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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事之农家锦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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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的刘婆子,拽着白锦苏的手大大方方冲了进去,里间声音更大,像个噪杂的工厂。
刘婆子径直找到老鸨,两人一见面立刻攀谈,谁家姑娘值钱,谁家姑娘下贱,谁家姑娘偷了客人的银两,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白锦苏左看看,右看看,临了被人像货物一样打量了半响,扔进了一间封闭的房间,再回去敲门,死活没人开。
“白锦苏,揭开中央的那张画,仔细的给我看着,一个时辰之后我自会放你出来。”刘婆子操着一口方言得意的喊道。
白锦苏立刻会意,顿时羞的脸红脖子粗,强梗着脖子看了眼墙上的那画儿,只这一眼脸儿更红,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忙低了头,暗自懊恼。
这个刘婆子果然不是个东西,居然让她来看人家那啥。
“白锦苏,若你记不住他们的招式,我自会用我的办法教你,只不过到时候,你别怪刘妈妈心狠!”
刘婆子听到屋里的动静,再次出声警告,突听到屋里别人的声音大了,这才放心的甩着一身肥肉大摇大摆的走了。
平阳侯府
“老爷,皇上怎会突然宣你进京,你知道这次宣召,主要因为什么事吗?”宇文菊躺在平阳侯怀里,温柔的低问。
半响,见他不答,又温柔似水,道:
“妾身知道侯爷的脾气,断断不能和皇帝再起了冲突,如今弘儿年纪小,这一大家子全指望着老爷过活,还望老爷体谅!”
那面容冷峻侧躺的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面露不悦,低沉道:“你这妇人,家里不是还有楚儿!”
就那身世不清不楚的贱种,也配当平阳侯府的家!妇人眼眸一冷,仰起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笑一点不让讨人厌,反而多了一分女儿的娇媚,道:
“你看我,竟把我们绝世聪明的楚儿给忽略了,可妾身也不是有意的,看他那身子……不过,妾身觉得楚儿今年也十六了,不如我们学民间的做法,找个人给他冲冲喜,也好给他留个子嗣,若他真有个好歹,将来也有人给他……”
宇文菊是个聪明人,当她看到男子不由自主的出神,心里想着这计划八成可成,只不过事实会如何发展,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怡红院
哐当。
门被用力推开,白锦苏还未来得及睁眼,就让人攥住了头发从地上揪了起来,耳畔是刘婆子骂骂咧咧的大吼。
“白锦苏,老娘花银子不是让你到这来睡觉的,走,今儿老娘定要让尝尝敢欺骗老娘的后果!”
被人拽着头发拖了三步,白锦苏就算是打盹的老虎,也该被痛醒了。
“刘妈妈,我看累了,也就眯个眼睛的功夫,就被你逮到了,你若相信我真的有看,你叫那些人来与我对峙,看我说的是否正确!”
刘婆子一听,当下大怒。
这个贱人,好重的心机,那些客人都走光了,到她哪里找人来,再说了,偷窥客人要是让外人知道,还不砸了怡红院的招牌,这个贱人,想得美。
“老娘看你就不是个老实的,我现在就教训教训你!”刘婆子扬手就要打,不过一想,不能伤了脸,照着白锦苏的屁股就是两脚。
白锦苏头发被人攥着,哪里敢动,着实挨了两脚,好在刘婆子下脚不是很重,赶忙对着刘婆子高声嚷道:
“刘妈妈,不相信我,你可以叫那些服侍过的姑娘来,我给你演示一遍!”
妈的,这都什么人,被人逼到这种地步,她白锦苏真是越活越倒回了,先前还觉得刘婆子拿着玉佩指不定会出事,现在倒觉得这种人死过一个少一个。
刘婆子当即停了脚下的动作,盯着眼眶泛红,脸红若猴屁股一般的白锦苏看,这个丫头鬼点子可真多,脑子也转的快,要不是看她风吹就倒,一副不久人世的丧气鬼样,倒真有点舍不得把她卖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唤人来,要是你说不上个一二三,仔细你的小命!”
不一会儿,刘婆子就叫来了三个姑娘,这三个人听说了白锦苏的做的事,自己倒先不好意思,个个红着脸,低着头,再看这白锦苏居然是个男子,一时间抽抽噎噎只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先埋怨上了叫她们来的刘婆子。
“你这个黑心的刘婆子,叫我等和一个男子对质,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的!”
“就是,你个遭瘟的!”
“妈妈,女儿委屈啊,定要这婆子赔偿女儿!”
老鸨看刘婆子气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黑,有点看不下去了,强忍着笑,淡淡说道:
“刘妈妈,你这是要问什么,早早的问,这些姑娘等会儿还要忙呢!”
听到老鸨发话,刘婆子脸色铁青的要白锦苏比划,白锦苏倒是个自然大方的,普普通通一阵摆弄,看得那些姑娘心惊肉跳,只觉以后要小心隔墙有眼。
刘婆子看白锦苏做的那是一个有条不紊,大大方方,被人愚弄的愤怒降低了些,只是对她的提防心又重了许多。
第九章 雨花带来的消息
刘婆子回家,当即在白锦苏住的院子外,张罗了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刘婆子还不放心再三叮嘱这两个人,一旦屋里有什么动静,立刻向她汇报。
白锦苏对这两个人的存在尤为满意,那人有伤在身,若真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指不定这两个人能帮上忙。
屋里闭目养神的男子,自然听到了脚步声,待得白锦苏进屋一把剑又架上了她脖子,居高临下的呵道:
“外面的人是不是你叫来的,若出了事,你休想逃过本宫的剑!”
“大虾,别激动,等我煮好药,立刻帮你处理伤口,保证让你活蹦乱跳,长命百岁!”白锦苏有银针在手,多了一分胜算,自然不会太在意他的威胁。
只是等她抬起头来,男子宛若星子的鹰眸,不自知的流露出些许的震惊,她居然敢用手帕掩住脸,只露出一双明净的眼睛,对他。
她不想让他记住她的容貌?
当脑海里涌出这个认知,男子有片刻的愣神,转而是满目的讽刺,低贱的下等人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容貌丑陋不配侮辱他的眼。
白锦苏充分感受到了男子刹那的愤怒和鄙夷。
“用手帕遮住你尊贵的容颜,免得小女子忍不住亵渎了神灵!”
随着她清悦的话音,啪,一条蓝色的手帕,毫不客气的甩上男子俊美如斯的脸。
白锦苏提着药转身出了门,只是那欠扁的话,一句一句印在了男子心里。
原本英俊的脸,因此突变得狰狞。
这个女人,该死!
白锦苏熬了药自己喝了,又在她身上的大穴上扎了几针,约半个时辰之后端着碗进了屋里。
那男子果真如她所料,戴上了手帕,却不是她的那一块,而是一方纯白的,上绣着一朵幽香寒梅的锦帕,做工极其考究精致。
“大虾,你腹部的伤口再不处理,不出三天,你就会因为高烧不退而死。”以现在还流血的情形来看,他的伤口很深,八成伤了脏器,必须缝合。
那男子只看了药碗一眼,就转过了脸,闭着眼睛,静静坐着不动,泛着生人勿进的凛冽寒气。
白锦苏从他眼中看到了戒备,警惕和不信任,如此说来让她买药事假,让她传送消息才是真。
不过,现下她将玉佩给了刘婆子,消息一时半会儿还真传不出去,如果这男人有个三长两短,她有责任!
该如何取信于他呢?
“你身上的毒最起码存在了十五年,每个月圆之夜便是你毒发之日,毒发后轻则你会畏寒遍尝剜心之痛,重则丧失心智暴烈弑杀,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白锦苏在他厉目射来的当下,先一步移开了视线,依然感觉到他周身的浓浓杀意,沉吟半响,接着说道:
“今日因你体能耗尽所以提前发作,我可以断定,你现在几乎是全身无力,别说你要杀我了,恐怕连拿剑都是困难,对否?”
哐当,剑从男子手中滑脱,白锦苏大气得出稍有松懈,却也不敢大意。
只等着他开口,从她接触这个人起,便看出这人对人有很重的防御之心,大概跟他生长环境有关系,然身份她不想猜。
到这地步,他还没动心吗?
“你这个毒是用七步断肠草配狼毒花制成,俗名:半步颠,之所以你活到现在没死,因为多加了一味茵陈,而我可以帮你解毒!”
这就是她的诚意,如果这样还不能说服他,那她也无能为力。
“你到底是谁?”
迎上那人不可置信的目光,猛然间,白锦苏突然意识到自己暴露太多,这对她以后的生活,可能造成不好的影响。
那人依旧死死地盯着沉默的白锦苏,试图找出她的过人之处,但是他失望了,眼前面色发黄的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普通的小姑娘,就算有这么样貌的一百个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
而正是这样一个人,却一眼就看出他身上让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毒,并且还夸下海口她能解。
天方夜谭?
还是真的遇到了奇迹?
他不知道。
但他想试一试。
“条件!”
惯有的低沉,夹着久居高位者的杀伐,听在白锦苏耳里,异常的愉悦。
“他日相逢只当陌路,大虾能否做到?”她要说分文不取,他不会相信,古人重诺,还不如立下誓言免得日后麻烦。
“好!”
接下来的事对白锦苏来说就非常简单,看着他乖乖将药喝下去,顺便处理了他腹部的伤口。
当她看到一尺多长的伤口时,不免有些感慨这个人非人的定力和忍耐力,不敢怠慢,丝毫没发现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
悉悉索索收拾妥帖,再留下一个长长的药方,叮嘱他日后按照药方配备解药,只这一系列下来,天依然纯黑,而她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当着这个人的面,舒展着身子,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午夜,刘婆子拿着玉佩在屋里走来走去,思来想去她觉得白锦苏就一穷鬼,不可能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可若真要找人看看,也得等她将白锦苏卖掉之后,磨蹭再三,找一个绳子拴着挂在了脖子上,正好她家男人从别院进来,就把要找白锦苏麻烦的事给忘在了脑后。
翌日醒来,白锦苏隐约觉得那人已经离开,全院子找了一遍,果然没发现他的踪迹,不由得放了心。
正要出门做活,就看到雨花哭哭滴滴冲进院子来,本好心的问上一句,打算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雨花,你哭什么?”
“还不是你,还不是你这个贱人——平阳侯府,是你能进的吗?——也不看看你那病秧子带衰人的身子,——都怪我,真是瞎了狗眼对你好……”雨花霹雳巴拉对着白锦苏一阵痛骂,白锦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要进平阳侯府?
莫非刘婆子真要将她卖进那里,可是那天那些嬷嬷不是都挑不上自己?
坏了,这婆子定是对自己起了歹心……
第十章 传言是这样的
被人摆布?
“雨花,你且说清楚,你这无缘无故骂我,我怎么知道这刘婆子安什么心?”
不自觉间白锦苏拔高了声音,也没了刚来时候的怯弱,心里一面为自己将来的处境着急,一面想着或许雨花知道平阳侯府的事,跟她说个一二,她也早作打算。
“到底怎么了?”白锦苏觉察自己的态度有问题,立刻换了种同情的口吻,“你这样只知道哭,我怎么帮你?”
雨花想想也是,这刘婆子奸诈的很,白锦苏又刚来,说到底这事跟她没关系,随即擦了把眼泪,哭丧着脸,道:
“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刘婆子刚刚跟她男人说,要送你到平阳侯府给大世子做侍妾——”
侍妾?
她?
封建社会地位最低,可以随意送人、买卖的侍妾?
这刘婆子还真是看得起她啊。
不对啊,她的身体状况很差,这刘婆子也是知道的,论外貌雨花明显比自己要漂亮十几倍,为什么偏偏是她,这事蹊跷。
“大世子是个斗鸡遛狗的纨绔子弟,家里有几十房小妾那种?或者长相奇丑,甚至比我还丑,所以见不得美女,专门要找丑的做妾?”
白锦苏真急了,立刻在脑海里搜寻各种理由,都觉不妥,怎么说她一个乡下丫头,如何都配不上世子爷爷“高高在上”的身份。
“呵呵呵呵,平阳侯大世子楚,生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又绝顶聪明,是大楚当之无愧的第一公子,——他丑?那天下就没有俊美的了!”
希望落空,雨花反而大方起来,只是看白锦苏居然皱眉一脸嫌弃,愣是笑弯了腰。
那她也不愿做他侍妾。
白锦苏撇嘴,刘婆子若将她卖给寻常百姓,她回家也就是五六天的事,若真进了平阳侯府,她还有自由可言吗?
不行——
“雨花,既然世子爷这么好,为什么要我这个病秧子做他的侍妾,我看你不知道比我强多少,走,我们现在就去跟刘婆子说说!”
白锦苏伸手来抓却被雨花躲过了,望着她发黄的小脸,雨花表情沉重,道:“刘婆子说,平阳侯夫人说了,就是要找你这样的!”
她听刘婆子的口气,这侍妾只是冲喜用的,若世子的身子不见好转,八成是要做牺牲品血祭的,与嫁入平阳侯府一时的荣华富贵相比,她宁愿平平安安嫁给平常百姓,过平常的生活。
白锦苏不解,她这样的?
她怎样啊——乡下丫头,一文不值,又被未婚夫抛弃,还寻死觅活,面黄肌瘦的病秧子一个。
哎,这就是现在的她。
“卑贱如我,怎配的上世子身份,世子爷如何能答应?”白锦苏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的重点。
这个关键点还是在这个未谋面的男子身上,若他看不上她,也是闲的,是吧!
“世子爷——”
“雨花,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白锦苏,我请了教习嬷嬷,来教你礼仪,免得你出去了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坏了我的规矩!”
雨花欲言又止之际,站在门口偷听多时的刘婆子,这才大步流星的进来,狠毒的瞪了雨花一眼,对着白锦苏亲切说道。
“让妈妈费心了!”白锦苏看了刘婆子的脚一眼,扬起一抹“风华无限”的浅笑,示意雨花先走。
“知道就好,过几日就是好日子,你且等着,妈妈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昨儿那些可都记清楚了,别到用的时候,却什么都不知道!”
刘婆子眼中流转着邪恶的光芒,挨近白锦苏的耳朵低声说道,果然见白锦苏羞红了脸,连耳垂都悄悄红了。
“哈哈哈哈!”
“妈妈!”听她笑得龌龊,白锦苏撒娇着小跑两步,原来是在为她进平阳侯府做准备,这教习嬷嬷,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那平阳侯夫人的安排,劳什么子世子爷知道吗?
还风流倜傥,绝世聪明呢,她看啊,若他真的答应,就是个循规蹈矩,胸无大志的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应声虫。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前厅,那偏院的走廊上还真坐着三个衣着庄重的妇人,年龄也就四五十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言行举止也比一般人要拘谨。
“刘妈妈,这是哪里来的教习嬷嬷?”
白锦苏看到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外裳的妇人,已经看到了自己,神情严肃,不由得靠着刘婆子的肩膀,低问。
“平阳侯府来的,正看你的就是平阳侯夫人的贴身嬷嬷,姓李,那穿暗红衣裳的姓张,是宫里的老人,蓝色衣裳的是她徒弟,也在夫人手下听吩咐。”
刘婆子破天荒的跟白锦苏撂下话,热情的上来,对着三个人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寒暄,直到把三个人都逗乐了,才拉过一旁的白锦苏介绍,道:
“这就是我说的白流苏,要是入不得各位的眼,我这里还有很多丫头,个个都是清白人家的好姑娘!”
三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刘婆子站在一旁看着。
“到院子中间,走一圈让大家看看!”李嬷嬷沉着声,对着白锦苏吩咐了一句,真有教习嬷嬷的威严。
白锦苏一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这定是个自以为是,臭爱显摆规矩的古董家具,没一点人情味。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走一圈让嬷嬷们看看!”刘婆子看着磨磨蹭蹭的白锦苏,还当她害羞,是不是被平阳侯三个字吓傻了,高兴坏了?
卖身契啊卖身契,你到底被刘婆子藏在哪里?
白锦苏虽然不愿,还是到院子里走了一圈,真只走了一圈,就跟柱子一样停了下来,屁股对着众人,眼中恶作剧成功的奸笑。
那个姓张的嬷嬷不禁摇头,蓝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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