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出嫁太难-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厨房,邓锦慈忽然想起一事,顾不得多说什么,急急上了回廊,往厨房走去。
她赶到厨房的时候,厨房里的丫头跪了一地,厨房的管事马妈妈一脸黯然地立在一旁,旁边站着老太太的陪房荣妈妈,一脸焦急样。
厨房前面的空地上摞着福寿斋送来的半人高的寿饼,最上面几个盒子零散着,已经开了封,却是尺寸最小的寿饼。
这样的寿饼一般都是穷苦人家做寿时上桌意思一下的寿饼,只为图个气氛。一般的普通小户都不会用这个,更何况邓家的这样的高门大户,这不是给自己打脸吗?传出去邓府哪里还有颜面。
邓锦慈心里冷笑起来,这场景是何等的熟悉,接下来,几个丫头就要串通一气陷害母亲了,然后大太太和三太太适时出现,最后这事被坐实了,祖母开始厌弃母亲。
母亲虽然性子绵软,却内在刚烈,受不得委屈。虽然与娘家疏远,但一气之下第二天就带着自己回去了,这一离家,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三天父亲就出事了,夫妻俩、父女俩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就天人永隔了。
“太太,这席马上就开了,如何是好?”马妈妈一脸焦急,嘴里小声嘟囔着,她是厨房的管事妈妈,这寿饼最后出了这个差错,虽然是二太太亲自经手办得,但只怕厨房这一干人也脱不了干系。
邓锦慈扫了一眼管事妈妈,眼睛在厨房那几个大丫头身上转了转。
家里的中馈一向是大太太温氏在主持,因为今日情况特殊,所以临时将厨房的差事交代给了邓锦慈的母亲李氏。
李氏为了将厨房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脚不沾地地忙了几天,寿饼作为压轴的主食,更是几日前就再三敲定,怎么临时被人换成小饼。
李氏也急了:“这饼送来的时候,是谁签收的,福寿斋的伙计呢”
厨房掌管甜品的丫头紫玲怯怯地站了出来说:“太太,饼送来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奴婢想着是太太定的,福寿斋又是老字号,绝不会出什么差错,就收了,放了伙计回去了”。
李氏接过紫玲递过的红红的一张签单,看着上面的字样,心迅速地沉了下去。
邓锦慈想,都这个时候了,票子早已被换掉了,这个时候查票子有什么用。她不动声色,心想,一会大太太和三太太就要登场了。
前世的时候她年纪小,又走的匆忙,最终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并不得而知,只是大太太为人较为温和,不像是做这件事的人,而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抢了邓锦芳的风头,是不是三太太连带着恨上了三房也不得而知。
“二太太,现在可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前院已经坐满了客人,菜已经开始上了,这个时候不见了寿饼,可怎么得了,这不是打老太太的脸吗?”荣妈妈脸色十分不好看,她是老太太的陪房,虽然不比任妈妈在老太太前得脸,但说话做事都带着一种身为老一代人的骄傲,平日里只听老太太的话,对三房太太平时都不假于色,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心里的想法就冲口而出,自然说话失了分寸。
“荣妈妈——”,邓锦慈喝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绝对的威严。
荣妈妈抬头,正对上那双寒星一样的眼睛。
邓锦慈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在天光下深邃的像寒潭深水,嫩粉色的唇瓣紧泯,迫人的威仪从那张细白的鹅蛋脸上迸发出来。
荣妈妈有些心惊,这三丫头平时只是一门心思的苦练武功,很少往老太太的秋寿院凑。平时里见她总是一副淡淡的郁郁寡欢的样子,若不是二老爷宠着,谁会高看一眼。没有想到这一板起脸来,竟是这样令人心慌打怵不已,仿佛她就是那九阙凤台之上的皇后娘娘,而自己不过是她脚下蝼蚁一般的人。
她心一哆嗦,瞬间惶恐不安,正要开口说话。
邓锦慈一个巴掌已经打了下来,带着春日初开的凉气,“啪”地一声狠狠地打在她的老脸上。
她瞬间蒙了,等反应过来时,一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常年练武,力气自然不比普通闺阁女子,又发了狠,打的自然结实。
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被这状况呆住了,平日里荣妈妈虽说不上趾高气昂,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走在内宅里,也是头都不怎么低一下的,如今当众被三小姐下了脸,一些以往受过她气的人瞬间觉得心里暗爽,不过随之也心一紧,本来存了轻视的心立马收了起来。
人就是这样,如果性子软弱,连下人都要蹬鼻子上脸来指责主子了。邓锦慈在宫中多年,见惯了捧高踩低的,对这样的人早已见了太多。
“荣妈妈,祖母最重尊卑和伦常。寿饼事件还在调查,母亲还未开口,你急什么,你这样尊卑不分,胆敢以下犯上,指责主子,这才是打祖母的脸,你可知错?邓锦慈小脸绷的紧紧的,雍容自现。
李氏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但却莫名觉得欢喜。她软弱了半辈子,赵姨娘也时不时明里暗地里给她气受,所以打心眼希望女儿强大起来,当初她缠着老爷学武射箭,她虽然嘴上说不同意,但心里其实早就同意了。
荣妈妈红着脸,这一巴掌下来,半生的荣光都没有了,她低着头,嗫嚅了半天:“奴婢知错了,还请三小姐示下该如何做。”
邓锦慈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只有她服从了,其他人才不敢有啥别的想法。
“荣妈妈,您也忙了一早上了,不如就回屋休息吧。”邓锦慈脸色缓和了下来。
“是。”荣妈妈本就不想在多待了,脸肿自然也无法见人,一听这话,立马抬脚就走,忽又想到要是开席了,这寿饼怎么办,心下犹豫,一狠心一跺脚,施了施礼,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屋里去了。
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大太太和三太太。
王氏一眼就看见了荣妈妈微肿的脸,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这荣妈妈是咋了,这脸都肿成馒头了。”
温氏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脸上。
荣妈妈赶紧低下头,施礼,尴尬地掩饰道:“刚才不小心摔得,回去敷敷药。”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二人到了厨房的时候,厨房里正热火朝天进进出出准备上菜。
院子里半人高的寿饼盒已经不见了踪影。
李氏和邓锦慈正在清点菜品。
见她二人一起来的,李氏惊讶道:“大嫂和三弟妹咋不在前院招呼客人,到厨房来了?”
“刚才丫头说不是寿饼——”王氏刚开口,温氏截口道:“老太太看你和锦慈怎么还不入席,叫我俩过来喊你一声呢。”
“叫个丫头来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劳烦你俩亲自过来呢。”李氏放下手中的单子,弹了弹衣裙,站定。
见她俩站着不动,道:“怎么?还有事吗?”
温氏有些迟疑,王氏却道:“老太太让上寿饼呢,赶紧端出去吧。”
“哦,这事啊,丫头们已经上去了,咱们走吧。”李氏笑得无害,拉着邓锦慈往外走。
王氏与温氏对视一眼,温氏冷哼一声,跟了上去了。王氏摸摸鼻子,想找那个叫紫玲的丫头,厨房里雾气蒸腾,扫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算算时间便也急急地跟了上去。
等到了前院,王氏有点傻眼了,席上已经上满了菜品,正中的不就是寿饼吗?而且是福寿斋规格最大,馅的品种最多的八宝寿饼。
八宝寿饼以出产量少,最难预定,再加上福寿斋老板一向清高孤傲,很多高门大户想要,也不见得随时能有。
“老太太,好福气,这八宝寿饼好像今年福寿斋都不出了吧,邓家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吃这寿饼才是享受呢,老太太要长寿了。”
邓老太太红光满面,喜上眉梢,她也没有想到,今日寿饼居然是出了名难得的八宝寿饼,她第一次正眼看了看二儿媳妇。
王氏恼恨地直跺脚,明明想看李氏笑话的,而且也安排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了这样的差错,还让她出尽了风头。
温氏看着桌上的八宝寿饼,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了地。她主持中馈多年,一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刚才小丫头来报,说寿饼出了问题,吓得她赶紧匆匆往厨房赶。却白白操心一场。
她心思转了几转,眼光落在不远处的王氏身上,看着看着,然后移开目光,笑着入了席招呼客人。
戏台上的杂技正演的火热朝天。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文求收藏~~
第5章 写字
等入了席,邓锦慈才发现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还好绿鸥回来的及时,不然今天这场面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早在一月前邓锦慈就已将这八宝寿饼订好,今日一大早就派了二等丫头绿鸥去了福寿斋的侧门等着。本是为了以防万一,却意料之中的派上了用场。
李氏转过头来,与邓锦慈相视而笑,心下却隐隐有着疑惑。锦慈什么时候关心起厨房这些杂事了,而且还恰巧地另定了一单寿饼,居然还是难得的八宝寿饼,仿佛是提前知道这寿饼要出问题一样。
“这是你家的锦慈吧,都这么大了”,有人凑过来找她唠嗑,她遂把念头抛之脑后。
“你们干什么?”柴房里,紫玲一脸恐惧,不停地往后退,冬雪上前一把抓住她,帕子捂了上去,药效很快发挥作用,紫玲昏了过去。
“不过是让你去个好地方,下作的东西,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绿鸥拍拍手里的灰,上前踢了她一脚。
“不留着对质吗?就这样送走?”绿鸥问冬雪。
“小姐说了,现在没有功夫管这件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先送到田庄再说。”冬雪狠狠唾了紫玲一口。
“那厨房那边怎么说?”
“就说搞错了,紫玲去福寿斋对账去了。”
……
邓锦慈坐在席上,默默地拿着筷子却不动。
“姐姐不吃吗?”邓锦媛看着她,突然出声道。
邓锦慈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邓锦媛全当没有看见,将一块酱香肘花夹到了她的碗里:“姐姐尝尝这个,刚才听丫头说这菜可是这厨子的拿手菜,又香又有嚼劲。”
邓锦慈心里冷笑,这丫头和她娘一样难缠,她灿然一笑道:“妹妹有心了。”
邓锦慈并不介意陪她演戏,只要她乖乖的,别做太出格的事情,那么她就会是个好姐姐。
邓锦媛今年已经九岁,说小也不小。赵姨娘早在去年开始,就找各种机会让邓锦媛露脸,给她增加名气,以便将来能结一门好亲事。
见她回应,邓锦媛抿嘴一笑。
邓锦芳停下手中的筷子,笑道:“看四妹妹就惯是会伺候人的,三妹妹这规矩立的可真好,花蕊你也学学。”她一挥手,身边的大丫头立刻上前给她步菜。
邓锦媛脸色一变。
邓锦慈轻抬眼帘,看着邓锦芳略带挑衅的目光,心里叹了口气,状似随意般用眼睛扫过她的腰腹,小声道:“姐姐肉吃太多的话,小心过几天新裁的春衣穿不下。”
邓锦芳神色一僵,她最近为了减肥,已经连着好几晚就只吃青菜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邓锦慈,放下了筷子。
彼时王霜玉正拉着邓锦玲亲热地说着话,全然没有理会这边。
不一会秋霜悄悄走进来,站在了邓锦慈的身后,她抬头看了一眼秋霜,后者对她点了点头。
秋霜办事一向是个细心的,让这一切在没有别人察觉的时候悄悄地平息下去才是正道,有眼前的大事在,自己不能再为这种小事分心,至于荣妈妈那里,寿饼已上,量她也不敢指认主子。邓锦慈放下心来,开始吃菜。
等下了席,已经是华灯初上,邓锦慈站在廊下,前院的客人散了大半,还能隐隐听见唱戏的声音传来,院子里大红灯笼次第点起,春日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清甜的花香。
“一会你给管海递个话,看父亲要是回书房了,通报一声。”邓锦慈低声吩咐秋霜,秋霜应了一声去了前院。
邓锦慈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心里思绪翻涌。
前世的时候寿饼被换,母亲被人冤枉,今生自己早早定了寿饼,改变了母亲被祖母厌弃的命运。那么自己如果好好策划一下,也是可以改变家族的命运和自己的命运的。
邓锦慈这样想,不由地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大红灯笼下干净整洁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的迎春花开得正艳,春日晚风拂过两颊,她焦躁的心忽然莫名安定了下来。
她转头过来看着冬雪。
“小姐,回院吗?”冬雪话一出口,就怔住了,看着早上有些沉闷的小姐忽然好像又活过来似得,用一种满怀憧憬的眼神望着她,或者不是望着她,只是望着她这个方向,冬雪有些不确定。
“去练武场吧,活动一下筋骨。”邓锦慈上了另一条小径。
到了练武场,邓锦慈才发现自己所穿着的衣服并不适合练拳,遂拿起兵器架上的弓箭,拉满弓,一箭射了出去,正中红心。
鼓掌声传来,一人道:“三妹妹,果然是射的一手好箭。”
邓锦慈转头望去,曲径处为首一人,大红灯笼下,一身乳白色的直裾深衣,却是吴魏,身旁跟着邓清。
邓锦慈忽然心有所感,思及过去,悲心大起,朗声道:“吴表哥,你说我什么会射中?”
吴魏缓缓走上前来,道:“射者,仁之道也,射求正诸己,射法是德行所由生,又是德行所由见,三妹妹一箭中靶心,可见是君子也。”
邓锦慈笑:“古人有云,君子无所争,必有射乎?你要不要试试?”
吴魏顺手接过,从架上取下箭来,搭上弓,看也不看,随手射去,竟也直中靶心。
邓锦慈抚掌,吴魏转头看向她:“三妹妹,你说我什么会射中?”
邓锦慈哑然失笑,遂道:“吴表哥也想受夸奖”
吴魏大笑:“古人还说了,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妹妹可要同去饮一杯?”
邓锦慈微怔,月色下吴魏的眼眸深沉似水,她默然半晌:“古人说骑射必争,其他的地方就不要争了吧。”
吴魏瞥了远处的邓清一眼,忽然道:“白日见你似乎欲言又止,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邓锦慈惊讶地挑了挑眉毛,有些惊讶于他敏锐的观察力,不由地心里一叹。
这样的一个玲珑剔透人,难道当时看不出梁晟一手遮天是如何嚣张吗,这朝中上下哪个大臣敢对梁大将军说半个不字呢,朝臣们还怕没有机会讨好呢。
独独这个人站了出来,慷慨陈词婉拒,当真是年少气盛,连自身性命也不顾及了,梁晟连被小皇帝骂了一声都能下死手,何况是他呢。
可关于他的未来,她如何能说,当下只好委婉道:“吴表哥,我哥哥性子一向耿直,说话做事全凭一腔热血,全不考虑身家性命,山麓私塾虽说清静,但身在名利场中,总是容易招惹是非,做人做事当委婉些才好,吴表哥与哥哥是同窗,还请吴表哥平时能提点一二,小妹感激不尽。”
邓锦慈看着吴魏的嘴唇微动了动,脸上似乎有失望之色,仿佛眼前的女子不该说出如此小家子气的话一样,或许在他心里,这个射得一手好箭,站在那里腰杆笔直,自有一番独特风姿的女子,应该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一样,勇往直前,不后退畏缩才是。
该说的话已经说过,他要是能理解最好,邓锦慈微微一福,转身离去了。
行至自己的院落门口,秋霜回来了。
“小姐,前院的人都散了,老爷回书房了。”
“知道了,你和粉雀绿鸥她们几个在院里歇着吧,让冬雪跟着我就行了。”邓锦慈轻轻弹了弹衣裙,决定不换衣服,就这身去见父亲。
秋霜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灯笼递给冬雪。
上了去松风轩的小路,夜越发的沉了,月朗星稀,是个好天气。
到了松风轩,管海已经站在门口了。
“三小姐,老爷说,让你来了就进去呢。”
邓锦慈应了一声,留下冬雪在耳房候着,帘子一挑,进了松风轩的正房。
邓延武坐在案几后,正在写大字。邓延武虽是武将出身,任武职,但本人却是个儒雅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不若大伯父车骑将军邓延文五大三粗,浑身上下一副野蛮之相。
邓老夫人常说,这两人的名字应该换过来才对,可惜叫了这多年,也没法改了。
“父亲”,邓锦慈欢快地叫了一声,父亲是除了母亲之外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人,从小就把她捧在手心里,连练武的启蒙都是父亲亲自教的。
邓延武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看着女儿亭亭玉立的走过来,笑得一脸慈爱:“云云过来,给为父写几个字,看看有没有进步。”
邓锦慈笑了,笑意深深,直达眼底,脸上浅浅地浮现了一双酒窝。她这双酒窝极浅,只有笑得深了,才会浅浅地浮现出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父亲母亲哥哥姐姐会叫自己云云,而前世这个名字早在颠沛流离中被忘记了,她眼眶微湿,走上前去。
邓锦慈接过父亲的狼毫,左手轻轻拢过衣袖,将墨沾得浓重饱满,挥笔一起呵成。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只为斩楼兰。'
下笔狂狷有力,仿的是前代著名书法大家浅草山人的蜻蜓点水体。
邓延武大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让你平时练习簪花小楷,你偏偏喜欢这样狂放不羁的字体,不过这样的诗自然也要配这样的字才相得益彰,好吧,算你过关了。”
邓锦慈眨眨眼睛,调皮地笑:“父亲说我过关,有什么奖励吗?”
邓延武瞪大了眼睛,故意惊讶道:“难道我这一句过关了,不是对你最大的奖励吗?”
邓锦慈笑意隐隐:“父亲这样就是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