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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狂上加狂-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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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伊听了这话,倒是微微露出了一丝苦笑:“这几日,我已经猜到了姬应该又被鬼谷子的巧舌说服,再入他的迷局……到时他一定会拿我求婚之事为难了莘姬你,所以我便决意娶妻,已经私下同姬莹商议过了,她也同意了我的提议,只是要来跟姬细说一下,免了姬陡然听到此事的困扰。”
  这个少年就算没有龙葵的相助,想来假以时日,也能有一番成就的。他的审时度势,大胆出棋真是大大出人意料。
  如此委屈的姻缘,一则,解了莘奴心头对好友要被人夺子的担忧;二则,也是跟王诩表示与莘姬情断之意,免了他以此事为难莘姬。更重要的是,这种毫不考虑自己的姻缘,会让莘奴对廉伊生出几许的愧疚。
  既然未曾有过情爱,那么让她生出些愧疚也是不错的。廉伊向来是信奉蛰伏忍耐的。他的忍耐等来的家仇得报,等来了自己的飞黄腾达,又怎么没有可能等来那王诩早死的一天。
  如论他对王诩做什么,都难免让莘奴心生记恨,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那么让莘姬对他满怀愧疚便好,来日方长,最后佳人落入谁之怀抱,还是未定之事。
  这般想来,廉伊便决定,与姬莹假婚一场,成全了自己为了莘奴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美名。
  既然当事的二人都已经决定了,莘奴就算认为此事有诸多的不妥,又能说些什么?
  为了免得夜长梦多,廉伊租用了当地的一间祭堂,举行了简短的仪式。到场的,便是在秦地的一些赵国士卿,还有就是莘奴与妫姜二位好友了。
  姬莹中这番行事,也是为了断了公子疾与自己争抢孩儿的心思,不得已而为之的一根救命稻草。
  这廉伊虽然生得英俊,可是行事的沉静与恩师王诩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相像之处。
  作为鬼谷弟子,心内的暗影太大,所以姬莹虽然好色,也难对廉伊生出些许的爱慕之心,二人也不过谈拢了一笔买卖,按照章程行事罢了。
  最让她挂心的并不是夫妻成礼,而是随后的给小儿定名。
  当下诸国男女之事大都不随周礼,像这等婚前生下孩儿的事情也不在少数。廉伊一律对外宣称姬莹与他在齐国便定了婚约,可由于他一心政务,如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而迟迟延误了婚期,以至于小儿诞生后才成礼。
  这番说辞,不知情的听起来,倒也没有什么破绽。
  当成礼完毕后,廉伊便在竹简上写下几个名字,由姬莹挑拣。
  妫姜和莘奴也在一旁观看。
  莘奴看着眼前这对神色镇定,互相谦和有礼的新婚夫妇,她知道内里的隐情,心内真是对这种拿婚姻当儿戏的行径,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倒是妫姜见怪不该,看了那竹简上的几个名字后,开口道:“这孩儿的母亲便是颇有些率性大胆,只怕这孩儿将来要肖似了他母亲的性格,所以便取一个‘颇’字吧!”
  这“颇”字有偏邪,不公正之意。妫姜取了这个名字,实在有调侃姬莹如弹簧一般摇晃的秉性。
  可是姬莹一心只想着替儿子娶个咬音响亮的,听了妫姜的提议,便将名姓一凑,小声道“廉……颇?不错,的确是个好名字!”

  ☆、第 185 章

  于是便就此敲定,给自己的小儿取名为廉颇。
  廉伊的亲人皆已经离世,可谓是孤身一人,姬莹现在也没了王室照拂,是以两人将婚礼办得甚是简洁,可是来到的宾客虽少,却不能轻易慢待,所以礼成过后便开了宴席款待道贺的贵宾。
  一众士卿在祭堂里高谈畅饮,倒也热闹。突然门口一阵喧哗,莘奴等抬头望去,却见公子疾一脸肃杀之气地闯了进来。
  当他入了厅堂,看见看着姬莹身着红袍,一副新嫁娘的样子,不由咬牙喝道:“你在做什么,可是要闹得诸事皆是无法挽回不成?”
  廉伊乃赵国的将军,公子疾闯进祭堂质问新娘,还是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熟络,这便是存心让赵国将军廉伊脸面无光。
  不过廉伊倒也镇定,他横身挡在姬莹面前,对公子疾申斥道:“公子自重。伊并未邀请公子前来观礼,公子不请自来,且对新娘无礼,这便是秦国的礼仪之道吗?公子若是再骚扰在下的妻子,莫怪伊不客气。”
  公子疾看见廉伊站出,心中怒火更炽,便要动手。姬莹这时从廉伊身后走出,对公子疾冷冷道:“姬莹和廉伊情投意合,早就两心相许,更是生下了孩儿。公子却来打扰我夫妇是何道理?”说着亲密地挽住了廉伊的手臂。
  公子疾看到两人亲密模样,只觉胸口发堵,颤抖着指着姬莹“你……你……好狠……”话未说完,突然脸色微微一变,噗地一口吐出一口血,然后缓缓向地上倒去。随着公子疾来的仆役连忙扶住公子疾。
  看到公子疾吐血,姬莹啊了一声,伸出双臂,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这时廉伊一把握住她的手,对公子疾的仆役道:“还不快将你们公子送回府上,找人医治!”
  几个仆役连忙将公子疾抱了起来,疾步向门外走去。这时莘奴才发现王诩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然后转身离去。
  莘奴知道王诩这是动怒了迹象。她也无心饮下这杯荒诞的喜酒,于是寻了借口,便匆匆归府。
  到了府中,只见男人正独自坐在书房里饮酒,酌酒的菜肴也不过是一碟腌制的豆子。这还真是嗜酒之人的派头呢!
  莘奴见王诩这般空腹饮酒,不觉心内来气,脱了鞋履跪坐在了席上,用素手掩着他正执起的酒杯道:“不是说不再贪杯,怎么这般牛饮了起来?”
  王诩斜瞪了莘奴一眼,自顾自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此时他心内的情绪还真是不能为人道之。就在方才公子疾闯入婚礼喜堂,却气急攻心呕血晕倒时,王诩是感同身受的。当初莘奴与孙伯私通而逃时,他也是只差一口热血喷涌出来。更不提莘奴先前几次三番的逃脱,都让王诩心伤不已。
  更何况那竖子廉伊,更是心存不轨,若不是自己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松懈了精神,只怕今天喜堂上身着新娘衣裙的女子就要易人了。
  那廉伊狗儿,差一点就要牵着奴儿的手,一脸得意地向自己耀武扬威了!
  莘奴不知王诩被今日好友的一口老血,激起了陈年的醋意。还只当他怪自己又擅作主张,迷晕了子虎,隐瞒了姬莹与廉伊的婚礼呢,便小声道:“女弟子的婚姻难道也要向你这当夫子的注意同意不成?”
  王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那女子拉入了自己的怀里,低声问道:“你说,今日我若是姜云君该是如何?”
  莘奴的身子微微一颤,抬眼看着神情无比认真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郁闷所在,低声道:“君若不负我,我也不敢再负君,何来此问?”
  王诩挑了挑眉,摩挲着她的红唇,又微微用力捏出了她的下巴,却是半响都没有言语。
  就如姬莹所言,她的这位恩师的确是性情阴沉难测,就算有女子初时被他的才学外表所吸引,可是真正相处起来,却是极难的,因为这个男子的内敛阴沉,不喜多言,实在不是个知情知趣的情郎。
  可是莘奴确不是旁人,她是与少年王诩一同相伴长大的,那种岁月积淀出来的熟络相知,是无人能比的。
  她低头饮下了杯中酒,顽皮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将那一口辛辣的酒液哺入了王诩的口内,然后故意媚眼如丝道:“客官这般僵硬,可是在家中被黄脸的婆娘气到了,既然到了奴儿这里,只当开怀畅饮,奴儿一会给你唱个小曲解闷可好?”
  王诩被这女子故意装出的狐媚样逗得终于有了笑意,不轻不重地照着臀部拍打了两下,道:“这是在哪里学来的习气,这般妖媚,没个正经?”
  莘奴则偎依在他的怀里,轻咬着他的下巴道:“在齐地时,常将燕脂水粉卖入女闾,我看男人们很喜欢这个样子。为何你却不喜?难不成不是个男人?待我检查一番。”说着要检查一下王诩的裆下可有实物。
  当男人的被这般调戏,若再无反应,变真是个死物了,一时间,在温香软玉里,姬莹出嫁的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混过去了。
  不过这番风波,也让王诩警醒女人之心变幻莫测,为免夜长梦多,第二日便准备带着莘奴出发。
  第二日,回家的车队收整完毕,莘奴却发现找寻不到妫姜。莘奴心中大急,担心妫姜出了意外,王诩却在一旁言道:“姜云君昨日来过,妫姜已经同他一起离开了。”莘奴听到妫姜再次和姜云君在一起,心中不由一紧,也不知那二人能否再续佳话。
  这一路,车队行得顺畅,走了多时,路旁边一个小山丘,上面绿树成荫,莘奴觉得有些疲乏,于是车队停下,王诩莘奴和仆役上了山丘,准备在林下铺上皮毯休息。到了丘顶王诩才发现已经有个青年在树下席地而坐,正在悠然自得的奏琴。
  王诩眼睛一眯,看着这个青年,不知心内想着什么。
  莘奴在鬼谷里被幽禁时,因为无聊曾专攻过琴舞,此时听得琴声悠扬清广,充满古意,但是清冷淡然中又不时蹦出几丝深远,让人不知不觉便沉迷其中,无论琴艺还是琴曲都非一般奏琴大家所及,心中不由产生敬佩之意。
  青年奏完一曲,抬起头来,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王诩本就是个千中无一的美男子,而这青年的容貌亦不下于王诩。王诩的美乃是英俊阳刚之美,配上他清冷的表情实在是有种咄咄逼人的威慑感。
  而这青年的美貌又自不同,但看眉眼鼻唇,也仅称得上漂亮,可是组合在一起,立时便形成了一张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庞,尤其他那温软一笑,充满了魅力,仿佛丘顶的都整个亮了起来。
  王诩伸手止住了靠过来的侍卫,慢慢走上前,与青年相对,亦是席地而坐。,仆役铺上毯子,莘奴挨着王诩坐了下来。
  莘奴可算是天香国色,以往的男子无比见看了为之晃神,可这青年却仿佛未看见莘奴一般,只是看着王诩,笑道:“鬼谷子以天地为盘,诸国为子,下了好大一盘棋。吾于棋亦有小得,鬼谷子可愿手谈一局?”
  莘奴虽不知此人是谁,但也知晓此人是为了王诩而来。只是心中猜测这人是谁。她这些年经历颇多,所见过的诸国俊彦实在是不少,但是容貌谈吐居然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的人物。
  王诩淡淡道:“善。”
  青年伸手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好棋盘,又拔下枝上的树叶,笑道:“我们便以树叶为棋子,可好?”
  王诩未语,接过树叶,道:“棋盘棋子皆是你所备,这第一子便还是你来下好了。”棋中先手很是重要,通常都要猜子来定谁人下第一手。王诩让青年先下,却是有些小瞧的意思,若是高傲之人便不会接受了。
  青年倒是好脾气,笑了一笑,便放了一块树叶在天元,王诩随手在星位布下一子。两人初时落子甚快,但是下了十几子后思索时间便多了起来。
  莘奴棋力一般,尤其是棋盘上全是几乎一模一样树叶,开始时还记得哪个树叶是王诩还是青年所置,但是下子多了后莘奴便完全记不清哪些是王诩的哪些是青年的了。
  这时一阵清风吹过,棋盘上的大半树叶被吹了起来,莘奴心内啊了一声,心说这样岂不是无法下了,谁知两人头也未抬,依然轮流着落子,却是把已经下过的子都记在了心里。
  王诩的棋路是多线齐进,层层陷阱,而青年看起来是亦步亦趋,王诩下到哪,他便跟到哪,完全被王诩牵着鼻子走。
  可是棋过中盘,王诩开始收拢陷阱时,却发现青年虽然看起来处处被动,可是整个棋子却都是隐约牵连着的,说不上哪处布上一子,便将几处坏棋连在了一处,变成了一副好棋,反过来将他压制下来。
  于是,棋盘上陡然激烈起来,你劫杀我一处,我围你一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厮杀得难解难分。
  最后,自从学棋后,从未尝败绩的鬼谷子王诩,生平第一次被人迫得和局。

  ☆、第 186 章

  莘奴虽然看不出棋盘路数,但从王诩的脸色也知道他并不占上风。就在这时,下棋的二人谁也不说话。过了许久,那青年微微一笑,道:“鬼谷王诩果然不负盛名,筹谋算计皆是高人一等,我甘拜下风。”
  王诩淡淡开口道:“阁下过谦,你我棋力相当,谁胜谁负犹未可知。不过,此地荒郊僻野,人迹稀少,阁下身份尊贵,亲身到此难道不觉不妥吗?”
  那青年笑容不变,但目光却有些犀利起来,语气依旧和煦道:“阁下难道知我是何人?”
  王诩微垂眼眸,道:“阁下虽然重新打散了发髻,梳成了魏地男子常见的发髻,然而发髻由中偏向一侧难免会留下绑过的痕迹,由此可见,阁下是刚刚改了发式的。再观君一身粗麻衣服,似是出身清贫人家,可是双手却又白皙细腻,与之不符。
  王诩说到这,顿了顿道:“最重要的一点,阁下下棋思索时左手常去摸右手食指,是以我看到你食指上有戒指留下的轻微印痕。印痕上还能模糊看到一点似手似拳的印记,我恰巧知道这是周王子孙麒麟足印的痕迹。是以我便知道阁下乃是周天子的子孙。只是如今诸侯皆在各地称王,按理说周王的子孙当时不会如此闲情雅致的阻拦我,只为下一场无足轻重的棋局。唯有一人似乎醉心布局,蛰伏数年而有所图谋……所以,我便斗胆一猜,阁下是否是当今的天子呢?”
  莘奴听到这里,不由微微一惊,不由仔细打量那个温婉的青年。
  难道他便是当今的周天子姬扁?
  青年闻言,不由得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这一观不觉释然,微微一笑道:“素闻鬼谷子心思剔透,今日某亲自领教了,果然传言不虚。”
  王诩虽然一早便已经猜到他的身份,却未想到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不由眼睛微微一眯。
  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一直隐藏在龙葵夫人背后的男子,无论举止还是谈吐俱是如此出众,这与那个百姓口口相传的昏庸之君真是有天壤之别。
  他在周王室中安插的弟子暗探虽然没有在其他诸侯国一边众多,却也是不少,还有两个已经成为周天子的近侍。可是这些人的回传,无不说明周天子是个昏庸好色懦弱之人。可是现在看来,他们皆是错了。
  思及到这时,王诩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直觉认定眼前这男子将给未来他的谋略带来无尽的变数。
  青年也觉察到了王诩的杀机,就在这时,他举手轻轻一拍,在山坡另一侧突然涌出来数十名劲装男子,而龙葵夫人赫然在列。
  王诩带来的侍卫在坡下察觉到不对,抽出兵器便向山丘冲来。刚跑出几步,突然听到一声呼哨,接着山坡上又涌出几十名劲衣男子,手持兵刃向他们逼近。
  龙葵夫人身后的劲装男子也抽出兵刃,护住那青年,并将王诩莘奴等人包围了起来。
  此番回归家乡,王诩虽然带着众多侍卫,却远远不及此地周王室秘密培养的死士数量。
  原本公子疾应该是会派兵卒护送王诩的,可是因为姬莹嫁人一时,他之前便劳损的身子一时顶不住,气极呕血,卧病在床,也来不及吩咐。
  而王诩想着此地离家乡不远,且路途坦顺,也是一时大意,压根没有料到此地会有伏兵,便赶路至此,一时落了下风。
  这便如同下棋,一着不慎,便会被高手窥得了时机,再难翻身。
  显然这位周天子是有备而来,微微笑道:“为了这一日相见,孤准备多时。子之雅才若能用在正途,当是周天下的福气,然而子似乎无意效力于王室,真是叫普天下的百姓寒心啊!愿今日与君一见,能改变君之心意。”
  龙葵夫人走到周天子身边,巧笑嫣然地看着莘奴和王诩,道:“我原以为再见当是遥遥无期。只是突然听闻师弟在秦国现身,师姐思弟心切,只好在中途相待了。此番你得天子垂爱,得以天子亲见,请随天子前往洛邑,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师弟海涵……”
  说着,她抓转身朝着姬扁优雅地施礼,跪伏在了他的脚边,恭敬地道:“此山周围皆是武艺高强的死士,一会天子邀请贵客,若是有不从者,恐怕刀剑无情,要伤及无辜,尤其是娇媚的丽姝,恐怕不细细看护,便要有折损。”
  莘奴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她怎么能听不出龙葵话中的意思?龙葵是在拿她的安危要挟王诩就范!若是自己不在,依着王诩的性情,恐怕是不会乖顺地蛰伏在这位扮猪吃老虎的周天子手下,可是因为自己,王诩恐怕是要心存顾忌,不敢搏命了的,自己……到底是成为王诩的软肋!
  周天子显然很欣赏自己这位侧夫人的玲珑,宠爱地看着龙葵夫人,但笑不语。
  王诩也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冷冷地看着周天子和龙葵,眯着眼睛,刚要开口,立在他身旁的莘奴,上前一步,向龙葵夫人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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