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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美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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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起来玲珑可爱,抱起来软软的,又听话得很。
  南云心下喜欢,不自觉得便笑了,温温柔柔地将她抱进了内室去安置。
  萧元景在一旁看着,等她进了内室,方才收回了目光,示意屋中伺候的侍女都退出去,而后才向成玉问道:“还有什么事?”
  “这姑娘可真是漂亮又温顺,她若是能生个女儿,想来也是可爱得很。”成玉不着调地调侃了句,见萧元景不搭腔,方才坐直了些,略微正色道,“再过几日就是西山围猎,父皇近来身子骨不大好,不知是否还会如期前去?”
  西山围猎是本朝历来的传统,放在每年春末,由皇上亲自主持,皇室中人大多都是要去的。
  “你问我,我也说不准。”萧元景掸了掸衣袖,“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管这些事情。”
  成玉皱了皱眉:“我听说朝中有人提议,今年由太子代为主持此次围猎。”
  萧元景未置可否,只淡淡地笑着。
  “你笑什么,”成玉横了他一眼,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猜,父皇会同意吗?”
  西山围猎并非小事,若今年真是由太子主持,那就相当于皇上已经将手中的权柄分出一些来了。
  “父皇同意与否,那也是全凭他的心意。”萧元景打着太极不肯正面回答,等成玉不耐烦地又问了句,他才又无奈地笑道,“不会的。”
  成玉将信将疑:“果真?”
  “不说别的,秦王就不会坐视不理。”萧元景替她续了茶,慢悠悠地说道,“且由着他们较劲去就是,你急什么?”
  成玉被他轻描淡写地噎住了,没好气地在他手上拍了下:“我这不也是为你担心吗?”
  不知道什么缘故,太子自小就跟萧元景过不去,攀比争抢了这么些年,成玉一直觉得他会娶徐知音,也是存了要给萧元景添堵的意思。
  如今皇上尚在,太子都敢如此行事。
  若他日太子登基,她一个女流之辈倒是无妨,可萧元景八成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萧元景自然是知道成玉是一番好意,见她焦急,便收敛了那副懒散的模样,同她笑道:“阿姐,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和茜茜,每日高高兴兴的就够了。这些事情我有分寸,你不必为此担忧。”
  成玉同他对视了片刻,向后一倚,长出了口气:“算了,这些事情我也管不了,你自己明白就是了。”
  萧元景笑了声,站起身道:“我去看看茜茜。”
  他进了内室,只见茜茜躺在榻上,安稳地睡着,但那小手仍旧牢牢地攥着南云的衣襟,不肯松开。
  南云生怕将她扰醒,便没敢硬挣,只得俯下身在榻旁跪坐了下来,也没嫌脏了衣裳。她托着腮出神,也不知是想起什么,脸上的神色很是温柔。
  天水碧的裙摆铺开来,想是朵绽开的花。
  萧元景在门口看了会儿,方才走近,低声道:“想什么呢?”
  饶是他已经将声音放得很轻,南云还是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仰头看向他。
  萧元景在榻边坐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南云眨了眨眼,轻声道:“想起些旧事。”
  她从来没同萧元景提过自己家中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说,自己方才是想起了少时走失的幼弟。
  不知是不是跪坐在那的缘故,萧元景莫名觉着南云这模样像是有些可怜,他没再追问下去,而是抬手在茜茜手腕上轻轻地点了几下,诱哄着她松开了南云的衣裳。
  但衣襟处已经被她扯乱,能看见雪白的中衣,与其下起伏的线条。
  南云背过身去,将衣裳理好。
  萧元景将茜茜踢开的薄被盖好,漫不经心地问:“你喜欢孩子吗?”
  “啊?”南云被这问题给问懵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道,“还成。”
  萧元景眉尖微挑:“不喜欢?”
  “倒也不是,”南云想了想,有些苦恼地解释道,“我怕孩子哭闹……会哄不来。”
  萧元景似是想起什么来,他看了眼熟睡的茜茜,低低地笑了声:“茜茜刚生下来时总是哭闹不止,任是谁哄都无济于事,将阿姐闹得头昏脑涨,也就见了我后会破涕为笑。阿姐那时候还开玩笑说,要将茜茜送给我。”
  半日下来,南云能看出来萧元景是真心很疼爱这小姑娘,她先前怎么都想象不到萧元景哄孩子的模样,只觉得新奇又有趣。
  小孩子总是缺睡,等到茜茜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要临近傍晚了。
  成玉没再久留,等萧元景又拿野草亲手编了几个小玩意后,便带着依依不舍的茜茜回家去了。
  南云看得愈发惊奇,她着实没料到,萧元景堂堂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些。
  “这个给你了,”萧元景将一只草编的蝴蝶扔到了南云怀中,一边向书房走去,一边吩咐道,“来给我研墨。”
  南云接过那蝴蝶,随即跟了上去。
  她在正院数日,已经记下萧元景的诸多习惯,知道他每日都是要练两张字的。至于写什么,则是全看心情,有经史子集,也有山水游记,甚至于还有佛经。
  在南云看来,萧元景的字已是好极,至少她是挑不出什么不好来的。她安安静静地研了墨,垂手侍立在一旁。
  很少见,萧元景今日写的竟是篇兵书。
  南云凝神看去,发现纸上字迹也不似往日那般飘逸不羁,笔锋间透着些掩不住的锋芒。
  所谓字随心动,她不明白萧元景这是怎么了,明明方才还在耐心十足地给茜茜编蚱蜢,现在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两张字写得一气呵成,萧元景放下笔,回头见着南云若有所思的神情,微微一顿,而后抬手将那纸团了扔到一旁。
  “若我没记错,你是认得字的。”萧元景在一旁坐了,同她道,“来写几个字看看。”
  南云并没推辞,上前来拿了支略小些的笔,蘸了墨,提笔来写。
  她已经许久没写过字,刚落笔时似有些生涩,但很快就流畅起来。
  大多闺秀练得都是簪花小楷,娟秀规整,但南云的字迹却不大相同,行云流水般,又不显虚浮,自有筋骨。
  这绝非是朝夕间能练出的字,已远胜过大多男子。
  这让萧元景很是意外,他原以为南云只是认得些字,念过几本书,如今看来当是经年累月的学问才对。
  但那字迹细看起来又仿佛是有些眼熟,萧元景眼皮一跳,想起了前些日子看过方晟写的诗。
  两人的字迹细看起来确是有三分相仿的,只是方晟的更规矩些,尽在框架中,南云的则更为自在随心。
  萧元景心中涌出些说不出来的滋味,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件他看中的古玩,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过了别人的手,有种微妙的不爽。
  让他想要在上面落个自己的章,再不许旁人动。
  南云放了笔,乖巧地站在那里,却只见萧元景先是颇为意外地笑了,结果片刻后那神色又复杂起来。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敢说话,两只手不自觉地握着,十指交缠。
  片刻后,萧元景忽而抬手拉了她一把,让她顺势坐在了自己膝上,目光沉沉,手落在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上。
  南云低低地惊呼了声,随即又紧紧地抿了嘴,杏眼睁大了些,有些无措地看着萧元景。
  “你今日穿这衣裳来,”萧元景绕着她腰间的系带,低声问道,“是为了什么?”


第024章 
  离得太近了。
  南云的鼻端盈着股熟悉的檀香; 虽然很浅淡; 但却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手足无措得很。
  萧元景意味深长地问了那么一句,但却并没有催促她答的意思; 反而慢悠悠地绕着她腰间那繁复的结; 又轻轻地勾着。
  与南云的局促大相径庭; 萧元景的神情看起来自在得很,又游刃有余,仿佛是在品鉴什么感兴趣的古玩珍宝一样。
  他总是这么个模样,喜欢变着法地捉弄人; 看她又是含羞又是茫然无措的样子; 仿佛能从中得到什么乐子似的。
  在他这目光的注视下; 南云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热了起来。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时必定是面红耳赤的。
  这情形太过暧昧了,让南云不由得想起先前那晚的事情; 掌心出了层薄薄的汗。她心中隐隐有预感; 觉着今日是要发生些什么的。
  或许是转瞬之间; 又或许是过了许久; 南云在心中权衡了几回,想起昨日梁氏劝导的那番话,又想起今晨换这衣裳时的思量,小心翼翼地抬起了手。
  攀上他的肩头,指尖微微发颤,像是风吹过时; 枝头簌簌的繁花。
  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染上胭脂色,含羞带怯的,但却并没就此停止。
  萧元景没料到她竟突然有了这胆子,先是一怔,随后向后倚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先前南云心中是千回百转,但迈出这一步后,便将那些顾忌尽数抛开了。
  事到如今也回不了头,总不能再前功尽弃。
  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着,她咬了咬唇,抬头看向萧元景,眼中雾气弥漫。
  脸颊绯红,眉眼含春色,举止间的生涩无伤大雅,反而带出三分无辜来。风情与纯情恰到好处地掺在一处,让人难以自持。
  萧元景喉结微动,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在她唇角摩挲着,嫣红的唇脂晕开来,与她白瓷般的肌肤相映成趣。
  南云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好巧不巧,恰含了他冰凉的指尖。
  两人俱是一愣。
  这实属意料之外,南云的耳垂红得仿佛滴血似的,但萧元景却是眸色一黯。
  “你……”萧元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无论他看起来多么好整以暇,身体的反应总是最直观,不会骗人的。
  南云回过神来,她闭了闭眼,有些懵,不知道究竟是该进该退。
  她于此道不大通,方才也是破釜沉舟似的拼拼凑凑出些胆量来,一鼓作气再而衰,经这么一打岔,那点胆量便有些撑不住了。
  萧元景则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他顺势捏了南云的下巴,半诱导地迫使她仰起头来,俯身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后,事态便完全由萧元景来掌控了,南云倚在他怀中,被动地承受着。
  虽说已经有先前的经验在,但她这次也没什么长进,临到关头仍旧是手足无措。
  与上次的浅尝辄止不同,萧元景显然并不满足于一个吻,他不满足地想要索求更多。
  南云没有挣扎抵触,也顾不得什么,只觉得周遭都是热的,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心跳得很快。
  萧元景将她发上的蝴蝶簪抽了下来,冰凉的坠子从脸颊划过,乌发如墨般铺洒下来,浅淡的桂花香弥散开来。
  她仿佛被揉捏成了一团棉花,又娇又软。
  怀中抱着这么个美人,萧元景已然情动,也顾不得再去思虑什么,站起身来将她放在了桌案上,正准备更进一步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这敲门声很轻,但于南云而言,却像是平地惊雷,将她恍惚的神智霎时唤醒过来。她被惊得通身一颤,手足无措地看向萧元景。
  一向随和的萧元景此时脸上写满了不悦,他皱起眉来,但却并没松开南云。
  “王爷,”顺子颤颤巍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心中隐约猜到自己可能是坏了萧元景的好事,但这事的确耽搁不得,只能硬着头皮道,“宫中来了人,说是圣上请您即刻入宫一趟。”
  萧元景:“……”
  若是旁的事,他此刻大抵就要让人滚了。可就算再怎么情动,他也是有理智在的,知道这事非同一般,的确不能随意敷衍过去。
  只不过理智虽明白,但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能即刻就褪去的。
  他低下头,在南云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听到她小声地倒抽了口凉气,方才勉强压下了心中那股无名火。
  “知道了。”萧元景的声音还带着些喑哑。
  顺子心中那隐约的猜测落到了实处,欲哭无泪地应了声,随即逃难似的离了书房门口,让人备车马去了。
  南云坐在桌案上,衣衫散乱着,眼中雾气朦朦的,茫然又委屈地看着萧元景。
  “哎,”萧元景知道自己方才失了态,他抬手替南云拢上了衣衫,低声道,“方才是我不好。”
  南云肩上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垂下眼,也不说话,任由萧元景替她穿好了衣裳,又系上了腰间的衣带。
  饶是萧元景这么个舌灿莲花的,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好。
  片刻后,他安抚似的捧起南云的脸颊,理了理散乱的长发,在她唇边落了一吻,解释道:“父皇传召,我得入宫去了,你回去好好歇息。”
  南云点点头:“好。”
  萧元景隐约能猜到,皇上此次召他入宫是为了春末围猎之事,心知耽搁不得,所以安抚了南云两句后,便立即离了书房,到卧房更衣准备入宫去了。
  他一走,书房中就只剩了南云一人,静悄悄的。
  一时半会儿也没人敢过来,南云发了会儿愣,长出了一口气,也谈不上高兴或是失落,只是觉得心下有些空。
  方才萧元景的样子其实多少是有些吓到她的,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她也不知道下次该怎么办才好。
  只是天意如此,不赶巧,也没办法。
  南云撑着桌案下了地,身子还有些发软,便顺势在方才萧元景的位置坐了下来。她缓了缓,俯身将自己的发簪捡了起来,偏过头去理了理长发,随意挽了个发髻。
  估摸着萧元景已经离开后,南云静悄悄地出了书房,回了自己的住处。
  明明也没做什么,她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过了许久方才缓过来。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南云点了蜡烛,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像是留了后遗症似的,她一听见这声音,脉搏便不由自主地快了些。
  “南云,”碧秋又敲了敲门,同她笑道,“我留了些饭菜给你。”
  南云这才想起自己还未曾吃饭,后知后觉地觉出些饿来,起身去开了门,向碧秋谢道:“有劳你惦记了。”
  碧秋进了门,将饭菜放下,而后语重心长道:“还是要按时按点地吃饭才好,你总是这样,一时半会儿或许不显,若是落了病根,将来可就要吃苦头了。”
  早前家中尚好的时候,南云也是好好吃饭的。但后来变故频出,又得照顾着母亲,分身乏术,便没那么讲究了,偶尔会顾不得吃饭,又或者腾出空去吃的时候已经饭菜已经凉了。
  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个不大好的习惯。
  “嗳,记下了。”南云知道她是一番好意,又再三道了谢。
  碧秋也没久留,同她聊了几句闲话,便离开了。
  南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多少吃了些,而后将碗筷送去收拾了,再回房歇息。她消磨了不少时间,但夜色渐浓,却未见萧元景回来。
  今夜并非是她轮值,犹豫了片刻后,熄了灯歇下了。
  第二日早起,仍旧没见着萧元景,南云便趁着吃饭的功夫随口问了煮茗一句。
  “王爷昨儿傍晚进宫后就没再回来,许是见着天色已晚,所以宿在了宫中。”煮茗一五一十道,“这也是常有的事,今日就该回来了。”
  南云应了声,帮着旁的丫鬟打扫了院落,浇花洒水后,便回后院继续做自己的针线活去了。
  她自小跟着父亲读书习字,并没认真学过女红,后来家境窘迫之后才不得不拿起针线来,一点一点地学了起来。
  可巧碧秋的针线活做得很好,南云得了空,便会趁机向她讨教一二。
  一直到午后,萧元景方才从宫中回来,南云一进门,就闻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你来得正好,”萧元景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后,眼也不睁地吩咐道,“帮我按按……头疼。”
  南云有些奇怪,没明白萧元景是怎么知道是她的,但并没多问,只轻轻地应了声:“是。”
  她熟门熟路地绕到了一旁,替萧元景按着穴道。
  衣袖从脸侧拂过,萧元景嗅着了那股熟悉的暗香,心下稍定,随即又想起了昨日傍晚的事情。
  那时气氛正好,合该水到渠成的,但却被硬生生地打断了,他只能更衣进宫去。倒也不出所料,皇上的确是为了围猎的事情召他前去的。
  围猎究竟该与该由太子代为主持?
  太子与秦王两派为此事争执不休,明里暗里较着劲,皇上自然也能看出来,可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便想着来问问萧元景的意思。
  萧元景自然会明着说该或不该,他一向是不插手朝政的,皇上问起来,他也总是语焉不详地打太极。但这并不妨碍他不动声色地暗示两句,将皇上心中的那杆摇摆不定的秤向某个方向轻轻地推一把。
  他的暗示也没白费,皇上留他在宫中宿了一夜,今日晌午又一道吃了饭喝了酒,言辞间颇有几分伤感,为着太子与秦王面和心不和的两个儿子唏嘘。
  萧元景也不附和,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门心思喝着酒,很快就借着身体不适告退离宫了。他私心觉着,大抵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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