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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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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疼的直抽气,一个捂头,一个捂下巴,龇牙咧嘴的朝对方瞪去。
叶青程在后面虽听不见他们说话,看的却分明,猛地抬起脚,又缓缓放下,至少现在,他们说话,他还插不进嘴去。
“小阿丑,你是故意的吧?我这么俊俏一张脸,你撞坏了赔的起吗?”
叶青殊揉着额头狠狠瞪着他,“谁让你靠那么近的?登徒子!”
华韶被她气的笑了,“我登徒子你?小丫头,等你牙换齐了,再来臭美吧!”
叶青殊下意识捂住嘴,挡住自己还缺了一颗的上牙,又回过神来,恼羞成怒一脚踢过去。
华韶见她捂着嘴,鼓着眼,肥嫩嫩的小脸蛋气的红扑扑的可爱模样,要躲的动作顿了顿,让她踢了个正着,眼看她得意笑了起来,就装模作样哎哟哎哟的叫唤了起来。
叶青殊鄙视扫了他一眼,下意识看了看四周,低头压低声音,“你说真的?”
华韶也学着她的样子低头,做出一副神秘的模样,伸出骨节匀称的食指挡在玫瑰花般红艳艳的双唇前,嘘了一声,“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说给第三个人知道!”
难道安王也不知道?
叶青殊压住想要问他的冲动,有些怀疑的看向他,“你为什么要和我说?”
华韶直起腰,懒洋洋用折扇一敲脖子,“我既然答应了给你十分之一,怎会克扣你?”
叶青殊粲然一笑,“所以我就说相信世子舅舅的人品么!”
华韶,“……”
死丫头这张嘴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我怎么给你?”
叶青殊想了想,“分作四份,一份想办法送到我手里,最好是银票,也不必急在一时,不要引人注目才是最紧要的”。
“两份不要动,等我回京城再说,还有一份,世子舅舅必然是要让银子生银子的吧?”
华韶不置可否,叶青殊伸出食指晃了晃,“世子舅舅不论做什么生意,带上阿殊一个好了,那一份随便世子舅舅处置,只要世子舅舅记得按时给红利就好”。
华韶忍不住伸扇子敲了敲她额头,“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世子舅舅也不亏么?”
叶青殊嘻嘻一笑,“这样,为答谢世子舅舅的深情厚谊,那两份不动的,在我进京前,世子舅舅可以随意处置,只我进京后却须得还我”。
华韶爽快点头,“好,那就一言为定!喏,这个送你”。
不知什么时候,华韶手中已多了一支翠绿欲滴的玉笛,只有筷子长短,拇指粗细,在黯淡的月色下泛着莹莹的光。
叶青殊伸手接过,“信物?”
“我听你表哥说,你喜欢精巧的小玩意,那批东西除了金银外,还有不少其他东西,可惜,大多不能都有记可寻,不能拿出来,我找了半天,也就找出了这个还算默默无闻”。
叶青殊上下来回看了几遍,也没发觉什么不同的地方,疑惑看向华韶,“精巧?精巧在什么地方?”
华韶俯身指了指笛口处,“这里有个小机关,一按,会呈扇形射出一百零八根银针,哪怕对方武功再好,护卫再多,你冷不丁的给他一下,他绝对躲不过”。
叶青殊眼前一亮,摆弄了一会,将笛口对准华韶,甜笑,“世子舅舅也躲不过吗?”
华韶,“……”
果然死丫头一点都不可爱,难道这时候,她不该扯着自己的袖子,娇滴滴的感谢自己吗?
华韶干笑着将笛口推离自己,“小阿丑这么大方,本世子也不好太过吝啬,这支笛子你收好,什么手头紧了,随时拿着去汇源永钱庄支银子,以你那剩余的两份为限”。
月光下,华韶俊美无俦的脸上一片光风霁月的坦荡。
叶青殊不由想起上辈子叶青程对他的评价,“磊落坦荡,君子之风”。
这八个字用来形容京中第一大纨绔,恐怕是人都不会相信。
她如今不过是个才九岁的深闺小姑娘,叶青程尚未长成,叶守义,她又根本提都不敢提。
要是华韶不遵守约定,除非拼个鱼死网破,否则她根本拿他没办法,这也是她没有要求他做出任何保证,留下任何信物的原因,她没有能力左右他,索性做的光风霁月,说不定还能骗得一点他的良心不安。
那么大一笔银子,他竟没有欺她年少无知,更没有藏私。
磊落坦荡,君子之风,他,当之无愧。
而叶青程,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再一次向她证明了自己的看人之准。
“哟,小阿丑,你不会是看上本世子了吧?本世子警告你,本世子对牙还长齐的黄毛丫头,是绝对不会有兴趣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叶青殊,“……”
总有一天她会缝了他那张嘴!
……
……
叶守义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快到了,一大早就出了城,到城外的十里长亭相迎。
等了一会发现自家娘子儿女没有一点出现的迹象,索性吩咐车夫顺着官道一直往前迎,终于在小中的时候和叶青殊等人迎头碰上了。
不想第一眼就看到叶青殊穿着一身嫩绿色的骑装骑在马上,与叶青程并头齐进。
叶青程左边是分明风尘仆仆,一身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子却依旧纤尘不染的正是华韶华世子。
叶守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早就听说华韶一路尾随,目的不明,此时见叶青殊竟然还明目张胆的与他并辔而行(叶青程已经被他选择性的忽视了),掐死华韶的心都有了。
话虽这样,可一来叶守义翩翩君子,实在做不出有辱斯文的事,二来,华韶再纨绔,头顶也还顶着华国公府的光环,他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只在华韶上前见礼时,十分冷淡的开口道,“本官与妻女多日不见,有许多话要叙,就不虚留世子了”。
这哪里是不虚留,简直是赶人了!
华韶也知道自己不受叶守义待见,极有风度的微微一笑,俯身拱手,“那华某就不多打扰了,叶太太一路照拂之恩,华某改日定当携子登门道谢”。
叶守义硬邦邦道,“不必,世子先请”。
华韶仿佛没有发现叶守义恶劣的态度,风度极佳的招呼华潜行礼告退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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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流年转
“太太,大爷和二姑娘来给太太请安,已经进了院子了”。
锦官城气候温和,夏季多雨,冬季多雾,这时候刚入初冬,虽已过了辰时,外面还是雾蒙蒙的。
玉兰怕凉着支氏,在外间暖炉上烤了半晌,进来却还是带着满身的湿气。
三年过去,支氏胖了些,面色红润,眼神清明,不复当初在叶府苍白羸弱的模样,闻言抱怨道,“不是嘱咐了他们不要来请安,这天气,一出门就得湿了衣裳”。
玉兰抿嘴笑道,“太太心疼大爷和姑娘,大爷和姑娘却也挂念着太太,赶明儿太太索性下个令,将大爷和姑娘们全部拢到咏雪院里住着,可不就没了这些个烦恼?”
叶守义和支氏在锦官城住的院子,依了京城的名字,还是叫咏雪院。
支氏瞪了她一眼,“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利索了,回了京城就打发你嫁了人,省得天天不是打趣这个,就是打趣那个”。
玉兰连忙讨饶,支嬷嬷倒是感慨起来了,“这一晃,三年就过去了,老爷马上要回京述职,说不得就要回京做官了,玉兰也不小了,是要仔细打算着了”。
“嬷嬷!”
玉兰跺脚,支嬷嬷却来了兴致,一一将自己看上眼的几个后生和支氏说。
玉兰羞的不行,一跺脚正要跑,外间小丫头的行礼声传来,“奴婢见过大爷,见过二姑娘”。
下一刻,叶青殊清甜的声音响起,“嬷嬷不用费心了,我来点人,保管我一开口,玉兰姐姐定然就愿了的!”
叶青殊在锦官城待了三年,说话声音也带上了些蜀中的腔调,长音拖的很长,说起来话来显得软而长。
加上她本身音质清透甜脆,声音直如刚出锅的浓稠稠、黄澄澄的糖浆,又浓、又绵、又甜,听得人耳朵发软、心头泛甜。
“二姑娘也拿奴婢取笑!”
玉兰嗔了一声,羞的连行礼也顾不上,打起帘子跑了出去。
叶青程与叶青殊上前给支氏行礼,支氏忙让二人坐下,又命取了暖炉来,让二人烘衣裳头发。
支氏就问,“阿殊刚刚那么说,莫不是心中已经有人选了?”
叶青殊抿嘴笑道,“母亲放心就是,玉兰姐姐是母亲身边第一得意的人,阿殊一定替她寻个如意郎君!”
“你过了年就十三了,可不能再像小时候满嘴混说”。
“阿殊记着哪,也就是跟母亲混说混说”。支氏瞪了她一眼,自己却撑不住先笑了,叶青殊也抿唇笑了起来,叶青程瞧着嘴角也勾了起来。
“太太,大姑娘来了”。
叶青程、叶青殊忙起身,叶青灵穿着月白色领兰花刺绣长袄,浅洋红棉绫凤仙裙,长发挽成灵蛇髻,以一支羊脂玉流云簪固定,眉心一点朱红,盈盈欲滴。
那点朱红乃是由佛家七宝之一的吠琉璃制成,两年前蜀中地动,叶青灵发动蜀中官眷捐献财物,四处奔波,并亲自带着府中婢仆每日在城外施粥救济难民。
蜀中高僧因徽大师感其义行,亲手点吠琉璃于叶青灵眉心,收她为记名弟子,赞她“心若琉璃”。
支氏每每见了那点吠琉璃,就莫名心堵,总觉得那就是女儿迟早有一天会出家的印记。
叶青灵屈身福了福,“母亲、兄长”。
三年前,他们到蜀中不久,叶老三的“死讯”就传了过来,叶青程闭门守孝。
一年热孝期满后,叶青殊便说动支氏以叶青程“孤苦无依”为名,将叶青程收为义子,府中下人都称大爷,叶青灵姐弟几人则称兄长,正式将叶青程纳为叶家二房一员。
“快坐,来人,吩咐摆膳”。
叶青程与叶青殊都习惯早起练一个时辰的字再用早膳,而叶青灵则是每天早起后必要礼佛一个时辰,这个时候定然都是没吃过的。
母子几人也未避嫌,一张桌子坐着用了早膳,又移步花厅喝茶。
正说着闲话,叶守义回来了,他们就住在府衙后不远,走路不到一刻钟就能到。
这几年若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他习惯了早起去衙门处理公务,掐着时辰赶回府中用早膳,用完早膳再去衙门。
叶青程几人忙起身行礼,叶守义摆手,“都坐吧”。
丫鬟奉上茶,叶青殊开口道,“父亲回来的正好,再有几天,兄长二十七个月的父孝期满,原本我已安排好了在善因寺做上七天的法事,也好全了兄长的孝心,如今却又有了另一件事”。
叶青殊说着习惯性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笛,那玉笛只有拇指粗细,筷子长短,青翠欲滴,在她玉白的手掌间翻转,如一汪春…水在指间流转。
“这些年,方姨娘一人留在京中,我因着四弟的面子,每年都会捎回去一千两银子,让她贴补家用,不想这几年,方姨娘的兄嫂时常出入二房,每回走的时候都提了满手的东西——”
叶青殊说到这里,顿住声音,看向叶守义,叶守义尴尬咳了咳,“这样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不必回我”。
“这原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些银钱,我既给了方姨娘,就不会干预她用在哪里,只今儿我收到了京中三婶的来信”。
芳草上前将一封信件奉到叶守义面前,叶守义接过匆匆扫了一遍,满脸不可置信,“那些人竟如此大胆?”
“人心不足,方姨娘兄嫂不满方姨娘的小恩小惠,想抢夺那蝴蝶簪,失手将方姨娘推倒撞上桌角也不稀奇,父亲这些年处理各色卷宗,想是见的多了”。
叶守义一时无言,叶青殊用短笛敲了敲左手,“父亲,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难处不过在一个榆哥儿,本来一个姨娘,死了也就死了,祖父祖母也不会薄待她”。
“只到底是榆哥儿生母,若是不让榆哥儿回去奔丧,只怕日后榆哥儿会怪到母亲头上,而若是让榆哥儿回去奔丧,他年纪又太小,却有些难办”。
叶守义下意识看向支氏,却见支氏一脸恍惚,忙叫了一声,“阿清——”
支氏恍然回神,掩饰垂下头,“我没事,只有些——”
有些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她听到叶青殊云淡风轻的说“本来一个姨娘,死了也就死了”,好似说的只是路边一棵草,树上的一片叶,有些……
支氏轻轻吐了口气,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心头的感觉,有些感慨,有些自嘲,有些轻松,更多的却是,空——
那样一个人,本来就应该是路边的一棵草,树上的一片叶,然而,这棵草,这片叶,却挡住了她的目光八年之久,深深的扎根在她心中。
而现在,毫无征兆的,她就那么没了,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落到她女儿眼中就是,“本来一个姨娘,死了也就死了”……
支氏说她没事,可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叶守义有些慌乱道,“这件事你做主就好——”
叶青殊不悦开口,“父亲,这件事不论我怎么处置,只要稍一丝不合榆哥儿和宜姐儿的意,他们日后定然就要怪到母亲头上,母亲日后还要榆哥儿养老,这样的事怎好插手?”
叶守义的目光不由自主就飘到了叶青程身上,起初他收下叶青程,不过是拗不过叶青殊和支氏。
三年前,他考较叶青榆功课时,顺便捎带上了叶青程,不想稍一考较,他就发现叶青程思维敏捷、聪慧颖悟,记忆力更是极佳,比叶青殊毫不逊色。
叶守义当时的感觉不啻于浪…荡子发现了一绝代佳人,当下便将教导叶青程的任务从叶青殊手中接了过来。
这三年来更是时时将他带在身边,尽心尽力教导,之后叶青殊提议他将叶青程收为义子,他顺水推舟应了,视若亲子。
不,叶青榆资质比不上叶青程半数,他对叶青榆绝对没有对叶青程一半上心。
因此,叶青殊一提到养老的问题,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叶青程身上。
叶青殊瞧的分明,讥讽一笑,“父亲瞧兄长做什么,若有一天父亲先去了,榆哥儿又出息了,说不准兄长连进叶府大门都要看榆哥儿和他媳妇脸色,母亲还能指望他不成?”
这三年来,叶守义对叶青殊偶尔大逆不道的酸言涩语已经习惯了,听了也不以为杵,只担心看了支氏一眼,“那依你看,应当怎样才好?”
“父亲还是去问宜姐儿和榆哥儿的好,他们爱怎样便怎样,至多不过花些银钱,顶天了,也就是让兄长辛苦一些,提前送他们回京城”。
“也好,”叶守义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我这就去问问,灵姐儿、阿殊,你们先别急着走,陪你们母亲说说话”。
他说着急急走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叶青殊瞧着便叹了口气,支氏疑惑问道,“怎么了?”
叶青殊摇头笑笑,“长姐,昨儿兄长找了本古琴谱残卷,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拉着母亲一起将残卷补上一补”。
支氏和叶青灵一听都大感兴趣,支氏也将方姨娘的事暂时放到一边,“来人,去取琴来”。
这三年来,里里外外,叶青殊都打点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需要她忧心之事,也没有人有胆子到她面前给她添堵,她渐渐放开心事,往日的爱好也慢慢重拾了起来,听说有古琴谱残卷颇有些迫不及待。
叶青程起身告退,他如今不但要读书准备明年的春闱,也跟着叶守义做些差事,叶青殊不方便出面的事,更是由他一手代管,忙的团团转,虽有心要多留一会,却不得空闲。
……
……
叶青程回书房将事务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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