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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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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妫浅哂,道:“公主,我知你一片好心;但是,宫深似海,想必公主你也深有体会了。”

    “那也不见得,兴许不久的将来,你也是宫中的一位呢!”海盐笑得无奈。

    齐妫一怔,认真地揣摩着她话语里的意思;见她的笑容有似有深意,有似无奈;便道:“公主,您这般说,是在取笑于我呢?”

    海盐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但是若是你,我反而不会那般难受。”

    “公主切莫如此说,你这样叫我如何自处呢。”齐妫不知道她这话题掺杂着几种意思在里面;但不管哪一种意思,都叫自己不敢跟她进宫了。

    海盐望着她不言语。

    “多谢公主的美意,进宫的事情,我还是……不去了。”齐妫有些为难地道。

    海盐望着她良久;突然眼圈就红了,又慌忙地擦了去,站起来点点头。“好。”说完便向门边走了去。

    齐妫转身,看着她孤寂的背影,心里百转千回来:她不过是比自己大了两岁的人,她所要经历的,却不是自己的柴米油盐,而是生死攸关;可她有心无力,纵使浑身解数,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她今日来,不过是一片好心,可是,只怕如今的形势,没有人愿意接受她的这等好处。

    “你拿着,兴许能用得着。”

    齐妫一怔,垂眸见手里多了一对耳铛,白玉的,流光婉转,似水似泪。再抬眸,她已经推门而出,随着外头的丫鬟离开了去。齐妫记着她虽说是位公主,但却异常朴实;平日里见不着她穿金戴银,只是衣服稍微华贵些;这一对耳铛,只怕是她今日身上唯一的值钱饰物了。想到这里,不禁愈发不知如何是好,竟呆呆地坐在了桌边。

    两个丫头进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兴奋的表情,笑道:“这下可好,刘府、彭城、皇宫咱们随便去了。”

    如儿摸着凳子坐下来,道:“小姐,想好去哪里了么?”

    齐妫望着她们俩淡淡一笑,摇头。“不论到哪里,我们都居无定所……”

    “皇宫啊!皇宫不错,那地方真是漂亮,再说,进宫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何况你是以义女的身份进去,更是大大的不同,谁也不敢小瞧去。”

    是,这义女的身份,确实很是诱人,至少在现阶段来说,这是部分人,尤其是女子,觉得是一件大好事;不外乎现在可以嫁个好人家,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可以享受微薄的权利——比现在,恐怕要好太多了。

    可对于她来讲,看到的是更远的忧虑:恭帝现在权势,就如日落一般,升起却要经过漫长的黑夜;不是谁都有能力熬过这一关。所以,是福是祸,谁也不能确定。

    刘义隆是在四日之后的一个清晨过来的;一如既往,他踏马而来,瘦削的脸庞融在柔和的晨光里;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光辉,似要溢出来一般;色泽单薄的唇微微勾起,在柔光里,勾魂摄魄。

    在客栈门口遇见他的那一刹那,齐妫怔怔地站在原地:他好似踏着七彩云而来,背后的天空七色光流光溢彩,整个人在温煦的阳光里,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晕;叫人看着不真切。

    他下马走过来,笑意在春日里绽开,惊艳了时光;叫人移不开眼眸。“走罢。”说得认真又轻松,好似一切都是不需要解释的事实。

    齐妫回神,在春日微柔的春风里,与他静静地对视着。

    她站在阳光下,裙裾微摇,面若桃花,眸如星子,唇如樱瓣;眼波流转,美目倩兮。他笃定她会跟着自己走,他笃定她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他笃定日后自己一定叫她再不受人欺辱,再不用流离失所;所以,他笃定,这次,她会选择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与君离别

    “三公子。”齐妫上前一步,躬身施礼。

    刘义隆唇角上扬,眼眸在阳光下,溢满光彩;凝视着那道俏丽的身影。

    齐妫起身,抬眸看向他,浅笑嫣然,酒窝深陷。“三公子这是要去彭城么?”

    他点头,见她凹下去的酒窝周围,形成粉白的一圈,可爱至极;便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

    齐妫垂眸,不再去看他,心中有万语言说,却不知如何说起。“我……”

    “不用收拾什么东西,马车已经备好了;直接前往那里便是。”刘义隆见她的目光有些躲闪,这几日交接的事情太忙,未来得及来看她,也不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妫深吸了一口气,迎上了他的灿若星辰的眸子,道:“三公子,我不能随你去。”

    刹那间,见他眼眸风云变幻,几经周折;那里盛满了不解、愤怒、忧伤、孤寂……那千万种情绪在里头,生生叫鼓起勇气去与他对视的齐妫都不忍看下去了。

    “好。”说完这一句,他转身,上马;狠狠踢了一下马肚,马吃疼,倏地一下冲出了好远。

    齐妫眼中泪光闪动,转过身见着他瘦削的身形在马上晃动着,显得那般单薄与孤独,却又倔强而高傲。对不起,我与你一般,也不肯就此服输,成为你的累赘,我想有一天,能以配得上你的身份,站在你的身边……

    “小姐,还去不去了?”站在身边的霁儿也是不忍地问道,望着刘义隆远去的背影。

    齐妫点头。“去。”

    霁儿点头,转过头看了一眼齐妫,也不再言语,随着她向西口市那边走去……

    依旧是以小姐的身份来建康第一次到的茶楼,依旧是二楼,依旧是靠窗的位置。齐妫看见刘义符早已坐在那里,看着她到来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了色彩,站起身来迎着她坐下,问道:“没与三弟走么?”

    齐妫没有言语,他的背影早已消失在这建康城内,再也看不见星点。

    “世子,我家小姐不是说了么,若是她来这里,便是不会去彭城,若是不来,你也不必再等了么?”霁儿在旁边应道。

    其实刘义符是知道的,但是,就是想听听她的亲口回答,如今见她这般,便也不再问了。“喝什么茶?”

    “不用。”齐妫抬眸看着他,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也须得做。”

    “自然的。”刘义符点头,招手叫了小二上了两杯幸有冷香。“什么时候搬去府上?”

    齐妫望了一眼刘义符,道:“你做了你所说的事情;再说。”

    刘义符也不再反驳,点头。又道:“我父帅回来了;过两日我便会向他说的,你放心,既然我说了的,便一定会答应了你。”

    齐妫认真地看着他。“绝不后悔?”

    “绝不。”刘义符笃定地道。“但,你也要做到你所说的,若不然,我们便全毁了所有说的话。”

    半月之后,如儿的视力已经恢复了;正在教霁儿绣花,齐妫拿着椅子坐在窗边看书,虽然愁得紧,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几日连着下起了几场雨,身子懒懒的,也不愿意出门,时而瞧着她二人打闹着,又相互抱怨着,倒是觉得日子清朗舒坦;只是一抬头瞧见这是客栈,心里未免不好受了起来:什么时候能离了这里,有个自己的家就好了。

    想到这里的齐妫,不禁又想起了刘义隆来,想起那日她来见自己时的天人模样与离去时的孤独。

    “哎呀!你这一针绣错了!重来重来!”如儿不耐烦地叫着。“这都多久了,你还不会。”

    霁儿横了她一眼,不满地扯断了绣花线,闷闷道:“我本来就不想绣这个玩意儿,是你偏生要我学的,如今反过来又说我的不是了。”

    如儿用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是说了嘛!现在我们得自谋营生了!得有一技之长,要不然,都得饿死了。”

    霁儿嘟着微厚的嘴唇,却又没法反驳她的话。现在这日子,拿着这一百两银子就这么花着,再无来路,如何是好;小姐还欠着别人四百两,瞧着她那神色,不还那四百两银子,只怕她都不愿意见刘义隆了。

    “算了,等着霁儿能接活绣花,只怕我们都要饿死了。”齐妫看着她们二人笑道。

    “那你不能这般侮辱人了,我是不喜欢,但不能说没有天赋呀!”霁儿一边绣着一边赌气地道。

    如儿笑得花枝乱颤在那里,指着霁儿道:“你都学了五天了,结果现在连穿线都还吃力,你跟我说你这叫天赋呢!也不怕笑话了。”

    霁儿拿着针在她跟前挥舞着,叫道:“瞧你这毒舌妇!看到时候有人愿意娶你不?”

    如儿面色一红,待回敬她,却听到外头的敲门声;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开门去,一边道:“也不知是谁,这阴雨天气的,还来拜访咱们小姐来。”

    齐妫也起身来,心里念叨着,是不是刘义符;他果然是答应了自己,在上次不甚愉快的谈话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了。但听说刘公凯旋归来,龙颜大悦,并且诏加太傅、扬州牧,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皇上对他的重视可见一般。这“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以齐妫的眼界,有三国时期的曹操,汉代高祖,除此再无其他,如今刘将军能又此,不禁又叫人想起曹操最后篡夺政权,最后成为魏国国主,高祖成立汉朝政权;联系起来再细想刘裕,恐惧至极。

    但于公主,现在能嫁与刘义符,算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不过多少都有叫人担忧的地方:当年曹操,不也是叫人暗杀了宣帝么?若说肯定没事,谁也没把握啊!

    如儿将门打开的时候,愣住了,也是红了脸,道:“谢公子。”

    谢凤儒雅一笑,点点头;温煦的将这阴雨的天都照得明亮了起来。

    如儿将脸生生埋进了自己的怀里。

    “如儿姑娘,让在下进去可好?”谢凤温和地浅哂道。

    如儿一愣,赶紧移开了身子,让谢凤走了进去。

    齐妫听见来人的声音,将手里的书放下,迎了过来。,见他玉树临风,笑容柔和,不禁浅笑道:“谢公子,房间面积太小;实在是不好意思。”

    谢凤瞧着她依旧是那番精致可人的模样,好似那场大火并未打击到她一般;不禁感叹:她果然是不一样的女子。“哪里的话,一直未来看你,已是万分抱歉了。”

    二人寒暄了一番;坐下来便随意地聊了起来。“长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谢凤转过话题,认真地道。

    “正说这话呢!若是公子那里有什么废旧的房屋的,便宜些转给我,可不算就是有家的了?”齐妫笑得一派天真烂漫,也很是随意玩笑。

    谢凤瞧着她那巧笑的模样,笑靥如花,心念一动,认真地点头。“有。”

    呃?齐妫一阵诧异,望着那笑得温雅的少年,道:“果真?”

    “对,南市那边,却是有一处无人居住的房屋;听说主家是个商人;那边早已不用了,便是送人,只怕也是可以的。”谢凤娓娓道来。“你若真是有此想法,我倒是可以帮你打听一番。”

    三人对视了一点,都忙不迭地点头。

    “谢公子真是给小女带来了太大的好事了。”齐妫喜不自禁,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果真要不了多少钱?我手头现在可是紧得不行呢!”

    谢凤轻笑了一声,安慰道:“放心,若真是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我可以接济一下啊!”

    那温和的话语轻柔地飘进了耳朵内,将一众人的心生生地融化了,都小鸟儿似的想要唱起来了。

    齐妫倒是心里纳闷:怎么当时出事了,就只往着刘家去了,没想过去找他呢?这个长得都快赶上刘义真的他,还有着其他人都没有的温润儒雅的性子,叫人身心舒坦,见之忘忧。“那谢公子可是说了算话呀!若是不行,我们到时候可要去乌衣巷要饭了呀!”

    “瞎说。”伸手便在齐妫的头上拍了一下,宠溺地笑道:“怎么会叫你去要饭。”

    如儿站在旁边,看到这个动作,表情瞬间就变了。

    齐妫兀自在那里笑得欢,并未察觉到她的变化;继续道:“既然谢公子都这般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自然。”谢凤温煦地道。

    “那,几时带我们去看房子啊?”霁儿在旁边问道。

    “这种天气,回来都一身湿了,等天气放晴了,咱们慢去。”谢凤指着窗外的天空笑道。

    “能快点可是好!这客栈住着,花钱跟流水似的,只出不进,只教人难受得慌。”霁儿抱怨道。

    谢凤看着齐妫,想要看她的意思。

    齐妫笑。“也不差这几天,何况刚才谢公子都说了,可以接济咱们嘛!是不是?”

    谢凤忍不住伸手去捏一把她的脸颊,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来,道:“可是要还的。”说完便与齐妫都笑作一团了去。

    “小姐。奴婢出去一下。”如儿突然道。

    “啊?”齐妫疑惑地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她,问道:“今日天气不好,出去不方便罢?”

    “奴婢想起……在医馆里,还有样东西忘记拿回来了,现在去取回来。”如儿随口就道。

    “那等天晴了,咱们一处去嘛!反正不至于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不是?”齐妫随口道,说完见如儿的脸色很是不好,便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如儿摇头。“小姐,奴婢想着,现在还是去了,若是过几日没了,岂不可惜?”

    齐妫认真地看着她。

    如儿却躬身福了一福,再不看其他人,转身便快速地向门外走了去……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住宅

    霁儿见她神色不对,便与齐妫示意了一下,便赶紧跟出了门。

    屋子内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二人坐再那里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真是多谢公子,现在这种境况下,还能想到我们……”齐妫由衷地谢道。

    谢凤依旧是温雅地一笑,摇头道:“是我这段时间都未能来见你;本……早就打算来的……只是,家中事情繁多,甚是烦闷……”

    齐妫细看他的表情,见他脸色微红,肤如玉琢,目光如流霞;细想起来,齐妫心中“哦”了一声,他如今是十三岁的年纪了,按照长辈的安排,只怕是……“谢公子不会最近是在忙着订亲呢?”

    谢凤未曾想到被他猜到了,先是一愣,继而脸色即刻红得透亮,颔首微微一笑。“姑娘果然是厉害了。”

    齐妫见他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倒是笑得灿烂起来。“那我便恭喜公子了。”

    谢凤神色一怔,抬眸看着她,半晌,才道:“我没愿意……”

    呃?齐妫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按理,自己这个年纪,都已经动心了,难不成他是个木头疙瘩?也不对啊!刚才还能脸红成那般,如何能不愿意呢?“那,是不是公子有另外的意中人呢?”

    谢凤也不说没有,也没说有,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我倒是有个好人儿要告知于你。”齐妫笑靥如花。

    谢凤怔怔地看着她,见她面若桃花,眼眸闪亮;心虽有千言万语,却只觉得嘴唇干巴巴地说不出话。

    如儿被霁儿拉回来时,身上已经湿透了;好在谢凤此刻已经离开,齐妫见着她那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你倒是给我拿回来个重要的物件回来试试?”

    如儿愣了一下,有些幽怨地看着齐妫。

    “既是不是,那便不能再欺骗于我了。”齐妫一边说着,又吩咐着霁儿给她拿干净的衣衫。

    “小姐……我。”如儿委屈得,眼泪儿都下来了。

    齐妫老成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

    “只是什么?”霁儿匆匆忙忙地赶过来问道。“咱们如儿虽说是丫头的命,但是,论品貌,哪里输了一般人家的小姐了?当然了。”霁儿狗腿地看着齐妫笑。“你这样长得好看的除外。”

    齐妫哑然失笑,伸手就给了霁儿一掌。“我在说正事儿呢!”说完对着在屏风后头换衣衫的如儿道:“刚才我也问了,谢公子正在被家里人逼着订亲呢!想必是已经物色好了人家的,咱们现在是没家也没个说话的人,都只能靠自己,就是你能过去,只怕,也不能成为……夫人了。”

    正在换衣服的如儿手顿了一下,突然定定地来了句:“我不在乎。”

    外面的二人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该说啥了。

    八月十三日,刘裕回建康,辞让了太傅、扬州牧;任命世子刘义符豫章公刘义符为兖州刺史。

    过了十日之后,便听闻刘公携世子前去宫中向恭帝的海盐公主提亲去了;队伍浩大,听说彩礼就十多个大箱子,前去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彼时齐妫已经住在了谢凤介绍的那栋宅子内了;宅子虽然算不得大,但是贵在装饰得非常的豪华,齐妫第一眼见它的时候,就怀疑过,这地方除非是闹鬼的,若不然,应该干嘛要四十两银子就给卖掉了?

    四人打扫了一番,便看得出它的华贵出来,一见便知道是商家人的装饰:内饰多以大红色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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