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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后宫-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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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夜的太监道:“陛下昨日没叫暖炉……这些日子陛下总觉得燥热,喝得都是清火的茶。”
  众人又去看太医,太医点了点头,乾清宫伺候的太监又能来暖炉,里头的确都是空的,洗得干干净净冰凉凉的。
  屋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陛下难道真的是……可前皇后跟赵贵妃一起死了……这也太巧合了。
  礼部尚书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陛下归天……该要敲钟发丧了。”
  魏贵太妃深吸一口气,眼圈又红了,她撇去心中烦扰,不能叫皇帝就这么躺在床上,道:“发丧,陛下宾天了!”
  许元姝这会儿正坐在屋里,许义靖早就已经没气儿了,可是她不出来,张忠海也不会叫人进去。
  直到外头响起钟声来。
  许元姝猛地站起身来,又坐了下去,她看着许义靖已经变成铁青色的脸,轻声道:“你若是在下头遇见皇帝了……替我向他问声好。”


第284章 宁王继位
  许元姝稍稍活动了身子; 走出房门,虽然天气已经很冷了; 不过许家人都在廊下站着。
  祖母也是一样,坐在椅子上; 腿上盖着毯子。
  看见她出来,众人的目光齐齐射来,有人期盼有人伤心。
  “父亲……”许元姝一边嘴角微微抽动; “去了。”
  许老太太第一个哭了出来,剩下的人也跟了上来; 哭声震天,不过许元姝觉得她听到更多的是解脱; 甚至这哭声里还夹杂了浓浓的喜悦。
  “准备发丧办事儿吧……”许元姝跟管家道:“许家也没什么亲戚,这时候更加不能大办……停过头七就埋了吧。”
  许元姝跟张忠海的视线对上; 作为一个宫里出来的太监,张忠海十分明白方才听见的那钟声是怎么回事儿。
  “娘娘……”张忠海才说了两个字儿就吞了吞口水; 眼神里满是惊恐。
  “你去宫里问问,”许元姝皱着眉头,“前两日送王爷出京; 我还见过一次陛下,他那时候——”,许元姝忽然一顿; 这才道:“才晕了一次。”
  “陛下前些日子就不太好了。”
  跪在乾清宫里的太医低着头悲切地说; 事关身家性命; 自然是也顾不得什么皇帝的脸面天家的尊严了; 再说太医治得了病何如能治命?
  病人不听话,太医又有什么办法?
  “前一阵子坤宁宫刚修好的时候,陛下就晕过一次,还衄血了,陛下不叫微臣声张,可那个时候陛下就用多了燥热助兴之物,六斤公公还向微臣询问日常如何保养,可有代茶饮的方子。”
  “前两日陛下还晕过去一次,也是衄血。”太医说着便回头一看,他倒不是想真看,就是想叫屋里众人回想起来陛下鼻下的血迹。
  魏贵太妃当皇帝的儿子死了,她如何不悲痛,可是悲痛下头是更深的愤怒,既生自己的气,也生皇帝的气,都当了皇帝,大好的日子在前头,却为何这样的不自爱,才一年不到就把身子糟蹋成这个样子!
  “你们为何不劝!”她愤怒冲着太医吼道:“要你们这些太医有何用!”
  太医一肚子的愤慨,可是不敢说话,没想这时候太后开口了。
  “陛下要是真听劝,你也不会搬去西苑住了。”
  魏贵太妃对太后怒目而视,却没轻易开口,她心里越发的狐疑了,太后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然怎么几次三番都在关键的时刻开口?
  太后也是一样,这样激她都不反驳……这里头究竟是什么事儿?
  赵贵妃跟前皇后没什么打紧……可是已经当了皇帝的儿子,太后的目光移到那两个被魏贵太妃死死抓在手里的孩子身上。
  一个四岁一个两岁……已经在魏贵太妃宫里养了大半年了,太后脑海里冒出来一个连她自己都吓到的念头,魏贵太妃觉得儿子不听话!
  她野心极大,想要垂帘听政!
  皇帝的死跟她有关系!
  太后倒抽一口冷气,头上的钗叮咚作响。
  屋里的大学士尚书们都是人精,大理寺卿更是见多了各种罪犯垂死挣扎的场面,太后跟魏贵太妃这互相忌惮却又互相打擂台的举动叫他们一个个心生狐疑,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事儿?
  当下众位大臣互相交换一个眼神,由内阁首辅姜岩达开口了,“两位娘娘,陛下死因……明了,后宫两位嫔妃死得蹊跷,司礼监掌印太监不知去向,大位未决,群臣还在外头大殿里等着,还请两位娘娘以大事为重!”
  魏贵太妃张口便是,“妃嫔的事儿是家事!不用你们这些外臣干预!”
  太后眉头一皱,道:“你一直都是嫔妃,想必是没听说过天家无私事这句话,况且两人死得蹊跷……又这样巧合,不如趁着今天这个功夫一起查清楚。”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怕魏贵太妃栽赃嫁祸到她头上,皇帝继位不过一年,后宫清理过三次,补上来的不知道是谁的人手……总之没有她的。
  若是真的叫她成功了……以后宫里可还有她的地方?
  魏贵太妃眯着眼睛看她,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宫里前些日子借着先帝一周年放了不少人出去,连带她的人手也少了许多,现如今她消息没以前灵通了,太后……究竟在里头做了多少?
  卓莹是谁放出来的?她没有,皇帝更加不可能,赵贵妃没那个本事,也就只剩下太后了!
  想到这儿,两人不约而同道:“那婆子可带来了?”
  下头站着的一众大臣们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心中越发的警惕了。
  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先问掌印太监的去向?
  姜岩达回头递了个安抚的眼神,似乎在说:上头一位是太后,一位是皇帝生母,咱们办什么事儿都得说服她们两个。
  朝臣耐着性子等太监带了个老婆子进来。
  这老婆子虽然被清水泼醒了,只是蒙汗药的药效还没过去,依旧是睡眼惺忪一脸的迷糊,不过人却是规矩的,进来就先给上头两位娘娘请安,又哭诉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卓贵人逃出来了!”
  接下来慎刑司的太监、刑部尚书还有大理寺卿三人轮番上阵,接连盘问这老婆子,只是不管怎么问,结果都只有一个。
  这婆子晚上吃了饭就睡了,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她用过的碗,已经交回大厨房去清洗了,自然也是查不出来什么。
  不多时仵作跟跑腿的太监从冷宫回来,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仵作先开口了,“门是从里头被烧焦的,然后被撞开了。”
  太监硬着头皮继续道:“卓贵人的饭菜里被下了药……是宫里常用的,上夜的太监婆子会吃一点,叫人有精神有力气,不至于夜里打瞌睡……就是药量有点大。”
  屋里众人又齐齐像那老婆子看去。
  老婆子吓得一个哆嗦,又打了个哈欠,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个送饭的!饭菜都是膳房的公公备好送来的!”
  当下又有人去叫膳房的公公,太后忽然开口了,“你们一个刑部的仵作……一个宫里的太监,平日里可有交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道:“从无交集。”
  太后冷笑一声,“那你们两个进屋的时候对视是为了什么?你们商量了什么!”
  这一声叫刑部尚书也觉得有点不对了,他仔细回想片刻,看着仵作的眼神就不太好了。
  仵作虽然日日对着死人,也算是胆子大了,可是这地儿是乾清宫,再大的胆子也被压到只剩下一点点。
  他立即跪了下来,跟倒豆子道:“他叫我别都说出来!卓贵人住的地方不太好,吃饭便溺都在一处,屋里臭的能——”
  “住口!”魏贵太妃一拍桌子,道:“她被打入冷宫!冷宫就是这个样子!只有死才能见天日!这就是宫里的规矩!”
  屋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魏贵太妃觉得自己脑袋已经开始疼了,她不耐烦的看着刚进来的太监,问道:“卓贵人的饭菜是你准备的!”
  宫里死了人,还死了不止一个,死的还是头上往下数的几个,这等只能在宫人的膳房上工的太监早就吓破了胆,不等魏贵太妃说完就跪了下来,道:“奴婢是冤枉的!”
  “这饭菜是赵贵妃宫里的婉儿姐姐来吩咐的,说卓贵人害赵贵妃没了儿子,只叫给她吃些馊饭馊菜,只要不死了就行!”
  这都是什么事儿!
  魏贵太妃抓起桌上茶杯,重重地扔了出去,“滚!都给我滚!”说着又狠狠一瞪太后,“这可都是你叫查的!你是何居心!皇帝死了,大位未决,你却纠结在这等细微末节里,你想做什么!”
  太后冷笑道:“我是何居心?我倒要问问你,卓贵人好歹也是当过皇后的人,却为何要被个贵妃骑在头上蹉跎?你纵容赵贵妃做出这等事情来,又有何居心!”
  眼见两位娘娘又争吵起来,一夜没睡的姜岩达觉得头疼欲裂,正想说话,忽然他身后的户部尚书扯了扯他的袖子,姜岩达回头,顺着他的手指一看——
  不远处的桌上放了一道圣旨。
  上好的白玉做轴,绣着祥云银龙的丝绸做面,上头还绑着明黄色的丝绸。
  这是最高规格的圣旨……这——
  “娘娘!两位娘娘息怒!”姜岩达两步跑过去就握住了那圣旨,举着又捧了回来,“桌上留下了这个,会不会——”
  话没说完,他手里的东西就被魏贵太妃抢了过去,太后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之伸了个手就什么都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魏贵太妃把那圣旨打开,一脸扭曲的看完了。
  然后魏贵太妃抬起头来,表情似笑非哭。
  “宁王继位,魏贵太妃进太后,姜岩达封太师。”


第285章 这是矫诏!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姜岩达手一伸; 道:“娘娘,可否让臣等看一看这圣旨。”
  魏贵太妃把圣旨稍稍一卷; 递了过去,她的手还是颤抖着的,甚至不由自主去了看一眼太后。
  这一眼叫太后越发的紧张了; 她脑海里一遍遍地想着从她进乾清宫的所见所听,力求从里头找出破绽来。
  朝臣们围在一圈; 看着这份留在皇帝桌上的圣旨。
  “字看着像是六斤的笔迹,用得馆阁体; 大印也是真的。”姜岩达面上略有得意,连语气里也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太师啊……三公里头最高的职位了; 虽然现在已经成了虚职,可这样一个加封……代表的可不仅仅是皇帝对他的信任。
  除了能正儿八经的以托孤大臣自居; 能总览朝政,甚至在他死后,谥号上就能用文臣梦寐以求的“文”字; 姜岩达撸了撸胡须,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笑意。
  内阁大学士们还有六部尚书等人一一看过,单就着圣旨来说是没问题的; 可是联想到昨儿晚上的事儿……众人心里就还有那么些怀疑。
  尤其是……皇帝平常跟姜首辅可没这么好; 前两日两人还吵了一架呢。
  内阁次辅跟户部尚书对视一眼; 户部尚书道:“昨儿……是姜首辅在宫里轮值;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姜岩达变了脸色,太后抓住这个机会,道:“既然你们都说这圣旨是六斤写的,那六斤呢?不该先把他找回来问一问?”
  魏贵太妃一听太后说话就紧张,下意识便道:“这还有什么可问的,六斤出宫,必定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去皇陵里接尚——宁王了。”
  太后冷笑一声,忽然扬起声音道:“昨儿守门的太监侍卫可带来了!”
  外头立即就有人应声,不多时,太监领着好几人进来,有太监打扮的也有侍卫打扮的。
  魏贵太妃正要说话,却被太后抢先了,道:“为了防止这些人串供——当然在路上也有可能已经串过了,咱们这人多诸位大臣哀家也是相信的,不如分成几组,分开问可好?”
  众人一愣,齐齐点了点头,魏贵太妃却气得变了脸色,好好的皇位,好好的诏书,怎么到了她嘴里就变了味道,还是她在里头动了手脚?
  魏贵太妃也提议,“叫慎刑司的太监一组两个跟着一起去。”瞧见太后看她,眼神还不怎么友善,魏贵太妃道:“死的是皇帝是贵妃,还有一个被关在冷宫不可能出来的贵人……不见了的是昨儿唯一陪着皇帝的掌印太监……”
  “太后娘娘,臣妾觉得还是谨慎些为好,您说是吗?”
  太后缓缓而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字一字重复道:“贵太妃说的很对!”
  屋里的气氛越发的诡异了。
  几位大臣商量好的人选,姜岩达留了下来,他心中得意,加上一夜没睡,人虽然还精神,但是已经很累了,没发现同僚们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三分怀疑。
  除了他,还有大理寺卿也留了下来,甚至连仵作都还有一个站在屋里。
  魏贵太妃叹了口气,虽然死的是她的儿子,但是牵扯到皇位,她已经顾不上忧伤,而是想着继位的还是她的儿子。
  她冲着姜岩达和善的一笑,道:“当年您也曾给宁王讲过文章,唉……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姜岩达冲着魏贵太妃点了点头,很是端着架子,“宁王的文章……还得好好学一学啊。”
  太后将一切看在眼里,面上冷冷地什么都没说。
  很快去问话的人就都回来了,几人对了口供,这才发现六斤出宫这一点上没什么疑问,刑部尚书道:“六斤公公是子时刚过半的时候带了一队十三人出宫,走的是玄武门,接着出了北安门。”
  太后眉头皱了皱,瞧了眼屋里的大钟。
  “微臣几个还差人去城门询问了,只是人还没回来。”
  魏贵太妃松了口气。
  这时候去给皇帝整理仪容的太监回来了,由齐公公打头,依旧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魏贵太妃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落人口舌,便强忍着内心的不快,厉声问道:“还不快说,难道给皇帝擦身也能擦出问题来?”
  齐公公再次行了个礼,小声道:“陛下的小印不见了……钥匙也不见了。”
  屋里人倒抽一口冷气。
  小印是用来干什么的,钥匙又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东西若是找不到,不仅仅是天下大乱的地步,还要动摇国本!
  “大印呢!大印可在!”姜岩达焦急的问道。
  那太监道:“柜子锁着,奴婢几个也不知道。”
  “也别太过担心。”魏贵太妃强打着精神安慰道:“皇帝既然叫宁王几位,六斤也是昨儿子时出去的,这东西想必是六斤带在身上的,不然如何证明宁王正统?”
  太后冷笑一声,忽然发难了。
  “这东西真的在六斤身上?六斤真的是去接宁王的?”太后厉声问道:“皇陵在什么地方?若六斤真的是子时二刻出宫,快马加鞭……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
  魏贵太妃一愣,也朝着屋里大钟看去,巳时了……
  她有些慌张,辩解道:“路上走的慢也是有的,皇陵那边万一下雪了呢?宁王不擅长骑射,回来自然是稳妥着来的。”
  太后又是一声冷笑,“这话你自己信吗,大位——这可是皇位啊!慢悠悠的走了一夜……哼!”
  “皇帝是清晨才死了!”魏贵太妃下意识就反驳太后,“六斤走的时候是子时,那会儿皇帝还好好的——”
  “太后娘娘!”魏贵太妃忽然反应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知道什么?你把六斤怎么样了!”
  “我能把他怎么样?他可是皇帝的心腹,整日去慈庆宫请安的!是你做了什么吧!”
  “我是住在西苑的!我能怎么样!你住在宫里……卓贵人八成也是你放出来的!就像你上次构陷钦天监监正一样!你最擅长干这个了!”
  眼见着两人又吵了起来,而且两位娘娘虽然年纪都不小了,但是提起气来声音依旧尖利,听得人脑袋疼。
  姜岩达上前一步,道:“两位娘娘莫要再吵了,且听老臣一言,陛下——”
  “姜岩达!”刑部尚书跟次辅对视一眼,忽然开口了,不仅直呼其名,而且语气很是不客气。
  姜岩达一愣,立即便眯起了眼睛,“有何赐教!老夫——”
  “你昨天晚上在宫里轮值,真的就什么都没发现?”
  刑部尚书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能叫他当主审的案子都是权贵,他的眼神语调动作,无一不直接戳到姜岩达心里。
  姜岩达的脸色立即涨得通红,“你是什么意思!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上前拱手道:“两位娘娘请这边来。”
  魏贵太妃跟太后都对对方多有忌惮,又都觉得卓贵人这事儿是对方动的手,当下几乎是一起起身,朝着刑部尚书冲了过去。
  只是魏贵太妃毕竟年轻,动作快了许多。
  刑部尚书引着众人到了皇帝的书桌前面。
  书桌是紫檀木的,颜色厚重,几近纯黑,刑部尚书指着上头一点痕迹道:“这是血迹。”
  “你们看这里。血迹断开的地方是平齐的,这证明皇帝流血的时候……这里是有什么东西挡着的,而且极薄,很有可能是一张纸。”
  刑部尚书扫了姜首辅一眼,又道:“皇帝鼻下确有血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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