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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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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便是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便往外走去,一道厚实的雨帘却将自己遮个严严实实。
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换了下去,拿着伞便小跑出了院子……
已经是深夜,又加之是雨天,后院的老婆子们早已吃着酒耍着去了;可是门却是上锁了。
少不得迈着步子又去找了那些人。
“做什么?”几个老婆子昏暗下也看不清是什么人,见衣着便以为是个丫头,一边玩着骰子,一边没好气地问道:“三更半夜的,叫魂呢!”
“是这样,奴婢是三夫人房内的丫头,刚才夫人突然说不舒服;奴婢便想着赶紧找个大夫来瞧瞧去!”齐妫好声好气地道。
几个老婆子斜了一眼齐妫。“凭你是哪房的丫头,这大晚上的,没有老爷夫人的允许,能随便放人?”
齐妫掏出怀里准备的银两,塞在那为首的老婆子手里,依旧好声笑道:“老婆婆,您就通融通融,将来若是三夫人生了个小子,奴婢定为您说说好话。”
那老婆子见了银子,立刻就变了脸色,丢下手里的骰子,点头跟着齐妫出来道:“也是不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我们也是懂的。”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走在湿漉漉漆黑黑的街道上,一阵凉风吹来,齐妫才意识到自己这下闹大发了:自己竟然独自一人出来了?
且说着雨夜里,出来的人甚少,就是平日里热闹的淮河,今夜也是寥寥无几的几头画舫在孤零零地游荡着,且现在深夜,也未听见什么乐器声或是人声,只怕都是睡下了。
齐妫觉得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回响在这街道上,又像是别人的脚步声,一时之间,便心中愈加地害怕起来。
街道上又为数不多的几盏灯笼在风雨中摇曳着,齐妫真的感觉那脚步声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后面有一双,真的还有一双,这双脚步声比自己的要重一些。齐妫忍不住脚步加快了些,可感觉后面的脚步声也快一些;心里越想越急,这里离三桥篱门还远得很,是先是想着少些人知道自己出来更好;便没有找上别人,现在想着:若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所谓关心则乱,齐妫这会子只觉着双腿发软;夜风凉意习习,刚才那种直接出来找如儿的那种盲目的心思也减去了大半,开始悔不当初,且隐约地感觉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突然,后面的衣领子被提了起来,齐妫惊得全身都凉了起来,手上的伞成了唯一的支柱。
“小姑娘,这么晚,去做什么?”后面的声音有些迷迷糊糊。
齐妫惊觉:这是一个喝醉了的酒鬼!
“别这么急,我送你去啊!”那醉醺醺的声音里满是那种怪异地温柔声。见齐妫握着伞使劲地挣扎着,手头便将衣领抓得更紧了。
齐妫依旧抿嘴不作声,用伞遮住脸,使劲地往前挣扎着走。
后面的人大概发现温柔的法子没有用,有借着酒劲,心中的气便上来了,提着衣领便一甩,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
天空还依旧下着细雨,地上更是湿漉漉地一片,这一甩之下,坐在地上的齐妫便全暴露在雨水中了。
那人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她的跟前,借着昏黄的灯光,瞧见她惊人的容貌,竟是有一时的呆愣,再未见过这般漂亮的姑娘了。
齐妫见他发愣,便趁着这一空档爬起来,也顾不得去捡伞,赶紧折回去,可脚下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去,胳臂便被钳制住了,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行走夜路呢!”那人开始暴露出了本性,言语中尽是一股淫味。
齐妫只觉一阵恶心,想着此人虽算不得人高马大,但制住自己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便干脆不再挣扎。
那人见她不再挣扎了,倒是有些好奇;干脆又绕到她的跟前,笑得怪异,道:“小姑娘,既然你无家可归,不如跟了哥哥罢,带你好玩好吃的。”
齐妫觉着内心一阵作呕。可还是忍住了,别过头不言语。
“怎么?不想回答哥哥?那哥哥可是要用强的哦!”
齐妫瞪了他一眼,奋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可她越挣扎,手臂就被钳制得越紧,弄得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呀!瞧着哭得楚楚可怜的。”见着齐妫泪眼朦胧的,加之刚才倔强的眼神,又多了一份美不可言的妙味来,心中早已酥软得不行。伸手便想要去与她拭泪。
齐妫赶紧伸手将那手打落下去,心里急得不行,强行镇定下来,打量着那人,大约三十岁的模样,粗糙的脸上长着一双小眯眼睛,看起来便身上冷了三分。“叔叔。”
那人一愣,以为是个哑巴美姑娘,却原来声音还这般好听,甜糯得叫人浑身瘫软起来。“啧啧!叫叔叔也行,咱们回去罢。”说完拉着她的手边向前走。
“叔叔,我是在这里等人的。”镇定下来的齐妫,便开始编了起来。
“哦?”那人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都只能看得见一条缝了。“下雨天的,咱们不如到我家去等,就在附近。”
齐妫摇摇头,道:“我哥哥马上就到了的,家里人在等他吃饭呢!都急了,叫我出来看看的。”
那人一听便知这话假得不行:都三更半夜了,还在等吃饭!?“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骗人可不好哦!”那人的脸色有些变了。
是了!又说错了话。齐妫急得不行,挣扎道:“你放开我!我哥哥很快就要回来了!”
“怎么可能!”那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将她一把抱住,扛在了肩头。“不愿意走,那我抱着你走好了。”
齐妫感觉扑面而来的一股劣质的酒味,没来由地一阵作呕,赶紧使劲地挣扎起来,腿也一阵乱踢,叫道:“放开我!”
“啧啧!这软软的肉体在身上挣扎着,真是舒服啊!”那人一脸的享受,抓住了齐妫乱踢的双腿。
齐妫哪里停得下来,依旧是挣扎。
那人觉着那小腿儿在自己手里,跟泥鳅一样,又软又滑,忍不住将手伸进了她的小腿里面,一阵抚摸了起来。闭着小眼睛好受些那凝脂般的肌肤触感。
齐妫忍不住一阵恶心,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一边叫道:“救命啊——”
“这叫声还真是销魂啊!”那人沉醉地地享受着,想要将那手更深入些。
齐妫用劲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那人的手踢开,可小小年纪,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明显感觉他的手正在深入;无计可施的齐妫一急之下,张开嘴巴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那人吃疼,将手里的人直接扔了出去。
齐妫被重新摔到了地上,嘴上还咬住了一片衣服可那人肩头上的一片皮肉。
那人疼得呲牙咧嘴,用手护住正在流血的肩头,狠狠地瞪着地上的她,看她正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嘴角还留着自己身上的血。
齐妫已经被摔得膝盖骨疼得爬不起来,可是此刻也只能瞪着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小丫头!你还咬我?!”那人也是下狠了,一脚便踢在她的腿上。“不要命了?!”
齐妫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岂知那禽兽竟然直接扑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冷笑地看了一眼惊恐万分的齐妫,便伸手想要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放开我!”齐妫用手护住自己的身子,咬牙叫道。“我还会再咬你的!”
伸手一扯,已经将她胸前的一片衣衫撕了去,露出她雪白的肌肤,顿时眼睛发光起来,发狂地开始撕扯其余的衣服。
夜色一片平静,只有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着。
齐妫死命地护着自己一寸寸的肌肤,泪水已经爬满了脸颊。“放开我!!”
突然,传来急促的“哒哒”马蹄声。
那人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齐妫,伸手便捞过去,移到了暗处,伸手将她的嘴掩住。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折磨死
齐妫迅速地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是淮河桥边不管哪路的车马,一定会经过这里的,就算不经过这里,也是在附近。于是发狠劲伸腿将眼前的人踢上了几脚。
那人吃疼,便将抓住她双手的手腾出来,去抓她的腿。
手一得空闲,齐妫将他附在她嘴上的手使劲地移动,又是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啊——”
“救命啊——”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夜空。
马上的人二人一愣,循着声音便赶紧前去。
来人应该是心急,不刻功夫,竟直接纵身下马将那恶徒钳制住了。
齐妫见安全了,浑身因为惊吓和受伤,已经瘫软了下去。
另外一个影子迅速奔了过来。
“公子,怎么处置?!”
“带到府内!折磨死!!”
齐妫隐约地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安定下来,靠在他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翌日清晨,齐妫才悠悠地转醒,打量着周遭的布置,满房间里都被书占满了,低矮的窗子,洒进微微的亮光,天放晴了;床投不远处有一张简陋的桌子,齐妫一愣,才记得自己在哪里……脸色顿时一红,再打开被子瞧着自己的身体,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童月姑娘,你醒了。”嬷嬷笑着,手里端着两碗熬好的粥,缓步走了过来。
“来来!喝点粥,暖暖身子。”嬷嬷将其中的一碗粥端到齐妫的跟前。
齐妫点头,接过嬷嬷手里的粥,细细地抿了一口,轻声问道:“三公子呢?”
“他啊……”
“在这里。”门口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
齐妫一愣,赶紧连着喝了好几口粥;也不抬眼看他。
刘义隆嘴角微微勾起,深邃的眼眸满是笑意,走了过去。
“哎呀!院子里还熬了祛寒的药呢!”嬷嬷一边喊着,一边小跑了出去。
屋子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齐妫安静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喝些粥的声音。
“饿得这么厉害?”刘义隆看着那种连头都不抬地吃劲,忍不住问道。
啊?齐妫愣了愣,看着碗里的粥都已经快没了,再这样下去就得舔碗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哦!怎么谢?”刘义隆看着她微微抬眸,脸色微红,更加衬得她面若桃花,虽说比自己大些,还是忍不住沉下脸道:“哪个没脑子的人叫你大半夜出去相会的?”
齐妫一震,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半夜出门?还是一个人?不是相会是什么?”刘义隆见她眼神直射过来,忍不住偏了偏自己的目光。
“没有与人相会……”半晌,齐妫才吞吞吐吐地道。
呃?刘义隆转头看向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那你那么晚出去做什么?”
“我的丫头昨夜一夜未归,我猜想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便想悄悄出去看看。”齐妫如实道。
“哪里?”
“三桥篱门随心饭庄。”刘义隆已经站起身来,转身快步出了去。
留下齐妫坐在床边一脸的茫然。
不刻,又见他一脸黑线地走了进来,问道:“出门时,没想过自己是一个人的?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若是,若是昨天我……”想到这里便是说不下去,想着昨夜她衣冠不整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若不是自己出现了,会不会……想到这里就恨不得即刻打死那酒鬼了去!
齐妫见他手紧紧地握着,骨节的白都冒出来了,心里反而觉得暖暖的。“你不是出现了么。”
“我若不能及时出现呢?!”刘义隆气个半死。
“下次我会注意的。”齐妫认真地睁着大眼睛,眨巴地看着气得想要过来拍她的他。“我要赶紧回去了。不然夫人又要作法了。”
刘义隆听得出其中的味道,只是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差,想要帮到她,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你等等。”
齐妫不解,却依旧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跟袁姨娘讲了!就说是她接你过来这边小住几日,暂时不用回去;至于你丫头的事情,我已经让刘叔叔去说了,估计很快就会过来这边了。”说完望了一眼她,又道:“你的衣服是嬷嬷从丫头那里借来的。”
齐妫惊讶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一点都不用自己担心。“多……”
“好了。”刘义隆打断了她的话,走过来问道:“给你的东西呢?”
齐妫伸手,将怀里的玲珑骰子掏出来,放在刘义隆的眼前晃动了起来,笑道:“公子费心了。”
刘义隆的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转身坐在桌边喝了一口粥,道:“谁说是我做的,不过是市面上的小玩物;随手拿的。”
齐妫的心迅速跌落谷底,将那骰子收了,放回怀里。淡淡地“哦”一声。“我在这边倒是没见到过。”
“京口那边到处都是。”刘义隆喝着粥随口道。
齐妫不想再纠结在这个话题了。“你,怎么又会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啊。”沉默了好一会子的刘义隆才喝了一口粥道。其实不是的,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回来这里,见一下她;却没想到若不是自己回来了,只怕是再见不到她了。
“哦。”齐妫点头。“听闻你要调任到彭城去是么?”
刘义隆有些惊讶地望着她。“你如何知道这些?”
“你忘记了?”齐妫浅笑嫣然,阳光下美得炫目。“刚才我说了在三桥篱门那里开了饭庄呀!所以,会有来来往往的客商,总能听到些……事情的。”关于你的,
刘义隆嘴角含着深深的笑意:她这是在刻意打听自己的消息么?便点了点头,道:“父帅是有这个意思,不过,具体时间并不知道。”说完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
“咳嗽还没好么?”
“大夫说了,这种病不能急,只能慢慢来的。”刘义隆难得和颜悦色地道:“你要紧么?”
齐妫摇摇头,掀开了被子爬起身来,也与他一起坐在了桌边上,打量着周围。“那日离开之后,我便没问你,这里好些书都不是原著的,难不成都是手抄的么?”
“可不是?”嬷嬷突然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药端进来,道:“这些个书还有给你的书,都是公子一笔一划抄下来的。”
抄下来的?想起自己那里的《大学》和《诗经》,竟全是他自己抄录下来的,难怪当初他说自己要书便可以找他,原来是他不需要从书库里拿,而是自己抄录的?齐妫惊讶地望着坐在那里有些别扭的刘义隆。
“我有事情要出去了,你喝完药,柜子里有些果脯,可以拿出来吃。”说完红着脸便小跑着出了去。
“这孩子,小小年纪还害羞起来了。”嬷嬷望着他的背影笑道。
呃?齐妫的脸色也是一红,端着药便闷着头喝了起来。
“烫哟!”嬷嬷在旁边惊叫道。
齐妫慌忙吐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麻木了起来,泪眼汪汪地望着嬷嬷,委屈地道:“嬷嬷,您倒是早说呀!”
嬷嬷跺脚道:“我不是来没来得及说,你就喝起来了。”
真是有苦无处诉啊!齐妫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喝上半月的粥不要嚼东西了。
“小姐——”如儿邋遢地站在门口叫了起来。
齐妫转头看着一个完好如初地如儿跑了过来,喜得眼泪又出来了,道:“还好。”
如儿发髻凌乱地站在她的面前,眼圈通红,握着她的手,道:“对不起,小姐;差点让你……”
想起昨晚的种种,齐妫便觉得周身一阵冰凉,便不能言语了。
如儿扶着她重新坐回凳子上,抹了一把泪道:“都是我的错,一心急,竟然忘记向小姐通报一声了。”
齐妫摇头;许久,才从那种阴暗的思维中缓过来。“是不是饭庄出了什么问题?”
如儿听到她问起来,见着嬷嬷已经出去了;忍不住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摇头道:“小姐,不是的。”
见她哭得那般厉害,心里便开始“咚咚”地跳了起来,蹙起眉头问道:“怎么了?”
如儿摇头,只是一味地抽泣。
“你倒是说啊!”齐妫更是觉得事情大了,突然灵光一现;摇晃着如儿问道:“是不是,是不是霁儿出什么事了?”
如儿顿了一下,也不摇头了,却是依旧不肯说。
“是不是?”齐妫叫道,手都有些颤抖了。“你倒是说话啊!”
“她不让我说。”如儿含着泪水悲戚地道。
齐妫忍住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只要没死就好!她还能说话,还能不想让我知道,说明她还在那里,还存在着,比什么都好。“她是不是犯什么病了?”
如儿只是看着齐妫。
“你说罢,没事,我扛得住的,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就好。”若是谁蓄意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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