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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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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提?”
  陆弃的声音响起,门帘子被掀开,他走进来,手上拎着一只野兔。
  那野兔头部中了一箭,显然已经死了,只是身上有很多血,把黄棕色的皮毛都染成红黑色,血腥之气浓重,让苏清欢一阵作呕。
  世子见苏清欢难受的样子,来不及跟陆弃辩解,嫌弃道:“表舅,你快出去,娘都要吐了!”
  白芷忙上前道:“将军,这野兔让奴婢拎到厨房去吧。”
  白苏替苏清欢顺气,脸色不太好看——将军这是完全没有把夫人放在心上,才会如此大喇喇地把这血糊糊的兔子带回来。怎么说,夫人都是孕妇呢!
  陆弃把野兔扔给白芷,拍拍手道:“给我找身衣裳,我出去找间屋子沐浴过后再来。”
  苏清欢抬手示意白苏去替他找衣裳。
  白苏从衣箱里找出衣裳,捧出来呈给陆弃。
  陆弃看看自己染血的手,冷哼一声道:“蠢货,还不跟着来!”
  苏清欢道:“好好说话!这是在哪里受了气,要回来发作!你怎么不冲我来?罢了罢了,白苏,去把衣裳给他放下再来。”
  白苏知道她是替自己解围,便应了声,跟着陆弃出去了。
  几人都出去,世子跑到窗边,把窗户完全打开,道:“这样一会儿血气就散没了。表舅怎么想起今日去打猎了?”
  苏清欢道:“谁知道?之前走的时候不是还说外面有事吗?我当什么大事,哼!”
  世子笑道:“那等回头,娘跟他好好算账。”
  “咱们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对了,你想跟我们回京,”苏清欢捡起话题,“可是这样好吗?毕竟,你表舅现在……”
  世子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站起身来走了几步,道:“娘,有些事情,您不懂。表舅和我父王之间,和其他人不一样。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与您说,反正这件事情能够成行。”
  苏清欢蹙眉道:“你确定你是为了大事,不是为了我?我跟你说,锦奴,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能被我影响。”
  世子笑了笑:“娘,您太妄自菲薄了。说您的影响,还是对表舅最深吧,他不也照样不声不响做大事吗?我不想回云南,现在回去,怕是许多人的眼中钉。”
  他其实也想借此试探,自己在贺长楷心中地位,陆弃在贺长楷心中地位。
  只是这中间错综复杂的亲情算计,他不想和苏清欢说。
  对她而言,这世界还是只有黑白最好。灰色需要体谅太多,太累了。
  两人说着话,苏清欢说了半句,忽然停下了,眼神若有所思。
  “娘,怎么了?”世子看她神情,忙问道。
  “不对,这事情不对。”苏清欢从榻上站起身来,“走,锦奴,跟我出去。”
  世子不解地问:“什么不对?”
  他刚才好像在跟她说,他手下的一群小乞丐,现在已经脱胎换骨的事情,怎么就不对了?
  苏清欢道:“是你表舅不对。”
  她站起身来,飞快地往外走,快到世子紧张地一路小跑跟上,不住提醒道:“娘,仔细妹妹!”
  苏清欢边走边道:“我怎么这么蠢!差点就被他骗过去了。”
  她在院子里像几个房间张望,都房门紧闭,没有陆弃的身影。
  “我就知道!”她快步走出院子,问外面的侍卫,“将军去哪里了?”
  侍卫说不知道,苏清欢想了想,径直往厨房走去,找到去送热水的粗使婆子,让她带着自己往陆弃所在走去。
  同时,也更印证了她的猜测!
  若不是做贼心虚,需要跑那么远,躲躲藏藏去沐浴吗?
  苏清欢终于找到了陆弃所在的院子,白苏正从门里出来,手里拿了个包袱,见了她,面色有些慌张,然而很快掩饰住,下意识地把包袱往后放了放,行礼问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把包袱给我。”苏清欢冷了脸道。
  白苏勉强笑笑:“您别沾手了,这是将军的衣裳,沾了野兔的血。将军怕熏到您,让奴婢拿去烧掉呢!”
  “我不怕,你打开。”苏清欢面无表情地道。
  白苏求救地看向世子。
  世子还没想明白苏清欢为什么忽然发作,苦笑一声道:“我娘让打开,我说什么也没用。白苏姑姑,你打开给她看看吧。”
  白苏为苏清欢出生入死,总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那就没大事。
  “拿下去烧了。”陆弃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呦呦你来做什么?我就是沐浴更衣,你跟得那么紧!”
  话音落下,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从里面出来,如墨的黑发上滴着水,显然刚沐浴过。
  “刚来得及洗了头发,你就追来,急匆匆的做什么。”陆弃又道。
  苏清欢不看他,“白苏,你给我打开!”
  陆弃道:“这是跟谁较劲?闻着血腥味难受,还这般别扭!”


第504章 陆弃受伤
  他站在台阶上,并没有下来。
  世子觉得有些奇怪,联想到前后发生的事情,茅塞顿开,担忧地看向陆弃。
  “白苏!”苏清欢声音骤然提高,带着几分凌厉,“我让你打开!”
  陆弃叹了口气,慢慢走下来,对苏清欢道:“你愚笨一回不行吗?白苏,拿下去烧了。”
  他走近,苏清欢果然又闻到了血腥味。
  她又心疼又生气,怒气冲冲道:“怎么不装了?前几日我想吃锅子,白芷给我端了一盘鸭血,我险些吐了,你大发雷霆,险些要打她板子,自己又怎么会拿那样的野兔进我的屋子!而且那箭还在野兔身上,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你洗个澡,还要白苏送衣裳,从前你明明避之不及的!”
  他分明,想用兔子血掩藏什么!
  她对气味太敏感了,他瞒不过去,便想出这样拙劣的法子;他怕沐浴后也藏不过去,所以叫白苏出来,定然是吩咐她配合自己隐瞒。
  他受伤了!原因只有这一个!苏清欢想到这里,就浑身发冷。
  “是不是没上药?”她眼中有泪,看着他的目光,却凶狠得像要咬掉他一块肉似的。
  “是轻伤而已,不用紧张。”
  “白苏,去把我药箱取来。你,进去,脱衣裳,我要检查!”苏清欢看着陆弃,咬着牙道。
  陆弃想说什么,然而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发出声来。
  眼前的傻女子,泪水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他要是说个“不”字,她能立刻哭出来。
  找个太聪明的娘子,也不是好事。
  “锦奴,你在外面等我。”苏清欢自己随着陆弃走进去。
  陆弃解开衣裳,袍子,裤子一件件落地,露出令人钦羡的健硕身材。
  苏清欢看着他裹着的白布上渗出的点点血迹,像晕染开的大片颜料,不由哽咽,骂道:“都伤成这样,你还不上药!怕我闻出药味就这么作践自己!野兔的那点血腥气,能维持多久?你以为,你身上这样浓重的血腥气,能瞒过我去?到底是你蠢,还是你觉得我那么蠢!”
  “没事,看起来厉害,其实就是皮外伤。”陆弃往后退退,脸上尤带着笑意,“别熏着我女儿。”
  “傻子,混蛋!”苏清欢跺脚骂道。
  白苏取来药箱,苏清欢找出外伤药粉,让陆弃趴在床上,一边替他上药一边道:“都伤成这样,还敢浸水洗澡,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有本事真的瞒过去啊!现在倒要让我格外难受!陆弃,这是第二次受伤瞒着我了!”
  陆弃被戳穿,乖乖挨打不吭声。
  苏清欢替他包扎好伤口,接着爆炸:“谁干的?谁能暗算到你?”
  陆弃坐起来,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锦奴,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世子推门而入,严肃地看向陆弃:“表舅,娘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谁能够暗算到您?”
  陆弃道:“不知道。你父王来了,现在应该在你祖母那里,去看看,他很快就走。”
  世子愣了下,没有多问,转身快步离开。
  苏清欢处在震惊中,半晌后愤怒道:“是镇南王伤了你?”
  对了,一定是他。除了他,陆弃还能对谁不设防?
  苏清欢顿时炸了:“他欺人太甚!我也要去见见他,我要好好问问他,一次次的,他把你当软柿子,捏了这么久,还没捏够吗?”
  说着就要往外冲。
  陆弃拉住她的衣袖:“呦呦,别激动,我的伤,不是表兄弄的。”
  “那是谁?他的手下?”
  陆弃笑着摇头:“都不是。”
  “笑,笑,现在还笑得出来!”苏清欢没好气的骂了句,在他身边坐下,“你跟我说说,他怎么忽然来了?你又好巧不巧,这时候受伤?”
  陆弃道:“表兄是想来解释你被掳走的事情。但是估计行踪被泄露,引来了杀手,我去见他的时候,顺手救了他,受了些轻伤。”
  苏清欢冷笑一声:“解释?有什么好解释?是不是跟你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是不是怕我这红颜祸水耽误你!”
  陆弃道:“没有。表兄说他被人怂恿,一时失了心智。他没想伤你,毕竟那边你的生母在。”
  苏清欢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那个生母,如果能从她身上榨出一两油,绝不会少半钱。如果她死了能让柳轻菡得到好处,后者对她下手绝对不会犹豫。
  “杀手谁派来的?朝廷?”她又问。
  “也许。但也可能是有人想浑水摸鱼。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陆弃故作神秘道。
  苏清欢没有好气地把耳朵凑过来:“说。”
  “我是故意受伤的。”
  “真的?”苏清欢瞪大眼睛,不信的看着他,“我看你是故意哄我。”
  “真是故意的。”陆弃压低声音道,“我没想让步,但是也没想和表兄恩断义绝。”
  他相信,有一天贺长楷会登基,到时候他和苏清欢还要活下去,所以不能弄得太僵。
  可是,在此之前,他不能任由他拿捏。
  这种权衡和平衡,都很累,不敢有丝毫踏错。
  不过今日,贺长楷来之后,表现出来最大的诚意,陆弃不能没有回应,正好趁着刺客的手,表明一番心迹。
  苏清欢松了口气道:“我是不明白你们的这些事情。下次请你故意的时候,让伤口别这么吓人。呸呸呸,你再敢有下次试试!”
  “不敢,定然不敢!”陆弃像条大狗一样,环抱住苏清欢的腰,“娘子如此冰雪聪明,我怎么瞒得过去?”
  “少给我戴高帽。”苏清欢道。
  贺长楷约莫着是从陆老王妃这里得知,自己油盐不进,眼见着希望落空,才亲自拨冗前来吧。
  毕竟,陆弃这么能打,他哪里舍得?弄巧成拙,他估计现在懊恼不已。
  “对了,锦奴的事情,你有没有和镇南王提?”苏清欢忽然想起这件大事。
  “没有。”陆弃斩钉截铁地道。
  苏清欢:“……这个,不能提吗?”
  她实在是很舍不得世子,害怕他回云南过得不好。
  陆弃道:“不能提。但是有办法,看他自己了。”


第505章 母子对话(一)
  苏清欢想了想,撇嘴道:“好吧。”
  “他能自己解决的。”陆弃道。
  要是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他怎么配角逐那个位置?
  苏清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道:“等等,你好像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把锦奴弄出来了。你只说,有你出力,明唯也给帮忙了。”
  陆弃笑道:“这才想起来?我以为你早就会问呢!”
  “这叫一孕傻三年!这是特权!”苏清欢哼哼着道。
  “这件事情,我交给李慧君了。”陆弃道,“她吹的枕边风,然后明唯帮了点小忙,又把他带到这里来。”
  这句话信息量有些大,苏清欢捋了捋后总结出两条。
  第一,陆弃能让李慧君为他所用,这里面一定有门道;第二,李慧君的枕边风好用,她现在混得很不错?
  在陆弃面前,她不需要试探,直接说出来自己的疑问。
  “李慧君当然要听我的。”陆弃倨傲道,“西夏现在不能给她任何助力,她只能依仗我在外面,给她行事提供一些便宜。”
  苏清欢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些阴谋算计。后宫从来不是死水一潭,李慧君有再大的本事,孤立无援也没用,陆弃肯定答应给她提供了什么便利。
  “至于皇上那边,得承认,她确实有些手腕。现在风头无双,皇后和皇贵妃都要避其锋芒。”
  苏清欢想了想道:“她在宫中什么做派?”
  “张狂妖艳出格。”
  “妖妃?”
  “差不多。”
  苏清欢摸摸下巴:“她倒不委屈自己,也是你给她的底气吧。说实话,是不是送她入京的时候,你就和她就达成了什么协议?”
  “谈不上协议,相互利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用。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她最有利。”
  “皇上不知道?”
  “李慧君把他哄得晕头转向,就算有人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
  “呵呵,”苏清欢道,“果然好手腕。”
  陆老王妃的房间里,贺长楷和陆老王妃分别坐在榻上小几的两侧说话。
  外面,上官王妃戴着面纱,委委屈屈地站在游廊下。
  她明明是带病来给陆老王妃请安,多么孝顺!
  陆老王妃和声细语让她回去休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出门,就有个男人撞进来。
  她大吃一惊,刚想喊,就听见那熟悉的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深沉声音道:“是我。”
  她仓皇下拜,道:“王爷。”
  心里又欢喜又慌乱,喜的是他来了,慌的是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委实不能见人。
  没想到,贺长楷挥挥手道:“你下去,我与母妃有话要说。”
  从始至终,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过去撩袍跪下,给陆老王妃请安。
  上官王妃呆呆地痴恋地看着他,多日未见,他清减了许多,胡子拉碴,却更有男人味了。
  唯一没变的是,他眼里还是没有她。
  她有时候哀怨的时候,忍不住想,她这个王妃,到底是陆老王妃的,还是贺长楷的。
  “还不下去!”贺长楷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就很生气,本来和陆弃没谈妥,陆弃又受伤,他火气已经很大了,偏偏这个女人不识眼色,每次都要火上浇油。
  上官王妃行礼称是,低头的瞬间,眼泪滴落,砸到地上。
  可是,又有谁在乎呢?
  屋里的丫鬟们都见惯不惯,连嘲讽都懒得给她一个。
  所有的丫鬟退出去,陈嬷嬷却一动未动。
  上官王妃想,大概她和陈嬷嬷,在贺长楷心里都一样,都是给陆老王妃面子才留下。
  不,她不如陈嬷嬷,陈嬷嬷还有几分体面,她没有。
  他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哪怕现在她全身上下穿戴地像个木乃伊,他都没多问一句。
  上官王妃走在最后退下,把门带上,靠在游廊的柱子上,目光没什么焦距地盯着面前的树。
  “母妃,鹤鸣还是不退让。”贺长楷有几分颓废地道。
  陈嬷嬷上前替他斟了一杯茶,他端起来一饮而尽,干裂的嘴唇这才得到些许滋润。
  陆老王妃老神在在地道:“预料之中,不是跟你说,不用来了吗?云南那边……”
  “母妃放心。儿子想着,就算不行,也露露面,让他知道我的心意。”贺长楷道,“我实在不知,这件事情竟然会演变到今日这般无法收场的局面。”
  看着他颓废沮丧的模样,陆老王妃闭上眼睛,手里数着念珠道:“吃一堑长一智。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和你父亲有一点相似,就是看不起女人。他在这上面吃了大亏,你早晚也会吃大亏。这次,还不算什么,当买个教训,来日方长。”
  “但是鹤鸣也不说完全油盐不进,我觉得他还是……我说不出来……”贺长楷苦恼地道,“我真想揍他一顿。”
  “揍十顿也没用,症结在苏丫头身上。”
  贺长楷长叹一口气:“她真是不容人!这点事情抓住不放,事情就坏在她身上。”
  “她怀着身孕被掳走,她不逼着鹤鸣跟你反目,已经仁至义尽了。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你应该庆幸,她足够坚韧,足够庆幸,怀着孩子游了那么远,她和孩子都还安人无恙。否则,你以为鹤鸣会善了?我看得出来,鹤鸣没有和你作对的心思,他现在那些想法,都是为了自保。他走到今日这步,是你逼的!”
  “儿子知错。”贺长楷低下头。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到现在还觉得,鹤鸣小题大做!你没想到,你伤的是他最爱的人,就像如果有人对……”陆老王妃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女人可以拎出来比喻——她这个儿子,对所有的女人都是淡淡的,最喜欢的也就那么回事,于是她只能说自己,“如果有人害了我,你什么心情,现在鹤鸣就什么心情。甚至在他心里,苏丫头比我重要!”
  “他敢!”
  “那是他共度一生的妻子,有什么不敢的!”陆老王妃拍着桌子道,“都怪我从小教你争名逐利,教你那么多,偏偏忘了教你如何对待女人。”
  至今她都觉得,贺长楷早晚会栽在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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