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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狂上加狂-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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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诩只捏着莘奴的纤纤指尖,轻点着他的嘴唇,慢慢地说道:“情深而不自知,犯下几许的糊涂而已……”这话不知是在点评公子疾还是说着曾经的自己。

  ☆、第 130 章

  莘奴自然听懂他话中之意,想要收回手指,却被他捏住,一时收回不得。
  情深而不自知,却不知那“不知”会有多么的伤人,有些事情虽然可以原谅,却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她不愿姬莹重走她的旧路,这条路太过坎坷而心酸,是需要足够宽厚的心怀才能释怀,假装淡忘的。
  王诩定定地看着她,半响才说:“我会着人保护姬莹的安全,你尽可放心,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你太过用心强行改变反而不美。”
  听了王诩这话,她才彻底地放心下来。松了一口气,便有气力游刃有余地对付这入赘的了。
  她推了推王诩,道:“不是要去柴房睡吗?你拿的被子太薄,我一会叫瑛娘给你带一床厚的去。半夜睡觉的时候别踹被子,好好睡啊!”
  王诩却纹丝不动,嘴角半翘,翻身搂住了她道:“我若去了,你岂不是孤枕难眠?总是不好独独留下你……”
  说着便自亲吻上了她的嘴唇。今日这小孕妇得趣竟是怎么也喂不饱的样子,自然是要勤下些气力才好。
  于是这场来势汹汹的争吵竟是以床上的翻搅结束。
  可惜并非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抽搅压榨一番便可云淡风轻了的。
  那群贤论会看似格调高雅,却暗藏玄机。若是不及时阻止,恐怕那写密信之人的奸计便要得逞。
  王诩不便亲自现身,而是命身在秦国,与商鞅较为亲近的弟子辗转将那杀机四伏的信笺透露给了商鞅。
  商鞅也不是个傻子,看到那信自然大为震怒,这明显是要引祸秦国,若是真的如此,因为变法而刚见起色的秦国岂不是要为诸国所仇视?
  可是群贤论会的风声已经放出,若是此时才匆忙地取消,他商鞅恐怕朝令夕改也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他生平只有一样坚持,那便是自己既定的命令决不容许有半点的更改。当年的南门立柱,立下了他商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诚信,为秦人所信服,如今怎么可以因为一封来历不明的信笺而怯然止步,毁了自己言出必行的好名声?
  不过那呈信来的臣子却是个懂得变通的人才,他倒是献上了能解了眼前危困的完全之计。群贤被杀的祸事若是发生在秦地,自然是对商君影响莫大,可若是群贤论会的地点易处,发生在别国,自然可以洗脱了商君的嫌疑。
  商鞅觉得这一招祸水旁引甚妙,可是引向哪一个又是一件愁事。
  那臣子自然又献计道:“现如今秦魏两国正在议和,且国境相距不远,若是将论会设在魏国,相信向来喜欢装出礼贤下士的贤德魏王必定心内欢喜,会欣然应允。
  到时在魏境发生惨事,自然向世人证实魏地盗匪横行,昔日的霸主魏国已经无力内政,回天乏术了。这对凸显秦的国力蒸蒸日上也是有莫大的好处的。”
  商鞅正担心着那向来隐居低调的鬼谷子不能欣然赴约,此时听了这计谋,顿觉甚妙。据说王诩正在魏地,若是在魏地举办,他便是不想赴约都难以推脱!  
  于是当下便与魏王书信商议此事,只借口群贤因为顾及着秦地偏远不愿前往,愿借大梁的会舍场地一用,当有重金奉上以示酬谢。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魏王本来正愁因为庞涓战死失礼之事,魏国不足以再在各国竖起霸主威信。
  此番群贤论会倒是个难得长脸的机会,自然是忙不迭地欣然同意,更是借出了刚刚修缮完毕的京郊雀台,作为群贤辩论清谈的地点。
  商鞅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命人重新制贴,张贴榜文,通知天下群贤地点有变。
  这魏国的大梁紧挨鸿沟运河,且交通四通八达,着实要比秦地便利许多,出行起来甚是方便。这番地点更改之后,原本嫌弃路途遥远,不愿颠簸的贤士也改变主意,决定前往,是以这群贤大会甚是热闹,再不复孔丘主持辨会时来客寥寥无几的凄凉尴尬。
  而这一切也尽是在王诩的操盘掌控之中,而那封秘密书信里所指的祸事自然也当及时防范,这样的差事自然是要交托给姜云君来办理。姜云君向来信奉的是亲兄弟,明算账。虽然与王诩情深意重,可丝毫不妨碍他收钱时的铁石心肠。只这一单生意,便要了足有几十万金的报酬。
  王诩作为一个入赘的,乃是两手空空,这笔花销自然是也要莘奴接济一二。于是,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金在王诩的轻轻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后,便立刻消影无踪了大半。莘奴看着一片红字的账单,只能频频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如今她怀有身孕,一切以腹内的孩儿为重,金钱乃是身外之物,不必看得太重。
  可是就算是这般开解,还是频频地看着账单叹气,最后竟是忍不住对那书房里怡然自得地看书的男子说道:“现下年岁不好,商贾生意难做,就算是在家做个闲人,也当知柴米油盐之不易。以后再有这般大宗的钱银买卖,以后当提前三月告知,若是再这般闷声不响地张嘴要钱,便随着他去了官府痛痛快快地解了婚书吧。”
  无钱的向来气短,王诩既然拿不出大笔钱银,只能装出一副乖巧样,只卧在美人膝头,悠闲地看着手中的闲书,只当莘奴的话俱是耳旁清风吹过,便了无痕迹了。
  不过因为地点的改变,王诩最后还是决定参加群贤大会。莘奴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自然是全力支持王诩参加大会。
  既然要参加大会,自然是要做出最详实的准备。除了制衣准备行装之外,莘奴还命人备下了整整一箱金,以备向来贪图惯了的王诩花用。
  她原本是计划与王诩同去,可是王诩却一脸正色道此番大会参与者都是男子,作为女子,就算去了也不能登上会台,不如在家修养,少些颠簸。莘奴虽然知道王诩说得有理,可是那一句女子不得入内,着实让她感到气闷。
  如今妇人虽然在商贾一道,也算是占据了半壁江山,但商贾一道向来为世人轻视,加之她是女流之辈,上不得台面,可是如此群贤云集的盛会若是能在旁听一听,必是大有裨益,莘奴羡慕的不得了,那话也少了许多。
  王诩看出了她的不愿,想了想,宽慰她道:“我要先去大梁,有些事务处理。你若真心想去,我自然会着人安排,但却并不是现在。我走后,你自安心睡觉,不可再顽皮,你可能答应?”
  莘奴听了自己能去,立刻转忧为喜。她自怀孕以来,一直被困在邺城这个小地方,虽然衣食无忧,但到底是比不得鬼谷和大梁的繁华,无趣的很。若是能去大梁,便可以和妫姜一道汇合,思踱一下如何从公子疾手中解救姬莹。
  遥想以前,每当王诩出行之时,莘奴心内都雀跃不已,希望他从此一去不复返,再也不回来。可那时的她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一日竟然对他产生依依不舍之意。虽然尚未分离,却已经心有不安,只能反复地再去检查已经装满衣箱的衣冠深衣,看看有无缺失之处。
  就这样,拣选了一个天气晴朗之日,王诩终于动身出发,前往大梁。
  莘奴站在城门之上,看着车马远去的身影,心内不知为何,多少有几分变得空落落的。待得回转府内,突然觉得原本不算太大的府宅竟然一下子空旷了许多。进了自己的屋内,躺在满是他气息的枕榻之上,一时辗转,竞无法马上入睡。
  她心中自我解嘲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如今竟然思思念念,满都是那泼皮无赖。当初出走,是为了得到自由,可没想到兜兜转转,却是连心也不自由了。”
  就在王诩走后的第三日,倒是有一位故人前来造访,那便是已然前往赵国,官运鸿通,发展顺遂的廉伊。几许不见,廉伊早已彻底摆脱了少年稚气。因在沙场之上练兵,皮肤晒得黝黑,而抽高了几许的身材,也已经有了魁梧男子的模样,再也不是当年街边抱着妹妹乞讨的骨瘦如柴的少年。
  莘奴听闻他来,本想拒之不见,但是又一想,他如今身为赵国重臣,自然有一份官家的身威。听仆役说他是备下一份厚礼来拜访的,若是拒绝,倒是恶了他的情面 。如今她的商队已经走出魏国,游走各地。赵国与魏国相邻,若是一时得罪了他,倒是给自己以后生出诸多的不便。
  再则自己现下大着肚子,已然是少妇模样,她自觉容貌变得丑陋,若是给那少年瞧上一瞧,倒是也能破了他心中的迷障,断了那不该有的情缘,倒也能叙叙旧人之谊。
  廉将军听得庭院传来脚步声,自然是抬眼望去。此时走来的佳人,小腹微微隆起,穿着宽大的深衣,外披着名贵雪白的貂绒披风。那衣领处柔软的绒毛,衬着一张小脸,显得越发的小巧,雪肌乌鬓,双眼顾盼生情,饱满的红唇以眉间的一点红痣遥相呼应,竟是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第 131 章

  莘奴款款走了进来后,坐下时特意拢了下裙摆,显出自己凸起的肚腩。她骨骼娇小,较一般妇人不甚显怀,自以为已经臃肿不堪,其实也不过是较比以前增添了几分丰韵而已,反而更有几分。
  不过廉伊也许是在外面见多了世面的缘故,倒不再似从前一般移不开眼了,只是匆匆一瞥后,便收回了目光。
  倒是莘奴反而多看了他几眼,只觉得这少年的沉稳竟然好似又长进了不少。这少年当初舍弃了莘奴为他铺设好的大梁顺图
  最近莘奴筹建的商队在各国经商,路经赵国时,得到了廉伊不少的照拂,于情于理都是该好好款待他一番。
  不过,廉伊倒是也知趣,并没有多叨扰,谢绝了莘奴留他吃午饭的美意,留下礼物便告辞了。
  这般的有礼而有分寸较比离开时那个莽撞而死心眼的少年叫人舒适多了。
  但是那远在大梁的人反而看似不大放心了,也不过走了几日的功夫,便命人送来了一封书信。
  莘奴打开火漆烫过封口的锦囊,从里面掏出了一条顺滑的绢布,只见那上面是熟悉的笔体文字,用了这么奢华的丝绢,信里的内容却是简单地嘱咐着一日三餐罢了。乍一看倒是淡定得很。
  可是依着她对于王诩的了解,就算他私下里如何匪夷所思的无赖不要脸,在人前却是一贯的大丈夫作风。这等千里之外传送书信,却写些鸡毛蒜皮是琐事一类实在不是鬼谷子的风格。
  可是恰恰这些看似平淡的话语,却让莘奴的心内止不住的暖意。她年幼丧父,喜好的男子性格是让人觉得安全沉稳而温柔的。
  当年孙伯能赢得她的芳心,与他的细心体贴不无关系。而王诩成人后,给她的感觉更多的是专制而独断,这是让她实在是难以接受的,也是当初起了误会而让二人渐行渐远的根由所在。
  但是现在她能感觉到,王诩正在默默的改变,他能将心中得所想解释给自己的听,更是会在私底下展露出不同于人前冷漠而莫测高深的一面。这样的他确实总是叫她的心弦为之微微波动。
  算一算二人已经分开了快要五日了,不知为何,莘奴夜中有些难以安眠。因为小腹开始隆起而引起的腰酸也开始了。以往有男人在身旁,背靠在他怀里时,还能感觉舒适些,而如今枕榻一旁空空,微微的相思与腰痛一起却在蔓延。这种感觉是莘奴以前都不曾有过的。
  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总是觉得他就在身旁,可是侧身睁眼时,却是莫名的失落袭上心头。
  以前总是认为自己一人也足以抚养腹内的孩儿,而如今,每次胎动的时候,看着肚皮上的小鼓包,她总是遗憾着孩儿的父亲没有在身旁伸出大掌,就如她在时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皮。
  莘奴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般的思念王诩,这种感觉竟是连自己也是有些不可思议。可是提笔给王诩回信时,居然写废了几张绢帛,最后凝神落笔,写的居然是也天气冷暖,衣服增减一类的日常。
  就如王诩所言:总有相思难出口,总有情深不自知。
  她对于他的爱与恨,终究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只能顺其自然地一步步地朝前走。
  可是平淡的日子也是难以如锦帛里的一般如溪水向前流淌。
  虽然没能到大梁,但关于群贤论会的消息也被过往的商旅游侠带到了邺地小城。
  据说有大批的儒生赶往大梁准备伐王,他们沿途痛骂鬼谷子的纵横之道祸乱天下。甚至连邺城这样远离大梁之地,都有路过儒生张贴的檄文,号召天下的有识之士认清王诩的阴谋诡计,
  当莘奴看着这檄文时,眉头不禁紧紧地一皱。若是旁人许是看不出来,只当是儒家与纵横家的势不两立,互相倾轧而已。可是身为鬼谷中人,她一下子便看出文中叙述的种种细节,若非谷内之人,是难以知晓的。究竟是什么人背叛了王诩,对着谷外之人袒露了这内里种种详实的内容呢?
  只因为这檄文的文采斐然,加之叙述事情头头是道,来往参加论会的诸子百家皆是会驻足看上那么几眼。莘奴知道这是隐隐火苗,待得在地下流窜,到达大梁时,便是一场熊熊大火,只怕涉及之人都会被烧得体无完肤。她甚至可以想见天下群贤一起向王诩发难的情形。
  思及至此,心内竟是突然开始烦躁起来,就连盈余颇丰的账本也看不下去了。
  她有心收买城中的竹马孩童去揭干净那些檄文。可是想一想又觉得不妥,当年周厉王禁止百姓非议的事迹犹在心中,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他的暴政恐吓得百姓之能道路以目,最后还不是落得仓皇出逃的下场?
  她一个小小的女商贾更是没有周天子的威严,如何能防民之口?
  虽然暂时没想出良方,可是她却难以再邺城里安然地度日。那心一早便飞向了大梁。她向来是行动果敢的,想到的最后都回去做。既然这般想了,即刻便命仆役准备东西行囊,更是备下船只从水路进京。
  可就在这时,又有人前来登门。领头的便是那传说护主心切,被邺城官吏乱箭“射死”的子虎。
  之前王诩装着病弱,倒是一直没容他近前,如今却闷声不响地出现在了莘奴眼前。
  虽然明知道皆是王诩的计谋,可是莘奴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那些群儒的辱骂甚是在理,奸猾之人,人人得而唾弃之!
  子虎倒是不知莘奴心内所想,只是一抱拳道:“鬼谷子命我护送莘姬入大梁。”
  也许是王诩听到了风声,一早便料到了莘奴会耐不住性子要去大梁,竟然先她一步,委派子虎护送,不过子虎并不建议走水路,只是说自己已经备下了车马,沿途驿站也打了招呼,还是陆路委托些。
  莘奴当下也不多言,只命仆役准备好沿途需要的东西,带着瑛娘还有几位奴婢仆役便开始赶路。
  当她出城时才发现,那廉伊也骑着马带着兵卒护送一辆马车准备上路。
  见了莘奴的脸儿在马车车窗那露出来,廉伊倒是勒住了马的缰绳,问道:“姬怀有身孕,自当再府内安歇,这是准备去哪里?”
  莘奴不想多言,只是简短的道:‘出城去办些私事……“说完她的目光自然掉转向了廉伊护送的那辆马车,那车帘也微微掀起,一个女子的面庞恰好露了出来。
  莘奴平生见过的绝世美女,除了那已经色衰迟暮的西施外,其他的粉黛虽然美矣,多少还是有这样或者那般的不足。她自己生得便是绝美,加之鬼谷中的女子皆是王诩精挑细选加以培养,也个个美艳,倒是将莘奴的眼睛养得刁钻了,一般的艳色在她的眼中不足以称美。
  可是马车上的那名女子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是觉得这等艳姝竟是生平未见,是另一番高冷而不可攀附的美。
  那女子见了莘奴,只是目光一凝,细细慢慢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是嘴角微微翘起,点了一下头便放下了车帘。
  莘奴顿时心下了然,心内感慨怨不得少年不再对着她作痴迷状,原来是已经遇到值得他倾心相守的佳人了。
  于是笑着道:“可是要带家眷回赵国?我……似乎是欠了你一份贺礼了?”
  那廉伊闻言,却脸上一阵不自在,连忙解释道:“我此番是要护送一位贵人入大梁,姬莫要乱猜,我并没有成家……”
  莘奴心下了然,那女子说不定是赵国的贵女,却不知入大梁何事?
  只是这也不是她多问的事情,而且她听闻廉伊也要如大梁后,心内踌躇,并不想一路都与廉伊的车队同行。
  当下便悄悄吩咐子虎,将马车驱赶得慢一些,让廉伊的马车先行。
  子虎似乎也有此意,只远远地跟在廉伊的马车后面,当行至一个岔路口时,命车夫调拨马头,径直走了另一条道路。
  只是这道路并非官道。虽然开阔,却人迹罕至。莘奴揭开车帘往外探看时,心内未免敲鼓,于是问道:“走这野道是否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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