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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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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望了眼,纸少的有点过分?
  一次性送太多,咩咩可能会发现?
  于是,忍痛将“孝敬”减了一半。
  她躲过跟着的护卫,走在熙熙攘攘的路上,感受着久违的安宁,然后脚步顿了顿,身子不动声色的往一侧避去,一花盆碎裂在脚边,碎片四溅,泥土散落,那花耷拉了下脑袋,估摸着要死了。
  琳琅抬头,小二正一脸愧疚道:“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放好,一客人不小心撞到了。”
  她估摸了下距离,以及这二楼栏杆其它花盆的位置,的确是够“不小心”的。
  她爹是不能见了,这叠纸不知道能不能卖掉,她拐了个弯,与闹市相对的是一雅致街道,卖的都是读书人的用品,她抱着一叠上好的纸,打算挑家顺眼的卖掉。
  “让开,快让开!”身后传来人惊恐的声音。
  琳琅转头,就见一失控的马车向她飞奔而来,这控马的貌似跟她家羊没法比,所以……她要是不躲开,真要翘了。脚下一动,一黑影飞扑而来,她脑袋“砰”的一声,撞到石板上,有点疼……
  “琳琅,你没事吧?”
  琳琅揉着脑袋,声音有点耳熟?一看,何初年……
  本来是没事的,现在有事了,脑袋疼。
  “公子,怎么在这?”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一个人出来走动?”何初年不悦着。
  琳琅:“……”
  当然得一个人,不然她怎么处理纸张?
  “我无聊,出来走走。”
  何初年看向她怀里的纸,豫亲王府居然连她用纸,都要自己出来买,再看人浑身上下,一点首饰都没,说她是王妃,连普通的官家夫人都比不上,所以她在王府过的到底有多不受人待见?
  他起身,眉头微皱,却仍温文尔雅着:“你一个人要小心点,现在你身份不同,不方便送你回去。”
  琳琅起身,先查了下怀里的纸,确定没受损伤,微松了口气,应该还值钱,再拍了拍裙摆,道:“多谢公子。”
  何初年看着她如此珍视那些纸,心脏抽了下,柔下声道:“你缺纸的话,明日我让阿德给你送点过去。”
  “轰”的一下,宁琳琅脑子里有什么炸了,嘴唇微颤:“不……不必了!我不缺!”
  何初年看着人吓成这样,估摸着是怕被人发现,被豫亲王责罚,随即苦笑了下:“为何突然嫁给豫亲王?你难道没听过,他无意男女之事?他娶你,恐怕只是看你好拿捏,好堵悠悠众口。”
  所以为何葬送一生幸福?他微怒了。
  琳琅愣了下,突然悲哀的发现,让世人信萧扬宠她,难如登天……
  她苦着张脸道:“豫亲王是宠琳琅的。而琳琅亦是爱慕着的。”
  “是吗?”何初年不信。
  “真的!”
  “公子,宁姑娘你们没事吧?”一捕快跑过来道,街头,那辆失控的马车已经被路过的捕快控制住,赶车的人一旁腿直抖。
  “没事。”他道,说完又看向宁琳琅,“你说他是宠你的,对吧?”
  “嗯。”
  “那么他一定会亲自来衙门接你的,对吧?”
  “你……你想干嘛?”琳琅咽了咽口水,发现何初年一张温和的脸冷硬了下来。
  “刘童,把人带回去,录口供!录到豫亲王亲自来接为止!”
  琳琅:“……”
  衙门内,琳琅坐着,一旁人给她递上热茶,她有生之年,还没以良民的身份进来过,可怜那个被人利用了的车夫……一个马失蹄,还得来趟衙门。
  她喝着茶,外面还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
  何初年站到一旁,道:“你跟豫亲王压根不认识,为何突然成婚?”
  琳琅盯着那大门,叹了口气,道:“之前在安明王府上认识的,然后看上了。”
  “是吗?宁琳琅,你觉得全京城有几人会信你说的?”
  琳琅:“……”
  难道那传出的流言没用?
  “前两日突然有豫亲王宠爱你的流言。”
  琳琅松了口气。
  “全京城的人都在猜,那是豫亲王府传出来,骗人的。”
  琳琅:“……”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琳琅,没有一处显示你过得很好,我知你现在已经对我无意,我也不强求,但你能不搭上自己终身吗?”何初年转头看着她。
  琳琅:“……”
  咩啊,你在哪?快撑不住了……
  京兆尹的公子,太可怕。
  “公子,人来了!”一旁捕快道。
  琳琅松了口气,何初年嘴角嘲讽的一翘:“你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现在已经晚上了。”
  琳琅嘴角抽了抽:“他忙……”
  “如果是心爱之人,是不会把人扔衙门那么久的。”何初年揭穿谎言,依旧那么犀利。
  琳琅:“……”
  萧扬的确一点也不担心那混蛋会害怕,她压根就是连害怕都不知道的,曾经在九连,她能因为无聊,搬着东西,一脚踹开衙门大牢,在里面铺床睡觉,吓得人捕快眼巴巴的奢望他一“囚犯”把人带走。
  衙门就是她第二个窝。
  所以,他认认真真的把手上的事干完,估摸着她大概要饿了,才来接人。
  何初年拱手,谦逊样十足,那语气半点谦逊都不沾:“王爷既然娶了王妃,想必定能善待吧?”
  萧扬:“??”
  他虐待她了?练个字,念个书,应该不算吧?否则,成千上万的读书人都是在自虐了。
  “本王……自然。”
  “王爷为何迟疑?”何初年抬眸,一年少公子,能直视他的不多,还这么……愤怒?还似乎在抓他话语里的漏洞?审犯人?他看向宁琳琅。
  你把人惹了?
  琳琅仰头看天空,乌漆嘛黑的,甚是好看。
  这不干她的事了。
  “本王只是好奇,本王的王妃宠与不宠,与何公子何干?”萧扬随口一问,问完,好像很有道理,关他什么事?
  何初年毕恭毕敬道:“宁琳琅曾是我何府丫鬟,更是初年儿时玩伴,自然有资格过问,初年很想知道,琳琅到底哪好?”
  萧扬皱眉思索着,这有点难?
  “贤良淑德……”
  何初年打断客套的赞美词,道:“她小时候嚣张跋扈,一点不顺心意,立马哭,还颠倒是非黑白的去告状。”
  萧扬认同的点了点头,现在也差不多,想一出是一出,做什么都随心所欲,颠倒是非黑白,也很厉害。
  “所以,王爷到底喜欢她什么?”他很认真的问着。
  萧扬一脸严肃,眉头深锁,认真思考,那风吹得他衣摆飘啊飘的。
  琳琅出声:“公子,口供已录完,琳琅先走一步。”
  再不走,这头蠢羊就要露陷了。
  萧扬回过神,道:“天色不早,本王的王妃,先带回去了。”说完,撑着把伞,带着人走了。
  身后,何初年站着,那表情,那身影,皆令人看不懂……
  马车上,萧扬听完宁琳琅说的,寻思着:“有人要对你下手?”
  琳琅点了点头。
  “你刚成王妃,他们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动手。”
  “所以,我也奇怪,到底谁要对我出手?”
  萧扬看着人一手拄着下巴,深思,不得不说这是她最正经的时候,所以……
  “你抱着纸去文新街做什么?”
  琳琅:“……”
  萧扬:“回去,加倍。”
  琳琅:“……”
  她就该浪费点,把纸烧了……

  ☆、开始交锋

  夜晚; 烛火晃荡着; 琳琅在一旁执笔练字; 萧扬桌前放着严岬送来的消息; 一手轻扣桌; 道:“你确定当日那三个动你家的人,是连成?”
  琳琅手下一抛; 笔扔在一旁,往椅子上一靠; 休息,揉揉手腕道:“我得罪的人只有何夫人跟连家。”
  “万一那三人只是随便挑了一个呢?”
  琳琅仰着脑袋,活动筋骨:“不可能; 就算是丧家犬; 那也是只挑肥肉; 不挑瘦的。否则,就是丢了九连的脸面。”
  萧扬:“……”
  一群作奸犯科的,荣誉感还这么强?
  “退一步说; 那三人真沦落到随便什么都吃的地步,会特地埋伏进一小捕快家里,还下药?”
  萧扬沉思; 的确不可能,不过……他看向桌上的资料; 开口道:“严岬发现那送饭的狱足一点事。”
  “嗯?”
  “那送饭狱足是新任刑部尚书魏酌的一远方表亲,昔日收留过无家可归的魏酌。”萧扬起身,走到桌后; 一把将瘫死在椅子上的人拽起。
  琳琅挣扎了下,“什么意思?”
  手上被塞了支笔,还万分细心的给沾好墨了。
  “事发当日,那狱足家里妻子正好生下一男娃,魏酌亲自去的地牢给他报喜,也就说了句话的功夫,穿的又是便装,地牢里的狱足也就没放心上。”萧扬站在后方,以防人又趁机躺回去,手从人背后伸出,给她铺好纸。
  “而此次,连成因为此事受牵连降职,他又升了上去,所以你们怀疑,他才是主谋?”琳琅无奈的继续提笔练字,这么首小诗,她真心练吐了。
  萧扬点了点头。
  琳琅:“那查一下,如果是他真认为自己才是主谋,那我做了你王妃,他肯定怕你特别关注这事。”说完,顺带感慨了下:“总算有人觉得你是宠我的。”
  萧扬:“……”
  “你觉得今天的事,是他做的?”
  “如果我意外身亡,你八成没空查那事,忙着操办我的丧事,等忙完,他替罪羊都找好了。”
  萧扬顿了下:“所以……你打算?”
  琳琅转身将笔塞进萧扬手里,郑重着,仿若大无畏的要牺牲自己道:“我大晚上回去找我爹,然后你们暗中跟着。”
  手上的笔重量轻轻的,墨汁很不客气的再次沾上他衣袖……
  萧扬嘴角一抽:“你是借口不想练,对吧?”
  琳琅:“……”
  “大晚上,作奸犯科最佳时间。”她说的是事实,虽然私心夹带……
  萧扬无话可说,她经验丰富,她永远有理。
  漆黑小路上,一侧毫不知情的丫鬟被拉出来给她掌灯,不然大晚上一王妃独自走着,太诡异。
  丫鬟左右看了看,乌漆嘛黑的,走的还不是大道:“王妃,我们出来做什么?还偷偷摸摸出来。”
  琳琅抽出手帕,眼眶立马通红,她哭了,哭的速度大有进步。
  “王妃?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小丫鬟吓得软软声音发着颤。
  “王爷……凶我。”她哽咽着,仿佛受尽了万千委屈。
  小丫鬟:“……”
  头一次听闻,哪家王妃被凶,就大晚上离家出走的,况且,两人不是如胶似漆吗?她们每天早上去服侍,王妃永远一副她被摧残的快死的样子,前两日,能明显感觉到王爷有点疲惫,时不时的揉揉肩膀。
  虽然,床铺依旧干干净净,毕竟地上偶尔有泥的存在,就是那样子被擦过一遍了,但是个人都知道,两人大晚上的忙着小世子的降生。
  唯一好奇的就是……两个人大晚上的到底去哪了?众人心中隐隐有答案,所以,每当夜幕降临,萧扬的屋子熄了灯,一众下人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一干巡逻护卫,巡的额前汗水直冒,深怕碰到不该碰的。
  实际上……
  宁琳琅嫌弃那椅子太难睡,偷偷准备了三把铁锹,每晚拉着萧扬,王六挖地道,准备通向萧扬的书房……
  “王妃,我们回去吧,大晚上的,真的很危险!”小丫鬟看了眼拐角处貌似躺了个人影,赶忙微微侧身,拦住人。
  琳琅点了点头,前方角落那人,醉的样子有点僵硬,道:“回……回去吧……”
  两人转身急急忙忙往回走,躺着的醉汉立马起身,三两步追了过去,小巧的匕首袖中出来,乌云遮月,匕首高高举起,就要落下,丫鬟立马吓晕,琳琅一个转身左手抱住丫鬟,右手握住,手下一拧,匕首掉落,探出的左手接住,一气呵成。
  醉汉:“……”
  琳琅回过神,看了眼手上的东西,震惊了下,立马抬手给人塞了回去,万分歉意道:“不好意思,下意识的,还你。”
  醉汉愣了下,随即被气到了,有种自己被侮辱的感觉,匕首又快又狠的就要刺过去,萧扬一把拽回人,脚下利落一踢,醉汉翻到在地,爬起身来,就要跑,裴七带着人堵住去路。
  “王爷,你来的好慢。”琳琅放下小丫鬟,双眸接着含泪,死死的扑进人怀里,小声说着,“我差点就自己动手了!”
  萧扬轻拍着人背安抚着,轻声道:“本王总得大张旗鼓的让府上人知道你不见了,还得点人出门找你,谁让你走那么快的?”
  “生气的人不应该走快吗?”琳琅反驳。
  王六看了眼被裴七拿下的醉汉,偷偷又看了眼被“吓坏”的王妃,轻擦额前薄汗,他是来以防万一跟着人的,结果人刚刚那一手,速度快的,他都没看清。
  等回过神,王爷到了……
  不远处大道上,女子一席黑衣,慢慢走向巷子里的马车。
  “姐,这么快回来了?”
  连明点了点头:“看清楚了。”
  “然后,结果呢?”连穗一张明媚小脸,又焦又急的,却带着股天真烂漫。
  “不出所料。”
  萧扬抱着“吓坏”的琳琅,上马,一行人招摇万分的往王府行去,偶遇了下几个刚从青楼出来的,又路过了一片达官显贵屋前,目不斜视的发现几个小厮看到他们后,放心的走了。
  琳琅分析过,有碍于萧扬朝中名声恐怖,一群掌握京中风向的世家子弟,除了在他喜欢何初年这事上找找优越感,完全没法碾压他,所以……要传出他宠她的消息,光豫亲王府出来的消息肯定不成,还得让人亲眼见到!
  还要是这种大晚上,没什么人看到的情况下,被人不经意看到,只有这样,才不会被说成是豫亲王府设计的!
  琳琅拿着萧扬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咩,你宠我这条路,怎么那么难走?别人什么祸国妖妃当的都顺顺利利的,还不费吹灰之力。”
  萧扬:“……”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回到王府后,审问开始,那醉汉随便严刑拷打两下,就合盘托出,顺利的不可思议。
  王府地下
  琳琅一手拄着铁锹,眉头深锁,萧扬露着个臂膀,努力的挖着,王六运了回土,接着挖。
  “在想什么?”萧扬擦了擦汗。
  琳琅手下动起来,道:“太顺利了,所以,在想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连家就真太棘手了。”
  “你还是觉得是连家做的?如果真是他们,连成受重伤,自己还被降职,怎么想都得不偿失。”萧扬接着挖土,算了下,明天大概就能挖好,然后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但魏酌不是即将要出事了吗?”
  萧扬手下一顿,震惊的看向人。
  “咩,我跟你说过,对自己比对别人还狠的人,往往会成功。”
  她就是这么一路爬上来的,在那种地方,她只有先不要自己的命,才能要了别人的命。
  “连成仅花了七年,就从偏远地方,一路升为京官。”
  王六听着,心神颤了下:“这得多铤而走险?稍有不慎,随时随地就没命了。”
  琳琅嘴角讽刺的翘了下:“如果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呢?或者,就连点气运都没呢?那还惜命做什么?”
  这种人,要么从此被人踩进泥潭,永不见天日,要么,孤注一掷,踩万人血骨向上爬。
  萧扬手握铁锹,沉思,最后道:“那醉汉,明天不要上交衙门。”
  于是,三天后,豫亲王府对外称,没问出是受何人指使,拒不送人去府衙。
  连成听到消息,正在院中漫步。
  连明低声询问:“爹,怎么办?”
  “那人是你安排的,怎么可能不说出是受何人指使。”
  “所以,豫亲王已经知道,有问题?”
  “恐怕不止知道人不是魏酌派的,看这样子,已经怀疑从头至尾都是我们策划的。”
  “那……”
  “明儿,既然他们横竖都猜到是我们,那也没必要遮着,就把魏酌拉下来吧。他在那位置坐久了,我回去就该坐的不舒服了。”
  “是!”
  连成看着最得力的女儿出去,又看着不远处徐璐笙不知道捧着什么东西过来,嘴角无奈又阴冷的翘着。
  阿笙,怎么办,宁家的人永远喜欢阻路。
  当日傍晚,做为魏酌远方表亲的捕快忽然双目通红,浑身是伤的跑到京兆尹,状告魏酌忘恩负义,杀害他妻儿,并欲杀他灭口。
  何旭昭向来清正,审问过后,牵扯出前段日子重刑犯逃跑之事,因关系重大,转到大理寺,龙庭震怒,遂命大理寺彻查。
  萧扬看着人心不在焉的练字,一旁有人上来,说大理寺的人要来提那醉汉,挥了挥手让人带走了。
  

  ☆、沈琳送酒

  萧扬走过去; 放人一条生路:“今天先到这。”
  琳琅一听; 猛的抬头; 手下就要一甩; 突然卡了下……
  笔“啪”的一声; 直直掉桌上,好不容易练的好看的一张; 就这么泡汤了,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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