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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娘归录-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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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念娘突然之间也茫然了。
  回府后,她想了许久许久。
  余道生被人害死,冤死,却被人说成舍己血祭,为朝庭牺牲。但是却没有人在意他留下家中老父与孤女,无人照顾。
  虽说朝庭视他为功臣,当时西北(情qíng)况危急,皇帝登基不久,朝庭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战事和国事上,跟推算出西北战争即起的大天师来比,余道生的牺牲就显得很缈小。
  随着时间推移,十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提起余道生这个名字。人们也早忘记了他。
  但是余念娘的出现,算是唤起了皇帝封尘已久的记忆。此时,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皇帝突然发现余道生献出巨大,就像冲锋献阵的武将一样,如果没有这些人在战争的冲锋厮杀,后方元帅的指挥再好也无济于事。
  余道生就是那冲锋献阵的将士,而大天师就是幕后的大元帅。
  皇帝恍然醒悟,暗自自责对一个英雄的忽视,生生懊恼没有安抚英雄的家人,以致让其(爱ài)女沦为孤女。
  故,皇帝追封余道生为天演大师,受朝庭供奉,得百姓敬仰,还赐了一座府弟,算是死后名利双收,也算是死后的一点尉籍。
  如果余念娘将事(情qíng)真相告白天下,那余道生便会从一个记录在朝庭史册中的大师,变成一个被杀害的普通天师。得到了真相,但他的死却轻于鸿毛。
  余道生一生专研天道,辛苦入天道院,为的是什么?
  余念娘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
  而武候爷离开天和茶坊回到武候府的时候,正遇上要出去的武夷,他立刻将武夷叫住:“跟我来。”
  武夷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直到母亲死后,娶了妻子,又遇上战争,这才决定北上寻找亲人。武世子没有孩子,所以,对武夷还算不错,武世子夫人无法生育,武夷认祖归宗后对其也是恭敬有加,所以,世子夫人待武夷也是亲切多有包容。
  能够进武候府是多少人的梦想,可是武夷却感到很陌生,武夷的太太不止一次的告诉他:“这是你的家。”
  直到后来武候爷请了各种师父老师来教导武夷,武候爷也时常将武夷叫去说话,或者考查功课,武夷渐渐这才有了家的归属感,感觉到自己是武候府的一份子,他对自己这个祖父也是更加敬重起来。
  武夷恭敬跟着武候爷去了书房。
  武候爷从心底来说,还是(挺挺)喜欢武夷这个孙子的,虽然从小在外长大,却是根红苗正,一生正气,又有武功底子,办事牢靠,就是嘴皮子功夫还欠缺。
  武候爷看眼垂首而立站在面前的武夷,和谒的道:“坐吧。”
  “是。”武夷找了个凳子在下首端正坐下,看着武候爷,一幅听训的模样。
  武候爷很满意,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最近在忙什么呀?”
  武夷愣了愣:“回祖父,没忙什么。”
  “嗯。”武候爷淡淡的应声,又随意的问道:“本来早就想问你,不过,这阵子宫里事多,也没空。”
  “祖父请说。”武夷立刻坐直(身呻)子。
  “你跟余天师很熟?”武候爷看着武夷。
  武夷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qíng):“回祖父,其实到太原府的路上,我们一直跟余天师一道。”
  武候爷非常意外:“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祖父您没问我啊。”武夷笑着道。
  武候爷脸上闪过尴尬的表(情qíng),略有愧疚的道:“是我疏忽了。”
  “其实余姑娘乐于助人,并不像表面看着的那么不好相处”武夷将他们如何遇风余念娘,如何到的太原府告诉了武候爷:“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京城,我们也只是见过几面,并无深交。”
  武候爷眼眸深遂,从中听到了其他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余天师与宁安候世子就认识了?”
  武夷点头。这些事从来没人问他,所以,他也从未主动提起,当初朝庭许多人在怀疑帮助池朗宜平安回到京城是哪个高人时,没一人想到余念娘。再者那时候武夷也不知道这些事,所以,他也没有向武候爷说过。
  不过,武候爷并不遗憾,如果他知道了余念娘和池朗宜的关系,说不定当初在救治三皇子时,也不会采纳余念娘的意见,那样的话,恐怕就真会耽搁三皇子的病(情qíng)。
  武候爷看向武夷:“所以,设计佟伯爷那(日rì),你才奋不顾(身呻)的去帮着追捕独眼?”
  武夷点头。本来当时宁安候和武候爷商议的是只需武候爷做个人证,其它一切不用武候爷管。但是两个独眼,第一个必须要有人配合假意追拿和见证;第二个独眼却是要真正的抓住才行。
  池朗宜当然有不少人手,但是要取信于皇帝却不太容易。而武夷是武候世子的独子,进宫当差也不久,与任何人都不熟,不会偏颇任何人。而武候府与皇后和佟贵妃两方都不和。再者,武夷有武功,自然就是最佳人选了。所以,池朗宜后来才很爽快答应下来。
  武候爷眉眼不动,看着武夷,继续道:“那之前监视卦相馆又是怎么回事?”
  武夷脸上闪过惊讶,没想到武候爷连这个也知道。
  武候爷冷哼一声:“在这个府里还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武夷低下头,挠了挠头发,还是老实的道:“那是因为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有人在卦相馆外鬼鬼祟祟,那时候余姑娘刚从将军府搬出来,所以”
  “所以,你就想帮她?”武候爷面无表(情qíng)的道。
  武夷头埋得更低了,从他进武候府,武候府以及他爹武世子都告诉过他,他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整个武候府,包括他的一言一行,所做的事都对武候府有影响。
  去监视卦相馆,皇帝有理由怀疑他受武候爷所令。
  “这事余天师可知道?”武候爷又道。
  “不知道。”武夷忙道,接着一脸惭愧,跪在地上:“请祖父责罚。”
  “哎”武候爷重重叹口气,却听他说道:“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呢,也太实心眼了。”口气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还有些替他不值。
  武夷抬头,不解的看向武候爷。
  武候爷一幅我都不想说了的表(情qíng):“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回到了武候府,又进了皇宫当差,凡事都要多想想吗?今(日rì)要不是我问你,你也不会说的是吧?哎,你若不说,余天师怎么会知道啊”
  武夷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让余念娘知道,他要让余念娘知道,何必悄悄的潜伏在周围。
  武候爷知道这个要慢慢来,只得道:“明(日rì)进宫见见你姑姑吧。”武夷的姑姑便是丽嫔。
  “是。”武夷恭敬应道,然后退出了书房。
  到了翌(日rì),武夷便进宫去了安庆(殿diàn)的扶桑楼。
  丽嫔正在喂三皇子喝粥,三皇子今年已经快八岁了,已经开始学骑(射射)了,对丽嫔要亲自喂他粥很不适应:“娘亲,我自己能喝。”
  “好吧好吧。”丽嫔只好将碗端给三皇子,向旁边侍伺的宫女嬷嬷递了个眼色,让小心看着三皇子。然后她便靠在榻上,腿上盖着薄毯一脸微笑的看着三皇子坐在桌边喝粥。
  自从三皇子中毒后,丽嫔对三皇子的饮食相当上心,基本上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要不然也是让自己的亲信去。想到除夕夜的事,至今丽嫔也是一阵后怕。
  正在这时,有宫女来报:“(禁jìn)卫军右将军武大人求见。”
  武夷在宫里当差,来跟自己的姑姑请安,再正常不过。
  丽嫔很高兴的起(身呻):“快请右将军进来。”这次对付佟伯爷,武夷也出了不少力,丽嫔对自己这个半路出现的侄子亲近了不少。
  武夷昂首阔步走了进来,他本就长得高大,此时更是浑(身呻)透着豪爽英气。
  丽嫔脸上笑意更深,武夷上前行了礼:“见过姑姑。”又向三皇子行礼。
  三皇子放下碗,小大人一般对武夷点头:“右将军免礼。”虽知武夷帮了自己,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但毕竟不熟,所以,他保持了和善而不亲近的态度。
  丽嫔则道:“快起来吧,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礼。”又赐了座,见他穿一(身呻)常服,便道:“今(日rì)不用当差吗?”
  武夷点头:“是的。”
  “那一会儿留下来用午膳吧。”丽嫔笑着道。
  “谢谢姑姑,一会儿我还有事,下次再陪姑姑用膳吧。”
  “那好吧。”丽嫔脸上闪过淡淡的失望,但很快就将此事抛到脑后,与武夷叙起家常。
  约摸半个时辰后,有宫女来报:“余天师求见。”
  丽嫔眼前一亮,忙坐直(身呻)子:“请余天师进来。”而刚吃完粥的三皇子听到宫女的话,忙从桌边下来,一溜烟跑到榻上,在丽嫔的对面坐下,双眼亮晶晶,兴奋的道:“娘亲,是不是那位女天师来了?”
  丽嫔笑着点头。
  武夷心中只疑惑了下便收敛心绪,因为余念娘已经进来了。
  余念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丽嫔娘娘(身呻)着锦袍,着淡妆坐在榻上,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是三皇子。
  而武夷站在下首。
  她神(情qíng)淡然的向丽嫔和三皇子行了礼。
  她是昨(日rì)接到旨意,说丽嫔娘娘召她觐见。
  “赐座。”丽嫔看着余念娘,对一旁的宫女道。
  宫女端上锦凳,余念娘轻松自然的在凳子上坐下。
  丽嫔官方式与余念娘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正式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因为当初设计佟伯爷的时候,是余念娘说的可以帮忙找到毒害三皇子的幕后之人。
  但是余念娘自己清楚,她当初之所以会这么说,不是因为她知道佟伯爷是毒害三皇子的凶手。佟伯爷虽有这个动机和可能,但她当时一心想要抓的是另外的人。只是希望通过抓住佟伯爷,找到幕后人的信息,可惜最后佟伯爷真成了凶手,其它的倒没发现。
  余念娘客气的回道:“此乃微臣应该做的。”
  接着,丽嫔就向余念娘介绍武夷:“想必天师应该认识吧,这位是武世子的独子武夷,也是本宫的侄子。”
  武夷先向余念娘拱手行礼,余念娘还礼,并对丽嫔道:“我与右将军早认识。”
  武夷脸上露出笑:“当初多亏得天师一路照顾”简单将与余念娘的相识告诉了丽嫔。
  丽嫔很是惊讶:“原来是这样啊”看着武夷:“本宫以为你与余天师只是泛泛之交。所以一直奇怪,你祖父说你前阵子(日rì)夜跑到卦相馆外面守着。事(情qíng)原来如此啊!”
  这回该余念娘惊讶了。
  她看向武夷。
  武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只是有次无意瞧见卦相馆外面有人徘徊,担心有人对余姑天师不利,所以就在外守护了几夜。”
  余念娘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我记得有一次有人悄悄递了一张纸条进来,是关于佟贵妃的”
  武夷点头:“是我。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余念娘满脸意外。
  “当时我就发现外面有三拨人”
  这个余念娘后来听十一说过,池朗宜一直有暗中派人保护她,一拨是将军府的,还有一拨是佟府派去的。
  “具体是哪些人我不太清楚,不过,后来我看见了宁安候世子的一位护卫,这才知道一直有人暗中保护你”所以,武夷就没再暗中去卦相馆。
  余念娘真没想到当初监视的几拨人中有一拨是武夷,而且武夷还偷偷给她递过消息。这可是真真出乎她的意料。由此也可看出,武夷的确将她当作朋友,真心待之。
  余念娘拱手向武夷真诚的道谢:“一切尽在不言中。”
  武夷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样子:“你曾经帮过我们,无需客气说这些。”
  一旁的佟贵妃见状立刻笑着道:“既然大家都相互帮助过,就是朋友了,你们俩就不要再如此多礼了。”
  武夷笑着点头,他做的这些都是小事,无足挂齿。
  余念娘也觉得佟贵妃说得对,将武夷从心底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至于佟贵妃无缘无故召她进宫,却有意地无意的透露这个消息给她,她不想深究佟贵妃的目的,不过,还是有些感激她把这件事挑明,不然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当初是谁帮了自己。

  ☆、第380章 惊骇(二合一)

  出了佟伯府的事,皇帝取消了秋狩。太子开始帮着处理朝政。
  余念娘在天道院待了几(日rì),相应事务已经上手。
  天道院十分闲散,平(日rì)也没有什么事,主要就是占星。
  每个月末将下个月的天象推算出来,推算出来后并不是就完事了。等到了第二个月,要从第一(日rì)起再次推算星象,以此更正因特殊原因造成天象变化。余念娘三人初到天道院,此事便落在三人(身呻)上。其它的天师则可自由安排时间,有的报道后便离开了天道院,有的则去书楼看书,有的则找地方研究天道,不过,每(日rì)都有安排人轮值。
  天道院里主事的仍然是黄天师和冯天师,大天师平(日rì)很少见到。听冯天师说是在闭关修炼。
  余念娘很疑惑,向杨凯侧面打听:“不知道是怎么闭关修炼的?”
  杨凯摇头:“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大天师经常闭关修炼”想了想,觉得余念娘问的很有道理,他们所学是天道,需观天看象,偶尔探方位丢卦,如果整天待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怎么修行占星术?
  “大天师道行高深,玄术精湛。或许根本不用再修行占星术。卜卦只要手中有法器(铜板或龟甲)亦可。”
  余念娘所见略有不同,她觉得大天师的闭关修炼也许并不是众人想象的那样,也许,有更大的秘密。
  出了大(殿diàn),余念娘朝外而去,快要走出天道院的时候她又转(身呻)去了祭祀台。
  祭祀台是一座高高的尖塔,它的建造与周围的建筑又略有不同,根据了东南西北方位,还有(阴阴)阳两极来布局。
  祭祀台在整个塔的二层高的地方,由下而上是一段长长的石道铺建而成的台阶,祭台上设有香炉鼎,祭坛,平常的法事,包括祭天都在此完成。
  过了祭祀台再往上走,便可以一直到达塔顶。
  祭祀塔外人是不可以进的,除了需要夜观星象,或要推算国运的时候,天师也不会随意上塔。
  祭祀塔四面呈方形,从下往上走,从宽到窄,塔内阶梯不间断,一直到塔顶。
  塔顶上有一个空地,站在塔边,不仅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都在眼下。
  从上往下看,塔下的东南方向是祭祀台,东北方向是一片空地,而一般在上面观天卜卦的时候都是站在东面的位置上。
  而余念娘所知道的是,余道天血祭的时候是从祭祀塔顶摔下去的。
  从这么高的塔顶摔下去,脑浆都得摔出来。
  再看平地周围石砖砌成的围墙,足有半人高。若真有一种如血祭一样的仪式,那围墙的修建至少有一处应该与另处不同,或者更矮。就像做法事一样,必须得有祭坛。
  而眼前的祭祀塔根本就是一个寻常的观星台的建造。再说,做法事和祭祀台都在下面二层,没理由血祭会在塔顶。
  后来余念娘找到冯天师,从侧面打听一番。
  “当时我并不在祭祀塔,所以不知道。不过,大天师和黄天师都是这样说的”想到血祭的事在大理寺掀起的波澜,冯天师皱起眉头看着余念娘:“你是怀疑什么吗?”
  余念娘笑了笑:“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冯天师看她一眼,很坦诚的道:“天演大师血祭的事当时的确被大理寺立过案,不过,因为大天师和黄天师说得很明白,所以,皇上也赞同天道院的说法。”一顿:“当时任大理寺推丞的段大人公正不阿,认为血祭的事有蹊跷,认为应属大理寺管,但因证据不足,又撤消了案子。”
  这事余念娘听段立诚说过。
  “但据我所知,好像是当时有人悄悄往大理寺卿府中投了信,暗指天演大师冤死。”
  “你是说有人向大理寺卿告状,然后大理寺卿便让段大人立了案,最后因为天道院的原因,案子又撤消了。”余念娘惊讶的道。
  冯天师点头:“准确的说应该是有人暗中向大理寺卿施压,而皇上更相信大天师,所以,朝庭才认定天演大师是血祭。那个时候丽嫔刚进宫,正受皇上庞信,我有幸替丽嫔卜过两次卦,所以,才知道。”
  余念娘皱紧眉头,那这个向大理寺举报的人是谁?丽嫔又知道多少?她看向冯天师,冯天师相信这些吗?
  冯天师平静的看着余念娘:“我不知道你问这些的目的,不过,我认为既然皇上已经追封了你父亲为天演大师,这是一份荣耀,有些事过得太久,也不必追究。”
  余念娘当然明白冯天师的意思。就算要为余道生保留这份荣誉,她也要知道当年余道生是如何死的,如果有机会,有可能,也想将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没过两(日rì),余念娘便在御花园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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