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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美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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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云点了点头,她将这铺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敲定了主意:“就买这个吧。”
  “不再到别处去看看了?”桑榆笑道。
  “你们都替我提前筛选过来,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南云含笑谢了她二人,为了避免再出现上一个铺子的情形,并没再多做犹豫,直接拿了银票将这这铺子买了下来。
  房屋地契握在手中后,南云莫名有种满足感,又开心得很,兴致勃勃地同桑榆、晓玉四下看着,商量着这铺子回头应该怎么改装潢。
  何处摆书架?何处摆桌椅?墙上又该悬些什么字画?
  她难得这么高兴,便也没急着回府去,及至暮色四合,又同桑榆笑道:“先不回府,我请你们到酒楼中去吃个晚饭吧?”
  宁王府的厨子可以说是百里挑一,做出的菜色,就算是京中最有名的芳华酒楼也未必及得上。
  南云倒也明白,可就是想换个地方,倒也不是真冲着酒菜去了,只不过图个氛围。
  桑榆一看就猜出她的心思来,没扫兴,只掩唇笑道:“你出银子,我一蹭吃蹭喝的,自然是怎么都好。”
  芳华楼是京中久负盛名的酒楼,传承了足有近百年。
  当年先帝在时,曾专程将这里的大厨召进宫去做了顿晚宴,尝了之后赞不绝口,高兴之余更是亲笔替这酒楼题了匾额,实为殊荣。
  因着这个缘故,但凡有外地人到京城来,只要银钱富足,必定是会到这芳华楼来尝尝鲜的。
  如今这个时辰,芳华楼门庭若市,小厮们很是殷勤地迎来送往。
  还未进门,南云就闻着了浓郁的香味,三人先前都从未来过这里,如今到算是涨了见识。
  “的确是名不虚传。”桑榆赞了声,仰头看着门楣上高悬的匾额,“这应当就是先帝在时,给芳华楼题的匾额了?可真称得上是金招牌了。”
  且不说里边的酒菜如何,就为着这个噱头,众人也会生出好奇心来,想要来一试究竟的。
  三人进了门,由小厮引着上了楼。
  南云不疾不徐地跟在小厮身后,四下看着,端详着这酒楼中的摆设,余光却瞥见桑榆忽而侧过身子来,甚至还欲盖弥彰地遮了半张脸。
  “这是做什么呢?”南云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随手又忍不住道,“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你是遇着了债主,躲债呢?”
  桑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并不答,快步超过她向前走去。
  南云愈发觉着不对劲,索性停住了脚步,向着桑榆有意躲避的地方看去。
  临窗的位置坐了位身穿暗红色长袍的公子哥,正在满是好奇地向外看去,他看起来并不大,应当是十五六的年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
  只一眼,南云几乎就能确准他家境很好,应当是被长辈们娇惯着长大的。
  再联想到桑榆的态度,南云也不难想到他的身份——容安。
  也真是巧了,恰对上晓玉先前那句“人生何处不相逢”,明明只不过是心血来潮吃个饭,偌大个京城,竟还真遇上了。
  南云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想着要拿这件事去打趣桑榆。
  兴许是注意到她的目光,那小公子偏过头看了过来,南云没来得及收回,与他四目相对看了个正着。
  从南云这个角度,方才只能看见半张侧脸,再加上一心想着桑榆的事情,并没去细看容安的长相。如今毫无遮掩地对视着,看的清清楚楚,南云先是一怔,心头莫名浮现出一股熟悉的感觉来。
  她眼皮一跳,可一时间又弄不明白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容安并不认得她,倒也没什么反应,冲着她笑了笑,随即便很是守礼地移开了目光,同对面坐着的人说着些什么。
  “阿云,”晓玉见她站在这里不动,回来几步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小臂,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南云倏地惊醒过来,她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见着了个眼熟的人,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
  “这也是常有的,”晓玉并没当回事,随口道,“我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抓心挠肝的,可又偏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南云释然一笑:“的确是了。”
  两人说话间,桑榆已经进了包厢,自顾自地点起菜来。等到南云也进了门,她情知逃不过打趣,很是无奈道:“这也值得你看这么久?”
  “怎么不值得?”南云将方才那点疑惑抛之脑后,在桑榆身旁坐了,“我倒的确是想好好看看,究竟什么人,能让你逃得如同躲债似的。”
  桑榆白了她一眼:“看着了?”
  “的确是位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南云回想着方才所见,“看起来应当是被家中护得很好,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磋磨。”想了想,她又好奇道,“他多大年纪?”
  桑榆撇了撇嘴:“再过半个月就十六了。”
  “这你都知道?”南云愈发惊奇。
  “我可没问,他自个儿非要说的。”桑榆也很是无奈,见南云还想再问,随即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去,“喝你的茶,哪来那么多话?”
  南云强忍着笑意,没再问下去。
  不多时,便又侍女陆陆续续地上菜,三人边聊些闲话边吃,悠闲自在得很。南云原是不怎么饮酒的,可恰逢今日高兴,便也喝了几杯。
  等到吃了个尽兴,方才结伴回府去。
  桑榆直接回了客居,南云则是由晓玉扶着,回了风荷院。
  天色已晚,白芷有些焦急在等在院门口,远远地见着她回来后,先是向里边说了句什么,又随即快步上前来:“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王爷都在里边等了许久。您再不来,怕是都要遣人出去四下寻你了。”
  南云已经有些醉意,她扶着白芍,慢悠悠地向风荷院走去。
  等到过了片刻,方才像是想明白这话中的蕴意,脚步一顿,小心翼翼地问白芍道:“他生气了?”
  白芍想了想萧元景那阴沉的脸色,一时间也分不清那是焦急还是生气,又或是两者皆有,只能先支支吾吾地说道:“您回去就知道了。”
  被白芍这么一说,南云心虚得厉害,甚至想要先躲一躲了。但还没等她挣扎出个所以然,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还知道回来呢?”萧元景凉凉地说道。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晓玉与白芍对视了眼,知情识趣地退开,南云便落在了他手中。
  一靠近,萧元景就闻着了她身上沾染着的酒气,有些泛甜,并非是烈酒,而是姑娘家常喝的果子酿的甜酒。
  南云身上也比平时要热些,脸颊微红,醉眼朦胧的。
  可萧元景此时却生不出什么旖旎的心思,不由得皱起眉来:“你还喝酒了?”
  南云心头一凛,就像是被在课上跑神,被夫子点起来背书是的心境差不多,又是慌乱又是害怕的。她伸出手来,比划了下:“一点点而已。”
  若真是一点点,绝不会是现在这样。
  萧元景板着脸问道:“你是觉着我傻还是怎么的?”
  南云沉默片刻,讷讷道:“……我傻。”
  萧元景被她生生给气笑了,训是不舍得训,可就这么放过又觉着太纵容,索性松开了她的手,作势转身要走。
  南云并没看出他这是虚张声势,还当他是这恼了,连忙追了上去,攥住了他的衣袖。
  萧元景停下脚步来,冷着脸看她。
  “我错了,”南云只觉得头晕沉沉的,下意识地想要往萧元景身上凑,她扯着萧元景的袖子撒娇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声音软软的,再配上这副模样,显得格外诱人。
  萧元景眸色一黯,片刻后方才冷声道:“看你表现。”


第085章 
  南云性情一向温和; 又是个静得住的; 平素里并不常出门。
  萧元景早就习惯了无论何时回来; 都能见着南云在家中等候自己。虽不算什么大事,可总是会让他心情都莫名好上不少。
  这次从外边回来; 却破天荒地没见着南云。侍女解释说她随着桑姑娘出门去看铺子了; 萧元景倒也能理解; 自顾自地在书房补上今日的字,等着南云回家来。
  萧元景初时并没觉着如何,可等到暮色四合,夜色渐浓; 南云却仍旧没回来; 更是连句话都没让人知会一声; 这就让他不大能接受了。
  若说气,倒也算不上,只是着实不高兴; 又难免有些担心。
  练字原本是修身养性的; 可越写越草。
  萧元景最后直接抛在了一旁不管; 打定了主意等南云回来; 一定要好好地同她算一算此事,绝不能像先前那般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他打算得倒是好,可真能见着南云这酒醉后的模样后,那冷脸却是怎么都撑不住了。
  性情使然,南云平日里的情绪总是内敛得很,便显得淡淡的; 像是清雅的睡莲一般。可如今酒醉之后,却像是除去了什么禁锢似的,神情、声音中都透着甜软,如同国色天香的牡丹,美艳得不可方物。
  软玉温香在怀,饶是萧元景,也没能招架得住。兵败如山倒,抱着她进了内室,再顾不得什么教训与算账。
  夜色渐浓,屋中的蜡烛很快就被人吹熄。
  白芷小心翼翼地掩上未曾关好的房门,依稀还能听见里边传来的暧昧声响,连忙冲白芍摆了摆手,红着脸避开了。
  先前南云未曾回来时,萧元景将她叫过去问话,那脸色阴沉得很,看得她恨不得立时跪下磕头认罪,也担心侧妃娘娘回来后会起争执。
  断然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发展。
  “方才可真是吓死我了,”白芍小声道,“王爷先前那模样,我还以为必定会发作一通的,没想到竟会如此……”
  顿了顿后,她又感慨了句:“我看啊,侧妃娘娘真是将王爷吃得死死的。”
  “像侧妃娘娘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白芷抬手捂了捂脸,想起方才听到的声响,仍旧觉着脸热。
  那声儿,就像是小猫似的,没了平日里的克制与压抑,叫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只觉着心中发痒。
  只听声音便已如此,也不知其中,会是怎样的情形?也难怪王爷平素那么冷静自持的人会失态。
  “先前,总是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娘娘是撞了大运才得王爷恩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厌弃了。”白芍撇了撇嘴,“我看呐,她们还是做梦去吧。”
  南云待下人一向宽厚,出手也大方得很,白芷与白芍如今待她皆是忠心耿耿的。
  “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理她们作甚。”白芷也觉着这说法着实是可笑,“且看着吧。王爷分明是已经将侧妃娘娘放在心上,她们就算怎么说,也碍不着半点。”
  白芍抿唇笑道:“是这个道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收拾了东西,便自去安置了。
  南云长这么大,除却少时不知分寸与桑榆偷偷喝酒,就再也没像昨日那般醉过了。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也没能睡到日上三竿,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只觉得头上隐隐作痛,昏昏沉沉的。
  此外,身上也觉得疲倦得很,仿佛是下地干了什么力气活似的,筋骨都泛着酸疼。
  她仍旧是觉着困,可偏又睡不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人难受极了。
  南云拧着眉头,还没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就听见萧元景低沉的声音响起:“醒了?”
  似是看出她的难受来,萧元景抬手替她按了按头上的穴道,学着她以往的这样子,着意减了些力气轻轻地按捏着。
  “嗯?”南云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抬眼去看萧元景。
  萧元景昨日的气早就消了,如今见着她这憔悴的模样,更是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一边替她按着穴道,一边低声安抚道:“若是觉着累,那就再多睡会儿吧。”
  南云向他怀中靠了靠,揪着他的中衣抱怨道:“我难受。”
  以往她就算是真生了病,也不见得会抱怨,如今却是被折腾得狠了,只觉得头疼欲裂。
  “谁让你喝醉了?昨日的账我还没同你算呢,”萧元景略微加重了些力气,“回来得晚也就算了,怎么也不着人回来知会一声?竟还喝醉了酒?”
  听了他这接连的几个问句后,南云一僵,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日的事情来。
  她也不敢抬头去看萧元景的脸色,埋着头,捞起被子来挡了半张脸,求饶似的说道:“我困了。”
  “成,那你就好好休息。”萧元景抚了抚她的鬓发,又慢悠悠地说道,“等睡饱了,再好好给我解释解释。”
  南云果断装睡,能逃一时是一时。
  萧元景很是耐心地替南云按捏着穴位,等到觉察到她呼吸渐缓,复又入睡之后,方才悄无声息地起了床。
  在南云补觉的这段时间里,桑榆到风荷院来走了一趟。
  她的酒量不错,昨日与南云喝得差不多,却并没醉,睡了一觉起来后仍旧是神清气爽的,没半点妨碍。
  萧元景见着桑榆这模样,皮笑肉不笑道:“阿云昨晚喝醉了,如今觉着难受,正在房中补觉,尚未起。”
  桑榆是个聪明人,随即就意识到萧元景的不满来。
  她也知道自己这事儿没办好,加之听到南云不适,心中也觉着内疚:“昨晚的确怪我,没劝着阿云。”
  见她认错认得这般顺遂,萧元景倒是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桑榆总不会是成心去害南云,抓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你们昨日,是去看铺子了?”萧元景问道。
  “是,”桑榆点点头,“阿云昨日付了银钱,将看中的铺子买了下来,心中觉着高兴,便一道到芳华楼去吃了顿晚饭。”
  萧元景有些无言以对:“值得高兴成这样?”
  “她就是这个样子,”桑榆撑着下巴,看了眼院中新移栽来的秋菊,“只要是感兴趣的事情,就能自得其乐。”
  萧元景闻言,又问了几句与那铺子有关的事宜,在心中记了下来。
  等到日上三竿,南云方才又醒了过来,见萧元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略微松了口气。
  侯在外间的白芷听到动静,连忙进了里间来,服侍着南云穿衣梳洗。
  “昨日我没回来时……”南云沉默片刻后,忍不住问道,“王爷是不是很生气?”
  虽说如今萧元景已经消了气,面色如常,可白芷一想到他昨日那阴沉的脸色来,却还是觉着不寒而栗。她小心翼翼道:“是。您迟迟未归,王爷将我叫过去责问时,脸色的确不大好看。”
  南云出门时一向是不喜欢带侍女的,加之若日又有晓玉与桑榆陪同,她便没让白芷跟过来。
  若是平时,这倒也没什么,可昨日南云迟迟不归,白芷就不可避免地要担些责任,萧元景发作时她也是首当其冲。
  毕竟柳嬷嬷不在,这风荷院中的庶务就都是暂由白芷管着,出了疏漏必然是要被问责。
  南云愣了下,方才想明白这其中的干系,一时间倒也顾不得自己过会儿还要面对萧元景,而是先向白芷道了歉:“昨日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毕竟白芷原本也是想要陪着她出门的,只是她没应允,这才害得白芷被问责。
  “娘娘言重了,”白芷连忙解释道,“王爷也只是问了几句,并没责罚我,更何况这事的确是我的责任,您无需如此。”
  南云抿了抿唇,并没多说,只承诺道:“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并不出门,也没什么梳妆打扮的心思,只随意挽了个发髻,便到外间吃饭去了。
  因着宿醉的缘故,南云并没什么胃口,捧着碗白粥慢慢地喝着。
  萧元景听了白芍的回禀后,便从书房来了正房,一进门就见着南云无精打采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还敢喝醉吗?”
  南云吓了一跳,手中的汤匙都跌回了碗里,她看了眼萧元景,垂下眼道:“不敢了。”
  “那再说说旁的,”萧元景在她身旁坐下,好整以暇道,“你昨日在外边逍遥自在的时候,可曾想过我还在家中等着?”
  南云方才与白芷说话时,就已经想明白了,随即担保道:“下次我若是再要出门,必定会带着人的,若是有事耽搁,也会让人回来知会一声。”
  没等萧元景责问,她就抢先一步将话给说完了,认错态度堪称良好。
  萧元景其实早就没了气,如今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见南云这般识趣,抬手在她额上轻轻地弹了下,称赞了句:“乖。”
  他这言行神态,像是将她当做了个小孩子似的,南云红了红脸,埋下头专心地喝起粥来。
  萧元景在府中留了半日,陪着南云吃了午饭之后,就又出门去了。
  南云送走了他,回房睡了个午觉后,醒来就去寻了桑榆。
  “你这模样,看起来的确是不大好,难怪宁王殿下对我有意见。”桑榆从下到下审视着她,“下次还是不能让你沾酒了。”
  饶是睡了许久,南云看起来仍旧有些憔悴,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像是生了病一样。
  桑榆将此归为宿醉的后遗症,但南云自个儿却清楚得很,若不是昨夜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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