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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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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妫颔首浅笑。“你少在外头惹些桃花呢!我倒是愿意忍这一痛。”

    刘义隆浅哂。

    齐妫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道:“你这般做得决绝,只怕她是要恨我了,当我是这家中的母老虎了去,容不得人。”

    “你本来也就容不得人。”刘义隆习惯性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哂笑道:“不过我就爱你这吃醋的模样。”

    齐妫给他白眼。半晌,突然道:“之前在虎牢抓到的那个人,是死在那里么?”

    刘义隆点头。“只怕遇刺的事情,我们是毫无证据了。但,建康城你的长姐却突然失踪了,我派人前去查过,竟是阳夏也没有,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那应该就是我这位长姐做的了,却也不知皇宫里的那位娘娘可曾参与了去。”齐妫思忖着。

    刘义隆站起来,转身看着她,笑道:“你放心,宫中的这位娘娘做的坏事并不少,就拿上次你怀有身孕时来这里奚落你,那也算得上一宗罪了。”

    齐妫抬眸看向他。“你如何知道的?”

    刘义隆笑而不语。

    齐妫见他半晌不答,便转而问道:“上次听你说朝中老臣有在劝谏皇上,你怎么看?”

    刘义隆一边逗弄着英娥,边道:“还记得我们曾特地去劝说过么?皇兄素来贪玩,也不是一日两日成了这样的;一时要改过来自然是极难的,所以老臣们劝谏有道理,但操之过急,恐适得其反。”

    “那王华……是不是在朝中?”

    刘义隆抬头看着她,笑道:“在啊!虽然我不过是个宜都王,但朝中的动向,还是要了解一些的。”

    “谢大人被贬为永嘉太守,颜延之贬为始安太守,我瞧着这应该都是些二哥的亲信,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齐妫似是随意说说,却是又在提醒他。

    刘义隆将手从孩子的脸上缩了回来,回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她。“我去看看最近他们传给我的讯息。”说完起身就离开了去。

    “奶娘。”齐妫抱着孩子出来,将孩子递给急匆匆走来的奶娘。“好生看着。”便也抽身随着刘义隆走了去。

    刘义隆将京中来的消息前前后后都捋了一遍,竟然发现一件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过来。”刘义隆看着站在门口的齐妫。

    “如何了?”齐妫赶上来,看着他桌前的一堆纸张。随手拿了一张看了看,多是朝中亲密些的大臣给他递送过来的密信,说的也是朝廷一些机要的事情。

    刘义隆看看书房的周围,对着站在门外的人喊道:“刘武,查看一下书房周围可有什么人;一律不准靠近。”

    齐妫看着他神情严肃,猜测可能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你坐下。”刘义隆腾出一些位置,拉着她坐在身边,道:“王华在刚刚送来的密信当中二哥在历阳总是索要供应,掌权几个大臣却是每每都裁减些,并不按照二哥指令办理;除此之外,徐羡之竟然还上疏弹劾二哥!”刘义隆缓缓道。

    “弹劾?”齐妫冷笑了一声。“现在朝中本就是那几位顾命大臣做主,所谓的弹劾,不过也就是呈给皇兄看一下,至于他同意不同意,只怕都是顾命大臣说了算!”

    刘义隆幽幽地坐着。“若不是朝中之臣看不惯二哥的作为,便是皇兄要巩固政权了!”

    齐妫突然一个机灵,转头看着刘义隆,道:“那,接下来,会不会有人弹劾了你去?”

    刘义隆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道:“此刻才想起我来了?”说完又安抚道:“不必担心,我们虽算不得做得最好,却也未让他们捡到什么把柄。就是要弹劾我,自然也要有个理由。”

    齐妫松了口气点头,却依旧道:“你先叫朝中那些与你走得近的大臣最近都缓一缓!不要有书信往来了,以免被有心之人捡了漏子。”

    刘义隆点头。突然笑问道:“月儿,可还记得你曾经与我说过的话?”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我的生死,比不上二哥吗?

    “什么话?”

    “若有一天我们可以坐拥天下,你会不会陪我看大好河山?”刘义隆搂着她的腰,靠在她的胸口道。

    齐妫一怔,莫不是他现在正在筹划这些?“义隆,我们决不坐以待毙!”

    “好。”刘义隆含笑将她放下,指着旁边的磨盘,道:“来,帮我磨墨,我要给皇兄写点东西。”

    齐妫却也不再相问,既然刚才已经将话说到了,再说无益。当下站起来便开始研磨。

    在一张铺好的白纸上,刘义隆提笔挥毫;将那一张纸,满满地写上了他最擅长的隶书。

    刘文拿着刘义隆给刘义符上呈的书信,便匆匆赶往建康去了。

    而齐妫却突然将鱼儿从学堂里调了回来。“你将东西收拾收拾了,去历阳罢。”

    历阳?鱼儿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突然心漏跳了一下,上前问道:“王妃,是不是二殿下出了什么事情了?”

    “暂时还没有。”齐妫将手里的信交给她,道:“你将这信交与他,叫他一切小心。”

    鱼儿有些懵懂地接过她手里的信,感觉是要出什么事情了一般。“那我立刻收拾东西了。”

    齐妫点头。“我本想着让刘武送你过去的,但现在刘文去了建康,殿下身边也没什么人手了,实在走不开。我想着不若叫那姚农之送你去罢了。”

    姚农之?鱼儿想起男子便是那那叫做“己未”小姑娘的爹,也是个老实人。当下点头道:“好,多谢王妃了。”

    刘义符看着手中长长的一封信,当下手都气得发抖,望着站在书房前的刘文,问道:“你确定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刘文作揖,道:“回皇上,这信是三殿下给属下的;他说若是要证物,可将西市那边的茶楼开封条;若是要证人,可将一直关押在三殿下府上的人带来一问便知。还有王妃小产的事情,那药方子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属下这里,可以与往日李太医字迹相对比,唯独那半夏分量,看似一般无二,却是被人稍稍做了改动。”说完便将怀里的那一张药单子递了上去。

    “那如何确定一定是嫔妃所为?”刘义符头顶都冒烟了,当日不过是因着海盐的一句话,将她娶了进来,竟不知是等人!

    “皇上可以找到嫔妃娘娘身边一名叫采儿的丫鬟问上一问便知。”难得他在刘义符的跟前说话竟然还能说得井井有条。

    刘义符看着手上的药单,一眼看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但此番被刘文一提醒,果然见着那半夏后面一两的量,被加成了三两。“那虎牢之事呢?你又有何证据?”

    “回皇上,虎牢关当日已破!殿下因此深受重伤,未能将罪犯带回;但袁家大小姐却是五月在建康失踪的;殿下请皇上查明。”刘文说得不卑不亢。

    刘义符抬眼看着他,不禁问道:“三弟他在建康有多少眼线?袁家大小姐在五月失踪的事情他都能清清楚楚知道?”

    “回皇上,这是嫔妃娘娘在去江陵时,偶说出来的,当时王妃便知道了此一事。”天嘞!殿下果然是神人啊!当初就特特交代了这些事情的出处,避免叫皇上知道这在建康他自己安插了不少的眼线;果然这个平素昏庸无能的皇上,竟然也想到了这些?

    真是自作孽!刘义符冷笑了一声。“此事朕自会查明,单单凭你的一面之词,自然是不能定夺的。你既带着三弟的信来,不如就在这里呆上几日,等朕将此事查明了,必然也会给三弟一个交代,莫要叫兄弟二人之间生了嫌弃才好。”

    刘文心中颤了一下。还是作揖道:“是!皇上!”说完便转身出了书房。

    连夜,刘文找到了王华与刘湛,交代了刘义隆说的事情,又将在宫中的事情一一与他们讲了去。

    “既是如此,你现在也是需待在这里。”王华踱步道:“皇上此人虽胸无大志,但心地还算纯良,你又是三殿下的贴身侍卫,自然不会过分为难了你。”

    刘湛却是看着刘文警告道:“若是想三殿下与你都相安无事,这几日便不必再来找我们了,切记!你当不认识我们便是!”

    刘文一愣。赶紧点头。“二位大人说的是!属下告辞。”

    “慢着。”王华走上前。“你让三殿下放宽心!建康城有任何波动,断不会波及殿下!指不定在不久的将来,殿下就有大喜了!”

    刘文不明所以,但知道也不便多问,当下作揖匆匆离开了去。

    “王大人,此话说得尚早了。”刘湛淡淡道。“虽你我二人都知晓现在朝中的局势,但不到最后一步,却没必要将话说得如此大。省得到时不好收场了去!”说完自顾踱步出门而去。

    王华望着刘湛那副高傲的模样,摇头叹了口气。也就他自己觉得自己聪明过人,却像是又一个谢灵运。

    但刘湛却是与谢灵运却是不一样的;他的高傲,多是在几个觉得比自己脑子差些的人跟前,且大多数的时候,他还是能维持礼貌上的来往,并不过于夸大自己的才能。

    因着谢晦与刘义真之间的宿怨,被弹劾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了;甚至一日能上疏了几道折子,就为将刘义真的罪行时时刻刻叫刘义符记着。

    刘义符本就不欲理会这些,又兼刘义隆那边来了给袁妍的一通罪行,前朝后宫,他头都大得很,便干脆每日都与那惠儿厮混。

    “皇上,庐陵王实在是罪行昭昭!若皇上一直置之不理的话,恐伤了朝臣与黎民百姓的心啊!”徐羡之俯首作揖,皱着眉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听着惠儿弹琴的刘义符。

    刘义符扔是眼睛都不睁一下,“嗯”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谢晦本就恨极当日刘义真对自己的无理,现在看着眼前这皇上都是不闻不问的,更是恨极那自在洒脱的庐陵王了去。当即便下跪道:“臣恳请皇上治庐陵王之罪!以昭告天下百姓!稳定江山社稷!”

    刘义符听见那“噗通”一声,着实为他感到心疼,淡淡道:“你们这些个人啊!每日里不找些事情来折腾就不能活了一般!现在这天下不是好好的么?庐陵王也在啊!怎么就不稳定了?”

    “回皇上,庐陵王曾言得志之日,以灵运、延之为宰相!他这是要谋逆的意思啊!且此二人的才干、性情,岂能堪当宰相?”徐羡之站在旁边不依不饶。“而皇上您正直少年,他说出此话是何意啊?”

    刘义符终是被他说得闭不住了眼睛,抬眼看着他道:“不过是年少时的玩笑话,徐大人倒是拿到现在来说了。”

    “年少时皇上您也是太子了!他就不应该再做他想,他如此说,又兼现在总是对朝廷不满,便足可以证明了他有此心!”谢晦跪在地上道。

    “好了!你们别每日都拿这些事情来烦朕了!闹心得很!”刘义符气恼地挥手叫惠儿将琴停了下来。“传朕旨意:吾弟庐陵王刘义真平素言语放荡,举止轻浮,乃有辱皇家名声,酌贬为平民,放逐新安!”

    “皇上圣明!”二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齐齐呼道。

    刘义符拉着惠儿走向夕阳下的湖边,心道:二弟自幼便似因着父皇的喜爱便高人一等!虽是年少无知,到底心中有梗。

    一直等在京中的刘文得此消息,便命了王府的人赶紧将此消息传送到江陵那边。

    刘义隆与齐妫看到此信时,心中虽是惊讶,倒也觉得又在情理之中。

    只齐妫担忧的不全是这些。“义隆,若说起二哥,却也是你我的有恩之人,他现在贬为平民还是小事,只恐怕朝中不能容人了,我们得想法子救他出来。”

    刘义隆扳过她的肩头,认真道:“你既看到了他的处境,可曾想过我们自己的?”

    齐妫抬眸看着他,抿了抿嘴,才道:“我知你担心接下来的,便是我们,可这与保住二哥一命并未有太大冲突。”

    “自然有!我们现在身边的人手本来就不够,你上次擅自将鱼儿送去了历阳。现在你身边无人照料,府中唯一可靠的,便只剩下刘武了!你说我们现在派谁去?”刘义隆放开了她,转身拉着她出了书房,来到空荡荡的院中,问道:“你看,只要有人想要我们的命,一刻也不需耽搁,便可取了去。”

    “这是王府,哪有人敢轻易要我们的命?但二哥不一样,一介平民,谁会在乎他的生死?若作为兄弟的我们都不肯出手相帮的话,还会有谁去帮他?”齐妫不觉得是这样。她懂得看见自己至亲之人死在自己跟前,却无能为力的那种痛苦;刘义真于她,就是这般的知己好友,她不忍,也不舍他就这样为着朝廷的权势之争而牺牲。

    刘义隆木然着脸认真地盯了她半晌,问道:“好!你告诉我,如何去救他?”

    “调出王府的自卫军,前往新安去寻他,寻到之后,保护起来!莫叫朝中之人发觉。”齐妫似乎早就想好了一般,有条不紊地道。

    刘义隆细细地打量着她,盯着她的眼眸许久,突然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我的生死比不上二哥的是吗?”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皇上!不要!

    齐妫一愣,看着一脸冷漠的刘义隆,似有些好笑地问道:“你说什么?我不过是想你去救人一命,如何说这样的话?”

    “护卫军调出来?你能保证我们不会被贬为平民?能保证我们不会被杀?”刘义隆心凉了一半。“救人一命?这世上每日都有被杀被冤的人,我是不是都要调出那零星稀少的护卫军去救人?”

    “可那个人是你二哥!你们从小到大的二哥!”齐妫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知他如何会这般动怒了去。

    刘义隆点头,冷笑道:“对!那是我二哥!你为何要比我还着急?”

    齐妫一愣,真是觉得好笑又好气。“义隆。我着急是因为害怕朝中有人更早下手。”说着,伸手要去替他将领子整理一下。

    刘义隆别过身,转头道:“既你知道那是我二哥,你便不需再插手!你们之间存在的过往,当真觉得我会毫不在乎么?”

    齐妫的手身在半空中,看着他背对着自己决绝的模样,恍惚间真的有些看不懂他的一般。“义隆,就算今日遭这般的是霁儿,我也会一样想法子去救她的。于我,他们都是至亲之人。”

    “可是霁儿她死了!当日在虎牢你如何不救她呢!”刘义隆转过身冷笑着看着她。“你不愿随我去彭城,却与他西上;因他受伤,你却可以丢下我,与他一起离开!在确定与我在一起时,你们二人还在谈笑!就是这次我失踪了,他还众目睽睽之下,来江陵照看你!现在他有难,你着急了是不是?”

    齐妫趔趄着退后一步,心中一阵酸楚,喊道:“对!霁儿是死了!我并不是不想救她!若是可以,我愿意死的是我自己!”说完泪眼模糊地看着他,悲痛地道:“至于你二哥,你一直都怀疑,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可是,义隆。我什么都没有!我们明明可以救他,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害了?”

    刘义隆看着她那失望的表情,心中一痛,可想起过往的种种,终是不肯相信她所说的话。“先不说若我将护卫军调出去,我们可能会被害;一旦朝廷知道我们在暗地里帮助他,等同是在将罪拦在我们自己身上!你不要命了?孩子不要命了?你也不要丈夫的命了?为着刘义真?”

    齐妫突然含泪笑了一下,转身消失在庭院当中。

    刘义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独孤地站在庭院内,院中梨树又长高了许多,绿色的叶子在风中摇曳,火红的霞光笼罩着它幼小可爱的枝条;他仿佛看见了那个站在桃花树下,笑靥如花的她,与自己争论到底是梨花美还是桃花美;但她终究不知道,在他的心中,她就如那一树树娇艳的桃花,迷了他的眼,障了他的心,叫他在害怕失去当中辗转反侧,多疑多虑,总害怕艳如桃李的她,一不小心,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是夜,齐妫辗转反侧,望着熟睡的孩子,她不能舍下,可想着刘义真,她若没有任何的行动,突然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他曾在这府中陪着自己渡过的那最艰难的日子,对不起他为叫自己开怀而使尽了法子。

    刘义隆没有回房,这次他第一次自愿不愿回房去睡的日子;坐在书房昏暗的烛火下,望着左手手腕上的那一道疤痕,在灯下显得尤为的狰狞,那仿佛是一个烙印,烙下了,便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些事情的过往。

    他突然起身,出门去了厨房,取下了那摆在橱柜顶端的酒,折回身坐在了三月寒风吹拂的台阶上,没有月光,黑夜将院中的一切都吞噬了进去,那冷风吹着院中的树叶沙哑地作响,更叫他觉得心中压抑得慌,仰头将手中的酒喝下了一大半,顿时腹中如火烧,将那压抑的苦涩一并燃烧了起来。

    他一向不喜饮酒,如非必要,他喜欢饮茶,淡淡的清香夹杂着微微的苦涩,叫人能够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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