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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二三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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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到最后,还有一段自问自答。
  “你说如何证明我身份?”
  “你且往潭中看,我这具白骨,身边那匣子,匣子旁那箱子,箱子里那锦衣玉冠,还有我兄长写的家书呐!”
  南柳中途被柳帝君截住。
  “站住,手里拿的是什么?”
  南柳见到父亲,心中莫名委屈:“父君应该知道。父君早就知道,却什么都不和我说……”
  柳帝君让宫人下去,对她说道:“你过来。”
  二人进了旁边的书阁,南柳终于敢开口问:“他是吗?”
  柳帝君坐下来,点了点头。
  “现在的王叔是谁?”
  柳帝君摇了摇头,不打算说。
  南柳接着问:“是裴古意?”
  柳帝君没说是也没摇头,只说道:“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母皇的帝位,到底怎么来的?”南柳压低声音,“如果真是奉旨继位,事到如今,怎会不敢认他?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柳帝君慢慢走过来,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了一句话。
  “奉旨登基不假,但传位诏,是我写的。”
  “什么?!”南柳震惊不已,“父君这是……”
  “你想错了。”
  柳帝君慢悠悠说道:“帝位是给你娘的,延熹帝早就写好传位诏了,他本就有退位让贤养病的心思,若是他病来得没那么快,班尧从凉州返京后,他就要退位给你娘当帝君去了。他弥留之际,已经没办法起身重新写诏书,说话也很困难,我们问他诏书在哪,他说……问班尧。”
  南柳听愣了:“延熹帝怎么……”
  “是个很容易让人生气,又没办法责怪他的人。他人不错,但……大事小事都不上心。”柳帝君长叹口气,神情疲惫,“冯翔早有反心,他是知道的。但知道也没用,在那种时候,他就这样把一堆烂摊子推给你娘,如此艰难……”
  听得出,柳帝君对延熹帝非常有意见。
  南柳似是明白了,问道:“昭王呢?凉州制造办起火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柳帝君揉着额角,很是头疼的样子,“熹帝驾崩后,朝局太乱,消息都被截了,冯翔秘密调遣京九卫,我们只招架这些都很吃力,你娘当时精神不太好……我们若是知道当时凉州出了什么情况,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两难境地。你舅舅把京城这边的局势勉强稳住后,我们才得知凉州的消息,人一路送回宫,我们等着他醒来,好知道传位诏书在哪,你娘当时去看了他,哭了好久,我去扶她时,听她口中说的是长宁,那是裴古意的字……救回来的这个不是班尧。我怕如此一来,冯党得逞,我们还好说,毕竟朝臣可变。但你娘却不能,冯党得势,你娘就没活路了。”
  “所以父君你……”
  “我对着床上的人叫了声昭王殿下,此事就这么定了……”
  柳帝君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半点波动,像在讲一个没有波澜无惊无险的故事。
  南柳喃声道:“那传位诏……”
  “我是冯翔的学生,你知道吗?”柳帝君忽然笑了笑,“他派我在那种时候到未央宫探看昭王病情,实则就是派我打探情况。我趁此机会写了传位诏,放在了未央宫内殿的一副画后,并且告诉了醒过来的‘昭王’。”
  柳帝君讲完,表情很轻松:“事情就是如此。”
  他抚了抚女儿的头发,说道:“南柳,一直没告诉你,是因为有些事,知道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少知道比多知道要好很多。”
  南柳沉默好久,涩声问道:“父君,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拾京的事?”
  “你没见过班尧,所以你不知道……”柳帝君说道,“有些东西很奇怪,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们不打算认他?”
  柳帝君摇头:“南柳,这对他是好事。”
  南柳红着眼眶,问道:“然后,你们说他身份配不上做我的王君?”
  柳帝君轻轻叹息:“南柳,认回他,你母亲怎么办?她是靠昭王给她的传位诏当的皇帝,百姓眼里,她的名正言顺,都来自那张纸。可你知道那是谁写的……”
  “真的呢?”
  柳帝君轻轻摇了摇头:“我们一直在小心翻找昭阳宫,但并未找到。”
  南柳突然发问:“父君,你说实话,有没有真的?”
  柳帝君发愣了许久,轻轻说道:“谁知道呢……这么多年找不到,或许,他可能真的没写过传位诏……”
  南柳欲要往外走,柳帝君叫住她:“南柳!不要去逼你母亲了……别去了,你让她歇歇吧,南柳,等你有了孩子就会明白,哪怕所有人都不信她,说她无情无义篡位□□,这些她都能扛,但被儿女质疑,最是锥心……”
  柳帝君见她停步,微松口气:“不要让你母亲二十多年的辛苦白费……能撑到今天,很不容易了……”
  过了好久,南柳艰难发声:“我知道……我不去找她,我回了。”
  《潭中鬼》在云州闹得沸沸扬扬,这些天,墨玉潭边多了好多暗哨。
  他们按照密旨,不公开驻守增兵,只暗中盯着墨玉潭的情况,等待神风教或者旧党上钩。
  不得不说,一口茶的《潭中鬼》抛出了一个不错的饵,不知神风教教内如何传此消息的,总之,《潭中鬼》到凉州境外转了唱了一圈回来之后,流言就变成了:延熹帝传位给昭王的诏书在墨玉潭。
  然而,流言最盛之时,拾京和傅居却困于苍族深林,半点不知情。
  那天拾京从延半江住处回制造办之后,依照约定带着傅居摸到了玉带林深处,苍族的现居地。
  不想,那晚,大母去世。
  运气不好的拾京坐实了邪魔化身的说法,被扣在了苍族,跟傅居关在一起。
  两人相对无言。
  傅居:“你来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这么不受族人待见?”
  拾京:“闭嘴,不想听你说话。”
  傅居不依不饶:“要我说,你就应该反抗,火铳背着是摆设吗?”
  拾京没好气道:“没弹药。”
  傅居:“跑不会吗?”
  拾京惜命道:“会被箭射穿的。”
  傅居听着外面持续了十天之久的争论,说道:“……我看你早晚也是被烧死的。”
  “再说吧。”拾京道,“大母的武葬还要一天,忙完她之后才顾得上我。”
  “你倒是想办法啊!”
  “我想着呢,你快闭嘴吧!”拾京忍无可忍。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今天码的慢了。
  第二更晚上九点左右吧。今天有作业,所以可能会晚一点。
  么么哒。

☆、第70章 云州风起

  不管怎样; 惜命的拾京和一脸无辜被‘邪魔’牵扯的傅居; 开始了坐牢生活。
  实话说,诸多不便。
  拾京适应的了,傅公子却适应不得。
  傅起和梁修远虽未娇生惯养独子,傅居自己对日常生活没有过多要求; 但他好歹是京城来的正经公子哥。
  天为盖地为床,他可以忍,一日三餐糙米饭小竹笋; 也还凑合; 但林子深处多蛇多虫,他就忍不了了。
  傅居后悔了,他后悔在外头时没好好揍拾京一顿。
  在拾京第一百零八次捏起从泥土和竹牢的缝隙中钻进来小花蛇,笑眯眯凑过来; 非要他给蛇打招呼时,傅居崩溃了。
  拾京见他拽着头发大叫,终于舒了口气; 把之前挨的鸡毛掸子之仇单方面一笔勾销; 也不再想有没有结下新仇; 把那条小花蛇团成一个球; 扔了出去。
  傅居贴在竹牢一角大口喘气; 看向拾京的眼神; 有种此仇不共戴天的意思。
  拾京淡淡说道:“你看,你不行的。溪清从床褥下掏出蛇,就你手腕粗细的; 直接捏七寸掐死,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也不会大喊大叫,哭着喊娘。”
  傅公子自尊心不容打击,抹了把冷汗加热汗,极力平复心情,说道:“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他表情坚定,还自带痴迷。
  拾京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溪清哪里有能吸引他的地方,他看着傅居好像要起誓的那种表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怔了好久,说道:“她要做族长了。”
  溪清要正式成为苍族的族长了,今天过后,苍族就有新的族长。
  这也是拾京不着急的原因,他死不了,溪清不会让他死。
  拾京又说:“成为族长后,她就要为苍族活,她不会为了接受你的喜欢抛弃族人。”
  “我知道啊,我没让她抛弃。”傅居说道,“我喜欢她,关你何事?一直东劝西说的,我的喜欢不会带给她任何困扰,我只等着机会,跟她说句喜欢,如果她乐意,我以身想陪,仅此而已。”
  拾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把手伸出去,拔竹牢门口的草玩。
  “你们苍族男人,不都不在乎这些吗?”傅居笑了一下,目光落在竹牢外,慢慢说道,“爱欲本就发自心,若无利益牵扯,彼此维持不了多久。我觉得,你们族人这种才是正常的。我喜欢她,一眼钟情,很想做一次苍族男子,爱过,欢乐过,情褪了就离开,不许婚。”
  傅公子如此有聊兴,拾京不听都不行。
  拾京收回手,皱眉评价他道:“你很奇怪。”
  “是不是?你也看出来。了”傅居笑了起来,“你好像追求的是像你父母那样的爱,虽长在苍族,但心里接受的却是婚诺为上,一人一心的那种。我恰巧与你相反,我倒是挺想做个苍族人。”
  拾京一句话打破了傅居的憧憬:“……怕虫蛇的苍族人吗?”
  他抬起眼皮,懒懒朝傅居那边看了一眼,说道:“刚刚就想跟你说,你头正上方,有个蜘蛛,很大。”
  傅居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来给两个人送饭的苍族姑娘被傅居的惨叫声惊到了,手一歪,今天的糙米饭,少了小半碗。
  今日送饭的姑娘,拾京以前帮她缝补过衣服,人不错,因而见到是她来,拾京很开心,扒着竹牢问她:“恰月,大母的武葬做完了吗?”
  恰月摇了摇头:“还在猎虎,汤哥和贝桑叔的队伍都还没回呢。拾京,拜托你一件事。”
  恰月从怀里捞出一条孔雀羽毛一般的蓝色锦,塞给拾京:“帮我绣一下吧,溪水锦。族中事物多,我赶不及了……”
  傅居看呆了,他寻遍记忆中的《苍族风俗志》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拾京把锦缎和针线都大大方方接过来。
  苍族的族长去世,苍族人要举行一旬,也就是十日的武祭。族中年纪在二星以上三星以下的人都要全副武装,到神女崖上鸣弓射箭,之后猎虎豹祭祀,十日结束后,再把族长放进溪水中顺水而下。
  再之后,新族长带领族中还未成人的女孩们,把织好的彩色布锦放入溪水中,如果颜色相同的两条同时勾在一个石头上,溪水带不走,那么这两个女孩就是溪水姐妹,将来要成为巫和族长的帮手。
  恰月拜托拾京帮忙的缝的溪水锦,正是用来做这个仪式的。
  恰月放下饭,看着旁边那个刚刚还惨叫声不断,现在却安安静静的男人伸出手,把两只碗拉进去,均了饭,分给拾京。。
  恰月说道:“前些日子,外面有人想进来找你们。”
  拾京和傅居都不惊讶,没人找才奇怪呢。
  “田什么的……”恰月学着说出了田字,傅居连忙回道,“那是田大人,制造办的四品官员,算得上是我们的长者。”
  比起他最初磕磕绊绊的苍族话,傅居现在越说越流利。
  恰月觉得他十分好玩,但又想到之后肯定要给拾京,以及这个人定罪,立刻不笑了。
  拾京倒是云淡风轻,把溪水锦缝出一朵褶皱花,问她:“这样大小可以吗?”
  恰月点了点头。
  “明天来取。”拾京说道,“天马上就黑了,晚上看不到的,明天下午,太阳落山前就好。”
  恰月高兴地离开。
  傅居:“你能不能先吃饭?这是什么?姑娘给你的定情物?”
  拾京说道:“不是,是逃命的东西。”
  “啊?”
  拾京嘘了一声,说道:“我从十岁开始,不管衣服还是锦缎,这些缝补洗涮的活儿,我做的很好。”
  “所以?”
  “所以,你要感谢,不管何时,一技之长都能救命。”
  拾京用锦缎围住眼前的牢柱,做了个拉拽的动作,给傅居眨了眨眼。
  傅居立刻明白了,他们能凭借这个锦缎从这里逃出去。
  拾京把锦缎收进手中,说道:“明日大母下水,族中人都要去为她送行,这里无人看守。我等的就是今天。”
  傅居似乎还在怔愣。
  拾京:“……还是说,你想待在这里,等溪清把你提上祭台,给你定个罪?”
  “一般会定什么罪?”
  “不知道。”拾京笑道,“我没经验。但溪清不会让我死,自然也不会让你死。”
  “你敢肯定?”
  轮到拾京愣了:“你真要待在这里?不逃吗?”
  傅居说道:“我在想,这次逃了之后,我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她。”
  拾京完全被他的痴震住了:“疯了。”
  傅居解释道:“可能真有点疯魔吧……一眼就不可自拔那种。我小时候做过梦……”
  拾京打断他:“那明天我走,你就留这里做苍族人吧。”
  “不,你听我讲完。”
  “不听。”
  “……我不说完我憋得慌……”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吹口哨让蛇过来!”
  傅居闭嘴了。
  他坐在地上,想着这虚无缥缈还有些危险致命的情感。
  他小时候做过一个梦。
  梦里,一只母豹在夜色下的山林里奔跑,眼神坚定,线条优美,那是种有张力有最原始野性的美丽。
  京中没有任何活物,能与他梦中的豹媲美。
  直到遇见溪清。
  傅居说:“拾京,我若是你,可能就会终老苍族。”
  拾京说:“哪怕阿爸阿妈在你眼前被族人杀死,你也不生逃离厌恨的心吗?”
  傅居一怔。
  “你说什么?”他惊道,“你父母……”
  “族人杀的。”
  长久的沉默后,傅居开口道:“明天什么时候没人?我们逃出去。”
  拾京和傅居被扣苍族一事,很早之前,制造办的官员就上报岚城以及矿地驻军校尉。
  他们多次进林,试图和苍族人交谈,可惜一去就开打,连那个会说官话的苍族女人都没见到,就被赶出玉带林。
  王君被扣,兹事体大。制造办的人战战兢兢上报给了昭阳京。
  南柳收到消息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人现在如何?!”
  “不知道。”裴雁陵面无表情道,“因为打探不到消息,并且无法和苍族人沟通,所以目前不知道两个人的情况。”
  南柳又气又急:“他跑回去做什么?!”
  “……有可能是……探病?”裴雁陵猜测道,“田享说,苍族号角声响了三夜,族长离世。所以,拾京回去可能是去看族长最后一面。”
  “有什么好看的!”南柳愤怒道,“之前伤他的都忘了吗?!真是记吃不记打,气死我了,驻扎矿地的是哪支军?让他们进林搜!还有京翼卫,京翼卫都哪去了?人进林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探不出?!”
  裴雁陵说道:“神风教有教徒越云州境,京翼卫和驻军都盯着他们。这几日消息传的更是离谱,都说熹帝给昭王的传位诏在墨玉潭,真昭王的尸骨旁埋着……所以,他们可能要去挖潭。”
  南柳冷笑一声。
  “而且……”裴雁陵继续道,“他们说,神风教的那位叫班桐的少主,是昭王的亲子。据我们的线报,这人可能也到了云州。”
  班桐。
  神风教放出的少主之名。
  北舟中毒后,抓到的那些教徒,挂在嘴边的名字。
  “杀伪储,为班桐少主清登基归位之路!”
  南柳抬头望着院里的圆月,忽然说道:“去报,我要见母皇,去云州。”
  “殿下你疯了!”
  南柳眼眸中划过一丝亮光,似是非常兴奋,亦似含恨怒:“我要杀反贼叛党。为了拾京,也为了……北舟。”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为女主,看不下去俩男人一直泡一起的局面了,于是女主来终结男人们的友谊了2333333
  今天码到一半,忽然想起复活节要到了,超市可能会关门。去年没经验,复活节超市关门不营业,我饿了两天……幸亏今年想起来了,赶紧跑出去趁着超市没关门,囤了些粮食。
  这几天的食量有了,好安心。
  回来时看到有人遛猫,猫长的像鳌拜,多毛,毛长,炸着毛,眼神凶的那种,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跟主子遛奴才一样。
  我莫名奇妙笑了一路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稀奇。

☆、第71章 邪魔

  傅居从没想过; 自己有拖后腿的一天。
  半夜; 他看着拾京拿着针,很有耐心地一针一针在竹子上扎小孔,让它们松动一些。
  他几乎忙了一个晚上,傅居看着看着; 就睡着了,之后就起不来了。
  他听得见拾京叫他,但他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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