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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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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苗禾扶着她愉快地出了门。

    齐妫心中到底是放不下他:一向有咳嗽的毛病,平日里都是注意着的,这会子又叫他咳得这般厉害,本就身子羸弱,这么拖下去肯定是吃不消的。

    沿着甬道出来时,便是华林园;正瞧着这冬日里的凄清景色,难免映衬了自己的心情,却忽然瞧着那潘惠儿正在那亭子内翩翩起舞的,本就年纪小,身段柔软,这会子身穿彩衣,真如那春日的蝴蝶,时而飞舞时而停驻,看着叫人着实觉得炫目。

    “好!”从后面突然传来几声响亮的掌声。

    那潘惠儿却突然受了惊吓一般,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刚好不偏不倚地将自己的娇俏的身躯掉落在后面的人手里。

    那纤腰一软,顿时整个人都成仰头看着刘义隆的姿势,那眉眼含情,脸色娇羞的模样,当真便是那小儿女的情怀,或是那情窦初开的婉约。

    齐妫扶着苗禾的手紧了一下,嘴角含着一丝冷笑,转身便往回走了去。

    该死的刘能!为何不告诉自己,皇上竟然在这里看那潘惠儿跳舞了去?不说病得严重吗?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扯皮

    “娘娘,天气甚好;不如奴婢扶您去其他地方走走?”苗禾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刚才她瞧了那一番景象,自然是哪里都不愿意去的。

    却不想齐妫点头含笑道:“好啊!到处走走也好。”

    端的是将苗禾给弄犯傻了去。

    刘义隆却不知她会直接倒在自己的怀里,真真是措手不及的;看着她面色绯红地瞧着自己,倒是惊讶不已:这姑娘的眉眼竟然有些像她了去。可细细一看,却是不像,齐妫没有她这等媚色,倒是一股子淡漠的模样。当下叹息了一声:终归人还是不一样的,长得一样又是如何?放下便道:“起身罢。”

    那潘惠儿赶紧从他怀里站起来,施礼道:“皇上,臣妾一时没站稳,还望皇上莫怪罪。”

    刘义隆坐在亭子上,指着旁边的位子,轻声道:“你坐罢。”

    潘惠儿欣喜若狂地坐在亭子上,看着刘义隆的神色,忧心地问道:“皇上,看着您的神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适?”

    “不碍事。”刘义隆到底是气馁了。刘能这死太监这会子不知死哪儿去了,本是溜达到后宫去瞧瞧她的,却是不想刚巧在这里碰见一姑娘跳舞,那一恍惚之下,当真以为是她在跳。却不想原来是新进来的美人。

    潘惠儿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又见他干咳,便道:“臣妾虽然未曾学过医理,但皇上不妨让臣妾为您炖些雪梨吃一番试试。”

    刘义隆抬头看着她,有些好奇问道:“你如何知道?”

    “臣妾也是有咳嗽的毛病,每每冬季尤为严重,到这时,便炖些雪梨吃,长此以往,便是再也未咳嗽了去。”说着含笑站起来福了一福道:“若是皇上不嫌弃,臣妾那里现在倒是有现成的。”

    刘能远远地瞧着刘义隆,便匆忙赶了过来,手里抱着两个盒子。

    刘义隆也站起来,对着她道:“改日罢!朕今日有事。”说完便与刘能一到前往了坤德殿去。

    “恭送皇上。”潘惠儿站在后面施礼道。

    刘义隆突然驻足,转头看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或许哪日得闲了,去你那里吃上一碗雪梨去。”

    潘惠儿喜不自禁,道:“臣妾潘惠儿,是新进的美人。”

    刘义隆点点头,便不再多留,转头便继续前行。走了些许远,问着身后的刘能。“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回皇上,今日听闻苗禾姑娘说娘娘想吃糕点想得厉害。奴才想着这后宫实在不放心,上午便特特叫外头糕点坊的人特特赶制了新鲜可口的梨花糕桃花酥的,送来给娘娘尝尝。”刘能兴奋道。

    刘义隆勾唇一笑,道:“你倒是有心了,现在学着讨好娘娘去了?不把朕放在眼里了,等了你大半日,不见人影。”说这话时,中间已经咳嗽了好些次数来。

    “奴才不过是替皇上分忧罢了,哪里是讨好娘娘呢!娘娘岂是要讨好的人?”刘能抱着盒子委屈道:“奴才看着皇上与娘娘这几日闹别扭的,如今皇上是连太医都不愿意瞧了,少不得想去求娘娘来。”刘义隆蹙眉转头看着他,问道:“你见着她了?”

    刘能摇头。“她未见到奴才,听着苗禾的意思,娘娘近几日也是茶饭不思的,定也是难过至极了。”

    “她怀着孩子竟然还不思饮食?”刘义隆差点未暴跳如雷。“越来越使孩子气了。”

    “皇上息怒。孕妇本就情绪不大好的,您安慰安慰,认个错儿不就是了么?”刘能小心翼翼道。

    刘义隆叹了口气,想待会子见着她了,跟她好好说说,反正如今这后宫的美人进都进来了,总不能赶出去罢?大不了便是不临幸罢了,什么都答应了她便是,别是伤了身子。

    二人踱步到坤德殿时,除却守在门外的几个小太监宫女的,竟见着殿内空无一人。

    刘能觉着神奇,晨间不是说娘娘的身子不大舒服么?怎么这会子竟然不见人了去?当下抓着一个洒扫的丫鬟问道:“娘娘去哪里了?”

    那丫头思忖了半晌,摇摇头。

    刘义隆瞧着刘能,问道:“不是说娘娘身子不适么?怎么,你也学着骗朕了?”

    刘能撂下手里的物件,赶紧赶上来道:“皇上恕罪,今日晨间苗禾姑娘确实是这般说的,这会子大概是出去散步去了。”

    刘义隆看着这快午膳的时间了,便干脆自己进去坐下来等着她去。

    却不想这一等,等到午膳过了都未见人回来。心中便是纳闷,前些日子特特交代了她,不要轻易外出去吃饭,且她向来不喜与人来往,她能上哪里去吃去?

    “皇上,前朝徐大人已经等在书房多时了。”跑在前殿守着的刘能匆忙跑来禀报。

    刘义隆只好看了看那空荡荡的屋子,便转身离开了去。

    那潘惠儿却是个有心的,早已叫自己的贴身丫鬟在去前殿的路上等候着,见他来了,便赶紧端着炖好的雪梨站在路边,浅笑嫣然地看着远远走来的刘义隆。

    刘义隆倒是诧异她竟然知道此刻自己竟然从这里经过,当下也点点头。

    潘惠儿赶紧迎上来施礼道:“参见皇上。”

    刘义隆点头。“朕有事。”说完便错开她继续前行。

    “皇上!”潘惠儿转身在后面唤道。“臣妾午间刚刚炖好的雪梨汤,现在温度刚刚好。”

    刘义隆驻了一下脚步,道:“你交给刘能罢。”

    齐妫刚巧从那边甬道与孙太妃一起漫步而来,见着这场景,心中凉了一凉。倒是想伸手将身后苗禾手里的药包都扔了去。

    孙太妃难得来次宫中,正巧在袁太妃那里见着了,便一起坐下来吃了个饭,几人说说笑笑的,她的心里也是好受了些,那孙太妃见着她如今怀孕了,心中也是感慨颇多,便与她一起出来,顺便送她一下,自己也是出宫去。

    “想当年,皇后还是个标致的小姑娘,如今都块做母亲的人了。”孙太妃笑言道。

    齐妫已是毫无心思,听了她的话,笑了笑。

    “若是真儿还在的话,也该与谢芸一道,好好生活了。”说着,眼泪都落了下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这等惨状,有几人能够体会呢!

    齐妫瞧着她竟是这般伤感。赶紧安慰道:“太妃,这事皇上自然是要给您与庐陵王一个交代的,您放心。”

    孙太妃抑制住眼泪。轻声道:“皇后自然是有心的,我也是看在眼里;只是,人死成灰,如今我也不过是个孤寡老人而已,什么太妃不太妃的。”

    且说刘文与朱容子形色匆匆从彭城赶来,看起来似乎很是紧张。待进了皇宫,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石头。

    却正巧徐羡之从宫中出来,迎面碰上了他二人。看着他二人神情有些不对劲的,便笑问道:“二位大人这是打哪里来呢?”

    刘文是吓得不行,朱容子少不得镇定下,含笑作揖道:“我们二人不过是在外头溜了一圈回来,不知徐大人这大正午的,如何从宫中出来?”

    徐羡之捋着胡子踱步道:“皇上找老臣商议北伐的事情,又言要去京口兴宁陵祭拜祖母孝懿皇后,遂要早做准备了去。”

    二人一脸的蒙:北伐这等事情,是不是应该等现在的政局稳定下来?“皇上大正午的,也是派人前来找我们,却不知是何事。”

    徐羡之观察着二人的神色,微微一笑。“老臣倒是听闻二位最近溜达得挺远的,是到京口、丹徒去了?”

    二人神色一变。刘文道:“对!皇上让我等预先在清扫孝懿皇后陵墓,且交代京口相关官员的接待事宜。”说完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特别的聪明。

    “哦!”徐羡之做恍然大悟状。“既是这样,那你们去罢。”

    二人匆匆告辞离去。

    徐羡之站在后头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二人去了哪里,且做了什么事情;但于今是因为他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此事是真是假;但现在他也已经派人前去京口与丹徒那边,自然也会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若皇上真有把柄握在自己的手上,那日后自然要好办些。

    刘文与朱容子心跳得快得不行,匆忙来到刘义隆的书房。

    刘义隆将潘惠儿送来的雪梨汤吃了下去,只觉得润喉不错,但咳嗽的毛病倒是没那么快见效了去。

    刘文与朱容子赶紧来,瞧着书房内还站在刘能给他收拾桌上的残羹,便一直站着不曾说话了去。

    刘义隆抬眸看着他二人的神色,心里到底是预感到不好了;便安排刘能将器具送回给潘惠儿,顺带叫他挑点东西赏赐了她,算是将刘能支开了去。“可是查到了什么?”

    刘文站在那里一时都不敢言语。

    朱容子不禁鄙视了他一眼,在自己跟前倒是嘴巴停不下来的,如何一到皇上这里就成了哑巴了?“皇上,我们前去找了那两个吴姓女子,将吴老爷的相貌大概问了一遍。”

    “然后,臣特地找了当地最好的画师,将那吴礼仁的画像根据吴家姊妹的描述给画了下来。”刘文抢着道。

    朱容子听着他一口直接将自己说出来的“吴老爷”改成了“吴礼仁”,心中叹息他也真是个猪脑袋。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不为人知

    刘义隆看着他二人神经兮兮的模样,道:“拿来看看。”

    刘文抱着手里的画卷,到底还是不想给出去。

    朱容子则抱拳作揖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在臣等一路回京的路上,都在想,是否要将此画像呈给皇上;当初皇上也并未要臣等找人画像了去。”

    “无妨,既然画了,必是要看的。见你们二人这模样,朕已然知道了大概的结果。”刘义隆心中自然弯弯绕绕了许多去,可是当初要问清楚他面貌的人是自己,现在就是不看,事实也依旧摆在那里,实在没必要故意去欺骗了自己。

    刘文看了一眼旁边朱容子,见他点点头,便道:“皇上,臣觉得画像难免会有出入,并一定真切的。”

    “你拿来朕亲眼看看便是,哪里变得这般啰嗦了去?”刘义隆蹙紧眉头道。

    刘文这才磨磨蹭蹭将手里的画卷呈给了刘义隆。

    刘义隆深吸了一口气,心地到底希望不是的,毕竟这种事情一旦公布于世,那便是自己目前最可怕的劲敌了。将画像慢慢展开的他,手差点没抖起来,想自己已是一国之主,定然要沉得住气;只一见那下巴,顿时站起来将画像迅速展开了来,待那吴礼仁的模样完全呈现在自己跟前时,刘义隆还是不由得瘫坐在了椅子上:像!太像了!若是无人见过吴礼仁,他们一定以为眼前的这张画像便是自己的!那深邃的眸子,那瘦削的脸庞,还有那直线般刚硬的唇线;那不就分明是自己么?

    站在下面的刘文与朱容子二人也是神色凝重:其实拿到画像时,他们心中就已经忐忑不安了,谁都不曾知晓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的!他们年岁不大,但对于当年先皇不喜这三殿下,却是早有耳闻的,现在想来,只怕先皇当年便是有了疑虑了去。

    刘义隆脑中一片空白;没曾想过,竟然这其中有这般的复杂了去?着实可怕了。最近身子本来就弱得不行,这会子更是火上浇油的了,抬头看着他们,问道:“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刘文看了一眼朱容子,道:“就臣二人,其他的人,一概未投入出去。”

    刘义隆点头。“好。”说完拿着那卷画像站起来重新塞在刘文的怀里,道:“去将它烧毁了!再不要提起此事。”

    朱容子却突然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刚刚进宫时,刚好遇见了徐大人,他问起此事了。”

    “哦?那你可说了?”刘义隆手头一紧。

    朱容子摇头,道:“但,徐大人好像知道臣二人的行踪,如果对此事知道得不确切,必定也是知晓大概的……只怕……”

    刘义隆挥手,心中却是焦虑起来,道:“不必着急,他们的过错,朕已经积了半人多高,只是在等待合适的契机。”

    二人心里沉甸甸的,有些秘密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尤其是这种惊人的,关系皇家血脉的事情,一不小心,自己的脑袋便是不保了。思来便是觉得这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

    出了书房之后,二人一路沉默。刘文虽平日里再宫中当值,但今日也是想要出去散散心。

    朱容子见着他一经跟着自己出来了,好奇问道:“你跟出来干嘛?”

    刘文望着下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大地上,心情却是郁郁地道:“容子,我们离职了罢?”

    “嗯?”朱容子转头看着他并不如往日那般活跃,嘴碎,问道:“为何?”

    “我们现在算是心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在皇上身边侍候多年,其实皇上是一个多疑的性子;如今突然变成不是先皇的儿子了,他必然心中有所顾虑;到时,只怕你我二人都不见得能幸免了。”刘文转头对着他认真道。

    朱容子沉默,这其中的道理,自然他也是明白不过的,眼下朝局不稳,却又出了这种事情。“但若我们现在就走,必然会叫他更加起意了。”

    刘文点头。却又喜道:“你果真愿意离职?”

    朱容子看着他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真是不像个小子啊!点头道:“厉害关系自然我还是比你懂些的,等皇上将旧党三人拿下之后,我们在酌定情况。”

    “三人?不是四人么?王弘不算?”刘文这许久都不知这朝廷当中发生的事情了,那王弘瞧着竟也是像旧党一派的。

    “非也!王弘多次辞去司空一职,且经常装病不愿理朝政,可见便是想与旧党划清界限;且当时并未参与弑杀少帝与庐陵王一事,皇上早有心将他放出旧党一派了。”

    刘文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不想平日里一个木头疙瘩一般的家伙,竟然也有对朝政这般了解的时候?

    刘龙当真是觉得自己被当头一棒了,打得鲜血淋漓,却又无处诉说,不禁无处诉说,且还要防着其他任何人知道此事。此刻脑中只有齐妫一人,心想着可靠的只怕就是她一个了;可如今她如何也不愿意见自己。

    是夜,他还是叫刘能抱着灯笼,又去坤德殿试试运气去了。

    然齐妫自白日见着他与那潘惠儿的那一番情景,心中已是凉了半截,瞧着苗禾手里的药,当真是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去,自古男子都是薄情多,看来果然是如此的。

    苗禾却是并不知晓这些,只傻愣愣地将那药煎熬好了,便盛在碗里打算端去给刘义隆了去,心想着,这娘娘一服软,皇上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就因着上次他半夜来这里瞧她的那一份心思,便是知道皇上心里是有娘娘的。

    “慢着。”见她出门,歪在榻上的齐妫便是将她叫住了去。

    苗禾笑嘻嘻折身,看着面无表情的齐妫,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便问道:“娘娘,唤奴婢何事?”

    “你打算将手上的东西送到前殿去?”

    苗禾听不懂她的意思,讷讷问道:“娘娘,白日里是娘娘然奴婢拿了这药的,不是要给皇上吃的么?”

    “皇上现在大概是好了,不需要了;且你今日也累了,将那药倒入那栽了相思豆的缸内去,也是挺好。”齐妫平静地道。苗禾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望着手里热气腾腾的药,这费时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熬出来的,现在竟然给那小不滴滴的树苗吃?端的不会被浇灌死?“娘娘,只怕那小树苗受不住……”

    “无妨,若真是死了,却是幸事;怕就怕,它真的疯狂起来,长个不停。”齐妫叹了口气,转而下榻转回房内,道:“晚膳我就不用了,睡下了,谁来也别打搅。”

    苗禾吐了口气,望着手里的药,只得听话地叫它如数倒入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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