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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6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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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姮姮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自己。
  “这段往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又涉及亡母,您给我留些脸面,别问了。”吴鱼脸上露出苦涩之色。
  “我不问,我不问。”姮姮忙摆摆手,“但是大哥哥帮了我很大的忙……那个被抓走的人,可是大蒙的二皇子。若是他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您言重了,我只是偶然间撞见罢了。”吴鱼低头,十分谦虚。
  这一低头,姮姮看清楚,他幞头上竟然还有一块不显眼的补丁。
  这个哥哥,日子过得十分节俭,甚至可能是艰难吧。
  但是她不动声色,眼睛一眨,所有的情绪便荡然无存,只余一派天真无邪。
  “大哥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颇有渊源。我喊你吴哥哥,你喊我姮姮吧,别生分了。”
  吴鱼诚惶诚恐,站起身来行礼道:“礼不可废,您万不可如此。”
  姮姮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问了他上学的事情,歪着头道:“我听说吴哥哥读书十分有天赋,在学堂里常常拔得头筹,真是厉害。”
  吴鱼忙道:“侥幸而已。”
  “总侥幸,那就是实力了。”姮姮笑眯眯地道。
  吴鱼不知她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情,只默默地听着。
  没想到姮姮绕来绕去,最后提出要他入国子监读书。
  吴鱼眼中露出惊喜之色。
  国子监,那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
  但是他很快清醒过来,他没有任何家世,也不是什么天纵奇才,所以是不应该去国子监的。
  可是姮姮却不容他拒绝,“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没什么不可以的。”姮姮摆摆手,显然已经定了主意,“国子监一群酒囊饭袋,吴哥哥去是激励他们。明日便去罢!来人,去和明大人说一声,就说我的意思。”
  皇上登基以来,对教育十分重视,所以国子监,是由他极为信任的明唯掌管的。
  侍卫领命而去。
  姮姮又在吴家赖了一顿饭才走。
  当然酒席都是从酒楼叫的,并没有让吴鱼破费。
  离开之后,她又让人送了许多东西到吴家,包括国子监的衣服、书本。
  吴鱼身边有个忠仆名叫夏烟,陪他多年,忠心耿耿,两人感情十分不错。
  夏烟看着姮姮让人送来的东西,十分激动,道:“公子,皇太女殿下对您这般,是不是想认您回去……”
  “住口!”一向温和的吴鱼却发了火,“我和皇家没有任何关系,休要再提这件事情!”
  夏烟忍不住替他委屈,但是不敢说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皇上痴恋皇后娘娘,所以才会始乱终弃,连儿子都不认了。
  皇太女,名不正言不顺,他们家公子才应该是真正的皇储。
  看着夏烟气不平的模样,吴鱼冷了脸道:“夏烟,你是我倚重的人,你我之间,是主仆,亦是兄弟。所以我瞒着别人但不会瞒你,我和皇上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情你要牢牢记在心上。皇上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也不会成为任何人伤害皇上和皇太女的刀!”
  他的身世,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他恐怕就会沦为傀儡,遭人挟持以图不轨。
  夏烟并不笨,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郑重点头:“公子,是小的想岔了。”
  吴鱼长出一口气,半晌后才道:“我能活下来已然不容易,是皇上对我网开一面,人要知恩图报,不能恩将仇报。”
  当初他母亲是想暗害皇后娘娘的,他自己的出生,也不过是皇上设计,利用母亲的贪婪之心。
  后来母亲和他都没有了利用价值,对于皇上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应该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但是因为他想救皇后娘娘的善意,皇上还是放过了他,并且允许他带走了部分财物,这才有了今日的他。
  “夏烟,不管是夜氏余孽还是中原有狼子野心的那些人,如果他们找到我,发现我有任何想法,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拉拢我,甚至绑架我。”吴鱼声音清冷,“你当我为什么对暗卫那么了解?因为这么多年来,我身边也没有少过暗卫。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眼底。”
  甚至包括他现在的一言一行。
  夏烟面色惊悚,下意识地往窗外看去。
  他竟然毫无察觉。
  吴鱼微笑,摇摇头道:“你不必紧张,我从来没有过怨怼之心。我的出生或许是个错误,但是皇上并没有纠正这个错误,这于我,已是天高地厚之恩。”
  皇上听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挥挥手让人下去,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已经封为林亭侯的虎牙,现在却依然随侍皇上左右,见状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您说吴鱼这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说给您听的?”
  “可能都是。”皇上慢条斯理地道,手摸着桌上的玉镇纸。
  “那……”虎牙又问,“您说皇太女殿下,对吴鱼这么好,是一时兴起还是……”
  听到他提起姮姮,皇上脸上露出微笑。
  “她只是好奇,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吴鱼长得,是不是一表人才?”
  虎牙愣了下,随即道:“是,确实是个美男子。”
  他猛地反应过来,难道皇太女是喜欢吴鱼?这也,这也太早熟了吧。
  皇上大笑道:“让姮姮自己处置吧。这天下,早晚都是她的。”
  虎牙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这父女俩的意思。
  难道吴鱼这样的存在,不是应该早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吗?
  虎牙不敢问皇上,可是他和姮姮熟悉啊,等不当值了就去问她。
  “呀,虎牙叔说的是吴哥哥啊!”姮姮笑得一脸灿烂,“我没想什么呀,就是觉得算是熟人吧,又给我帮了忙,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也帮帮他呗。”
  “没了?就因为这个?”虎牙表示不信。
  姮姮笑容更大了,歪着头道:“当然了,否则还能因为什么?或许还因为吴哥哥长得好看吧。”
  虎牙:“……”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皇太女殿下,和皇上真是一模一样,让人猜不透。


第1842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七)
  京城暂时风平浪静,一切都照常进行。
  姮姮找了燕淙和燕念这两个“外援”,发现也没有任何帮助,照旧被小萝卜天天捶打。
  而且因为有小萝卜对这两人的宽松对比,她的心态更崩溃了。
  燕念偷懒,小萝卜视而不见,她嘴巴还甜,一口恨不得喊出两个“表舅”,比她这个亲外甥女和小萝卜还亲近。
  燕淙偷懒,小萝卜多半也只是用戒尺敲敲他的桌子,并不像对姮姮,那简直叫一个心狠手辣。
  姮姮每天都想掀桌,但是她忍住了。
  没办法,她要做劳什子女皇,所以她得忍。
  等她上了位,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舅舅发配到边城去,哼!
  姮姮和燕念关系一般,因为两人都同样的聪明,掐尖要强,想要和谐相处真的不太容易。
  而两人也都没有屈就对方的意思,所以关系就一直不咸不淡。
  但是燕念和阿妩关系很好,跟着她几乎逛遍了京城;燕念和穆敏关系也不错,时常去小萝卜府上做客。
  这时候,姮姮就只能拉着燕淙,让他陪自己。
  燕淙性格蔫坏,但是对于自家人很纵容,显然姮姮也算自家人范畴,所以大部分时候都耐着性子陪她,听她絮叨,后来发现还挺有共鸣的。
  姮姮吐槽都是这样的:
  “你见过不管孩子,只管自己的父母吗?”
  说起这事她就觉得自己像小白菜,地里黄,可怜巴巴的。
  没想到,燕淙竟然点点头:“见过啊,要不我怎么会来中原?”
  姮姮无语。
  “我有时候就觉得,我父皇母后干嘛生孩子?”
  燕淙的答案也是精辟,他说:“不生你,怎么把事情都甩给你?总得有个背锅的。我父皇母后才是莫名其妙的,横竖有太子哥哥了,还要我和燕念,哎。”
  孩子心里苦,孩子终于有人说了。
  姮姮:“你的意思是,你没锅背,比我惨呗?”
  “哎,咱们俩说什么呢?怎么成了比惨?”
  燕淙及时打断她的话。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去魏府玩吧。”
  她想去找魏绅,听他讲锦衣卫的事情;燕淙可以去找燕云飞这个叔叔叙旧。
  燕念从阿妩那里回来,听丫鬟说燕淙又跟着燕念出去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道:“知道了。”
  二哥记吃不记打,刚被贺姮坑了,现在还和她出去,哼!
  再说燕川和流云,一路风尘仆仆,眼看着距离拓跋部落越来越近,流云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天晚上终于找到了客栈不用再露宿,燕川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出门找流云。
  马上就要抵达了,他要问问黑胖心里有没有什么章程。
  这些日子,他派出了不少人打探消息,但是得到的消息五花八门,拓跋部落的局势像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气,令人难以窥测到真相。
  但是毫无疑问,此刻拓跋部落内忧外患,日子并不好过。
  随着他们行程的推进,流云也不断得到消息。
  只是燕川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过她。
  可气的是,黑胖竟然也没有主动和他分享的自觉,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家人,这让燕川很气闷。
  而且黑胖现在根本不像之前那么关注他,对于他的情绪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一般,让燕川觉得自己失宠了一般。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体谅她最近家里有事,心里也难受。
  他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客栈里破旧的门轴发出“吱嘎”的声音,让趴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的流云惊醒抬头。
  “你怎么来了?”流云下意识地要用袖子去遮挡桌面上的信纸。
  “墨还没干,你藏什么!”燕川呵斥了一声。
  “哦。”流云想想,自己也还没写几个字,松了口气,把笔放下,然后站起身来。
  燕川进来,看着屋子正中放着的还冒着热气的浴桶,没好气地道:“你不先沐浴,划拉什么?一会儿水凉了,生病着凉,是不是想要我照顾你!”
  “洗,马上洗。”
  她才不敢想要他照顾呢!做梦都不敢想。
  这些天两人和平相处,他没怎么给自己脸色看,流云都已经很高兴了。
  只是因为实在担心部落里的情况,才让她没那么兴奋。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流云问。
  燕川被她问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甩袖坐到椅子上,气闷不说话。
  流云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饿了?”
  她以己度人,饿了的时候心情比较不好。
  燕川:哼,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和她一样,是没出息的吃货吗?
  流云见他不说话,只怒目相视,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他了,但是也实在没心情哄他,闷声道:“饿了我让人给你送东西,你回房间吃。我要沐浴……”
  这是要往外撵人了。
  一向被她捧着的燕川小公举,哪里能受得了这么漠视?
  他偏偏不走,道:“你洗你的便是。”
  反正都是夫妻了,他还看不得吗?
  他非但看得,想干什么也是可以的。
  这个突然生出来的念头,就像蓬勃生长的藤蔓,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然后他觉得身体有些热了。
  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过女人,才会对黑胖生出旖念。
  燕川甩甩头,想驱除自己这种可怕的不受控制的念头,却不想发梢的水直直地甩到了流云眼睛里。
  流云揉着眼睛,恰好挡住了脸上的红晕:“你在这里我怎么洗?算了,我不洗了,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流云也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会觉得燕川在调、戏她。
  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她忙得都出了幻觉。
  “你在给谁写信?”燕川斜眼睥着她道。
  流云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写信?”
  “不是写信,难道你还有心思连字不成?”燕川鄙夷地道。
  “哦,也是。我,我在给我三哥回信。”
  “他给你写信说什么了?”
  燕川不放心,总觉得黑胖傻呵呵的,对周围的人不设防。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次拓跋部落的事情不简单,有人想要浑水摸鱼,而且可能不止一个人。


第1843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八)
  “没说什么,就说了下现在的情况。”流云含糊其辞道。
  见她不肯告诉自己,虽然事关部落兴亡,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燕川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不舒服,觉得自己被她排除在外。
  但是谁还没有点骄傲了?
  她不说,他还不问呢!
  “回信有没有提起我?”燕川冷冷地道。
  流云不知道这大爷为什么突然发作,眼神像带着冰碴子一样,咬着嘴唇想该怎么回答。
  “编,你就编,你要是能一直欺骗我到底也行。但是你这脑子,呵呵……”
  看她眼珠子乱转,燕川就知道她准备撒谎。
  流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想骗你?哎,其实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你牵扯进来。毕竟是拓跋部落的事情,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局势……”
  “你这脑子,能清楚就怪了。”
  “燕川!”流云也有些生气了,“你是比我聪明一点儿,可是你也打不过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这么说话,真容易挨揍。
  难得燕川没有和她斗嘴皮子,哼了一声后道:“你赶紧说正事。你不想解决问题了?你脑子不好,不是还有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流云从这句“还有我”中,听出了几分关怀。
  或许是她自以为是的关怀,但是却已经让她心里很温暖。
  她也不再和他吵,走到浴桶前洗了洗手,怅然若失道:“三哥听说我马上就要到了,说要派人来迎接我。我打算给他回信,不让他来了。”
  流云有三个兄长,按照长幼顺序依次是拓跋贺奇,拓跋贺若和拓跋贺兰。
  “拓跋贺兰还说什么了?”燕川问。
  “也没说什么,就是挺高兴我回来的。”
  流云捏着手指头,内心天人交战。
  她要是给燕川提个意见,别对她三哥直呼其名,随她一起叫三哥,燕川能不能拂袖而去?
  算了算了,不惹他了,回头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能不高兴了?回来个最能打的。”燕川冷笑道。
  “燕川,”流云终于忍无可忍,“你说话就好好说,能不能不阴阳怪气的?”
  燕川气结。
  他阴阳怪气?
  这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真以为她父皇和三个兄长都是真心疼爱她?
  从前或许燕川还这么认为,但是进入拓跋部落之后,听说了许多事情,他早就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至少他们对她好的动机,根本就不纯。
  好你个黑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有没有告诉拓跋贺兰,我也跟来了?”燕川咬牙切齿地道。
  他忍,他以大局为重,等事情都了解之后再和她一笔笔算账!
  流云嘟囔道:“正准备告诉他,让他放心,不要来接我。也不知道和乌塔国的战况如何,都不告诉我。”
  三个兄长都有信来,但是只字不提战况,这让流云很是焦急。
  “不许说。”燕川道。
  这一路上他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低调地跟在流云身后。
  流云愣了下,显然也想到了他之前的举动,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随自己来了,但是耻于以自己夫君的身份出现吗?
  看着她蓦然黯淡的脸色,燕川就知道她想歪了。
  也不知道这个黑胖怎么回事,明明那么皮糙肉厚又抗揍的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又敏感地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流云要是知道他内心吐槽,一定会怼他:到底谁抗揍?
  可是现在她心里很难受,像浸泡在酸水之中一般,难受得她扶着浴桶才能站稳。
  “砰——”浴桶被她生生掰裂了,温热的水倾泻而出,大半洒在了她身上。
  燕川往后退了两步,避免被殃及。
  流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古人诚不我欺。
  但是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衣服,再看燕川避之惟恐不及的狼狈模样,流云忽然就笑了。
  她本就是豁达之人,只是因为太喜欢燕川所以才会生出那么多细腻纠结的感情。
  事、后想想,自己也觉得可笑。
  所以她又坦荡地问:“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你来了?我三哥不是外人,他对我很好的。”
  燕川觉得她像变脸一般,他已经敏感地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心里想着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我对你好不好?”他忽然岔开话题道。
  流云愣了下,很快点点头:“很好啊!”
  她这是实话。
  虽然燕川不喜欢她,但是从来没有作践过她,会让她好好吃饭,会在别人嘲笑她的时候挺身而出。
  谁能说,不喜欢自己就是罪过呢?
  明明是她,厚颜无耻,偏要赖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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