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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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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许夫妇为人厚道,许大娘当年和严掌柜也有些交情,即便他如今变得疯疯癫癫的,也不曾苛待他,给了他一间朝阳的屋子住,每日都让人给他送饭打扫,换洗衣裳,作为一个无法自理的疯子,严掌柜如今的日子也算体面,只是他住的地方被钉得死死的,看上去像在坐牢。
  “他疯了之后跑出去过几次,马场大,四周又没有什么人烟,他倒是没有跑远,但差点被受惊的马匹给踏死,我们怕他再跑出去,便把窗格子给钉死,门也上了锁。”许大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程锦点点头,许大娘不让她走近严掌柜的屋子,只是让人将严掌柜领了出来。
  严掌柜是个身形佝偻,满头白发的老头儿,衣裳虽然还算是整洁,但身上却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奇异腐臭味儿。
  程锦站直了身子,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这种腐臭味算不上陌生,她在堂妹程钰身上也曾经闻到过,只是她身上的味道要比严掌柜淡得多。
  许大娘见程锦要上前,连忙拉住她,“锦姐儿,他是个疯的,莫要被冲撞了!”
  “不妨事,我习过武,不是寻常姑娘家,严掌柜冲撞不了我。”程锦一反方才的温软,态度变得坚决起来。
  她身上那股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势,让许大娘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拉不住她的,只得陪着她近前,吩咐那扶着严掌柜的壮汉,拿绳索将他捆好。
  严掌柜目光呆滞,任人摆布,便是人拿绳索捆他,他也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不曾反抗。
  许大娘一脸惊异地看着程锦近前,仔细查看着严掌柜的身体,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捋起他的袖子把脉,却没敢问她究竟在做什么,甚至连提醒她不要如此靠近外男都不敢。
  程锦的眼中多了一抹兴味,严掌柜的确是中了蛊,但这种蛊同她以往所见有所相似,又并不完全一样。
  严掌柜中的蛊直接控制人的心智,被称为傀儡蛊,寻常的傀儡蛊中了之后,便会完全听命于下蛊之人,所言所行明显有异与常人,但傀儡蛊向来不长久,往往一个月之后,蛊虫便自然死亡,宿主也能立即恢复神智。
  可严掌柜所中的傀儡蛊,竟在他身上存活了一年多之久,而且在蛊虫完成下蛊人所交代的任务后,是以宿主的大脑为食,便是此刻将他的蛊解开,他也不可能再恢复神智,一辈子做一个痴傻的疯子。
  这般下蛊的手法可比普通南蛮祭司阴毒得多,杀人灭口,完全不给丝毫机会。
  如今她还不能确定程钰是不是也中了这种傀儡蛊,除了那股奇异的臭味以外,程钰同严掌柜的症状并无一处相似。


第八十三章 中蛊
  看来京城中出现了南蛮的用蛊高手,想起前世南蛮人口中的那个预言,程锦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那个预言若是应验了,怕是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许大娘见程锦发怔,想起方才她那番奇异的举动,心里有些发毛,“锦姐儿,您是回屋继续歇着,还是去马场?”
  “去马场吧,阿爹和阿远想必都还在等着我。”程锦在一旁的银盆里仔仔细细地净了手,“许大娘,严掌柜当年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大娘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还没有散去,但还是仔细想了想道,“严掌柜是刘府的家生子,早年娶过一房妻室,也是刘府的家生子,他的妻子难产时一尸两命,便一直没有续弦。刘老夫人见他伶俐,便让他出府管了一间布铺,那间铺子的生意之前一直不好,但到了严掌柜手中却有了很大的起色,几年下来,他算是是刘府几个掌柜中最得用的一个。后来夫人嫁来程家,刘老夫人心疼她,便让严掌柜也跟来帮忙打理夫人在外头的产业。先前咱们在汝阳的时候,严掌柜一直帮夫人管着嫁妆铺子。后来到了京城,夫人卖了汝阳的嫁妆铺子,买了个酒坊,开起了酒中仙,也一直都是严掌柜帮忙打理的,夫人过去常说,酒中仙能有这么好的生意,严掌柜得记首功。”
  程锦这才知道,酒中仙是程夫人拿自己的嫁妆铺子换来的,同承恩侯府并无干系,也难怪程夫人从不吝惜在他们几个兄弟姐妹身上花费银钱,到了程老夫人和三房,乃至是程平那儿就成日哭穷,程老夫人和程平也都无话可说。
  程夫人的家底自是及不上豪富巨贾程二太太,但也绝不窘迫,她这样聪敏的女子,不会像程二太太那样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贴补夫家,为自己撑脸面,只管照管好自己和四个儿女就是了,至于其他人,她也不过是看在自己侯夫人的名头上,帮忙掌管侯府中馈而已,公是公,私是私,她分得比谁都清。
  “严掌柜当年算得上是夫人跟前第一得用的人了,我同阿胡是后宅女子,在外头所能做的毕竟有限,外头的事儿全靠他周旋,可惜他好端端的得了这样的病。”许大娘小心翼翼地看着程锦,“严掌柜可还有的医?”
  “这我如何晓得?”程锦一脸无奈,“我方才不过是第一回 见到得了疯病的人,觉得新奇,想看看他与我们有何不同罢了,大娘不会以为我懂医吧?”
  程锦如今的模样倒还像是个普通少女,许大娘这才放下心来,程锦傻了十几年,醒过来之后突然变得聪明非凡,还无师自通了医术,那着实有些骇人听闻,真要那般,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你和你二哥真真是同胞手足,都是爱看热闹的,他也是如此,哪儿出了乱子就往哪里凑,”许大娘嗔道,“这种热闹也是能随便乱凑的?”
  “大娘,我觉得这严掌柜也怪可怜的,解了他的手脚吧,他不会冲撞人的。”程锦怜悯地看了严掌柜一眼,蛊虫已经彻底破坏了他的大脑,过去他还能迷迷糊糊地走出去,如今的他大脑已经被蛊虫破坏得差不多了,怕是没几日活头了。
  许大娘绑着他也是于心不忍,当即让人解了他的手脚,把他扶了进去,唏嘘道,“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大夫看不好他,兴许不是生病,也不是中了邪……”程锦突然压低声音,“我前日在大理寺门口撞见一个人肚腹之内起火,把自己给活活烧死了,那模样很是凄惨可怖,大理寺的那些人说是中了南蛮的蛊呢。”
  许大娘骇了一跳,她跟着老许这些年,也听了不少南来北往的掌故,对南蛮蛊虫的了解比一般后宅妇人要多一些,一下子就想到了严掌柜身上,“严掌柜莫非也是中了蛊?”
  “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听说这一两年京中不甚太平,时常有这样古怪的事儿呢。”
  许大娘点点头,“自圣上亲政以来,这种事儿便越来越多,我家老许说是南边那位搞的鬼,若真是蛊虫,那十有八九是没跑了,可严掌柜平日圆滑和善,不像是那等会得罪人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对他下的蛊?莫非是京中那些开酒楼的人要和酒中仙抢生意?”
  “南蛮人下蛊未必是为了仇怨,抢生意用上蛊虫在南蛮或者不罕见,但在京城却是颇为少见,若是其中牵扯到南边那位,便更说不清是为什么了。”
  “莫非他们是冲着夫人去的?”许大娘被自己的想法给惊着了,“夫人是侯府主母,那些南蛮人会不会想通过夫人来害圣上?”
  “这还真不知道,但若严掌柜真是中了蛊,让他留在庄子上,才是真的危险。”程锦无奈地说。
  许大娘这才回过神来,隆庆帝去马场的次数可比去承恩侯府要多得多,“那这可如何是好?”
  “既然大理寺的人知道蛊虫的事儿,想必知道个中缘由,我回京后把此事报予大理寺知晓,请他们来查探,该是更为妥当。”
  许大娘连连点头,“说的是,我待会儿便修书一封,你回京时捎给夫人,请她定夺。若真是蛊虫,咱们这些时日常和他在一块儿,会不会过到咱们身上?”
  “我看医书上说,蛊虫不比瘟疫,养蛊颇为不易,哪儿有那么容易过到别人身上,但若是宿主死了,那蛊虫怕是就要找下一任宿主了。”
  许大娘听得寒毛直竖,“那,那可如何是好?”
  “先看紧他,从今日开始给他送饭收拾和看他的人便定下来,除了他们之外,其他人莫要再同他接触,其他的等我们回京后再作计较。”
  “也只能如此了。”许大娘恐惧地看了关着严掌柜的屋子一眼,领着程锦快步走开,虽说程锦说了蛊虫不比瘟疫,况严掌柜也未必就是中了蛊,可她依旧还是觉得恐惧。


第八十四章 骑马
  “大娘无须害怕,你也是跟着阿娘见怪了风浪的人,区区蛊虫,终究邪不压正,咱们可不能怕了它。”程锦拉着许大娘冰冷的手笑道。
  许大娘望着她的笑颜,总算感到了一丝暖意,程锦年纪虽小,可身上自带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姑娘,十一公子使庐陵来传话,他已经学会骑马了。”见程锦回屋,红绡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阿远这是在同我炫耀呢。”程锦笑了起来,严掌柜的事儿,她已经心里有数了,严掌柜一年多前的遭遇,许大娘定是不知的,还得靠回京后同程钤一同查访。
  心里有谱之后,她又记挂着骑马玩乐了,如今程明远都学会了骑马,她这个做五姐的也不甘落于人后。
  “大娘待会儿教我,可不能让阿远得意太久。”
  许大娘在马场数年,早已不是那个后宅丫鬟了,骑马驯马养马皆不在话下,比寻常妇人多了几分飒爽,领着程锦回屋换了一身利落的骑装,“有你许大娘在,今日保管让你不输须眉。”
  程平看中的这处马场极大,不仅有几处缓坡,还靠着一处大湖,草原湖泊,风景极好,最是适合骑马踏青。
  程明远骑着一匹小马,一脸欢快地慢慢跑着,老许也骑了一匹马,小心翼翼地护在他身后。
  “五姐,五姐!”程明远老远就看到程锦了,驱马一路小跑过来,坐在马背上意气风发地俯视她,“你怎的如此贪懒,说好来骑马的,竟睡到这个时候。”
  “我素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程锦抬着头眯眼看他,没想到这小胖子在马背上倒还像模像样的,少了几分面团子的憨气,多了几分英气。
  “五姐,你看,我已经学会骑马了,你敢不敢同我比一场?”小胖子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得意地问道。
  一讲到比试,程锦就想起昨夜的那个梦,不知为何有些恼怒道,“你且给我半个时辰,待我学会了,你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程明远大笑起来,“半个时辰?五姐莫不是在说笑吧?我可是学了两个时辰方才学会的,老许伯伯说我颇有悟性呢,若你半个时辰就能学会,不用比试,我自俯首低头。”
  “那你等着瞧吧。”程锦昂着头,甩了甩马鞭。
  许大娘只是笑,两个孩子的意气之争,她并未放在心上,骑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以程明远的年纪,只花了两个时辰,就学得像模像样,已经是很难得了,程锦想要半个时辰学会,不过是小姑娘家的夸口罢了,不过她也不会出言扫程锦的兴,只是温和地扶她上马,细致地叮嘱着。
  程锦前世不是没有骑过马,但因她身子实在不好,也骑得不多,马上的功夫更是差得要命,虽然老许给她挑的是一匹温驯的小马,可甫一上马还是有些不适应。
  “锦姐儿莫怕,这是匹小牝马,最是温顺不过了。”见程锦身子绷得紧紧的,握着缰绳的手都绽出青筋来了,许大娘轻抚着马头笑道。
  如今程锦的身子壮实,胆子又大得很,哪里会真的怕这区区一匹马,很快就掌握了节奏,也不用许大娘牵马,双腿夹着马肚子,轻快地小跑起来。
  许大娘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一下子就敢脱开她的手往外跑出,担心她一个人出事,连忙牵了一匹马跟了上去。
  程平带着三四个伴当,从远处策马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只灰兔,大老远就笑道,“你们快看我捉到了什么?”
  正坐在一边歇息的程明远跳了起来,“是兔子!阿爹,你是怎么捉到的?”
  “我们今日出来没带弓箭,也没指望能捉到兔子,不过是觉着好玩儿,追着它跑罢了,谁想到这兔子也是蠢,被我们几个追得晕乎乎地撞着了树,就这么晕了过去。”程平大笑,“咱们就在这儿烤了吃!”
  程平翻身下马,将兔子交给老许料理,一脸赞许地看着不远处跑得越来越快的程锦,“阿锦几时来的?这马骑得倒是像模像样的。”
  程明远的脸色十分憋屈,从程锦上马到现在恐怕还不到一炷香,她说半个时辰学会骑马,原来还是谦虚了。
  “五姑娘悟性极高,学起骑马也比常人快得多。”老许一边料理兔子,一边笑道。
  “那是自然,毕竟是我的女儿,她身子壮实,过去就一直在府里习武,那女教习也夸她有悟性。”程平不无自豪道,“可怜她幼时走了魂魄,吃了不少苦,幸亏如今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孩子今后定是个有福的。”
  程明远虽然觉得程锦连骑马都比他学得快,处处将他压得抬不起头来,可心底那份自豪还是远远盖过了自卑,毕竟这能人不是别人,是他嫡亲五姐,按先生的话来说,他也是与有荣焉,“我五姐做什么都比人强,她的书念得好,字写得好,这世上没有她做不好的事儿!”
  程平大笑,揽着程明远的肩膀道,“你也不差,若论吃喝玩乐,她还远远不及你,今天就让你这‘京城第一名嘴’便尝尝你老许伯伯的手艺,看看这烤兔肉同京城的腊兔肉相比孰优孰劣。”
  “京城第一名嘴?”老许大笑起来。
  “这是我给他封的,这小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条舌头刁钻得很。”在程平眼里,懂得吃喝玩乐,可是难得的本事。
  “我今日特地带了烧刀子,要不要来一口?”兴许在别人眼中程平是个浪荡子,老许却觉得他是个完全没有架子的性情中人,也不和他客套,直接扔了个酒囊给程平。
  程平接过酒袋子,豪爽地喝了一大口,朗声大笑,“够辣!够劲!今日不醉不归!”
  程明远第一次见到程平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只见他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躺在草地上,扯开衣襟,仿佛他手里的酒囊里装着的是什么无上的美味,完全是话本子里的那副名士派头,不由得心生向往。


第八十五章 杀意
  “要不要也来两口?”程平将酒囊递给程明远,“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拘小节。”
  程明远是酒中仙的常客,早就尝过酒的味道,只不过他实在不明白那又辣又苦的酒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那些放了糖的饮子好入口,可看着程平和老许一脸的陶醉,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憋不住好奇,接过酒囊,也学着大人们的样子,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酒水甫一入口,就把程明远的脸呛得通红,忙不迭地扔了酒囊,咳个没完,竟辣得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程平和老许见状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酒……好辣……”程明远掐着自己的喉咙,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幸亏一边的小厮忙给他递了茶水,才让他缓过劲来。
  “男人就是要喝这么烈的酒!”程平拍着程明远的肩膀。
  程明远眨着泪眼看着他,觉得此刻的他简直像个土匪,哪里有在府里那仙风道骨的风度。
  程锦越骑越快,感受风从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感觉自己的头发在空中肆意张扬,第一次感觉到了纵情驰骋的快意,她一路奔到了湖边,身下的小马渐渐放缓了速度,开始流连湖边的青草。
  “也是个吃货!”程锦大笑,利落地翻身下马。
  一直不远不近跟着她的许大娘,见她下了马,也很快跟了上来。
  “这石头是哪儿来的?”程锦指着湖边的一处巨石问道,湖边有矮树,有青草,显得这一处巨石十分突兀。
  “这石头一直在这儿,我们没动过,锦姐儿问的是这石头上的字吧?”许大娘笑道,“原本这石头上的字模糊不清了,我们只隐约感觉得石头上有字,至于这字是谁写的,写的是什么,却是一概不知。是文大人,也就是去年的那位状元郎,他常陪圣上来马场,看到这块石头,说是这石头上的字是文相当年亲手所书,后来特地准备了朱砂,由他亲自描了一遍。”
  “这位文大人的字倒是不错,同他家的那位老祖宗还真有几分相似。”程锦笑道,文定年的字她自是十分熟悉的,一眼便能看出这字的风骨的确是他所特有的,旁人便是仿都仿不像的,文绍安这一番描摹并不带个人特色,看得出是循规蹈矩按着文定年的套路来的。
  “文大人是个好人,年纪虽小,但真真是满腹经纶,生得又俊,待人又谦恭……”程锦夸文绍安的字好,许大娘却如那些话本子看多了的怀春少女一般,满脸红晕,眼中满是崇拜和喜爱地夸起了文绍安。
  “大娘莫要在老许伯伯面前说这话,老许伯伯可是要醋的。”程锦朝她眨了眨眼,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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