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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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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句话一出,她却突然神色黯然。轻声道:“可你那后宫佳丽,自然也是你的爱!我不过是其中最老的一个,与你相遇最久的一个,却不一定是此生的最后一个。”

    “一定是最后一个的。”刘义隆含笑打断她的话,继续道:“等你将孩子生下,此番清洗过后,天下便是太平了!皇后当与朕一起携手,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他说这话时,温柔缱绻,听来叫她柔肠百结。她心知许多口头上的事情都做不得数,却还是愿意去听他的只言片语。

    当日晚间,刘义隆终于是得偿所愿,睡在了坤德殿内,只是齐妫有孕在身,刘义隆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她,委屈地眨巴着双眼。

    齐妫含笑推了他一把,道:“若说起来,你这新进来的美人十多个,挑几个上眼的,去就是了!何必来这里受这煎熬?”

    刘义隆抱着她躺下来,道:“罢了!为夫就爱受这煎熬还不成么?”

    齐妫兀自咬唇而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柔和的容颜。轻声道:“若是有人问起我,我只当愿意是那个永远的宜都王妃。”

    刘义隆却是有些犯困起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闭着眼睛道:“傻瓜!不论在哪里,你都是为夫的妻子。”

    齐妫淡淡笑了一下;还是没有与他争辩。

    那潘惠儿自打刘义隆吃了她炖的那雪梨汤,便是每日总要备着些,且本就是心机颇重的女子,自然是变着法子来示好了。

    这不,大清早的,刘义隆在坤德殿刚刚起床,正在穿戴朝服,那边潘美人的丫鬟启儿便端着个食盒匆匆赶了来。

    那苗禾心知齐妫极不喜欢了这潘美人,或是说她二人大概之前就存在了过节的,这会子便干脆将她拦在了门外,道:“启儿,这是皇后的寝殿,哪里说是想进就能进的?”

    那启儿也是个实心的,一心为着自家主子,何况主子若是将来有出息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也自然是高人一等的,就如眼前这长得确实不算出色的姑娘一般,不也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么?还不是因为这是皇后的寝殿?当下想了一通之后,便谄媚笑道:“苗禾姐姐,这是潘美人特特给娘娘与皇上备的雪梨汤,是今晨大清早起来炖的,还热乎着呢!吃着胃里可舒服了。”

    苗禾哪里听什么解释呢,道:“我家娘娘不爱吃这什么捞仔雪梨汤。你家主子若是喜欢,便叫她自己吃了便是。”

    “可皇上最近咳嗽得厉害,这雪梨汤最是润肺的。好姐姐,您就让我进去了罢?等这汤水凉了,吃进去可就不好了。”启儿死皮烂脸的继续纠缠道。

    “不行!皇后娘娘在这宫中除了皇上给的东西,其他一概都是自己做的,外人做的,也是不合她的胃口,你还是送回去罢!再说皇上若是喜欢雪梨汤吃,我们这坤德殿一大堆的奴才丫鬟的,自然会给他做去,还轮不到你家主子送来这里献殷勤呢!”这话说得刻薄,端的一旁的人都觉得苗禾有些仗势欺人了。这启儿倘或是好心,便也是被她错了意去了。

    刘义隆听着外头的争吵之声,含笑看着在那慢悠悠喝着小米粥的齐妫,笑道:“你倒是越发会调教奴才了!瞧苗禾这本是憨厚的小丫头,现在都这般能说会道了去!”

    “可不是,像臣妾这等人,总是要会些手段的,若是不然,岂能受到皇上的宠爱了去?”齐妫无动于衷,倒是自己动手给自己加了一小碗粥,吃得还颇为带劲。“对了,皇上若是看不下去,说一声便是,苗禾不过是个不上台面的丫头,难不成还能忤逆了皇上去?”

    刘义隆听得分明,这浓浓的火药味啊!都快要将这屋子给炸开了去了,若是现在自己上前去说一句,只怕就将这坤德殿给烧着了。便干脆闭口不言,继续吃自己的粥,还频频点头道:“好吃。”

    那外面的启儿还一个劲地求情呢!

    苗禾近来脑子也是越来越灵光了,见着在房内喝粥的二人无任何反应,心想着这铁定便是顺着自己的意思去的。便也干脆放开了胆儿,道:“启儿,你就赶紧回罢!回去跟你家主子说了,这里用不着这些,就是雪梨,自然也是坤德殿先挑的,必是上好的。炖出来味道自然也不差,若是改日皇上吃了坤德殿的说不好吃了,那皇上必然会上你家主子那里吃去的。”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红嫁衣,潇洒饮酒

    听得刘义隆在桌前身子一震:哎哟!不得了!这丫头,真是脑子越发好使了去!拿眼偷偷瞧着齐妫,却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状态,真真是气人了去。

    “皇上若是吃够了!便是上朝去罢!想必现在朝臣们已是等候多时了。”齐妫头也不抬地吃着。

    外头的启儿也是被苗禾的这句话给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只得傻愣地抱着食盒站在那里。

    可苗禾却没有让步的意思,站在那里死死守着。

    启儿无法,只得折身拎着食盒离去,走到半途却是突然折身回去越过坤德殿继续往前走了去。

    那苗禾顺了气儿,折回身时,脚步都轻盈了不少,端的是快飘了起来,打算迈脚进去伺候齐妫的,想着皇上还在里头,刚才那番话,若是皇上心里对那潘美人有一丁点意思,只怕此刻进去都要受煎熬了,不如干脆就回了后院厨房去了。

    刘义隆听着外头没有吵闹的声音,想那启儿大概是走了,放下手中的碗筷,便对着身边的刘能道:“走罢。”

    岂知刚出门没多远,便见着那启儿果然又像前次一般,站在路边,在这冬日里晨间的寒风当中,当真是看着也是可怜,想着她刚才在苗禾那里受的一堆的刻薄的话,现在竟跟没事人一般地走过来笑着施礼。

    刘义隆点点头,见着她手里果然还提着食盒。

    那启儿自也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了,呈上了食盒,道:“皇上,这是潘美人让奴婢送来给皇上的,还是热的。”

    刘义隆回头看看坤德殿那边,心里想着,还是不能要了。“你回去罢!以后不要再送了,朕的病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皇后那边也有雪梨汤。”

    启儿举着食盒待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直接从自己跟前走了去,心想着这下美人该是心如死灰了罢?

    “还是早些回去罢!这早晨站在这风口的,容易生病了去。”那刘能虽是不忍,但到底想着皇上好容易与娘娘和好了,便是也赶紧跟了上去。

    尽管刘义康有百般的不愿意娶那母狮子;但骨子里的刘义康,却是并不完全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当听着刘义隆对自己的许诺的事情之后,他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然谢仪琳却是不同,她来此的目的虽然是明确的:那就是嫁给刘义康,但至大婚之前,她从未见过这位别人口中的彭城王。

    大婚那日,披上红盖头的她待回房之后,便自己扔下了盖头,脚踩在凳子上吃起了酒来,本来也是豪放的性子,心中到底是不痛快得很,心心念念的要跟一辈子的夫君;竟然是要从未谋面的人?想想平日里自己的高傲,到底心中难受至极。

    而刘义康也是不愿意进了那新房,半夜了还在外面与友人一起饮酒,就是不愿回房。

    谢仪琳也是来气了,干脆自己走出房门,指挥着下人搬来梯子,半夜竟是上了屋顶去了,这大冬天的日子,虽说金陵算不得太冷,但也是哆嗦的季节,她却是借着酒劲,爬上去之后,穿着大红嫁衣,手抱酒壶,畅饮开怀了去。

    那下头的丫鬟看着自己王妃竟然上房揭瓦了?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了去:这王妃的性子,不知要比殿下吓人了多少去;一阵寒风过后,几个丫头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怕以后的日子是不好过了。

    月光渺渺,星点的光影洒落在屋宇地面,朦胧寂寥,远处的亭台楼阁沉溺在无尽的夜色当中;前院依旧是诗酒乐年华,后院却是凄清得连呼吸声都变得寂寞。寒风过处,有“呜呜”之声在门缝与心缝之中穿过。谢仪琳只觉得身心清凉,那种作为女儿家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在这大口饮酒之后,变得尤为明显。凉风没有吹醒她认清楚这个世界,却是叫她明白了一个现世的道理:女子,在这世上,唯独能依靠的,只怕还是自己!若是自己不强大起来,只怕在这世上,也只有孤苦地活下去。

    酒酣欲眠,她长袖甩开,面色酡红,英眉入云鬓眼眸清亮,身姿轻盈从梯上下来,进入新房,扯落棉被于地,直接将整个人倒将在上面,睡了过去。

    刘义康在推门进去的前一刻,脑中全是各种借口,借口不与她同房,不与她同床,甚至,以后各自安好,互不干涉;府中她想要如何作都行,外出保持二人依旧是夫妻的状态就好。

    然而,他推门进去时,却只见着一床雪白的被子上,躺着一个大红衣服的姑娘,已经酣睡过去;手上却还是抱着一个酒壶,那悠然自然的模样,真是叫人看着不像是个大家闺秀了去。刘义康倒是一怔:没曾想到她也倒是洒落,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连盖头都扔在地上。只心中还是有些许的诧异,毕竟未曾想到,她也算得上是个潇洒的女子。

    谢仪琳睡到快中午才醒过来,阳光甚好,从窗棂飘入,柔和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抬眼笑了笑,却是看着桌边坐着一个男子,细看之下便是一惊:这不是上次在街上见到的那以字画遮面的男子么?原来他是早已认出了自己罢?便是不想要被自己见着?亏得自己还每日变着法子想要去见见未来的夫君,却不想原来一早便已经见过了那副皮囊;当下也未大喊大叫,盘腿坐在被子上,以手撑额,揉着太阳穴,轻声道:“可是有早膳没有?”

    “已经午间了,夫人应该直接吃午膳才对。”刘义康转过头来,手上端着茶水,轻笑柔和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她。

    谢仪琳看着他那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的刘义康,倒是有些奇了!倒是也无所谓,事情想通了就是这样,她笑了笑,一排雪白的牙齿展露在红唇之内,看着叫人眼前一亮。站起来点头道:“也是可以。”

    那刘义康自也不再说什么,便出门吩咐了却,半晌,便有服侍谢仪琳的丫鬟来帮她梳洗,刘义康却穿戴整齐来到了房间,看着镜中的她道:“夫人,今日来须得去母妃那里奉茶,过后还与母妃进宫去拜见各位太妃及皇嫂。”

    谢仪琳听着不禁蹙眉,道:“规矩这般多?”

    刘义康倒是不恼,依旧浅笑。“夫人若是知晓的话,今日本应该是起个大早前去奉茶的,这都正午了,若还是不去,只怕是要叫人笑话了去!”

    “自己的事情别人要笑话能阻止得了么?”谢仪琳冷声道:“岂是为别人而活?”

    噎得刘义康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仪琳却是又转回来,道:“放心,我自会跟你奉茶去的,至于进宫么?自然也是要的,但我昨日饮酒过多,累着了,今日就不去了。”

    “可太妃与皇嫂却是都在宫中等着。”刘义康郁郁道。他知道他拿眼前这个自称“老娘”的女子一点办法也没有,若是说得过于强硬了,她那伸手,肯定是要将他直接撂倒了去的。

    谢仪琳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一下。“若我没记错的话,宫中的女子大都活在等待当中,反正今日也是等,明日也是等,等等又何妨?”

    好一个“等等又何妨”刘义康气得牙痒痒,却只得忍着气道:“那母亲在厅里等着你奉茶,总该是要去的罢?”

    谢仪琳点头,起身便随着他一道出了门去。

    孙太妃见着那谢仪琳,虽不是那等精致好看的姑娘,却也是颇有自己的气质,尤其那剑眉,将她那整个脸都衬得英气脱俗,那紧抿的小嘴儿,看着便满是倔强,心道这丫头了不得,将来只怕自己的儿子在家中是要受她的摆布了去的。当下却是含笑接过她端过来的茶水,轻呷了一口,笑道:“你现在已贵为王妃,母妃也老了,许多事情你们自己做主就好,无需事事都来过问于我。”说完又对着旁边的刘义康道:“你也早已封王,在家中自然要知晓爱惜妻子的道理,在外面也要能独挡一片天空,使得妻子和将来的孩子能够安然地生活。”

    “是!母妃。”刘义康道。

    谢仪琳望着眼前这位太妃,瞧着那模样,便是年轻时便是个青之优雅出众的女子,虽是不喜欢刘义康这等文弱书生,但对于眼前的母妃,却还是认可的,便笑道:“母妃,我自幼生在将军家,许多女子的规矩都是不大懂德,如日后有冲撞母妃的地方,还望原谅了儿媳。”

    “你且起来。”孙太妃瞧着她并不排斥了自己,也是个聪明的,笑道:“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说些外人的话;谁人没有个错处的?杜迁就些,多包容些,便都好了。”

    谢仪琳本就不是个做作的女子,当下竟是抱拳作揖道:“母妃大人在上!受儿媳一拜!”说完便真的就跪下拜了去。

    端的是看得刘义康目瞪口呆了去:她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孙太妃笑呵呵。“你且起来。今日着实是太晚了,我回宫去与各位太妃及皇后娘娘说一声,你便是不要去宫中了,昨日折腾了一脸了,今日就休息休息。明日记得早些起来,去宫中拜一拜。”

    谢仪琳听见这“折腾”二字,将眼睛扫向站在旁边的刘义康,见他面色通红,尴尬地站在那里;心道:这人心思倒是周全了!

    待孙太妃走后,谢仪琳看着目光躲闪的刘义康,问道:“你哪里来的落红?如何连与我说声都不能?”

    刘义康面红耳赤,对着她讷讷道:“今一大早的事情,那会子你还睡得……不省人事。”跟猪一样。

    “那我醒过来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一声不是?”谢仪琳剑眉微蹙。“明明白白的,我们之间现在清白得很,你何故毁我清白?”

    清白?刘义康拿眼看着她,亏她想得出,嫁入这王府之后,还想着别人认为她的清白的?

    “我虽不忌讳别人怎么看,但是清白的,你却不能将我玷污了去!”谢仪琳用词越来越可怕。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清洗旧臣

    刘义康觉得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亏得这大冬天的,她还能将自己弄出汗了出来。“夫人,请注意用词。”

    谢仪琳转头冷眼看着他。“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刚才我对太妃那般礼貌。你不要妄想我会觉得你这种大婚晚上连婚房都不敢回的男人改变看法!”

    周围来来往往的下人婢女们,脚步一下子变得匆忙了起来,使劲地对自己说: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刘义康觉得自己真不男人了!太不像男人了!所以,听完她这句话之后,转身便向门外走了去。

    谢仪琳倒是毫不在意,来到偏厅用膳,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喝起来,实在看起来惬意得不行。

    刘义康却是气得自己一个人出来坐在茶楼喝闷茶,话说别人都是喝闷酒的,他只因不善酒力,昨日喝了那么一小点都头疼得厉害,还是觉得再生气也不要作践了自己去。

    做了这大半日,却突然从隔壁的包间内传来王弘与谢皭的声音;原这谢皭不是别人,正是谢晦的亲弟弟,如今朝中的黄门侍郎。刘义康倒是奇怪他二人何时在一处的。

    “谢侍郎,这事情关乎着旧臣的存亡,务必要谢刺史开始警戒起来。”王弘平静的声音。

    半晌,那谢皭道:“说起这等事情,若是皇上真的有此心,警戒自然也是对的,但如皇上果然是北伐,那我大哥这般做,只怕最后落得一个叛逆的名声,岂不是让皇上名正言顺地除掉了他去?”

    “此消息千真万确,若是我有意欺骗了你,于我并未有什么好处,说起来现在皇上对我的态度,也是颇不明朗的,我何必要拉其他人下水?”王弘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丝毫的波澜。

    那谢皭再是无声响。

    这边的刘义康却是未曾想到这王昙首竟然将皇上的清洗计划全然告诉了出去,不消说,那徐羡之与傅亮自然是早已知晓的。这一来,那计划算是全盘覆没了?待隔壁的二人走了之后,便匆忙出了茶楼,进宫了去。

    然而刘义隆却不止是此事在忧心,如今更叫他日夜不得安眠的,便是自己的身世,若是一旦叫人知晓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可今日却是朱容子来报,说是徐羡之举动有异常,自己慌忙之中派人前去了查探此事,此刻收到的消息是:徐羡之派人前去了京口。

    这一目的,自然是他知晓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这次计划虽然是有泄漏,但却也是不得不执行了。

    刘义康来见他时,他正沉着性子在看各色文书以及奏章,心中千丝万缕,甚是烦恼。

    “皇兄,您的那份计划打算何时执行?”刘义康问道。

    刘义隆抬头,看着他,笑道:“昨日是你大婚,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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