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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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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礼忙跪下谢罪,“不能在母亲面前尽孝,儿子惶恐”。
庞氏用帕子抹抹眼角,“罢了,男儿志在四方,我做母亲的总不能拖累你”。
叶守礼惶恐赔罪,庞氏话音一转,“我这见着见着老了,这几年身子越发沉重了,许多事力不从心,我也不敢耽误你,就让柳姨奶奶留下帮衬帮衬我吧”。
179 夜闯香闺(一)
叶守礼傻眼,叶老太爷妾侍不多,却也不少,只他姨娘柳姨奶奶一个生下了孩子,好不容易熬到跟着他外放,这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这又是要做什么?
庞氏说完自顾自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柳姨奶奶,你别傻站了,去收拾收拾,别耽误了老三行程”。
大庭广众之下,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孙子孙女都在,叶老太爷不好为个妾室与庞氏起争执,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姨奶奶跪下磕了个头,退了下去。
叶青殊前世今生对这位柳姨奶奶都没什么印象,也不关注叶老太爷的妾侍过的怎么样,扫了一眼,就掉开目光。
柳姨奶奶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叶守义的任命文书正式下达这样的大喜事淹没。
叶府再次门庭若市,前来拜访恭贺的人络绎不绝,叶府上下忙的马不停蹄。
庞氏有心要拉拔女儿,叶守智母女几人便也随着一起待客。
叶青灵、叶青殊、叶青蕴、叶青宜、叶青玉和叶青英,以及闫怀婉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更是成了各家夫人关注的焦点。
叶府一派的鲜花着锦之态,支氏也一反三年前的模样,和女儿们一起待客,只每每回来便要偷偷抹上半天眼泪。
叶青灵已经十七岁了,京中人只当她定是要嫁入长公主府的,没半个人敢问起她。
就是有人问起,支氏也不敢轻易放出口风,就算是千好万好,又有什么用?
还有灵姐儿,整天嚷着一心向佛,不愿成亲……
支氏每每想起来就鼻头发酸,她苦命的女儿,这么拖下去,可怎么好?
这几年,她已经习惯了事事听叶青殊的,可阿殊这次明晃晃的就是支持灵姐儿不成亲的!
这样的事怎么能依着她们!
阿殊虽然聪明,到底还小,又没成亲,哪里晓得厉害?
不行!
这次不能再听阿殊的了!
这些天,叶守义忙的不见人影,叶青程要读书,整个二房都是叶青殊上下一把抓,除了贴身伺候的玉兰和支嬷嬷,谁都没有发现支氏的异样。
过了二月初四,道贺的人渐渐少了,初六,李老太傅夫人上门。
因着官员调动都会在正月底落定,势力地位重新洗牌,京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所有亲事都会等正月过后再提。
刚过正月,李老夫人就来了,诚意,毋庸置疑。
叶守义特意留在家中,再一次毫不犹豫、毫不含糊的拒绝了长公主府的提亲,李老夫人失望而归。
这一切,叶青殊心知肚明,甚至叶守义拒绝李老夫人时是什么表情、什么口气,她都一清二楚。
时隔三年,她不再是那个想知道叶守义与他人谈话内容,不得不派芳草去偷听的叶青殊了。
而叶青灵虽也知道李老夫人来了,可支氏命她和叶青殊都称病不去见礼,她也就乐得偷个闲。
这几天,她不得不接待各色夫人小姐,连礼佛的时间都缩减了许多,着实有些不耐。
亥时初,叶青灵准时放下绣花针,揉着酸痛的脖子站了起来。
铃兰忙上前替她轻轻揉着,抱怨道,“这做针线又不急在一时,姑娘非得连夜做,仔细坏了身子”。
叶青灵低头看向绣绷上绣了一大半的《金刚经》,目光柔软,“阿殊生辰快到了,我也没什么好给她的,一份心意罢了”。
“二姑娘生辰还有两个多月哪!”
叶青灵笑笑,如果时间充足,她可以再绣两件贴身的小衣裳,阿殊最是喜欢精致漂亮的衣物。
铃兰伺候着叶青灵梳洗躺下,放下螺帐,点燃屋角的夜灯,吹灭琉璃灯,掩上房门,去了隔壁耳房歇下。
自到锦官城,叶青灵便开始礼佛,怜她们辛苦,不再让她们守夜,偶尔起夜,也从不叫醒她们伺候。
姑娘真是菩萨心肠!
铃兰默默念叨着,幸福闭上眼睛,玉兰马上要嫁给一九了,一九又本事,又得大爷重用,可算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她只要好生伺候大姑娘,日后定然也不比玉兰差的。
层层叠叠的螺帐内,叶青灵安静躺着,睡梦中,她没了白日的盈盈含笑的亲和之态,细细的眉头紧紧蹙着,仿佛有着说不尽的轻愁。
蓦地,她蹙起的眉头猛地一拧,纤长浓密的睫毛迅速颤抖着,似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又似是即将醒来。
怔立床头的黑影一惊,下意识要逃,手却不由自主往下,那是一个想要抚慰的姿势。
然而他的手在落上那瓷白细腻的脸蛋前,猛地顿住了,又倏然抽回,紧紧缩到了背后。
他显然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到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何去何从。
在他这愣神的片刻,叶青灵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大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角因着刚刚睡醒泛着惑人至极的殷红。
他更是吓的连呼吸也停住了。
叶青灵盯着他看了一会,黑亮的杏眼中泛起一丝疑惑,又疲惫闭上眼睛。
他大是松了口气,不想他这口气还未松完,叶青灵又猛地睁开眼睛,直直坐了起来,戒备而恐惧的看着他,拥着被子直往床里退,“宣,宣——”
宣茗,“……”
好想一头撞死!
夜灯淡淡的光辉下,宣茗俊朗刚毅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叶青灵眼前。
叶青灵一边往里退,一边努力平息心口的惊惧恐慌,如果是三年前,她一定会吓的失声尖叫。
好在,她经历了那一番天灾人祸,胆识已非往日可比,尚能勉强镇定。
“衡阳郡王?”
叶青灵声音微颤,试探开口,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冷峻正直名声极佳的衡阳郡王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自己闺房。
宣茗听懂了叶青灵的疑惑,心中悔恨如黄河泛滥开来,他怎么就脑子一抽,干出夜闯女子香闺这样的蠢事来!
叶青灵实在跟这位衡阳郡王不熟,见宣茗依旧面无表情的冷着一张脸,哪里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自己已经快要扭曲的面部表情。
只当他是心情不爽,脱口道,“阿殊的芍药小院应当是顺着从侧门进入的回廊直走往右拐”。
她虽然不管事,却也知道,叶守义和支氏今天定然拒绝了李老夫人。
肯定是衡阳郡王大晚上的跑来找阿殊讨个说法,不想却走错了路,找到了芍药大院里。
芍药大院和芍药小院相隔不远,衡阳郡王没来过叶府,夜里又黑灯瞎火的,很容易走错路。
本来求亲被拒,这位高高在上的郡王定然已经十分恼火,又摸错了路,肯定更加恼火。
否则他身为一个大男人大半夜摸进自己闺房,哪里会是这般理直气壮的愤怒模样?
180 夜闯香闺(二)
宣茗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她,叶青殊?她以为自己是来找叶青殊的?
叶青灵本就心头发慌,一见他的表情,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不小心将叶青殊卖了个干干净净,忙补救道,“郡王若是有什么要同阿殊说,让燕阳郡主转达就是,这般半夜三更的潜入叶府,成何体统!”
宣茗稍稍俯身紧紧盯着她,“你以为我是来找叶青殊的?”
陌生的男子气息夹杂着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叶青灵下意识攥紧了被子,脑子一片混乱,“那,那你是来找谁的?”
宣茗捏紧拳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叶青灵咽了口口水,已经贴着墙壁的身子还在使劲往后靠,“郡王,不管你是来找谁的,都请明天下了帖子再来,现在,现在,你赶紧走!”
宣茗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头一拧,叶青灵吓的一哆嗦,“你,你快走!”
宣茗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脸色,后退几步,坐上圆桌旁的圆凳子上,伸手拿起温着的茶壶,倒了两杯茶,自己先喝了一杯,端起另一杯,问,“喝不喝水?”
叶青灵瞪大眼睛,宣茗苦笑,叶青灵不说,他也知道,他此时在她眼里肯定就是个神经病!
大半夜的摸错路,进了她的房间,还坐下来问她喝不喝水!
宣茗再次吐了口气,轻却坚决开口,“我是来找你的”。
叶青灵一双杏眼瞪的溜圆,飞快道,“阿殊的亲事,我做不了主的,你快走!”
就算我做的了主,就凭你今天大半夜的想摸进阿殊闺房,我也绝对不会同意!
宣茗,“……”
真的好想死一死啊!
“阿茗,三年了,母亲豁出一张脸不要,也没能求来这门亲事,咱们,换一个吧?”
母亲夹杂着丝丝伤感的叹息声尤在耳边,宣茗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笑话。
他豁出去自己一张脸任人践踏,甚至累及父母,心上人却以为他求娶的是她妹妹!
刚刚支撑着他趁夜一路摸进叶青灵闺房的不甘、愤怒和隐隐的耻辱,顷刻间消耗殆尽。
宣茗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与叶青殊何干?我求娶的一直是你,一直是你——”
叶青灵啊了一声,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叶青灵扫了他一眼,瓷白的脸涨的通红,随即又刷地惨白。
宣茗目光游离,根本不敢看她此时的神色,尽量冷静道,“我知道我今天来的冒昧了,只我平日根本见不到你,见到了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今天来只想问一句,到底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叶青灵惨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慢慢消失,杏眼中的神采蓦地消失,暗沉有如屋外没有一颗星子的夜空。
半晌,叶青灵方勉强压下心口激烈奔腾的各种情绪,垂着头淡淡开口,“多谢郡王厚爱,不早了,郡王请回”。
宣茗默了默,断然开口,“我会请皇上赐婚”。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更何况衡阳郡王在整个京城都是出了名的一言九鼎。
叶青灵浑身一抖,宣茗慢慢站了起来,叶青灵猛地抬起头,失控喊道,“你去请旨,我只有死路一条!”
宣茗一震,不敢置信看向她,“到底怎么了?”
叶青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黑白分明的双眼中已是一片宁静到极致的漠然,“虽然我根本不配活着,但我还不想死,请郡王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叶青灵捂住脸崩溃喊道,“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
她死死捂着脸,宣茗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削瘦的双肩抖动如秋天寒风中的落叶,玉白纤长的手指间晶莹的液体不断涌出。
除了自家单蠢的蠢妹妹和阴险狡诈的叶青殊,宣茗从没有跟其他少女打交道的机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僵立半晌,见叶青灵情绪越来越失控,生怕她哭背过气去,只得丢下一句,“我走,你别哭了,”落荒而逃。
宣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出了叶府,直接摸进了华国公府韶光院,一把将睡的正香的华韶薅了起来。
华韶看到是他后,又懒洋洋闭上眼睛,抱怨,“大半夜的,你发疯找别人发去,我是重伤病人,要好生歇着”。
“起来!陪我喝酒!”
华韶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认命爬了起来,夭寿哦,竟然让重伤病人大半夜陪酒!
两人也没叫厨房备下酒菜,一人占据床头,一人盘踞床尾,拎着酒坛就喝。
宣茗酒量不算好,这样闷头喝,不一会就醉了,一头栽倒在床上。
华韶啧了一声,果然将喝酒地点选在床上真是再英明不过的选择了,否则他一个重伤病人怎么把这愣小子弄上床?
华韶放下从头到尾就没沾几口的酒坛,从宣茗手中拿下兀自紧紧攥着的酒坛,将宣茗翻过来摆正,盖上被子。
“天亮后,遣人去长公主府送个信,说郡王在我这”。
漆黑的夜色中有人应了一声,华韶伸手捏了捏宣茗睡梦中兀自绷的紧紧的脸蛋,叹了口气。
宣茗酒品很好,喝醉了就睡,一点都不闹腾人,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正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宣茗默了默,一巴掌拍了过去。
华韶怪叫着避开,“哟哟,这还没下床呢,就不认人了?”
宣茗额头青筋跳了跳,果然昨晚他脑子一定是进水了,先是抽风的跑去闯女子香闺,接着又更抽风的跑来找华韶喝酒!
“为情所伤?借酒消愁?”
宣茗,“……”
好想缝住那张破嘴!
“啧啧,想不到我们冷心冷面的衡阳郡王还是个情…种哪!”
宣茗冷冷一眼扫过去,“你想打架?”
华韶悻悻,他这病体残躯的可打不过龙精虎猛的愣头青!
“阿茗,”华韶正了正神色,“你有没有想过,三年了,叶知——叶尚书从不松口,更是没有任何替文贞郡主开亲的意思,定然是原因,而那原因,多半——”
华韶想了想,用了四个字,“难以启齿”。
宣茗没有接话,他,自然也是想过的,可却从来不敢深想。
“昨天你睡着后,我派人查了些东西,你听不听?”
181 夜闯香闺(三)
宣茗身子猛地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稍稍一动,利箭就脱弦而出。
“不必”。
宣茗霍地起身,“来人”。
华韶挑眉,“你确定?”
宣茗没有理他,转身进了净房。
“最新消息,听不听?”
宣茗脚步不停,华韶跟上,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真的不听?”
宣茗砰地一声关上门,华韶扒在门缝上朝里喊,“你不听我也要说,昨天晚上文贞郡主突发高热,一屋子伺候的丫鬟竟是没一个发觉,今天早晨才发现了,文贞郡主都烧的说胡话了!”
“小阿丑大发雷霆,当场就要将几个贴身大丫鬟发卖出去,不是叶青程拦着,我就要去人牙子手里赎我的小九九了!”
当年他送了个女护卫给叶青殊,被叶青殊安排到了叶青灵身边,取名九九。
“叶府的太医动了针才将叶青灵的烧逼退了,文贞郡主醒后就闹着要去栖霞庵养病,小阿丑阻拦不得,只得派人送了文贞郡主去栖霞庵,这时候肯定已经到了”。
“栖霞庵,你知道吧?虽也在栖霞山上,却和栖霞寺不同,从不受人香火,只专门收容大户人家的女眷出家清修——”
宣茗猛地拉开门,华韶因为扒的太过投入,他冷不丁这么一拉门,华韶差点一跟头栽到他怀里去。
“你说完了没有?”
“还有一句,”华韶眨眨眼,“所以,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逼的文贞郡主要出家清修?”
宣茗一张俊脸冷的几乎冻成了冰,华韶爱…娇的用食指一戳他肩膀,娇声开口,“郡王,你就告诉人家嘛!”
宣茗被他恶心的一抖,一脚踹了过去。
华韶灵活避开,再戳,“郡王,你就告诉人家嘛!人家警告你,你不告诉人家,人家就自己去查!”
宣茗一脚踢开他,大踏步往外走,果然他是脑子抽了才会找这个祸害喝酒!
……
……
当天,宣茗没有离开韶光院,第二天一早便直接从韶光院离开了京城。
叶青殊得到消息,越发肯定了定是宣茗夜间闯入了叶青灵闺房,导致叶青灵情绪失控,而宣茗也没落到什么好,否则也不会躲进了华国公府,又逃难般离开了京城。
至于宣茗是怎么摸进了叶府内院,叶青殊冷笑着扫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六九。
六九一个哆嗦,再次替二九和三九喊冤,“姑娘,二九、三九与属下等入夜后,若无特殊情况,都是不许靠近后院的,若是有身手矫捷之人靠近,发觉不了,情有可原”。
“身手矫捷——”
叶青殊想起元宵那晚,华韶身边的阿昭抱着华潜踩着人头身轻如燕的情景,“像华世子身边那个阿昭一样?”
六九老实回答,“阿昭是天赋异禀,可以不借助外力飞檐走壁,除了阿昭,属下从未见到其他人能做到这一点”。
“华世子也不行?”
六九摇头,犹豫了一会又道,“郡王也做不到,京中能做到的,应该只有阿昭”。
叶青殊呷了口茶,“那个阿昭什么来头?”
“属下不知”。
叶青殊也不追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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