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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娘归录-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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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容易撬开嘴。而且就算他招了,把所有的罪往自己(身呻)上一揽,不管是花叶万年青,还是蔓陀罗。可是伤不到主谋一丝。”
也是。
“……活着的话我们还有机会直接抓到黄天师犯罪的证据。不过是一盆花叶万年青,就算摆在皇上面前也不能说明什么,这种东西寻常人家拿来当盆景的也不是没有。”
“那如果我们将此事告诉皇上呢?”余念娘道。
池朗宜摇了摇,嘴角讥讽的道:“你要知道皇上都能让天师去监军,可见天道院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你这么一说,还没有证据。皇上能信吗?说不定,黄天师再反咬你一口,大天师再帮着他说两句话,你还会被皇上训斥责罚呢!”
余念娘皱起眉头。
要是在现代,只要怀疑,有嫌疑就能先拘捕你,若是有了人证就可以立案,等找到物证,直接起斥上法庭。你若要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你就得举反证。多么公平公证!
哪像现在,她们这些人证,只要皇帝心中不信,就是个(屁pì)!
不但没有公正的裁决,还有可能惹了皇帝不高兴被罚!
“我自十五岁那年中毒后,我父亲便将我(身呻)边所有人祖宗八代都查了一遍,有嫌疑的全部被剔除掉,如此也没查到当时的毒从何来。当时我想了多种可能,直到除夕三皇子中毒后,我终于看到了希望……”池朗宜此时的声音还有些哑,不过已不像之前厮哑磨耳难听,低低沉沉的,还有些磁(性性)。
“所以,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然后他眼神掠过余念娘的喉部,顿了顿,突然声音异常柔和的问道:“你有怀疑过自己吗?”
虽然没明说,可余念娘却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小时候中毒的事。
她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喉部,这半年多以来她说话几乎已经恢复正常了。
“以前从来没有。不过,后来怀疑过。等我知道了我父亲的事后,又看见三皇子中毒,便更加怀疑所有的一切。”余念娘神色淡然,在提及以往的时候没有丝毫表(情qíng)变化,或许因为经历这一切的不是她。
“(阴阴)谋?”池朗宜皱眉。
这不是(阴阴)谋是什么?
“什么样的(阴阴)谋会让我的父亲死,而又赋于他忠义的名义?什么样的(阴阴)谋想让我变哑,一辈子无所作为?”余念娘笑了,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姓,怎么就跟国家大事扯上了关系,余道生不过是个小小的天师,他能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
天师,天道院!就是为皇帝,为朝庭服务的。所以,只有可能他挡了别人的道,或者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会被人害了。可是死了为什么还要赋于他献出自我,为朝庭牺牲,助大天师的高尚品格的名声呢!
余念娘的笑容僵了僵:十年前西北大战前半个月,大天师推算出西北战争即将爆!这才让大将军及时调兵遣将到关键地方,抵御住突厥人。不然,那场战争天朝很有可能会输,就算赢了,也会更加惨烈!
看过这个时代无数关于天道的书,国家社稷以及皇帝的安危都能通过天象,以及推卦卜出吉凶来,可是要精算到哪个地方,余念娘自认天朝除了她,还没有谁有这个本事。就算让她去做这样一件事,也不能够人待在京城,就能算出千里之外的边境的事(情qíng)。
那这个大天师是如何做到的?
“皇上一直称大天师很厉害,至于如何厉害,我是从来没见过。”这也是池朗宜一直看不起天师的原因。单凭一张嘴,就像朝堂上的佞臣一样。
两人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与黄天师见面的男子也还没找到,郑州突然传来黄河决堤的消息。
近段时间郑州等地一直暴雨连连,事实在半个多月前开封黄口就决堤了,可是官府先考虑的不是迅抢堵,而是担心黄河横流,恐匪徒为患,官府便集中兵力防范匪徒,草草对决堤口修复,开封的官员拖拖拉拉几(日rì)后才向郑州上属报告,并且言决堤口已经修复。于是郑州官府觉得只是小事一桩,场面上派人去开封查看后,拖拉直到半个月后才上向朝廷上报,而且奏章里还将黄河决堤的事轻描淡写一番。
折子当时被送到避暑山庄,皇帝也看过,还批复:雨季已到,要格外注意大坝。随后又让户部拨了银子到开封,让人将堤口再次坚固。
可惜户部拨下的银子并没有用在堤坝上,而是被郑州层层苛扣下来后,被开封的官员中饱私囊了。
人算不如天算,这些人只顾眼前利益。
结果雨停了两(日rì),又开始大雨连连,因之前的工程抢修不合格,不够坚实,七(日rì)后,堤坝再次被洪水冲垮决口处,决堤口也从最初的三十余丈变成了百余丈。
开封的官员吓得半死,这才如实上报了郑州,郑州官府大怒,急忙写了奏章,直接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大皇子接到奏章时也被吓得不轻,当即令人快马加鞭将奏章送到了避暑山庄。
皇帝震怒不已,于是再次当场被气晕过去。
正(殿diàn)内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几个太医满头大汗的到了正(殿diàn),连气儿也没敢多喘一口立刻替皇帝号脉,还好皇帝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太医院院使用了针,皇帝幽幽醒来,几个太医这会儿才敢吐口气。
☆、第294章 态度
这些欺上瞒下的狗东西,竟然敢故意隐瞒事浦东不报,还私吞了户部拨下去赈灾用的银子,当他这个皇帝是纸做的吗?
皇帝怒不可揭,一旨下去,将相关人等全部革职查办,让一干人等将吞下去的公款连本带利全部吐了出来。
这道骤风刮下去,黄河一带的官员顿时个个勒紧了裤腰带,之前不管以哪种原因吞了公款的立刻寻着各种理由悄悄拿了出来,然后又火烧(屁pì)股一样带着下属亲自去各堤坝巡视,查看民(情qíng)去了。
几(日rì)之后,奏章像雪片一样放满了皇帝的桌子。
皇帝看了更加可气,一把将手中的一本奏章甩在正(殿diàn)中央,怒道:“之前不是一个个都说平安无事,一切正常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冒出这么多问题来了。朕看这些人是舒服(日rì)子过够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都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
大(殿diàn)内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低头盯着面前的地板。
余念娘垂着眼眸偷瞥了一眼(殿diàn)内的人。
壮武将军卫鸿山,光禄寺卿耿忠,宁安候世子池朗宜,刑部侍郎段立诚,户部尚书王国安,太仆寺少卿段立兴,佟伯候佟士明,宁安候,大理寺卿石易明。
皇帝愤怒之下将朝中几位大臣全都叫到避暑山庄,除了要辅助大皇子监国的于太傅,镇国公,护国将军,武候爷等几位重臣留在京城外,其它人都到了避暑山庄。
天道院因为大天师在闭关,有黄天师在此,所以,也没有再派人过来。
皇帝气呼呼的在正(殿diàn)了一通脾气,整个大(殿diàn)内除了皇帝骂人的声音外,就只有太医院院使的声音,他一直不停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皇帝:“皇上,您息怒!”
“皇上,您现在不宜动怒!”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
“皇上……”
皇帝本来就心(情qíng)烦躁,被院使这么一直不停的唠叨,顿时恼怒不已,指着院使暴喝一声:“闭嘴!”气得整个脸涨都红了。
院使吓了一跳,忙道:“臣闭嘴,臣闭嘴,皇上,您别再脾气……臣不再说了便是……”
皇帝愣是被他气得无话可说。
(殿diàn)内众人不由纷纷在心中对院使大人竖起个大拇指。
院使大人看着宁安候等人钦佩的眼神,他是一肚子黄胆水吐不出来啊,他苦啊!
都以为他想说啊,可他要不提醒皇帝,万一皇帝又被气晕了还不是他们太医院的事,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院使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余念娘突然就觉得这个太医院院使(挺挺)好玩的。
结果一不小心,她的小心思好像就被皇帝看穿了。
皇帝坐在上,漠然的看着大(殿diàn)中的众人,眼神落在余念娘(身呻)上,语气不甚好的道:“余地师可有法子?”
相比之前骂人的态度,这已经是今(日rì)皇帝待人说话最温和的一次了。
顿时大(殿diàn)众人的眼神落在了余念娘(身呻)上。
余念娘只好出列走到大(殿diàn)正中,她不是天师不能以天道院的礼进见皇帝,只好跪在地上行了一礼,一本正经的道:“回皇上,民女不懂朝事,所以,没有办法。”
听到这话,皇帝突然就笑了,他吐出一口气,感觉怎么那么奇怪,余念娘没说谎,她不过是一个小地师,来自民间,不懂朝事,可他这个当皇帝的却让他们三个小小的地师在这里听着他与众大臣议朝。
就这么一瞬间,皇帝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脑子里出现之前刺客的事,他回过神来,内心深处好像又隐有一种明白。
于是,皇帝对着杨凯和李槐摆手:“你们先下去。”
两人恭敬的行了礼,退了下去。
能与众朝中重臣站在此处那是多大的光荣,中途被退出去也不是丢人的事,杨凯倒没什么多大的遗憾,可是李槐却是十分遗憾,又对余念娘能留在(殿diàn)中十分不满。
杨凯就道:“余师妹比我们两人都厉害,皇上能留下她也是她的本事。”
李槐一脸不服气:“她哪里比我们厉害,只不过她运气好,遇上这么个事让她出了风头,若是我有这种机会,我也会如她一样,也许还会做得比她好。”
杨凯一直知李槐好胜心强,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而被杨凯赞很厉害的余念娘,正在被皇帝询问天象。
“……那你再说说自开封以后,还会不会有堤坝决口的事?”
皇帝老(爱ài)在早朝的时候问天师这样那样的事,朝臣们都已经习惯了。此时听他问余念娘,众人也没多大反应。
“杀鸡儆猴,自开封堤坝决口后,正常(情qíng)况下应该不会有堤坝事故生。”余念娘道。
“什么是正常(情qíng)况?”皇帝道。
“回皇上,我们现在说的是洪涝,天灾,那这正常(情qíng)况下自然指的是天灾,而不是!”说得如此直白坦言,宁安候,王国安等人纷纷看了过来。
朝中很多事,没有明说,但暗地里大家都知道,偶尔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免会有这样那样的突事故,这些突事故都是为了尽快达到目的的。
这种在任何朝代,就算是一些大家族的百姓中也有生。通常是在暗地,不被摆到台面上来。所以,众人并不觉得新奇。
可是余念娘却这样坦然的讲出来,就有些让人刮目相看了!
不过,这堤坝决口向来只有天灾,谁会傻到自己去挖个决口出来。
余念娘笑着解释:“我说的是假设!”
讨论了一会儿天道,皇帝觉得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少,心(情qíng)也平复了很多,对余念娘的态度更加和谒了:“余地师果然年轻有为,以后有空的话多进宫为朕讲讲天道。”然后突见余念娘竟然还跪在地上,大惊失色:“呀,地师怎么还跪在地上……”他自个儿只顾着与余念娘说话,竟然忘了让余念娘起来了。
皇帝大怒,对(身呻)旁的太监骂道:“混帐东西,朕忘记余地师还在跪着,你们不知道提醒朕吗?还不快把余地师扶起来,你们这些狗奴才……”
黄公公忙亲自掺着余念娘站起来,跪了这么一会儿腿稍稍有点疼,余念娘觉得膝盖可能红了。
“哎呀,地师怎么样,来人啊,快赐座!”皇帝顿觉不好意思,忙让人抬了椅子上来让余念娘坐。
(殿diàn)中一干人等全都睁大眼睛看着余念娘。
☆、第295章 转变
不坐白不坐。
余念娘一(屁pì)股坐了下去,手下意识摸着膝盖。
黄公公立刻眼尖的现余念娘的不适,忙道:“呀,余地师膝盖不舒服,要不上点药,揉揉?”
跟在一旁的一个小太监立刻机灵的上前,不等黄公公咐咐,一下跪在余念娘面前要替余念娘揉膝盖。
站在余念娘旁边的池朗宜眼神冷冷一斜,面无表(情qíng)一脚就踹了过去。小太监闷哼一声被踹翻在地,可他还不敢叫,更不敢还嘴,战战兢兢跪在原地不敢抬头。
黄公公张着嘴呆呆的看着池朗宜。
池朗宜已经抬头向皇帝道:“皇上,余地师因为(身呻)为女子,(身呻)子稍微(娇交)贵了一些,回去擦些药就好了,让人在此揉腿,实在不合时宜。”特别还是个男人,纵然是个太监也不行。
其实余念娘也这么觉着,只是她还没开口,池朗宜就先踢了人。
皇帝收起略带惊讶的表(情qíng),也不知道他是惊讶那太监的举动,还是惊讶池朗宜的举动。他淡淡的道:“宁安候世子说的很对。”吩咐黄公公:“一会儿送些上好的外伤药到玉琴轩。”
黄公公立刻应是,心惊胆颤的站回了皇帝(身呻)边,他只顾着帮皇帝讨好余念娘了,一时竟忘了提点(身呻)边的人了。想到此,他冷冷了盯了刚才的小太监一眼,小太监立刻吓得脖子一缩,老老实实的呆在角落里,再也不敢装机灵。
大(殿diàn)内众人心(情qíng)各异,卫鸿山和光禄寺卿因为一路上见识过余念娘的厉害,此时倒没太多惊讶,段立诚早知道余念娘有本事,在知道她是余道生的后人之后,再多的惊讶也不算什么了。
而户部尚书王国安,宁安候,大理寺卿等人突然见皇帝对余念娘此般客气,面上的惊讶是遮也遮不住。而且,这还是当着黄天师的面,从进来这么一会儿,除了皇帝骂人以外,他就和余念娘说的话最多,连黄天师也没插上一句话,现在赐座竟也提都没提黄天师,黄天师的脸色甚为难看。几人心(情qíng)都很复杂。
太监将外伤的药当场就给了余念娘,余念娘自是要行礼谢恩一番。
然后皇帝看着余念娘再次和谒的道:“余地师于天道实有天赋,年纪轻轻玄术已经如此精深,实在让朕佩服啊!不如余地师再卜一卦,看看黄河一带今年的水患,以防哪个地方突然又造成堤坝决口。”
意思就是问余念娘能否卜一卦,推算一下黄河一带还有哪些地方需要特别注意。
这话说得实在可笑。
每年雨季到来,最易生堤坝决口,生洪涝的地方,皇帝和在场的朝臣哪个不比余念娘熟悉,竟然还要让余念娘推算这个,若是余念娘能将这东西能推算出来,还要他们这么多官员干什么。干脆该革职的革职,该回家养老的回家养老,免得浪费朝庭俸禄。
宁安候,王国安等人均是此等想法。
可是再看卫鸿山和光禄寺卿,还有池朗宜,三人却是一脸平静,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宁安候不由暗暗审视余念娘一番,除了长得漂亮外,看起来就像个平常人家的小姐姑娘。
可再见黄天师冷漠的脸和神色间隐忍的不甘,难不成这余姑娘真有这么厉害?
宁安候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心中琢磨起来,余念娘的传闻他也听过一些,包括说她保护了自己的儿子回到京城的事。他亲耳听十一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了一回,当时也没把余念娘当回事,因为他觉得顶多就是一些小小的帮助,池朗宜自小不愿意欠别人的,所以,把余念娘的帮助当成了天大的事,十一几个贴(身呻)侍卫也跟着看重余念娘。
这么些年,他从来不相信天道院的那群臭道士,宁安候府从上到下,从主子到奴婢都是一条心,谁要是说自己信天道,他立马就让他滚蛋,所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安候府的人是从内到外不待见天道院的人。
他儿子从来跟他一条心的。
可是,这会儿池朗宜的态度有些让他琢磨不透了。
宁安候朝着池朗宜递个眼色,恰巧池朗宜正看过来,结果池朗宜只平静的看他一眼,又慢慢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
这下,宁安候心里开始打鼓,自己疾恶如仇的儿子怎么不作声呢?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不当那只出头鸟,静观其变才好。
片刻后,余念娘抬手向皇帝行礼,皇帝凝眉看着余念娘。
“启禀皇上,今年的雨水绵而多,不急不骤。只要开封黄河决堤口能够及时处理好,其它地方亦没有大问题。”
皇帝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如此就好啊!”然后向众人道:“这雨季一到,最愁人的就是堤坝。只要今年没有洪涝,朕就安心多了。”
卫鸿山等人纷纷点头附合。宁安候和王国安却越加觉得皇帝荒唐,以前信天师倒也罢了,如今连个十几岁的地师的话也信!
黄天师更是觉得颜面扫地,气得走的时候只草草朝皇帝抬了下手,率先离开了大(殿diàn)。
皇帝见了不免生气,回到寝(殿diàn)因为一个小宫女茶水沏得烫了而大了一通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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