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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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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义隆突然将齐妫拦在身后,道:“谢兄别开玩笑了!她已经订亲了。”

    这会子轮到谢凤一头雾水了。讷讷道:“不会啊!我并未听说她已经订亲了。”

    “她马上就订亲了!谢兄不必担心,她完全可以嫁出去的。”刘义隆觉得这等事情实在解释不清楚,道:“若是没有其它事情,我要带她走了!我们还有事情。”说完也不待他将话说出来,仿佛他一旦说出来了,眼前的她便会即刻答应了,自己再无任何机会了一般,拉着齐妫便转身离去。

    “哎!袁姑娘!都答应了的!礼品已经到府上了!”谢凤在后面无奈地喊了句。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绾青丝

    他说的什么呀?等他说完再走罢。”齐妫纳闷地回头看着站在风中凌乱的谢凤。

    刘义隆哪里管这些,拉着齐妫只差未飞奔而去了,恨不能马上消失在谢凤的视线里,再也不要叫他惦记着才好。“理他呢!他已经娶亲了!还提亲不成?”

    “哦。”齐妫似懂非懂地点头。回过神来纳闷地问他:“你找我什么事呢?”

    刘义隆一瞬间的停顿,转而道:“嬷嬷的衣衫都破旧了,我想给她买件新的,若没有成衣,挑了颜色做也成。”

    齐妫若有所思地点头,见着他目光闪烁不定,倒是觉得这家伙肯定还藏着其他的心思呢!也不知是何事。

    进了成衣店,挑了许久,却是如何看着也不顺眼,总是这也不行,那也难看,最后就差点没被店家用棍子赶出来,言语上已经是很不好了。二人现在街上看着那店门,刘义隆还在絮絮叨叨着:“那颜色太是暗淡了!老人本来面色不好,穿着岂不更难看了去?”

    齐妫认真地盯着他就这般絮絮叨叨的说了半日,思忖着这小子平日里的话也不见多,今日这是怎么了?“三公子,您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刘义隆回神,看着她,挠挠脑袋,道:“不如,去买布料罢。”说着就自顾地向其他地方寻了去。

    这是怎么了?他那神情,分明是激动得不知所以然?齐妫跟在后头困惑得不行。

    “这个,好看吗?”刘义隆指着那牡丹的大红布料子,眼眸闪亮。

    齐妫呆愣地看着那用来婚嫁的大红布料,再抬眸迎上他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神情,突然觉得:他哪里聪明了?分明就是一个白痴啊!“我说公子,这是嫁娶用的缎子,给嬷嬷穿这个?您打算将她嫁与谁去?”

    店家听着声音赶紧赶往这边,见他二人瞧着那红色缎子,又瞧他二人年纪相仿,且姿貌相当,便道:“姑娘,这可是上好的绸缎,好多富家小姐都是在我这儿订做喜服的!穿着百年好合!”

    齐妫听着面色一红,颔首低眉笑道:“店家您错……”

    “可比皇家的要差些罢。”刘义隆打断了她的话,对着店家道:“她若出嫁!必是用最好的料子,做最美的喜服!”

    呃?齐妫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的神色,越发不知他要做什么了。可心里听着他这般说,又是莫名地感动:他能将自己看得这般高,就知足了!至于婚嫁这种场面上的事情,她反而没有觉得那般在乎。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本店这料子,却也是建康城里最好的,若是公子得不得皇家的料子,我这儿可是首选。”店家倒也不在意。迎合着笑道。

    刘义隆眸光流转,看着静如处子的少女,那红色的绸缎在阳光下,将她原本就娇羞的脸庞,衬得更加精致可人。“你瞧,那暗红色的缎子,嬷嬷穿着可好?”

    齐妫循着他指的方向,果然看着一匹暗红色绣紫薇花的缎子,看着不艳丽,却是庄重贵气,倒也是不错。“不过,平日里只怕嬷嬷也是不愿意穿的。”“穿的。”刘义隆笑着,便叫店家拿了来。

    出门时太急,竟将齐妫头上的发簪掉落了下去,那碧色的簪子落地瞬间成了两折。齐妫有些可惜的捡起来,这是在长安买的,那时候,璃珠还在,二人逛着无聊,店家都看着不爽了,便随手挑了这么一个发簪,今日瞧着,心里有些想念她了,便拿出来戴着。

    刘义隆看着她神色郁郁,又瞧着她手里的簪子,小心地问道:“谁送的?”

    齐妫抬眸一笑,看着他,转身缓缓向前走去,轻声道:“没有,就是与一个已逝去的故人一起买的。”说完又叹了口气。“你认识的。”

    刘义隆恍然,拉着她转过街角,来至淮河一处安静的地方,道:“她是个好女孩。”

    齐妫点头,不过瞬间又莞尔。“不过跟错人了。”

    刘义隆认真地看着站在少女的身侧,看着她散落下去的发丝在风中飞扬着,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柔柔的,软软的,突然就叫他的心柔软了起来。“头发散了。”

    齐妫愕然,伸手一探,果然是全都散落在肩头上,面色微红地看着他深邃却明亮的眸子,道:“是不是跟鬼一样。”

    “鬼要是能长成这样,不都愿意喜欢鬼了?”少年脱口而出,说完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露了,有些尴尬,赶紧道:“我帮你弄上去。”说完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簪子,绕到她的身后,在细细地倒弄着。

    齐妫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那簪子,也不知他站在自己身后在捣鼓着什么,只觉得他这般细心的这时候,好像在自己这里,真是少之又少的。

    “好了。”少年转过来,看着齐妫,认真地笑着。“你摸一下,看看行不行?”

    齐妫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但还是伸手往后探了探,这一探不要紧,竟然发现以前一直都留在后头的好些披散的头发,竟然全都被他绾了上去?顿时瞪大眼睛为难地看着他,道:“我……这头发……若是绾上去……就……”

    刘义隆浅哂,眼眸无比认真地盯着她微红的面庞,点头道:“我知道。”

    呃?知道?齐妫更加不解,忍不住又拿手去试了试,果然是全都绾上去了。“那……这样……我就……”

    “及笄了。”刘义隆帮她应着。“第一次将发全都绾上去是么?”

    齐妫点头。

    看着她从原来少女娇俏的模样,变成现在温婉如水的模样,她,总是这般叫人移不开眼睛,眉眼弯弯的模样,叫他恨不能搂进自己的怀里。半晌,终于鼓起勇气,道:“那,可不可以将第二次、第三次……以后的无数次,都交给我帮你绾?”

    齐妫怔在了原地,听着他细语温柔的声音,看着他面色微红却又坚定地凝视着自己的少年,那个四岁时为自己做肉垫子,为自己抄写书籍,送她玲珑骰子的少年,那个为自己拭去泪水,那个背负自己前行的少年……此刻说出这般朴实而又暖心的话,竟叫她不知如何作答。

    少年见着她怔怔的神色,却突然变得不再确信了,心中的鼓打得老响,似乎要将他的心都击碎了一般,那种孤寂的感觉油然而生,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心凉得由头至脚;春日的阳光本是最温暖而明媚的,此刻却似觉得暗淡无光,冰寒至极;少年转身,缓缓沿着淮河离去……

    待她回过神来,竟惊觉他已经走远,那落寞的身形,投在春日的阳光里,显得那般的不和谐,堪堪叫她觉得心疼;一恍惚间,想起刚才的话,赶紧迈着步子追了上去。

    “三公子!”齐妫在后面喊着。

    少年的脚步滞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向前走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缓了些,似乎想要知晓,她还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讲。

    齐妫跑得气喘吁吁,好容易赶上来了,哪里知道他竟是正眼都不曾瞧她,只得赶到他的前头,直接将他拦住了,道:“我愿意。”

    少年抬眸看着怔怔地看着她,嘴角却悄悄地上扬,看着她因为奔跑而变得通红的脸颊,在阳光下显得越发的粉嫩,淡淡问道:“你说什么?”

    齐妫顿时泄气,那话到底是不是他说的?他现在反而听不懂自己的话了?顿时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反问道:“你刚才与我说什么?”

    少年顿时笑了,明朗的笑容暗淡了春日的色彩,那深邃的眸子灿若星辰。

    她也笑了,看着他那种由内而外的开心,她的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仿佛之前所有经历的一切,都只为见着他此刻的笑颜。玲珑少年站在淮河岸上,愿为他守候一生的时光……

    二人就这般相互凝视着,眼角的笑意隐隐,目光中,满是春波绿意,那种充满生机又满是温情的眸光里,将周遭的一切都隐去,只剩得二人相视而笑的容颜,在流光里,闪烁着纯白干净的光芒;焦灼的岁月里,留下他们难得的静谧与纯真。

    那个从上午一直等到中午,再从中午等到下午的少年,终于见着她的面了,只不过,她的身边站在一个自己在熟悉不过的人,叫他的心冷却了一般。

    “进去罢,过几日可记得要去拿嬷嬷的衣服,我来找你。”刘义隆浅哂道。

    齐妫点头,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意,心里觉得明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道:他若一直这般,定是这世上最美的少年了。

    岂知转身竟见着这建康城里公认最美的少年了。此刻的他正神色郁郁地看着她缓步走进来,面上再不见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了。

    “刘二公子驾到,不曾远迎,实在是罪过了。”齐妫边走边取笑道。

    哪知刘义真根本就不领情,依旧是一张木头般的脸蛋看着她,连着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的,就似雕塑一般,不过是个漂亮的玉雕罢了。

    齐妫看着他那神情,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刘二公子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么?这么神情,倒是吓死小女子了。”说完这话,却发觉不对劲了,这满屋子的红色大箱子是哪里来的?奇了怪了去。“霁儿姐,这大箱子是哪里来的啊?”

    “嫁妆啊!”霁儿打后来出来,看着一脸诧异地齐妫,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正文 第一三十九章 面若桃花,惊艳天下

    齐妫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来,看着旁边一脸黑线的清隽少年,指着那几大箱子问道:“你拿来的?”

    “我?”刘义真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些彩礼,道:“若我娶你,如何只是这一点嫁妆?定是十里红毯,三支长队,唢呐锣鼓;叫整个建康城都知道了去!”

    齐妫的脸色乍然一红;随即挤出两坨干笑。“二公子,开玩笑呢!你那是娶皇后罢?”

    刘义真不以为然,倾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慵懒地看着他,彼时,他已是如画美少年,这建康城里的年轻姑娘,可以不知晓有个宋王,可以不知晓有个诗人谢灵运,可以不知晓有个世子姓刘,却一定知晓刘家有位二公子,貌美倾城,风流倜傥,待人温柔温雅,且文采斐然;若是能有缘一见,若是有缘相见,定叫佳人倾心。

    可这样的一位少年,却在她面前撒泼过,无赖过,甚至占便宜无耻过……想起来便觉着头疼,此刻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斜坐在那里,又看着这满屋子的嫁妆,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姑娘,这是谢家公子送来的嫁妆,你倒是这般紧张了?”霁儿在一旁取笑道:“难不成现在姑娘你也是急着想出嫁?”

    旁边坐着的少年一骨碌地坐直了身子,急切道:“嫁我罢。”

    齐妫白了他一眼,坐在旁边自斟了一杯茶,吃了一口,道:“说正事。”

    “这是谢家公子来这里,给如儿提亲的。”霁儿将一直躲在房间里的如儿推了出来。

    坐在下面的二人顿时傻愣了:原来今晨谢凤跟她说的,竟是如儿么?

    “如儿?”齐妫疑惑地看着她,她难道不知他现在已经有贤妻了么?

    如儿却是一脸的娇羞,颔首被霁儿推着走着。“是,小姐。”

    啊?齐妫突然记起当年她说愿意的那番话,没想到这三年多过去了,她果然还是愿意的。“你当真愿意么?”

    如儿点头,她始终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的那般儒雅如玉,陌上少年的温润,就如春风化雨,叫她小小的心田一下子填满了去。那笑颜,似要将人融化了一般,虽那并不是为自己绽开,也足叫自己回味一生。

    齐妫不再言语,小小的少女,突然想到:是不是爱一个人,就会变得这般卑微,只要站在他的身侧就好,从未想过得到什么。这一恍惚间,似乎终于明白,什么是爱了。

    “你刚才如何与三弟一起回来的?”刘义真看着默默出神的她,问道。

    齐妫回眸,看着刘义真浅笑。“嬷嬷的衣衫破旧了,我们一块去选了块料子,给她做件衣服。”

    刘义真点头,若有所思。

    “二公子不会就是跑来问这事的罢?”霁儿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几人,指挥着叫他们将东西都搬到后面的库房中去。

    “不啊!我找你家小姐,我要娶她为妻!”刘义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却不道她却淡淡地看向他,认真地道:“二公子,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刘义真突然扳过她的肩头,眸光与她相对,一字一句地道:“童月,我是认真的,我想娶你。”

    齐妫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少了往日的撒泼无赖,多了一份真挚与成熟,倒是叫她一时适应不来,问道:“为何?”

    刘义真暖暖一笑,晚霞中,绝色倾城,眸光闪亮,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当真是好看得叫人痴迷。

    彼时霁儿与如儿已经去了后院,前厅只剩得他二人,此刻静默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似乎还有某人“咚咚”的心跳声。

    “我想,岁月静好的模样,大概就是看你坐在海棠树下,阳光从树间斑斑驳驳地照在你的身上,看你颔首细看一本书,时而蹙眉,时而浅笑的样子;然后……”刘义真转过头看着她。轻笑道:“你偶尔抬眸,对着我粲然一笑,面若桃花,惊艳天下。”

    齐妫听着他静静地描述,看见晚霞从屋外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那清晰的轮廓在柔光里显得缥缈不真实;他所想的那画面,突然叫她不由得感动,那个平日里看起来不羁的少年,原来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看着他眸光似水的样子,她竟生出些不忍出来。

    “或者与你畅游天下,看你撒小脾气,嗔怒的模样;看你开怀如意的模样,看你小得逞而兴奋的模样……或是,安静欣赏美景的处子模样……”刘义真想过的,想过很多他们之间会发生的种种,再他的脑海中,那些极丑的画面,也能叫他美化得令人心动。

    “我没有嗔怒,且也不撒小脾气好么?”齐妫纠正道,看着他那番神往的表情,当真是不忍心打断了他去,只是,有些事情,若是一再拖下去,必然是伤了互相之间的心。

    “那我允许你那样,不成么?”少年笑得轻快,看着她那嗔怪的模样,分明就是撒小脾气好么?不过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齐妫翻他的白眼。半晌,却突然正色,认真地看着他,道:“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便整日与我作对;生怕我哪里比你厉害了;后来,某一天,你真的突然赢了我了,便从此都以逗气我为乐,到上次从长安逃回来……我相信。”看着他,抿了抿嘴,才道:“我们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的知己。”

    刘义真前半段听着她言语活泼,后半段听着觉得味道不对,疑惑地问道:“所以呢?”

    “所以,愿友谊长存。”齐妫挤出这句话,一直都看着他表情的变化。

    刘义真原本生动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从长安回来之后,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某些关系已经变了,或者说,某些心思也已经变了,却不知,她还是原来的她,始终都觉得他们之间不合适!可,为何自己觉得合适得不能再合适了呢?

    “你会遇见更好的,就像你以为今日的春光是最美的,殊不知,明日的更是惊艳……在你这里,我不过是个匆匆的过客。”转而又用轻松的口吻道:“你瞧,这建康城里的姑娘,哪里一个不愿意青睐于你?”

    “你。”刘义真简短地道,脸上只剩下干笑,却怎么也不愿意露出绝望的表情。

    齐妫被他说出来的一个字一愣,看着他显得生涩的表情,心中有些许的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公子,天晚了,回去罢。”

    刘义真点头,起身便往外走去,突然又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她,问道:“你是答应了三弟是么?”

    齐妫看着他的表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刘义真的嘴角出现了一丝苦涩的笑,转身便出了门去,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的不解,为何她要选择了他。他们之间经历生死,难道还需要其他的解释么?

    齐妫走到门口,怔怔地看着他离去时落寞的身影。有些事情,当时并不懂得,当懂得的时候,也许已经太晚。

    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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