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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嫁太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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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又近,他又太自信,就这样结结实实撒了他一脸。他吃了一惊,一把抓住她的手,邓锦慈好痛,感觉胳膊要断掉了。
“你——”那人显然被激怒了:“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她惊恐后退,直觉如果这个男人没有昏睡,估计就要杀死她了。
等了良久,终于那人沉沉倒下。
邓锦慈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整理衣衫,盘好发髻,找到已经被扔到一边的帽子戴上,悄悄开了门,最后看了他一眼,人仍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想看看这人是谁,又犹豫了一下,遂关门走人。
沿着回廊下的小路到了御书房,一切都静悄悄的,她躲在后面好一会,门吱嘎一声响,先是伸出一个大红灯笼,紧接着有人走了出来,高喊一声:“皇上起驾回宫。”
小皇上还没死,邓锦慈心落到了肚子里。
她立刻离开这里,绕到殿后去,城门楼附近有个废弃的院子,平时用来做储物之用,她决定躲到那里,等宫门开。
躺在草甸子里,她竟一夜未敢合眼,不知道过了多久,五更的梆子声敲响了,她激灵一下瞬间清醒了。
宫门口围满了早朝的官员们和歇班的巡宫侍卫们,车多人多,进进出出,也无人注意到她。
她顺利地出了城门,加快脚步直奔铁匠铺。
秋霜焦急地等在那里,见她来,立刻松了口气,打开轿帘扶着她上了轿。
等真正到了自家的闺房,她才真正松了口气。
“洗澡水准备好了,小姐。”秋霜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襦裙。
邓锦慈脱去外衣,将全身泡在水里,正要拿澡豆,才赫然发现自己的胳膊上有两道青紫的印记——这是被那个男人的蛮力掐的。
“秋霜,把铜镜给我拿来。”不知道下巴怎么样,她不自觉脑中浮现出那人吓人的气势,这男人到底是谁,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样子。
秋霜递给她铜镜,不经意却吓了一跳,“小姐,你脸怎么了?”刚才因为着急竟没有留意到。
邓锦慈知道不用看了,下巴上肯定也是青紫一片,得赶紧敷敷才行,不然怎么见人啊。
“昨晚的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不许说。”她又叮嘱了秋霜一遍,秋霜郑重点头。
“你让粉雀去前院看看,父亲回来了没有?”吩咐完秋霜,邓锦慈起身,换衣。
等穿上外衣,坐在床上,才发现身上像散了架一样,哪里都酸痛得要命。一夜没睡,亏着年轻,不然肯定一脸憔悴。
“给我上点胭脂吧,一会请安的时候不能让人看出来。”邓锦慈坐在梳妆台前。
冬雪立刻心领神会,打开梳妆匣,拿出一盒上好的珍珠粉和一盒胭脂。
“这下子大小姐就高兴了呢,送了三小姐好久的东西都不用,可惜了这上好的珍珠粉和胭脂。”冬雪倒是个巧手,熬了一夜未睡,脸色惨白,轻轻敷了一层珍珠粉,脸色立刻匀称了很多,再打上胭脂,连眼下的眼影都迅速被掩盖了。
除了眼里多少有点血丝外,竟丝毫看不出熬夜的迹象,反而比平时更艳丽几分。
“小姐就应该常上妆,生生气死二姑娘。”冬雪又口无遮拦起来。
这个丫头,好胜心这样强,可怎么办呢?人不怕无话,就怕话多,言多必失。这道理邓锦慈活了两世也悟到了。
古人说得好,祸从口出,小皇帝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她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冷了下来。
冬雪像是察觉了自己的口误,立刻住嘴不说话了。干脆利落地给她梳头发,编辫子,简单地插了一只镶金的步摇就算完事。
等用完了早饭,帘子挑开,粉雀进来道:“老爷回来了,已经在前厅用过餐了。”
邓锦慈眼睛一亮,心里一块石头至此重重落了地。粉雀有些怔住了,这老爷回来不是很正常嘛,为什么小姐眼里充满了她看不懂的希望,激动的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邓锦慈垂下眼,掩饰住那隐隐的泪光,父亲安全了,邓家安全了,她也安全了。
邓锦慈请安的时候,秋寿院里只有邓锦玲、邓锦媛到了,正在伺候着祖母吃早饭,往日最乐意显孝的邓锦芳竟没有早到。
邓老太太的饮食一向清淡,邓锦慈望过去,席面上摆着今春刚上的春笋,用麻酱和香醋拌过,还淋了点红油,看着就很有食欲。旁边的食碟上还放着几小块豆腐乳,天青色镶花大瓷碗里乘着一锅白菜汤,正呼呼冒着热气。
“都坐下吃点吧。”邓老太太淡淡道,神情看不出悲喜。
倒是邓锦玲多看几眼邓锦慈,悄悄凑到跟前:“姐姐今天好漂亮,有喜事?”
邓锦慈戳了她一下:“你三姐哪天不漂亮!”
邓锦玲吐了吐舌头:“那倒是。”
银杏给每个人舀了一碗白菜汤。邓锦姝进来了,给老太太福了一礼:“祖母万安,大伯母让我跟着看账来晚了些,请祖母恕罪。”
邓锦姝还有两年就要及笄,然后陆家就要来迎嫁,作为邓家的长女,到了婆家一举一动都关乎着邓家的脸面和未来其余邓家姑娘的婚嫁。打从今年一开春邓老太太就让温氏领着邓锦姝熟悉各房运作的流程,如何管理丫鬟婆子以及如何主持中馈等,虽然邓锦姝的夫婿陆和谦上头还有哥嫂,但如果不懂也是平白让人笑话的。
邓老太太点点头:“可还顺利?”
邓锦姝道:“除了今年往田庄拨的耕种款项还有待商榷之外,其余的都比较顺利。”
任妈妈上前道:“大小姐快坐下喝碗热汤吧。”说罢亲手给邓锦姝舀了一碗白菜汤放在了她的面前。
“多谢妈妈。”邓锦姝接过。
邓锦慈垂下眼,却与有荣焉,祖母一向看重姐姐,对待姐姐自与别的姐妹不同。
几人正吃饭间,忽听外面传来一阵钟声,声音宏亮,看方向是宫里传出来的,连绵不断持续的在响。
邓老太太脸一下子白了:“这是——”任妈妈上前扶住她,也是一脸惶恐。
小皇上薨了吗?
邓老太太与任妈妈对视一眼。
银杏快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片刻回来。
“大老爷的小厮回来了,在门房呢,当今圣上薨了。”
邓老太太放下手上的白瓷勺,颓然靠后,皇上今年才七岁,昨日上朝还活蹦乱跳的,今日居然薨了,再联想到这几日的朝廷发生的事情,难免让人心惊胆战。
时局动荡,佞臣当道,邓家今后,该何去何从。
邓锦慈忽然觉得手心冰凉,不论如何,小皇上还是死掉了,梁晟就是这样睚眦必报,一次没死成,就来下一次吗?
她打了个冷战,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想起昨晚在朝阳殿里的男子。
第12章 兔子
邓老太太叫人刚撤下饭菜,邓延文就从早朝匆匆转回,邓延武也匆匆赶了过来,连一向在外面打理生意的邓延勇都出现了。
照例,小一辈的都被赶到了外面。
邓锦慈慢慢磨蹭着,走在最后面。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皇上死了,时局一团乱。邓家要想保住前程,最要紧的不仅是要韬光养晦,更是要站好队伍。
其实到目前为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当今朝上谁最大,但是皇上总有忍不下去,想要亲政的一天,当年梁晟死后,百官之中受株连的不计其数。可是要是想着长远,眼前的这关就过不去。
任妈妈守在门口,膝上放着一个竹编的五彩小簸箕,打着络子。
室内,邓老太太一脸严肃,大家都有些木然。
“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好好的?”邓老太太率先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车骑将军邓延文道:“今日刚走到午门口,大太监李元海站在殿前,说是皇上用早膳时不小心咽了个鱼刺,喉咙戳破,不治身亡了。”
邓延勇冷笑:“这真是一派胡言,鱼刺也能吃死人吗?明摆着说假话!”
“老三,你也不要激动,反正事已至此,多想想后路才是正事。现在朝野乱作一团,蠡吾侯萧志正好在京都,听说清河王也来了,这两位在朝中多有支持者,想来下一任帝王就要这两位里面出了。”邓延文头脑倒是冷静。
邓延武道:“听说,梁太后正与蠡吾侯议亲呢,本来这朝中大权就在梁大将军手里……”
邓老太太轻咳一声,那意思很明白了,这话做的,说不得。
邓延武止语。
邓老太太想了想,道:“一会你们都收拾一下,老三没有官职,就留在家里,你们两个准备一下,跟我进宫吊唁吧。”
邓老太太和大儿媳温氏是有诰命在身的宗妇,在这个时候自然要进宫。
听了老太太的吩咐,大家都心领神会,去宫里吊唁自然也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至于邓家未来如何走,就要多想多听多看了。
等祖母和大伯父父亲他们都出了门,邓锦慈才发现邓锦玲也跟着去了宫里,想想也是,她母亲是有诰命在身,领着她去见识一下倒也在理。
此时,后宫里哭声一片,小皇帝的棺木停在了未央宫里,设了灵堂等着众人祭拜。
早在进门时,内侍们就把孝衣给众诰命夫人及家眷发了下来。邓锦玲披着孝衣跟在母亲身后,排着队往前祭拜。
她不像其他人一直低着头看着前人的脚后跟,而是悄悄抬着眼四处看。
就这样看到了前方小皇帝的棺木左侧,站着一个身形高大俊美的少年,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穿着一身玄黑色蒲草纹的曲裾深衣,乌黑的头发轻轻拢在脑后。
或许是常年练武的关系,不若一般少年人的瘦弱,而是肩膀极宽,看着肩宽背厚的那种,身姿挺拔像一根古松,头发有一缕垂了下来,飘散在耳边,映着蜜色的肌肤,有种莫名的蛊惑。
邓锦玲莫名地心一动,这真是世间最好看的人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人想是察觉到什么,转过视线,对上了邓锦玲的眼睛,邓锦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的目光好冷,漆黑的瞳仁冷冽如冰,充满了惊人的气势。像鹰隼一样的目光隔空穿透过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有种聛睨一切的风姿。
她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耳边却听见有人喊那人:“大将军。”喊声中透着谦卑或者还有恐惧,如她一般。
邓锦玲心如掉冰窟里,这人居然是梁晟,传闻中残暴无比堪比刽子手一样的人物。在她心里一向认为这样残暴的人物应该是个满面横肉,粗鲁无比的野蛮人,没有想到竟是个英俊美少年。
温氏察觉到女儿的异样,禁不住低声问:“怎么了?”一触手,邓锦玲手心冰凉一片。
温氏骇然,看向邓锦玲。
邓锦玲的神色惊恐慌张,脸色居然慢慢红了。但场合不对,容不得她多问,大殿里静极了,只听得到周边寺庙的鸣钟之声不绝于耳,以及眼前烧纸钱偶尔会出现的噼啪之声。
大太监李元海召集了朝阳殿内所有的宫女到附近的空地上。
看着这几百名宫女,他忽然有些头疼。
梁大将军是怎么回事,今天一早,本来就够混乱了,居然临时交代他要找个昨晚不老实守夜和就寝的宫女来。
大将军也不给个提示,就说让这些人互相指认昨日在做什么,如果没有证人的,一概留下,送到朝阳殿里等待进一步指示。
这真是个难题啊。
“你,说说,昨晚干什么去了,有证人吗?”李元海在椅上坐了下来,吩咐手下的小太监开始审问。
家里人都出去了,三叔父虽说留在家里,但外面的一切娱乐活动都要取消,各家店铺都要挂白灯笼出来,所以祖母们前脚一走,他领着几个管事已经早早出去安排了。
邓锦慈便去了母亲的院落里陪母亲。
李氏倒是对小皇帝死亡没有像家里其他人一样忧心忡忡,她向来不在意这些,只在意父亲对她的态度罢了。
“云云,你看这个花样子怎么样?喜欢吗?等绣完这个,给你也弄一件来。”李氏坐在贵妃榻上绣着一件家居的小袄,她一向怕冷,都快春末了,偶尔屋子里还会点起银霜碳,弄得屋子里温暖如盛夏。
“别了母亲,弄这些伤眼睛的,我又不缺衣服穿。”邓锦慈揉着母亲的肩膀,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意味。
“没事,做一个是做,做两个也是做。”李氏拍拍她的手。
母女二人正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忽然帘子一挑,琥珀急急走了进来。
“太太,田庄那边闹起来了,说是有人挪用了府上拨的银子,那边春耕的种子无着落了,大小姐已经在田庄那边了。”
“姐姐去田庄了吗?”邓锦慈忙站了起来,李氏脸色也变了变,皇上驾崩,家里兵荒马乱的,竟出这事。
“我去看看。”李氏听说邓锦姝去了,急忙要换衣服。
邓锦慈压住母亲的肩膀:“娘,家里需要个人,三房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还是让我去吧,您留在家里也有个照应。”
李氏懂她的意思,三房的人,还有赵姨娘都在,要是一旦出了点啥事,来不及通信到是容易吃亏。
她想了想,勉强同意。“多带几个人手,看看怎么回事。”
邓锦慈答应下来,坐上了去田庄的马车,马车一路向北,走着走着,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邓锦慈问。
秋霜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前面围着好多人,结结实实堵住了马车前进的方向。
“不知道,人堵住了。”
跟车的小厮下了地,挤入了人群,不一会过来道:“三小姐,这条路恐怕不通了。”
“怎么了?”邓锦慈不解。
“前面就是大将军府,有个人带着口棺材跪在那里。”
大将军府,棺材,这个两样东西在一起让邓锦慈回忆起一件事,当年袁里得罪梁晟之后,他的好友郝询也因此受到了牵连,后来郝询选择了逃亡,但梁晟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无奈之下,只好抬着口棺材到大将军府前谢罪,指望以自己的一死能换回家人的几条命。
梁晟,前生因他而灭族,又因他而失宠,她忽然极其厌恶这个名字。
下午的时候变了天,阴沉沉地将要落雨。
朝阳殿里,李元海战战兢兢站在大殿正中。
梁晟看着前面站着的十几个宫女,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手一挥,桌上的玉器古玩应声碎了一地。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都滚出去。”梁晟站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李元海挥了挥手,宫女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大将军,能不能给个提示?”李元海小心翼翼地觑着眼前的小祖宗。
提示?梁晟脑海中瞬间回忆起昨晚的那缕幽香,心里一阵烦躁,猛地抬头看向李元海,李元海吓了一跳,这脸色好像要吃人一样。
“没有。”他冷冷地甩出一句,大踏步地出了殿门。李元海的冷汗一下子淌了满脸。
从宫里出来,梁晟摒弃了马车,打算步行走回去。
“将军,这天要落雨了……”,旁边小厮提醒,却在收到他一记凌厉的眼光时住了口。
从宫门口到自己的府门要穿过一条商业街,皇上薨了,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上了白灯笼,一些人家前面还挂上了纸钱。
国丧期间停止一切娱乐项目。又因为天要下雨,人早就散了,街上显得冷冷清清。
梁晟拐过一个街口,忽然见眼前有一人蹲在地上,前面放着一个竹编的筐,里面有只雪白的兔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停住了脚步,看向那只兔子。
兔子见有人看它,往里面缩了缩,目光充满了惊惧。
他心一动,喊来小厮:“把这个给我拿回去。”
那柔顺又惊恐的目光,那胆怯的样子,像极了昨个晚上朝阳殿里的女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亲,看到这里就不能收藏一下嘛
第13章 站队
邓锦慈赶到田庄的时候,雨点落了下来。
她在田庄门口下了马车,这个田庄是邓家公中的庄子,管着农户有十多家,土地有几千亩之多,每年的收入都要充入公中。因为温氏主持中馈,所以管理之事一向是大房的事情。
秋霜撑起了油纸伞,扶着邓锦慈进了主房。
“大小姐,你说这事怎么办啊,这一百两的银子生生被挪用了,几百亩地的种子都泡汤了,要是不赶紧把钱要回来,今春的地怕是种不下去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立在堂下,直搓手,有着庄稼人特有的拘谨,但那气势看着却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大小姐,不是我不还银子,实在是拿不出啊,老六病得不行了,再不去找大夫,就起不来了。”一个衣着破烂的农妇跪在下面,又瘦又小,满脸是泪。
“王老六家的,你可不能这样,一码归一码,这可是公家的银子,吞了是要坐牢的,大小姐慈悲让你拿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那汉子接着说。
邓锦姝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
王老六家的忽然激动起来:“刑二,你不要逼人太甚,去年要不是你分配给我家的种子都是生不出芽的,老六会生病至今吗,你还有没有人性。”
“哎呀,你还反咬一口,同样的一批种子,怎么别人家都种出来了,单单你家出问题。是不是你家缺钱,把种子卖了,自己没种啊。”那汉子口吃十分伶俐。
“你——你——”,农妇气得说不出话来。
邓锦姝看了一眼旁边的站着的大丫头红绸,红绸上前一步厉声道:“有完没完了,是让你俩到这里打嘴仗的吗,大小姐是个良善的,你们也得有点分寸,还不赶快把事情都交代了,省的一会吃板子。”
那农妇瑟缩了一下,刑二犹想着要争辩,心说我上面还有主子呢,一个丫头,将来还要嫁出去的,能耐我何。
邓锦慈静静地站到了姐姐的旁边,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个汉子。
刑二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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