法伺候他,他对她好,她也该顾及他的苦处。
  “胡说什么。”顾衡惩罚般捏了她腿一下,见她哭了,他无奈地帮她擦泪,“心疼我就快点好起来,别拿这种话气我。”
  他不要旁的女人,孟仙仙又欢喜又愧疚,靠到他怀里哽咽。
  他对她这么好,她真的舍不得死,可她知道,她没有多少日子了,今早还咳了血,没敢告诉他罢了。
  她眼泪不断,顾衡柔声安抚,脑海里想的却是去年寿安长公主死了后,太医们说的话。
  如果妻子真如太医当时所说,最多能撑一年,那距离寿安长公主的忌日已经不足一个月了。程钰这时候死,是不是老天爷要给他机会抢回含珠,好弥补曾经的遗憾?
  顾衡笑着闭上眼睛。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死了,含珠嫁他为继室,掀开盖头,美人一如当初。
  云阳侯府,齐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福建战事紧张,他现在过去,很容易抓住机会立功。
  那就趁明日世子到王府祭拜时见她一面吧,如果她肯给他机会,他马上去同侯爷请辞。倘若她只当他是世子的侍卫连机会都不给他……
  齐智苦笑,真那样,明日,或许就是他最后一次见她??

☆、第209章

?  程钰假死,静王府里先搭了灵棚摆了棺木,等“尸身”运回来再发丧。
  含珠肚子快四个月了,已经过了最容易出事的那阵,但她先后经历了丈夫远征公婆丧命等劳心事,楚倾担心女儿再经不起折腾,特意交代了司嬷嬷,让女儿在棺木前哭一会儿就装晕回去休息,除了周家人,其他人一概不用见。
  含珠自己知道程钰没事,做不到真的伤心痛哭,她也不敢落泪,怕元哥儿跟着哭,所以方氏早早领着凝珠过来看她,含珠就装作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靠在床上呆呆地不说话。元哥儿靠在娘亲身边,大眼睛困惑又紧张地观察长辈们,不懂为何她们都不笑了。
  方氏还好,好姐夫死了,凝珠哭得眼睛都肿了,想安慰姐姐,一开口喉头就发哽。
  “走吧,咱们去前面看看。”方氏怕干女儿哭出来吓到元哥儿,忍着心里的疼同小姑娘道。
  亲姐姐伤心难过,凝珠做不到什么都不说,侧坐在姐姐身旁靠在她肩上,背对外甥那边哽咽着道:“姐姐我先过去,一会儿再来看你……姐姐,我知道你心里疼,可你想想元哥儿想想肚子里的外甥女,你别憋坏自己行吗,我怕……”
  含珠被妹妹说得眼睛发酸,抱住妹妹低声哄:“姐姐知道,阿凝放心,姐姐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姐姐终于开了口,凝珠心里勉强好受了些,悄悄擦了泪,想再抱抱外甥。
  元哥儿不给,侧趴在娘亲身上,看娘亲红红的眼圈,“娘不哭……”
  凝珠再也看不下去,飞快出了屋,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方氏心情沉重地跟了出去。
  含珠目送亲人出门,叹口气,柔声哄身边的儿子。
  她们娘俩弱的弱小的小,静王府里没有旁的人,方氏这个舅母就帮忙操持丧事。周寅周文庭父子俩接待男客,方氏领着凝珠招待女眷。
  凝珠低着脑袋默默垂泪,谁来跟她都没有关系,直到她听见丫鬟报出顾老太太的名头。
  凝珠震惊地抬起头。
  “低下去,她认不出你的。”方氏镇定地提醒干女儿。姐妹俩进京时含珠十三,凝珠八岁,如今六年过去,顾老太太或许还记得含珠,绝不可能认出容貌气度都大有变化的凝珠,更别说凝珠一双杏眼哭成了核桃眼,她身为半个母亲都瞧着眼生,没法违心说不丑。
  但顾老太太今日过来是受了孙子的嘱咐的,自然也知道了真相。
  曾经她弃之如敝履的江家姐妹都飞上了枝头,一个王妃跑不了了,一个是伯府贵女,孙子还因为她们姐妹被定王程钰压制,顾老太太胸口堵得难受,若不是程钰死了让她痛快了点,恐怕昨晚就气过去了。
  幸好儿子已经想到了翻身的计划,还让她过来先给江家姐妹添些堵。
  同方氏说了几句惋惜节哀的话,顾老太太目光落在了凝珠身上,走过去同样安慰了一番。凝珠低头不语,顾老太太却趁挨得近时飞快将一个小竹筒塞到了她手里,凝珠吃惊,没等她抬头,顾老太太轻不可闻地威胁道:“给你姐姐,别让旁人知道。”
  退开时,威胁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她不知孙子写了什么,既然孙子交代了,她就会做。
  凝珠心里一紧,方氏疑惑地看过来时,她本能地将竹筒藏到袖袋里,没有说出来。
  凝珠怕里面有什么连义母也不方便知道的秘密,同时也怕竹筒里的东西会惊到姐姐,因此寻个借口离开了灵棚。她在王府有个自己的小院子,凝珠直接回了那里,打发丫鬟们在外头守着,她单独进了屋。
  竹筒里是封信,没有信封,就一张卷起来的纸。
  凝珠忧心忡忡地打开,看到一半,气得将信揉成了一团。
  顾衡怎么如此厚颜无耻?他靠孟仙仙才有了今日,听说孟仙仙身体越来越不好,最近都卧病在床,顾衡不好好照顾妻子,竟然在姐夫战死的当头写信向姐姐诉请?还说什么如果姐姐不是王妃,如果他没有成家,他愿意与姐姐破镜重圆……
  凝珠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愤然起身,走到烛台前将信烧了。
  这信绝不能给姐姐看,凝珠怕脏了姐姐的眼睛,也怕气坏了姐姐的身子!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顾衡是不是以为姐夫死了,就没有人替她们撑腰了?
  看着信在火苗里烧成灰,凝珠最先想到了除了姐姐外最亲的义母,可是不行,义母是女眷,没法做什么,义父大哥都不知情,也不能跟他们说。陈朔知情,他是姐夫留下来护卫长风堂的,功夫好手下还管着长风堂一众侍卫……
  凝珠再不犹豫,领着丫鬟去了姐夫的院子,她想去找陈朔的,却在路上意外撞见了齐智。
  齐智刚送世子去了后院,确定世子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他才暂时离开,过来寻她。只是真见了面,齐智实在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她,一身素裙蹙眉沉脸快步赶路,明显是生气了,而原本娇美的脸因为那双变了样子的眼睛,发怒起来竟然很有气势。
  齐智不由愣住。
  凝珠看到他时就停了脚步,毕竟也是熟人了,想打声招呼,对上齐智震惊的目光,凝珠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发肿的眼睛。凝珠知道现在的自己很难看,只是姐夫死了,她没心思在乎容貌,也没有人会不识趣地盯着她眼睛,这会儿齐智无礼,凝珠气上加气,别过脸准备直接离开。
  “凝姑娘要去哪里?”去后院不是这条路,齐智忍不住问道,说话时再看她又红又肿的眼睛,只剩下心疼。或许是因为这有可能是最后一面,少年没有再掩饰心中所想。
  凝珠回头时挺生气的,未料一转身,就对上了那样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冬日冰冻的湖终于融化,浮动着震撼人心的粼粼波光,他整个人好像也变了样子,不再是那个只知道低头守礼的侯府侍卫,而是……
  凝珠说不出那种感觉,只觉得眼前的齐智,应该才是真正的他。
  那样的眼神,是关心她吧?
  凝珠忽然就不气了,但顾家是她们姐妹的秘密,凝珠不想让齐智知道,摇头反问:“你有事吗?”
  五月的阳光明亮到刺目,齐智看着心上人微微眯着眼睛问他的单纯样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有两句话想单独问你,你,着急走吗?”
  京城到福建千里迢迢,他想立功就必须尽早出发,真没有时间了。
  跟随凝珠的丫鬟皱眉,警惕地看了齐智一眼,“是你要问,还是世子要问?”他什么身份,竟然想单独与姑娘相处?
  她的话里警告意味十足,齐智无动于衷,只望着几步外的凝珠,执着认真。
  凝珠却不满丫鬟这样对齐智。在她眼里,小时候常常见面的齐智是伙伴不是侍卫,或许在侯府王府伯府里面,齐智身份不高,可凝珠从没真正把自己当成京城贵女看,她只是江南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是只有姐姐相依为命的孤女,跟同样孤儿身份的齐智没有太大区别。
  “你去那边等我。”凝珠平静地吩咐丫鬟去前面等,顺势观察是否有人过来。
  那丫鬟明白姑娘不高兴了,识趣地去做事。
  凝珠看看齐智,转身去了一颗茂盛的花树下。
  齐智紧张地手心冒汗,落后两步跟着她。
  “你要问我什么?”站定了,凝珠好奇地问,熟悉少年闷葫芦的性子,怕他此时也闷,凝珠又提醒道:“你快点,我那边还有事。”
  “我喜欢你。”
  齐智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她,在心上人震惊的目光里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我喜欢你,两年前就开始喜欢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一直都忍着,可是看你与伍诚相亲,我不想忍了。如果你,你愿意,我这就去向侯爷请辞,去福建挣军功,有了功名再正式提亲,你不愿意,我马上回辽东大营,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惹你不喜。”
  少年声音低沉,说的很快,一字一句又是那么清晰。
  凝珠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俊朗少年,随着他的话回想这两年相处,然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偷看,她真想不起来齐智对她做过类似喜欢的举动……对了,有一次阿洵抱怨齐智留给她的糖炒栗子比给他的大……
  那就是齐智的喜欢?
  凝珠莫名想笑,身体一动,眼睛被树叶缝隙里漏下的光刺了一下,凝珠连忙闭上眼睛,睁开的那一瞬,记起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凝珠怔了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眼睛,是肿的,好像比早上还厉害。
  “不舒服?”齐智说完话就一直盯着她了,都不敢眨眼睛,怕错过她任何情绪变化,见她抬头揉眼睛,担心地问。
  急切紧张的几个字,凝珠心里某个地方倏地软了。
  她这么丑,他居然还能那样认真地说喜欢她。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瞥见身上素白的衣裙,想到刚刚在福建殒命的姐夫,凝珠突然就哭了,背过身道:“不许你去福建……”
  齐智脑海里那根因为期待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不许他去,就是不愿接受他吧?
  可她为何哭了?
  这些年齐智只同自家大姑娘跟她说过话,因此他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不懂她为何哭,却认定是自己冲动的话惹了她,退后两步苦涩道:“是我痴心妄想了,凝姑娘别哭了,我不去福建了,我去辽东……”
  “你去辽东做什么?”凝珠猛地转过身,难道那里也有战事?
  断了念想,齐智规矩地垂着眼帘,“我知道你心善,不想我丢了侍卫的差事,但我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本就不配继续伺候世子了。”
  凝珠终于懂了,抿抿唇,冷声道:“那你去吧,你走了我就嫁给别人!”
  言罢头也不回地跑了,姐夫刚走,她现在没心思与他多纠缠,这样说了,他应该能懂吧?
  人往前跑,耳朵留意后面的动静,什么都没听到,凝珠咬咬唇,怕他真的太傻,拐弯前回头看。
  齐智一开始确实没有领悟她的意思,有点奢望,又怕是自作多情,直到她慢了脚步回首,拿一双核桃眼看他,齐智才终于定了心,如春风吹过心头,傻傻地望着她笑。
  凝珠松了口气,再不留恋,去寻陈朔。?

☆、第210章

?  程钰不在京城,陈朔暂且就成了长风堂的顶梁柱,为了不让他这个柱子心慌摇晃,楚倾将程钰诈死的秘密也暗中告诉了他。因此陈朔面上沉重心里很镇定,一听凝姑娘说顾衡写了封信纠缠夫人,眼里立即窜起了火。
  这个顾衡,真以为他们不敢动他是不是?若非定王疼惜亲表妹,不忍表妹守寡,二爷早将顾衡的皮扒了,哪还用得着圈禁顾澜去定王府当人质?
  想到顾澜,陈朔嘴角浮起冷笑,目送凝姑娘走了,他回屋里写了封信,派人送去定王府。定王走之前留了人以防万一,顾衡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二人可以商量着来,只要别惊动永福郡主就好。
  定王府。
  定王心腹邢留收到信后,去求见王妃。萧彤听他说是姨娘顾氏那边的事,点点头,没有多问。她明白顾氏在王府的处境,只是不懂王爷为何如此对待一个姨娘,不过那与她无关,王爷交代她不用管,她正好落个清闲。
  她不上心,身边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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