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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后宫-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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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太后猛地叫了一声,直接站了起来,然后眼睛一闭,软倒在了榻上。
  “娘娘!娘娘!”宋妈妈吓得急忙扑了上来,又差人去请太医,又叫了小宫女上来,三个人分别给太后掐着虎口人中。
  半晌,太后悠悠转醒,沉着声音有气无力道:“前两日汪氏进宫,不是说她好好的,还说她好容易出宫一次,养病怎么也得月余才能回宫,不如叫她在外头逛一逛,哀家还说——”
  太后猛地回过味儿来,倒抽一口冷气,“那个时候她就已经——”
  宋妈妈点了点头,“说是在新罗那王女进宫第二天,湘君脸上出了痘,汪氏原本打算送她去庄子上调养的,又请了出过痘的婆子照看她,只是出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被人看见了,就给送去了花娘娘的庄子。”
  宋妈妈又哭了两声,“那地方就跟安乐堂一样,都是等死的人,湘君没人照顾,没熬过去,昨儿……昨儿去了。”
  “湘君啊!”太后老泪纵横,“她陪了哀家几十年……”
  “去叫汪氏来!她是怎么说的!哀家叫湘君出宫是——是养病的,怎么就死在外头了!她就不能花些银子,她怎么敢!”
  一句话没说完,太后又觉得胸闷气喘,连忙躺了下来,只是这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汪氏说家里没了爵位……马车上头什么标记也没有,府里出过痘的车夫就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子,拦不住还叫人打了一顿,折了一条腿。”
  “后来湘君给送去花娘娘的庄子,就更是接不出来了。”
  长乐宫里也在说这事儿。
  “亏得是早送出去了。”皇帝叹道:“这宫里就没几个出过痘的,若是叫她在宫里出痘,没几个人逃得过去。”
  皇帝说着便又凑过去摸了摸许元姝的肚子,“你们怕不怕啊,你们父皇怕死了。亏得你们有福气。”
  许元姝笑着拍了他两下,“什么是你们?什么是你们父皇?呸,乱占人便宜。”
  皇帝笑了两声,道:“你看着你这肚子这么大,兴许里头有两个呢?”


第415章 偷听
  “两个?”许元姝瞥他一眼,“你想好名字没有?”
  皇帝一瞬间就没话说了。
  许元姝笑着摸了摸肚子; “你们的皇帝爹可一个都不想要呢。”
  “可不能这么说。”皇帝急忙扑了过去; 几乎是侧身躺在了许元姝的肚子跟前,“孩子听见该伤心了。”
  他有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肚子; “父皇等你们出来——”
  “连名字还没取好。”许元姝幽幽地说; 只是没蹦住自己先笑了。
  皇帝轻轻在她肚子上挠了挠,叹道:“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许元姝看他一眼,道:“说到湘君病了,我倒是有件事儿。”
  皇帝坐直了,道:“你说。”
  “我这有了身孕; ”许元姝摸了摸肚子,“总是成天担心的,原先当宫女的时候,听女官们讲过安乐堂; 生了病就送去等死……宫女病了也不能看病,就是叫药童对症开药。”
  “兴许不过是个风寒; 静养几天就好的; 最后就要去躺着等死。”
  “湘君又生了水痘,应该是在宫外染上的,可我这心里总是不放心,不如叫太医给宫女太监们都号一号脉,都看过一遍。”
  “还有那安乐堂,也得好好收拾收拾,至少……不能把不过是风寒的人跟得了重病的人放在一起。”
  皇帝听她这么说; 沉吟片刻,“宫里太监宫女加起来一万多,太医院……太医也不少,可以都看一遍。”
  “以后每季都叫太医给她们号一遍脉。”
  “至于安乐堂……我记得在北安门里头?”
  许元姝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对面就是摆放尸体的地方,等拉去外头烧的,整天对着那屋子,病如何能好?”
  “那便重新寻一块地方……”皇帝想了想,道:“重病的就还在原来的安乐堂——这样,以后宫里有人生病了,先叫太医看一看,若是静养就能好的,就在西苑寻一处偏僻的地方养着,重病就还在养在安乐堂里。”
  这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许元姝嗯了一声,叹道:“原先当宫女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原先在家里,下人生病了也是要请大夫给看一看的。”
  “丫鬟买来养到能用怎么也得好几年,宫女也是一样,进宫的时候多数都是六七岁,养到十几岁伺候人,一场病就没了。”
  “纵然是治病贵吃药也要银子,可养她那么多年也花了不少吧?宫女一个月月俸四两,加上衣裳还有吃的饭等等,一个宫女一年怎么也得上百两银子了,这都花了,难道还差那点治病的钱?”
  “再者太医好几十人,就给宫里主子看病,主子才几个人?怎么就不觉得给太医的月俸太多了呢?”
  “还有,不多看病人,医术怎么长进?我听我外祖父说过,他小的时候学医,摸了好几千的孕妇,才能摸出来滑脉。”
  “怎么就不怕太医医术退步呢?”
  “原先我还在魏贵太妃宫里的时候,就老听说哪个娘娘体弱,哪个娘娘又开始吃药了,我觉得八成就是太医看得病人太少,后头就不会治病了。”
  许元姝说完,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虽然是早就想好的话,不过说到最后还是有点激动了。
  她扫了一眼皇帝,皇帝正看着她笑。
  许元姝瞪他,“我说正事儿呢。”
  皇帝摆正脸色,又把话题扯到了最开始,道:“当初那安乐堂也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规矩,病了就拖出去等死,这可太——”
  皇帝微微一顿,许元姝直接便道:“没见识、目光短浅,回头得好好查查这规矩是怎么来的,引以为戒。”
  最后头四个字儿叫皇帝又笑了起来,只是笑了两声就看见他的许贵妃瞪他,便又正色道:“你说的挺好的,这规矩的确是要改一改了。”
  皇帝往许元姝身边坐了坐,道:“你若是空闲了,也想想还有什么规矩不合适的,咱们都改了。”
  许元姝点了点头。
  皇帝又道:“好容易八月十五,我连大臣都不宴请了,咱们出去转一转?我叫人又收拾了养心殿,你生孩子在冬天,银丝碳也叫开始准备了,若是到时候地方不够用,咱们搬去养心殿住。”
  许元姝跟着皇帝站了起来,道:“这才几月?冬天还没到呢。这会儿备上碳,到冬天也该潮了。”
  皇帝脸上就有了懊恼的神色,许元姝笑着给他拍了拍胸口,道:“要么咱们烤点鹿肉来吃?也不辜负你的心意。”
  这话一听就是糊弄人的,皇帝看了看她肚子,“鹿肉?你现在身子本来就热,还能吃鹿肉?”
  “你吃啊。”许元姝笑道。
  皇帝面色立刻就平静了下来,有点居高临下扫她一眼,“把我火儿勾出来了,你管灭吗?”
  “那再吃些鸭肉,鸭肉性凉。”
  两人一顿胡说出了长乐宫,皇帝往北边看了一眼,叹道:“乾清宫看着虽然大,可是里头住着不舒服,只有前头一排屋子有窗户。”
  他这是什么意思?许元姝心中一跳,这是说他原本是打算一起搬去乾清宫住?
  “是啊。”许元姝也道:“屋子大了不好,屋子小了也不好,太大阳光照不进来,太小一照就投了,尤其是夏天,实在是太热了。”
  两人这中秋节过得算是不错,吃的好风景也好,到了晚上,更是去了御花园最高的楼阁赏月,可是去给先帝扫墓的几人——
  尤其是霏霏,不太好了。
  皇陵距离京城的位置,若是真的快马加鞭,一天能跑个来回,不过霏霏跟恭越现如今还不会骑马,所以最后他们是坐着马车去的。
  可就算是马车,他们早上天刚亮就出来,一路颠簸,到了皇陵也已经过了申时。
  六斤早就差人通过消息了,一来就有热水,也准备了饭菜,不过既然是皇陵,饮食上肯定是清淡无比,一点荤腥都没有的。
  马车上颠簸了一整天,等霏霏用了饭又沐浴过后,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可是这还没完,她是来祭祀的,晚上还得去准备明天祭祀要用的东西,既然要当孝子孝女,那连净室棺椁灵台等等,都得亲自动手打扫。
  这些在来的路上,六斤都跟已经说过了。
  霏霏咬着牙,打算先去找恭越,然后再一起去找六斤。
  “你的丫鬟呢?”霏霏进到屋里,就见恭越一个人坐着,手里捧着热茶,头发还用布巾包着,明显还没擦干,“她去哪里偷懒了,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恭越摇了摇头,道:“方才六斤过来,叫她去问话了。”
  霏霏面色又是一变,道:“他就没看见你头发还是湿的?”霏霏一边说,一边上前帮他擦了两下头发。
  只是这活儿霏霏也不会做,不知道怎么就揪到头发了,叫恭越觉得也有点疼。
  “你等着,我去叫我那个丫鬟来给你擦。”
  霏霏说完便快步出去,只是走到从屋里出来,她不由自主又往隔壁厢房去了。
  她跟恭越两个住了前后院的正屋,六斤在前院的东厢房住着,天已经有点黑了,屋里亮着蜡烛。
  纸糊的窗户上透出两个人的剪影。
  六斤坐着,那丫鬟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头还是低着,面部的阴影不停的动,像是在说什么话。
  霏霏抿了抿嘴,左右一看没有人,两步就到了东厢房门口。
  “……奴婢觉得不太对……”
  里头隐隐约约传来那丫鬟的声音。
  霏霏皱了皱眉头,这丫鬟在恭越面前伺候,圆脸很是爱笑,声音也是轻轻脆脆的,也带着几分笑意,不过现如今她声音冷冷清清的,更往常完全不一样。
  “小主子原先也没这么老病的,奴婢还记得原先在王府的时候,小主子最多也就是每年春天的时候病一病,可到了齐王府,尤其是这半年,都生了三次病了。”
  霏霏心中猛地跳了好几下,一时间思绪纷扰。
  六斤在他们身边放了人,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是皇帝的骨肉,所以六斤对他们多有关照?
  听说他现在还在司礼监,依旧受皇帝宠信,若是他能——不行!霏霏摇了摇头。
  他跟魏贵太妃走得近,万一要跟着一起害他们呢!
  还有……他们老生病,不是没人能看出端倪来的,她还记得以前在王府,父皇老夸六斤心思细腻,又总感叹六斤生的太晚,若是能早点将他收归囊下——
  六斤会不会查出来什么!
  若是他查出来……自己会不会担干系?人常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湘君来王府,若是查总是能查出来什么的……
  那香有问题,若是被人查出来那香问题,她又拿着香去了王妃屋里——
  不不不,这跟她没关系,这是宫里赏的东西,这是魏贵太妃心狠手辣!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被连累得病了好几次!
  霏霏咬了咬牙,她打算再听一听。
  “会不会是……因为被过继出去,卓氏亡故,他年纪又小,纵然齐王妃性子温和,也是真心实意待他们,可毕竟不是生母,好些地方注意不到?”
  六斤的声音平静的没什么情绪。
  隔着窗纸,霏霏看见那丫鬟摇了摇头。
  “奴婢瞧着不像。两位小主子是去年三月过继出去的,奴婢还去找以前的伺候的人问了问。”
  “卓贵人被囚禁的时候,他们两个哭了一阵,瘦了些就好了。”
  “三月到了齐王府,齐王妃叫他们两个睡在自己屋里,整夜的照看他们,养得精细,身子很快就好了。”
  “去年秋天换季的时候世子病了一次,今年三月郡主病了一次……再下来就是他们两个央求齐王妃带她们进宫了。”
  “从宫里回来,连带齐王妃都病了,短短两三个月,王妃病了三次,世子病了两次,郡主病了四次。”
  “奴婢觉得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屋里安静下来,霏霏耳朵里全都是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直到——
  “郡主。”
  伸后传来声音,霏霏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她猛地回头,看见是六斤带的那个小太监,手里提着食盒,该是给六斤送饭来的。
  “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霏霏怒道,“恭越说他的丫鬟被六斤叫来了,恭越头发还湿着,我叫我的丫鬟先去,她快点!”
  焦急之下霏霏声音不小,再者六斤原本就是等她来才说的,当下屋里就传来声音,“外头可是郡主来了?”
  霏霏越发的紧张,她觉得在没想明白之前还是不要见六斤的好,可是她身后的那个小太监已经应声了。
  再者六斤也出来迎她,霏霏咬了咬唇,为了不显得心虚,也为了别叫人知道自己在门口听了这么久,她头一昂直接进去了。


第416章 我在忽悠你
  在她身后,六斤伸手拿了小太监手里的食盒; 两人身形交错之时; 小太监又指了指窗户下头那一小滩水渍。
  颜色已经很浅了,但是范围挺大。
  六斤微微颌首示意自己知道了。等进去屋里; 他扫了眼霏霏还有些潮的发梢; 的确是听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不去给世子擦头发?”霏霏一进来便板着脸训斥道:“这么冷的天气,世子万一伤风了怎么办?”
  那丫鬟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只说:“都是奴婢的错,请郡主莫要生气伤了身子”。
  可霏霏听见这样的话,反而更生气了。
  这个样子,跟她方才在六斤面前镇定地侃侃而谈相差太多了。
  “郡主。”好在六斤及时进来; 轻轻一声就叫霏霏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还没吃饭?”霏霏眼珠子转了转,就是不敢去看六斤,显得很是紧张,“你先吃饭; 我就是看看这丫鬟。”
  她原先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六斤还记得在王府的时候; 霏霏待人都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时时刻刻都要端着她郡主的架子,后来过继出去也没有收敛多少。
  可见还是心虚。
  “郡主稍待片刻。”六斤把食盒放在一边,道:“奴婢有些事儿想请教郡主。”
  “你先吃饭。”霏霏咬了咬下唇,“你原先就身子不好,这些年也没养回来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瘦,有什么话等吃了饭再说。”
  六斤微微叹气; 霏霏眉头一皱,道:“你问。”说完这个,她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扫了一眼那丫鬟,道:“你出去!”
  六斤已经过去扫了他方才做过的榻,又垫了新的垫子,道:“郡主请上座。”说着又给那丫鬟试了个眼色,道:“你先下去吧。”
  丫鬟这才行礼,倒退着出去。
  霏霏扫了一眼放在一边,扣得严严实实的食盒,又在垫子上扭了两下,“你有什么要问的赶紧说,我还要回去看恭越。”
  六斤在她面前走了两步,道:“那个丫鬟,是奴婢专门留下来的。齐王府毕竟是另外一家了,齐王妃不曾生育,自然不知道十月怀胎生下孩子来是个什么滋味,纵然是待两位小主子很好,可却不是生母。”
  霏霏一瞬间有些感动,可是随即便又起了警惕,他这是什么意思?
  说这样的话,解释那丫鬟的来历……霏霏攥了攥拳头,他以为自己在门口听见什么了,所以才会有解释!
  我没在门口?自然不能这么说的。
  “你安插探子在齐王府,究竟是什么目的?齐王妃待我们姐弟二人极好,又何苦要你来关心?”
  这话说出来霏霏也有点后悔,可是不能叫六斤知道她偷听,不能叫六斤知道她知道香有问题——只能这么来!
  六斤心中有些感慨,这样的性子……虽然继承了从魏贵太妃和先帝身上来的狠心肠,可却没学到这两人的忍和装。
  这么一来……她就落在下乘了。
  这里头卓氏的功劳不可磨灭。
  虽然外头都说她专宠,说先帝敬她爱她,可毕竟是枕边人,两人私底下怎么相处的,卓氏心知肚明。
  没有爱没有敬,到了最后,卓氏也只能往嫉妒这条路上走,只有做出一件件出格的事情,摆着王妃的威严,一天到晚的得罪人,她才能试探出来先帝是不是真的在“敬”她。
  可这与其说是敬,不如说是容忍。
  卓氏后头几年一直在自欺欺人的活着,而郡主呢?
  天天听见卓氏骗自己也骗人的言语,什么“我是正妃”,“你是长女”,“你弟弟是唯一的嫡子,还是长子,是王府的继承人”。
  又天天跟着卓氏,看着卓氏怎么跟人相处。
  也就不奇怪她养成如今这个性子了。
  六斤虽然思绪飘开了,不过应付一个孩子的确是用不了多大功夫的,他甚至能一心两用,不过看见郡主脸上紧张的表情之后,他故意又沉默了一会儿。
  这次郡主没有继续强硬下去,而是放软了语气,装起可怜了,“你既然关心我们,却为何把以前靖王府的人都撵走了?”
  六斤眼神里带了点“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的责备,道:“您跟世子过继给了齐王府,该是依附在齐王妃身边好好生活的,若是您身边用的是以前靖王府的旧人……好些事情都能不叫齐王妃知道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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