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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为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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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愉到时,欢宜亭里只有纪宣一个,四殿下已经离开了。
    一看见纪宣,纪愉的脚步就加快了,纪宣看到她,已经出了亭子,朝她走来。
    “哥哥,姨母答应了。”纪愉笑着告诉他,神情轻松。
    纪宣笑了笑,嗯一声,道,“那现下要回去了?”
    “呃,”纪愉抬头看了看天,感觉天色还早,担心纪沁没法在他们前头赶回去,便琢磨着拖拖时间,“听说望香楼新出了几样招牌菜,我想去瞧瞧,哥哥……带我去?”
    小姑娘唇边带笑,满目希冀,偏又有一丝小心翼翼,纪宣如何能拒绝她,只得温笑着颔首,“走罢。”
    纪愉满意极了,跟在他身旁走着。
    出了宫门,马车往东市行去。
    望香楼是东市内有名的酒楼,来往的多是达官贵人。纪愉从前去过好几回,对这家酒楼的印象比较好,感觉菜色甚合口味。不过,她还不曾与纪宣一起来过,这倒是第一回。
    纪宣要了二楼临窗的敞厢,他并没有特别钟爱的佳肴,菜色都是纪愉定的,另要了一壶梅子酒。
    很快,酒菜就送上了桌,纪宣想起上回纪愉醉酒的事,皱着眉将那壶梅子酒拿过去,纪愉颇有些失望,本想求求他,但是对上他严肃的目光就放弃了,只得安安分分吃菜。
    一桌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纪愉吃得很开心。目下她与纪宣熟了,也就少了从前的忐忑矜持,在他面前用膳就放松了,一个劲地挑着自己钟爱的菜吃。她是爱吃肉的,可奇怪的是,偏偏怎么吃都不长肉,也不晓得吃到哪里去了,一直都是细胳膊细腿儿的,看着比纪沁还要瘦不少。
    纪宣坐在对面,望了望她吃得油乎乎的小嘴,有些好笑,“你这吃相,倒像饿了多年,府里短了你的粮吗?”
    纪愉正低头猛吃,闻言抬首,望见纪宣戏谑的笑容,有些怔忡,红着脸咽下嘴里的食物,不好意思地道,“……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
    纪宣没说话,只是夹了一个汤丸子放到她的碗里。
    纪愉冲他笑了笑,很欢喜地继续吃。
    一顿放用完,已经到了下晌。出了望香楼,纪愉正要上马车,纪宣却拍了拍她的肩。
    “那边有个首饰铺子,不去瞧瞧?”纪宣指着前头的璟玉斋。
    “哥哥要带我去?”纪愉目露欣喜。
    纪宣颔首,“去挑几样罢。”
    “哥哥真好!”纪愉颇开心,主动拽上了他的袖口,“我们快些——”
    “袖子要坏了。”纪宣望着揪在袖口的葱白小手,眼神陡地转深。
    “啊?”纪愉连忙松手。
    纪宣望着她的眼睛,笑着摇摇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走罢,别丢了。”
    兄妹俩走到璟玉斋门口,忽然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愉!”

  ☆、第20章 争执

纪愉一听到这声音,登时皱眉,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穆蓉蓉娇容含笑,一身宝蓝襦裙,袅袅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绿衣丫鬟。
    “蓉蓉见过景阳郡王。”穆蓉蓉走到近前,当先对纪宣行礼,颔首垂眸间,雪颊明显红了红。
    纪愉看着她,心里不爽极了,可是此时却不能发作。
    “不必多礼。”纪宣淡淡应声,并不多言。
    “蓉姐姐出来玩吗?”纪愉装出好脸色,“上回跟姐姐斗酒,害你喝多了,没什么事吧?”
    穆蓉蓉暗暗捏了捏葱指,压下心中的气恼,面上一派温婉柔和,“并无大碍,阿愉还好吧?”
    “我倒是醉了一场,还惹得哥哥生气了。”纪愉看了纪宣一眼,唇边笑意浅淡。
    纪宣也在望着她,隐隐觉出她的笑有些奇怪。做了两世的兄妹,他对纪愉的性子何其了解,然而目下却有些看不懂她。
    他正疑惑着,穆蓉蓉笑着接了话,“郡王疼你,哪里舍得跟你真生气呢,”说到此,转了话题道,“阿愉和郡王是要去看首饰吗?”
    “是啊,”纪愉点头,“哥哥要买给我。”
    “郡王对你真是疼爱。”穆蓉蓉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移到纪宣脸上绕了绕,望见他那般好看的面容,心里一阵怦怦急跳。
    纪愉笑笑,“蓉姐姐,那就不多说了,我和哥哥要进去了。”说着便要走。
    难得碰上一个接近纪宣的机会,穆蓉蓉岂会白白放过?那日醉酒的事害她在很多夫人心里丢了分,如今可选择的人又少了,纪宣已经是顶好的夫君之选了,往后没法子再多番撒网,是以现下看准了一个就得尽心去捞,所以她不能让纪愉就这么走了,连忙道,“正好我也要去挑件首饰,不如和你一道吧,你眼光素来好,也好帮我瞧瞧。”
    纪愉顿足,努力压抑心中厌恶的情绪。她就知道会这样!这个穆蓉蓉最懂得见缝插针利用她了,可恨前世她还傻乎乎地当她是好人,这种爱算计的女人哪里配得上她哥哥,想都别想,哼!
    心里讨厌得不行,面上却还要笑着,纪愉望着穆蓉蓉满面笑容的样子,也柔声静气地道,“那好吧,蓉姐姐,咱俩一起去看首饰!”说罢主动上前挽住了穆蓉蓉的胳膊肘。
    穆蓉蓉心中欢喜极了,笑得更甜了,未料纪愉突然转头对纪宣道,“哥哥,我想吃玉馔斋的糕点,你能去帮我买一些吗?待会儿我挑好了首饰,你过来给银子就行!”说话间,水润润的桃花眼偷偷对纪宣眨了眨。
    纪宣心中颇觉奇怪,却还是配合她,应了她的要求,转身往玉馔斋去了。
    这下子,穆蓉蓉傻了眼。
    纪愉却仍是一脸天真无邪,“蓉姐姐,你看我对你好吧,我就知道哥哥在这儿,会害你拘谨,现下咱们两个姑娘家去逛铺子,多自在,走吧!”
    穆蓉蓉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笑也不是,恼也不是,只得僵着脸点点头,“阿愉真是细心。”
    纪愉心中嗤笑一声,装模作样地挽着她进了璟玉斋。
    纪宣带着糕点回来时,果然正赶上掏银子付账。
    纪愉分毫不耽搁,抱着买好的几样首饰,嚷嚷着累了,快速同穆蓉蓉告别,拉着纪宣急急地上了自家的马车。
    到车厢里坐定,纪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抬眸,对上纪宣意味不明的目光。
    “哥哥……”纪愉干笑两声,“那个……谢谢你啊!”
    “谢什么?”纪宣噙着笑,好整以暇地觑着她。
    “谢……”纪愉挠挠脑袋,转而看了看手中的首饰盒,又看了看纪宣手里提的一包糕点,笑靥灿烂,“谢谢这个首饰,还有那个好吃的。”
    纪宣才不会任由她这般糊弄过去,坦言问道,“你同穆蓉蓉是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回事啊。”纪愉目光乱瞟,假装无谓。
    纪宣也不急,徐缓问道,“那为何今日要支开我?”
    “呃,这个嘛……”纪愉磨蹭着,心中踌躇,不知要不要告诉纪宣,却听纪宣又道,“你不喜欢她,为何还要勉强自己与她亲近?”
    纪愉一愣,神色惊讶,“哥哥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
    “你笑得那么难看,还能是真心的?”纪宣话里难得带了一丝调侃,偏生面上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
    纪愉有些窘迫,呵呵傻笑两声,垂下脑袋,“原来哥哥都看出来了啊……”
    纪宣也不说话,耐心地等着她自个坦白。
    纪愉迟疑了一会,便老实交代,“我是不喜欢她,可是又不好跟她撕破脸皮,只能强颜欢笑喽。”
    “为何不喜欢她?”纪宣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前世此时,纪愉与穆蓉蓉关系亲近,他也是知晓的,那时纪愉对穆蓉蓉可比现在热情多了,且看着也不似作伪。
    纪愉闻言抿了抿唇,抬眸看他,“因为她居心不良,肖想哥哥你!”
    纪宣怔住了。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对穆蓉蓉从没有留心注意过,就是纪愉前世有心撮合他们两个,且也的确从中推了几回,纪宣也从不曾有这个体认,只以为穆蓉蓉是纪愉的好朋友。
    他从前一颗心闷得太沉重,能放在心里注意的姑娘除了纪愉再没有旁人了,哪里又会注意那个穆蓉蓉的心思。然而,现下听得纪愉此言,他的反应不是因为这个消息本身,而是纪愉的态度。
    因为穆蓉蓉肖想他,所以她不喜欢穆蓉蓉……所以——
    杳杳不喜欢别的姑娘喜欢他?!
    他……可以这样想吗?
    可以么?
    深遂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纪愉,纪宣胸腔里闷沉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欢快激切。
    未料只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这心情被一盆凉水浇得无影无踪——
    纪愉认真道,“哥哥你这么好,穆蓉蓉她配不上,我不要她做我阿嫂,哥哥你也不许理她,我已经帮哥哥留意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比穆蓉蓉好多了,过几天我就叫人递帖子给她,哥哥你先见见她,我再——”
    “够了。”
    纪宣打断了她。
    “哥哥?”纪愉呆了一下,见他的脸色有些青白,心里咯噔了一下,“哥哥生气了?”难不成哥哥对穆蓉蓉也有意思,怪她自作主张坏了事?不会吧……
    纪愉急了,“你不会看上穆蓉蓉那样的吧?你听我说,她真的很不好,又会装,又有心计,很可怕的,哥哥你千万别瞧上她呀!”
    “我没有。”纪宣微微敛目,视线虚虚望着车厢地板,袍袖中的手攥了又攥,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眸,目光平静地看着纪愉,“这事不用你费心,你不必帮我留心别的姑娘。”
    “为什么?”纪愉仔细分辨他的神色,生怕错过一丝线索,“我说的那个姑娘真的很好,哥哥你大概也知道她,她叫左慈,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她模样好看,人也好,哥哥你见了她就会……”
    “别说了,”纪宣听不下去,“总之,这事你不用管。”
    纪愉脸色滞了滞,迟疑道,“可是那是将来要做我阿嫂的人啊……”
    “不会有!”纪宣突然抬高声音,俊容冰冷,“不会有那个人。”

  ☆、第21章 时疫

“哥哥在说什么?”纪愉惊急,“我怎么会没有阿嫂?你又不是和尚,早晚都要娶亲的!”
    纪宣别开脸,沉默不语。
    纪愉眼睛死盯着他,忽然福至心灵,惊呼道,“哥哥,你心里该不会已经有人了吧?”所以才不要她帮忙物色其他好姑娘?
    纪宣闻言一愣,眸光骤抬,望见她晶亮的眼眸和兴奋得发红的小脸,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纪愉见他如此表情,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又是惊诧又是激动,“哥哥真有喜欢的姑娘啦?”
    纪宣一点也不想与她说这个,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遂似有似无地点了个头,含糊地嗯了一声,未料纪愉的兴奋劲一上来,停都停不了。
    “是谁啊?”她满脸好奇,“是哪家的姑娘?她长得好看吗?比穆蓉蓉好看吧?还有还有,她人好不好?温柔吗?”
    纪宣登时就后悔了。他方才就不该应声。
    他心情复杂地望着她,眉宇压低,在她期盼的目光中僵着声音道,“你不认识。”顿了顿,凤眸转深,“她很好。”
    “我不认识?”纪愉疑惑,“难道不是京里的?”她猛然想起上回纪宣出远差去了山东,难不成是在那里认识的姑娘?想了想,忽又觉得不对,前世怎么没有听说?而且,前世她死时,纪宣都二十三岁了,也没见他娶亲啊。
    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么深,纪宣有些头疼,浓眉微蹙,淡淡地嗯一声。
    纪愉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穷追不舍地道,“那哥哥为何不去提亲,你都二十了。”
    纪宣的眉头蹙得更深了,瞥了瞥她,“二十很老吗?不过才行了冠礼罢了。”
    纪愉讨好地笑笑,“是不老啊,可是别人家的兄长十五六岁就定亲了,哥哥你都这么大了,我不是替你着急嘛,你既然喜欢她,早早提亲多好,免得被别人抢走了,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她这话说得一本正经,纪宣心里滋味莫名,静默好一瞬,才憋出一句,“她还小。”
    “有多小?”纪愉吓了一跳,“该不会比我还小吧?”她的阿嫂怎能比她还小?
    “和你一般大。”纪宣说完这句,竟有些心虚,微微移开视线不敢看她。
    还好还好,虽然是小了一点,但至少没有比她小,也能勉强接受吧。
    纪愉松了一口气,复又问道,“那哥哥是要等我阿嫂及笄再去提亲吗?”语落,忽又想起极重要的一点,“哎呀,那我阿嫂知道哥哥你在等她长大吗?可不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纪宣:“……”
    居然这么快就一口一个“我阿嫂”了,这改口改得倒是利索,他当真无言以对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从来都只把他当兄长,他却傻到白日做梦,总是不死心地怀着一丝期盼,何其可笑。
    “哥哥?”纪愉伸着脖子打量他,“你怎么发呆了?我都替你急死了!”
    纪宣回过神,脸色陡然变得不好了,沉声道,“这是我的事,你别管了。”
    他变脸太快,纪愉愣了愣,表情僵掉了,张了张嘴,“哦”了一声,有些沮丧地垂下脑袋——
    是她的话太多,让哥哥厌烦了吗?
    今天她的话好像真的有些多诶……
    纪愉有些懊恼。
    车厢里的气氛突然间变冷了。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一路无言地回了郡王府。
    回去后,纪愉憋下蓬勃的好奇心,没有再多问什么,径自回了灵缈苑,稍作休整之后,就去了纪沁的院子,一来是想问问她今日去别业的事,二来是要把今天挑的首饰送两件过去。
    未料纪沁这会儿却不大对劲。
    纪愉过去时,她正抱着衾被趴在榻上哭,着实把纪愉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问,纪沁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抱着她掉眼泪,一双眼睛都哭红了,显然哭了很久了。
    纪愉叫了丫鬟过来,挨个问下来,谁也说不出个缘由,只说四姑娘自从回来后就这个样子了。
    纪愉猜测纪沁定是在别业那边受了委屈,兴许是孙氏的态度太过冷淡,伤了纪沁的心。她只好温言安慰,劝了许久,才把纪沁的眼泪劝歇了,又吩咐丫鬟备了吃食过来,哄着纪沁吃了一些。
    纪沁的情绪很不好,始终都是蔫蔫的,只说想早些睡觉,纪愉只好嘱咐丫鬟们照顾好,随后就离开了。
    后来的几日里,纪愉明显感觉到纪沁与从前不太一样,每日除了跟着夫子上课,便是窝在自个屋子里,居然都不来灵缈苑缠着她了,这显然有些反常。纪愉心中颇担心,每日过去看她,一连问了几回,纪沁只说不要紧。
    好好的小姑娘变成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纪愉心里突然有些怨孙氏了,可是这事不是她能解决的,又有什么办法?她能做的,只是对纪沁更关心一些。
    五月初,长安下了一场大雨。雨后,天气一直阴沉。
    纪宣在一个天色晦暗的下晌来到灵缈苑,告诉纪愉退亲的事可以着手去办了。
    第二日,景阳郡王府三姑娘染了时疫的消息就传出去了。下晌,宫里的太医一下子来了三位,皆是惜妃娘娘遣来的。太医传回消息后,这事就被坐实了。
    时疫让人闻之色变,几乎没有人敢来郡王府,更别提去灵缈苑探望纪愉了,多是遣了下人过来问候,顺带着送些药材、补品表示心意。
    纪宣已经多日不曾出门,南衙左右翎卫的事务也暂时交与旁人,宫里的惜妃娘娘每日遣人来问,而那几个太医则被安置在郡王府,几日都不曾离开。
    除了灵缈苑,郡王府各处皆是人心惶惶,纪沁十分担心,几次想进灵缈苑,皆被阻了,而兰馨院的那几位这几日突然安分了,整日里连院门都不出,膳食皆吩咐小厨房准备,生怕一不留神就染上了可怕的疫病。府里出了时疫,虽然令人害怕,但沈氏娘仨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时疫之可怕,谁人不知,纪愉染上了这个,八成是救不回来了。
    到了五月初六,还未有纪愉转好的消息传出来,纪宣却在这日去了安陵侯府。
    宋言深此时身在岭南,对京中之事一无所知,侯府也并未去信告知。
    纪宣并不迂回,将退亲之事同安陵侯夫妇二人提了,只道是纪愉垂危之际所言,万望两家顺其心意,以免误了世子。
    安陵侯夫妇颇为震惊,同时又有些庆幸。纪愉染病的消息他们一直很关心,这几日里多次遣人过去探问,已得知情况不好。纪愉与宋言深的亲事安陵侯府原本是很欢喜的,现下出了这事,他们为纪愉担心的同时也为自家儿子犯愁。
    得了时疫,能救回来的机会何其渺茫,若是纪愉就这么走了,这门亲事吹了也就罢了,然而两府定亲的事在京里早就人人皆知,现下女方还未出阁就没了,这事多晦气,若是有那些好事者搁里头搅合一番,恐怕他们家儿子克妻的名声都能传出来,这影响可就大了。
    现下,景阳郡王府主动提了这事,他们倒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是以只在话头上表达了遗憾的意思,再顺道说了几句关心纪愉的话,就点了头。
    其实,退亲一事刚拍板,安陵侯夫人陈氏心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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