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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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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月就这样呆呆地站在袁湛的旁边;穿着节日里才穿的红色的衣衫,头上也梳着精致的发髻,虽是小娃儿,却是站在袁湛旁边一点也不逊色;所来道贺的人,都会拿眼看一下那个长得标致的小姑娘,明知故问地道:“这就是二小姐了。”

    袁湛乐呵呵地笑,转而告诉童月这人是什么来头;童月便施礼请安;大半个上午站下来,童月觉得腿都要断了;却还要继续应付着不停到来的人。

    终于虽有的人都来完了,袁湛方才示意童月去上桌上坐下;童月赶紧奔向桌边坐下。随即将身子端正了起来,打起精神坐在那里,等着袁湛回桌对在座的宾客发表言论。

    果然,待所有的人都坐好之后,便开始隆重地介绍她来;并一再重申,自己先前的二小姐袁妍改为三小姐,眼前这个新收养的女儿,将会视如己出,正式成为二小姐,就如对待大小姐和三小姐一般,并改名:袁齐妫。

    宴会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去了,所谓的家眷和宾客并不关系这里是不是多了一位小姐,也不必关心这位小姐的来历;他们只要知道,那坐在上桌的是如今晋国的中书令,那如今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二女儿,就够了。若要说谁心里是不乐意的,怕是那长着对三角眼的二夫人罢。那原本是二小姐的女儿,这会子便是成了三小姐,今日又见这新“二小姐”打扮得如此漂亮,算是出尽了风头。

    童月只是安静地吃饭,规律地夹菜,无悲无喜;一路无话,除非答不可的,她都以点头或摇头应了那些前来攀谈的人。

    大年初三的时候,袁湛便已经离开了阳夏,前往建康去了;而以为会跟着他走的王心蕊却留了下来。

    童月是知道那个名字的,“齐”是自己原来的姓氏,大概是母亲奋力争取才留下来的,其他两个字怕是怎么也不愿意留下来了;于是童月有了自己的新名字,也有了自己的院子,只不过,暂时还与母亲住在一起,便于照顾。

    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开始叫童月为“二小姐”;虽然见面请安时会一时语塞,然后才叫出声。

    有时童月嫌腻烦了,便干脆待在屋子里弹弹琴,看看书。霁儿倒是得意好一段时间,见童月也不烦她这样,更是没日没夜地去纠正那些叫错了童月的下人。

    这几日除去去向妇人谢舒钗请安之外,童月很少出门,自然也不知府里发生过什么事儿。

    却不知二夫人那边正是闹翻了天,因着自己好好的二小姐变成三小姐,加之不知是谁传了口风,说是不日三夫人是要前往建康与老爷同住了的;这下可闹大发了,二夫人瞬间就觉得袁湛他就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连这种已为人妇的不贞不洁女子都要了来,还百般宠爱。借着这由头,成日里没事就磕着瓜子儿,与一屋子的人瞎扯了来,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这么一个烧糊的灯笼般的女子。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挨打

    王心蕊倒是沉得住气,一直不言不发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绣绣花,整理整理屋子,摆弄摆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童月看这时的母亲,最是像在魏国时期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安静平和的日子里,父亲只是上朝去了,并未离开,或者,晌午会回来一趟,带上一串自己喜爱的冰糖葫芦,或者母亲与自己都爱吃的梨花糕。

    然而这里几乎看不到梨花,那雪白雪白不染一丝尘杂的梨花,在北边却随处可见,待风一过,漫天的雪花般飘落,那时的自己在树下“咯咯”地笑着,觉得一切是那么美好。

    “今年的桃花儿算是好的。”王心蕊见她出神地望着院子里的树,淡淡地道,眼神柔和地看向她。清晨的柔光打在她的脸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玉,莹白透亮。

    童月回神,望向她所说的桃花,此刻正如她所说,桃花的花骨朵儿虽是非常细小,却是满树都是;童月笑了一下。

    “哎哟!三夫人可是有情致得很了,这正月里就赏花来了。”门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童月二人齐齐回头,见着来人正是瘦得跟个竹竿似的的二夫人年姝梅妖妖娇娇地走了来。

    王心蕊赶紧拉着童月上前请安;王心蕊笑脸相迎,道:“姐姐到访,还请进屋说话。”

    原本还脸上满是笑意的年姝梅,变脸似那六月的天似的,瞬间就板着张脸,道:“我可算不得姐姐了。”说完望了一眼站在王心蕊身后的童月,冷笑道:“你家丫头都成二小姐了,我可得唤你一声‘姐姐’才是。”

    王心蕊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局促,只得道:“月儿,她年纪大些罢了,臣妾哪里敢居姐姐之上。”

    “月儿?这里有什么月儿么?”年姝梅三角眼一瞪,顿时满脸的寒气。“虽说老爷疼着你,到底还是要注意了!如今这二小姐名字里可是没了这字眼;难不成……”说完似觉得有趣一般地抬手就折了一支桃花枝。“你还想她姓齐?又想成为袁府的二小姐?”

    王心蕊一个趔趄,差点就被她这话吓出了汗;这幸好满院子里都是自己的下人;若又是不小心传到别人耳根子里去了,不知要闹出多少风雨来。

    “回二夫人,此乃孩儿的乳名;也是母亲心疼孩儿才如此唤的,知二姨娘也心疼孩儿,自会唤孩儿的乳名的。”童月走前一步,颔首回笑道。

    年姝梅睥睨了一眼童月,冷冷地一笑。“我可心疼不上你!你三妹妹可没人疼呢!”

    “姨娘可不知,孩儿听人说妹妹极是聪慧,深得父亲与主母的喜爱,如何能没人疼呢!孩儿不过是个外人,幸得姨娘喜爱,才能入得此门,孩儿真是感激不尽。”说完又行了礼。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她的袁妍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哪里需要纠结二小姐三小姐,就是正儿八经的小姐罢;而童月不过是个外人,就是如今再府中,也不能算得上什么。

    年姝梅脑子转了一圈,觉着这话无可挑刺的;心中又是不爽,见着院子里摆着的兰花、水仙、紫薇等等,虽说有些还未到开放的季节,王心蕊却打理得极好,干干净净的;有些长出些了嫩芽儿,撒上些水,显出别样的鲜活。“这些个东西倒是看起来精致。”

    “姐姐若是喜欢,挑了去便是。”王心蕊依旧温和,于嘴皮上,她实在是没有能力,只是一味的妥协。

    那年姝梅一听,眼睛转动了一番,指着周围几盆花,道:“叫你的下人,将这六盆都给我拿过去,你这太多了,看着糟心。”

    童月在旁边嘴角扯了扯,这女人算是不要脸得很,明白了拿去,还能给自己安个好名声了。

    一路笑声从远处传了来,童月蹙着眉头无言:这丫头,每天都疯疯癫癫的,哪里算得上自己的姐姐;这还没腹诽她完呢!却听得“哐当”一声,再循声望去,童月的嘴巴都张得老大了:刚才年姝梅指明要的花,摔了一盆。

    然后,不幸的是,还未来得及制止那破坏的制造者,接连几盆花全都被绊倒在地上,摔得粉碎了。三个人哑口无言地干瞪着眼。

    只有王心蕊心疼得厉害,虽说是些平常的盆栽,也有些好的,到底都是自己悉心照料的,月儿未来这里,就是靠着它们度日的。这会子一毁就是四五盆,真个心在滴血。

    霁儿干脆在全都绊倒之后,摔在了地上了。

    “你这是喝醉了不成?”年姝梅柳眉倒竖,指着倒在地上的霁儿,厉声喝道。

    霁儿抬眼,膝盖疼得她龇牙咧嘴,到底心里觉得舒坦。脸上还是装无辜道:“二夫人,奴婢非是故意,刚在屋子里见着个奇怪的东西,一眨眼又没了,给吓着了,才惶急慌忙地跑出来,不曾想不曾想……”说完垂眸看了一眼遍地开花的瓷片儿,嘴角偷偷扬了扬。

    听着她这一通胡说,年姝梅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了,心一阵乱跳;指着远处的几个小斯,道:“来人!给我打!”

    童月吓得脸都变了色,慌忙求道:“二夫人,想这也是她的无心之错,您要不就重新挑几盆,这还有许多呢!都是不错的品种。”

    已经气急的年姝梅横了一眼童月,对着已经拿着棍子赶来的人,道:“给我打!”

    那些个下人一则是王心蕊的下人,二则平日里霁儿不过是闹腾了些,并无恶意;这会子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二夫人是来这里找茬的。听年姝梅的话,手上却并没有动作,都拿眼瞧着王心蕊。

    年姝梅似乎意识到了,转而对着那两奴才喝道:“还杵着做甚?我替妹妹教训那些个不知规矩的下人,还需经过你们这些奴才的同意?”

    王心蕊蹙了蹙眉,只得干巴巴地叫了句:“姐姐……”

    童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还一边呻吟一边揉着小腿的霁儿;知道这一顿打怕是逃不过了,只能拿眼瞧着那拿棍子的两人,别往死里打。今日算是运气了,她只带了个丫鬟过来。霁儿嘟了下嘴,心道:我能那么傻?不就是见她没带人才出此下策的?

    于是,就有了年姝梅喜滋滋地双手放在胸前得意地看着那棒子一棍一棍地打在霁儿身上;童月在旁边咬着唇,一下一下地数着数;一向心善地王心蕊早已看不下去。

    待打到那丫头闭了眼睛,童月扯了一下王心蕊的衣角,手伸了伸;王心蕊赶紧走上前去,对着年姝梅施礼道:“姐姐,孩子已经昏死过去了;若再打下去,怕是要……”后面的话,自是留给她的。

    年姝梅一直在得意,也没注意,一会子一看,那丫头先前还哇哇地叫,这会子嘴唇紧闭,脸色惨白了。也是慌了神,若真出事了,怕是老爷再看不上自己了。故作镇静道:“我也是懒得看了,回去教我家妍儿绣花去!”说着还不忘白了一眼王心蕊,不甘心道:“好好调教下人,别成日里侍弄这些没用的。魅惑男人!”

    府里有传,虽说这二夫人尖酸刻薄、霸道无理;刺绣却是了得,算得江南的顶级绣娘了,传闻当日就是老爷路过时,透过女墙见她那绣花的用心模样,加之那惊鸿一瞥的绣技;就这么动情了。

    且说霁儿被迅速地抬进去了,刚进房门,那丫头睁开眼就问童月:“我这演得可还好?”

    童月眼圈被她逗红了。心疼道:“疼得厉害么?”

    霁儿咧嘴笑着,一边摇头一边道:“不疼。”哪知一摇头,微微扯动了背上的皮肉。“哎呀!娘——!”

    童月眼里的泪珠儿还是滚落了下来,看着霁儿那模样,又忍不住笑了。“疼死活该。”

    王心蕊早已让人拿了药来,解开了她的衣衫,心疼道:“做什么这么不小心的,瞧这细皮嫩肉的,都……”到底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霁儿一边龇牙咧嘴地吸着气儿,一边还不忘争辩道:“那花就是不能给了她!宁可碎了也不给,夫人您一片心思,她哪会珍惜?全会糟蹋了。”

    “糟蹋了就糟蹋了,还能比得上你的身子金贵了?”王心蕊无奈地摇头。

    童月红着眼睛蹲在床边看着霁儿,鼓着腮帮子,突然就笑了。“我可记着你被打的招数了,通共十六下。”

    霁儿眨巴了一下眼睛;那药涂抹在背上的瞬间,又哎哟一声,方咬牙道:“到时,全还给她去。”

    “可许你这般胡说。”王心蕊赶紧制止住。“咱们只管安分守己地做人,理那些人作甚?”

    童月与霁儿互相吐吐舌,相视一笑;也不再搭理王心蕊。

    你道霁儿这些日子在院内院外地瞎玩儿,却是到处跟人拉关系说闲话了;听得下人都在说,这三夫人怕是要跟了老爷去长安城了;且说并不打算带走童月等人;这后话可就不好说了。

    霁儿这次挨打,一则是看不惯那专横跋扈的样儿;二则兴许在老爷面前告她一狀,少不得王心蕊又害怕童月受苦,这一来二去的跟去了建康岂不是好事儿?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不止为了胜利

    第二日,那闲着没事儿的二夫人又来了,这会子她还真带了一群人过来,自己指挥着将院子里搬得动的花盆径直给搬走了好些;看得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妹妹这是怎么了?”年姝梅笑意盈盈,三角眼都弯成了月牙儿了。“昨日可是答应了给姐姐的,这会子不会是不乐意了罢?”

    王心蕊的嘴角跳动了两下,强颜笑了一下;一边点头一边道:“姐姐能看得上妹妹的物件,那是妹妹的荣幸,岂有不舍之理。”

    年姝梅白了一眼,扯着嘴角冷笑。这院子里八成的东西是从建康带回来的,自然都是老爷给的,这狐媚子,竟是这般有能耐。“既是这么说,老爷问起,可要记得妹妹刚才说的话才好。”说完便得意迈着步子走了出去,留下一院子的狼藉。

    王心蕊苦笑,这是哪里听来了些风言风语的;以前虽是讨厌自己,到底不曾这么明着来。

    “这分明就是来掐架的!”霁儿一瘸一拐地走在石阶上,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昨个儿自己弄坏了五六盆,今个儿搬走了六七盆,整个院子算是全空了;只剩下那些长在地上搬不走的。

    童月打量了一下整个院子,倒是乐观地道:“这样也算是清净了。”说完便转头看着站在身边难过异常的母亲,道:“娘您也不用难受了,她不过是气没处撒;这模样老爷看到必会气死不可,她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我哪里希望她没好果子吃,一大家子的,和和睦睦的多好。”王心蕊叹息,指挥了下人收拾着乱糟糟的院子。

    到底是大夫人有涵养得多,虽对这二小姐不甚待见,也只是不闻不问罢了,做这些个下流勾当她可是一件没有,不过成日里陪着孩子,或是邀些个夫人小姐的,说说话儿;二夫人与三夫人闹腾了,她也是只当不知道,也不过问。

    话分两头,且说刘义隆在腊日前一天到达了建康,心中本是欢喜的,思来这半年有余,童月该是回来了,且想起那日的梦来,心里是带着希冀的;哪曾知道,回来建康还是扑了个空,什么都不见着,听得嬷嬷说,童月一直都未曾出现,倒是与她一起离开的袁羽衣早早地就回来了。

    刘义隆当时就“咯噔”了一下,觉得她是不会回来了;心中失落得不行,去大夫人那里请了安,再不曾踏出院门一步了。

    刘义符倒是兴奋了,自家兄弟回来了作为兄长的他倒是并没有架子,见刘义隆只与他在母亲房中见了一面,一整日里都未曾见着他了。便自个儿瞒了下人,悄悄地去找他去了。

    “见你精神不好。”刘义符径直走进院,进了他的书房。

    刘义隆闻声抬眸,深邃的眸子暗了暗;放下手里的书,道:“兴许是太累了。”

    刘义符同意地点了点头;别说他了,就是自己都觉得挺累的,那海盐公主没事总偷偷就出来这里玩,他那一屋子的玩意儿全给她看去了,还偷偷拿走了些许!虽说她也给了些,但他就不喜欢那些金贵的,都拿走了送到母亲那里去了。

    而且,她每来一次都兴致勃勃的,好似别人都与她一般没事样。可烦人了。想到这里,刘义符突然问:“你在外边可见着童月那丫头了么?”

    刘义隆身子僵了僵,继而摇摇头。

    “我问过袁姨娘了,说是童月会回来的,可眼不见的半年了,再没见她的踪影了。”刘义符神神秘秘地靠近了刘义隆的耳边,轻声道:“不会是让袁姨娘给买了罢?”

    刘义隆嘴角抽了一下,觉得眼前这哥哥可是想得多了。“小弟不知。”

    望了一眼周围的书,刘义符有些无趣地道:“她不在这里,倒是没先前那般好玩了。”转头又看着刘义隆。“你在京口可有意思?”

    “小弟到那边是学刘叔叔做事的,并不是玩儿,也并未去到哪里玩耍。”刘义隆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书。

    “过几日我也跟着去罢,父帅成日里并不在家;我也想去学习去。”省得那海盐成日里烦。

    埋在书里的孩子笑了一下:他不需要学习这些,他的未来便是继承父帅的事业,学的是如何征战南北,保卫国家,建功立业;而不是自己现在这般,管理一个小小的京口。“兄长不必担心,父帅以后也会安排你去其他地方学习的。”

    其实在刘义隆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的,这个猜测平日里想都不敢去想,但偶尔会冒出来:父帅想要的可能并不是建功立业,而是一统天下!他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讲,哪怕他知道,就算是讲出来别人也当是孩子话。

    “也不知父帅会派我上哪里去。”刘义符托着腮帮子道,见刘义隆又开始认真地看书了,又问道:“你可去袁姨娘那里了?”

    刘义隆摇头,除了大夫人,没出门去见任何人,本想去见见长姐的,思来不甚方便,日后自有见面的时候,倒不急在一时。

    “去罢!也算是孝敬了。顺便问问童月那丫头上哪去了,明日就是腊日了,还不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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