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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后宫-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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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第二天早上她没看见戴恩,倒是觉得有点奇怪。
  戴恩现如今管着乾清宫,按说每天早上都该来请安的,可今儿却没来。
  这么一来,昨儿那番话就叫许元姝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了,没等她问出口,张忠海上来行礼,道:“娘娘,戴公公昨天夜里忽然生病了,今儿奴婢先顶他一日。”
  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前年陛下刚登基的时候,身边只有张忠海一个,倒是也跟着办了不少事儿,叫他顶上合情合理。
  “戴公公生了什么病?可让太医看过了?”
  “说是昨儿晚上出去吹了风,打了个寒颤觉得浑身发冷,怕是时疫,已经喝了药歇下了。”
  许元姝嗯了一声,道:“在哪儿歇着?叫人好好伺候着。”
  张忠海笑道:“娘娘放心,戴公公在御茶坊边上的屋子歇着,距离太医院也近,太医才刚看过。奴婢也差人去看了一眼,说是看着有点虚弱,不过精神还算好。”
  许元姝点了点头,又吩咐几句饮食上要精细,只是心里还是记挂着,到了中午皇帝回来,便跟皇帝说了。
  皇帝道:“我叫他们看着了,下头人也不敢怠慢戴恩,咱们屋里还有孩子呢,虽然看着不太严重,也等他病好了才能叫身边的人去看。”
  “我知道了。”许元姝觉得胸口有点堵,不过皇帝说的也对,原先病了都是要搬去偏僻地方静养的,戴恩还能留在乾清宫里已经是恩典了。
  乾清宫原本就是皇帝的寝宫,里头书房也是好几间,处理政务也不用太憋屈。
  就像以前住在长乐宫,皇帝很少拿折子回来看,一来地方不够,二来也不好叫司礼监的太监在后宫里伺候,不过到了乾清宫就不太一样了,有的时候皇帝不太乐意去御书房,政务就全在乾清宫处理了。
  因此连六斤一天都要出入好几次。
  下午,寻了个机会,许元姝打着关心皇帝的旗号,叫了六斤来问话。
  “娘娘。”
  六斤礼还没行完,就被许元姝打断了。
  “你去——你差人去看一看戴恩。”许元姝皱着眉头道:“我心里不太舒服,昨儿早上他来请安,说了一大通似是而非的话,又说要给安庆太子陪葬,像是交待遗言。”
  “我原本不觉得什么,可是晚上他就病了,纵然是心有预兆,也没有这样准的。”
  “戴恩是司礼监的人,哪儿觉得不对立即就能看太医,如何能染上时疫?”
  六斤点头应了,不过许元姝还有话要说,有些不适合跟皇帝说的话,告诉六斤却没什么顾忌。
  “我刚进宫的时候,若不是他帮我,我怕是早死在吴贵妃手里了。”许元姝叹道:“纵然是我有手段,可是没有靠山,只有戴恩帮我。”
  “就算他有别的目的,可我从中受益了,不管这么说,他算是救了我的命。”
  六斤没说话。
  “还有那一碗面。”许元姝嘴角微微一翘,不管什么时候想起那一碗面,想起当时的心情,她的心里都是满溢的甜蜜酸楚。
  “我进宫的头一个生日。”许元姝脸上有了微笑,“是戴公公给了我一碗寿面,不是别的什么面糊弄,实打实的一碗寿面。”
  就是她去了东三所,在鲁王爷后院里当侧妃,那一次吃的也不过是碗拌面,里头还夹杂了她的计划,用生日来博取鲁王爷的好感。
  她长吸了一口气,“那碗面……大概是我最后一次真情实意的感动了。”
  六斤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角微红,又把头低了下来,倒也没安慰什么,只说了几句娘娘放心。
  两人也不用寒暄,该说的说完,六斤便离开了。
  许元姝微微叹了口气。
  到了晚上,许元姝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见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皇帝像是起来了?
  她睁开眼睛,只看见屋里一片的黑,天没亮,屋里也只有一根蜡烛照明。
  “这么早?”许元姝迷迷糊糊的问道。
  皇帝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两下,道:“晚上汤喝多了,你睡你的。”
  许元姝裹着被子往里头一滚,很快便睡着了。
  不过皇帝却不像是要起夜的样子,他批了衣服,跟着施忠福到了外头,沉着脸道:“又查到了什么?”
  施忠福低着头道:“陛下……奴婢今儿回来,听见戴公公病得不轻,虽然……”他咬着牙照实说了,“虽然得陛下恩典,叫戴公公在乾清宫养着,可奴婢心里想着两个小主子,担心不已,就叫了戴公公身边伺候的人来问话,又去拿了戴公公的脉象。”
  “你想说什么?”皇帝像是察觉到了身边,声音里蕴含的怒气快要冲出来了。
  施忠福打了个哆嗦,像是被自己要说的话吓到了,“陛下,戴公公每日临近清晨便是高烧不退,却没有汗,吃了柴胡汤也不管用。”
  “一天差不多要昏睡半日。”
  “一病就起不来床。”
  “内里虚,上来就是实火,热闭了窍,导致汗发不出来,连水都不能多喝,怕伤了肾,只能用温水擦身。”
  “跟朕当年一模一样?”
  “请贺太医回来!”


第433章 戴恩之死
  皇帝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只是怎么走心也静不下来。
  无论是谁知道嫡母当年可能对自己动手; 现在又动了第二次; 他做出什么举动来都不算得过激。
  现如今皇帝不过是屋里踱步,这样的表现已经能用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来夸他了。
  只是他在屋里疾走了两圈; 面色还没平静下来; 就先看见一边的施忠福了,皇帝难免迁怒道:“你还不去!你拿着司礼监的腰牌,随时都能进出宫廷,难道要天亮了才肯办事!”
  施忠福又是一哆嗦,这些日子查到的东西叫他不能不害怕; 虽然皇帝的怒气不是冲着他来的,可这两日子他难免有点忐忑,甚至还有点怕知道的太多被皇帝灭口。
  “陛下,奴婢发现武阳伯一直在给佛慈庵供奉; 一年两千两银子,还有四盏长明灯; 直到陛下登基才减了些。”
  说完施忠福小心抬头; 看见皇帝脸上的怒气里夹杂着一点疑惑,急忙又补充道:“佛慈庵就是宝印大师出家的地方,宝印大师——”
  皇帝冷笑了一声,接上了施忠福的话,“就是太后身边的那个尼姑。”
  皇帝坐了下来,方才激动之下他激出了一头的汗,现如今已经能稍稍冷静了; 戴公公这一“病”,尤其是跟皇帝以前生了一模一样的“病”,不用推测也该知道这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的人是太后。
  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就都有了解释。
  楚王为什么会急匆匆的逼着礼部下聘。
  甚至九哥被养成那个性子,都是太后故意的。
  “她的心肠怎么能这样歹毒!”
  皇帝忽然站了起来,“去请贺太医来,戴恩这是给朕挡了灾,叫贺太医——”
  叫贺太医治好他?
  皇帝想起自己当年都病了一个月,直接熬成了人干,戴恩快七十了……前两年还大病过,早已元气大伤成了人干,他如何能熬得下去?
  这么一想,皇帝的语气又软了,他叹道:“罢了,贺太医已经出宫颐养天年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叫他进来了……让太医院好好看着他,该用什么药用,内库里还有野山参和百年的当归,别叫他太辛苦。”
  施忠福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还没下去,就被皇帝叫住了。
  “你去叫上六斤。”皇帝道:“不用遮掩了,人证物证一概都查清楚了,朕这次……要废了太后!”
  皇帝既然不打算遮掩,那派出去的人手跟以前相比就有了天壤之别,观心殿被锦衣卫围住了,连送进去的饭都要一一查探,不仅仅要检查装菜的盘子盒子,连米饭都要锦衣卫拿筷子拨开,汤也要搅一搅,生怕里头藏了什么东西。
  太后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纵然是她跟康平帝两看生厌的时候,宫里也没有人敢这样下她的脸。
  这还不够,宫外头也是一样,太后娘家也被围了起来,当年皇帝生病前后每一个人的去处,还有公中的账本,来往的人家都给查了个清楚。
  “哀家要见皇帝!他这是要弑母不成!”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戴公公在乾清宫中毒,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太后。
  “您歇一歇吧。”奉命前来看守太后的曾太监幸灾乐祸的劝道,他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陛下日理万机,您既然自诩是陛下的母后,也该体谅体谅陛下才对,怎好用这样小事来打搅陛下?”
  “您该盼着陛下好才对。”
  “哀家要见皇帝!”太后一遍遍的叫,一遍遍的拍着桌子。
  曾太监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刚到观心殿的班房,他还没坐下,就看见一脸阴沉的皇帝快步走来。
  皇帝一个人都没有带,也没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又或者朱红的常服,不过一件简单的青色直身,连花纹都没有多少,腰间的革带甚至是灰色的。
  手上也没有灯笼,在昏黑的夜色下,几乎跟夜色融为了一体。
  这明显是私下过来,不想叫人知道的意思。
  曾太监急忙迎了上去,小声的叫了声“陛下”,也不多说什么,身子一侧,皇帝二话不说就进去了。
  太后刚搬到观心殿的时候,身边还有二十个人伺候,不过前儿皇帝要彻查此事之后,殿里就剩下两个宫女一个太监了。
  皇帝踢开殿门走了进去,屋里的人看见皇帝,虽然面上没什么惊慌的颜色,只是彼此对视一眼,都低着头出去了。
  “你终于肯来见哀家了!”
  太后的语气中有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庆幸,不过皇帝察觉到了。
  “我母妃当年的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太后一愣,怒道:“是许氏贱婢诬赖哀家!”
  皇帝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什么都没说……她连我母妃见都没见过,一晃七八年过去,朕连当年的诊脉记录都没叫人查过。”
  皇帝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当年你是太后,一直无所出,宫里的孩子是一个接一个的生,朕还以为你真的贤良淑德。前头两次朕一直容忍着你,可没想叫你害了戴恩去。”
  “其实你一直心狠手辣,你把九哥养成那个样子,你对得起九哥!”
  皇帝又长吸一口气,“朕跟你又是何愁何怨?朕叫了你十几年的母后,你要害了朕的性命!”
  太后笑了两声,抬起头死死盯着皇帝的眼睛,“是哀家动的手?陛下,你仔细想想,哀家哪里有能力动这个手?”
  “靖王在位不过十个月,一共清过两次人手,哀家首当其冲,你上位到现在……宫里出过多少事情,光哀家知道的就有三次,哀家又是首当其冲,哀家哪里还有人手办事!”
  “皇帝,你这是中了奸计!”
  皇帝眉头微微一皱,太后却会错了意。
  “哀家动手对哀家有什么好处?你儿子已经有了,哀家就是动手,也要在他生下来之前动手!这样哀家才能决定下一任的皇帝。”
  事到如今,太后说的也是一句比一句直白。
  “皇帝,你仔细想一想。乾清宫还能有谁动手,是你的许贵妃啊,是你日日相伴,蛇蝎心肠的许贵妃!”
  “若不是戴恩挡着,死的就是你了!”
  “等你死了,幼子登基,她能当上太后垂帘听政,等到皇帝大婚,至少还有十七八年的时间。”
  “你身边得宠的太监,戴恩跟她沆瀣一气,施忠福日日都在巴结她,张忠海就是长乐宫出身,梁顺曾喜是王府旧人,跟她也有交情。”
  “只一个六斤孤掌难鸣!”
  “陛下,你说哀家害了你,可哀家害了你又有什么好处?”
  “相比较之下,你的皇贵妃许氏,更有害你的理由!”
  “这分明就是她陷害不成,栽赃嫁祸到哀家身上!”
  太后一口气说完这许多话,激动的面颊上涌现两团艳红,在她已经变成蜡黄色的脸上分外的突出。
  她死死盯着皇帝,大口的喘气,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得意。
  皇帝没有不多疑的。生了儿子固然能固宠,可是儿子一旦生出来,又要被怀疑会不会心大了,当年他父皇——
  “太后。”
  在太后的注视下,皇帝打碎了她的美梦。
  “那第一次呢?你为了让楚王迎娶武阳伯的女儿,又做了什么?”
  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缓缓低下头,“哀家叫人——皇后跟你——”
  最终她握了握拳头,道:“皇帝,你唯一的儿子是许贵妃生的,你又要为了她散尽后宫,你身边的太监也几乎全都是她的人,你要小心她——”
  “太后,当年父皇的儿子没有一个是你生的,戴恩更是跟你不对付,你难道就心慈手软过?”
  “哀家从来没有害过后宫嫔妃,也没有害过皇子公主!”太后大声反驳道。
  “然后你就害了柳大人一家,把孟太医赶出京城,将九哥养得嚣张跋扈,诬陷六哥要谋反。你知道这里头牵连了多少人的性命?”
  太后冷笑一声,“你都当了皇帝,还这样心慈手软?你是怎么当上皇帝的?难道还要哀家提醒你?”
  皇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朕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当初你跟楚王私下有了联系,叫九哥在前头挡着,六哥当年是最有希望继位的,先被你害了,之后父皇有了警惕,你没法用同样的手段再去害别人,你只能给楚王增添人手,要他借此出仕。”
  “武阳伯就是你找的帮手,可惜前头有朕,朕是兄长,你越不过去,你只能给朕下药,可又不能叫朕死了,毕竟朕若是死了,楚王还得守孝一年。”
  太后不说话。
  “佩兰,还有毛顺,这就是你买通的下人,后来一个个都死了,连家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后的眼睛眯了起来,“皇帝,你得有证据。”
  皇帝冷笑一声,“太后娘娘,有的时候找不到证据就是证据,难道你不知道?”
  “这一次你想害的……根本不是朕,你想害的是元姝吧?”
  太后不可置信的抬头,也被皇帝会错了意。
  “看来朕没猜错。”
  “你说的没错,就算是害了朕,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你都已经被囚禁在观心殿了,况且朕也有了儿子,就算是朕死了,大臣们扶持幼主登基,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都出不了观心殿。”
  “你害元姝也不为什么利益,朕去看了太医院的脉象,你早已郁结于胸,身子又虚弱,活不了一年半载了。你不过是为了出气罢了。”
  “你就是为了报仇,你就是为了不叫元姝享福,你就是为了不叫朕好过!”
  “你是不是觉得没了元姝,那两个孩子也会受冷落?你是不是觉得没了元姝,朕过上两年就会再次选秀,然后朕就会跟父皇一样,渐渐忘了那两个孩子,让他们过得比安庆太子,还有英王爷还要惨?”
  皇帝长舒了一口气,“你纵然是没有害过皇子公主的性命,可是安庆太子跟英王都是生母早亡,明明可以养熟的孩子你都放任到了这个地步,你的心就是冷的!”
  太后面色惨白,想反问“你知道什么”,可最后说出来的只有一句,“哀家是太后,哀家是你父皇明媒正娶的皇后!”
  皇帝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了。你意图毒害皇帝,妄想动摇国本,纵然是国子监的大儒们,也容不得你这样的人!”
  太后冷笑,“你方才不是说哀家是想害你的许贵妃?”
  “你说的没错。”皇帝也跟着笑了笑,“可是正如太后所说,你是朕父皇明媒正娶的皇后,是先帝亲封的太后,没有动摇国本这样的罪名,朕废不了你。”
  太后惨白的脸上又涌起红晕来,连眼睛里头似乎都布满了血丝。
  皇帝走了两步,站在太后面前,“还有你意图栽赃嫁祸朕的许贵妃,你怕是还不知道,朕连册封皇后跟太子的圣旨都写好了。”
  说到这个,皇帝脸上忽然闪现一丝柔情蜜意,“在孩子生出来之后,朕就写好了,朕也想过的,若是朕早亡……元姝外柔内刚,能好好养着恭卓保护他长大。”
  “你不明白。”皇帝轻轻摇了摇头,“你总说元姝是宫女出身,可她看得比你明白。无论是太监还是皇后又或者是太后,他们借来的权势是皇帝的权利,真正要防备的大臣。”
  “大臣能架空皇帝,可太监不行,太监只能借着皇帝狐假虎威。”
  “若是朕真的早亡……朕觉得身边的太监都跟元姝有旧,这才是一件好事,这才能保证皇权不旁落,这才能保证朕的皇儿长大之后,能从他母后,能从掌印太监手上接过完完整整的大魏朝!”
  “况且寻常百姓家里,娶妻都要帮着操持家务,管理内外。官员家里,女主人还要举办宴会,去跟夫君上峰的夫人交际,力求让夫君早日升迁。”
  “那些官员说什么牝鸡司晨,后宫不能干政。”皇帝笑了笑,“都是借口,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夫人关在后院不叫出门的?”
  “文官们内部联姻,组成一个庞大的关系网,给皇帝选妃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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