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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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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良心啊,他几时说过要给风慎一个六品盐政的职位啊?他说的是六张盐引,六张盐引是什么意思,天底下的人谁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和官职扯上关系?

    他看着风慎,像是瞧着一个大写的笑话。

    都说风慎不着调,可是万没想到居然不着调到这种地步。

    居然能把六张盐引看成六品盐政?

    是因为他没说清楚的原因吗?

    可是自古以来官员们说话不都是这样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心里明白就好,谁会说得这么清楚?

    什么事情都说得非常清楚的,那是商人,不是官员。

    风慎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你说什么?一千二百斤盐?我要盐有什么用?”他激动的站了起来,“你们定国公府欺人太甚!我们风家虽是落破了,可是祖上也是正儿八经的安陆伯。你们定国公府居然用商贾行径来侮辱我?”他指了指徐大管家,又指了指自己,“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风家落败了,就能这样欺负我们?烂船尚有三斤钉,何况是人?圣人有云,不食嗟来之食,我们风家的人也是有骨气的。”他抬手指向花厅外,“你给我出去!出去!”

    徐大管家是真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恼羞成怒了?难道生气的不应该是他吗?

    坐在隔间里的柳氏听得目瞪口呆,她捅了捅同样一脸呆滞的何嬷嬷,指了指门外。

    被风慎给震惊得无以复加的何嬷嬷连忙点头,扶着柳氏就往门外走。

    走吧!

    老爷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要是发现她们在这偷听,肯定会大发脾气的。

    何嬷嬷看着抱头鼠窜的徐大管家,忍不住为他捧了一把同情之泪————

    不管是谁碰到老爷这样的人,都得栽啊!

    老爷这样的人,是怎么生得出像二姑娘这样通透的人物?

    明明那个瑞香院整天和两个姨娘干架的风明薇,才更像老爷!

    …

    …

    比柳氏还要震惊的是风重华。

    从李府回来,见到从风府过来的何嬷嬷后,久久呆滞。

    风慎居然蠢到这个地步了?

    居然把六张盐引看成了六品的官职!这是怎样的智商?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个风慎都是半点脑筋也不带动的。

    她觉得,以前过于高看风慎了。

    她清了清喉咙,“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免得别人知道了成为笑话,“父亲那里还要靠大娘子多加安抚。”省得风慎跳脚。“大娘子也不要太过责怪父亲,毕竟……”风重华觉得实在有些说不下去了。

    她这样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堆,也难为何嬷嬷居然都听懂了。

    “老爷也是心里急,整日闲着也不是个事。”何嬷嬷往风慎脸上贴金。

    可那也不能把别人的六张盐引看成六品盐政啊?这得多大的脑洞?

    风重华忍不住摇头,嘱咐了何嬷嬷几句,“父亲在家里闲着无事,不如请个教习学习商贾之事,将来以商代传也是好的。府里这个样子,怎能只靠大娘子一个人经营?纵是把宅子租出去能有多少生息?不过是勉强够生活罢了。府里的姨娘和下人,以前不是说裁撤的吗?怎么却又没了动静?”

    何嬷嬷忙道:“大娘子倒是想裁,可是老爷不让。说什么风府虽落破了,却不能少了几个下人的吃喝。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哪有日子过得紧就裁撤下人的?还说让大娘子把嫁妆和聘礼拿出来,大娘子这次让我来,也是想讨二姑娘个主意。”

    风重华冷哼一声,不裁撤下人,就只能勒紧裤腰。

    现在郭老夫人还在世,还能贴补一些。等到郭老夫人有那不忍言之事发生,那时怎么办?

    难不成做叔叔的要去靠侄子养活吗?

    “嫁妆和聘礼现在已换成了商品,上哪拿出来?”风重华抿了抿嘴,“若是父亲再逼大娘子,就让他来找我要。”

    何嬷嬷等的就是这句,连忙笑着应了一声。风慎现在怕风重华怕的要死,怎么敢来找她要?只怕一听到钱在风重华的手里,就会偃旗息鼓,再也不敢追究。

    说完了事情,风重华将何嬷嬷送到了垂花门。

    何嬷嬷毕竟是周夫人请回来的老人,她尊敬些也是应该的。

    往回走的时候,却见到余嬷嬷也在往外面送人。

    定睛一瞧,却是个熟人。

    竟然是京阳伯夫人。

    便曲了曲膝。

    谁曾想京阳伯夫人一看到是她,眼前一亮,竟然走上前执起了她的手,“这就是风家的二姑娘,一晃几年不见,也长成大姑娘了。”

    风重华心里烦她,就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京阳伯夫人脸上一僵,随即又将笑容堆出,笑盈盈地,“哟,这是害羞了。”

    风重华懒得理她,就将身子侧向一旁,将路让了出来。

    京阳伯夫人还想与风重华再说几句,被余嬷嬷客客气气地往前请。

    风重华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见到离晚膳时间还早,就站在路边等余嬷嬷。

    过了一会,余嬷嬷送人回来,看到她还在路上,就过来低声说话,“知道大爷快成亲了,她过来送礼。”余嬷嬷很烦她,连个敬语都不说,“她生怕夫人不见她,亲自来送的拜帖。夫人不想落一个轻狂的名声,这才见她。我看了一下礼单,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还有一些是别人送给他家的礼,他家居然也给拿出来送人了。”

    得有两年多没听到京阳伯府的消息了,没想到居然败落成这样?

    风重华有些愕然。

    不过考虑到京阳伯府自从文氏‘去世’后,就一直不得永安帝的待见,这也不足为奇了。

    然而今天京阳伯夫人来送礼,却向风重华敲了一个警钟。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京阳伯夫人来送礼,必定是有所求。

    京阳伯夫人确实是有所求。

    自从几年前因为次子娶风重华的事情,京阳伯被永安斥责丢了官职的事情,京阳伯府的日子就不好过。

    两年多过去了,好好的一个京阳伯府,已不复往日的荣光。

    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求周夫人。

    为了显示京阳伯府的窘迫之境,她特意在库房里挑了一些比较寒酸的礼物。

    可是周夫人的嘴却是紧得很,一句有用的话也不说。

    依她的意思,只要文府这个苦主开口替他们说几句话,永安帝那边就能过得去了。

    可是文家的人不开口,她又能怎么样?

    都怪郑白锦!

    当年若不是因为她撺掇,她怎么可能会为次子生出娶亲的念头?

    要是早知道娶风重华会生出这么大的事情,她是根本不敢生出这念头的。

    可是————

    事情一过就是两年多了。

    如今文氏死了,风重华到了舅舅家居住。

    风府也被抄了家。

    她想找人报仇,竟是找不着下手的地方了!

    找郑白锦报仇吧?

    现在郑白锦是个妾,她堂堂京阳伯夫人,要和个妾一般见识吗?

    京阳伯夫人站在文府的大门外,用帕子揩了揩满是汗珠的额头,吩咐大儿媳褚王氏,“回府吧!”不回去还能怎么着?

    褚王氏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将婆母扶上了马车,然后自己再上去。

    然后很体贴地与婆婆说话:“天气这么热,您年纪也大了,何苦再跑来跑去的?褚维和儿媳说过好几次,让我多看顾些您的身体。若是您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儿媳来办。”

    褚维是京阳伯的长子。

    也是府里仅剩下的唯一男丁。

    京阳伯夫人现在对甩视若眼珠子,生怕他渴了饿了,一天要过问三五遍。

    弄得褚王氏烦不胜烦。

    可是这些话,她做儿媳的还不能说。

    干脆,她就天天捡好听的奉承京阳伯夫人,一有空就往上房院跑。

    反正,隔不一会京阳伯夫人肯定就会派丫鬟过去打听褚维在干什么。

    结果,京阳伯夫人反而夸她有眼力,孝顺。

    弄得褚王氏哭笑不得。

    京阳伯夫人叹了口气,就在马车里教训起了长媳,“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么热的天气往外跑,还不是因为现在文谦正得圣恩?”说着,她压低了声音,“文谦的长子成亲,他在陛下那里请了假。你可知道陛下是怎么说的?”她把永安帝的话复述了一遍,“不仅如此,还赐了文幼安一对玉如意!文幼安哪怕就是新科状元又能如何?国朝什么时候缺过新科状元了?可是你看哪一代的状元有文幼安体面?我断定啊,这文幼安在通州只要不出什么大错,就会接连升迁。”

    “咱们京阳伯府本来就与文府的姑奶奶文氏有旧怨,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修复一下,以后只怕再也碰不上机会了。”京阳伯夫人眉头紧皱,忍了又忍才没有说郑白锦的坏话。

    她叮嘱褚王氏,“以前我就是太目空一切,总觉得咱们是京阳伯府,何须怕别人?后来才明白,咱们这些勋贵之族生死荣辱,只在君恩一念间。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周氏的嘴脸。让你明白,她周氏凭什么能给我脸子看,无非是因为文府君恩正盛。”

 第151章妄想

    听了婆婆的话,褚王氏撇了撇嘴。

    文官能和勋贵一样吗?

    文谦的父亲当年曾因为反对永安帝登基触柱而亡,文谦父亲触柱之后,永安帝不仅忍了这口气,反而大张旗鼓的安葬文老爷子。

    夸他是忠贞之臣。

    然后文谦以探花之身入了做了庶吉士,安安稳稳做了十几年的侍书?

    若是京阳伯的父亲敢这么做,只怕早就被抄家灭族了。

    “母亲的话儿媳记住了。”褚王氏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连连点头。

    俩人说着话,马车与一辆平底灰篷的马车擦肩而过。

    只见那辆马车上突地拉紧了缰绳,一个体态微丰,面庞圆润的妇人探出头来,朝着这里喊了一句:“那边,可是京阳伯府的马车?”

    婆媳俩命人停了马车,纷纷回过头去。

    褚王氏看着这面生的妇人却有些疑惑,不知她是何人。

    京阳伯夫人却是一眼认出了她是谁,不禁哼了一声,“这是顺天府吴通判府的齐太太。”

    褚王氏‘哦’了一声。

    京阳伯夫人掀起了车帘,笑着道:“原来是齐太太,我还当是谁呢。”却并不下马车。

    京中人都知道,齐太太不得吴府老太君喜欢,接连好几年都被囚在府里不许出来。

    而且她还把女儿给养歪了,在外面闹了好几出笑话。

    最大的笑话就是,吴含笑瞧中了谢文郁。

    吴府的老太君舍着脸面去提亲,结果人家谢文郁根本就不知道吴含笑是谁。

    见到京阳伯夫人根本不下马车,齐太太不由腹诽,“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她掀起车帘,下了马车。走到京阳伯府的马车前,笑盈盈地道:“今日可真巧了,原本这几日就想去贵府拜访,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相请不如偶遇,正巧那边有个酒楼,不如过去吃上两杯水酒如何?”

    京阳伯婆媳有些诧异,不知这齐太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阳伯夫人寻了个借口:“天色晚了,孙子还哭闹着,不敢久呆。”

    “那就到我马车里坐坐吧。”齐太太笑着,一副盛情不可却的模样。

    京阳伯夫人想了一想,就下车坐到了齐太太的马车里。

    褚王氏看了一眼齐太太,扶着婆婆去了齐太太的马车里,然后就站在车外,等了起来。

    ……

    ……

    从金仙楼回来后,袁雪曼的心情就一直不好。

    等到武定候夫人陈氏一脸喜滋滋的问她刚刚去了哪里时,她彻底爆发了。

    “我早就说过让你们不要搞这些事情,现下可好,满京城都传叔叔要把我嫁给韩辰。以后我可怎么办?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自从京中出了谣言后,她就极少出门,就连上次衍圣公府宴请,她也用身体不适给拒绝了。

    陈氏的脸色顿时变了,气急败坏地道:“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想不到我在武定候府劳累了一辈子,反倒要叫我听你的教训。”

    袁雪曼冷冷地哼了一声,“这话你说给别人,别人兴许还能信几分。在我面前还是不要装!我且问你,承哥儿前些日子给你的一万两银子,说是给我的添妆,你弄到哪里去了?”

    陈氏顿时住了嘴。

    “做了亏心事,半夜鬼来敲门就不要怕。”袁雪曼与陈氏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这么多年,你往你娘家划拉了多少,就不用我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吧?”袁雪曼看了看陈氏,面上的不屑之情甚重,“连我母亲的陪嫁,都敢往你娘家搬,你也不怕你娘家犯一个僭越杀头的罪过。那五凤朝阳冠你娘家嫂子戴得起吗?”

    “你?”陈氏大张着嘴,一脸惶悚地望着袁雪曼。

    陈氏娘家只不过是守备京师的京营里五军营的坐营官,后来武定候原配夫人胡氏生胡承泽难产去世后,就续娶了她为继妻。

    袁雪曼的父亲生前掌管禁军,是她娘家的上司,再加上永安帝与袁皇后非常宠爱袁雪曼。

    所以,她在袁雪曼面前向来是大气不敢出。

    可是这次,袁雪曼说话着实过重了。

    陈氏大声嚷道:“我娘家是不如武定候府,所以你们就可以瞧不起我了?你莫忘了,我的儿子可是武定候世子,你这样说他的母亲,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袁雪曼这会心中正烦,见到她提起世子的事情,更是火气上涌,“好好的一个世子,瞧瞧你教成什么样?整日里偷鸡摸狗,做尽了丧天良之事。偏生他做完坏事,还总是报叔叔的名号。叔叔哪次挨骂不是为了他?两年前,他强抢民女入府,害得叔叔被申斥。我袁家的脸面都叫他丢尽了!大凡嚣张的外戚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到抄家灭族时,我看你娘家会不会来救你!”

    “老天爷!”陈氏被句话给气着了,“你还是不是袁家的女儿?居然敢这样诅咒自己的弟弟?以至于连抄家灭族的话都能说出来?你难道就不瞧我们娘俩一点好?”

    “抄家灭族还是轻的呢!”袁雪曼想起今年永安帝去避暑行宫却未带袁皇后同行,心中就有一丝担忧浮动,“举凡外戚有几个好下场的?你们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为祸京城。难道就不怕日后清算?今且把话放在这里了,若是你们娘俩以后再胡作非为,就休怪我不客气。到时我只管禀明了皇后,逐你们出府。”

    “你?”陈氏被这句逐出府给吓着了,泪水立时涌出眼眶,“没想到我为袁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临到老了居然要把我逐出去?一个将来要做大姑奶奶的人,居然说出要把未来一家之主逐出去的话,我得找人评评这理。”她哭哭啼啼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嚷着要递牌子进宫求见袁皇后,请袁皇后来评评理。

    眼见陈氏嚎啕着走了,袁雪曼的贴身娘娘担忧地问,“不会有事吧?”

    袁雪曼摇了摇头,“姑母这会正在为避暑行宫的事情心烦,她过去正好解解姑母的烦闷,让姑母骂她几句消消心头之气。”这个陈氏,袁皇后也头痛的很,也不知骂过她多少回。

    转过头,她还是我行我素。

    只气得袁皇后肝痛。

    如果不是武定候是袁皇后仅剩下的弟弟,袁皇后早就不理陈氏了。

    嬷嬷想了想,觉得袁雪曼此话极有道理,微微颌首。

    …

    …

    京阳伯夫人下了齐太太的马车后就扶着儿媳褚王氏的手回了马车里。

    一上马车就吩咐车夫,“赶紧回去!”

    这话吓了褚王氏一大跳,连忙问,“母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京阳伯夫人阴沉着脸,并没有回答儿媳的话,而是连声催促车夫。

    褚王氏知道婆婆这是遇到了事情,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

    手里拿着个扇子,替京阳伯夫人扇着风。

    直等到马车快驶到京阳伯府胡同时,京阳伯夫人这才出声。

    “这齐氏要为她次子吴鹤同求娶小宛。”

    褚王氏大惊失色,“吴鹤同?早些年这吴鹤同不是与风家的四姑娘风明薇订过亲事吗?”

    吴家这是在做什么?

    京阳伯婆媳俩人正在这里为齐太太求娶褚小宛而疑惑不解时。

    府里的京阳伯却已笑了有半盏茶时间。

    半盏茶前,宣旨的礼部官员才走。

    说让他负责永定河治河工程。

    这怎不让他高兴?

    恰在这时,京阳伯婆媳也回了府,见到他笑得如此开心,忍不住问他。

    听完京阳伯的话,京阳伯夫人手中的团扇“啪”地落在了脚下,惊喜交加,“我就知道老爷早晚有翻身那一日!”

    “哭什么?”京阳伯心中欢喜,见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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