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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阙-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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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那些嫉妒的眼刀,杀也能将她杀死。

    见风重华不说话,韩辰哑着声音,缓缓地唤她,“阿锳。”

    风重华依旧不出声,只是换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

    韩辰叹了口气,再次用力,将风重华紧紧搂在怀里。半晌,方道:“以前说的,全都不作数了吧!自今日起,咱们该见面就见面,我对你该如何就如何,管他什么世人的眼光。我只管自己痛快不痛快,舒坦不舒坦。”

    风重华叹了口气,将搂她甚紧的韩辰推了几推,“你倒痛快了,我呢?以后我还敢出门吗?那些姑娘们还不得将我给吃了?”

    韩辰依旧将头搭在她的肩窝上,轻轻吹了口气,直吹得风重华脖颈处的汗毛根根直立,方才有气无力地道:“那怎么办?反正也在人前亮过眼了,难道我还能把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全给杀了不成?纵是我能杀,难道我还能把雪曼给杀了?若是我把雪曼给杀了,说不得明日圣旨就得来了。再说了,你我有婚约,纵是亲密些又怕甚?难道,你还嫌弃我对你好不成?”

    风重华咳了两声,“你这人偏生就有好多道理?当初说要保护我不显于人前,是你说的!现在说让我显于人前亦是你说的。正反话你都说完了,还要我怎么往下接?”

    韩辰僵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风重华,双眸亮晶晶的,盛的全是委屈,“那你是在怪我喽?”语句里撒娇的意味非常明显。

    风重华韩辰这突如其来的撒娇给惊得心头一颤,不在自地抖了抖身子,“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也。”

    “唉……”韩辰深深地叹口气,又将头埋进了风重华的肩窝中,“原来你到底知道了我不是君子,而是你的夫君,我还以为这件事情你要想许久才明白呢。”

    这什么跟什么嘛?风重华身子僵了僵。

    觉得没办法再和韩辰谈事情了。

    说不了几句就要胡扯,这样胡扯下去,只怕天都黑了,一件正经事都谈不好。

    “你对我好,我全然知晓。”风重华斟酌了一下语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我身份悬殊的太过厉害。你是堂堂的汉王世子,而我呢……”说到这里,她阻止韩辰说话,兀自往下说,“名面上看,我的父亲现在获罪在天牢。可是实际上,我却是前朝废帝的女儿。不管是明还是暗,我的身份与你都是天差地别。别人只会嫉妒我得了一个好姻缘,而不会对我的身世怜悯半分。你若是再对我好,那些恨我的人岂不是更要多恨我一些。虽然俗话说的好,不招人妒乃庸材。可是这姻缘上的事情,我宁愿别人在我们成亲之后妒嫉我,也不愿她们现在对我磨着牙,时时想要咬我一口。”

    风重华身份使然,令她天然在京朝的社交圈上是个弱势群体。那些原本与她不相干的人,因为嫉妒她的好姻缘,也会有意无意地想对她使个绊子。

    这些日子来,她本来就减少了外出。

    她并非是怕,而是不想在婚前惹太多麻烦。

    等到婚后,她是堂堂的世子妃,别人纵是再嫉妒她,也不敢明面上为难她。

    然而现在不同啊!

    她不过是风家的女儿,寄居在舅舅府上的孤女。

    那些人欺负她,还不跟玩似的?

    她倒不怕欺负,大不了反击过去就行。

    可是天天这样,她也累啊!

    韩辰叹了回气,将风重华搂得更紧了些,闷声道:“阿锳,我爱你!”

    风重华身子僵了一下,方才的那点子怨气,随着这句话早就飘散的不知去向。

    韩辰抬起头看她,一双眸子浓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我错了。”他口里说着错,可是面上的神色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不应该答应明年成亲的,我该在赐婚之前就告诉皇伯父,早早将你娶进门。”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剑眉紧紧皱成一团,“我年龄大了,若是以这个为借口,想来皇伯父不会拒绝。可是当初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都忘了提要求。如今一想到一个月只能与你见一两次面,我这心里就空的厉害。”

    他望着风重华,语气幽幽,“阿锳,我爱你,我想你,你可想我?哪怕你在我怀里,我也想你想的厉害。”

    风重华似被这几句话给震住了,半天都没有言语。

    韩辰像是也不准备听风重华说什么,只是揉身过来,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

    韩辰在惠园的举动如同一阵风似的传遍了京城。

    直传到端坐在龙案之后的永安帝耳中。

    “这么说,辰儿竟是稀罕她稀罕的紧?”永安帝皱着眉头,总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事情。

    风重华,是韩辰所求的,亦是汉王用宣府兵换来的。按理说,他该对这件事情持无所谓的态度。

    一个风重华,怎么可能会重要过东路军?

    汉王愿交出兵权换一个儿媳妇,对做为皇帝的他来讲是件很划算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他心头却是有点不安呢?

    胡有德与吕芳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揣摩了一下圣意,上前笑着道:“陛下,这年轻人嘛,刚刚才订婚,自然是稀罕的紧。等再过几年,有了孩子,家务事磨身,那时就该趋于平淡了。”

    吕芳见到永安帝眉间的皱纹缓缓舒展开来,连忙上前一步道:“是啊,这就跟奴婢新得了个宝贝差不多。刚得的那阵,爱不释手的,恨不得天天揣怀里捂袖子里,生怕有一刻不见了。可是过上一阵,再看到这个宝贝也提不起往日的爱惜之情了。”

    “哦?”永安帝似笑非笑地瞅了吕芳一眼,笑骂道,“你这老货,是不是最近又得了什么宝贝?”

    “陛下,冤枉啊!”吕芳一听这话,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天抹泪地道,“奴婢是清白的,清白的呀!”

    “行了行了,别在这装疯卖傻了。”永安帝被这两个大太监一插科打浑,心情立时变得十分愉快。

    跪在地上的吕芳偷偷地看了胡有德一眼,笑着爬了起来,“陛下,您看了一天的折子,想必也是累了。要不然,去坤宁宫休息休息?”

    去坤宁宫当然不是去找袁皇后的,而是找的袁雪曼。

    袁雪曼现在依旧以袁皇后侄女的身份住在坤宁宫偏殿中。

    只不过,殿中的一切陈设,都是按照四妃的规格。

    一听到坤宁宫三个字,永安帝的眼角涌出一丝笑意,他敲了敲桌上的奏折,“是累了!走,我去看看皇后去。”

    两个大太监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是。

    ……

    消息传到东川候府时,彼时宁朗正在房中替他那刚生产没多久的妻子把平安脉。

    乍听到这个消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上一皱。

    站在旁边的丑婢弄影脸上披了一层薄纱,薄纱下的双眼却是明亮异常。

    弄影笑盈盈地看了一眼自生产后被宁朗养得极好,神色越发安然恬淡的方婉,道:“候爷,如此说来,明德县君竟是入了汉王世子的眼了吗?”

    宁朗浅浅地一笑,将方婉露在外面的手臂轻轻放在锦被里,又探头看了看躺在床内的儿子,“郎情妾意,这是好事。”

    弄影对宁朗的话深以为然,笑着道:“眼见明德县君有了一个好的未来,奴婢真心替她高兴。”

    躺在床上的方婉却对他们主仆二人所说的话有些不解。

    这位明德县君的父亲,不正是诬告她的风慎吗?

    怎么宁朗却是一副根本不准备迁怒于明德县君的样子?反而对明德县君有一个好婆家而欣喜不已呢?

    “候爷,这明德县君……”方婉忍不住开口。

    哪里想到刚刚开口却被宁朗笑着打断,“父是父,女是女。更何况这位明德县君也是受害者,她如今能过上好日子,也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和补偿。以后你若是见到明德县君,可要与她亲热些……”

    见到妻子好像没有听太明白,宁朗不由莞尔一笑。

    他就爱方婉这种性子。

    这世间的人,爱权势多过爱旁人。为了一丁点的东西就使尽千般手段万般算计,非要置别人于死地不可。

    唯有他的妻子,温柔得如同一张白纸。

    言语间如同三月暖阳,永远不会伤害别人。

    “你身子还未恢复好,再睡一会吧!我叫厨房替你炖碗羹汤。”宁朗抚了抚妻子的鬓发,温柔地在妻子唇边印上一吻。

    站在床边的丑婢弄影,缓缓敛下双目。

    夫人与姑娘都遇到了命中的好人,再也不用过以前那种担惊受怕的生活。

    只是,那天牢中的风慎不死,到底还是一个憾事。

    宁朗走出门,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相送的弄影,淡淡一笑。

    弄影问他的话,言犹在耳。

    只是,若是风慎现在死了,风重华岂不是得守三年孝?

    只怕那边根本等不及啊!

    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出手。若他为妻子出手杀了风慎,只怕立时就会招到汉王府的报复。

 第224章侍媵


    一番过后,袁雪曼永安帝的胸口,轻轻。她的容貌原本就绝美,此时更是剔透白嫩,面泛红晕。

    永安帝爱极了她,却也知道委屈了她,环住她如鹅脂般滑腻的腰肢。

    一迭声的叹息。

    如果雪曼不是袁皇后的侄女那该多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纳为妃子。

    怎会像现在这般偷偷摸摸的,需要顾忌满朝文武的口诛笔伐。

    “雪曼,你想要什么东西?告诉我。”永安帝轻飘飘地道。

    袁雪曼缓缓勾起唇角,轻轻摇头,“能陪在陛边,雪曼已是邀天之庆了,怎敢再奢求那些身外之物?”说到这里,她抬起了头,一双秋水凝眸注视着永安帝,“若是陛下真的想赏雪曼东西,不如多来姑母这里几趟吧?陛下每月只有初一和十五才在姑母这里歇息,可知姑母有多想陛下?”

    永安帝目光微闪,却没有接此话。

    他与袁皇后早已经是离心离德,现在也不过是相敬如宾罢了。

    若不是为了袁雪曼,他岂会经常来坤宁宫?

    想到这里,他转了话题,“听说你前些日子去汉王府玩了?可有什么稀罕事?”

    袁雪曼心中不由一揪,强笑道:“倒也没什么稀罕事,不过汉王府有一女,舞倒跳得极好。”

    听到袁雪曼提到汉王府有一女舞跳得好,永安帝不由来了兴致,坐起了身子,笑道:“汉王一向不喜风月,年轻时就爱舞刀弄枪,怎么府里竟能养出令你也夸声好的舞女?”

    袁雪曼浅浅一笑,将锦袍往身上拉了拉,只露出脖颈处一点,“陛下却误会了,倒不是什么舞女,而是汉王妃所养的几位养女中的一位。不仅容貌长得美,舞也跳得极好,就是可惜年龄有些大了,今年都十八岁了也没有婚配。”

    永安帝看了袁雪曼一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说到年龄他倒想起韩辰。

    韩辰已有二十,到现在还未娶亲,确实是不妥。

    而且汉王府以武道治家,王府中婢女极少。再加上他听说韩辰颇有些洁癖,不太爱近那些婢女的身。

    虽然说皇家的孩子尊贵,成亲的晚。可是以韩辰的岁数来讲,确实也太晚了。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袁雪曼,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雪曼,你提到汉王府,可是有为辰儿报不平之心?”

    “陛下?”袁雪曼听到永安帝这样讲,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泫然欲泣地道,“陛下这样问,可是怀疑雪曼的清白?雪曼幼时与世子一同长大,自然有了懵懂之心。可是随着岁数日渐长大,这一番心思早就随着时间化为烟云了。”袁雪曼垂下头,两滴清泪缓缓流下脸颊,“后来,蒙陛下不弃,对雪曼爱惜有加。雪曼心中只有陛下,再无世间任何男子。”她抬起头,一双眸子清澈如泉,“若是陛下不信,只管取刀来剖了雪曼的心,看看里面是否有陛下……”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这番情话永安帝听了极为受用,面上不禁多了笑容。他轻轻抚了抚袁雪曼的裸背,爱怜地道,“你的心思,我早就知晓。我又怎会怪你,怎舍得怪你?我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偏生如此?”

    袁雪曼就‘哇’地一下哭出了声,一把抱住永安帝,“陛下什么话都可以与雪曼,可是唯独这样的话不能说。当初姑母想将我嫁给世子,我心里纵是不愿可也不敢违背长辈之意。也幸好陛下要了雪曼,否则的话,若是我真与世子成亲。到那时,我日日夜夜念着陛下,岂还有我的活路?陛下不如再赐道圣旨,令世子早早完婚,也免得陛下总是怀疑我。”

    永安帝被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不由轻抚其背,连声劝了好几句。

    又许了许多珠宝和赏赐,袁雪曼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君无戏言,我既赐了他明年五月完婚,岂有更改的道理?”说到这里,永安帝不禁眼前一亮,“你方才说的那个舞女是谁?我怎么听你的话,辰儿好像极为喜欢她的样子?”

    袁雪曼抽泣了一下,低声道:“哪里是舞女,陛下又记错了,是养女。那养女名唤莫嫣,乃是汉王军中军士之女。她精通琴棋书画,又善舞蹈,更难得的是她心中有世子。”袁雪曼将莫嫣在席间跳舞献羹汤一事复述了遍。

    永安帝缓缓颌首,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倒可堪为侍媵。”

    “陛下的决定,总是不会错的。”袁雪曼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永安帝胸前划着圈。话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陛下,以后若是汉王府再有事,您可不能再派我去了。免得您回头又疑神疑鬼的,害得雪曼必须剖心以证。”

    永安帝呵呵地笑,“你这丫头,我不是怕你在宫里闷得难受,想让你出去散散心吗?怎么,难道还是我错了?”说到这里,他翻身将袁雪曼,一双眼中渐渐染上,“你说,我错在何处?”

    袁雪曼弯起唇角,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瞬也不瞬地望着永安帝。将手搭在永安帝的脖颈处,冲着永安帝颌下的胡须呼了口气,“您本来就错了嘛,好好的干嘛要说起别人?”

    “好……不说别人……”永安帝俯子,用力地着袁雪曼樱樱红唇。

    旁边的内侍见状,帮他们落下了床边的帷幔。

    红鸾帐暖,无限。

    帷幔内渐渐响起了声……

    ……

    “陛下赐莫嫣为辰儿的侍媵?”汉王妃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来传话的内侍。

    内侍笑盈盈地冲着汉王妃行了一礼,道:“陛下说,世子年岁渐涨,可是成亲日却在明年,不如先收几个侍媵以充后宅。”内侍紧接着又道,“陛下先是赐婚,而后又赐侍媵,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普天下也只有王爷与世子才能有此殊荣。奴婢在这里先恭贺王妃,说不定来年就能抱上孙子。陛下还说,王妃不是总愁着打马吊无人陪吗?这下子可算是有人陪了。”

    汉王妃在片刻的惊讶后早已恢复正常,闻言笑道:“公公也爱说笑了,嫡庶岂能乱?我纵是再心急,这孙子他不急,我也是无法啊。”

    听了汉王妃的话,内侍笑了笑,却没敢往下接话。

    等到内侍走后,汉王妃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从内室出来的汉王,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不过赐个侍媵,至于如此生气吗?”

    汉王妃瞪了他一眼,哼道:“你们男人懂什么?莫要小看这个侍媵。有她在,咱们府里就安稳不了。不行……”她急急地转过头,面带急色,“我得派人去玉真观,与福康说此事,免得让她以为我是在故意打她的脸,找个侍媵来恶心阿锳。”

    汉王一把拉住了妻子,无奈地道:“你即是知道侍媵乃乱家之源,为何当初不早早打发完事?偏生留到现在?”

    一说到此事,汉王妃面上顿时涨得通红,呛声道:“你懂什么?我是看她喜欢咱们辰儿,生怕咱们辰儿心里有她,若是将她打发了,万一辰儿不舍得怎么办?再说了,她是你军中军士之女,若是轻易的打发,岂不是寒了你那些军士的心?”

    汉王求饶似地举起双手,“行行行,不管说什么你总是有理。留她你有理,不留你亦有理。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成不?”

    “你有什么错?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汉王妃猛地转过头,一双眸子里射出寒光。

    “这哪有我什么事?”汉王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吗?

    “我谅你也不敢!”汉王妃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汉王一眼,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汉王深深地叹了回气。

    这就是念四书五经背女诫长大的解府女儿解思齐吗?哪里有半分传说中的温柔与善良?从嫁给他第一天起,他就被吃得死死的。

    骂吧?不舍得。打吧,更不舍得。不打不骂吧,自己又说不过她。

    眼见汉王不说话,汉王妃捅了捅他,“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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