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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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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些字画;从童月的眼光看来,都不是些什么名人字画。

    正思忖着这三公子在府里是有多不受欢迎时;从左侧房间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听来都一时喘不过气来一般;童月只觉得心疼起来。刘义符已经拉着那一同来的大夫慌忙地走了进去。

    童月傻眼了;这家伙,都不曾叫上自己一起。少不得自己赶紧跟上了去。

    里屋的房间更是小了许多,因着眼睛一进门就被各色的书籍给占满了,显得房间更加的拥挤起来;童月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刘义隆;正在那里拼命的咳嗽,脸上一阵阵潮红,咳嗽期间的呼吸声沉重得要命。想来不是一日两日的病了。

    “大夫你快给看看吧!我三弟都快咳嗽死了!”刘义符赶紧道。旁边的赵嬷嬷已经将刘义隆的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精瘦精瘦的,骨节突出,手指却修长。

    童月赶紧也走上了去,看着刘义隆的面色确实是不怎么好了,环视一下屋内,除了书,再也不曾见着什么了。想来他的日子也不曾好过了。

    大夫摆摆手,自顾自地将手指伸向了刘义隆的手腕处;开始把脉起来,时而沉思,时而蹙眉,事儿摇头。看得童月一干人等火急火燎的。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煎药

    “您倒是说到底咋了呀?”刘义符沉不住气了。

    “大公子莫急。”赵嬷嬷安慰道,一遍伸手轻轻拍着刘义隆的胸口;以减缓他咳嗽得痛苦来。

    那大夫放下刘义隆的手,方才转头看向刘义符。道:“大公子,这三公子的病虽说是近日淋雨所致的,却也不真切;他这房间潮湿,常年少日光,骨受侵蚀;加之饮食无常,营养不良;小小年纪思虑过多,使得身体更加虚弱;这咳嗽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我只能开些药疗养,若是要断根,还需得慢慢来,多加强营养,房间……”大夫环顾了一下四周。才道:“多通风。”说完方站起来轻轻摇了一下头。转而走向桌子旁边开始写药单子。

    刘义符一边听着大夫的话,一边走向刘义隆。有些愧疚地道:“三弟,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病得这么严重。”

    刘义隆嘴唇干裂,睁开眼睛看着刘义符;摇摇头,又是一阵咳嗽。“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若不是我欺骗了童……你也不会要……”刘义符有些懊恼地闭嘴了;只怕越说越错。

    童月听得云里雾里,但隐约觉得事情好像跟自己有关。想起日前他为自己开脱的事情,便走上前道:“大公子,奴婢看这院子里也没什么人,不如;明日让奴婢来这里为三公子煎药好了。”

    刘义符诧异地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童月。

    童月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大公子那么多的下人,少奴婢一个也不甚什么重要的。现在三公子病重;大公子体恤,奴婢来照看便再好不过了,您说呢?”

    已经闭着眼睛喘息的刘义隆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不曾作任何的表示。

    刘义符抿着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刘义隆,点了点头;转而走向了大夫;轻声地交代道:“大夫,若是有人问起这药,你便说是我要吃的,给我疗养身子呢!”

    大夫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孩子;人都说刘大将军府上的大公子无德无能,只知道玩些市井小民的游戏,是个无用之才,却没想到为了自己的兄弟,半夜叫来大夫,费劲了心思;可见人言不可信。大夫心下对刘义符多了几分好感来;点头应承了。

    刘义符松了口气;虽说自家兄弟之间少来往,更加之自己的母亲不允许自己与三弟这种出身不好的人来往,所以平时并未觉着三弟好在哪里,自那日他奋力救出落水的童月之后,心里更多的是对这个弟弟的喜爱来;也少了几分戒备。

    翌日晨光熹微之时,童月已经来到了刘义隆的小院中,本打算在院子将药熬煎了的,赵嬷嬷却执意要到房间里去熬;童月想了好一会儿,方才顿悟:这是为了防止别人知道这事,一来减少了刘义隆压力;二来刘义符也好脱身。进房间的时候,抬眼看向刘义隆的房间,房门微微的开了些,看到他已经坐在桌边看书了;偶尔咳嗽起来,小身子都颤动了起来。童月心疼,赶紧开始动作煎药了。

    童月幼时本是公主般的待遇,哪里需要做这些活儿,更不要说会做了;只从变成孤儿的那会儿起,什么都要开始自己动手起来;那些跟着司马翟广在路上逃亡的日子,就是借着火烤着各种生食吃,虽说次数不多,但是童月上手快,这会子煎药用的小炉子比先前在山沟挖的坑好用多了。

    赵嬷嬷走进来的时候,看着认真在煎药的小童月,小丫头生得标致,皮肤细嫩水灵;却不想能做这样的活儿,笑道:“童月姑娘手脚倒是真伶俐。”

    童月抬眼看向赵嬷嬷;莞尔一笑。“嬷嬷,药快要煎好了。可是这个罐子有些沉,我怕失了手……”

    “没事,我来就好。也是难为你了,来帮三公子煎药。”赵嬷嬷打断了童月的话,走上了前去。

    夏日的天气时而有些闷热,何况又就着火炉子,童月的脸上已是汗水涔涔了,闻着浓浓的药香味,心里特别的舒坦,擦了一把汗,笑道:“不过是下人,哪里伺候人都一样,何况三公子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人呢!”说完往那里屋瞧了一眼。转头对着赵嬷嬷又道:“三公子这成日里待在屋子里也是不好,大夫说了,要多出去走走的。”

    听着她小大人一般的说话,赵嬷嬷有说不出来的喜爱,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头。“丫头说得对,可三公子素来喜静,并不喜欢出去走的。”

    童月眨巴着大眼睛点了点头。看着赵嬷嬷在倒药,便转身到了刘义隆的房前。

    “奴婢可以进来么?”童月小声问道,不知为何,童月总觉着自己看到刘义隆时,有一种与自己有些相似的感觉,所以,特别希望他能够快乐起来。

    刘义隆闻声,抬眼看向门边,点了点头。

    童月欣喜地推门而入。走到刘义隆的跟前,问道:“奴婢今晨看见三公子院里头的树上开了许多的花,花儿甚是漂亮,却不知是什么树,开得什么花,三公子可能告诉奴婢么?”

    话儿说得俏皮,不似往日那般规矩;声音甜糯,似那晨间散不开的浓雾般;调儿轻快,像溪里叮咚的流水;低矮的房间里,仿佛阳光照了进来。抬眸看向她的眼睛,大眼睛明亮地眨着,厚长的睫毛扑闪着。微微深邃的眼眸流动着,嘴微抿,刘义隆笑了,不浓烈、不矫造,笑得像冬日温暖的旭日,像厚朴树上的小兰花,淡雅、悠远;将手中的书放在小巧的桌子上。认真地道:“这是我们这边常见的一种树,叫厚朴,高的有六七丈。院子里是还未长成的;剥取根皮及枝皮可入药;食积气滞、腹胀便秘、湿阻中焦等疾病有治疗作用;花白色,芳香;种子有明目益气功效。”话语不急不缓,似一直都了解熟悉一般。

    童月惊呆于他的笑颜,有若倾城;惊叹于他的才识,才三岁多的孩童,如何能知道这许多。

    刘义隆说完并未见着童月的回话,咳嗽了几声;站起来看着她,问道:“我说得不对么?”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小猴子

    童月莞尔一笑,道:“我不曾晓得你说得是否是不对,可公子可曾想过,即是这树干树枝可以入药,那那花朵儿是不是也可能能入药?有甚功效?不知道公子可知呢?”

    刘义隆被她一连串的问题给问得蒙住了,自己不过是从书上看到的这段话,若是真的问起这些作用可真切,或是说这花朵可也能入药,自己却一无所知。只得诚实地道:“我确实不知。”

    童月转动着明亮的眼珠子,笑意盈盈。“既然公子都说不知了,那为何不想着去试试呢?”

    毕竟是三岁的孩子,刘义隆抬眸认真地看着童月,眼睛里满是疑惑。

    “那,我们弄些厚朴花下来,将它晒干之后,闻闻它的味道;再拿去大夫问问它的功效,岂不是有意思么?”童月指着窗外远处开满花朵儿的厚朴,笑着建议道。

    树没有六七丈高,但高出他们两个人高是没问题的。童月蹙紧眉头围着树看了好几圈,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的确不会爬树,而那花朵儿显然比自己长得高。转头看着刘义隆,丧气地道:“看样子,咱们摘不到花朵儿了。”

    刘义隆看着树琢磨了一下,高兴地道:“屋后好像有个梯子。”

    二人顿时兴奋起来,转身都向屋后跑了去;坐在门口的赵嬷嬷会心地笑了笑;觉得三公子终于有了孩子的模样了。

    好一会儿,二人大汗淋淋地抬着对于他们来说很是沉重的梯子来到了树下。

    “公子你扶着,奴婢上去。”童月果断地道。看了一眼刘义隆,还是决定脱掉了那双毛德祖送给她的鞋子。挽起袖子,提着裙子;便爬上梯子。

    刘义隆眯着眼睛抬眼望着往上爬的童月,担忧地道:“小心点。”

    童月莞尔,酒窝乍现。难得豪放地摆摆手。“公子不用担心的。”说着已经开始摘下那一朵朵嫩白的花朵;嘴巴上放一朵,腰间插几朵;左手拿一朵。

    “不行的,你左手不能拿!会摔跤的,将左手的花插在头发上。”梯子下面的刘义隆紧张地叫道。一紧张又开始咳嗽,一咳嗽就感觉梯子在晃动,只得发狠命地忍着,尽量不影响梯子上的人。而抬眼望着那灵活的身影,让刘义隆想起在山间见到的猴子;身子骨轻巧灵活,像是随时都能从这棵树上跳走,迅速离开一般。

    听了他的话,童月恍然大悟;赶紧将手头的花随手插进了头发里,觉得心情大好,又摘了一朵插在头上,方才左手拿着花,兴冲冲地下梯子去。

    却忘记了,上去时,是左手提裙子,右手扶梯子的;这会子下去的时候,左手握着花,忘记提裙子了,刚下了一个阶梯,脚就踩着裙子,人未站稳,在梯子上歪了两歪,还是没能把握住平衡;翻了下去。

    梯子下面的人看着人倒下去了,梯子也忘记扶,想都没想就直接接人去了;二人顿时摔做一团,且被梯子压着。

    童月此刻也忘记了刘义真所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待赵嬷嬷赶过来将梯子移开的时候,爬起来赶紧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刘义隆,惶急慌忙地扶他起来,问道:“你有没有事啊?”

    刘义隆的肚子刚好被童月的屁股压住,刚才觉得肠子都快被她压出来了;这会子她起身了,感觉肚子一松,方才喘得过气来。憋红的脸,蹙了一下眉头,转而笑了笑。道:“没事。”

    “你,你傻呀!”童月急得快哭的表情。“干嘛给个丫鬟做肉垫子啊!”

    刘义隆一愣;随即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没事。”

    “童月姑娘别生气了,你摔下来不算高,想来公子应该是真没事的。”

    鼻子酸酸的,童月认真地看着刘义隆,问道:“果真没事么?”

    夏日衣衫薄,若不是这院子本就杂草丛生;刘义隆肯定是要受皮肉苦的;这会子刘义隆也只觉得胳膊肘的地方有些火辣辣,应该只是小擦伤;听见童月的问话。依旧笑笑摇摇头。

    童月这才松了口气;才记得左手上的花,垂眸看时,已经被揉作一团了;只好难过地看了一眼刘义隆。

    刘义隆伸手,将童月头上、腰间的花朵一一取下来。放在她的眼前,笑道:“这还有。”

    于是二人又欢喜地跑去将这几朵花洗干净了,放在太阳底下晒了起来。

    “你待这花晒干了,让嬷嬷收起来;过段时间再闻闻,可有花香,再查查书,可能入药?或是做他用?”童月瞧着那花朵,上面有清洗过后留下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越发显得它的娇俏可人来。

    也不知是心情好了,或是比之往日多走动了许多,或是吃了那药的效果;这一日下来刘义隆不仅饭多吃了半碗,就是咳嗽的次数都少了些;坐在旁边的赵嬷嬷看着那埋头吃饭的孩子,心中安慰了不少。“以后公子多出去走走才是。”

    刘义隆抬头,看着赵嬷嬷。欲言又止,转而淡淡地点了点头。

    赵嬷嬷暗暗叹了口气;纵然他比别家的孩子早熟些,但毕竟是个孩子,她哪里不了解他的心思。不过是希望今日来这里煎药的小姑娘能够时长来陪陪他罢了。

    只是童月傍晚与刘义隆一起将还未晒干透的花朵收起来便离开了。晚间自然是不能再来。

    赵嬷嬷想着,以后多与那小姑娘亲近些,兴许能多来这边走动;看得出小丫头也是喜欢与自家公子玩耍的;自然不会过于推脱,便是大公子不情不愿呢!还有个自家可以做主呢!也不是怕的。如此想来,便宽慰刘义隆道:“明日老奴自去看看,大公子那边不忙的话,咱们还麻烦童月姑娘来煎药。小姑娘人伶伶俐俐的,真讨人喜欢。”

    刘义隆嘴角扬了扬;并未作答,低头扒了口饭继续吃了起来。

    阳光刚斜斜地打在墙上、瓦片上、树梢上;鸟儿在树间一边跳跃一边鸣唱;童月手头拿着简单的行礼;迈着欢快的步子向刚进府门时的道上走了去;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似乎连头发稍都感受到了,在晨风中飞扬了起来。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后面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跟随着;脸上的落寞和孤独;与她的快乐和兴奋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打算跟上她步伐的脚步欲走又止,只得悄无声息地跟在她的身后。

    门口的车辇已经齐备;那站在车辇旁的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见童月来了,赶紧走上前来,笑道:“赶紧上车罢,夫人在里头等着呢!”

    童月有些受宠若惊,自己不过是个小丫头,哪里经得起夫人的等待。赶紧小跑上跟了上去。

    刚走至车辇前,前面突然缓缓驶来一抬轿子,由四个小斯抬着;装饰得甚至华贵;撵两侧伴着四个丫鬟,穿戴比刘府的丫鬟华丽得多了去。童月想着,应该是个富贵人家了。

    “夫人!前头来了抬轿子。看着像是……”丫头话还未说完,袁羽衣已经打开了车帘子;拿眼瞧了一眼轿子,赶紧下了车,迎上了前。

    前头的轿子也停了下来;缓缓落下,左边的丫头赶紧掀起了帘子;这才从里头走出来一个衣着精致华贵的小姑娘,约莫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圆脸盘子,肌肤白嫩;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看着袁羽衣淡淡笑了一下。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离去

    袁羽衣随手拉了童月上前,施礼道:“臣妾拜见海盐公主!”

    这袁羽衣口中的“海盐公主”便是当今晋恭帝之女,讳名茂英,也是传言将选取刘义符为驸马爷的公主;见着袁羽衣行礼,赶忙上去虚扶了一下手,道:“袁夫人多礼了。我还只是个孩子呢!”

    袁羽衣含笑起身。虽不是太清楚现在的局势,却也知道现在将军的势力不可小觑;自然是当今圣上也多了几分敬畏;这海盐公主也算了来了几次,也不做大排场,也不娇惯着,甚是好相处;只当时随意走动走动,刘府上下也只热情招待。

    “袁夫人这是?”司马茂英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又转回神来问道。

    “回公主的话。臣妾姑母病重,臣妾想去探望探望。”

    司马茂英点点头;看着袁羽衣身边的小丫头生得颇为标致,又面生,便也随口问了句:“袁夫人又新买进了个丫头么?好生俊俏啊!”

    袁羽衣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算是应了这话。“公主海涵,今日无法招待公主,还望见谅。”

    “哪里的话,我今日来之前也未告诉了夫人的。”说完笑了一下,眼睛完成了月牙状,自有一番可爱之处。走进了袁羽衣,伸手遮了嘴唇,悄声道:“我这是偷偷出来,找玩儿的呢!可不能说出去了呀!”

    袁羽衣笑着点头应承。又道:“臣妾只能下回招待公主了。”

    “袁夫人自去吧!我自去无妨的。”说完便自顾向府内走了去。

    袁羽衣一行人回车内;车辇很快启动了,慢慢地远离了府门,渐渐地只能看见一个小点儿,最后消失在了视线里。

    开始躲在门内的刘义隆,此刻站在门边,手抓在门上;眼睛盯着车辇消失的方向,就这样安静地盯着;安静地看着它在视线中消失……从未有人告诉他,她会在今日就离开,也未有人知道,她离开多久,更没有人知道她还能否回来……刘义隆的眸子渐渐地暗淡,最后一片漆黑;最后转身,向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快要拐进书院去拿书的刘义隆迎面撞见了风风火火的刘义符;那步子,就跟脚下生风了一般,飞了过来。见着闷声不吭的刘义隆,大声叫了句:“三弟——!”

    正暗自出神的刘义隆闻声诧然地抬眼,看着冲过来的刘义符,赶紧侧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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