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诱妻[破镜重圆]-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样的恨,该有多深多痛啊!
  ……
  顾铮丝毫没闻到蒸锅里,水被烧干的糊味儿。
  她又想想,这人呐,也真是可笑,所谓忆苦思甜,苦的时候呢,憧憬着过好日子,出人头地、做上人之人;可出人头地后,现在,他已是集天下所有人都渴望而不得的荣耀,权势,地位,富贵于一身……他呢,偏又却回忆着苦。
  这每日里准时准卯到她这儿店里买糕点,说什么喜欢这新鲜出笼的糕点味儿,实则,可能跑遍整个京城繁华地、甚至御膳房,都是做不出她这样的糕点吧?
  ……
  这些糕点里,蕴藏着他的过去,他的耻辱,他曾经所受到的种种生活磨难与痛楚……
  可不是情怀又是什么?
  京都保和堂隶属于皇家所设医馆,阶层贵贱划分何等明显,那个药丸子,她想买吗?
  对不起,除了他如今这样的权势滔天皇子王爷身份,别人想要弄一瓶子简直是难如登天。
  这才叫打脸!
  他的这一耳刮子打下来,利利落落打到人脸上,疼!果真是疼极!
  ——
  渐渐地到了阳春三月,满城里桃花灼灼开欲燃。
  举城里翠楼画阁,屋宇雄壮,仿佛不受丝毫战乱影响,仍然是个金翠耀目的太平盛世。
  柳陌花衢间新声巧笑,熙熙攘攘的大街,人群来回穿梭如鲫,按管调弦散落于各个茶坊酒肆。
  ……
  周牧禹也连续有好几天没到她这店里来了。
  听说,皇家有一场声势浩荡的春狩,皇帝赵巽率领着一干儿臣们去围场打猎,扎营帐,各种兴师动众。是的,天家姓赵,现在的周牧禹,应该叫做赵牧禹。那天,京都内城的东南界巷一片沸腾欢呼,老百姓把整个街巷都围得水泄不通,万颗人头攒动。他们看见皇帝坐在一顶大金辇上。那金辇,圆盖方轸,高一丈五尺;珠帘黄缎垂幨的幔子层层垂下,看不见里面老皇帝的龙颜,却有几个身穿绣蟒王服、头戴玉冠的皇子们骑着高大骏马在左右侍驾。
  顾铮自然也是去了,本来是不想去的,却因为给一家酒楼送点心,她站在那酒楼的阳台上,酒楼老板女儿指着其中一看起来最最俊朗的皇子说,“娘,我听说那七皇子是圣上从民间认来的,你看,他长得多俊朗!多雅致!这些皇子们里面,就数他最是看着气度不凡、一脸的清傲出尘,目不斜视,将其他的几个都给比了下去……真没想到,一个民间出来的皇子,居然如此气派!怪不得这陛下很宠他、也很器重他呢!”
  那酒楼老板娘道:“我可还听说,皇帝有意要给他指婚,是陈国公府的嫡长千金,然而不知为什么,圣尊御前,却被他当场拒绝了!”
  “……”
  那女儿一惊:“拒绝了?天呐!这陈国公府的小姐,可是咱们京里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儿啊!还是个大才女!那四皇子裕王求娶了多次,都没有成功,有人还说,这陈国公府的小姐搞不好是想当太子妃的……他都不要?!竟给拒绝了?!”
  顾铮听了一会儿,表情淡淡地,也没什么感想,也没什么情绪,仿佛在听人讲述着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故事。
  她把手上的一盒子糕点递给那酒楼老板:“……这是你们订的海棠酥。”
  转身便离开了,蹬蹬蹬下楼去。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所有的眼睛都被那皇家仪队排场吸引得挪不开眼。
  ……
  一天夜里,她要收拾铺子准备打烊了,店铺所有帮忙的伙计也已急慌慌离开了,她准备取钥匙锁门,正要离开店铺回四合院去。
  忽然,一阵马蹄哒哒声,踏着春夜月色越来越近。
  顾铮也没个留神注意,接着,马蹄声一停,有人下马时擦动的衣服袍角发出窸窣音响。
  她刚一转身,抬头,手中的钥匙,叮地掉在了地。“你……”
  她微微有些惊。
  男人穿着家常的暗红锦袍蟒服,一步步,朝她走来。
  清澈干净的瞳仁里,有隐隐的红血丝,有颓废,也有消沉疲惫,整个口鼻呼吸,浮动着浓浓的酒气味。
  顾铮微微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我……”
  他喉结上下滚滚,看着她,眼睛里还是那种颓废消沉疲惫。“忽然就想在你这里坐坐,可不可以?你不关门,陪陪我?”
  问得很绅士,那霸道的口吻却不容拒绝反驳。
  顾铮莫名眨了眨眼,还没回神,男人脚步微微一个踉跄,已经走进了她店里。
  东倒西歪,看来是真的醉得不清了。


第6章 死水不惊
  说来,顾铮觉得自己是比这周牧禹很懂时务的人。她可不像他,穷清高,拿着孤傲当饭吃。她觉得自己是能屈能伸的,比如那药丸子,既然,他乐得施舍自己——他把如今对她的施舍、当作以解当年之气的报复,那么,她就成全他。她可是很识好歹的,谁会和便利过意不去?再说,瞎清高、穷自尊和父亲的病痛折磨相比,谁更要紧呢?她可不像他。
  顾铮觉得自己也看得很开。比如,顾老爷现在都厌恨着这男人,她想,恨什么呢?当年,是自己死乞白赖、缠着男人不撒手;死乞白赖追到他书院做同窗、自甘自贱干了好一大堆,父亲后来给他捆起来,各种卑劣手段,逼着他做上门女婿……这一切一切,不是他们顾家人自找的、一厢情愿吗?哦,你爱人家,人家不爱你,你的付出得不到回报,然后就开始恨、开始怨地怨地苦大仇深地看这个世界,这又是何必?
  至今为止,顾铮其实都没后悔过,她自诩自己是一个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爱的时候勇敢果断,轰轰烈烈去追逐;身心被这男人弄得疲惫无力再去爱时,就果断放手,再对男人无一丝留恋。
  “您请坐,王爷,若不嫌民妇这店简陋,民妇就将近着给您倒点茶喝喝、再弄两碟子点心?”
  男人醉醺醺朝她摆手。
  顾铮淡淡地一挑眉,便去了。
  这个春夜,雾气潮湿,一珠圆月被云层淡淡遮去了大半,像含羞的大姑娘,在窥视人间的秘密。
  空气里杂糅着各式春季里的花香,有桃花,梨花,杏花,柳叶的清香……
  行人稀稀落落,棒鼓的声音,提示着天色不晚,已经到戌时了。
  顾铮端出茶壶,又从厨房的蒸笼里用夹子夹了两块点心,像花朵形状,摆盘里,是海棠酥。
  “你将就着用点吧!”
  她又说,“这茶是普洱,不太好喝,叶子自然更比不得你们皇宫里的,也是糙得很,但可以解解酒……”
  男人倒还听话,果真端起茶盅,开始仰头喝了。
  顾铮惊讶于他喝时的置气,就像是在饮酒似的。
  男人忽而苦笑了声,说道:“那天,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咱们两个,虽然和离了,夫妻感情不在,但同窗的旧谊仍是有的,你这一口一个的‘王爷’,是存心来讥讽挖苦我的么?”
  顾铮抿了抿唇,笑:“民妇可不敢……”
  男人一双黑眸冷沉沉地盯她。
  顾铮不去看他,忽然说道:“你给弄的那药,我很感激你……哎,怎么你不直接明说呢?害我以为是关世子帮的忙?”
  男人问道:“岳父大人他……还好吗?”
  顾铮一怔,这声“岳父”,自然,随和,透着真真切切的挂怀。
  “你还叫岳父呢?”
  她喃声,轻轻地说:“就是同窗旧谊,你这样称呼,也显得很突兀……咱们既离了,就离得彻底干净些吧,王爷,请您、请您还是称呼我父亲伯父比较好……”
  一室沉默。
  男人忽抬眼,正色看着她道:“你变了,变得太多太多,变得我已经彻彻底底不认识你,像换了壳儿……”
  顾铮抿嘴,不语。半晌,方道:“再不变,就是个真的傻子蠢货了!经历了那么多事,还是像从前一样,这样做人,不是很失败没意思吗?”
  她低头,捧着手里的普洱茶汤,轻轻吹一口。
  男人道:“可我很讨厌看见你现在这样!!!”
  他的语气很是暴煞,居然生起气来,拿着杯子的手左抖右抖,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顾铮一怔,他像是又无从发泄似的,把茶当酒喝,还是仰头一喝。“你的眼睛!对,就是你的眼睛,以前不是这样的……”
  顾铮惊愕得张大嘴,说不出话。
  男人继续:“你的眼睛以前是有东西内容的,就跟潮水,跌跌宕宕,有起伏,有潮涨潮落;可是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一沟死水!连风都吹不起丝毫褶皱的死水!”
  “……”
  “就跟个道姑似……娇娇,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你这样的眼睛每每看我,让我心里很堵,堵得难受,很不舒服……”
  “……”
  男人,看来是真的醉了。
  说着说着,把搁在桌上的暗色锦缎袍袖一拂,人东倒西歪地,连带桌上的杯子,也哐啷拂碎了一地。
  顾铮大震,惊忙起身。
  “娇娇……”
  他又醉醺醺地,眼眸里像含有碎落的星光,望着她,说,“我有点不舒服……你,你能不能让我抱一抱?”
  顾铮立马背对转身,表情冷淡地说。“王爷,看来你是真醉了……你且请回吧,我这里也早打烊了,得该回去了……”
  男人却把她一拉,拉入怀中,捧着她的脸,就开始深吻。
  顾铮死命挣扎,可他越吻越深。“你想跑到哪里去?嗯?娇娇?我的娇娇?”
  他的酒气通过唇舌,漫漫渡进她口里,满嘴都是。
  顾铮挣扎挣扎着,忽然,她平静下来。“你醉了……”
  趁着他失神的一刹那和当口,反手一推。“你是不是人一喝了酒,人一醉,就喜欢乱吻女人?”
  她用袖子擦擦嘴,“王爷,夜深了,我要回去了,你也该离开这儿了……”
  男人这才微微酒醒了似,晃了晃神,意识方才的冲动与失礼。“……我送你?”
  “不用了。”她淡漠地回绝。
  “走吧!……我说过,你越是这样刻意疏离回避,越显得刻意,好像还对咱们的过去念念在意不忘……”
  顾铮咬咬唇,“瞧你这话说得……”
  终是无话可说,锁了门,在男人毫不给她一丝的犹豫下,都没回过神,人已经被提上了马背。
  “我女儿苗苗……她好吗?”
  月下,京街巷道,两个人共乘一骑,马蹄声慢悠悠,得得得,越发显得空气宁静。桃花杏花的香浮动得两人身上满满都是。顾铮坐在前,他的缰绳透过她腰往前驱着。
  她有意避开,拉远两人的距离,男人像是看出了,冷笑一声,偏不让她避,越发借着拉缰绳之际,把她小蛮腰箍得死死的。
  “苗苗……她很好,已经在背《论语》《弟子规》了,每天还有一首诗词,记忆力很好,虽然只有三岁半,可是却非常聪明……就是有点调皮……可爱的时候很可爱,气起人来也很气人!”她淡淡地,平静说。
  男人弯弯嘴,笑:“苗苗由你教着,带着,我很放心……”
  顾铮的眼眸开始恍恍惚惚。
  她不觉得这身后的男人有多爱自己的女儿。
  当时,蛮军打入江南宣城,眼看兵临城下,她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
  那时,这男人的身份已经被揭示,被皇上认祖归宗,册封为晋王,同时也兼任宣城的总兵指挥师。
  他站在那城墙的高楼上,敌军为了做要挟,要他打开城门,所以把当时不幸落入网中的自己当人质、当作对抗的筹码——因为那些敌军知道了她是这晋王的结发之妻。
  “晋王爷,周总指挥使——”
  敌军首领道:“你若再不打开城门,我就把你这女人、连带这腹中的孩子给统统杀死!”
  周牧禹,已是晋王的宣城总兵使,系着披风,穿军服绣蟒朝袍,身姿挺立,看都不看她一眼。
  “——放、箭!”
  他从牙齿冷冰冰迸出一句,最后,箭矢如蝗,又如雨下向她这边敌军射过来……
  顾铮当时耳畔嗡嗡地,自然,她不是个不识情理、不懂大义的女人,相较于宣城万千老百姓死活,她作为他发妻,纵然牺牲,纵然自己丈夫如此选择,都是说得通的。
  可是,眼泪哗啦啦地,还是模糊了她整个视野。
  她的身子颤颤地,手抚着肚子,只是一个劲在想:纵然,你不爱我,你厌恶我,你现在成了皇子凤孙……
  可周牧禹啊周牧禹,我这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你不知道吗?
  她闭着眼睛,像一根木头桩子,豁然觉得这天地之间,所有的爱恨情仇也不过如此……
  如此地让她感觉荒谬可笑。
  当然,这也是她后来,战乱结束后,坚决义不容辞、非要让这男人给她《放妻书》的缘由。
  他不同意,她甚至可以当着他死,以刀扎胸,步步紧逼。
  这也是为什么顾老爷,厌恨恶心极了这周牧禹的原因,宣城对敌、他口齿冷冷地说出那两个字,“放箭!”
  顾老爷就已经想将这男人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
  最终,成功和离之后,她一路辗转流亡,和这男人也早无瓜葛。
  他知道当时他在找她,可能是为了孩子。
  然而,她一路躲避,不想再看见他。可却有一天,就在她和父亲顾剑舟、刚在京城安置下来,她也租了这铺面做糕点生意……苗苗当时两岁半,走路都已经很是利索,能到处跑了……苗苗在铺子里玩儿,丫头萱草的一时疏忽,她眨眼就不见了。
  “苗苗!苗苗!”
  她吓慌了,吓得六神无主,腿都在打颤,大街小巷,到处找,到处问人。
  “苗苗在这里,娇娇,你不要慌……”
  男人一身蟒缎王服,他把娇娇单手抱着,亲自递到她怀里。
  顾铮又是哭,又是笑,抱着苗苗使劲亲。
  “我的女儿居然都这么大了……娇娇,和我复婚吧,让我照顾你们母子……”声音很沉静,异样地温润柔和。
  顾铮一下子哆嗦,嘴都白了。
  她从和这个男人和离开始,就各种心绪,痛苦过,煎熬过,眼下终于平静了,然而,在面对男人时、完全都可以做到一颗菩提心肠,不悲不喜,不爱不恨……
  可是她的女儿……
  她毫无骨气地给他跪下,求他:“王爷,您别夺走我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是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好容易才把她生下来……您以后要多少孩子会没有?多的是名门贵女小姐给你生儿育女,你会重新娶妻室有王妃、还有各种通房美妾,您、您又何苦跟我争呢?”
  她眼泪扑簌簌流满了一脸,糊花了她的视线。
  身子抖得像筛糠,把女儿抱得跟什么似的紧,不肯放手。
  男人面无表情,方久,才轻轻用拇指去擦她眼泪。“好,我不和你争,娇娇,这孩子是你的,始终是你一人的,你安安心心把她带着,不敢有人和你争……你也不要说她是我的女儿,说了,我怕你就真的再见不到她了……”
  “谢王爷,谢王爷!”
  她不停地给他磕头,谢恩。当时,她的想法是,管他当时如何想,对这女儿没什么感情也好,怕她们母子连累他前途将来也好,总之,女儿不会被他夺去就好了……就冲这一点,还是要谢他的大恩吧?
  ……
  顾铮渐渐收回恍惚,“王爷!”
  她笑了笑,道:“得你这么说,你放心我来教她就好……等以后,我这铺子的生意再好些,我还是想认认真真、给苗苗找个老实可靠、又疼她的后爹……不关那人怎么样,只要人品好,疼苗苗就好!”
  “我怕她长大了,有天会问起我,说,别家的孩子都有爹爹,就她没有,怕她心里难过不好受,觉得比别人矮一等……
  “说来,一个女孩子,终究是离不开父爱的,就像我小时候,虽没了娘,可有个疼我宠我的爹爹,便胜过一切的福气了……”
  周牧禹扯动缰绳的手一抖,顷刻,只听彧地一声,马儿扬起前面两蹄、忽然骤停。
  顾铮吃了好大一吓,身体前倾,赶紧道:“王爷,怎么了?你这样会把我吓死的!你到底会不会骑马啊?……”
  “……吓死了最好!!!”
  男人冰冰凉凉的声音回荡在夜风,向来低沉淳厚的男音,突然就高亢,如同鬼魅。
  顾铮诧了。


第7章 寸心不昧
  如果,仅仅是同窗之谊,确确实实周牧禹的话是可信的。
  距离到四合院的路不远,街道小巷的石灯笼,发出一缕缕晕黄的光。
  地面上,是光拉长了的人影子、马匹影子。
  行人几乎全都归家了,只听得见马蹄踩踏在青石路面发出的声音。
  这一幕,非常非常熟悉,就比如,他扯动缰绳展开两臂圈着她入怀的姿势,若干年以前,她和他同窗做“兄弟”时,时常见怪不怪的画面。
  那时,顾铮本抱着动机不纯的小儿女心思,女扮男装,在刚刚书院去就读求学的第一天,院长便让她选房间找舍友——
  他们那书院的住宿,是按贫富贵贱、门第等级划分的。周牧禹出自寒门,所住的房舍自然简陋得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