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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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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妫不明所以,握着这书信觉得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刘义隆倒是大方,直接拿过去,利索地拆了信,一手拉着她进门,一边看着信。

    “王爷,臣这里也有公文时京城那边递过来的。”王华跟在后面道。

    刘义隆将手里的信看完,放开了齐妫的手,转身又问着王华道:“在哪里?速速给我。”说完便兀自进了书房去。

    齐妫留在原地莫名其妙:他将我的信拿走看了,也竟是不还我?

    “小姐,你知道信的内容么?”霁儿小心翼翼地,明知故问地看着她家一脸懵的小姐。

    齐妫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你去炒菜罢,我与鱼儿给你打下手。”

    那鱼儿天生也是个乐观的性子,这段时日里,在这里更是玩得热火朝天的,将这江陵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这几日才开始消停了些;便开始品尝这里的各色吃食,端的是一刻不停;也怪是齐妫骄纵她,一下小小的丫头,成日里在外面野着。

    这会子听闻霁儿要做饭了,也是乐得心花怒放,赶紧来打杂了。

    “你也该收收心了啊!别成天在外头混吃了。”齐妫与她一边择菜,一边拉着家常。

    鱼儿点头。“遵旨!王妃。”

    “去!过些时日,殿下会叫你去授课的,我想着也好,你这性子,也该叫你收敛了。”齐妫将手头上的菜在她的额上闪了一下,掉落了许多的水珠去。

    鱼儿眼睛眨巴着,委屈地摆弄着菜叶子,道:“王妃,您瞧着我这般幼小,还这般无知,怎么能授课呢?”

    齐妫拿着菜起身转去交给下人洗,自己坐在廊下看着她。“不管了,如今也只有你行了。”

    “王妃,殿下请您前往书房一趟。”刘武上前,对着坐在那里教训鱼儿的齐妫;看着一边撕碎着菜叶子,一边委屈嘟囔的鱼儿,倒是有些同情了。

    齐妫听着,便对着蹲在地上的鱼儿道:“好了,别将这菜都捏碎了!赶着去厨房里给霁儿打下手去。”说完便走抬步走人了。

    鱼儿瞪着离去的齐妫。“臭王妃!我现在多自在啊!”极不情愿地走进了厨房。

    站在门口的齐妫看着一直低头在那里看公文的他,没打算上前打扰,倒是喜欢看着他那般认真的模样。

    “过来。”刘义隆头也不抬地道。

    呃?他竟也是会分神的?齐妫想着,听着他这语气不算是太好,也不知那封信是谁给自己的,心里到底有些忐忑,但还是挪了过去。“殿下。”

    刘义隆闻声,一把拉着她摔进了自己的怀里,将桌边的一封信递到她的手里。“看看。”

    齐妫接过信,也不看内容,见着落款竟然是:刘义真。真是觉得头疼得很。“我不知他为何与我写信的。”

    “看看内容。”刘义隆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眼睛却望着桌上的公文,一边批阅一边调情,也是厉害了。

    原来是说朝中有人反对太子继承大业;正在斟酌人选;恐会派人来试探情况,叫注意些。齐妫看着方松了口气,道:“不过是写给你的罢了。”

    “那何必署名是你?”刘义隆戏谑地笑道:“当初他那般讨厌你,不想今日看着这模样,竟是也对你存了一段心思。”他自然不愿意讲自己与他在刘裕面前是如何挣得她的。

    “没有的事儿。殿下您多虑了。”齐妫放下手里的信,道:“我们既是没有那番心思,自然不必去想这些了。”

    “那你且看看这个,这是朝中人传给我的。”刘义隆将旁边的公文递给她。

    齐妫依言打开了,看完一惊,问道:“父皇病重?”

    刘义隆点头。沉默了半晌,方才道:“这是朝中心腹传过来的,自然不会有错。”

    “那,我们,是又要回去了么?”齐妫试探着问道。

    刘义隆摇头。“不必,在未得父皇的召见,我们万不可擅自进京;若真是父皇驾崩了……届时,自然会发文让我们回去的。”

    齐妫看着他,在这几个儿子当中,他当真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当日年仅四岁便出来驻守,到现在,又是有几日待在过刘裕身边的,但他对这个儿子,竟是一直如此,如今连病重的,也未曾想来见一见这个儿子,委实叫人猜不透,他何以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刘义隆见她望着自己出身,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浅哂道:“在想什么?”

    齐妫回神,望着他,摇头。

    这日夜里,刘义隆并却是将她放过了。且许久都不曾入眠。

    “怎么了?”齐妫看着睁眼看着烛火的他,起身问道。

    刘义隆转头看着她,温暖地笑了一下。“你也没睡?”

    齐妫点头。

    “来。”刘义隆伸手,叫齐妫将头靠在他的胸前。

    齐妫依言躺下。

    “想起父皇病重,他长年征战,身上必是落下许多病痛了;如今这次,只怕不容易过去了。”

    “那,你不想去看看他么?”

    “不了,他也并不想见到我这个儿子,我何必去给他添堵呢。”刘义隆叹息了一声。“你可知道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齐妫摇头。“坊间听闻过一些,不过并不见得真是罢。”

    “我母妃出身贫微,算不上是富家小姐;与父皇也是在乱世相遇;便怀上了我,当时母妃年岁已大,自然不及那些年轻美貌的,自是不受宠;生下的我也是瘦小难看;父皇从未多看一眼;在我三岁的那一年,父皇将我母妃赐死了。”

    “为何??”

    “母妃一向行事小心谨慎,也知道自己的地位与别的夫人不同;从来都是不争不抢,但不幸的是她生了一个儿子;府中那些人,都恨不得那些生儿子的人都死了才好。我母妃在府中无依无靠,自然成了下手的对象了,便被人陷害。”刘义隆想起自己度过的那段时日,所幸的是自己是男孩,若是女孩,只怕现在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了。

    听着他这般轻描淡写,但这其中的心酸与苦楚,又有几人能够真正懂得,齐妫伏在他的肩头,沉默不做声。半晌,才问道:“那你,查出来是谁陷害了母妃么?”

    “查出来了,但我至今无能力去将她处决了。”刘义隆咬牙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能?”

    “怎么会,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经过努力得来的;并无任何人来帮你。”齐妫安慰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她也会受到因果报应的,母妃自然也不会责怪于你。”

    “待所有的证据都齐备之后,我会让她给我一个公道的。”刘义隆婆娑着她的头发。“所以,那日你说我们不争不抢之时,我犹豫了,便是想着,若我有一日为帝,那她必死无疑。”

    齐妫想起当日的情景,自己却是真的难为他了,并不知他心里还藏着这么一段往事。“你臣妾的错;臣妾也答应了殿下,若是有朝一日必须这么做,臣妾一定与你共谋天下。”

    “对。”刘义隆勾唇而笑。

    烛火摇曳,在昏暗的灯光下,却藏着两颗彼此忠贞的心,只为相守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然武帝已是奄奄一息,当日让谢晦前去试探刘义真,也并未觉着怎么样,现在这等情况下,也只能落在太子身上了。

    刘义符是寅时在船上被叫醒的,便迷迷糊糊进了宫,来到武帝的床前,看着面如金纸的武帝,方才吓了一跳,跪在榻前呼道:“父皇。”

    刘裕此刻已是回天乏术,见着刘义符跪在自己的跟前,他身子壮士,长得最是像自己,又兼是太子,虽平日里他的那番作为叫他生气,但到底也是自己的孩子,伸了伸手,示意他起身过来。

    刘义符走上前,靠在榻前,含泪喊了一声。“父皇。”

    “兵儿,父皇不行了;待父皇死后,你便要继承大业了。”

    刘义符摸了一把眼泪,哽咽着道:“父皇不会有事的;您安心养病,儿臣来照料您。”

    武帝摆手,喘气了半晌,才慢悠悠地叮嘱道:“父皇与你说些话儿,可要记住了,但万不可对人讲了去。可知?”

    刘义符点头,看着那气喘吁吁的刘裕,只怕真的是顷刻之间的事情了。

    武帝喘了口气,轻声道:“那檀道济虽有干略,而无远志,非如其兄有难御之气。徐羡之、傅亮,当无异图。谢晦数从征伐,颇有随机应变之能,若有异心,必此人。”

    交代完毕,又挣扎着起身,亲笔写下遗诏:后世若有幼主,朝事一概委宰相,母后不烦临朝。

    当下司空徐羡之、中书令傅亮、领军将军谢晦、镇北将军檀道济,一同接受遗命。

    刘裕最后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群臣与旁边的幼子,阖上了双眼,幡然离世,刚好一个甲子年。

    即刻群臣恸哭,哀告天下。

    而太子府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虽都是全身素裹,表面上带着悲戚的模样,心中却是兴奋不已。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只愿为你

    “太子妃,往后您就是皇后娘娘了。”良娣袁妍耐不住兴奋地道,想那日因着推袁齐妫下水,刘义符自此以后,晚间便都睡在船上了,再是不理会二人;如今可好,海盐贵为皇后,自己自然也是皇妃了!指不定到时候还能封个皇贵妃呢!

    海盐点头,如今太子得了遗诏,传位给他,自己自然是皇后的位子,只是,自己心里哪里真的在乎那皇后的位子?只不过是在乎他那一颗心罢了,可他的心,岂是在这里?

    “届时,太子妃便可将那些您不喜欢的人都铲除了去,别碍着您的眼睛了。”袁妍庆幸在袁婳被赶出袁府之后自己做了最正确的选择:那就是跟着海盐公主。若此刻是跟了那袁齐妫,自己现在也就是个王爷的侧妃了。如今他见着自己,也是要行礼的了。

    “良娣莫要胡说了去,我并未与人结仇,何来铲除他人?”在宫中待惯了的海盐,知道不论你心中想到了什么,都要在外面做得滴水不漏。

    袁妍自觉失言,赶紧闭了嘴,随着她一道进宫去。

    刘义真自小便因着相貌与智慧出众得到武帝的喜爱;在武帝重病之时,便已经动身前往建康来了,在二十一日,已经赶到了建康。

    而刘义隆却是在武帝驾崩的那一日才知晓的,待其他的皇子都已经快到建康时,他才知晓此事,或者说,正式的公文才呈给他,之前他得到的小道消息自然做不得数。

    “月儿,我们又要奔波一次了。”刘义隆抚着她的发丝轻声道。

    齐妫点头,这边的学堂刚办起来,本来一时是不能少了人的,但怎奈父皇驾崩这等大事,自然是耽搁不得的。“我随你去。但鱼儿与霁儿就留下来罢,这边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不可荒废了去。”

    刘义隆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可你身边怎能一个下人都没有,这样罢,我将刘武留下来陪着鱼儿,霁儿和刘文与我们一道走。”

    齐妫侧过头看着刘武那憨憨的模样,虽然长得还算清秀,但常年跟着刘义隆,哪里会照顾得了姑娘家,好在鱼儿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只要保得她的安全,便是足够了。

    “刘武,你便留守在这里,照看好鱼儿,那可是学堂里的先生,要尊重些。”

    刘武有些为难地看着刘义隆,讷讷道:“殿下,末将……末将是个男人……那,那鱼儿是个……”

    “甭管她是姑娘还是男人,总之,待王妃回来,你得叫她见着一个毫发无损的鱼儿就好了。”刘义隆打算他的话,拉着齐妫转身便走了出去。

    “……是。”刘武垂头丧气地道。打刘粹还在刘义隆身边的时候,刘武就跟着他了,只不过那时就是个跑腿的,平日里与刘义隆的交集不多;后刘粹做了刺史,便将刘武提了上来,这才知道这小子憨得很,事情不讲明白他就总给你做错,但好在忠心不二,算得上是有个优点了。

    连日来在江陵忙前忙后的,齐妫已经是累得不行,又兼路途奔波,到了建康,竟是卧床不起了。“你吃了这药,再进宫去。”刘义隆瞧着面色苍白的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能经得起这番折腾,当下也只要心疼的份儿,奈何世事无常;若早知这般,便是不出这趟京,便可少却了许多的麻烦。

    “殿下,您还是先进宫罢,奴婢来照看她就好。”霁儿站在旁边也是干着急,齐妫的身子一向算得上是硬朗的,只是这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刘义隆看着她将那药吃下去,心想着当下也只能是这般了。“好,我进宫之后便叫了大夫来,好好瞧瞧。”

    霁儿点头,都说这宫中的御医了得,当下也就放心了。

    小半日的功夫;门外去来了个意外之客。霁儿慌慌张张地迎了出去,道:“太子殿下;三殿下已经进宫了;如今王妃患病在身,实在是不宜出来迎接;还请太子殿下先回去,奴婢稍后回复;改日我家王妃定当登门拜访。”

    刘义符探着眼睛望向里面,随口道:“登门就不必了,听三弟说王妃生病了,我前来看看,御医随后就到了。”

    霁儿本想着这齐妫与他本来就是旧识,那三殿下难免会忌惮,若是此时将他放进来,日后齐妫就是有理也是说不清了。但听他说御医的事情,想着还是早些给她瞧了好,便施了一礼,让开了道儿。“太子殿下请。”

    刘义符点头,脚步匆忙地往齐妫的卧房走去。

    “太子殿下!”霁儿在后面急喊着。

    刘义符转头看着她,蹙眉问道:“怎么了?”

    “太子殿下,我家王妃还再休息;且太子殿下身份不同,不便这般相见……”霁儿觉得词穷,却是觉得自己说得极有道理。

    哪里知道他根本就不听,迈着脚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边道:“我与你们家王妃是好友,哪里需要忌讳这些。”

    就是好友才需要忌讳啊!霁儿无奈地在后面跺脚,想着自己还是跟上去的好,到时小姐解释起来,自己也算是个证人。

    刘义符走近床上,看着双眼紧闭的她,虽是脸色苍白,但仍旧难掩天生丽质,遂坐在了床边,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了一下。

    霁儿的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

    齐妫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道:“回来了。”

    “嗯。”刘义符温柔地回应。

    齐妫咋然醒来,见着刘义符坐在自己的床前,赶紧挣扎着起身,道:“太子殿下。”

    刘义符做了禁声的姿势,依旧推她躺下。“你好好休息。”

    齐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霁儿,难免有些气恼。“太子殿下驾临,你如何不通报一声的?”

    霁儿委屈地看了一眼齐妫,道:“奴婢知错了。”

    齐妫也是无奈,明知不是她的错,却还是要责怪于她。“臣妾身子抱恙,怕太子殿下沾染了去,还请太子殿下离了这里。”

    “你说的哪里的话。”刘义符瞧着她,认真地道:“别说你现在是虚弱所致,就是真有传染病,只怕我也愿意传染了那一身。”

    齐妫听着这煽情的话,忍不住就咳嗽了起来。

    “赶紧躺下去。”刘义符拉着她躺下,用被子盖好,转头望着霁儿还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便道:“给你家主子熬些清淡的粥来。”

    “哦。”霁儿应着,却是脚步不动。心里纠结得慌。

    “我不饿。”

    “怎么能够,你这一路,能有些什么好东西果腹的。”见着还杵在那里不动的霁儿,有些气恼地道:“你当真想饿死王妃呢?”

    霁儿看了一眼齐妫,有生离死别的意味了都。才不情不愿地转身而去。

    “太子殿下此刻应该是在宫中的,如何有空来到王府呢?”齐妫轻声问道。只愿快些将他打发了去。

    刘义符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严肃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且如实地回答我。”

    齐妫看着他半晌,不知他这是要作何。却只得点头。“好。”

    “若我为帝,我给你皇后的位子,你可愿跟着我?”刘义符一字一句,清晰明亮。

    齐妫看着他的那番模样,不曾想他竟还在想着此事。“太子殿下莫开这等玩笑了;如今臣妾已是三殿下的王妃,如何能再想其他。”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若是不敢,我抢也是要抢来的。”刘义符笃定地道:“若你愿意要了这皇后的位子,从此之后,我不再玩那些市井的小玩意儿,也再不与那等小人来往,与你一起,认真治理这天下,可好?”

    齐妫看着他的模样,竟是也有些酸楚:想他也是痴心一片,怎奈自己却无此心,白费了他的一往情深了。“太子殿下,您刚才所说的那些,臣妾希望待你登上帝位之后,都能改了,就算是为天下,为黎民百姓了。”

    刘义符愤然起身,甩袖道:“我不愿为天下,也不愿为黎民百姓,我只愿为你!”

    “又是何苦呢。”齐妫看着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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