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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嫁太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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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眼盲,耳朵却利,当下道:“小姐莫笑,测过才知,如不准,我立马收拾摊位不干了。”
邓锦慈好奇心倒是被吊了起来,与秋霜对视一眼,出声道:“既如此,那我们可就说了,不知道这字怎么测啊。”
邓锦慈一出声,嗓音清亮跌宕,恰似古琴弹到结尾处的余韵,那人吓了一跳,脱口道:“凤凰萧引,和鸣锵锵,小姐实在贵人也。”
邓锦慈脸色一下子变了,能用凤字来称呼的女人,除了母仪天下那位还有何人。
秋霜却一脸迷茫,嘴上道:“我家小姐自然是贵人,那还用你说。”
邓锦慈看着秋霜,忽然道:“那我就写个秋字,问一下明日祸福吉凶。”
那人手指在前面的桌子上轻抚几下,缓缓道:“秋字,左禾右苗,火烧禾苗是险象环生之兆,秋字,填心是为愁也,小姐心里有迫在眉睫的生死之事。”
邓锦慈心一动,嘴上道:“祸在何人?”
“秋字,去禾填失,是为秩,享秩俸者,官也,禾苗属木,左木右火,干柴遇烈火,是最易燃烧之相,这个官还不小,应在三公九卿之上,而当今三公九卿之上的却只有一人……”测字先生手在桌面上轻点几下,没有往下再说。
邓锦慈心下吃惊,嘴上却不动声色道:“那你说该如何解?”
那测字先生道:“禾苗可以生火,禾”与“火”字,本自相生,且均为中正向上之象,若论明晚祸福,自然要积极行动为好,逆水行舟,不进就不能全身而退。”
“秋霜,给银子。”邓锦慈不待后话,转身就走。
秋霜匆匆扔下一只银锭,跟上小姐的脚步。
待上了轿,轻轻拂过那个锦盒,邓锦慈才轻轻靠在靠枕上想着心事。
既然生在庙堂之上,簪缨之家,想要躲避这场风波已不可能,给父亲调岗的希望更是渺茫,不如自己乔装入宫,伺机而动,好过父亲懵懂坐以待毙。
而今天这个测字先生的话,积极行动才能避祸,正好说中了她的心事,看来自己必须走这步棋了。
待回府,冬雪一脸焦虑地等在二门里。
“小姐,刚才老太太派人来找你了,我都说你去练功了,小姐一会不要说差了啊。”
邓锦慈一言不发地进了屋子,冬雪赶紧从柜子里拿衣服给她换上。
待她收拾停当,换过一身杏黄色的襦裙套装,走出院子,在院的门口与邓锦芳撞个正着。
邓锦慈并不想理她,绕过她,就想往前走。偏偏邓锦芳一下子拦在了她的面前。
邓锦慈抬头,看着她,嘴角轻抿,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耐烦。
邓锦芳笑得甜蜜,语气却阴阳怪气的,声音轻轻地:“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其实比谁都在乎。”
邓锦慈退后两步,看了她一眼道:“你若说的是天奴弓,在我屋里,一会我叫人送你。”
邓锦芳冷笑:“谁稀罕这样得来的东西。”说完,她凑到邓锦慈耳边:“昨晚,我看见你和吴魏射箭了。”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恨。
邓锦慈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姿态肆意奔放,懒懒地混不在乎的模样,充满了轻蔑之态。
“昨晚我家哥哥也在,你若想说的是,要毁我闺誉,尽管去说,最好是站在邓家的大门口去说。”她懒得再看邓锦芳一眼,绕过她,上了去秋寿院的路。
邓锦芳低声咬牙道:“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说着,却抢先一步走在了她的前面,看方向也是去秋寿院的。
第8章 祖母
“小姐,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荣妈妈的事情?”秋霜小心地觑着邓锦慈的表情。
邓锦慈沉默,嘴唇轻抿,半晌才道:“也许吧。”走到拐弯处,忽然停了下来,有些烦躁,禁不住踢了踢路边的石子。
秋霜不敢动,小姐最近有些反常,偶尔就会这样喜怒上脸,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她隐隐感觉小姐的心情不太好。
踢了好一阵,邓锦慈才稍微缓过神来,稍微整理一下裙摆,秋霜见她鞋头的珍珠沾了灰尘,遂从包裹里拿出一方锦帕,低头给她弹了弹。
邓锦慈深吸口气,才慢慢向秋寿院走去。
青衫守在门口,一见她来,赶忙迎上来。
“三小姐,你可来了,老太太一大早就吩咐人做了莲子百合汤,说是去春火的,叫了各房的小姐都一起来喝。”
青衫说罢,穿过待客的前厅,上前一步挑开内室暗红色绣着如意纹的帘子,提高声音说:“三小姐来了。”
邓锦慈进屋一看,各房的小姐都在,早她一步的邓锦芳手里端着个天青色的耳盅,想来就是在喝莲子百合汤了。
众人见她进来,神色各异。邓锦媛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邓锦姝却不在,不知是何缘故。
邓老太太此时正坐在临窗的炕上,靠着个绛紫色八星报喜的大引枕,一脸慈祥的笑意。炕上放着个紫檀木的矮几,矮几上放着个粉彩花卉的大食盒,盒口敞开着,里面放满了各色小吃。
邓锦玲坐在一旁正在手里拿着,嘴里塞得鼓鼓的。见她进来,立刻招呼她过去坐。
邓老太太的心腹任妈妈上前道:“三小姐,过来坐,春天火大,老太太说了,小姐们都吃点去去清火。”
邓锦慈默默上前,接过炖盅,往年可没有这样炖汤给各房小姐降春火的事情,这说的春天火大,说的是她吗。
她把炖盅放在旁边的桌上,银杏立刻给她搬来一个带棉垫的直背椅子。
“多谢祖母。”邓锦慈坐下。
邓锦玲凑到她跟前,揽过她的胳膊,在她耳边悄声道:“姐姐今早去哪了,让我一顿好等,奇怪的是二姐姐居然去了,她一向不乐意起早的,居然也跑到练武场去了。”
邓锦慈轻拍拍她的手,没有吱声。邓锦芳居然一大早去了那里,这是为何,她心里微微有些诧异,忽然想到刚才在路上邓锦芳说的话,遂抬头看了一眼正在低头喝东西的邓锦芳。不由地苦笑。
邓老太太轻抬眼,清清嗓子,淡淡开口道:“这几日我做寿,也辛苦你们了,连累着你们跟着大人们忙前忙后的,看着小脸一个个的都瘦了一圈。”
邓锦芳立刻站了起来:“祖母这样说,不是折煞我们嘛,为祖母做事,正是孙女份内之事,哪里谈得上辛苦,孙女实在是惶恐。”
其他几个也都站了起来,纷纷说着不辛苦不辛苦。邓锦慈默默起身,半晌无语。
邓老太太摆摆手,示意她们都坐下:“姑娘们都大了,以后成了家,是要挺起一房过日子的,我们邓家的女孩子出去了,代表着邓家的脸面,邓家也是你们将来的靠山,行差办事要多听长辈们的意见,方让人挑不出错来。”
邓老太太这几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意有所指,邓锦慈轻垂眼帘,看着自己脚尖的珍珠,适才踢石子的灰尘秋霜并没有来得及全部擦净,本来干净无瑕的珍珠看着就蒙了一层雾气。就像她此刻的心,阴沉沉地带着暗影。
几个女孩子又重新站起来:“谨遵祖母教诲。”
邓老太太长舒一口气,缓缓道:“你们喝完了,就下去吧,我也累了。”
“是”,几人齐刷刷地退下了。
几人出了内室,到了院子里。
邓锦慈缓缓地走在后面,不紧不慢,果然,不一会,任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小姐,有个针线活老奴不太会做,想请教一下三小姐。”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大家都听得见。
各房小姐回头看了一眼,就先行离去了。
邓锦慈道:“妈妈请教不敢当。”
重又进了内室,邓老太太仍是刚才的姿势坐着,脸上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喜悲。见她进来,也没有动弹,只是一手轻轻拨弄着手边刚才邓锦玲送她的西洋玩意。
邓锦慈一动不动地站着,既不开口也没有坐下。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邓老太太轻叹口气:“罢了,你一向倔强,我早应该知道的,坐吧。”
邓锦慈想了想,默默上前,坐在了刚才银杏给她搬来的直背椅子上。
“听说,听你父亲说,你要去参选骑射营的副指挥使?”邓老太太开口。
邓锦慈心里早有预感,父亲要与大伯父商量,也肯定会与祖母商量的。今日见祖母这样问,想了想,遂开头道:“是,确有此意。”
邓老太太道:“我朝虽然允许女子做官,但毕竟还是少数,世家大族的女子更是少有,莫不如规规矩矩图个好名声,找个好人家嫁了,何必弄这事来。”
邓锦慈悄悄觑了一下祖母的脸色,见她神色还算平静,于是道:“孙女自觉射术尚可,以一身本事为朝廷出力,也算荣耀事。孙女若是入朝为官,将来也能助邓家一臂之力,不枉费邓家养育我一场。”
至于嫁人吗,前辈子已经嫁过了,那样战战兢兢的日子今生实在不想重来一场,如果入朝为官能躲过嫁人的话,到也是良策。只是这话邓锦慈并不敢说出来。
邓老太太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边的西洋玩意,良久没有说话。
屋子里静极了,旁边的莲花黄铜香炉上冒出的云雾,袅袅地上升。
半晌,邓老太太道:“你去吧,你父亲在书房呢。”
这是同意了?邓锦慈立刻起身,深深福了一礼,道:“孙女定不负祖母的教诲。”
出了秋寿院,邓锦慈一扫刚才的郁闷之气,领着秋霜就往外院走。
过了二门,到了松风轩,就听里面有人在说话,守门的小厮见她来,想是之前得过邓延武的吩咐,忙上前道:“老爷房里有客人,请三小姐到耳房候着吧。”
邓锦慈点头道,由着那小厮引着,往里面走,刚迈过门槛,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尹大人真是客气了,能请到尹大人也是下官的福气啊。”
一个男声传出:“不过这次选拔也不光是我一个,其他几位大人也要多下点功夫才是。”
邓锦慈垂眼,不敢再多听,小厮领着进了耳房之后,又进来上了茶水,就把门关上了。
期间小厮几次送茶,直到亮亮的天光转为昏黄,才听到开门声,一阵脚步声远去了,又一盏茶的功夫,刚才领着进来的小厮又推开门,轻轻喊了一声:“三小姐,老爷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邓锦慈站了起来,整理了衣裙,秋霜上前整理她的羊脂玉的压裙,忽见她的葱段绣花鞋上的珍珠上面仍是灰蒙蒙的。
“小姐,等下。”秋霜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块锦帕,端起桌上的清水,倒了点在帕子上,俯身给她擦了擦,珍珠才重新透亮起来。
进了书房,邓延武靠在身后的直背椅子上,神情慵懒,也隐隐带着疲惫。
见她进来,直起身子道:“云云的运气还不错,你大伯父倒是不反对,举荐的名单已经递上去了,至于能走到哪步就看你自己的了。”
邓锦慈喜上眉梢:“真的吗,那太好了。”
邓延武低头,啜饮了一口今年产的铁观音,刚要说话。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李氏闯了进来,后来跟着要拦不敢拦的小厮。
“老爷好狠的心,让云云去做官,还瞒着我,女孩子整天在外抛头露面的,还如何嫁得好人家,谁家肯要,你这是要她嫁不出去啊!”李氏一上来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邓延武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头:“你这说的什么话,云云我从小就宠着的,怎么舍得她嫁不出去。妇道人家见识浅,听谁乱嚼舌根。”
“什么见识浅,别人家的女孩子怎么不去做官,偏偏要我的云云去,我不同意!”李氏的语气十分强硬,上前一把搂过邓锦慈,心肝的叫了起来。
邓锦慈心里酸得要命,从小到大,母亲一向柔弱,对父亲的话向来是百依百顺,今日见母亲这样强硬,居然是头一次,还是为了她,她搂过母亲的肩膀,柔声道:“娘,不怪父亲,是我自己想去的。”
李氏止住哭声,睁大了眼睛:“云云不要护着你父亲,我绝不会让你父亲害了你的。”
邓延武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放肆,赶紧回去待着去。”
“老爷,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走。”李氏难得强硬起来。
邓延武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把手里的瓷杯扔在了地上,啪地一声碎了一地。
李氏更加大哭起来。
邓锦慈见状不对,忙搂过母亲,边搂边往外走,打开门,给立在旁边的丫头琥珀使了眼色,道:“没有这样的事情,父亲护着我呢,没事的。”
琥珀会意立刻上前扶住李氏:“太太,午时绸缎庄里给大小姐备的衣料送来后太太还没有过目呢,太太刚才不是念叨着要去看看吗?”
“娘快去吧,姐姐的嫁妆要紧。”邓锦慈连哄着总算把她弄走了。
正要进屋,无意中瞥见不远处一个淡绿色的身影一闪。
邓锦慈看了一眼秋霜,秋霜会意,悄悄地跟了上去。
第9章 入宫
等邓锦慈安抚完父亲,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邓锦慈回院子的时候,廊下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上了,粉雀和绿鸥坐在廊下借着灯光正在打着络子,地下竹编的簸箩里已经有了五颜六色打好的各式络子。
见她回来,都站了起来。
邓锦慈走过旁边,停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看了看,随即露出了笑意:“络子打的不错,晚上灯暗,仔细眼睛。”
粉雀拿起一个柳黄色梅花形络子道:“这个正好给小姐那件葱绿色流云裙,葱绿配柳黄正是绝配。”
邓锦慈颔首:“不错,都吃饭了吗?”绿鸥上前给邓锦慈挑开帘子:“没呢,冬雪姐姐正在给小姐布菜呢。”
“都下去吃吧,给你秋霜姐留点。”邓锦慈进了屋子。
冬雪正在摆菜,见她进来,忙接过她脱下的外衣,卸了头上的珠钗,伺候她浸了盥室净手。
等她坐下,才发现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小菜。从酱香牛肉到麻婆豆腐,从冬瓜盅到冰糖湘莲竟是十分丰富。
她忍不住诧异地抬头,看着冬雪。
“老太太赏的,各院都有,说是前几日辛苦了,好好犒劳一下。”冬雪给她盛了一碗小米饭,放在了她的面前。
邓锦慈默然,老太太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她深吸口气,端起饭来,夹了一口麻婆豆腐埋在饭里大口吃了起来。
帘子被挑起,秋霜进来了。
邓锦慈看了她一眼,道:“先和冬雪去吃饭吧,一会过来回话。”
秋霜嘴唇动了一下,看着她低头继续吃,想是折腾了一天饿坏了,于是道:“是。”领着冬雪出去了。
邓锦慈将所有的菜都尝了一遍,才觉得空空的肚子渐渐饱了起来,遂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到窗边,顺手推开窗子,看着天外那轮灰白的月亮。
明晚就是梁晟毒死小皇帝的日子了,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一定不能让邓家的悲剧重演。
她站了良久,冬雪进屋也没有敢打扰他,而是轻手轻脚的将桌子收拾了下去。
“春日还寒着呢,小姐小心着凉。”秋霜立在她身后,给她披上了一件锦缎的棉披风。
“刚才奴婢跟着去,那个身影是明显是赵姨娘的丫头雪梨,看来今天太太突然闯进去与赵姨娘脱不了干系。我又去问了问琥珀,她说太太今天在厨房给大小姐准备吃的,有几个妈妈在外面议论着,被太太听到了,才跑去质问老爷的。”
邓锦慈看着窗外,半晌才道:“这件事就先这样,先记着,以后慢慢算吧。”
“知道了,小姐,天冷了,关窗吧。”秋霜上前把窗户关上。
邓锦慈想了想,回到床边,坐了下来,拿出秦月引给她的那个锦盒,打开来,铁灰色长袍,镶金字的宽大腰带,同色系的三山帽,竟是一件禁宫内侍服,还有一块出入的腰牌。
秋霜脸一下子白了:“小姐,你这是?”
邓锦慈轻轻拂过那件衣服,缓缓道:“福寿斋表面上看着是个糕点铺,实际上却暗地里有买卖的,只要你出得起银子,他又愿意,没有什么买不到的东西。”
“今天这件事,不能说也不能问,要烂在肚子里。”邓锦慈严肃地说,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秋霜愣了一下,立刻道:“我都听小姐的。”
前世时秋霜一直陪着她长大,对她忠心耿耿的,后来又跟着她到了孙家,哪怕是生活最苦的时候也是一心一意跟着她,后来孙家大少爷孙忠厚看上了她,让她做小,她不乐意,在一天深夜投湖自尽了。
明晚,如果一切顺利,一切都会有所不同。秋霜也不会再过上辈子的日子,今生自己一定要给她找个好婆家,让她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邓锦慈收起锦盒,默默地放在了枕头底下,明晚它就派上用场了。
晚上盥洗时,冬雪悄悄进来说:“老爷今晚在赵姨娘的院子里吃的晚饭,顺便歇下了。”
邓锦慈正在净手,听到这里,手一顿,心冷了下去,这赵姨娘好手段,挑唆着母亲去找父亲吵架,让两人有了嫌隙,然后她去做那个解语花。
“母亲呢?”她问。
“太太在大小姐屋里呢。”冬雪道。
“那就好。”邓锦慈松了口气,姐姐一向会劝人的,母亲在那就放心了。
一夜安眠,许是春困,许是奔波,早上起来的时候仍有困意。
邓锦玲竟也是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对招时几次走神,邓锦慈差点没有打到她。
“怎么回事,竟是困成这副模样?”跳出圈外,邓锦慈拿过一旁的锦帕擦汗。
邓锦玲撇撇嘴道:“昨个晚上三房闹翻了天,乔姨娘闹了一个晚上,说是四哥都十一岁了,也不给安排个前途,以后怎么办啊,是不是邓家瞧不起庶子了什么的,三叔性子软,也劝不了,只好来求我爹,整个院里炸开了锅。”
三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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