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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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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陪您说说话,劝您宽心的,也是侯爷。”

    梁敏听的屏住了呼吸,脸上浮现出了一点羞涩的红晕,“。。。真的吗?”

    木香躲避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于是梁敏微笑起来,“那就,那就不枉我。。。”没有再说下去。神态之间,却似乎又有了一些少女时候的灵动影子。

    稍后谈话完毕,木香站了起来,低声道,“美人如有什么想要的,悄悄嘱咐王玮他们,如不超格,他们会想办法办到的。”

    梁敏轻轻地“嗯”了声,似乎并不在意。

    木香道,“那奴婢就出宫去了。”见梁敏落魄,她终于还是不忍心,低低道,“美人还有什么话要奴婢带出去么?”

    她怔了一瞬,喃喃地说,“告诉窦宪,谢谢他的绿豆糕。”

    木香心内吃惊,再想不到她到如今想要说的,仅仅是这一句。但还是答应了一声是,弓着身,慢慢地往殿外退。

    在她快要出殿门的那一刻,梁敏忽然在身后大声地说,“谢谢!谢谢你木香!”

    她倏然地转过头。

    

    

第130章 夺子上

    

    晚上,蔡伦悄悄去了一趟去了丽景宫。

    里头的宫女们走的走、偷懒的偷懒。偌大一个宫殿,竟只有梁敏的陪嫁雨兰,正呜呜咽咽地待在内殿里,拢了个火盆,一边祝颂着梁敏早升极乐,一边烧着纸钱。

    蔡伦加重脚步地走进去,呵斥,“雨兰,你在做什么?”

    她一惊,忙转了过来。见是御前之人,更为惊恐了,伏在地上连声说,“求公公可怜可怜我,不要把此事告知陛下!”

    蔡伦叹了口气,扶了她起来,“我知道,你是可怜你主子。只是宫廷是什么样的地方,哪里容得你烧这个?我也就算了,要是给其他人知道,不要说你没命了,二殿下也要受连累!”

    雨兰心知梁家人陆续倒台,正是风口浪尖之时。若她私烧纸钱的事被人得知,说不得又是一桩大罪过,蔡伦所言不虚。愧悔地谢了他,把火堆熄灭了。

    稍后她出去掩埋了纸钱等物,回到殿里,心思也逐渐地清醒了,试探地问,“公公怎么突然来了我们丽景宫?”

    蔡伦踌躇道,“有一件事,按说,我身为奴才,不该说。但眼见着二殿下小小年纪的没了姨母和亲娘,实在可怜,我也不得不说了。”

    雨兰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求公公明示!”

    蔡伦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她,“陛下有意。。。为二殿下择一位养母。”

    雨兰一惊,随即在脑中迅速地思考着利弊,最后她满怀希望地问,“是皇后吗?”

    蔡伦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说句要掉脑袋的话。窦侯如今风头正劲,陛下心里是很怕他有了外甥,挟孩子凌逼太子的。所以,皇后为人再好,陛下也不会让她收养二殿下。”

    雨兰心头浮出汩汩的失望。但终究她内心还存着一丝希望,问,“那么陛下是属意申贵人?她,她虽和我们美人关系不好,但我知道,她为人是很好的!”

    蔡伦再度摇头,“申贵人已有一子二女啦,比起皇后,陛下更不会考虑她。否则将置太子于何地?况且申贵人素日里,自己的孩子她都照管不过来,哪里能看护二殿下?因此,陛下如今的意思是。。。另立新妃。”

    雨兰的眼皮剧烈地一跳,想也不想地叫道,“这如何使得?新人入宫,谁也说不准她的性情的!何况新妃日后必定会受宠产子。届时还有我们二殿下什么位置?!”

    蔡伦跟着叹息,“是啊,我今天也是这样对陛下说。可惜啊,他和我这样的奴才秧子不一样,行事考虑的是大局。哎,哎。”

    雨兰绝望已极,抓住他的袖子哭道,“公公既有善心来丽景宫告诉我此事,那么一定也有办法能挽回此事吧!求公公指教!”在地上砰砰砰地叩起头来。

    蔡伦一边说“使不得、使不得”,一边搀扶着她。

    但雨兰固执地沉下身子,不为所动。最终蔡伦也只好说,“只是我这个方子,你未必会用呢。”

    雨兰察觉到一丝希望,抬起头惊喜道,“我用,我用!”

    蔡伦迟疑着问,“即使要你豁出性命?”

    雨兰的脸一分一分地白了。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点头,“公公,我不怕。”

    “近来二殿下失了母亲,陛下又一直不曾替他选好合适的养母。听说他如今每日里,都被心怀怨念的婢女毒打呢!”文鸳在旁,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太子刘庆似听非听着,眼睛盯着箭靶,手上一使劲,稳稳射出一支箭。

    正中红心。

    他这才放下弓箭,把脸转向文鸳,道,“真是可怜。”

    文鸳轻声道,“二殿下的姨母,历来是与咱们贵人有些心病的。咱们贵人。。。背后也有她的挑唆。现如今她倒了,剩下二殿下孤零零一个人,咱们要不要?”

    刘庆沉稳地摇头,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冷肃,“姑姑,你当宫里没有眼睛么?刘肇固然好杀,但我如今身处的位置,才更叫人眼红。万一我处置了他,被有心人知道——只怕反而是成全了刘寿。所以姑姑,别说傻话。”

    对方惭愧地应是,又赞道,“殿下真是东宫太子,天生的贵命。小小年纪,行事已然如此妥帖。”

    刘庆嘴角泛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没有接口。

    内廷终究不大。事情很快就被刘炟得知了。

    那天他经由蔡伦提醒,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失母的儿子,愧疚下,带着蔡伦去了丽景宫看望他。

    不料才走到宫门口,便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有一个女声在扯高了嗓子怒吼。伴随着孩子稚嫩的哭声。

    他心中一惊,忙加快脚步往里走。

    一眼便见梁敏的侍婢雨兰正拿着一根戒尺,狠狠地抽打着二皇子刘肇。孩子的衣袖被撸高,露出藕节一样的小胳膊。只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被打后留下的青紫印记。

    刘炟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了起来。他强忍着怒火,开口,“你在做什么?”

    雨兰骤然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放下了戒尺,跪地请安,“奴婢参见陛下!”

    刘炟没理她,只是蹲下身,对着刘肇张开了手,“好孩子,到父皇这里来。”

    刘肇见到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奔了过来。

    刘炟心疼极了,来回抚摸着他头发,问怎么回事。

    刘肇哭哭啼啼道,“雨兰姑姑打儿臣。”

    雨兰脸色煞白,道,“二殿下偷东西吃,奴婢气急了,所以才打了他几下。。。”

    但刘肇哭道,“我没有!没有!你冤枉我!”

    刘炟也发起怒来,“他是皇子,怎么会偷东西吃!朕看你就是不用心照料他,让他饿了肚子,又恼羞成怒,所以打了他!”指着儿子手臂上的青紫印记,心疼地来回抚摸,“真是蛇蝎心肠。。。。。。”

    蔡伦在旁叹道,“到底二殿下没个母亲照料,是不行的啊。”

    刘炟指着雨兰道,“朕原本看你是美人的陪嫁丫鬟,又一向忠心,还以为你是个可靠的人。没想到你私下竟是这个样子!必是见丽景宫如今不济了,把气都撒到皇子身上!”

    雨兰不敢辩,惊恐地伏地了身子。

    蔡伦试探地问,“陛下消消气。当务之急,是给二殿下找个养母照料着。”

    刘炟皱着眉点点头。最终他沉吟许久,道,“把肇儿送去令嬅宫里吧。”

    雨兰一下子抬起了头,脸上浮现出失望神色。蔡伦以一个眼色提醒她注意,又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她这才攥紧着手,伏跪在地。

    稍后,刘炟抱着刘肇转身欲出丽景宫。

    蔡伦轻声地问,“。。。那宫女雨兰如何处置呢?”

    刘炟冷冷地吐出两字,“以大不敬赐死。”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儿子离开了宫殿。跪在地上的雨兰反而安宁了下来,松了口气地软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

    而刘肇被父亲反抱着,眼见离雨兰越来越远,他忍不住哭道,“雨兰姑姑!”

    她心里一阵酸楚,发足疾奔到宫门前,冲着孩子不断地摇着头。而刘炟也拍着孩子的背,安慰着他。刘肇终于一抽一抽地止住了哭泣。被父亲抱着,身影逐渐消失。

    雨兰靠在丽景宫的宫门上,注视着小主人离去的方向。欣慰地绽出了一个含着泪的最后微笑。

    次日,阖宫都知道了二皇子刘肇因被婢女毒打,被刘炟送去了未央宫。

    竹茹听闻,颇有些不舒服,“终归殿下您才是正宫,一旦有皇子失母,陛下应该交由您抚育啊!怎么能交给申贵人?她自己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哪里能顾的了二殿下?再说,二殿下也一向更喜欢您啊。”

    履霜听的默不作声,只说,“不过,今后要见到他,应该是比往常容易了。走吧,去未央宫看看他。”带着竹茹出去了。

    岂料到了未央宫,那里竟鸡飞狗跳。刘佩、刘寿都在哭,刘吉正帮着她母亲哄弟妹。刘肇低着头,一个人站在角落里。

    履霜吃了一惊,快步走过去问,“这是怎么的?闹成这个样子。”

    令嬅勉强地忍着气说,“没什么,孩子之间玩闹罢了。”

    刘寿却咽不下心里的气,吵吵着说,“二哥打我们!打我和妹妹!”

    履霜去看刘肇。他嗫嚅着说,“没有。”

    刘佩听了,啼哭道,“打了!打了!”

    令嬅见她小,话都说不清楚,却还一味地哭,心疼地搂着她直哄。

    履霜见状,对令嬅道,“我把肇儿带去偏殿里问一问,不介意吧?”

    令嬅正烦,闻言松了一大口气,连声道不介意,“你把他领回去最好。”

    她说话向来不遮不掩,刘肇听见了,眼圈一下子红了,低下了头。履霜见了,忙走过去拉住他的小手,一起去了偏殿。

    

    

第131章 夺子下

    

    刘肇等殿中只剩下两人时,终于忍不住,一口气松了下来,抽抽噎噎地开始哭。

    履霜叹了口气,拿帕子给他擦着眼泪,“刚才怎么梗着脖子?我看你强的很呢。”

    刘肇哧哧地喘着气,却又倔强地说,“申贵人他们是外人。。。。不能在他们面前掉眼泪。。。”

    履霜怔了一下,随即把他搂在了怀里,“好孩子,别哭了。”

    刘肇一边哭一边问,“母后,母后,我姨母是不是回不来了?”

    她拍着孩子的脊背道,“她出去远游了。等你成了年,就回来。”

    刘肇点点头。想起雨兰的叮嘱,他鼓足勇气道,“那,那我可以住母后那里吗?”

    履霜吃了一惊,忙放开了他,问,“怎么忽然这么说?”

    刘肇哭道,“这里住着不好!三弟总是抢我的东西!佩儿也帮着他。申贵人总骂我!”

    履霜听的黯然起来,“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父皇希望你跟着申贵人。”

    刘肇拼命地摇着头,“除了姨母,就是母后对我最好。我想跟着你!”

    “傻孩子。。。不是我们想就可以在一起的呀。”履霜除了这个,也说不出别的话。最终也只是安抚了刘肇一番,便同他告了别,打算回宫。

    快出宫门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回望了一次。那个小小的孩子扒在宫门上,含着眼泪、殷殷地看着她。

    她心中一痛,几乎要在那样的目光里落下泪来。但最终还是逼迫自己转过了头,加快脚步匆匆而去。

    晚膳时分,刘炟摆驾去了未央宫,看望申令嬅和孩子们。

    刘吉姐弟三人正聚在母亲身边打打闹闹,见他来,纷纷扑了过来,喊“父皇”。他含着笑一个个地抱了起来,转着圈逗弄他们,几个孩子都高兴的咯咯直笑。

    刘炟忽然想起二儿子肇,随口问令嬅,“二郎呢?怎么不见他过来吃饭?”

    她勉强说一句,“下午玩累了,现在在偏殿里睡呢。”

    刘炟也没放在心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带着她和几个孩子入了席用饭。

    稍后用了饭,一家人又在一起喝了茶,闲话许久。刘炟站起身,道,“我回福宁宫看奏折去了。”

    几个孩子都失望地叫了起来,“都晚上了呀!父皇怎么还要看折子。父皇还有许多事没有处理呢。”

    刘炟抚摸着他们的脑袋道,“因为事多啊。”

    令嬅让人送了孩子们回偏殿里,自己送刘炟出去,一边问,“那陛下晚点还过来吗?”

    他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温声说,“批完我就在福宁宫歇下了,你不要等我了,哄完孩子们就睡吧。”

    申令嬅答应了一声,嘱咐,“陛下你也早点睡,别批折子到深夜里。晚上记得让蔡伦他们煮些汤水给你喝,不然实在太费精力了。”

    刘炟说好,踌躇着说,“那个,肇儿。。。。。。”

    申令嬅想起刘肇那孩子敏感,与自己的几个儿女都处不来,常常无故和他们怄气,自己问到他又死不承认,一味地啼哭,像是谁欺负了他似的。何况又是她讨厌的梁敏所出,脸上带了些不痛快的神色。

    刘炟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道,“他到底只是个小孩子,你只当可怜可怜他年幼丧母。再则,这样从小地养着,将来他会和你亲近起来的。”

    令嬅到底心肠软,答应了一声。

    刘炟便点点头,回福宁宫去了。

    不料还没进去,便见王福胜站在宫门口,焦躁地来回踱着步。他不由地皱眉,“怎么了,福胜?”又道,“你如今也年纪大了,晚上的风凉,没事别站在外头迎朕。”

    他说的关怀,但王福胜顾不上,匆匆奔了过来,“二殿下不知怎么的,竟瞒着人偷偷地跑到了这里,要见您呢!”

    “他私自跑过来?”刘炟吃了一惊,“那他现在在哪儿?”

    王福胜指着内殿道,“奴才让他进里头等了。”

    刘炟点了点头,匆匆往内殿走。

    二皇子刘肇果然正坐在里头,惴惴地什么都不敢看,只乖乖地坐在榻上。

    刘炟见了,松了口气,走到榻前,抱住孩子的腰问,“肇儿,你是自己过来的?”

    刘肇点点头。

    刘炟有些生气,责备他,“胡闹!未央宫离这儿这么远,你万一在路上摔了碰了可怎么好?再说,宫女们和申母妃找不见你,一定都急坏了。”

    刘肇嗫嚅,“她们才不会。。。”

    刘炟听了一怔,随即恼怒地反问,“你说什么?”

    孩子见他生起气来,心中惧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他有些后悔,哄起孩子来。却被刘肇握住袖子哀求,“父皇,父皇!儿臣不想跟着申贵人住!她每日都忙,根本没有时间照管儿臣。。。”

    刘炟想起晚膳时,申令嬅随口说的“肇儿在偏殿睡觉”。如今孩子却瞒着所有人,偷偷来福宁宫找他。心知他所言不虚。叹了口气,去金盆那儿绞了块帕子,蹲下身给儿子擦脸,“快别哭了。”

    刘肇抽抽噎噎地答应了一声。

    刘炟沉吟道,“这样,今天天色也晚了,父皇先送你回未央宫。等过几天,父皇再给你。。。”

    他话没说完,刘肇已经又哭了起来,扯着他的袖子哀求,“儿臣不想再回去了!三弟老是欺负儿臣!佩儿也帮着他。申贵人也不喜欢我!”

    刘炟被他闹的头疼,拍着他的脊背道,“肇儿,别哭别哭。那要不,你先住在父皇的偏殿里?”

    王福胜在旁惴惴地说,“陛下,这。。。只怕不合规矩。”

    蔡伦也大着胆子轻声道,“二殿下终究只是一届皇子,太子都没这样的福分呢。。。”

    刘炟也反应过来了,自悔刚才自己说话太急,沉默了下来,在脑中想着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蔡伦觑着他的脸色,说,“奴才多嘴说一句,既然申贵人那儿孩子多,照管不来二殿下。那不如。。。把他交给皇后殿下抚养?她那里倒是很空。。。”

    刘炟想到窦宪,沉吟未语。

    而刘肇听了蔡伦的话,高兴地扑腾了起来,叫道,“父皇把我送去母后那里吧!儿臣愿意去那儿!”

    刘炟有些吃惊,问,“怎么你竟愿意去那儿?”

    刘炟仰着头说,“母后脾性温和,待儿子一向好。”

    刘炟也知令嬅为人快言快语,很可能会不由自主地伤害到刘肇。窦氏却一向温懦。渐渐意动起来,吩咐蔡伦,“摆驾未央宫。”

    稍后申令嬅见到他来,颇为吃惊,匆匆披了一件外衣出来迎,“。。。陛下不是说不过来了吗?”

    他没回答这句话,沉声只问,“肇儿呢?”

    令嬅莫名其妙,“在偏殿里睡觉呢。”

    刘炟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王福胜在后面,面色尴尬地揽着刘肇慢慢地进来了。

    令嬅一愣,随即问,“他怎么和你们在一起?”皱起眉来,有些生气地问刘肇,“肇儿,你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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