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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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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里遭着事,一时忘了也是有的,没什么。”王福胜道,“奴才这就传人进来,还是等晚些时候陛下空了再说?

    圣上沉吟了一会儿,“且等些日子吧,我自有计较。”

    

    

第33章 刘恭之死四

    

    半日后,圣旨便下来了。已殁多年的临淮公刘衡,追封为济南王,划祝阿县、安德县、朝阳县、平昌县、隰阴县、重丘县六地为其封邑。

    济南王幼年即殁,追封为王也就罢了,可他哪里能有什么后人去承他的封邑呢?众人都对这道旨意摸不着头脑,议论纷纷的。转眼又想起如今时日敏感,说不得要多留个心眼,所以一个个都等着圣上的后话。

    果然,又等了半日,另一道圣旨下来了,二皇子刘恭入继为济南王之子,丧仪按亲王世子规格置办。

    历来过继是为承嗣血脉,让这一支不至于断了后人、不得流传,从没有让死人作为嗣子的。所以圣上这两道旨意一下,颇有些不伦不类之感,众人都被唬住了。但转念又想,圣上将这个犯事的儿子出继,隐隐是有了把他除籍嫡支的意思,也算给了所有亲贵们一个交代和告慰,便也没怎么横加阻挠。

    如此,圣上终于松了口气。

    因着夏日里天热,遗体不耐存放,圣上命令太子于次日主持丧礼。

    于是次日辰时,长宁殿那边准时举起哀来。

    因二皇子刘恭名分已定,帝后及太子又都在,行宫里的众人少不得全来。半真半假地哭着,惋惜二皇子英年病逝。

    泌阳长公主不爱来这等地方,又因去世的不过是小辈,托了病,命人致意一声也就罢了。成息侯却推辞不得,带着一儿一女来了长宁殿。

    第一件要做的,自然是拜祭二皇子。

    这位二殿下虽一手折腾出了行宫被围的意外,到底年纪还轻,刚刚满了二十便去了。成息侯一想到他和窦宪差不多大,心里就泛上怜悯,很难真的憎恨他。叹了口气替他上了柱香,口中默默念诵着祝祷词,“今生已矣,愿往生极乐。。。”

    一时诵毕,他转眼看了看身旁的儿女。履霜倒还恭谨,窦宪却敷衍的很,拿着香草草鞠了三躬便完了。他心中略有些不悦,但见周围俱是亲贵,不便开口责骂,只得忍下了。等一家人上完香,被小黄门带去休息的偏殿时,方开口对窦宪道,“你这孩子,都说死者为大,你怎么还这样吊儿郎当。”

    窦宪无所谓道,“我同刘恭又不熟。”

    成息侯皱眉道,“人家到底是皇子。”

    窦宪懒的说,转过了脸。他的长随窦顺却咽不下心里的气,觑着身边无人,道,“也难怪公子气不顺。那犯了事的二殿下倒迂回曲折地重新封了王,咱们公子拼杀两次,到现在也没个说法。还要恭恭敬敬地来拜他,这。。。”

    他话未及说完,已被成息侯喝断,“大胆!陛下就在不远处,你还要胡说?”

    窦顺忙告了罪,脸上的神情却不大服气。

    履霜便打圆场道,“阿顺也是对二哥忠心,才说这样的话。爹快别骂他了。”

    成息侯面色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他是个好的,只是咱们这样人家,也要谨慎些才好。”

    一家人正说着话,远远看见太子走了过来,忙俯身行礼。

    太子虚扶了一把,“姑父快带着表哥表妹起来。我年纪轻,原是不用这些虚礼的。”

    成息侯恭敬道,“殿下宽厚,是我们的福气,却也不敢失了礼数。”

    太子道一声“姑父总这样客气”,便说,“此来是为两件事。。。一则是宪表哥的封赏,请表哥再耐心等候些时日。这程子父皇身体不好,我暂时不便进言。等二哥的丧事过了,我会看看时机的提醒父皇的。”

    窦宪淡淡地谢过了,“劳累殿下,几次为我费心。”

    “表哥客气。”太子又道,“第二件便是多谢表妹。”见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履霜身上,他解释说,“昨儿二哥的灵柩入行宫,冯贵人扒拉着大闹,怎么也劝不走。多亏表妹替我出了主意,这才没让人看皇家的笑话。”

    窦宪听了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责备地看了履霜一眼。她忙对刘炟道,“殿下客气。——既祭了二殿下,臣女等便先告退了。”

    刘炟点点头,叮嘱他们路上当心,说完,挥手命小黄门送他们出去。自己仍沿着原路回去,主持丧仪去了。

    一出了长宁殿,窦宪便问,“怎么昨日你碰见刘炟,也不说?”

    履霜脸一红,解释道,“偶然碰上的嘛,想着没什么好说的,就没讲。”

    窦宪神色稍缓,但还是忍不住不悦,“他表妹表妹的喊,也不知哪里同你沾了亲。”

    履霜听他话语里多有不满之意,直觉不妥,果然,一旁的成息侯皱了眉,呵斥道,“不知礼的孽障,人家太子殿下客气,才这么喊你妹妹,哪里就有了你这样的话?可知你素日读书太少,人情半点不通。还不快回去,看你的书去!”

    窦宪不满地喊了声“爹”,“您已经把我拘在房里看了好几天的书了,也足了吧。”给履霜暗暗地使了个眼色。

    履霜跟着求情道,“二哥总看书,眼睛会坏的。。。”

    往常她有什么事,求一求成息侯多半会答应。这次他却铁了心,拒绝地很彻底,“宪儿你若看书看絮了,便约着阿璜他们几个去行猎,总能找到事情做的。你妹妹渐渐地也大了,总跟在你后面胡闹像什么样?”又对履霜道,“霜儿,你若闲了,只管来找爹爹。爹带着你出去走动。若你嫌爹这里不好玩呢,去申伯伯那里找令嬅她们姐妹玩。”

    他说的申令嬅姐妹,是他多年好友寿春侯的女儿们。自行宫之乱后,他总是劝履霜多去和她们姐妹几个来往。

    窦宪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想开口抱怨。但履霜见父亲的神情斩钉截铁,忙悄悄对他摇了摇头。他只得忍气闭了嘴,听履霜答应说,“一会儿就去,爹。”

    而圣上,虽置身于灵堂中,眼睛却看向外面,一路目送成息侯一家远去。

    那边太子也暂时忙完了手边的事,走了过来,一面奉上手里的巾帕,一面道,“父皇不如回去吧。天这样的热,您又病着。二哥的丧仪儿臣会处理好的。”

    圣上叹息道,“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父子一场,这是我见你二哥的最后一面了。”接过巾帕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一面步履蹒跚往内殿走。

    太子忙上前去扶住。

    圣上转头道,“你看窦宪此人如何?”

    太子低声道,“窦宪此人。。。五分勇,三分谋。”

    圣上呵呵笑了一声,“那剩下的两分呢?”

    太子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轻声说了,“宪表哥眉宇间似有两分傲气。。。”

    圣上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亲贵之家的孩子嘛,难免的。”

    太子低声道,“所以父皇要儿臣去找他,说那样一番话?”

    圣上点点头,笑,“你懂我的意思?说来听听呢。”

    刘炟轻声道,“儿臣记得读史时,有一段齐康公不贵田萌,而属其子。。。印象很深。”

    圣上心中赞叹,拍着他的肩道,“我儿果然聪慧。父皇老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可敲敲边鼓、拉拉胡弦的本事,还是有的。”

    刘炟忙诚恳地谦让起来,“父皇是真命天子,必定福寿万年。切勿再说这样的话。”

    圣上听着,也不计较,只嘱咐他道,“你二哥的丧事办完,再过十来天便要到中秋了。不必让大伙儿跟着咱们一起难过,往年怎么庆贺今年还是一样吧。”

    刘炟微一沉默,随即称是,“等二哥这儿的事了了,儿臣便着手中秋事宜。父皇放心。”

    圣上点点头,“去外面忙吧。”见他鬓发上全是汗水,怜惜道,“万事能分派给下人的,就都交给他们。别什么都亲力亲为的。”

    刘炟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王福胜注视着他的背影,悄声问,“陛下把话说的那样含糊,太子能听懂吗?”

    圣上指着他离去的放心笑叹,“你可别小瞧了他!”

    王福胜笑道,“哪里敢小瞧呢,殿下冷不防冒出什么齐康公、田萌,这些话也只有您听得懂。”

    圣上漫声道,“齐康公么,从前他手下有一员虎将田萌,因性情桀骜不驯,几次征战得胜,康公都未予他封赠。你可知是什么缘故?”

    王福胜为难道,“奴才字都认不全的,哪里会知道这些呢?少不得要陛下教我了。”

    “康公是以田萌属其子。父薄而子厚,田萌必尽忠于康公太子,以报知遇之隆。不然若父子皆厚其人,彼必意气扬扬。”圣上看着窗外的蓝天,叹道,“这几次每每与炟儿说话,我都觉出他比我想象的更聪明。且等着中秋家宴吧。”

    

    

第34章 封赏

    

    八月十五很快便到了。

    这一日,行宫中中伺候的人从午间便开始忙碌,装点着将要举行夜宴的崇明殿。到了戌时,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与此同时,天也渐渐暗了下来,陆续有朝臣、宗室前来赴宴。引座的小黄门把他们一个个地领到各自的位置上安坐。

    成息侯一家到来时,正是人到了一半的时候。

    这样的大宴,来往时间是很讲究的。若抢在头两个来,一则伺候的人很可能还没收拾好。二则,一些多嘴的人会笑话早来的心急、乡人赶趟似的没见过大场面。而晚来呢,又很容易惹人注目,弄不好便会被说成拿乔。是以掐着中间的时辰来最好。

    成息侯一边说着这话,一边领着窦宪和履霜坐下。——中秋宴历来是摆的很大的。泌阳长公主不耐烦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应付人,是以又称病未至。

    窦宪见成息侯说完前话,又对履霜讲起宴席上不同座位的讲究,忍不住好笑,道,“爹,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很絮叨?不像个侯爷,倒像履霜的奶妈子了。”话刚说完,便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想着成息侯又要责骂了,惴惴地等着挨训。

    不料他并没有像过去那样责问,只是抚摸着履霜的头发,怜惜道,“你妹妹从小就失了娘,如今可不就得我奶妈子似的一样一样教她么。”

    履霜听他这样说,便想起近日来他管教她日严。又是请了相熟的寿春侯家的老嬷嬷们教导她礼仪规矩,又是亲自把她带到身边读书习字,有时连怎么管家都讲。浑不似刚把她接入窦府那阵的散养,由得她每天去找窦宪玩儿。试探性地撒娇,“还说教呢,爹最近待我这样严,就差没把我关在房里了。”

    成息侯慈蔼地笑,“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及笄了。大姑娘了,可不就得多学点东西了么。”

    履霜隐隐察觉他似乎下了个什么主意,只是不好问,话讲到这里也就放过了。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殿门口传来衣角摩挲声,成息侯一家忙跟着众人跪下。

    圣上带着皇后和太子一路走上了正位,往下虚扶一把道,“诸位请起。”众人都起了身。

    圣上便道,“俗话说‘花好月圆中秋夜,把酒畅谈观明月’。今日晚宴,大家且自在看舞、饮酒、赏月,只当自己家里一样,千万不要拘束。”

    太子附和,“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告诉宫婢们。有什么想看的,也不妨禀了上来。”

    众人轰然谢恩。只是到底不敢越了尊卑,真的伸手去要什么。夜宴便如宫中的任何一次寻常宴席一般,平静地开着。

    一时欢歌急锣暂歇,圣上指着下方笑叹道,“太平盛世当如是。”

    众人纷纷附和,说着凑趣的话。圣上听了更是欣慰。

    太子便趁势道,“前几日行宫尚临危机呢,转眼又是太平光景。这全仰赖将士们用心啊。”

    圣上抚须笑道,“你说的不错。——河内郡、汉阳郡、安定郡太守何在?”

    三人忙出了席,跪倒在地。

    圣上笑道,“此次行宫兵变,仰仗三位平难了。”

    三人皆称不敢。

    圣上道,“王福胜,颁旨下去,三位太守各赐钱二百万,布五百匹,马八十百匹。三郡守兵,凡参战者,赐钱一千,杂缯五匹。获首级十人者,赐爵一等。”

    三位郡太守听了,都喜气洋洋盈于面颊,齐声道,“臣等谢圣上恩。”

    圣上和蔼道,“这原就是你们该得的。若非朕这程子身子不济,这赏原该更早颁的。”说着,看向了窦宪,“说来宪儿。。。”

    郦邑、涅阳两位长公主,连同琅琊王、东平王,原鹿侯阴纲、新阳侯阴淑等几个阴氏一脉的亲贵忙都互视了一眼,最终由涅阳长公主出面,笑道,“宪儿这次自请出行宫拖住叛军,虽没出什么大力,到底也是提着一颗心,战战兢兢的。臣妹请陛下好好赏他。”

    琅琊王跟着道,“眼见着宪儿大了,再过两年便要受封成息侯世子了。不如请陛下拨款修缮下侯府吧,既示了圣恩浩荡,于宪儿也实用。”

    原鹿侯阴纲亦笑,“这些嘛,说到底还是身外之物。臣倒觉得,陛下给窦二公子赐一门亲事才是最好的赏赐。”

    几人自顾自言笑晏晏,仗着自己同圣上血缘亲厚,也不给他插嘴的机会,几乎要把事情定下了。

    窦宪半是惊半是恨,再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的厚颜,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招架。那边圣上的神色又很为难,显见的也拿他们没办法。心中一凉。失望、后悔、怨恨,尽数涌出。

    然而太子忽然站了起来,对下道,“请窦将军上来。”

    他一向谨慎温文,几乎不曾有这样随意开口的时候,众人都吃了一惊。窦宪也惊疑不定。履霜忙推了他一把,“还不快去。”他这才站起身,匆匆往上首去了。

    刘炟扫视两位长公主、东平王、琅琊王、阴氏两侯,慢慢道,“我知道,姑姑、叔叔、两位侯爷,心中仍存阴郭两族的旧怨,这才不欲令窦将军右迁。”

    他骤然把话挑明,几人都受了一惊,强忍着难堪道,“太子这是哪里话?”絮絮地辩解了起来。

    刘炟恍若未闻,只往外宣召邓叠等数人进来。几人很快便跟着黄门进来了,一溜地跪在窦宪身后。刘炟走下座位,俯身把他们的衣襟一一解开。

    履霜这才发现,窦宪手臂上居然有一道被枪挑破的伤,伤口极深,草草地撒了些药粉。他竟一直没有说。而旁边的邓叠几人,有几个伤比他更重,或是伤在了腿上,或是胸口上。

    刘炟脸色严肃,以手指着窦宪的伤口,喝问,“敢问将军,这道创痕从何而来?”

    没有防备地在众人面前袒露胸膛,窦宪饶是明白刘炟是在为他争功,到底还是难堪,便只答,“追击叛兵时,不慎被人所伤。”

    刘炟点点头,又问邓叠,他胸口的伤远比窦宪重,如今虽快结痂了,但仍可清晰看见伤口碗一般大,里头还有黑色的脓血。直令人侧目。且他争功心切,说话比窦宪大声详细许多,“。。。因我等立意将叛军剿杀殆尽,不叫一个侮汉者逃脱,窦将军便命臣趁着三郡之兵到时,趁乱潜入叛军中,杀一贼,取其衣冠代之。不想惊动了叛军中几人。臣虽即刻便杀了他们,到底胸口还是中了一刀。”又指着手臂上一道一道的血印子说,“之后剿杀叛军时,我军以百人对千人。这些伤便是那时候来的。”众人见他手臂上好几道伤都深可见骨,可以想见当时的场面是何等凶险,纷纷唏嘘。

    刘炟依样又问了几人其创以所起。他们各自对答。

    刀剑无眼,征战残酷,宗室们听的默不作声,有几个胆子小的公主、郡主、王妃甚至开始拭泪。朝臣们亦义愤填膺。河内郡太守之前听闻了窦宪的事迹,本就欣赏他。如今又见几位王侯公主阻碍他封赏,心中更觉可惜,跪下禀道,“陛下,请恕臣直言。。。此次叛乱若无窦将军带人先拖住叛军,便是臣等赶来,也已无济于事。”

    新阳侯阴淑眉一扬,道,“太守说的不无道理。窦将军此次以智计牵绊叛军,为三郡援兵之到来争取时间。臣请陛下重重赏赐,以褒其勇毅敏慧之德。”

    国朝惯例,杀敌十人者可晋爵一等。若无此战功,最多不过是赏赐锦帛。

    新阳侯倒也乖觉。眼见形势急转,窦宪今日是不得不封了。居然退而求其次,有意不接刘炟的话,将窦宪的追击之功视之未见。只肯定他拖住叛军的功绩,又强调了这不过是一时“敏慧”。

    圣上听了,不觉为难。

    太子忽然道,“炟记得永平四年,新阳侯曾领兵与匈奴战。那一战固是我军赢了,杀虏军三万。然而我军折损者亦不少吧?”

    新阳侯神色一变,嘴唇翕动没有说话。

    太子沉声道,“若炟没有记错,我军伤亡是一万有余。”转向圣上,道,“敢问父皇,比起杀敌一千,自损几百的打法,窦将军不伤一兵一卒而与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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